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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湖南民主人士赵枫生被正式逮捕

(维权网信息员高鸣报道)1月7日下午4点多钟,湖南衡阳民主人士赵枫生的代理律师刘卫国,在衡阳县看守所见到了被正式逮捕的赵枫生,涉嫌罪名由刑拘时的“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变更为“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据了解,1月8日上午9点,衡阳公安局通知全海燕其爱人赵枫生已被正式批准逮捕,下午两点多,正好是周一法定探望的日子,全海燕带着孩子去看守所探望赵枫生,警方没有让他们面对面交谈,而是让他们通过视频看着对方,说话的时候要用纸条传话,类似于“朋友们都很关心你”这样的鼓励话都不让写,这次的谈话只有两分钟,而看守所每月允许探望两次。 9日下午,全海燕和各地的网友陪同刘卫国律师到看守所会见赵枫生,在谈到当局加在赵枫生头上的“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这个罪名时,刘律师和在场的陈以轩律师都认为他的行为都不构成犯罪,赵枫生的精神状况还算可以,希望网友持续关注。 2013年11月28日上午9点,湖南省永州市的民主人士赵枫生,被警察从家中带走的。警方还抄走了他家中的电脑和一些物品。11月29日,其家人收到了对赵枫生的刑事拘留通知书。衡阳市公安局蒸湘分局出具的刑事拘留通知书中,写明,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八十条之规定,将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的赵枫生刑事拘留,被羁押在衡阳县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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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南周事件”一周年:当局恐惧街头之火

在“南周事件”一周年之际,广东当局如临大敌,控制和抓捕了多位活动人士。评论人士表示,习近平新政的过去一年中,媒体管控甚于以往。也更害怕街头运动之火。 (德国之声中文网)路透社1月7日报道,在 一周年之际,广州当局软禁、抓捕了多位活动人士,以阻止行动者试图在这几天举行纪念活动。从1月6日起陆续有网友前往《南方日报》集团总部门前,警方在此布控了逾百警察和多辆警车。广州维权律师刘仕辉、活动人士马胜芬、梁颂基、张圣雨、肖育辉、肖青山、邵铎等人被警方抓捕;另外一些活动人士徐琳、李小玲、王爱忠、梁松奇等人早前被警方强迫”旅游”或被软禁在家中。处在软禁状态的广州作家野渡在接受”路透社”采访时表示,习近平上台后的去年一年间媒体管控甚于以往,警方严防”南周事件“一周年的纪念活动,也显示出当局对街头运动丝毫不敢放松。I 回溯南周事件:2012年12月29日,《南方周末》评论员戴志勇撰写的 新年献辞稿《中国梦 宪政梦》 遭到总编黄灿及其他报纸主管的删改,后再遭广东宣传部部长庹震亲自操刀删除和修改;出街后的报纸出现多处低级错误而被读者诟病;2013年1月3日,南周多位记者在微博上抗议宣传部门的”剪刀手”,并联署发表公开信 要求庹震引咎辞职 。记者的抗议获得网友声援,1月6日起,数千民众聚集在《南方日报》集团门前举行抗议活动,同时打出 “新闻自由、宪政民主”等标语,成为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轰动的一场争取新闻自由的社会运动。 这场抗议活动持续到2013年1月9日,1月10日《南方周末》正常出刊,事件暂告结束。香港《明报》报道,在此期间 广东省委书记胡春华 连夜与其他官员商讨平息事件的策略,1月8日,官方与《南周》抗争记者商谈并作出让步,承诺不再针对报道选题进行审批,宣传官员也不再审阅报纸清样。