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

极权岂昧良知?黄长烨脱北逃南全过程

恰金三世亮相世界之际,脱北逃南的前朝鲜劳动党中央书记黄长烨溘然去世。公然世袭极权的封建与龌龊,反证与凸显了流亡抗争者的良知与正气:“与个人的 生命 相比,家人的生命才是更重要的。与家人的生命相比,民族的生命更重要。与民族的生命相比, 人类 的生命更重要。” 特录黄长烨出逃全过程以为纪念(节选自《朝鲜逃亡最高级官员黄长烨回忆录》)。 我这一生只有过一次冒险的经历。但是,那次冒险——那次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冒险——也是一次极危险的冒险。最终还是“发现民族良心”战胜了个人意志。 就那样,我站在了脱北、逃南的最后一程上。警卫要员们正敲着门,我让他们进来,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身上带着防弹装备。 “不知道会不会有阻击,请您穿上这个(防弹衣)”,我做好逃亡的准备,开始出发。在层层警备中,我们先后换乘直升机和汽车,最后到达机场。 菲律宾当局为什么如此担心安全问题?我再清楚不过了。在菲律宾,有北朝鲜武器支持的 共产党 势力。他们是对北朝鲜唯命是从的恐怖组织,而且已经接到命令,无论如何必须杀死我。 我们乘坐的是菲律宾 政府 提供的波音707飞机,在达到大韩民国领土之前,根据国际法菲律宾负责保护我们的安全。他们在我平安到达首尔之前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 机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菲律宾的情报人员全副武装,我们也是全副武装的状态。随着飞机滑向跑道,机身接触地面开始晃动,妻子和三个女儿以及儿子、孙子、孙女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浮现,我不知道因为我(叛逃)她们谁会最先离开这个世界。 脑海中浮现的还有我亲爱的同志们。我选择的路是注定要牺牲家人和同志们的生命的,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的选择的最终结果到底会是怎样的呢? 想着这些,我睁开了双眼,飞机在向前面打暗号。我的眼里突然噙满泪水。走出飞机,看到的是三面环海的朝鲜半岛的南部土地(指韩国)。 我在心里想象了很久的南部土地!土地——祖国母亲——仿佛在向我发问:“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又为什么扔下所有人自己来了呢?”。这个罪过,我到底何时才能还清呢!新的担心已经取代了兴奋。 那天是1997年1月30日,平壤的天气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记忆中的平壤,乌云布满天空,空气中充满雾气。因为离开平壤去飞机场时,我的心情就是那样的。 妻子一个人来到门前为我送别。儿子肝炎正在住院,儿媳他们在医院照顾他。妻子什么也不知道,仍旧像往常一样为我送别,我看着妻子,内心又开始矛盾了。 我是不是该说出来?这次走的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但是到最后也没有对妻子做出哪怕一点暗示。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 “不告诉才是最好的选择”,之所以下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我并不确定事情的进展能否如我预料的那样,尽管这次出国亡命成功的几率很高。 我的目的地还包括了日本,当然,与其它国家相比,去韩国是最容易的。如果亡命失败,被送回朝鲜就麻烦了。我当时还有一个打算,如果这次发生什么意外,就等下次4月份访问印度时再次出逃。 如果提前告诉妻子,首先对保守秘密是个挑战,而且对妻子来说,知道我的真心本身也显然是一种痛苦。 不管怎么向妻子解释,求她理解我或者搬出民族大义,我们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50年,一想到即将分开,我就十分痛苦。我还担心这个秘密会在我开始亡命之前就将妻子击垮。 “我走啦,2月12日左右回来”。这最终成了我与妻子的最后别语。 我们在遥远的莫斯科相见、相知、相爱,一起度过了半个世纪的岁月。与妻子作别时,我明知可能今生不能再见,却说不出别的话来,而且连内心的悲痛都不能表露出来。 现在想来,妻子也并非完全没有心里准备。1996年夏天的一天,我正在家里的后院收拾菜园,一边也考虑着民族的未来,妻子突然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妻子并没有注视我,而是将视线落在了西红柿的茎叶上。我并不想将痛苦转给妻子,很快否认了。 但是妻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改用俄语)说了一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好好生活,不然如果马上死了肯定会有遗憾的。可是您却是被很多人所需要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为我们自己而活,而是为了他们,强忍着活下去。” 当时,我并不认为妻子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指打算逃亡)才说出那样的话。不过好像意有所指,我顺嘴说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与个人的生命相比,家人的生命才是更重要的。与家人的生命相比,民族的生命更重要。与民族的生命相比,人类的生命更重要。” 我想到了高尔基《鹰之歌》中鹰和蟒蛇的对话,脑海里浮现出鹰壮烈结局时的画面。 我想对鹰说: “你看到了蓝天,但是我看懂了 历史 的真谛!” 当时我更像是自言自语,妻子也听听就过去了。不过现在想来,事情似乎并非如此。妻子听完后什么也没说,拿着摘西红柿的筐回去了,但是她的背影却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妻子即使当时没能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也该意识到我在暗示什么了吧!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我离开北朝鲜半个月前。 那天我将之前写的两箱文稿烧掉了,妻子轻轻的走过来问,“那么珍贵的文稿,为什么都烧了呀?”“现在好像都没有用了”。当时我只是很简短的回答,妻子也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将自己的想法写成文章发表,不过还是偷偷写了许多不能给别人看的文字,这些似乎妻子都知道。对此,我反倒感觉很欣慰,可以安心的把几十年的精神产品放在家里。 但是,这次却将办公室里的相机和高级钢笔之类的贵重物品都分给孩子们了,其中还有对我们夫妇二人来说还很必要的东西。 尽管如此,妻子一句话也没有说,这难道不是非常明白我的心思,完全没有多问的表现吗? 我一直在思索如何才能既安全逃走又救出全部的家人。当然,同时内心深处的另一种声音也蹦出来,“可能结果既没能救了家人,自己也没能离开”。 如果真是那样,将来的历史书上会说, “当时,北朝鲜 人民 忍受着暴政和苦难,但是却没有一个知识分子站出来勇敢的批判和反抗这种暴政。” 我最终平安的到达了首尔,不过一路上想的还是家人,特别是妻子。 当妻子对我说“一路平安”的时候,妻子在为我送别,我却连头也没回,直接上了汽车,尽管当时我内心深处是在流血。 我的抉择完全没有一点是出于个人欲望,而是顺应民族良心的呼唤,一个知识分子对祖国统一的最后献身。到底这些能不能稍稍安慰妻子呢…… 我原本亡命的目的地是日本。但是,到达日本还不到一天,我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得不改变了计划。“朝总连”来的人以保护我为名,一刻不停的在我周围,我根本没有脱身的可能。 我怀疑金正日似乎看出了什么,然后发了特别指示,密切集中监视我,使我不得不决定在下一站 中国 开始亡命。我亡命开始的确切时间是1997年2月12日上午9点。 当时,我和金德弘(??? )走进了韩国驻 北京 总领事馆附近的一家酒店百货店去买东西,那不过是个借口,事实上我们是去会见帮助我们逃亡的人,商量亡命事宜。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对,金德弘就是那位和我一起亡命到韩国的人。这里对他做一个简单而必要的说明。 我在任金日成综合大学校长时,将他安排在了教务部,任大学事务总管。后来我回到中央党,他又随我到中央党,负责实际事务。他是个非常优秀人,深得我的信任。他在 思想 上也与我是同路人,是我的主体思想的信奉者和积极的宣传员。他也十分理解我的思想的真谛,并且同我一样十分痛恨金日成、金正日父子对我思想的滥用,以及金氏父子的反人民和傲慢。 我们是比兄弟更加亲密关系,一起走上了亡命道路。亡命的具体行动都是金德弘负责的。我们在与帮助我们的人简单商议后,坐出租车进了总领事馆。在总领事馆前,接到口信的职员们正在等我们。 他们为我们引荐了总领事,“黄先生,快请进”,我紧紧握住了总领事伸出来的手,之后坐在总领事的对面,我说明了亡命的理由。 我是拥有50年党龄的朝鲜劳动党党员,期间我受到了朝鲜劳动党和它的领袖的关怀和照顾。 所以,个人来说,我对朝鲜劳动党和它的领导人应该充满感激,并且绝不应该有别的想法。虽然现在朝鲜人民 民主 共和国正处在 经济 困难时期,但是,朝鲜 政治 上十分团结,立刻崩溃的可能性很小。 在这样的条件下,我却抛弃所有决心亡命。我不知道我的家人以及所有 认识 我的人会不会认为我是疯了,我自己也会觉得我像是疯了。 问题在于,如果只有我自己是在发疯,那么让我发疯的理由是什么? 民族分裂已经半个世纪,两方都说要统一半岛,互相敌对,北朝鲜还一直声称要将南韩变成一片火海。 该怎样解释这一群失去理智的人呢? 还有,工人、农民正在忍饥挨饿,当局却宣传说要为工人、农民建设理想 社会 ,他们才是失去理智的人! 不是敌人,而是血脉相连的民族同胞正在挨饿,(韩国民众)对此完全不理睬,反而上街游行,我对他们也无法理解。 苦恼再苦恼的结果,是我决定离开北朝鲜,去南边与(韩国)同胞们协商。我会带着将我的民族从苦难中解救出来的思想,将(朝鲜半岛)问题的幅度变大。 我已经将我的命运与时代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至于历史的评价,就交给历史吧。我的余生已经时光不多,我已经没有任何政治野心,我也没有站在哪一个阵营为他们牟利的想法,我也不想长命百岁,我倒是希望因我而死的家人们诅咒我活不过今天。如果可能,希望在我死之前为了南北的和解和统一尽最后一份力。 