张艺谋

一五一十 | 《Hello!树先生》:本色之中真性情

作者: canxue911  |  评论(0)  | 标签: Hello!树先生 , 农村 , 王宝强 喜欢这种风格的电影,一开始就被感动了。一切伟大的作品源于对现实的尊重,对生活的忠实。早期张艺谋的《红高粱》、《活着》,陈凯歌的《霸王别姬》、《大红灯笼高高挂》,莫不如此。如今,张导、陈导“堕落”了,幸好我们还有贾樟柯以及韩杰这样才华横溢、返璞归真的年轻导演。 有人反映说,这部电影看不懂,不知道在讲什么。这,不是电影本身的问题,而是看电影人的问题。这是一个浮华的时代,人们变得急功近利,不愿意思考,刻意回避现实沉重的话题。在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下,“慢”恰恰是他们看不懂的,接受不了的。《Hello!树先生》正是这样一部慢作品,一部沉重话题的作品,但很真实。 在城市集聚扩展,农村衰微的大时代洪流下,农村成为了弃儿,很多人不愿意触及农村,不愿提起农村。城市里的人不了解农村,带着歧视的眼光看待农村。而农村呢,出来的年轻人再也不愿回到故乡,即使那里有童年的欢乐。农村代表着贫穷、落后、愚昧以及肮脏,但祖国故意遗忘了农村,在祖国的眼里,农村是丢脸的,抹黑的。 无论怎样,农村才是最真实的中国,是中国人的根,是中国人的精神家园。因为,我的脚下是土地,我们吃的,是土地给予的,是农村给予的。青出于蓝胜于蓝。韩杰继承了贾樟柯的衣钵,他的乡村情结成就了一部经典作品,也成就了王宝强。王宝强虽然长着一副乡村的脸,但他的以前的影视作品,和乡村无关(盲井除外),不过是商业需求下的矫情表演。所以无论怎么卖力,他的舞台只是国内,只能围着金鸡、百花转。 《Hello!树先生》给了王宝强走向世界的机会,他的演技得到了最大能量的释放。王宝强就是树先生,树先生就是王宝强。对于这部电影的内容,不想讲什么,那是一种触动心灵的感觉,只有看过的人,看懂的人能明白。鲁迅的笔下,有对故乡凋零的伤感,这部电影里也有。拆迁、补偿、搬新房,13亿中国人,有多少人在经历着这样的故事? 时代像一个推土机,开足马力推铲着农村。现在的农村是发展了,还是凋敝了?上次回家,感觉家乡没有变化,却又变得陌生。熟悉的人,有的死了,有的生孩子了。房子多数还是以前的房子,记忆中的色彩却没了。农村人还是一样的现实主义,他秉承着最原始的生存哲学,有一套自己的语言体系和思维方式。《Hello!树先生》还原了农村人真实的性格和生活方式,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儿吵吵闹闹,相信命运是注定的,忍辱负重却又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微博上,讲一个山东盲人被人看守的故事。有人责骂那些看守的人助纣为虐,是他们不了农村人。改革开放三十年,国民的素质是提高了,但农村人的素质依然停留在一定的层次上。不要拿知识分子的要求来要求农村人,他们不明白。他们追求“蝇头小利、鸡毛蒜皮”,那是他们活下去的救命草。他们不懂微博、不懂人肉搜索,更不懂人权、自由这些虚无缥缈的词汇。有饭吃,有衣穿,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Hello!树先生》在拍摄中,是不需要搭场景、造道具的。场景都是真实的,道具都是现成的,随便走到那个农村,都能找到这样的场景。也许有人会怀疑电影中故事的真实性,认为树先生的预言以及幻想都是不真实的,是迷信。但这正是电影本色的一种表现,农村人就信这个,与迷信无关,他们相信命运。 电影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开放式的结局,树先生究竟和小梅走到一起了没有?他会一直这样“不正常”下去吗?他们的命运又将延伸到哪里?一切都是未知的,农村在大时代背景下,前途未卜,因为这个时代就是飘忽不定的。