另据《朝日新闻》报道,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宣部前部长刘云山因此事受到习近平责难。 该事件远未平息,广东当局秋后算帐,2013年4月,这场公民运动中的举牌人士、企业家刘远东被控;2013年8月8日,参加这场抗议行动并发表街头演讲的广州维权人士郭飞雄遭刑拘,郭飞雄的控罪之一即为组织、策划”南周事件“街头抗议行动。8月13日,另一位参与者孙德胜也遭刑拘,三人皆被控”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另外其他多位参与者也曾遭警方带走问话和威胁。 “广州几乎进入一种’戒严状态'” 据广州活动人士贾榀向德国之声介绍,这几日的广州几乎进入一种”戒严状态”,广州警方从 1月4日开始重点抓捕和限制一些人士的自由,当日晚间,警方强力破门进入梁颂基家中,将梁和另外三名人士带走:”这几天广州像被戒严了一样,最早抓人是在本月4日晚上,马胜芬、张圣雨、肖青山三人被很多警察围在梁颂基家中,警察要带他们走,他们并没有带任何传唤手续和法律文书,户主梁颂基拒绝开门,警察在晚上7点多时,用重型工具将他家房门撬开,我到现场时,看到警察将肖青山他们从楼上’抬’下来,被带到当地派出所。” 贾榀透露,1月5日晚间,梁颂基被警方”刑事拘留”。律师刘仕辉是在前往派出所会见其代理人张圣雨、肖青山的过程中,被警方扣押。至少有十余名被抓人士至今未获释。另有多人被带往广东中山及其他地方”旅游”,警方规定这些”被旅游”人士11日后方可返回广州。 “当局担忧街头运动之火蔓延” 湖南活跃人士”公民小彪”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认为广州警方的这次抓捕行动,主因应该是”南周事件“一周年,不排除当局籍此打压公民运动和民主人士,也因此在2014年开年既显示当局对公民运动和街头运动进一步的打压态势:”我个人认为他们主要籍助’南方周末’一周年纪念,对民主人士、社会运动人士、街头人士等敢于抗争的群体进行打压。” “公民小彪”也向德国之声表示,习近平上台一年多的时间里,维稳依然可以作为其执政的一个关键词,在胡温时代的严控手段丝毫未见放松,尤其是对街头公民运动,他们担忧街头运动之火在网络时代迅速蔓延,这也是当局对”南周事件“这场远超”争取新闻自由”单一主题的街头运动如此忌惮和强力打压的原因。 作者:吴雨 责编: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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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中国政府宣布解除游戏机销售禁令

这项消息据信将受到索尼等游戏机生产商的欢迎 中国国务院日前发布通知说,中国将暂时解除对外国游戏机在华销售所实施的禁令,这将为索尼、微软和任天堂等产品进入这个规模近140亿美元的巨大市场铺平道路。 中国于2000年开始对游戏机实施销售禁令,声称青少年沉迷游戏机会损害其精神健康。 但是,游戏机产品长期以来都可以通过非法渠道获得,而网络电子游戏也更受欢迎,网吧往往会吸引大批的青少年。 长期禁令 根据中国国务院公布的新规定,中国将允许外资企业在上海自由贸易区生产游戏机,并在中国销售。这意味着,中国长达14年的游戏机禁售令已经解除。 中国国务院的通知并没有说明解除禁令的期限,也没有明确列出外资企业生产游戏机所需满足的要求。 虽然中国过去禁止游戏机的销售,但是中国一直生产大量的游戏机,用于出口。例如,富士康公司就在为索尼、任天堂和微软提供生产服务。 (撰稿:跃生/责编:董乐)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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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 四川反腐断送亿万富豪九寨天堂梦