这次访问日本,受到“朝总联”的热情款待,对他们我十分感谢,同时感到十分抱歉。所有认识我的人,我希望他们都诅咒我死。同时对在中国工作的(朝鲜)同志们表示抱歉。 韩国驻北京大使馆向北京政府通报了我和金德弘逃亡的消息,那是11点30分的事情。下午5点30分,韩国政府发布公告,宣布接到我和金德弘的亡命申请。 申请亡命时,我和金德弘最担心的是中国政府是否承认我们的亡命。我热爱中国 文化 ,与中国人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也一直为了中国和北朝鲜的友好关系而努力着。 所以,我不怀疑中国的首脑层对我的印象不坏。但是,考虑到中国的国家利益,我是没有金正日重要的,如果金正日强烈反对,中国很有可能将我们二人遣返北朝鲜或是送到第三国。 后来通过报道大家都知道了,得知我们亡命的消息后,北朝鲜派出了数百名保卫部要员,企图穿过中国 警察 的警戒网,进入韩国驻中国大使馆。不过,两次努力最后都失败了。中国政府动员了1000名武装警察以及装甲车来强化大使馆周围的警备,显然中国政府为了这件事也费尽了心思,他们也不希望事情最后演变成发生在中国的国际丑闻。 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幸运。几年前在平壤发生过类似的事件,有一位北朝鲜人向驻平壤的俄罗斯大使馆提出亡命申请,但是被北朝鲜保卫部要员射杀了。北朝鲜显然这次也想采取类似的方法射死我们。了解到北朝鲜保卫部意图的韩国大使馆方面也在保安问题上采取了许多措施。 但是这并不代表危险因素就完全消除了。我和金德弘的房间对面是刚果大使馆,而刚果和北朝鲜一向关系友好,北朝鲜是否会利用刚果大使馆对我们实施射击?这种不安感也让我无法完全安下心来。 为了我们的安全,韩国大使馆向中国公安部要求加强大使馆周围的警备,还在窗户上铺了一层铁皮以防止外部的射杀,以做到万无一失。大使馆的这些行动让我们稍微安心,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完全见不到阳光了,即使大白天也要点灯才能看清。 我们也不可能希望去使馆外就餐了。除了每周一次的洗澡,甚至我们连房间都不出去。不过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为了防止北朝鲜往食物里投毒,大使馆不再吃外面进来的食物,即使是内部做的食物也要提前检查。2月21日,韩国政府专门从韩国国内派遣了一个料理师。 生死就悬在几天之间,是不可能不精神紧张的。听到中国政府要与韩国协商我们逃亡一事后,又开始担心家人的安全起来。即使吃了安眠药,妻子和孩子的身影还是从脑海中挥之不去,完全无法入睡。 再次起床,再吃一片安眠药,才算闭上了眼睛。我想,像我现在这样担心家人一样,家人同时也一定在担心我吧,想到这些真的要疯了。我向德弘倾诉,眼泪也留了出来。 德弘一句也没有提到自己的家人,还安慰我说,“大哥,不用太担心家人了,到了首尔会有解决办法的。”听到那些话,我稍稍感到一些安慰,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心还是被对家人的担心占满。 我曾经和德弘一起起誓,即使牺牲我们的家人也要救我们的民族,但是现在开始亡命后,我却又担心起家人来,倒是德弘对自己的家人能够一句不提。这样想来,我是否具有当兄长的资格?我是否具有作为一个爱国者应有的意志?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为了不再看到家人的照片,我把它们放到了箱子最底下。但是,脑海中家人的脸庞是放不进箱子里去的。特别是吃东西的时候,对他们的想念就更强烈。大使馆方面知道我喜欢甜食,专门准备了许多糖果。 我和德弘一起吃糖时还没什么感觉,一个人吃的时候眼前就会出现小孙子。已经两岁的小孙子看到我吃糖都会张着小嘴“啊”、“啊”的向我要糖吃。 吃饭的时候也会那样,“啊”“啊”的让我喂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愧疚的告白:如果有朝一日我回到平壤,就不会将吃剩下的糖留在大使馆了。 大使馆的职员们也看法不一,有的说中国政府会按国际惯例处理,也有的说不知道会不会拖很久,我问会拖多久,答案是6个月到1年。 不过职员也说,韩国大使馆虽然位于北京,但是相当于韩国领土,中国政府是不会强行进入逮捕我们的。我说,“那样就好,如果6个月或1年后不能亡命韩国,我们会自己结束生命,我有心里准备”。很奇怪,逃离平壤后,反而觉得内心更加镇静,意志也更加坚定。 一天之后,2月13号,我从大使馆职员那里得知了北朝鲜的声明,声明中说:韩国绑架了金德弘和我,韩国要付出代价。 中国政府也第一次发表了意见,中国表示将推动相关国家冷静处理这件事。 韩国外务长官将访问中国并与中国外交部协商。 所有见到我们的人都会安慰我们,我觉得减少担心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自己找件事情做,于是就开始整理从北朝鲜带来的文件。 一旦开始,我对金德弘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层。他坚信我们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为了帮助和安慰我费尽了心思,做出了所有自己能做的努力。 德弘每天晚上都会收听南北两方面的广播(虽然信号不太好),然后向我复述大致内容。为了我的健康,他还不断向大使馆方面要这要那,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和他数十年间像亲兄弟一样走来,两家人也认定我们两人是结义兄弟。通过这次事件使我明白,他对我来说,不只是兄弟,而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大使馆职员们对我们的照顾无微不至,韩国政府还专门派遣了医生为我们检查身体。 陆续从世界各地传来了激励我们的消息,在首尔的平壤商业学校的同学和弟子们,南韩的亲人们,夏威夷大学的Glenn D. Paige教授……心情渐渐安定下来,但是接下来,就在眼前,又发生了一件对我冲击很大的事。 首尔的一家主要新闻社公开了我准备亡命时和金德弘之间的秘密信件及相关的文章。我非常吃惊,吃惊得都能听到心跳。这些有可能将我变成中国政府和北朝鲜政府的间谍。 好在首尔新闻社发表的文章是我在主体思想国际讨论会时为了对外宣传而写的,并没有获得朝鲜政府批准,而且受到批判,这样以来我的间谍罪就没有被认定。 但是当时确实很不安,因为准备亡命时和金德弘的通信中提到了许多北朝鲜的秘密。凭这些文件,北朝鲜是可以向中国政府要求逮捕我这个“间谍”的。 1996年11月10日,我和德弘给帮助我们亡命的人写了一封信,当时是在很急的情况下在手册纸上完成的,但是那封信却一字不改的被发表在报纸上了。从1997年2月开始,新闻上出现我和德弘实施亡命计划时的信件。 在北朝鲜,到处都会被监视,我们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对话,我和德弘就以散步为名,写了一些书信。 当时我不知道事情最终会怎样,我感到十分不安,只有靠信念坚持下去。另一方面,我也决定在生日那天(2月17日)给妻子写一封遗书。 亲爱的‘朴胜玉’同志: 我瞒着你,抛弃你,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但是我感到的还是我十分爱你,我与你的生命无法分开,我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每当想到你因为担心而低下头的样子,像我这样没有人情的人也快要疯了。 智贤(黄长烨孙子)被爷爷骂,但是还是保持自己的自主性,就向爷爷表示抗议,躺在过道的角落里;我向智成(黄长烨孙子)示好,为讨他的喜欢给他讲笑话。想到他们,我的心都碎了。 因为我,你和我们的孩子们都会遭受无尽的迫害,甚至死亡,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我背叛了我最爱的你、儿子、女儿、孙子们。我不祈求你们的原谅 ,我请求你们最恶毒的诅咒我。 我背叛了所有依靠我、信赖我、我最亲的人。你们应该骂我“不是人”,我只能内心痛苦,无法向你们谢罪。我不应该再苟活下去,应该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现在我能在平壤该有多好啊!你们在那里,我想见到你们。如果朝鲜劳动党宣布结束现在的非正常体制,实行 改革 开放、和平统一的道路,即使都是为了逮捕我而实施的策略,我也会回到平壤,回到家人中间。 与最爱的人生离别,我的内心十分痛苦,我不知道这样的我还能活多久,我的余生只想为民族而活。 “与个人的生命相比,家人的生命才是更重要的。与家人的生命相比,民族的生命更重要。与民族的生命相比,人类的生命更重要。” 我想让你知道,我的信念丝毫没有改变。 我最爱的朴胜玉同志! 虽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这封信,但是我真不知道我何时会死去,所以给你留下这封遗书。 1997年2月17日 北京韩国大使馆内 黄长烨 写完遗书后,我本来就沉重的心情变得更沉重了。即使我活着,此生恐怕也再无法见到妻子和孩子们了,这种痛苦一直折磨着我。 我更努力的整理从北朝鲜带来的文稿,这么做哪怕只能稍微缓解一点痛苦。文稿是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写就的,许多地方不通,要修改的地方很多。 我先修改错误很大的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认为“只要有一点错误也要改正”的“主体思想的根本问题”。虽然这么想,但是写字时总是有杂念蹦出来,心情无法平静。 工作完后,躺在床上还是睡意全无。我每天都会向医生索要安眠药,后来医生说长期服用安眠药对身体不好,不再给我药了。 但是,不要说对身体不好,我甚至没有再活很久的想法。我对医生说,我能再活一年就行,接着向他要安眠药。 北朝鲜想强行抢回我和德弘,但是失败了。中国也发布公告,说韩国并没有绑架我们。北朝鲜又发布公告,“变节者想走就走吧”。 所以,我发表声明,我和德弘不是民族的背叛者,而是金正日和他追随者的变节者。很巧的是,北朝鲜发布公告宣称我是变节者的那天,正好是我的74岁生日。大使馆还为我准备了生日party,我知道后请他们终止了。 “现在家人生死未知,怎么能举办party呢,请不要再准备了,举行生日宴会只会更痛苦。” 但是,德弘对我说, “大哥如此深爱着家人,却下决断离开和牺牲他们,我会保持这“管鲍之交”的心态毕生伺奉大哥的”。 “谢谢你,德弘,你的话比任何的生日宴会都让我高兴。事已至此,我们只有抱定必胜的信念……” “大哥……” 到那时为止,我还没有使用过“亡命”一词。当年我支持北朝鲜体制时,梦想着靠北朝鲜的主体思想统一祖国,对我而言,不只是北朝鲜,南北方都是我的祖国。 