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如果可以翻云覆雨,宁愿让这一天也成为一个敏感词,不会再有人提起,日历上不再有这一日。
这一日太漫长,物理意义上的几十秒,却让思念陷入永恒的黑洞;这一日太残忍,原本已经渐
Posted by 12742440 | 5 月 9, 2010
中国接连发生的几起校园惨剧,在人们心中投下了沉重的阴影。一场被中国央视称为“校园安全保卫战役”的斗争在全国范围内打响。这不仅是一种说法,而且各地也纷纷如此行动,校园里一派厉兵秣马、枕戈待旦的景象。 这让人感到不安。既然是一场战役,它就不是生活的常态,集中火力打上一阵,总会停下来。到时候,校园日常安全谁来负责呢?再说,这场战役的敌人是谁,他们将被消灭还是将会投降呢? 更让人不安的是,本来是校园日常安保工作的查漏补阙,变成了暴力色彩浓厚的运动式治理。北京发生的一起劫持儿童案,劫持者被当场击毙,获得民众一阵阵的喝彩,并且立即得到官方的嘉奖,加重了这种氛围。重庆等地更是强调性地规定,校园恶性案件中,警察可当场击毙凶徒。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犯罪”,这种阶级斗争哲学可谓深入人心。按照这种逻辑,“战斗”变得很简单,非敌即友,“革命的首要任务”甚至大部分任务就是划分敌友。只要贴上歹徒的标签,当场击毙十次都死有余辜。同理,只要界定为“非法”,无论是违章建筑也好,还是越级上访也罢,政府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施以暴力。哪怕你自焚了,逼出人命的人,只要穿上一件“执法者”的外衣,就可以不仅连一点歉意都没有,还振振有词地斥之为“法盲的悲剧”。 校园屠杀者、劫持儿童者当然罪不可恕,其发生的原因也各不相同,但是如果大家认为还应该从更多的方面进行反思的话,那么我认为社会上弥漫的暴戾之气值得重视。尤其需要检讨的是,政府对暴力的过度依赖,尤其是在暴力拆迁和拦截上访两种行为中,以赤裸裸的僭越法律的暴力对待普通民众,起到了很坏的示范作用。对这种示范作用的后果,又以更多的暴力来阻止,短期固然可以震慑犯罪,长期效果则令人担忧。 暴力拆迁甚至直接发生在校园里。几天前,郑州四中好端端的大门,突然被推土机强行拆毁,部分学生举着“还我四中,还我高考,反对暴力拆迁”的标语到市委散步请愿。市政府和校方很快就对外发布消息,称此事已经和谐解决,“学校秩序井然,师生情绪稳定”。但是,一起粗暴蛮横的暴力事件已经发生,它对学生的影响真的解决了吗? 郑州四中的暴力拆迁,远远不是拆迁事件中最暴戾的一起。在别的一些地方,拆迁方雇佣流氓,对普通民众进行骚扰、威胁、劫持、关押,对其的房屋进行野蛮摧毁,甚而导致自焚、活埋、凶杀等恶性事件。在真正的法治社会,要对一个人采取如此暴力的行动,他得对社会造成多大的威胁才够资格?然而政府对这些暴力活动只需要一个“划界”性的解释——我在“执法”,你是“非法”;我是“公共利益”,你是“私人利益”。所以无论我多么粗野、凶暴和无赖,你都是“罪有应得”。 郑州四中拆迁事件中披露出来的政府官员的话,是这种暴力哲学的典型代表。辖区拆迁办主任振振有词地说,“任何单位和个人都要无条件服从国家的公益事业”。而此前区长讲话宣称,“这是一项不允许讲任何条件的政治任务”。区委书记的讲话题更是赤裸裸地“战争化”,题为《不获全胜决不收兵,誓死完成建设路精品街整治任务》,宣布“拆迁户组织非法上访三次就劳教”。无论这个“政治任务”多么重要,其间的杀人腾腾留给社会的都是负面影响。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Read MorePosted by CDT aggregator | 5 月 6, 2010
中国猛博之九:
钱烈宪:黑色调戏大王
爆料博客的信息集散之道
钱烈宪, 1979年出生,报纸编辑。现居北京。
博客名:“钱烈宪要发言”
光靠转贴竟成了博客名人。被公认为是最劲、最辛
Posted by 你懂的 | 5 月 4, 2010
有感于天朝地震:一直在捐款,从不知去向;一直在围观,从未有力量;一直在调查,从未出真相;一直在多难,从未见兴邦。 23.什么是奇迹?我建了一座豆腐渣大楼,然后雇了150个短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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