中国九寨沟——在酒店的前门入口处,一头白色的机械牦牛一边点头,一边发出“哞”的叫声。其内则是这片建筑的核心:一个巨大的玻璃结构大堂,其间有三层高的石、木建筑组成的藏族和羌族村寨的复制,每一栋建筑里都有一家餐厅或酒吧。建筑顶部铺着玉米苞叶。 这就是游客对这座天堂,或者更确切地说,对九寨天堂洲际大饭店的第一印象。按照客房数量,这是中国最大的酒店之一——1010间客房分布在七栋建筑中——它坐落在中国西部藏区雾霭缭绕的林间,是一个山区度假村的一部分。酒店和中国最著名的九寨沟自然保护区近在咫尺,正是这一点吸引了游客前来。九寨沟自然保护区是一片镶满碧绿湖泊的仙境,它相当于中国版的黄石公园(Yellowstone)、或约塞米蒂国家公园(Yosemite)。 能在这样一片净土建设这样的酒店,是对其缔造者政治人脉的验证。建设这家酒店的邓鸿是一名亿万富翁,也是四川省最著名的商人之一。 不过,了解四川商界和政界的人表示,邓鸿和目前正受到共产党反贪部门 调查 的四川省党委副书记李春城关系密切。李春城在2012年12月被拘押,而对他的调查已扩大到了四川省的其他实权人物。 去年11月8日,中国官方通讯社新华社在其网站上刊登了一篇出自《新京报》的报道,称邓鸿已被正式逮捕。《新京报》说,邓鸿被关押在咸宁,但咸宁市警方以及邓鸿公司的代表均拒绝对这一消息置评。 现年50岁的邓鸿是空军军官之子,他依靠酒店和会展业发家。在2013胡润百富榜排出的中国富豪榜上,位列第290位,其身家净值约为10亿美元(约合60亿元人民币)。 邓鸿有一张雄心勃勃的项目列表,其中包括了“新世纪环球中心”,这栋位于成都的购物和酒店建筑,是 亚洲最大的单体建筑 ,不过,九寨天堂才是他最珍视的项目。身为画家和书法家的邓鸿亲自设计了九寨天堂,他和家人也常常住在这里。 为英国公司洲际酒店集团(InterContinental Hotels Group)工作的该酒店总经理王泰生说,“我想,整个酒店反映出了邓鸿的理念。”洲际酒店集团受雇管理邓鸿公司开发的13个房产项目,包括马尔代夫和密克罗尼西亚的度假村、以及位于西藏拉萨的一间有2000个房间的酒店。 王泰生说,邓鸿把九寨天堂设想成了一座中国人口中所说的“世外桃源”。“从远处看,你什么都看不到。然而突然之间,就出现了一座巨大的五星级酒店。” 不过,王泰生说,邓鸿已经有一年左右没来度假村了。《新京报》的文章说,他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去年二月在成都。四川的这桩反腐调查似乎和另一桩更为棘手的调查是同步的,后一桩则正在调查国有石油企业前高管和周永康的家人。周永康曾任四川省委书记,后在掌握大权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任职,期间主掌中国国家安全机构和司法系统多年,于2012年退休。 邓鸿在这个谜案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尚不明朗,不过,党内调查人员往往会利用商界人士对行贿的供认,来立案调查官员。邓鸿一手创建的、总部位于成都的成都会展旅游集团拒绝就此事发表评论。当问到邓鸿被羁押一事时,王泰生说,“我们不能谈论此事。” 王泰生是一个举止得体、英语流利的酒店经理,他了解司法体系的变幻无常,在1994年被分配到哈尔滨公安局与假日酒店(Holiday Inn)合作开办的酒店之前,王泰生曾在哈尔滨担任警卫员。后来,他受雇于假日酒店。 九寨天堂于2003年开业,由会展旅游集团经营。2007年,该公司与洲际酒店(Intercontinental)签约,使其成为酒店管理方,双方共同管理13处物业,这是第一家。 该酒店的卖点就是“天堂”。它能安排客人与西藏牧民骑马,乘筏游览仙女湖,并帮助购票观看由150名藏族及羌族演员带来的舞蹈表演。大堂服务员大多是身穿传统藏袍的汉族人,汉族是中国的主要民族。 标准间的价格约为每晚305美元(不含税)。王泰生表示,该酒店2012年的收入接近5000万美元。 客房设计融合了藏族民居与英国酒馆的风格。在国家法定节假日期间,酒店都会客满。 “我关掉了手机,这样官员就无法打电话给我,要求留房,”王泰生在去年秋天一个节假日的周末说道。