但是现在,我反对北朝鲜和它的统治者,来到南部韩国,从此,对我来说,全部朝鲜半岛仍是我的祖国,但是统一的主体已经变成韩国了。 问题是,以北朝鲜为主体的祖国和以韩国为主体的祖国有什么差别? 都是以全部朝鲜为祖国,这一点不会有任何人有异议。那么,从祖国的北部土地来到南部土地怎么能说是亡命呢,对这一点我感到不满。亡命指的是背叛自己的祖国去它国。 然而,现在国际上已经承认南北是两个主权独立的国家,称为亡命才符合国际惯例。我虽然不满,也不得不接受“亡命”这一提法。 雪上加霜,又传来了邓小平逝世的消息,邓小平被金日成和金正日父子称作“中国的赫鲁晓夫”,一直诽谤和骂他。但是在我看来,邓小平是将走苏联之路的中国拯救了的伟人。 我很遗憾,不能和处在国丧中的中国朋友们分担痛苦。如果我现在在平壤,应该是奉金正日的命令,去中国驻平壤大使馆吊唁。几天后得到消息,金正日对邓小平之死没有吊唁。 我对金正日的评价是,“是非不分,道理不明,使一匹脱了缰的小马崽子。” 3月7日,中国外交部长钱其琛在调查了我们这一事件的 真相 后,根据国际法和国际惯例,同时也为了朝鲜半岛的和平稳定,表示将妥善处理。 3月14日,中国总理李鹏召开记者会,表达对这一事件的中国立场,韩国政府将在1个月内将我和金德弘转移至第三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则像是流干了身体的血,吃饭时不像吃饭,睡觉也无法入睡。 3月15日听到消息,韩国政府和中国政府的谈判达成协议,将把我们送往菲律宾。 大使馆员工安慰我们说,“时间会解决问题的”。话当然没错,我也知道。但是,另一方面这样一来我的心情反而更沉重。1997年3月18日,在韩国政府的积极努力和中国政府的着想下,我和德弘被送往菲律宾。 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在菲律宾,都是与家人分开,都差不多,但是我的心情却并非如此。在北京的时候,虽然也无法知道家人的情况,我自己也生死未卜,但是可能因为离平壤近一些的关系,我觉得更安心一些。 听说要跨海去菲律宾后,我对家人的思念更急迫了,就像把脸放在剃须刀上一样(直译,两者有可比性吗?)。 即使我死两次,即使家人都牺牲了,我也要推翻金正日政权极其追随者,他们为了自己的权力欲而不顾人民的死活。但是,与之前的自信满满相比,我突然产生了某种忧虑,是不是一开始就有什么做错了? 大女儿常说要沿着我开创的主体思想创作伟大的文学作品,二女儿从事免疫学研究。她们都将很有出息,现在却因为我要牺牲了。我将来能做到的事情,会比她们做的更重要吗? 如果不是,我的行动首先在道德上就说不过去,还不如直接在平壤丢掉脑袋。再加上如果还没有完成使命就死去,我的罪就更大了,为此我非常苦闷、痛心。在那段苦闷的时期,这些是我常常思考的。 “这样吧,以后我努力避开金正日的魔掌,同时努力推翻他。”我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我们登上了开往菲律宾的飞机,虽然内心已经下定决心,但还是坐立不安、不知所措。 我抖擞精神。在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地方,菲律宾政府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住处,同时无数的记者也已经赶了过去。 菲律宾政府也很紧张,当天下午就用直升机秘密的转移我们,我们的住处也是里三层外三层保卫森严,保卫部队的负责人每两天向我们通报一次情况。对菲律宾政府,我真的很抱歉,不过,在菲律宾的第二个住处真的很不方便。 被菲律宾保卫团长称作别墅的那个地方,位于湖水边,我和德弘共用一个房间,在那个房间也看到了空调。一同前来的韩国要员们共同住在一个厨房兼卧室的房间,房间里放了几张床。当然,当时不是该抱怨条件差的时候。 我意识到很多人在尽他们所能的照顾我们,他们中的每一位都是杰出的人.所以我告诉自己不应该再担心或忧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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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波:镇压法轮功的代价

对中共坚持的改革而言,执政党靠单纯经济改革已经不足以弥补其合法性的急遽流失,只有在 政治改革 上有所作为才是争取民意和重建 合法性 的正途,而 政治改革 很重要的方面就是还历史欠账——比如重新评价八九运动,但是,旧冤未伸,新怨又起,对法轮功镇压的逐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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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太子党名录

原始来源: http://tangbaiqiao.wordpress.com/2010/10/09/中共太子党名录(之一)/   注: 中共太子党遍布全国各个角落,担任党政军要职和掌控国家重要经济命脉的大型企业的老板。 他们将中国的政治权力牢牢地抓在手里,并利用他们手上的特权,毫无节制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和国家资产,累计了天文数字的巨额财富。供他们自己享乐和以防不测时,远离中国继续过他们的极度奢华的生活。我们必须揭露他们,控告他们,并最终将他们从我们手中掠走的财富追缴回来,从新归于我们。   胡海峰—-中国清华同方威视股份有限公司总裁,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第一届EMBA(胡锦涛儿子)   胡海清—-清华大学本科,上海中国欧洲国际商业学院MBA,与中国最大门户网站新浪网前执行长茅道临结婚(1970,胡锦涛的女儿)。   李小鹏——华能国际集团董事长、总经理兼中国国家电力公司副总经理,亚洲电王(1959,李鹏之子)   李小琳——中国电力国际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兼总经理(李,鹏之女)   李小勇---现居新加坡(李,鹏之子)   朱云来——中国国际金融公司总裁、董事(朱,镕,基之子)   朱燕来——中国银行(香港)发展规划部总经理(朱,镕,基之女)   温云松——北京Unihub公司总裁(温,家,宝之子)   徐 明——大连实德集团总裁,2003中国百富榜第15名,福布斯第12名(据传其妻为温如春,温,家,宝女婿)   王 军—中国中信集团董事长(1941.04,湖南浏阳人,原国家副主席王,震之子)   王 之——长城计算机总公司总经理(1942,王,震二子)   王 兵——南海石油集团直升飞机公司董事长(王,震幼子)   毛,新,宇——军事科学院军史部研究员,全国青联常委、北京西城区政协委员,中校(1971.01,毛,主席的嫡孙)   邵, 华*——原名张少华,军事科学院百科部副部长兼任军事科学学会副秘书长、少将(1938.10,湖南石门人;毛,岸,青之妻,刘思齐同母异父的妹妹)   毛远新——原辽宁省委副书记(1971-1976),沈阳军区政委(1941,毛,泽,东侄子,毛,泽,民之子)   刘 源——解放军总后勤部副政委,2000年晋升中将,36岁任河南省副省长(1951,湖南宁乡人;刘,少,奇幼子)   刘平平*——又名王晴,原北京食品研究所所长、国内贸易部科技司司长;1999.11.25,国际星座局将蛇夫星座编号为RA17H37M17S— D5’39’的星注上了“王晴”的名字,以表彰她在食品学领域做出的贡献。(1949.05,哥伦比亚大学营养教育博士,刘少,奇三女)   刘亭亭*——联亚集团和中贸圣佳国际拍卖公司董事长(1952,哈佛大学商学院硕士,刘,少,奇四女)   刘维明——原广东省委常委、副省长、省政协副主席(1938,宁乡人,刘少,奇侄子)   邓朴,方——中国残疾人联合会主席(邓,小,平之子)   邓质,方——四方集团总裁(邓,小,平次子)   邓 林*——中国美协会员,中国画研究院画家,东方美术交流会会长(1941,四川广安人,邓..小.平.长女)   邓 楠*——原科技部副部长,现中科协党组书记(邓.小.平之女)   邓 榕*——中国国际友好联络会副会长、中俄友好、和平与发展委员会副主席(邓.小.平之女)   吴建常——中国钢铁工业协会副会长、党委书记、金辉集团(香港)名誉主席(邓.小.平女婿、邓.林之夫)   张 宏——中国科学院科技开发局局长(邓.小.平女婿、邓.楠之夫)   贺 平——中国保利集团公司副董事长、总经理,总参装备部少将(少将贺.彪之子,邓.小.平女婿,邓榕之夫)   邓先群——原总政治部群工部部长、少将(邓.小.平同父异母的妹妹)   栗前明——解放军二炮副司令员、中将(邓.小.平妹夫,邓先群丈夫)   曾.庆.红——国家副主席(1938.09,江西吉安人,原内政部长曾.山之子)   曾庆洋——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部部长、少将(曾山之子)   曾庆源——解放军空军后勤部副部长、少将(曾山之子)   曾海生*——总参办公厅副主任、少将(曾山之女)   俞.正.声——湖北省委书记、中央政治局委员(1945.04,浙江绍兴;曾国藩的五世外孙;原天津市委书记、一机部长黄敬之子;母亲范瑾是原北京市副市长;妻子张志凯是原副总理、国防部长张爱萍大将之女   俞强声——原北京市国安局处长,1986年叛逃美国(黄敬之子)   习.近平——浙江省委书记(1953.06,陕西富平人,前副总理习.仲勋之子)   薄熙.来——商务部部长(1949,山西定蘘人,前副总理薄.一波之子)   谷开来——薄.熙来之妻(山东荣成人,前副总理谷.牧之女)   薄.熙成——北京六合安消防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前副总理薄.一波之子   郑耀.文——原驻丹麦大使(1991.11-1997.01)(薄一.波女婿)   刘会远——深圳大学区域经济研究所所长(1948,山东荣成人,原国务院副总理谷.牧之子)   李 桁*——刘会远前妻(原国务院副秘书长、深圳市委书记、市长李灏之女)   王岐山——北京市市长(1948.07生于青岛,山西天镇人,原副总理姚.依林女婿)   廖 晖——全国政协副主席(1942.05,广东惠阳人,国务院侨办主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廖.承志之子)   刘.延东——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央统战部部长(1945.11,江苏南通人,前农业部常务副部长刘.瑞龙之女)   戴秉国——外交部常务副部长(1941.03,贵州人,原外交部副部长、文化部部长黄.镇女婿)   李源潮——江苏省委书记(1950.11,江苏涟水人,李干.