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canxue911的最新更新: 洗花澡 / 2011-12-09 17:44 / 评论数( 0 ) 全力支持茅台成为奢侈品 / 2011-12-09 12:04 / 评论数( 1 ) 腐败助推茅台涨价 / 2011-12-09 12:04 / 评论数( 2 ) 联想控股乾隆醉:白酒,夕阳下的朝阳产业 / 2011-11-30 11:46 / 评论数( 0 ) “限娱令”是个照妖镜 / 2011-11-28 22:39 / 评论数(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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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曾飚:从看《失恋33天》谈起

布里斯托大学语言心理学博士 曾飚 曾飚:几乎每一个去过伦敦的人,都会喜欢上这个城市。 第一眼把《失恋33天》,看成了《先忍33天》。于是我忍着看下去了,感觉很复杂。真的是在忍,头三十分钟看不下去,看到后面,觉得好玩,想起了一串看过的电影,北京,还有伦敦和乡村。 同一座城,不同的电影 我猜想故事是在北京拍的。北京是一个大城市,一直在我的记忆和经历中成长。它变成了丈量我生活的尺子,看我走过的距离,也塑造我对城市的理解。 最早的时候去北京,是在小学毕业那年。我住在太平路的军队大院里面,大概是三层楼的筒子楼,楼门前面是葡萄架,那是我第一次见葡萄架,叶子已经爬满了藤,白墙壁,被雨侵的黑白斑驳,有着水墨画的意境。 毛泽东的雕像守在大院里,散步的家属,说着不同的口音。军队大院的食堂,剃了光头的炊事班小兵,腼腆地和大院的居民打招呼。北京的酱菜和白馒头,我吃的津津有味,其实还希望爸爸买一瓶北京的啤酒,给我倒上一塑料杯。你如果是北京人,一定知道我说的那个塑料杯是什么样子。 以后的一天,北京下了一场雨。我问我姐,是不是说一阵秋雨一阵凉,她笑着说,那不念阵,念层。其实,我知道这点,在《十万个为什么》上有一篇专门介绍北京的秋雨。只不过想和姐姐确认一下这个说法。 那场雨在下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在西翠路上淋着雨,路两边树荫浓密,绿的无边无际,远处过来的慢慢变大,是白衬衫深色裤子,骑在自行车上的男子。雨水在马路上流过。沿路的墙里就是大院,墙外是我第一次看北京的心情。 六年后我来到了北京读书。我按照当代文学课程的书单,读到了《陈奂生进城》。那是一个江苏乡下农民进城的故事,和我从江南小镇来到北京的感受不一样。来北京,我没有农民的感觉,却有一种入伙的期待。 那时候的北京,还活在书里面,准确地说,我想过王朔小说里的生活,又有老舍、郁达夫、周作人笔下的北平心情。一部人艺的《北京大爷》和《茶馆》把我。 随着90年代末,媒体发达,特别是中国电影的发展,北京从书本里,浮现到银幕上。张艺谋的《有话好好说》,是一个已经消逝的北京。那时候的我,应该与里面张艺谋客串的收破烂的陕西老乡一样,住在城乡结合处的农家院子里。那时,川菜已经侵入了北京,有人开大奔,有人在大桥下等一份糊口的体力活。 有时候,我很不屑欧美鼓吹的“多元文化”,他们善于总结升华。而实际上,在北京,如果你把中国的每一个省,当作一个文化载体,北京一千年来就在实践多元文化。习惯了葡萄酒,却喝不出黄酒的滋味,不是舌头问题,是心态;鼓吹单麦威士忌是历史沉淀,二锅头就豆皮,也是一卷史书,滋味绵长。 离开北京,我把电影和朋友在北京的生活当作在北京生活的延续。冯小刚的贺岁片、来自北京的娱乐八卦、《杜拉拉升职记》,以及现在的《失恋33天》。里面出现的北京镜头,餐馆、路牌、高楼,我都会依据自己的记忆,把当时的街景,与眼前所看到的相比。 《失恋33天》是被关到了写字楼的北京,变成了一个干瘪的概念和偶尔说出来的儿化音。黄小仙和魏然在东方新天地广场,进行一场学术性约会,我猜想楼里商场的时装,可能是我离开时候的至少二十倍;隔着会所的玻璃,看到了故宫,提醒我的是,那扇玻璃门之后的位子,需要的是身价。只有大老王的一口酒一口肉,谈着自己对在国外女儿的思念,让我稍微觉得安心,在有些方面,我比大老王要有优越感一些。 北京真的变了。我并不是不喜欢它极具魔幻色彩的建筑,其实那样挺好,那是与北京一致的想象力。我感到有点难过得是,黄小仙与陆然分手,与王小贱的恋爱,让自己感觉变老了,那些不是我们曾经的恋爱路数,却也包含每个70后内心不曾示人的任性。