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河

中国女同性恋调查:地下时尚 多为研究生或者公务员

这一天是新旧千年交替之夜,北京大学大讲堂前举行了盛大的音乐会,百年老校在劲歌中狂舞。寒夜被人群的欢声烧得火热,华锦拉着婷婷,鱼儿一样在人海中游来游去,甩下一串笑声。第十二响钟声重新引爆了人群。华锦一跳老高,欢叫着,搂住了婷婷的脖子,叭的一声,一记亲吻已印在唇上。”   这是《北大研究生的同性恋情》一书中描述的情景。这篇访谈录讲述了两名优秀的高知女子以诗文相会,互生倾慕,想方设法争取长相厮守的故事。   近日,一组据传是两人亲密写真的帖子在网上疯传。点开帖子链接,这对女同性恋者的亲昵照片赫然在目。   在网站,有网友还发起一个态度调查。在5万多的总投票数中,78%的人选择了“男女同性恋都接受”,92%选择了“支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这是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调查结果。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著名同性恋权益倡导者李银河2006年发布的《在同性恋问题上的公众态度》调查报告。只有27%的被调查者支持同性恋婚姻,高达70%的人反对。   短短五年,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其实答案很简单。去参加拍照写真活动的是她们,呼朋唤友去网站投票的也是她们:女同性恋争取自身权益的强烈愿望和行动力,呼之欲出。   济南的拉拉们有固定的圈子,聚会是她们增进感情的必要手段。山师东路拆迁之前,是派对女同的地面聚点。   刘彤的服装店经常有拉拉情侣们光顾,因为她本人也是同性恋者,久而久之她的小店就成了拉拉们的重要聚集地。“直到拆迁之前,这里每周都有慕名而来的朋友在此相识。”刘彤回忆道。   5月26日,记者通过多方寻找,找到一个拉拉QQ群。记者以拉拉的身份入群,在经过发照片、语音聊天、视频验证等一系列的“验明正身”程序后,才得以入群。   在这个群中,记者了解到,如今拉拉们的聚会都是通过QQ群或者网络发帖的形式召集的,地点都是选定在较为安静的酒吧。为给圈内的朋友们提供相对安全的环境,拉拉们每次聚会都会将酒吧包场。   纬一路上,一家并不公开的酒吧,便是派对女孩们的聚点。近日,记者在一位群内好友的带领下,参加了一次规模较大的聚会。   记者赶到现场时,正是下午5:00。天还没黑,酒吧里已经聚集了50多人,并刻意地用窗帘营造出夜晚的气氛。酒吧里除了济南当地的拉拉,还有从青岛、淄博等地专门赶来的,记者目测现场多为80、90后,有些人的中性打扮很难让人判断她们的性别。   酒吧的正中央摆放着白色幕布,围坐在四周的拉拉们喝着饮料和洋酒,记者在朋友的带领下与不相识的4人坐在了一桌。悬挂在屋顶的投影仪,正在播放着名为《穆赫兰道》的电影,两位女主人公在片中正是一对情侣。   一位中性打扮的T(英文tomboy的简称,表示性格或者打扮偏男性化的一方)一眼看出了记者并非“同道中人”,她告诉记者,“我们之间确认是不是同类人,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肯定。通常T之间比较好认,而P(P从‘老婆’的‘婆’简化而来,多为偏女性化的一方)一般都是T带着来的。”   她告诉记者,经常有一些年轻的女孩,并不是同性恋者,却喜欢凑热闹,觉着参加拉拉的聚会很好玩,“她们根本不知道这种聚会的意义,我们的群体毕竟是少数,大伙凑在一起是一种相互的寄托,也是一种归宿。”   记者发现在场的多为工作稳定的白领或刚刚毕业的学生。朋友告诉记者,“在现实中大家都是一样的工作生活,只有在这个圈子里的聚会才能真正袒露出感情。”她说,聚会也是结识新朋友的好途径。   现场就有外表帅气的T向一见钟情的P大胆表白,即使不成功大家也会善意地微笑。更多的是互留电话,彼此的结识过程也比一般的异性交往快一些。   “也许是因为知道彼此是同类人,所以更安心。”表白不成功但依然玩得很开心的一位T对记者说。   晚上8:00,电影结束了放映,聚会进行到高潮部分,一位英俊潇洒的帅T充当起了主持人,她是济南拉拉圈里颇有名气的人,出场即引起台下不小的轰动。   她在致辞时,反复强调了当日的主题,也就是“LES之家”,“让聚会为我们这些社会边缘人提供一种家的感觉,祝每位朋友与爱人玩得开心。”   随后,酒吧的舞池里出现了一位来自韩国的舞者,劲爆的音乐也随之响起,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多人离开了座位,开始跟着节奏舞动起身体。   