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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你，其實只是站在窗邊，看看自由的風景。 明報    2012 年 6 月 10 日 你返來啊 返來啊 阿娘舉頭招你 阿公蹬腳嚷你 阿旺在窗前啼哭你 你返來啊 返來啊 還是不好返來了 作死一回已枉了 你去吧 趕快化個粧 下世在旺陽下 大踏步上街 man of no return please, come back oh dear, please do mom beckoning for you with her head old dad calling you on his heels and the child crying over you mad please do please please come back but for second thought better not hell, dying twice is pretty odd run away and run run to make change in a fresh day under the radiant sun next life you will walk in your own way (translation by 崑南 )

一条狭窄的河道将越南城市芒街(Mong Cai)与中国分隔开来，从这里运输货物看上去是最便捷的途径，可就在这里的官方界桥上，你无法看到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相反却冷清得出人意料。 除了外形奇特的卡车和零零散散带着廉价电子产品从中国归来的越南游客，你很难将这里与最繁忙的中越贸易中转站之一联系起来。中国及其邻国越南同为社会主义国家，两国去年的双边贸易额达到360亿美元。 个中缘由不难发现。河道两岸遍布着大量非法过境点，沿河道一路延伸，长达数英里。在这些过境点，每隔几分钟，就会有数十艘满载着走私品的驳船靠岸。 过去几年中，芒街渐渐成为一个国际走私“枢纽”，世界各地的走私品纷纷从这里流入中国，以满足中国对几乎一切商品的旺盛需求，从女人，到废弃电子设备这样的违禁品，再到用作中药的虎鞭。而这种贸易大部分都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 走私活动的猖獗反映出两国贸易关系的迅速发展。去年，越南对中国的出口额为110亿美元，其中大部分为原材料，同期从中国进口了250亿美元的制成品，这也使得中国成为了越南的头号贸易伙伴。 中越边境分布着为数众多的贸易中心，芒街只是其中最为繁忙的一个。由于通过界河运送走私品简单易行，加上芒街毗邻越南港口城市海防，且当地的警察力量相对薄弱，因此，这里对有组织犯罪团伙非常有吸引力。 当地官员似乎对芒街发生的情况视若无睹，不过，它正吸引着国际上越来越多的关注目光。 华盛顿、伦敦和海牙的官员们担心，芒街宽松的边境管制不仅为国际犯罪集团提供了便利，也破坏了打击环境犯罪和人口贩卖的努力。 河内的一位西方外交官谈到，“芒街的走私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我们虽不清楚所涉金额的数量，但它一定数量惊人，在这个问题上，当局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表示，它对“芒街宽松的边境管制深感忧虑”，在芒街，走私品的公开交易使有组织犯罪集团从中受益。 当地政府宣称，这种贸易只不过是一种“转运”，因为大部分货物的来源并不在越南。但西方外交官和国际执法官员指出，在打击国际走私团伙的行动中，例如越南这样的中转国应该发挥重要作用。他们认为越南政府未能处理好这一问题。 大部分走私贸易的需求都来自中国。在这里，越南女性或是从事色情交易，或是被卖作人妻，因为在中国，达到适婚年龄的女性数量相对不足。外国动物通常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无论是用作食物、宠物，或是入药。电子垃圾如废旧显示器经过一番清理，便可用作零配件在中国重新销售，至于这会对健康和环境产生何种影响，则无人过问。 国际执法官员和外交官们指出，近年来中国的主要港口加强了安检力度，这就促使走私人员先是将走私品运到越南港口海防，这里是出了名的走私者易钻空子的地方，然后再将货物运至海防以北230公里之外的芒街。从这里，货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越过连接芒街与中国广西省的北仑河，无需经过任何官方检查。 观察人士说，在芒街最繁忙的一些非法过境点，每天通行的运货车辆可达1500部，为了让边境官员予以放行，每辆车要向他们缴纳10至20美元的“好处费”。 野生动物保护协会(Wildlife Conservation Society)越南办事处负责人斯科特•罗伯顿(Scott Roberton)谈到，地下贸易和非法贸易在芒街跨境贸易总额中占到了98%的比重。该组织自2009年以来一直就该问题进行研究，最近，它已将研究结果递交越南政府。 人们怀疑，腐败和勾结助长了芒街的非法贸易，面对这种质疑，中越两国政府备感难堪。两国外交部均未回应置评要求。 芒街市人民委员会副主席阮进勇(Nguyen Tien Dung)否认走私已成为严重问题。 他说，“在越南这边，沿河遍布的许多站点都设有海关，他们会对所有货物进行检查。至于中国那边做了何种检查，那是他们的事。” 译者/何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