成之子)   田成平——山西省委书记(田英之子)   白克明——河北省委书记(1943.10,陕西靖边人,白坚之子)   孔 丹——中国中信集团副董事长、总经理(江西萍乡人,原中央调查部部长孔原之子)   王维延——深圳盐田港股份有限公司监事会主席(1944,湖南浏阳人,原全国政协副主席王首道之子)   王维滨——武警部队第一任计生办主任,大校(1947.11,王首道之女)   王洛林——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中共早期理论家王亚南之子)   李小林——中国对外友好协会副会长(原国家主席李先念之女)   刘亚洲——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主任,空军少将,作家(1952.10,安徽宿县,李先念女婿,李小林之夫)   何光炜——国家旅游局局长(1944,湖南华容人,原全国政协副主席何长工之子)   汪光焘——建设部部长(1943,原上海市市长、海协会会长汪道涵之子)   汪静香*——港新兴公司总裁(汪道涵之女)   周小川——中国人民银行行长(1948.01,江苏宜兴人,原机械工业部、建设部部长周建南之子)   林炎志——中共吉林省委副书记(1948.04,黑龙江望奎人,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林枫之子)   胡德平——全国工商联副主席、统战部党组书记兼副部长(1942.11,湖南浏阳人,原中央总书记◆长子)   刘 湖——华润集团常务董事、副总经理(1945,◆次子)   安 黎——原厦门市副市长(胡德平之妻,原中组部长安子文之女)   安 民——商务部副部长(1945.04,陕西绥德人,原中组部长安子文之子)   楼继伟——财政部副部长(1950.12,浙江义乌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书记、副主任陈清泰妻弟)   李铁映——全国人大副委员长(1936.09,湖南长沙人,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李维汉之长子)   李铁林——中组部常务副部长兼中央机构编委办主任、十六届中央委员(1943.05,李维汉之幼子)   洪 虎——吉林省省长(1940.06,安徽金寨人,原全国政协副主席洪学智之子)   洪 豹——天津警备区副司令员、少将(洪学智之子)   刘锡荣——中纪委副书记(1942.05,江西瑞金人,中共烈士刘英之子)   滕久明——重庆市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前全国政协副主席滕代远之子)   粟戎生——北京军区副司令员、中将(粟裕之子)   乔宗淮——中国外交部副部长、领导成员(1944.07,江苏建湖人,乔冠华之子)   陈伟兰*——国家行政学院副院长(陈云长女)   陈伟力——中国国际技术智力合作公司总经理(陈云之女)   陈 元——国家开发银行行长(1945.01,上海青浦人,陈云长子)   陈 方——广东中山实业公司经理(陈云幼子)   陈知非——航天部高级工程师(湖南湘乡人,陈赓长子)   陈知健——重庆警备区副司令员、少将(湖南湘乡人,陈赓之次子)   陈知庶——解放军驻香港部队副司令员、少将(湖南湘乡人,陈赓之三子)   陈知涯——中国国际战略基金会秘书长、军事科学院外军研部研究员、少将(1949,湖南湘乡人,陈赓之子)   陈昊苏——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元帅陈毅之子)   陈丹淮——总装备部科技部部长、少将(陈毅之子)   陈晓鲁——北京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董事长(妻粟惠宁,粟裕女婿,陈毅之子)   王光亚——外交部副部长、驻联合国全权大使(1950.03,江苏人,陈毅女婿)   陈同海——中石化董事长兼总经理(1949,江苏灌云人,原中共天津市委书记陈伟达之子)   陶斯亮*——中国市长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1941,湖南人,前政治局常委、副总理陶铸之女)   贺捷生*——军事科学院军事百科部部长、少将(1935.11,湖南桑植人,贺龙之长女)   聂 力*——中国发明协会常务副理事长,中将(1939.09,重庆人,世界上第一位女中将,聂荣臻之女)   丁衡高——中国惯性技术学会理事长、院士、上将、原国防科工委主任(1931.02,南京人,聂荣臻女婿)   谭冬生——广州军区副司令员、中将(谭震林之子)   张 翔——解放军二炮副司令员、中将(四川人,大将、原副总理张爱萍之子)   罗东进——解放军二炮副政委、中将(1939.02,湖南衡山人,元帅罗荣桓之子)   李 伦——总后勤部副部长、中将(安徽巢湖人,原外交部副部长、调查部部长李克农之子)   丁一平——济南军区副司令兼北海舰队司令员、中将(1955,湖南湘乡,开国中将原北海舰队政委丁秋生之子)   何道泉——国防大学副校长、中将(湖南华容人,全国政协副主席何长工之子)   周尔钧——国防大学政治部主任、少将(周恩来之侄)   罗 箭——国防科工委后勤部政治委员、少将(罗瑞卿之子)   秦 涛——北京卫戍区副司令员、少将(原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长开国上将秦基伟之子)   杨冀平——天津警备区副司令员、少将(杨勇之子)   张小洋——解放军外国语学院院长、少将(湖南平江人,原军委副主席、上将张震之子)   张海阳——陆军第27集团军政治委员、少将(张震之子)   张振乾——总参谋部测绘局局长、少将(张震之侄)   徐小岩——总参谋部通信部部长、少将(徐向前之子)   马国超——海军航空兵部副政治委员少将(马本斋之子)   冯洪达——海军北海舰队副司令员、少将(冯玉祥之子)   刘太行——解放军空军指挥学院学术研究部部长、少将(刘伯承之子)   刘太迟——空军装备部副部长、少将(刘伯承之子)   刘弥群*——解放军空军指挥学院副院长、少将(刘伯承之女)   杨俊生——武警部队装备部部长兼科技开发部主任、少将(杨成武之女)   杨东胜——解放军第二炮兵装备部副部长、少将(杨成武之子)   杨东明——解放军总后勤部物资油料部部长、少将(杨成武之子)   伍绍祖——中直工委常务副书记、原国家体育总局局长(1939.04,湖南耒阳人,原中央军委秘书长伍云甫之子)   李南征——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副院长、少将(原中共中央副主席、上将李德生之子)   刘卓明——解放军海军装备论证中心主任、少将(湖北大悟人,前国家副主席刘华清之子)   潘 岳——国家环保总局副局长(刘华清女婿)   许援朝——南京军区装备部副部长、少将(许世友之子)   许延滨——装甲兵学院副院长(大将许光达之子)   万伯翱——国家体育总局宣传司处长、《中国体育》杂志社社长兼总编辑(前全国人大委员长万里之子)   万季飞——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中国国际商会会长(1948.10,山东东平人,万里之子)   叶选平——原全国政协常务副主席(1924.11,广东梅县人,元帅叶剑英之子)   吴小兰——原深圳市副市长、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叶选平之妻,中共元老吴玉章外孙女)   叶新福——香港万信公司总裁(叶选平之子)   叶选宁——岳枫,原总政联络部长,中将,凯利公司董事长兼总裁(曾国荃的五世外孙,叶剑英之子)   叶选廉——解放军总参保利公司负责人之一同上   叶向真——凌子,导演,现居香港(叶剑英女儿)   邹家华——国务院副总理(叶剑英女婿,邹韬奋之子)   叶选基——武警部队高级军官(叶剑英侄子)   叶静子——星际文化集团公司总裁(1975,叶选宁之女)   傅 锐——原中国核工业公司副总经理(前全国人大委员长彭真之子)   傅 洋——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副会长、北京康达律师事务所所长(彭真之子)   傅 彦——北京富利公司董事长(彭真之女)   蒋小明——深圳赛博控股公司董事长(乔石之子)   王小朝——中国保利集团公司董事、副总经理(杨尚昆女婿,杨李丈夫)   荣智健——中信泰富集团主席,中国内地首富(1942,江苏人,原国家副主席荣毅仁之子   邓英淘——中国社科院经济文化研究中心主任(1952.09,湖南桂东人,前中宣部长邓力群之子)   谢 飞——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 中国电影导演协会常务副会长(1942,前全国政协副主席谢觉哉之子) 欢迎订阅《政府丑闻》博客! : http://feeds.feedburner.com/GoveCN 上传泄密文件: https://uploadleakfile.appspot.com/ Paypal捐赠: Donate@UploadLeaks.com 广而告之: YesVPN,美国VPN服务包月仅10元! http://bit.ly/YesVPN 威众安全路由器,硬件翻墙解决方案! http://bit.ly/9T4y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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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周刊》:德国依赖中国的危险