一些较年长的拉拉开始退场,她们并没回家,而是去山师东路一家较为安静的咖啡厅“续摊”。   劲舞过后,是一段舒缓的乐曲,留下的拉拉们开始与伴侣一同起舞,单身的人也开始寻找舞伴。   凌晨2:00左右,聚会的人才渐渐散去,酒吧的老板说,几乎每周都有聚会,拉拉们很愿意经常聚在一起,但愿意接纳她们的酒吧并不多。   她提到,原本济南有几家拉拉的专属酒吧,但因为各种原因都被迫关闭了,“所以我们更珍惜现有的资源和短暂的相聚。”   不过,一些拉拉比较乐观,她们认为“出柜”(表明同性恋身份)的同性恋者逐年增加。在济南、北京等城市,经常能看到拉拉牵手逛街。在小城市里,同性恋仍保持地下状态,但即使在那些地方,情况也越来越好了。   中国同性恋研究权威人士、知名公益组织爱知行研究所所长万延海,历时半年,跟踪多个大学女生的同性聚会后发现,不少女大学生正在把同性恋当成一种时尚。   而在这次记者体验中,一些拉拉也明确说:“在美国,每个拉拉圈子基本上都是由高层次白领组成,而时尚界、演艺界、体育界的众多明星本身就是拉拉。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甚至领导了当地的时尚潮流。”   提到最近网上热议的北大研究生拉拉的事情时,一位女大学生甚至和记者说,自己也想选择在北大就读的高材生拉拉做伴侣。她甚至饶有兴致地跟记者聊起了她对另一半的欣赏标准:干净、温柔、帅气,高学历……   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心理科主任徐兰说,今年医院还没具体统计过来咨询的女同数量,但估计要比去年同期多。“从我们接触的女同来看,人群结构很复杂,有高层人士,工薪阶层,也有打工妹。但高学历女性更多,能占三分之二左右,依次为研究生、公务员、本科生、企业高管等。   为何高学历者更易发生同性恋?徐兰认为,高学历或社会高层次女性,对精神生活的要求更多一些,她们会更多地尝试新奇、刺激的生活方式。因此,拉拉聚会也更容易吸引那些初次来参加的高知女孩投入其中。   在美国留学的济南拉拉苏萌(化名)说,“女孩都喜欢那种温馨的感觉,两个人一起抽着烟,喝着芝华士,那气氛绝对小资。”而所有这些情景,在她们看来,与其知识层次,精神生活非常匹配。   同时,这些高学历女性,本来就接触外界的范围广、渠道多,易找到高层次的同性伴侣,而且认为当拉拉很时尚,如此循环,“拉拉队”的高学历人才就越来越多了。   坐在记者面前的冯颖(化名)是个安静的女孩,就外表而言,绝对是走在马路上回头率很高的美女。   这位25岁的济南在读研究生,之前交过男朋友,但她就是没感觉。直到本科毕业以后的暑假,“我才碰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冯颖说。   23岁以前,冯颖并没确定自己是同性恋者,她把对男生没感觉归结为自己的内向与腼腆。直到她对大学里一位女辅导员产生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后,她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问题。   在网上查阅过大量相关资料后,冯颖发现自己就是一名同性恋者。为了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冯颖加入了一个济南本地的拉拉交友群,通过群里的一份调查表,她惊喜地发现了一位兴趣爱好与自己非常相近的女孩,“她叫莺莺,也是个在读研究生。”   果然,两人在QQ上加为好友后,聊得非常投机,“从个人谈吐到修养素质都在一个层面,从理想到生活现实都可以完全分享,有一种难得的认同感。”冯颖说。   不久后在一次群里聚会时,两人终于相见,“那是一种难以表达的一见钟情。”冯颖说,之后两人就确立了恋人关系,彼此第一次与同性拥抱接吻。   冯颖说,自己和莺莺面对这份爱情是缺乏勇气的,即使现在已经分手,她们也从未公开过这段恋情。“白色情人节的时候,她没办法来见我,就叫人快递了一大束玫瑰花。”莺莺没有提前告诉她,冯颖在教室里被当面递上鲜花,同学们都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没有同学知道送玫瑰的是位女生,冯颖脸色黯淡地回忆说,“我撒谎说是男朋友送的。”她告诉记者,像她这个年纪,身边的同学都成双成对了,自己明明在谈恋爱,甚至比他们很多人都要幸福,但就是没有胆量将这份恋情公布于众,“生怕同学说,什么时候见见你男朋友。”   但这段地下恋情,却留给了冯颖太多美好的回忆。她认为同性和异性感情之间的区别是,女生在感情中的需求本就是感觉大于身体的,除此之外关注的还有更高层次的爱,是根基于精神的,因为志同道合而相互吸引。   