“酒店全满了。” 酒店客人会到附近的九寨沟或黄龙自然保护区游玩,坐在仿造藏族、羌族村寨风格的建筑中享用火锅。川味餐厅的门口摆了很多烤羊肉串。附近庭院的藏族风味餐厅旁是一个仿造传统羌族碉楼设计的11层石砌建筑。 一些客人会到天浴温泉中心放松,该温泉中心占地11960平方码(约合1万平方米),拥有一个游泳池和一个室内温泉。 当地的一名藏人表示,该酒店帮助了当地经济的发展,虽然藏族员工大多做一些卑微的工作。(王泰生称1350名员工中有10%都是当地人)。但这名藏族人抱怨称,酒店也导致了该地区藏族文化的“汉化”。 一天上午,来自江苏省的游客,63岁的马民俊(音译)和妻子走过中央大堂时为藏、羌村寨拍照。他说,“我觉得这个酒店非常漂亮,你找不到和它一样的酒店。” 王泰生表示,邓鸿边搞艺术,边在成都卖衣服,开始了他的创业之路。在美国居住了一段时间后,邓鸿带着足够的资金回到中国,进行土地开发,这是在中国获取巨额财富的常见途径。 但这种途径也引发了人们对他与地方政府存在腐败关系的质疑,因为开发商通常依靠官员获得土地使用权。在被问到邓鸿如何获得九寨沟自然保护区附近的这片林地时,王泰生表示,“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尽管邓鸿消失不见,邓鸿公司与洲际酒店的合作物业似乎没有一处因此停业。王泰生表示,他们“照常营业”。 最具争议的是拉萨的酒店。11月5日,倡导西藏独立的人们在全球范围内的几家洲际酒店举行抗议活动,反对这家西藏酒店。 倡导西藏独立的人表示,该酒店项目会加强共产党对西藏的控制。总部位于伦敦的自由西藏组织(Free Tibet)的负责人埃莉诺·伯恩-罗森格伦(Eleanor Byrne-Rosengren)曾表示,洲际酒店的目的是在“这个受压迫民族的腹地为富人开设一个游乐场”。 黄安伟(Edward Wong)是《纽约时报》驻京记者。 Mia Li和Ye Fanfei对本文报道有贡献。 翻译:张薇、许欣 纽约时报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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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州|陈克贵病情加重,狱方拒收保外就医申请——专访陈克贵的母亲任宗举

被以“故意伤害罪”判刑三年三个月的现在中国山东临沂监狱服刑的陈克贵日前会见家人,传出病情加重消息。陈克贵的母亲任宗举1月2日向狱方递交保外就医申请书被拒收。 陈克贵是现在在美国的中国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的侄子。2012年4月26日,地方当局发现长期被他们非法监禁在家的陈光诚从家中逃走。地方官员带人深夜侵入陈光诚的大哥陈光福家,殴打他的家人,陈光福的儿子陈克贵手持菜刀自卫,双方受伤。4月30日家人收到对陈克贵的《拘留通知书》,5月9日收到《逮捕通知书》,涉嫌罪名是“故意杀人罪”,后来变更为“故意伤害罪”起诉审判。 北京时间1月3日晚上,陈克贵的母亲任宗举接受我的采访,谈最近一次探视陈克贵的情况。 任宗举:“2013年12月30日看的。” 主持人:“上午还是下午?看了多长时间?” 任宗举:“上午。30分钟时间。” 主持人:“您看他情况怎样?” 任宗举:“他的手一直捂着肚子,我看他脸上一直淌汗,我问他怎么的,他说胃疼。我说‘你没找那当官的,你胃疼得治,得让他领着你去看’。 他说,(监狱)里边医生给他看的,说他没病。他说‘我这个阑尾炎还疼,胃疼的点我用手都能摸到’。 我说‘你还得找管事的、找当官的反映,叫他一定给咱治。你不能延后,延后病更严重’。 他就答应了,说‘我的头还是疼,是张建带着人去打我的时候,他打倒我爬起来,打倒我又爬起来,最后我都爬不起来了。身上的伤慢慢愈好。他打我头上的一棍子到现在也疼也晕’。 他说张健打够了带人走了,他(克贵)又往外走,在我们庄前面,就是我们家南边,有地,他到那地就晕倒,晕了多长时间都不知道。他就问我‘妈,他打咱那是什么时间?’。 