核心提示 : 鉴于亚洲的发动机——中国——对德国机床和其它类似产品的需求,德国目前的经济上升要感谢中国的贡献。但是很多德国企业家都在问自己,考虑到中国自己想成为一个高科技经济体的野心,德中之间这种象征性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 原文: Beijing’s High-Tech Ambitions 来源:明镜在线 发表时间: 2010年8月27日 03:11 PM 译者:Fuge 一个潮湿的周五下午,在北京的中央党校,中国共产党的最高官员培训机构里,德国总理默克尔(Angela Merkel)对来自党校的80名学生做了一次演讲。在默克尔背后的墙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欢迎默克尔总理。” 但是这天默克尔没有太多时间来展示友善。当然,她欣赏中国的经济活力,她说,而且她对中国快速克服金融危机的表现印象深刻。但是,她补充说,强调中国的贸易逆差也很重要——而这也是她接下来开始做的。 默克尔说,中国对知识产权的保护没有达到西方的标准。而且,中国企业還有从它们的德国夥伴那裡挖走专业技术人员的坏习惯。 在她的演讲的结尾,德国总理给中共未来的精英们上了堂民主课。她说,目前,在德国的议会里有五个政党,虽然这个局面有时候让人苦恼,但是它也是有作用的,因为多党制可以保证每个议题和每件事情都可以发出声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问自己:在我们国家,一个政党可以做得想五个政党那样多吗?” 默克尔在一党专政国家的心脏做的公开演讲——抛开所有的外交辞令不看——清晰地表明了她对德国的东亚贸易伙伴的感觉。她对德国在拥有13亿人口的世界最大市场的机会非常清楚。但是默克尔也知道,德国企业领导者们开始对不停增长的中国工业感到的不安。 一些企业领导者已经在想,目前所认为的同中国的有利可图的联系,会不会在数年之后转变为一个同魔鬼的协议。 相互依靠 跟其它大多数西方工业国家不一样,目前德国的福祉正跟中国的复苏联系在一起。目前德国的经济上涨背后最大的动力就是来自同中国的贸易。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经济学家会预期德国经济将在中期的有一个光明的前景。 德国用自己的豪华轿车,机床和发电涡轮机,准确地给了东亚巨人非常想要的或者急需的东西。但是,像西门子和巴斯夫等德国工业巨头的好心情,最近却被一些让人担心的问题破坏了。中国人开始在越来越多的高科技市场同德国竞争的重要性有多大?如果将来整个工业部门的命运在北京的共产党官僚们的密室里决定的话,企业最终的命运会是什么? 如果中国的增长被证明只是一个假象,那麼將會發生什麽?中国政府使用国家控制经济的工具,正在试图防止在它在房地产市场的巨大泡沫的破裂。 “我知道公司增长的部分地要靠这个国家,”德国汽车制造商戴姆勒的总裁蔡澈(Dieter Zetsche)说。而这种依赖关系不仅是指在好时期里,也是指坏时期里。 对人权没兴趣 在上周末,人权组织“南风协会”(Südwind)公布,三家德国企业,阿尔迪(Aldi),阿迪达斯(Adidas),和麦德龙(Metro),以及他们在中国的供应商,在让工人超时工作和对工人剥削上有着最坏的记录。但是这些企业的领导者们对这样的批评毫不关注。 同样,他们对中国仍然把成千上万的政权批评者关进劳教营的事实毫无兴趣。但是真正让这些德国公司老板在半夜惊醒的事情是:他们自己最后也可能沦为中国强权政治的牺牲品。 对任何形式的批评,中国政府都表现得非常敏感。上周的一件事再次印证了这个事实:美国国防部发布一个报告,稱中国在在亚洲地区寻求一个扩大的军事战略。中国的国家媒体立即把这个报告称作“挑衅”。 对于中国将要在今年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最新数据,北京同样也不愿接受。中国的领导层说,这个新闻不应该让任何人觉得中国应该失去自己的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的地位——中国正是从这个地位中得到了金融好处。 自身条件 中国正在按它自己的条件,来寻求同西方的接触。德国企业也开始感觉到这个政策的影响。比如,他们密切地注意到,中国人有一个不断增大的倾向:他们公然地要求外国公司泄露行业机密,以作为进入中国做生意的交换条件。加紧对国内原材料获取的控制也让他们感到痛苦,同时还寻求对自己在非洲和亚洲保护战略能源储备专有权的保护。而中国把传统的德国优势领域当做自己的商业战略开发区域的情况也刺激了德国企业的老板。 当德国联邦经济部长莱纳·布吕德勒(Rainer Brüderle)抱怨,中国“并不总是一个好相处的伙伴”的时候,一些德国企业家和管理者认为这只是一个低調礼貌的声明。而一些亚洲专家甚至预言,德国同中国关系可能会引发很多德国标志性企业的倒闭。他们警告德国企业,接受中国的拥抱将可能会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利益空间受到极大的挤压。 在中国做生意已经给德国企业带来了深层次的变化。一些中小型企业——比如德国著名的Mittlestand——在东亚的业务已经超过了自己所有业务的一半,而且德中合资的企业数量也在不断增加。中国的管理人员也进入到了一些德国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几乎所有德国Dax指数上的蓝筹股企业都在中国开展了业务——或者至少是通过其它方式来开展业务。 有风险的合作关系 矛盾甚至已经出現在德国企业领导人的言论中。当德国的高级管理者在北京或者上海的时候,除了对中国的赞誉,他們别的什么都不说。但是一等到他们回到慕尼黑或者杜塞尔多夫,他们就开始抱怨中国人的工业情报活动,并且告诉他们的人事部门,要不惜一切代价避免雇佣中国实习生。 德国和中国之间的关系已经获得一个可以影响全球经济秩序的维度,这同中美关系对全球秩序的影响很相似。德中两国的工业合作提供了大量的机会,但是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機會和风险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很少有德国企业能够逃脱它的影响。 在美国经济处在困难时期的时候,欧洲也在推出越来越多的紧缩方案。从跨国公司到小企业都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选择:中国或者死亡。 “中国是我们的救星” 但是Martin Herrenknecht不这样看待这个局面。他对这个局面有一个更友善的观点。“中国是我们的救星”,他说。他拥有一家跟自己名字一样的生产隧道掘进机的公司。“没有中国,我们都熬不过这场经济危机。” Herrenknecht坐在他的公司位于德国西南部Schwanau的总部的会议室里。墙上挂着巨大的钻孔机照片,这些钻孔机被设计用来在泥土中精确地钻出规定尺寸的孔洞。一本包含他公司的关键数字的宣传册放在桌子上。 从那些数字可以看出,在经济危机的背景下,他公司的产出在2009年下降了6%。但是Herrnenknecht公司既没有裁员,也没有采取有政府补贴的“短时间工作”计划,政府这项计划旨在防止在众多德国公司的裁员。Herrnenknecht在2009年的收入达到了8.66亿欧元(大约11亿美元),其中25%的收入来自亚洲。 “中国,中国,中国,”满头白发的企业家说。“这个国家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活力。” 闪电速度 Herrenknecht发现中国如此有活力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在不断地挖掘隧道——大的,小的,长的,短的。仅在去年,Herrenknecht就从中国接到19份地铁隧道,7份铁路隧道的订单。 他最近的一笔交易即将达成。如果一切顺利,在未来数天他将飞去北京。每隔一到两个月,他都会去中国。他的公司在中国有9家工厂,一共大约500名员工。在Herrenknecht位于Schwanau的总厂,它还仍在生产电器和液压设备,但是在最近几年,德国国内的销售并不能使这座工厂的产能全开。“如果我们想在德国竞争一个工程建设项目,几乎很难成功,”他说。“在中国則正好相反,我们想要跟上中国地铁闪电的建设速度非常困难。” 很多德国商人有跟Herrenknecht一样的体验。中国高速的经济增长看起来对德国制造的产品有几乎难以抑制的渴望。尽管对其他欧盟国家的出口仍然占德国每年8000多亿欧元出口额的2/3,但是没有其它德国出口的国家能有对中国市场这样的出口速度。德国今年对中国的出口增长了几乎60%。 中国的企业和消费者让德国的经济以一个几乎跟东亚势均力敌的速度在增长。在今年的第二季度,德国的GDP 的增长相当于4%, 几乎是中国增长率的一半。但是德国人不仅是从弱势的欧元中获益。他们已经比其它欧洲公司更能适应全球市场的环境。位于杜塞尔多夫,法兰克福和斯图加特等城市的企业总裁们在提高公司的生产效率,以让公司变得更加灵活,并可以持续开发出新产品,同時工會還同意對工資給予中等的增長。 这导致了单位劳动成本的下降,而单位劳动成本是体现一个经济体竞争能力的重要指标。德国产品依旧保持着高品质,但是同时价格却下降了,而这对它们在全球市场已有的盛名没有损害。 增长的经济体什么都要 德国经济也提供范围广泛的产品。它的企业可以提供一个经济体发展所需的几乎任何东西,从机床到化学产品,再到交钥匙工厂。 中国总理温家宝为帮助刺激经济而推出的4000亿欧元基础建设计划,也让德国公司获到了大多数的好處。跟其它西方国家,比如英國不同,德国绝不让自己的工业基地衰落——这个战略现在也得到了回报。 德国公司的另一个优势就是它们很早就国际化了。早在一二十年前,大多数中小型德国企业的老板就已经开始在海外寻找销售他们的产品的机会,或者在海外生产零件提供给德国国内的工厂。 “对那些过去20多年来一直在中欧和东欧活跃的德国公司来说,进军中国也没什么困难的,”德国工商总会(DIHK)的外贸主管Axel Nitschke说。 对德国消费品不断增长的需求 今天,德国已经不仅仅给中国的工业发展提供资本财货。随着中国的上层社会变得越来越富有,他们对德国消费品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包括像梅赛德斯,宝马和奥迪生产的豪华轿车,高端厨房和昂贵的鞋子。甚至德国的填充动物玩具在东方也找到了自己的市场。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玩家出口国,但是它却对德国传奇的玩具生产商Steiff生产的泰迪熊和填充兔子有强烈的渴望。讽刺的是,因为质量原因,Seiff正把一些中国生产的玩具转移回欧洲。 如果德国人有他们自己的路,这种共生关系也许可以无限地继续下去。一方面,中国向德国出口汗衫,运动鞋,平板电视和CD唱机。作为回应,德国工业把它的高科技产品——汽车,飞机,铁路和机械——卖给中国。 而且因为中国是如此广大,它如此多的地方仍然没有充分发展,尤其是在西部的农村地区,这种互惠互利的分工也许可以维持许多年,持续地产生高增长率,并使德国工业受益。 听起来不错,但是这样的情况不会发生。过去30年来,中国一直在蓬勃发展,而且它的增长率经常是两位数。但是资本主义的规律同样适用于国家控制的经济体。经济增长的时间越长,经济就越有可能遇到挫折。 前方的紧缩迹象 尽管中国经济今年预计仍将会有10%的增长,但是有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这个快速增长的势头正在失去动力。 数月之前,中国的央行大规模减小放贷。在很多工厂,因为最近几个月举行的罢工和示威游行,工人的工资涨到了一个新高度。有关专家还指出,中国的房地产已经处在危险的过热阶段。近些年来,大城市房价的增长速度远超收入的增长。 数周前,美国经济学家Kenneth Rogoff警告了中国“房地产崩溃”的开始,而这会导致银行坏账,信用紧缩和增长锐减。这将会对德国经济有致命的后果。 比如,现在在中国,每销售四辆汽车,其中就有一辆是大众生产的。如果中国的增长骤降,总部位于沃尔夫斯堡的大众汽车将在全世界范围内受损。 急速上升 在中国人正变得越来越富裕的时候,德国人也害怕他们就再也不会对自己的低工资生产者的角色感到满意。