因为都是女生,她和莺莺更了解彼此之间的需求。“异性恋中女生一般是索取的一方,有时候任性,男生忍一忍就过去了,而同性之间彼此的付出会更多一些,毕竟女生更细腻敏感,关系更加脆弱,需要更用心地维护。”   但美好总是被现实击碎,在家人的压力下,两人选择和平分手。   毕竟两个人都是没有经历过社会历练的学生,临近毕业时,面对突如其来的找工作,结婚等现实问题时,她们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这份感情太美好了,我们不想让彼此的家人反目成仇,也不想让对方承受众叛亲离的痛苦。”冯颖说,继续下去的最终结果会导致双方相互埋怨含恨分手。   她告诉记者,拉拉的圈子里,很多人都撑不下来,即使不妥协,最后的方法也是找男同性恋“形式婚姻”。   所以她们艰难地选择了分手。冯颖含泪告诉记者,她们分手已经3个月了,“经历了一段痛苦的时间,但我们达成了共识,彼此不再相见,让这段感情留下最美的回忆。”   冯颖开始接受家里的相亲安排,她说这是女同性恋中最常见的分手原因,她不愿游离于相亲和相爱的人之间,宁愿压抑自己,也不想伤害她爱的人,“毕竟,在我最美好的年华里,是和相爱的人一起走过。”   2005年,拉拉组织“同语”建立时,国内拉拉队组织的数目为零,而现在全国有28个。“女同志”也以群体组织的形式,渐渐从“隐秘盛开”变为公开进入大众视野。   通过网络连线,记者联系到了大洋彼岸的司梓琪(化名),之前她刚和身在济南的女友通过越洋电话。   28岁的司梓琪,曾经是济南拉拉圈内的风云人物,许多重大的拉拉聚会活动都是由她策划的。但自从跟家里“出柜”后,她就被迫踏上了留学之路。“我肯定是要回济南的,因为爱人在等我回来。”司梓琪说。   司梓琪是随着互联网成长起来的80后一代。她16岁时,情窦初开、被同性“电到”的时候,刚好是互联网兴起的1999年。   这一年,司梓琪在经历了遍寻图书馆找不到中文同性恋书籍的漫长黑暗时期后,终于在网上发现了第一个拉拉聊天室。“当时全国就只有十七八个拉拉找到那里聊天,那时候还没有组织,是‘找到了彼此’的感觉。”“网络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它使得这个隐秘的群体呈现爆炸性增长。”公益组织爱知行研究所所长万延海说。   司梓琪的第一任女友就是通过网络相识的,两人在一起走过了2年2个月零8天。现在的女友是大学同学,毕业前夕司梓琪将女友带回了家中,可惜换来的却是父母的怒火和一张飞往加拿大的机票。   “在我看来,拉拉的生存环境是中间略偏上。我们完全不用担心政府会打压。我们都是做过风险评估的,活动形式比较温和。”司梓琪自信地说。   当初,她组织拉拉聚会,就希望能在不同的人群中寻找共同语言,让更多的人了解拉拉,消除对她们的歧视,改善社会处境,争取更多的权益。   从另一方面考虑,对缺乏政府资金投入、仅靠自己募款的拉拉组织来说,身份困扰好像更大一些。司梓琪说,在中国同性恋组织没法注册,也不能取得合法身份,而没身份就很难争取捐款,很多慈善机构不会捐款给没注册的组织。   反观国外,对同性恋的态度比国内开放很多,像荷兰等国家甚至允许同性恋者合法结婚,但司梓琪却从未想过要留在国外。她认为,在国外的留学生本来就很寂寞,拉拉则是寂寞中的寂寞,这种寂寞让她更加思念家乡,更怀念远在济南的恋人。   在司梓琪看来,帮助拉拉自我认同,聊天沙龙是很好的一种模式,比较放松的聊天,让很多女孩不觉得孤单,LES群就是一个互助小组,让“女同志”们互相扶持。   随着大家了解的深入,讨论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元、深入,从法律到历史,从活动到心理支持,探讨“形式婚姻”。   比如有一些拉拉,年龄在35岁左右,都已婚了。环境中的诸多压力,让她们必须结婚。有的女性,后来离婚了,就想找个伴儿;也有拉拉没离婚,家庭看似美满安稳,子女也慢慢长大,很难离婚。每个拉拉都有不同的遭遇。但都会来群里聊天,定期参加活动,她们觉得那是“自己人”的地方,很舒服,起码有女伴分担痛苦。   在一次群里的聚会中,组员栗子的妈妈突然到场,表达对女儿支持,令大家大受感动。   也是在那次之后,司梓琪与女友期盼着母亲能通过这段出国缓冲期,尝试着接受她俩的感情。可惜的是每次电话交流,母亲总是劝她“走向正轨”,司梓琪觉得自己就是在爱与孝、道与情之间左右为难,“还有一年就要回国了,希望能够出现奇迹吧。”   中国究竟存不存在“拉拉歧视”?公益组织爱知行研究所所长万延海的观点是,学界一直流传有两种态度 一种认为我们的文化中没有拉拉歧视,另一种却认为歧视很大。由于山东是主流观念很强的地方,女孩就该孝顺、乖乖成家、生儿育女……   万延海研究中发现,我们的拉拉生存状况跟欧洲比,差距很大。