现在,这种奢侈的任性,揣在心里,偶尔释放一下的心情,堂而皇之变成了80后的黄小仙、王小贱们的恋爱常态,陡然觉得自己的那个时代,已经叫北平,不是北京了。 乡村和伦敦 现在说说伦敦。和北京一样,如果你厌倦了伦敦,你也就厌倦了生活。几乎每一个去过伦敦的人,都会喜欢上这个城市,要么由恨生爱,要么就爱的死死的。我是个四舍五入的80后,伦敦对我而言,就是两列摇摇晃晃的往返火车之间的停靠站。 在伦敦往往不超过一夜,我喜欢这里的博物馆,看到泰晤士浪打浪,常想跳下去游一游;或者在阴雨不绝的日子里,找一家茶馆喝茶。初夏来临的时候,你在LSE和UCL附近闲逛,刚刚浮满枝头的绿叶,把马路切出细碎的光影,红砖墙,黑门匾,缠头的锡克族人,堵车的路口,人人都在闯红灯。在冬天的傍晚,你坐在泰晤士河边的酒吧,透过嘈杂的喧嚣与放肆的玩笑,你看到对岸的灯火,把夜色隔成巨大的,伦敦塔桥透出幽蓝的光辉,自己杯里的酒少了一半,回味着温暖的麦芽的香味。 这样伦敦的夏与冬,白天与黑夜,鲜明的色彩里,任何恋爱,我觉得是煞风景的事情。 假如这个时候,黄小仙和王小贱在伦敦,他们会怎么样?他们在一家婚礼或者公关公司上班,至少需要WPS签证,说不定老板还是中国人,上下班经常要励志一下。 他们不可能住在一区二区,不过也难说。更可能的是住在Reading,Basingstoke,任何一个距离伦敦至少半个小时火车的镇子里。也许他们住在东伦敦的某个社区里,晚上7点就要早早回家,免得受到带着hoodie的小年轻骚扰。 可能王小贱家里条件不错,他在伦敦的金丝雀码头买了一个单元,然后租给黄小仙一半。他们在工作日时候,一起去楼下买份三明治,坐在街边公园里吃完,有一天,黄小仙觉得这样子太贵了,于是每天早上起来,准备好两个人中午的便当,而且还不能有韭菜鸡蛋味道;周末去唐人街吃饭,去旧货市场淘宝,去公园散步,回来在新浪微博上发照片。闲下来,他们一起计算着共同假期,早早地把去欧洲大陆或者埃及日程提前半年给准备好。 大老王这样的老板,看起来不多,不会请失恋的黄小仙去高档餐厅里喝酒,讲解人生。老板付够了工资,会把人生的感悟,留给他们俩自己解决。于是,晚上外面漆黑一团,或者,BBQ的糊味聚在窗外不散,两人对坐在家里的餐桌前,对着这一个月的帐单,互相鼓励一下,要加油,要跳糟,最好去金融城谋份工作,以及要不要回国。 这是我想象的他们在伦敦的生活,也许是想象自己可能在伦敦的生活。这个想象基于我在伦敦之外的生活。除了伦敦,英国其他地方基本上是城乡结合处或者农村的生活。这里的黄小仙和王小贱,还都是约好了一起下课去Sainsbury’s买点晚餐的食品,甚至能够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看,我刚从中国超市找到的”。毕竟除了伦敦,这里的婚礼公司或者公关公司,没有几家。有的丧礼公司,我常常看到的是,还是子承父业的家族企业呢。 本文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网友如要发表评论,请使用下表: 联络/荐言 * 须填写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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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曾飚:从看《失恋33天》谈起

布里斯托大学语言心理学博士 曾飚 曾飚:几乎每一个去过伦敦的人,都会喜欢上这个城市。 第一眼把《失恋33天》,看成了《先忍33天》。于是我忍着看下去了,感觉很复杂。真的是在忍,头三十分钟看不下去,看到后面,觉得好玩,想起了一串看过的电影,北京,还有伦敦和乡村。 同一座城,不同的电影 我猜想故事是在北京拍的。北京是一个大城市,一直在我的记忆和经历中成长。它变成了丈量我生活的尺子,看我走过的距离,也塑造我对城市的理解。 最早的时候去北京,是在小学毕业那年。我住在太平路的军队大院里面,大概是三层楼的筒子楼,楼门前面是葡萄架,那是我第一次见葡萄架,叶子已经爬满了藤,白墙壁,被雨侵的黑白斑驳,有着水墨画的意境。 毛泽东的雕像守在大院里,散步的家属,说着不同的口音。军队大院的食堂,剃了光头的炊事班小兵,腼腆地和大院的居民打招呼。