中国正在发展自己的汽车和飞机工业,制造高速列车,兴建那些可以挑战德国制造商全球地位的化工厂。 但是,北京不仅对赶上那些目前仍然比自己优秀的德国公司感兴趣。它的真正目标是在技术上超过德国。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想让中国在成为未來的汽车——混合動力和電動汽車 最卓越 的制造国。他们想制造出比空中客车的类似机型更省油的飞机,他们还想想建设比他们的西方竞争对手的发电厂更低碳排放的发电厂。在一个面向未来型的领域,太阳能产业方面,中国已经设法挤开了这个行业的领头製造商——一家德国公司。 慷慨的补贴 几年前,像西门子和夏普等公司在太阳能电池生产方面仍然遥遥领先。尤其是德国,它竭尽全力来保证它在光伏系统生产上的榜首位置。广大德国民众和官员都有一个共识,太阳能是未来的一个重要产业。 这导致了德国政府对太阳能产业的慷慨补贴。那些在自家房顶上安装太阳能电池板的德国人,他们生产并进入电网的电力以擔保價支付 。专家估计,单为在 2009 年安装的太阳能组件,在未来 20 年,德国消费者将要支付至少 140 亿欧元(约合 176 亿美元)。 德国国内的太阳能工业肯定会从这个繁荣中受益。但是这并不是全部的真相,甚至连一半都不到,因为这些钱中很大的一部分都直接流向了中国。甚至是一流的德国太阳能系统制造商也开始悄悄地安装中国制造的太阳能电池。 跟世界上其它国家相比,中国更加支持这个面向未来型产业的发展。政府给太阳能技术的研究, 建设大规模太阳能组件的公司 发放补贴。今天,世界最大的十家太阳能生产企业有四家来自中国,而没有一家德国公司挤进前十名。当大型德国太阳能系统供应商的出口份额开始下降的时候,中国人却在不断扩大他们的市场。造成这种局面的部分原因是因为中国制造的产品价格更便宜。德国太阳能电池制造商平均一瓦 1.6 欧元,而中国把他们的有机硅元件卖到 1.3 欧元一瓦,专家估计,这个价格在今年会降到 1 欧元以下。 给德国工业警告的信号 但是中国人的太阳能电池的质量绝不比德国人的差。还只是在几年前,中国的光伏组件还有容易失效,对环境污染较大的坏名声,但是现在,它们的质量得到了极大地提高。事实上,位于斯图加特的巴登—符腾堡银行( LBBW )最近的一项研究显示,中国太阳能制造商的生产能力已经高于他们的德国竞争对手。而根据技术调查机构莱茵 TUV ( TÜV Rheinland )的调查,中国的太阳能电池的质量很好。 中国在太阳能工业的快速发展,部分原因是由于德国的能源政策。中国 70% 的太阳能产品出口到国外,而这其中的一半出口到了德国——而德国以对太阳能电力提供慷慨的补贴而闻名。 有风险 对德国最重要的产业部门,汽车工业来说,正在太阳能工业中发生的这些事情,对它来说应该是一个警示信号。当中国在某一行业发力的时候,即使是强大的企业都会有风险。 中国在追求一个双重战略。一方面,它通过合资企业得到最先进的技术。在另一方面,它正在发展未来的科技:电动汽车。在电池技术上,中国公司已经处于世界领先地位。而在跟已经站稳脚跟的欧洲和日本汽车制造商竞争的时候,这也给了中国这个新来者一个决定性的竞争优势。 跟在其它行业里的公司相比,大众,戴姆勒和其它汽车公司仍然从中国的发展中获益。事实上,德国汽车制造商正面临这样的一个麻烦:他们生产汽车的速度不能满足中国的需求。在中国最流行的德国汽车是那些豪华小轿车,像梅赛德斯的 S 级和宝马 7 系,中国现在是这些汽车的全球最大市场。 大众,戴姆勒和宝马正在建设新的工厂,并打算把在它中国的产能至少扩大两倍。然而,这些新工厂并不是大众,戴姆勒和宝马的工厂,而是德国制造商和中国企业的合资企业。 后妃经济 这种合作方式被戏称为“后妃经济”。就像中国皇帝一旦选定了他们的后妃,中国现在的领导者选定一些外国公司,并许可他们在当地和一家国内的合作者共同生产产品。 人民共和国迫使德国汽车制造商进入这些合资企业。中国政府通过征收很高的进口关税,防止德国人简单地通过出口把德国制造的汽车卖进中国。任何想在中国销售大量自己产品的公司都被要求与一家中国企业在中国合资办厂,因此就有了得到外国公司技术的渠道。 中国从五年前开始对西方公司施压,让他们把技术转让给中国的合作伙伴。在那个时候,商业杂志《中国财富》刊登了一个名为《德国榜样》的故事。那篇文章说,与德国人在未来 20 年内的合作将会是“中国制造业重生”的“终极武器”。 一家中国公司,上海汽车工业集团总公司( SAIC )发起的一场运动用事实表现了这个意思。上汽公司同大众汽车和通用汽车都开设了合资公司。去年,当通用汽车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的时候,上汽公司利用了它的伙伴的虛弱。通过把它在合资企业的股份提高到 51% ,它获得了合资企业的控制权。商业报纸《经济参考报》用胜利者的笔调写道:“一个新的中国和外国汽车制造商的合作模式确立了。” 自信 一位高级記者寫道 ,在与大众的合资企业里,中国人最近已经变得更加自信。他说,从长远看,中国不会容忍中国最成功的企业被远在沃尔夫斯堡的经理们管理。 大众的总裁文德恩( Martin Winterkorn )相信,在经典的汽油和柴油发动机汽车上,中国仍会依赖德国的科技。但是中国打算通过把精力集中于新科技来摆脱这种依赖。 一家叫比亚迪( BYD ,“构筑你的梦想”的意思”)的公司被期望能对这种努力做出关键贡献。比亚迪仅仅是从 2003 年开始生产小汽车,但是它是世界上第二大手机电池制造商。它的研发部门有一万名员工,而且最近刚刚开发出一种被设计使用在电动汽车上的新型电池。 比亚迪的梦想是否会实现仍然不确定。总之, 戴姆勒 被激发出了兴趣。这家总部位于斯图加特的公司是一百年前汽车发明的地方。它现在正在与比亚迪共同开发一款电动汽车。它通过这样的操作来试验一种新型的合作模式。在这种模式中,中国公司负责大部分的科技创新。 优化进口技术 中国在建设发电厂的时候也在追求跟在汽车产业相同的战略。北京先邀请西方公司,主要是德国公司,跟中国公司共同建设发电厂。到现在,中国人已经开始用自己的技术来升级发电厂了。上海的外高桥火电站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冯惟重(音)主任穿着一件米色的制服,胸前别着一枚闪亮的党徽。但是如果你认为他是一名中共官员那就错了。冯是中国在火力发电环保方面最有创造力的专家。外高桥火电厂看起来仍然闪亮如新,就像冯刚刚把它跟电网连接起来一样。在上海天空的映衬下,从电厂三个最新的烟囱里冒出来的烟看起来几乎跟刚洗过的被单一样干净。冯申请了这个过滤系统技术的专利,他自豪地说,这个系统过滤掉了大部分的污染物。 外高桥火电厂让来访者几乎倾倒。在其它省打算建设自己新的火电厂,或者取代过时的电厂的时候,这个百万千瓦级的发电厂是他们的示范项目。 这个高效发电厂的大部分技术来自西门子和法国的发电企业集团阿尔斯通( Alstom ),对于这个事实,冯没有保密。他指出,外高桥火电厂也是一个“自主创新”的例子。“我们先引进外国技术,然后再把它优化。” 紧密合作 冯说,由于他的创新,他已经能够不断地降低能源的使用。在这方面来说,他的努力和 2007 年十七届全国人大的“精神”保持了一致,十七大指出要把中国变成一个高科技国家。同时,中国政府也列出了一系列计划最迟在 2020 年完成的工业项目。这些项目从水净化厂,到大飞机,再到生物科技。 这就是为什么冯想在未来继续同西门子进行这种紧密合作的原因,而且他可以指望德国人跟他们继续合作 。确实,德国人也没别的选择。如果他们想继续在中国做生意,他们就得与他们的中国伙伴分享自己的技术。 但是,西方公司再也得不到在中国的小型发电厂项目的合同了。只有对像外高桥这样百万千瓦级的发电厂项目,它們才被允許进行竞标。 德国人正在中国為爭取時間而拖延。 因此西门子委派一个中国管理人员来运行它的在华业务多少有点象征意义。 无可否认, 60 岁的程美玮来自台湾,也在美国生活过。而且,在某些地区做生意的时候,其它跨国公司也经常安排一些当地经理人——但是这些经理人首先总是对公司和股东负责。但是中國卻在另一方面,把这位据信跟政府有紧密关系的西门子总裁看做了自己的人。 对景观的需要 为了获得它在全球经济中的地位,中国的方法没那么诚实正派。这是德国工程巨头 ThyssenKrupp 在参与中国的磁悬浮列车项目时学到的一些东西。长久以来,磁悬浮列车一直是德国创新技术的象征。 这家总部位于杜塞尔多夫的钢铁集团公司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来寻找一个项目,用作自己磁悬浮列车的示范路线。最终,它在中国找到了。在 2002 年的新年夜,德国当时的总理施罗德和中国当时的总理朱镕基参加了第一段 31 公里长( 19 英里)的商业测试线路的开幕式。这条线路连接着上海浦东机场和上海的金融区。 磁悬浮列车的运行速度高达 400 公里 / 小时( 250 英里 / 小时),在德国没有人想要它,从上海的交通政策的角度来看,建磁悬浮也没有道理。但是中国的规划者们有不同的考虑。他们知道,景观对于一个经济体来说也很重要。埃菲尔铁塔只是旧世界的景观,而迪拜的帆船酒店是新世界的景观。 中国人把磁悬浮看做它的 13 亿中国人最终超过他们的西方榜样的一个集体诱因。 心理战 中国曾承诺,一旦测试路线建成,中国企业将参与进来成立一个联营企业,把这个革命性的技术应用在中国的其它铁路上。但是这个原本价值数十亿的承诺缩水了,直到今天还未兑现。相反,一场中国和德国合作伙伴之间的爆发的心理战,直到今天仍然还在继续。矛盾一直围绕着德国人的怀疑:他们怀疑中国人仅仅只是对抄袭他们的技术感兴趣。 录像显示,中国的工程师在夜晚进入装配大楼,悄悄地检了查磁悬浮列车的零件。然而,德国人仍然没有足够清晰的证据来证明这个假定的技术盗窃。 三年前,中国人在上海的同济大学展示了他们自己的磁悬浮列车,之后他们又展示了更加先进的列车。据说有些列车可以以 500 公里 / 小时( 311 英里 / 小时)的速度运行,而价格比德国技术要便宜 30% 。到目前为止,这些新的列车还只是原型。 去年,德国人通过谈判与中国人达成了一项协议。这项协议规定,它们允许在中国的铁路上使用他们的磁悬浮技术。不过,这项谅解备忘录还未生效。 在杜塞尔多夫, ThyssenKrupp 公司的管理者们还没有排除中国人仍在投机的可能性,他们最终可以用全套磁悬浮列车技术来跟中国讨价还价。心理战还在继续。 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多德国公司有相似的经验。在上海和北京的车展上,参观者在看见中国仿造的德国车(或者至少是它们的一部分)时候,经常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种中国城市小型车,力帆 320 简直就是宝马迷你的翻版。中国企业也克隆了戴姆勒的 Smart 汽车,并给这个克隆版取名“ Noble ”,克隆版有两个座位,比德国原版还多出一个。 戴姆勒曾试图获得对中国汽车制造商双环的禁令,以使双环不能把它的 Smart 仿品卖到欧洲市场,但是没有获得成功。戴姆勒的总裁蔡澈( Zetsche )曾用一种幽默的方式来形容 中国的剽窃,他说中国人偷窃汽车设计说到底是“一种表示敬意的方式”。