“欧洲社会是多元化的,不同的声音都能表达、被大家听到,这很重要。我们对此没有完善的法律,所以拉拉作为一种边缘人群很容易被侵害。”   四年前,卫生部门首次公布处于性活跃期的同性恋数量估算资料 三千万。其中男同和双性恋2000万,女同约1000万。著名学者李银河则根据社会学依据的同性恋者占总人口4%推算,中国同志数量约5000万。   万延海说,拉拉是艾滋病的低危人群,比男男性行为,甚至比男女性行为传播风险更低。因此,疾控部门在男同项目中投入巨资,常常是拿钱找人。“拉拉队”却明显缺乏关注,但拉拉们仍在不遗余力地推广文化和争取权益运动。   从2008年情人节开始,北京的女同组织“同语”就开始做拉拉婚姻倡导活动。而山东“LSE”群中,今年也有女摄影师为拉拉们开展了拍写真活动,报名踊跃。   万延海称,他很欣赏女性的这种“领导力”。他说:“拉拉的出现,确定了在同志运动中的领导地位。她们在许多权益运动中,非常积极,也没有利益纠缠。”    查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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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是《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 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 ”。 其共同标准为: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单 经济学家:茅于轼、吴敬琏、温铁军、张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法学家、律师:张思之、江平、贺卫方 历史学家:袁伟时、朱学勤、秦晖、吴思、许纪霖、丁东、谢泳 哲学史家:杜维明、徐友渔 政治学家:刘军宁 社会学家:李银河、郑也夫、杨东平 作家、艺术家: 邵燕祥、北岛、李敖、龙应台、王朔、林达夫妇、廖冰兄、陈丹青、崔健、罗大佑、侯孝贤 科学家:邹承鲁 公众人物:华新民、王选、高耀洁、阮仪三、梁从诫、方舟子、袁岳 传媒人:金庸、戴煌、卢跃刚、胡舒立 专栏作家、时评家:林行止、杨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向六位已故的公共知识分子致敬:殷海光、顾准、王若水、王小波、杨小凯、黄万里 年度百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 政右经左版 2005年 艾晓明 北岛 陈丹青 陈永苗 崔健 崔卫平 崔之元 杜维明 范亚峰 甘阳 高行健 贺卫方 胡舒立 季卫东 蒋庆 康晓光 郎咸平 李敖 李昌平 李银河 梁从诫 林毓生 刘军宁 刘小枫 茅于轼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石勇 孙立平 汪晖 汪丁丁 王怡 王力雄 王思睿 王小东 温铁军 吴敬琏 吴思 谢泳 徐贲 徐友渔 许纪霖 许志永 鄢烈山 余英时 张卫星 张祖桦 朱学勤 毕淑敏 陈璧生 陈奎德 陈明 陈映真 程晓农 程映虹 戴晴 杜光 樊百华 樊纲 冯崇义 傅国涌 高全喜 汉心 何怀宏 何清涟 胡平 江平 金观涛 旷新年 李志宁 林行止 刘自立 龙应台 卢跃刚 摩罗 秋风 任剑涛 史铁生 滕彪 王开岭 王朔 吴国光 吴稼祥 萧功秦 萧瀚 笑蜀 熊培云 杨帆 于建嵘 于仲达 余杰 余华 余世存 袁伟时 张五常 赵启强 郑也夫 仲维光 周国平 2006年 柏扬 曹思源 陈鼓应 陈平原 陈彦 陈志武 丛日云 党治国 邓晓芒 邓正来 丁东 丁学良 董桥 范曾 冯骥才 傅正明 高尔泰 高一飞 葛红兵 巩胜利 顾肃 韩德强 何光沪 何家栋 何清涟 贺卫方 胡鞍钢 胡星斗 黄翔 黄钟 江宜桦 康正果 郎咸平 雷颐 黎鸣 李大同 李欧梵 李远哲 廖晓义 林达 林牧 林贤治 刘洪波 刘擎 刘小枫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彭志恒 浦志强 綦彦臣 钱乘旦 钱颖一 秦耕 秦晖 邱立本 任不寐 任东来 沙叶新 沈志华 盛洪 孙立平 唐德刚 陶东风 田奇庄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克勤 王蒙 王绍光 王晓华 王焱 王友琴 王元化 吴冠军 肖雪慧 谢选骏 徐友渔 阎连科 杨东平 杨炼 杨玉圣 杨支柱 姚国华 易大旗 俞可平 俞梅荪 余英时 袁伟时 昝爱宗 章立凡 