北京的酱菜和白馒头,我吃的津津有味,其实还希望爸爸买一瓶北京的啤酒,给我倒上一塑料杯。你如果是北京人,一定知道我说的那个塑料杯是什么样子。 以后的一天,北京下了一场雨。我问我姐,是不是说一阵秋雨一阵凉,她笑着说,那不念阵,念层。其实,我知道这点,在《十万个为什么》上有一篇专门介绍北京的秋雨。只不过想和姐姐确认一下这个说法。 那场雨在下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在西翠路上淋着雨,路两边树荫浓密,绿的无边无际,远处过来的慢慢变大,是白衬衫深色裤子,骑在自行车上的男子。雨水在马路上流过。沿路的墙里就是大院,墙外是我第一次看北京的心情。 六年后我来到了北京读书。我按照当代文学课程的书单,读到了《陈奂生进城》。那是一个江苏乡下农民进城的故事,和我从江南小镇来到北京的感受不一样。来北京,我没有农民的感觉,却有一种入伙的期待。 那时候的北京,还活在书里面,准确地说,我想过王朔小说里的生活,又有老舍、郁达夫、周作人笔下的北平心情。一部人艺的《北京大爷》和《茶馆》把我。 随着90年代末,媒体发达,特别是中国电影的发展,北京从书本里,浮现到银幕上。张艺谋的《有话好好说》,是一个已经消逝的北京。那时候的我,应该与里面张艺谋客串的收破烂的陕西老乡一样,住在城乡结合处的农家院子里。那时,川菜已经侵入了北京,有人开大奔,有人在大桥下等一份糊口的体力活。 有时候,我很不屑欧美鼓吹的“多元文化”,他们善于总结升华。而实际上,在北京,如果你把中国的每一个省,当作一个文化载体,北京一千年来就在实践多元文化。习惯了葡萄酒,却喝不出黄酒的滋味,不是舌头问题,是心态;鼓吹单麦威士忌是历史沉淀,二锅头就豆皮,也是一卷史书,滋味绵长。 离开北京,我把电影和朋友在北京的生活当作在北京生活的延续。冯小刚的贺岁片、来自北京的娱乐八卦、《杜拉拉升职记》,以及现在的《失恋33天》。里面出现的北京镜头,餐馆、路牌、高楼,我都会依据自己的记忆,把当时的街景,与眼前所看到的相比。 《失恋33天》是被关到了写字楼的北京,变成了一个干瘪的概念和偶尔说出来的儿化音。黄小仙和魏然在东方新天地广场,进行一场学术性约会,我猜想楼里商场的时装,可能是我离开时候的至少二十倍;隔着会所的玻璃,看到了故宫,提醒我的是,那扇玻璃门之后的位子,需要的是身价。只有大老王的一口酒一口肉,谈着自己对在国外女儿的思念,让我稍微觉得安心,在有些方面,我比大老王要有优越感一些。 北京真的变了。我并不是不喜欢它极具魔幻色彩的建筑,其实那样挺好,那是与北京一致的想象力。我感到有点难过得是,黄小仙与陆然分手,与王小贱的恋爱,让自己感觉变老了,那些不是我们曾经的恋爱路数,却也包含每个70后内心不曾示人的任性。现在,这种奢侈的任性,揣在心里,偶尔释放一下的心情,堂而皇之变成了80后的黄小仙、王小贱们的恋爱常态,陡然觉得自己的那个时代,已经叫北平,不是北京了。 乡村和伦敦 现在说说伦敦。和北京一样,如果你厌倦了伦敦,你也就厌倦了生活。几乎每一个去过伦敦的人,都会喜欢上这个城市,要么由恨生爱,要么就爱的死死的。我是个四舍五入的80后,伦敦对我而言,就是两列摇摇晃晃的往返火车之间的停靠站。 在伦敦往往不超过一夜,我喜欢这里的博物馆,看到泰晤士浪打浪,常想跳下去游一游;或者在阴雨不绝的日子里,找一家茶馆喝茶。初夏来临的时候,你在LSE和UCL附近闲逛,刚刚浮满枝头的绿叶,把马路切出细碎的光影,红砖墙,黑门匾,缠头的锡克族人,堵车的路口,人人都在闯红灯。在冬天的傍晚,你坐在泰晤士河边的酒吧,透过嘈杂的喧嚣与放肆的玩笑,你看到对岸的灯火,把夜色隔成巨大的,伦敦塔桥透出幽蓝的光辉,自己杯里的酒少了一半,回味着温暖的麦芽的香味。 这样伦敦的夏与冬,白天与黑夜,鲜明的色彩里,任何恋爱,我觉得是煞风景的事情。 假如这个时候,黄小仙和王小贱在伦敦,他们会怎么样?他们在一家婚礼或者公关公司上班,至少需要WPS签证,说不定老板还是中国人,上下班经常要励志一下。 他们不可能住在一区二区,不过也难说。更可能的是住在Reading,Basingstoke,任何一个距离伦敦至少半个小时火车的镇子里。也许他们住在东伦敦的某个社区里,晚上7点就要早早回家,免得受到带着hoodie的小年轻骚扰。 可能王小贱家里条件不错,他在伦敦的金丝雀码头买了一个单元,然后租给黄小仙一半。