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国人也必须对德国的资本财货工业有极大的敬意。 中国人仿造德国的机器和零件,然后用低价把它们卖到像印度,美国和俄罗斯等其它市场。根据德国机械制造联合会( VDMA )的说法, 2/3 的德国机械制造公司都是产品仿造或者商标仿冒的受害者,每年在这方面的收入损失有 64 亿欧元。而中国对这些损失的 80% 负责,它是“抄袭方面无可争议的世界冠军”,德国机械制造联合会说。 德国公司总是犹豫着把它们的东亚竞争者告上法庭。它们对中国的司法系统没有信心,而且害怕报复。 结果,一些企业经营者 感到沮丧 ,不得不退出中国市场。 Manfred Wittenstein 是 Wittenstein 机械制造公司的总裁,也是德国机械制造联合会的会长。五年前,他的公司打算在中国建设一个精密传输的工厂。但是在中国官员要求他公开他的技术计划和产品细节之后,他放弃了那个项目。“中国市场有很多不应被低估的陷阱”, Wittenstein 说。 误解和相互的不理解 这些事情显示出,德中两国的文化直到今天仍然是如此不同。德国人和中国人共同的历史充满了误解和相互的不理解。 在许多德国人眼里,中国仍然是那些毛泽东大搞文革期间的恐怖圖景。但是那个时代早已过去,而且文革也从未跟中国的伟大传统保持一致。在整个中世纪,中华帝国在技术上一直比欧洲优秀。就是到了 1820 年,中国的经济产出仍然超过欧洲大陆。 但是在那时,欧洲和中国的贸易和沟通仍然很少,就是有一些接触,也经常是结局悲惨。德国天文学家汤若望( 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 , 1592-1666 )就是这方面的典型例子。汤若望曾在中国被任命为法庭官员和皇家天文台的主管,但是在的自己赞助人顺治皇帝死后,他就被判了死刑。 在 19 世纪,當德意志帝国在青岛建立起它的“模范殖民地( model colony )”的时候,它重新对中国产生了兴趣。拳民运动兴起,部分的原因是由于当地居民对德国殖民者的反抗,在 1900 年,拳民袭击了在北京的使馆区,并且造成了德国公使 的死亡。在一篇名为 Hunnenrede 的演讲中, Kaiser Wilhelm II 说,“再也不”允许中国人有“即使是看一眼德国人”的胆量。 復蘇的关系 但是尽管有这样的仇恨,中国人至今佩服德国作为帝国后来者,最后仍然超过了英国和法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的官员和重工业的代表开始帮助中国民族主义领袖蒋介石。 两国的经济关系在 1980 年底急速地恢复。 1984 年,大众汽车同中国国有的上海汽车签订了一个合资企业的协议。甚至在 1989 年在天安门广场对示威学生血腥的之后,德国工业也没打算破坏它同中国领导人融洽的关系。在大屠杀之后的 3 个月,德国东西贸易协会的主席 Otto Wolff von Amerongen 成为第一位拜访中国当时的总理李鹏的外国官员。在科尔( Helmut Kohl )和施罗德( Gerhard Schröder )主政时期,在中国政府眼里,德国是只对自己的生意,而不是人权问题更有兴趣的温顺的伙伴。 中德关系第一个重大的裂痕出现在 2007 年,默克尔在柏林接见了中国占领的西藏地区的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愤怒的中国人取消了已经计划好的外交会议,并威胁终止合同。德国企业的领导人,像巴斯夫的总裁何斌杰( Jürgen Hambrecht )争辩说,悄悄地解决同中国的分歧应该比较合适。 但是默克尔起初不以为然,她指出,作为德国总理,她可以决定自己想要和谁会面。默克尔今天是否还能做出那样的姿态有待商榷。跟那时比,中国已经变得更加的的强大,对这个国家进行不必要的挑衅应该不是个好主意。 培养一个困難的关系 在最近访问北京的时候,默克尔交给北京一份關押在中国监狱里的异见者的名单。她强调了人权问题,但是她尽量把这件事情做得低调,以免使共产党的领导们難堪。 默克尔相信,中国不惜一切代价想成为一个超级大国。金融危机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进程。德国总理感受到了中国领导人新的自信,当世界政治重心发生转移的时候,她想确保德国不会被 中国 抛在身后。 因此,默克尔对和中国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充满了兴趣。当一个国家在寻求和另一个国家建立紧密关系的时候,却又在同时批评这个国家践踏人权,这样的紧密关系能建立起来吗? 这是一个决定德国的中国政策的大问题。默克尔的挑战是为了培养同中国的关系,同时也不会给人留下一个她不关心民主,民权或者保护德国经济利益的印象。 德国無能 在最近对自己一小群亲信的讲话中,默克尔若有所思地说,過於強烈地展示自己在人權問題上的無能沒有作用 。相反,当她最近在 7 月访问北京的时候,她鼓励德国的企业领导们讲出他们对商标盗用和强制性折扣的失望——她成功了。西门子的总裁罗旭德( Peter Löscher )抱怨了西方公司在竞标中国的政府合同时候的不利地位,巴斯夫的总裁何斌杰( Jürgen Hambrecht )批评北京强迫西方公司公开自己的技术的政策,他指出,这“并不完全符合我们对于合作关系的概念”。德国经济部的官员说,在这个会议里“有一个全新的声音”。 这些活动显示出,中国改革政策开始 30 年后,德国在中国的参与已经到了一个转折点。到目前为止, 对任何在中国做生意的人需要符合当地的规范,有时候甚至要自我否定的现象都被认为是正常的 。那些设法跟北京的高官们套近乎的人——他们被嘲笑为“熊猫拥抱者”——最有可能得到最好的合同。在将来,德国人会在中国面对一个全新的挑战。 他们将认识到,有时候说“不”才符合他们的最佳利益 。 对政治家们来说,这意味这他们即使是在面对中国的反对的时候,也要捍卫西方的民主价值和法律。在全世界,从非洲到亚洲到南美,中国正在鼓吹自己的资本主义威权国家的新模式是一个更好的政治替代模式。如果西方想保持在这些地区的影响,它得证明自己并不准备放弃自己的基本原则。毕竟,信用也是一种价值。 没有选择 东亚正在崛起的工业力量做好它們自己的事情对他们的对手来说同样重要。 比如,美国,因为长期采用借贷消费的政策,已经对北京产生了危险的依赖。多年以来,中国一直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北京手里拥有者数万亿的外汇储备,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美元的价值。 如果美国希望把自己从这种依赖中解脱出来,它会发现,除了做回在美國長期受到好評的經濟模式, 它别无选择。美国政府还是应该消除它所有的赤字,而美国消费者也应该储蓄更多的钱。 对欧洲来说也一样, 更大地依賴它是否能解决在欧元区的金融问题 。只要一些国家,像希腊,爱尔兰和西班牙收到银行破产的威胁,欧元就仍然处在危险之中。但是如果这个货币联盟崩溃,德国也会受到损害。他们的货币会变得更强,因此会极大地减少出口。 欧洲政治领导人面对的挑战很明显。默克尔,法国总统萨科奇还有其他人,必须要避免在欧元区内国家银行的破产,并建设一个长远的可持续货币联盟基础。 捍卫德国的优势 德国的商业精英们必须保护他们的先进技术,对抗中国比以往更激烈的进攻。到目前为止,沒有人關心中国公司正如洪水一样,用它们大量生产的假货占领世界市场。事实上,这种局面帮助德国向中国销售了更多的高科技装备。但是今天,当中国侵犯到德国传统的工业的时候,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已经成了一个关乎生存的问题。 还有比抄袭工业设计 更大的威胁。这个根本的问题是:德国的商业模式在即将受到中国严重影响的 21 世纪是否还行得通。 如果在不断增加的亚洲竞争下,德国公司如果设法保持他们先进的科技,他们将来在东亚仍有一个美好的前途。但是如果他们放弃自己的独特地位,他们迟早会被中国的工业力量打败。而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像西门子和戴姆勒这样的德国工业巨头,最终可能只会剩下在北欧的一些 縫隙 市场。 德国大学和研究机构的领先地位也应该得到保护。德国工程师普遍要比他 / 她在北京或者广东的竞争对手受过更好的培训的事实也让德国经济受益。在将来,要确保这个问题是德国工业政策的关键内容。 德国的经济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但是有时候,它的企业领袖仍然不愿意跟中国人对抗。“要么放弃这个拥有巨大增长的市场,要么就按中国的条件办事,只有这两个选择,”一位德国汽车公司的管理者说。“没有中间路线”。 FRANK DOHMEN, KATRIN ELGER, DIETMAR HAWRANEK, RALF NEUKIRCH, RENÉ PFISTER, CHRISTIAN REIERMANN, MICHAEL SAUGA, WIELAND WAGNER 本文从德文翻译成英文的工作由 Christopher Sultan 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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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太子党”的生存现状