张千帆 张思之 张星水 章诒和 郑义 郑永年 朱大可 资中筠 左大培 2007年 艾晓明 安希孟 包遵信 残雪 曹长青 查建英 陈晓律 崔卫平 戴煌 单少杰 单世联 党国英 狄马 丁抒 丁一一 多多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华 高耀洁 国亚 哈金 洪朝辉 胡发云 周瑞金 季卫东 姜戎 金恒炜 金耀基 李柏光 李凡 李劼 李零 李泽厚 李志宁 梁燕城 梁治平 林毓生 刘军宁 刘松萝 刘苏里 刘自立 卢雪松 卢周来 罗中立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摩罗 莫少平 牟传珩 潘知常 丘成桐 秋风 邵建 邵燕祥 石元康 宋永毅 孙隆基 王康 王思睿 王学泰 王怡 韦政通 吴稼祥 吴敏 吴思 晓剑 谢韬 谢有顺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许纪霖 许倬云 薛涌 杨继绳 杨奎松 杨显惠 杨锦麟 姚洋 余世存 余习广 袁剑 袁鹰 张博树 张灏 张鸣 张耀杰 章诒和 赵鼎新 仲大军 周冰心 周策纵 周瑞金 朱华祥 朱凌 朱维铮 朱学勤 朱正 2008年 艾未未 柏杨 北岛 曹思源 长平 陈丹青 陈奉孝 陈桂棣 陈家琪 陈奎德 陈小雅 陈彦 陈志武 程益中 程映虹 戴晴 丁学良 杜导正 杜光 冯崇义 甘阳 郭国汀 韩寒 汉心 郝劲松 何清涟 贺卫方 胡杰 胡舒立 胡星斗 贾樟柯 简光洲 郎咸平 李大同 李和平 李欧梵 李炜光 李银河 连岳 廖亦武 林达 林贤治 凌沧洲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莫之许 南方朔 彭志恒 浦志强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丘岳首 邱立本 冉云飞 沙叶新 沈志华 孙立平 唐德刚 滕彪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建勋 王力雄 王元化 巫宁坤 吴冠中 吴国光 吴敬琏 吴祚来 夏志清 萧雪慧 笑蜀 谢泳 徐友渔 许志永 杨国枢 杨恒均 姚监复 易富贤 于浩成 于建嵘 余杰 余光中 余英时 袁伟时 远志明 张博树 张成觉 张思之 张祖桦 章立凡 郑也夫 郑永年 周其仁 朱大可 资中筠 邹恒甫 2009年 艾未未 艾晓明 北村 北明 贝岭 卜大中 柴静 陈子明 程晓农 崔卫平 丁抒 杜维明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名潞 高希均 高瑜 顾肃 郭罗基 哈金 胡平 季卫东 江平 江艺平 蒋彦永 雷颐 李昌平 李凡 李方平 李劼 李劲松 李筱峰 梁文道 林希翎 林毓生 刘道玉 刘军宁 流沙河 刘晓原 龙应台 卢跃刚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孟浪 茉莉 莫少平 裴敏欣 丘成桐 秋风 任剑涛 邵建 孙文广 唐德刚 万延海 汪丁丁 王光泽 王俊秀 王人博 王绍光 王天成 王焱 王怡 吴稼祥 吴青 吴思 夏业良 萧功秦 萧瀚 谢国忠 谢韬 谢选骏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徐唯辛 徐晓 徐友渔 许纪霖 许良英 许小年 许知远 许倬云 杨东平 杨继绳 杨炼 杨鹏 杨支柱 俞可平 余世存 展江 张大军 张鸣 张千帆 周舵 周勍 周瑞金 周泽 朱立熙 朱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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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鹏:选我,就是选你们自己!

李承鹏:选我,就是选你们自己! 时间: 2011-05-27 10:17 点 来源:财识网综合编辑 http://www.21fd.cn/a/weibojishi/2011/0527/27428.html 由于宣布参选人大代表,李承鹏再度成为记者“排队”采访的大热人物。李承鹏说,目前已经为参选做了很多准备,正在组建助选班子,有了参选大纲,目标是:必须选上。   近日,中国社科院于建嵘教授在微博中透露,知名作家李承鹏将参选成都武侯区人大代表。李承鹏随后在微博上回应“确认,将于今年9月正式参选人大代表”。随后,一股“参选风”在微博上“刮起”,从网络知名的作家夏商、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吴丹红,到普通的杭州市民徐彦、梁永春纷纷在微博上宣布,将参选人大代表。