我说‘打完咱的时候是一点钟了’。 他还是讲我们挨打时候。说‘妈,我们挨打的时候,确实把我打急了,我再不还手能把我打死了’。说‘他们打我的时候我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带,最后都爬不起来……’我说‘我知道,我还拉你呢,你起不来。我也挨了棍子,我吆喝救命的时候,人家都听见了,都有往这边来的。” 主持人:“他说两手空空,那是他拿菜刀之前还是之后的事情?” 任宗举:“他是拿菜刀之前。人家使棍子打他,他空着手,手里什么都没有。他说‘再不作为,就被人打死了,才拿的刀。’ 我说‘你要想开,别再想这些事了,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拿着棍子进的咱们家,打咱们,不是你的错’。我一直开导他。 他说,关在沂南的时候,人家天天逼着他,天天给他洗脑,叫他说什么他说什么,不让他说的,就不让他说。我说‘我知道,知道,不怨你’。 他说‘人家人那么多,就我一个,我也没办法跟人家抗,抗也抗不过人家’。我说‘我知道你太冤了。’”他还是申他的冤。 主持人:“他就是再次回想当时是怎样的事情,来讲他自己的理由,是不是这个意思?” 任宗举:“哎,是。他跟我说,他这个头疼是头上挨这一棍子。(回忆)说‘张健都走了,我自己出去的时在我家前边晕倒,就是在这一棍子。不知多长时间才醒过来,又朝南走……’说他现在这三个点(阑尾、胃、头)疼。 我还是叫他找医生‘一定得跟当官的说,叫找医生给你看’,他答应着了。 我1月2日上监狱去递(保外就医)申请,他不收。说得病人犯人从监区往上边反映,我们交他不收。他又打了监区的电话。我说‘你不收,俺找谁呀?俺又不认得人。’他嫌我探望时不跟监区的人说。我说‘去见的时候,一个监区的人我也没见到。原先跟光福去的时候,能看见两、三个人。我找谁?也不知他的电话、名字,怎么找?’ 他给了我监区电话,监区的人说克贵没有病。又说‘克贵在这儿呢,你跟他说’。 我说‘克贵你不是那天说肚子疼、胃疼,我看你一直捂着肚子都淌汗了’。他说‘现在我还捂着肚子呢,胃还疼呢。’我说‘还没给你看?’他说‘没看’。 我说‘要紧的是你要叫他给你看病。你上有老下有小,我还指望你出来挣饭给我吃呢,你身体这样不行,你一定要要求给你看病。’他说要出去上大点的大医院胃镜查,在这里边。是查不着的,也不给药。” 主持人:“要到外面医院查,是克贵说的还是监狱说的?” 任宗举:“克贵说的,是克贵希望的。” 主持人:“您递的申请是保外就医还是什么申请?” 任宗举:“就是保外就医,他们不收。” 主持人:“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任宗举:“我很着急,就想赶快叫我领出来,俺上医院给查查到底是什么病,给治好。他们到现在就说没病,不给治。” 主持人:“从他得了阑尾炎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任宗举:“得阑尾炎是四月天,九个月了。我就想他那领导要尽快的给我孩子去治病。我那孩子原先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现在那么多病在身上,我就想给我孩子治好。” 主持人:“您自己当时被打。到现在,当年被打的情况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任宗举:“我的胳膊还是疼。肩这边打得最重的一棍子,血一直在里边没出来,时间长了就疼得受不了,那才在孟良崮医院治的,花了四千来块钱。治好了吧,它有时阴天或什么时还是疼。打得轻一点的地方慢慢就好了,就是这一棍子打得很重,血在里边就硬化了,没散开就挺疼,我自己一身病,胆结石、胆囊炎、胃也不好,还有胰腺炎。我自己本来身体不好,我就知道那很难受的味儿,我就想,我那孩子一定要好起来。” 以上“心灵之旅”访谈节目由张敏在美国首都华盛顿采访编辑主持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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