他们在工作日时候,一起去楼下买份三明治,坐在街边公园里吃完,有一天,黄小仙觉得这样子太贵了,于是每天早上起来,准备好两个人中午的便当,而且还不能有韭菜鸡蛋味道;周末去唐人街吃饭,去旧货市场淘宝,去公园散步,回来在新浪微博上发照片。闲下来,他们一起计算着共同假期,早早地把去欧洲大陆或者埃及日程提前半年给准备好。 大老王这样的老板,看起来不多,不会请失恋的黄小仙去高档餐厅里喝酒,讲解人生。老板付够了工资,会把人生的感悟,留给他们俩自己解决。于是,晚上外面漆黑一团,或者,BBQ的糊味聚在窗外不散,两人对坐在家里的餐桌前,对着这一个月的帐单,互相鼓励一下,要加油,要跳糟,最好去金融城谋份工作,以及要不要回国。 这是我想象的他们在伦敦的生活,也许是想象自己可能在伦敦的生活。这个想象基于我在伦敦之外的生活。除了伦敦,英国其他地方基本上是城乡结合处或者农村的生活。这里的黄小仙和王小贱,还都是约好了一起下课去Sainsbury’s买点晚餐的食品,甚至能够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看,我刚从中国超市找到的”。毕竟除了伦敦,这里的婚礼公司或者公关公司,没有几家。有的丧礼公司,我常常看到的是,还是子承父业的家族企业呢。 本文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网友如要发表评论,请使用下表: 联络/荐言 * 须填写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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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时报 | 《失恋33天》成黑马

遇到一个中国电影老发行,他说:“《失恋33天》能火成这样,我们干了这么多年,都觉得白忙乎了,看不懂。” 影院经理们也看不懂了。既非周末、又不是晚上,大中午的电影院里怎么有这么多年轻人买票,点名要看这片。 这匹黑马完全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经验。 成本900万人民币,首周末票房就已经接近2亿。同期上映的迪士尼大片《铁甲钢拳》,斯皮尔伯格监制、休•杰克曼主演,只有区区5千万的票房收入。坦白说,这大片做炮灰很冤枉,这是今年好莱坞难得一见的好片,有创意,情感和动作融合得几乎完美,但最终毁在中文片名和海报上——大多数人第一印象不知所云,以为就是普通的好莱坞超人打斗大片,审美疲劳。 而《失恋33天》的导演滕华涛名不见经传,演员文章小口碑,大多数集中在电视领域,女主角百合连面孔看着都生。这是典型的三无小影片,甚至连画面制作都因为数字拍摄,显得不那么精致。 各路发行、宣传、影评、投资专家都开始总结,“失恋”这匹黑马是怎么成功的。这种马后炮都能找出点道道来:比如改编自同名网路当红小说;和网友粉丝互动营销做得好……其实,网络流行小说改编的电影多了去了,从早期痞子蔡的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到张艺谋改编《山楂树之恋》,貌似都没效应火。这片上映之前,宣传见报率非常低,几乎很少有媒体、包括门户网站报道该片。 《失恋33天》究竟有多好看,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在专业人士眼中看来,就是电视剧占领电影市场。一个拍过《蜗居》、《双面胶》的电视剧导演,带着一帮电视剧演员,拍了一部卖座的电影,镜头上没什么可圈可点,剧本基本和小说也没太大变化。 换而言之,《失恋33天》和现在市场上99%的国产电影不一样:滕华涛用了最简单的方法,讲一个人的故事,且说的是人话。 中国影片都有个怪毛病,大概因为绝大多数导演都是出自专业的电影学院,受过专业的培训,从骨子里都觉得电影是艺术,处处都要装电影范儿。最典型的表现,就是男女主角不是苦大仇深,就是伪小资、伪时尚……总之都不爱干人事,都只讲台词,或者不爱说话。 很长时间里,看中国国产片都像看另外一个星球的电影,跟自己无关,但是这不能遏制普通观众的渴求。冯小刚有观众缘,就跟他早年电影接地气有关。