参选话题,一时引发了全国网友的关注和热议。      网友热议:    @善良的包成洲: 建议大眼在微博上搞一个支持签名,以便调查下民意,象美国总统选举一样时刻发布你的满意度调查指数,以供大众监督或参考使用。    @悠悠: 支持两位的壮举,中国的人大监督体制因为有了你们会更加加强,如果我是你们选区选民,我一定选你们。    @横眉怒目: 我同意!我还支持你竞选总统!终于找到一个代表我的人了,以前总是被人代表,晕!    @于建嵘: 李承鹏正式宣布参选了。我认为大眼的粉丝们应建一个由律师、专家和社会活动人士组成的助选团,并聘中共成都市委书记李春城为顾问。出过邓小平的四川,在政治上要敢为天下先。    @时间春: 三百万粉丝选不出个代表的话,那代表代表谁?    @姜子健1990: 不要成了“人大被代表”就好,为大眼这点“愤”担心,武侯区的高层们,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吗?    @咫尺天涯股海一粟: 终于有人开始用实际行动挑战“被代表”了,你的行动也许会像小岗村一样被载入史册。        李承鹏:我不是很好的选民   如果让茅于轼当代表,他定不会说出“把空置房强行收回成为廉租房”这么梁山好汉的话,如果让李银河当代表,必不会说出“贞操是最好的陪嫁”,于建嵘、王克勤,他们要说出“给化肥涨很高价好让农民用生态肥”。【 详细 】    名人网友纷纷宣布参选   随着李承鹏的确认参选,25日,作家夏商也在其微博上公开表示,“本人准备参选户籍所在地上海市静安区人大代表。本微博将作为参选平台之一。”昨日,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吴丹红也通过微博宣布,“将以公民身份参选北京海淀区人大代表,保证遵守《宪法》、《选举法》的有关规定,依法参与。”26日晚间,知名网络评论人五岳散人(姚博)也通过微博宣布参选,“经过审慎的考虑,我决定以无党派、少数民族的身份参加今年举行的北京市区县人大代表选举。我选举的目的是代表本区的选民争取他们的利益,为他们说话。所有选举费用由我个人承担,如果当选,在任期内的办公费用亦由我个人承担,有可能接受义工的帮助。”   不仅有微博名人宣布参选,更多的普通网友也参与起来,用行动表示支持。杭州市民徐彦表示,拟独立参选杭州市下城区人大代表,并公布了详细的“参选说明”。杭州市民梁永春要“参选杭州市江干区人大代表”,虽然有心理准备“无可能选上”,但他认为此举意义大于结果。此外,江苏常州市、浙江长兴县、湖北武汉等地都有网友表示,将参选当地的人大代表。   网友“木非在路上”说,“突然看到许多人独立参选人大代表,这是第一步,令人欣喜的第一步。”(来源:财识网综合编辑)   对话   李承鹏:选我,就是选你们自己   由于宣布参选人大代表,李承鹏再度成为记者“排队”采访的大热人物。在电话采访中,李承鹏说,目前已经为参选做了很多准备,正在组建助选班子,有了参选大纲,目标是:必须选上。    “我其实是个代言人”   去年,李承鹏就在微博上表达过参选的想法。在李承鹏看来,他最大的优势在于,有很多的读者、粉丝,对此他很感谢。采访中,他多次强调,“我其实是个代言人”,老百姓有很多想表达的,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平台。   参选成都的区人大代表,李承鹏坦言,“在地方上做这个选举的实验,具有标本意义。如果参选成功,寓意会很强。成都是个悠闲的城市,也是知识分子云集的一个城市,群众基础好。”   目前,李承鹏正在组建助选班子,且已有了参选大纲。他表示,会去倾听选区居民的诉求,将关注医疗、教育、农业等方面的问题。例如,在农业方面,农民种了水果、蔬菜,卖得很便宜,到了超市价格却很贵,政府在这个方面应该有所作为;关于拥堵,父母开车接送孩子上学增加了拥堵,这就涉及到校车……这些问题,会有非常详细的计划给到政府。“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具体的操作细节,在9月份前还要暂时保密。”    目标明确:必须成功   对于此次参选,李承鹏的目标很明确:必须成功。他希望有关部门能给他“开绿灯”,通过这种官民交流,尝试一种好的社会治理的氛围。“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中国公民的一大步。希望更多的李承鹏、夏商出现,这样我们的国家才是真正强大的、智慧的。”谈到阻力,李承鹏感到,政府部门的一些官员,对于他的参选感到压力很大。“在传统的参选里没有我这样作家代表,或许余秋雨当选他们会很欢迎,但我当选他们就会很有压力。”