  江绵恒(江泽民长子)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党组成员。上海人,研究员。1977年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1982年于中国科学院半导体研究所获得硕士学位,后到中国科学院上海冶金所从事科研工作。1986年9月赴美留学,从事高温超导材料和半导体物理方面的研究工作,1991年6月在美国费城DREXEL大学获得电机工程学博士学位,后在美国惠普公司工作。1993年1月回到中科院上海冶金所,其工作重点为促进科研成果产业化以及研究所的组织和管理等方面。1997年7月任上海冶金所所长。1999年11月出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主要负责全院高技术研究所的研究与发展工作,并担任中国网络通信有限公司(CNC)、上海汽车工业(集团)公司、上海机场集团公司等单位的董事会成员   江绵康(江泽民次子,现年46岁,少将军衔)历任:上海市经委干部处科长上海市无线电一厂技术科科长、副总工程师上海市电子局副总工程师国家电子工业部干部司副司长担任的部份职位:上海城市科学研究会副会长上海建设和管理委员会巡视员上海市环保局科技处主任上海城市地理信息系统发展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上海城市发展信息研究中心主任军队中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组织部第二局局长总政治部组织部副部长总政治部组织部部长   李小鹏(李鹏的儿子)众所周知:现山西当副省长,曾是中国华能集团公司党组书记、总经理:(法定代表人)李小鹏中国华能集团公司是经国务院批准,在原中国华能集团公司基础上改组的国有企业,由中央管理,经国务院批准同意进行国家授权投资的机构和国家控股公司的试点。控股子公司华能国际电力开发公司华能国际电力股份有限公司华能信息产业控股有限公司华能能源交通产业控股有限公司华能新能源环保产业控股有限公司中国华能财务有限责任公司中国华能国际经济贸易公司华能综合产业公司中国华能集团香港有限公司公司是目前亚洲最大的独立发电公司和世界最大的独立发电公司之一,现已拥有全资电厂十座和参、控股电厂三座。   李小琳(李鹏之女中国电力国际发展公司首席执行官。李小琳在中国电力市场被称为”一姐”,统领市值近百亿的中国电力,也是香港H股、红筹股上市公司中唯一女性CEO。身份特殊的她每次在公众前出现时,都是一身讲究的顶级名牌。   朱云来(LevinZhu)(朱镕基长子)1957年生,湖南长沙人,现任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CICC)CEO。朱云来1977年至1981年就读于南京气象学院大气物理学专业,毕业后进入中国气象局工作,后赴美国深造,1994年,毕业于威斯康星大学(UnivofWiscousin),获大气物理学博士学位。1994年至1995年,朱就读于芝加哥DePaul大学,获得会计学硕士学位。1995年至1996年,朱就职于安达信芝加哥分部,任会计师。1996年至1998年,朱跳槽至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任投资顾问。朱云来于是回到香港,加入由中国建设银行控股,摩根斯坦利参股,王歧山任董事长的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香港分部,2000年,朱云来进入管理委员会,2004年,出任CEO。朱云来处世低调内敛,但是自从其进入中金公司之后,该公司几乎垄断了中国国有大公司海外上市的市场,他本人也于2004年被财富杂志评为”亚洲最具影响力的商界领袖”,排名第15。朱云来洋名为Levin,烟不离手,喜欢穿白衬衣和蓝西装。   胡海清(胡锦涛女儿)毕业于中国最高学府清华大学,又于去年完成了”上海中国欧洲国际商业学校”的MBA课程,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才女,但她失业已长达2年。实际上,很多企业向她提出了”破例”待遇和优厚条件,但为了回避外界的谣言,她都宛然谢绝了。   胡海峰(胡锦涛的儿子)在清华大学附属的IT公司工作,他也尽量避免”抛头露面”,过着家和单位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他们之所以如此谨慎,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切断跟随在高干子女身边的”腐败诱惑”。胡海清的大学男友是个山东的,那小伙子据说居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何方神圣。还据说胡总曾上门看过才知道,后面不知怎的散了。 至于胡海清现在的丈夫,说出来别跌眼镜–新浪网前老总茅道临。中国现任驸马茅道临,1985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计算机系,1987年赴美留学,后获斯坦佛大学工程经济系统硕士.曾经在国富豪榜排名第十一。茅道临出生于上海平凡家庭。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计算机系,并在斯坦福大学获工程经济系统硕士,之后他投身风险投资行业,曾经担任著名的华登国际投资集团副总裁。1999年,茅道临从「华登国际投资集团」转任「新浪网」营运长,2001年升任执行长,2004年当上董事长。身价3500万至6000万美元之间。茅道临与当时33岁的胡海青于2003年9月在夏威夷秘密结婚。    温 云 松 北京Unihub公司总裁, 温 家 宝 之子。徐明–大连实德集团总裁,2003中国百富榜第15名,福布斯第12名(妻子温如春, 温 家 宝 女婿)(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牛B了吧)    温 家 宝 老婆也是某集团公司主要负责人,温曾要她辞职注意影响,因为其他太子党们都这样,所以她不肯。   胡锦蓉,胡锦涛的长妹(么妹为胡锦莱,已退休),1945年6月出生,1964年11月参加工作,中专学历,其夫于江苏省教育厅工作。1964年7月毕业于扬州市农业学校,工程师职称,曾任泰县马庄中学教师、泰县建筑安装工程公司技术科科长、姜堰市建筑安装工程公司副总工程师、姜堰市建筑工程管理局副局长。1997年胡锦涛成为中国国家副主席之后。其妹胡锦蓉旋即于1998年3月担任中国正太集团公司副董事长至今,为江苏省重点企业集团公司,专门承包**政府机关工程。正太集团到2005年11月已将3项奥运会建设专案抓到手,总建筑面积12万多平方米。2005年,正太集团已跻身中国1000家最大企业集团,名列第477位。   曾伟:曾庆红的儿子曾伟一直在广东等地经商,与中港两地许多富商关系火热,是中港两地官商勾结的重要桥梁。曾伟涉及到搞房地产,积聚很大财富。在上海插手的和德国合作的合资企业大众汽车集团。   贾庆林两儿子贾建国、贾卫国。贾建国(RichardJia)一家是澳洲公民,贾卫国是航天部二院科技人员。据说,1995年2月,黄菊在旧金山留学的女儿黄凡下嫁方大川的公子方以伟。方大川,是随国民党到台湾去的上海人,于一九五二年前往美国加州大学柏克利分校学习新闻,后来转学印刷。   官方研究机构的调查报告披露:在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五大领域中,担任主要职务的基本上都是高干子弟。中国的亿万富豪,九成以上是高干子女,其中有二千九百多名高干子女,共拥有资产二万亿。   一份关于贫富两极分化的调查报告近日,国务院研究室、中央党校研究室、中宣部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等部门的最新一份关于社会经济状况的调查报告出炉了。该报告较详细地记录了社会不同阶层的经济收入。其中列出城市高、中级公务员收入已经超过西方欧美发达国家公务员收入及中产阶层。高干子女掌控五大经济部门该报告表明:在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五大领域中担任主要职务的,有百分之八十五至九十是高干子女,实际上已形成了官僚资产阶级。   三千高干子女,拥有资产二万亿该报告披露:至二00六年三月底,内地私人拥有财产(不包括在境外、外国的财产)超过五千万以上的有二七三一0人,超过一亿元以上的有三二二0人。   超过一亿元以上者,有二九三二人是高干子女,他们拥有资产二万零四百五十余亿元。他们较集中在以下八个省市: 广东省,一五六六人; 浙江省,四六二人; 上海市,二二五人; 北京市,一九五人; 江苏省,一七二人; 山东省,一四一人; 福建省,九十二人; 辽宁省,七十九人。 ……   亿万富豪资产来源主要靠权力亿万富豪的资产来源,主要是依靠家庭背景的权力,有合法的,有非法的,有合法下的非法所得,主要有以下多个方面: (一)以引进外资(包括驻外中资到内地投资)从中获取回佣。 (二)进口、引进成套设备,一般比国际市场高出百分之六十至百分之三百。例如,从意大利引进制造皮鞋的自动流水线,国际市场价二百万美元,广东、江苏引进同一型号,报价分别为六百万美元及七百二十万美元。一套年产五十万吨化肥成套设备,国际市场价二点二亿美元,山东、辽宁以四亿美元报价引进。 (三)操控国内资源、商品,出口获利。 (四)国土开发、地产倒卖,靠银行借贷,无本获暴利。 (五)走私、逃税,每年走私进入市场的日本、欧洲轿车三万至四万辆。 (六)金融机构无抵押信贷,资金外流到个人口袋,这也是金融机构坏帐的主要因素之一。 (七)独家或霸占大型工程承包。高速公路百分之八十五由私企承包,承包商是当地高干亲属。一公里程的高速公路,能获利七百万至一千一百万。 (八)抽逃资金到个人帐户,一般通过金融机构、中资进行。 (九)操控证券市场,制造假信息勾结金融、传媒造市,从中获利。粤、沪、苏等省市高干子弟致富概况广东省十二家大地产商都是高干子弟,其父亲包括前政治局委员、人大副委员长、前政协主席、前省长等。   上海市十家大地产商,有九家是高干子弟为老板;十五家工程建筑承包商,除二家属于国企外,十三家都是高干子弟江苏省有二十二家大地产商、十五家工程建筑承包商,清一色由干部子女操控,其父亲包括现职副省长、省人大副主任、前省委副书记、前省法院院长等。官方研究部门这个调查报告,给邓小平”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的政策,做了一个完满的注解。原来这个”大公无私”是让自己的家族”先富”起来。   亿万富豪各国都有。不过民主国家富豪,靠的是聪明才智、惨淡经营;而中国这些富豪,靠的是老子的权势,这是平民百姓不能望其项背的。权力腐蚀人,这个规律在中国大陆之外也起作用。但是从”衙内”一跃而变富豪,却是中国独有的”特色”。为什么别的地方没有这个”特色”呢?除了民主制度这个关口之外,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区别,就是”公有制”和”私有制”。资本主义制度的基础是私有制。国家只能通过政策措施来调节经济,但没有自己的财产,国库全靠纳税人出钱来充实。政府花钱要有严格的程序,要受全国监督,贪起污来谈何容易。可是我们就不同了,它基础是公有制,全国的经济命脉都在政府手里。   政府是由官员组成的,名义上是”公有制”,实际上是”官有”。有权的官甚至不必犯傻去”贪污”,他只要批个条子,给主管官员招呼一下,他的子女就可以捞到一块大地皮,或到国企里去当个头头,这都是真正白手起家的捷径,试问哪个资本主义的官员有这种方便条件?所以在”中国特色”的官场,”聪明”人既可以本人当”清官”,留”令名”,又可以让子女据要津,成鉅富。真正是名利双收,两不耽误。至于那些被”双规”的,坐监狱的,见阎王的,其实只是少数”财迷心窍”者做的蠢事。   在当今中国,数以万亿计的国有资产,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国土,都是”官有制”下的囊中物,想拿的话,”探囊取物”即可。打下来的”天下”,自然由我们来”坐天下”,这”天下”的财产不传给子孙又传给谁?所以当今中国亿万富豪中百分之九十以上是高干子女,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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