虽然现在,他也开始爱讲情怀,开始做大师状。在台湾、香港时不时都有小清新冒出来,赢得大批观众的追捧,比如《那一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在内地,只不过这个潮流来晚了。 “失恋”这匹黑马,或许能搔到现在很多国产片的某些痛处。滕华涛当年也拍过《心中有鬼》,黎明、范冰冰主演,明星林立,投资5000万,结果只有1200多万票房收入,一败涂地。他灰心之下,转战电视领域,借《蜗居》、《双面胶》成功。 与其说,电视剧攻占电影。不如 要恭喜滕华涛,电视剧解放了拍电影的思想。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是各种装范儿矫揉造作的电影。与其琢磨着怎么赋予多么 伟大的技巧、思想、人性,不如琢磨,这些男女主角是不是真实、可爱的人儿,是不是用心真诚。 观众不是傻子,他们只是看了太多的虚伪、造作和虚情假意。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编辑:薛莉 shirley.xue@ftchines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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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日外相玄叶光一郎访华实现零突破

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访华时将向中方提议尽早建立危机管理机制。 日本外相玄叶光一郎周三(11月23日)早上8点刚过,就达乘专机从东京羽田机场飞往北京,实现他9月出任外相以来,屡次计划访华不果和延期的零突破。 周三玄叶一天的访华行程很吃紧,他预定下午在中南海与中国总理温家宝会谈、晚上分别与中国政府主管外交的国务委员戴秉国和外长杨洁篪会谈,还有出席“日本动漫节”开幕式等。 日本外务省周二正式发表玄叶访华时,还只宣称玄叶应杨洁篪邀请访华,将与杨洁篪等中国政要会谈,并出席作为中日图像交流一环的“日本动漫节”开幕式。不过周三早上日本各大传媒都重点报道了玄叶与温家宝和戴秉国会谈的具体行程。 求首相访华成果 玄叶此行主要目的是为首相野田佳彦计划12月12日和13日访华的行程铺路,包括敲定行程和首脑会谈的内容等。 玄叶预定与中方连串的会谈中,提出日方早已准备好的议题,包括确认明年中日建交40周年两国加深战略互惠关系的方针、敦促中国尽快恢复去年东海撞船事件后中断的合作开发东海资源的缔结条约谈判、建立海上联络机制防止东海再生冲突、要求中国解禁或缓和福岛核事故后禁止日本农产品进口的规定等,还可能讨论朝鲜问题。 据日本共同社报道,中日正磋商的海上联络机制是日方建议开通部长级电话热线,有利沟通和建立互信。中方准备国家海洋局、渔政局、海市局和公安部加入该机制,日方准备参与该机制的包括海上保安厅、水产厅、资源能源厅和文部科学省。消息说,双方正在争取野田12月访华时与中国达成协议。 自称张艺谋粉丝 47岁的玄叶是日本史上最年轻的外相,他出任外相前全无外交经验,被野田任命外相后曾遭中国传媒表达对此任命的失望感,原定10月访华的计划也因中国冷淡而流产。即使这次原定22日起访华两天的行程,因中方安排会谈日程困难,又被迫延期一天。 不过玄叶上任后,访韩、访美和与杨洁篪纽约会谈等外交表现,在日本看来无可指责,唯一的憾事可说是野田访华迟迟没定案。日本网络上周三有议论说,玄叶此行能否敲定野田访华和带回开发东海资源、解禁或缓和日本农产品进口、建立防止东海冲突这类实际的成果,考核玄叶的外交政绩。 作为日本政界崛起、出自松下政经塾的少壮派,玄叶当然重视日美关系,但他也通过自称是韩剧迷、喜欢中国导演张艺谋的早期作品等,来展示他关心亚洲的个人感情。 一名日本的“中国通”对BBC中文网记者说,中国政府内部最近很重视和加紧研究松下政经塾出身的日本少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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