下周,他将前往成都,拜访当地政府。   关于人大代表该不该给政府压力,李承鹏的回答是,一个不给地方政府足够压力的代表不是好代表,一个只会给压力却选不上的代表也不是好代表。他要做的是,敢给政府压力,也要选上,把事情做好、做成。“我不做勇夫更不做滑头,左手勇气右手智慧,才能给选民信心。”   最后,他借新快报宣言,“选我,就是选你们自己。我不仅是个勇敢的人大代表,也是个智慧的人大代表。”    徐彦:代表被忽略的选民   “18岁第一次行使投票权时,我就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要去参选。”在杭州工作的徐彦告诉记者,他因为读书,户口迁到了杭州,挂靠在人才市场的集体户口里面,“我们这批人,可能都是被忽略的选民,我将会着重代表这群人。”   1984年出生的徐彦,没敢把打算参选的事情告诉父母,希望“做好了,再告诉他们”。对于参选杭州下城区人大代表的决定,徐彦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考虑了很长时间,“25日晚之前,我都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毕竟参选人大代表不是写文章,要考虑很多的事情,承受的压力也会很大。”当他在微博上看到李承鹏、夏商等人宣布参选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为了显示诚意,徐彦不仅公布了自己的身份证号和手机号,还发布了一份详细的“自荐参选声明”,内容涵盖了他的参选理由、参选方式、参选准备、当选承诺等等,“目前还比较粗糙,不是很完整,但都是认真想过的。”他说,更多详细参选理念,还会陆续通过视频、博客形式阐明并发布,让大家了解他的为人。下一步,他打算到下城区设立固定的参选接待点,与选民面对面交流。   让他最困扰的是,对于参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参考,怕目前做的不够规范,不够有序。他希望能争取到正式的法律顾问,让整个过程更加合法、有序、理性地推进,这样社会的接纳度就会更高。   “如能在依法的前提下,公开、公平、公正的参选,我当然向着当选这个目标靠近。”对于实现这个目标,徐彦很有信心。只要参选了,哪怕没有当选,哪怕只有一票,都迈出了第一步。    专访“我尝试实践公民权利”    你为何决定参选?   李承鹏:我首先作为公民,应该实践自己的公民权利。被选举权是国家赋予我们的“武器”,如果一次都没使用过,将让我情何以堪?我也想尝试一下自己能否成为合格的人大代表。我以前是名记者,现在是作家,对社会的基层比较了解,我想我可以比较客观地说话。    你参选人大代表酝酿多久了?   李承鹏:实际去年我就发微博说要参选,我原想今年低调行事,想不到于建嵘教授今天发了微博,我只好进行了确认。我之前对选举法等法律并不熟悉,现在在学习宪法和人大代表选举法,发现原来我们有这么多的权利,我想实践一下。    你计划给选民带来什么变化?   李承鹏:我所居住的小区是成都知识分子、白领聚居的地方,我希望能够帮助小区居民与政府沟通,减少流通环节、降低菜价,改善交通拥挤状况,解决校车问题,等等。我初步计划我的参选口号是:“选择了我,就是选择你自己。”起码我可以帮选民省点钱。    你当选后会不会给政府带来压力?   李承鹏:我要代表人民说话。当然,政府与人民也不是对立的。    从网络走上前台去参选人大代表,你是怎样看这件事的?   李承鹏:我想迟早要有人走这一步的。更多与选民联系密切、对社会有见识的代表充实到权力机关来,对于中国的进步是有好处的。    你是微博红人,有这么多粉丝,会不会对选区其他人大代表候选人造成不公平?   李承鹏:不会。我的微博不会用来打击竞争对手,相反,如果其他候选人有好的主张,我还会帮他呼吁。微博能与选民很好地沟通,我也可以更好地接受选民监督。 (来源:财识网综合编辑)     声音网络公众人物更易受监督   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郭巍青25日晚接受羊城晚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网络公众人物参选人大代表,是合法、正常地行使公民权利,是公民政治参与的一种进步,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同时,这也是件新鲜事物,值得研究。   郭巍青说,网络公众人物能够通过微博获得更多信息和与选民形成特殊的良性互动,客观上比过去一些人大代表按部就班议事和表决,具有鲜明的优势。另一方面,网络公众人物更容易受到选民的监督,他们本身是有信誉的,更有压力和动力把事情做好。这样的人参与到政治生活中来,对我国的政治生态应该会产生良好的影响。至于李承鹏可以利用微博人气为自己参选助力,郭巍青说只要不违反人大代表选举法,未尝不可。    李承鹏将参加成都武侯区人大代表直选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四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但是依照法律被剥夺政治权利的人除外。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选举法》第二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省、自治区、直辖市、设区的市、自治州的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由下一级人民代表大会选举。不设区的市、市辖区、县、自治县、乡、民族乡、镇的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由选民直接选举。   李承鹏将参加的是他所在的成都武侯区的区人大代表直选。    李承鹏   李承鹏,昵称“李大眼”,新锐知识分子,中国顶级社会评论家、杂文家、畅销作家,最具号召力的网络博主,超人气意见领袖,曾为中国最有名的足球记者、评论员,历任《成都商报》体育部主任、《足球报》专题部主任。    言论语录   ★“都在问我是不是真的不写中国足球,我说不写了,真的不写了。”   ★“我不写中国足球了,但是当它动静闹得太大时,我把当社会杂文写总可以吧,就像我不是动物学家,但总可以写华南虎的评论吧。”   ★“以后中国足协是不是该归女子柔道部兼管。”   ★“得给生活中缺乏乐趣的朋友们再写几篇以度过这个炎热的夏天,也聊作中国足球球评的教材了。” (来源:财识网综合编辑)      ★“所以我一直说“中国足球”不是“足球”,它们根本是两码事,中国很多行业最大的问题就是头顶了“中国”二字,中国电影,中国铁路,中国移动,中国石油,中国熊猫。”   ★“真正懂球的人才知道现在没有一个前锋比高峰更好,他是个踢球的天才,马拉多纳带球时可以做到一步一趟,高峰可以两步一趟外出旅游照片(17张),郝海东可以三步一趟……李毅可以六步一趟,然后就带出底线了。”   ★“在中国这个圈子里,靠嘴说的,最好的人是黄健翔;靠笔写的,最好的我始终认为是我自己。”   ★中国足球之所以永远上不去,就是永远不承认外人先进的大脑,而只管亲吻亲戚的屁股。   ★什么叫“白领”就是那钱领了也是“白领”就算打三份工辛辛苦苦干20年到头还是白白把领了的钱去交按揭交手机费交女朋友交医药费。   ★广告公司对付消费者的原理和夏天抓青蛙一样,用强光手电筒往野地里一照,青蛙见着光全傻了,以为来者为天人,蹲那儿一动不动,然后第二天就被人下了火锅。   ★“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我最烦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了。   ★中国足协可能是预备役征兵办,可能是联合国人文形象大使,可能是专业堂会承办商,可能是抗日诗歌爱好协会,可能是扫黄打非办公室,但就不是足球管理机构。   ★无关足球,中国足协申办世界杯纯属足协政绩工程。多年后,长官会满怀自豪向人民介绍,“这是当年我下令建造的世界杯球场”。这和多年后酒店经理向各路游客介绍,“这是当年我命令封存的李宇春厕所”——属于一回事。   ★这是个缺乏想像力的时代,我们穿行在钢筋水泥之间,游走于惊恐失意之间;幸好有足球,我从中挣钱,也从中挣到乐趣。   ★X主席一直在“蠢蠢欲动”,这个成语真好,只有蠢之又蠢,才会动。   ★什么是最好的分组和最好的赛程?是不是把马尔代夫文莱东帝汶分过来,我们在高原屯积重兵练着,直等哪天觉得自己练出状态了,就打个电话下山说“你们来吧”,那就不是打比赛…   ★高喊‘一定要出线’的中国足协,其实没那么关心能否‘出线’了。它只关心谁来‘出钱’。‘出线足球’堕落成‘出钱足球’,这才是中国足球最大悲哀。   ★让中国足球入选2007最不靠谱奖。   ★中国国奥也是“梦八”,梦想着进前八。   ★中国队每次“打平就出线”,但结果却是“打死不出线”。   ★电影追踪章鱼保罗中说:我还以为救的是中国人,没想到是中国球员。   (来源:财识网综合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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