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文

知识就是力量,教育带来自由

知识就是力量,教育带来自由 知识就是力量,教育带来自由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至理名言已经有四百年的历史了。它和英国哲学家培根(Francis Bacon)的许多其它论点一起构成了启蒙运动的哲学基础。时至今日,这句话仍然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知识就是力量,教育是经济和政治发展、民主和社会公正的基本前提。在过去一段时间的阿拉伯之春运动里,这一论点再次得到印证。 阿拉伯抗议运动–草根的胜利 掀起所谓的”茉莉花”革命浪潮的,是知识分子和中产阶级–尤其是年轻一代,他们大多在20到35岁之间,是在读的大学生或者知识分子,却被政府剥夺了发展的前景。从拉巴特到利雅得,正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医学家、工程师、记者们,走上街头,为了更多的自由、更多的政治参与、更公平的就业机会和更好的发展前途疾声高呼。这场战役现在还远远没有结束,抗议运动取得的果实还必须通过选举,通过民主机制来得到巩固。 教育可以赋予人力量,教育可以增强人们的参与意识–阿拉伯世界的统治阶级过去显然低估了这一点。没有过去20年里阿拉伯国家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大力扩建,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抗议运动。联合国人类发展报告指出,阿拉伯国家在20年前开始的改善教育条件措施,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即使是被赶下台的突尼斯前总统本·阿里(Ben Ali),在教育领域也曾经是个值得一提的改革家。问题在于,虽然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但他们仍然没有发展前景:没有工作、没有机会也无法参与政治。因为一切都已经提前注定,特权永远只属于那么一小群人。在”茉莉花革命”爆发之前,突尼斯的失业率高达40%。如果”本阿里们”早在一开始就知道,教育能够促成这么大的解放效应,恐怕就不会如此卖力地推进教育事业了。 突尼斯年轻人振臂高呼:我们要自由平等! 教育:基本人权 没有教育就没有发展–这是国际社会早就形成的共识,同时也是一个明确的政治要求。联合国第二个新千年计划就是,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得到基础教育。在这方面虽然已经有进步,但却是相当缓慢的,而且具有严重的地区不均衡性。从1999年到2009年,全世界儿童接受小学教育的比例仅仅提高了7个百分点至89%。 在过去一段时间,进步的速度甚至还放慢了。在非洲和亚洲的许多地区,这一新千年目标到2015年都无法完成。在发展中国家和地区,每100个孩子中,只有87人能够完成小学学业。在许多贫穷国家,甚至有四成的儿童在临近小学毕业的时候中途辍学。农村地区和战乱地区的孩子教育条件更差。而且在全世界范围内,女孩仍然在受教育方面普遍处于劣势。可见在这方面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没有教育就没有人类发展 尽管如此:所谓的亚洲”四小龙”国家,还有印度和中国,都用实际的经验证明,教育能够明显促进经济发展。韩国的经济状况在50年代可能还不如很多非洲国家。可是对于教育的大力投资,和改善卫生条件和普及避孕常识等措施结合,就有效促进了韩国出生率的下降以及经济的腾飞。中国的经济繁荣也和人们对于教育的渴求密不可分:对于几乎所有25岁以下的年轻人来说,接受教育都是他们的人生主题。在发展教育的同时却不改善自由状况这方面来看,中国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种模式只有在大多数国民支持这一政权的情况下才能够奏效。 更多的教育意味着对参与权和话语权的更多诉求 中国的所谓茉莉花革命被扼杀在萌芽状态 长期来看,任何一个非法的政权都无法抵御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多数群体的力量。假如出现这一局面,那就意味着民主变革的机会出现了,人们有机会获得更多的参与权和话语权,比如像俄罗斯、中国和阿拉伯世界国家,尽管很多情况下还都只是非常艰难的开端。 而对于津巴布韦、阿富汗或者朝鲜这样的国家来说,情况就更加困难了。只要那里的大多数人都还生活在贫困之中,并且每天被国家的宣传机器所包围,只要他们仍然缺乏教育,既没有机会获得独立的咨询,也没有比较鉴别的能力,更无法交换信息并联合起来,那么那些独裁者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争取接受教育的基本权利是多么的重要。 作者:Ute Schaeffer 编译:雨涵 责编:洪沙

阅读更多

吳靄儀 – 是誰殺死李旺陽?

明報     2012 年 6 月 18 日 一條狗,一隻貓,無端斃命,都要問因由,何況一個人?一個硬骨頭的鐵漢?一個捱過了二十一年牢獄和酷刑,仍舊堅強活下去、說真相的人?這個人居然「自殺」,一封遺書也沒有留下,竟然就草草掩埋了事? 一個在羈留中、在看管中的人,突然死亡,即使一切情況與自殺吻合,正常程序,也要開庭研訊,也要傳召看管當局訊問,因為他們對死者的安全有當然責任;何況這個人的「自殺」疑點重重,普通人也看得出不可能?為何當局竟然搶走遺體,不顧遺屬要求,就匆匆解剖、草草焚化?然後,過幾天,就說是得到家人同意,但家屬卻又下落不明,令人無從查證? 為何遠在香港的二萬五千群眾上街,成千上萬人簽名請願,才得到中央當局答允關注?這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六月飛霜嗎?竇娥冤,戲曲上說終於昭雪,但李旺陽之死會不會真相大白,還是不敢樂觀。 在香港的制度之下,任何非正常的死亡,也要呈報死因裁判官,由他決定是否要開庭研訊,程序公開,由陪審團裁定死因,家屬有權由律師代表,如有經濟困難,還可以申請法援,這不過是尊重生命的基本人權的體現。在中國大陸,非法處置遺體是刑事罪行,但為何竟會如此無法無天? 作為法律工作者,我要為李旺陽討回公道;作為一個普通人,我為李旺陽的慘死痛哭。六月十日的《明報》刊登了周游作的一首悼詩《別回來》,我禁不住提筆另作翻譯,以為祭文: Come back, O Come back! Mum lifts her head and beckons Dad stamps his feet and calls out loud Baby wails for you at the window Come back O come back! Or, may be don’t come back Dying once is already too much Go then A quick make-up And your reincarnation will stride Along the sun drenched streets 周游 – 別回來 你返來啊 返來啊 阿娘舉頭招你 阿公蹬腳嚷你 阿旺在窗前啼哭你 你返來啊 返來啊 還是不好返來了 作死一回已枉了 你去吧 趕快化個粧 下世在旺陽下 大踏步上街

阅读更多

黄亚生:真正的奇迹发生在80年代——《有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一书的前言和提要

  作者:Yasheng Huang书名:Capit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出版社: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出版年:2008   前言   一九九八年,我正在上海为撰写我的上一部著作《出售中国》(Selling China)进行实地考察。期间,我问一位政府官员是否能为我介绍一些私营企业家。他满脸困惑,并且问:“你是哈佛的教授吗?”(彼时我正任教于哈佛)他继续问:“身为哈佛的教授,为什么你会对那些在街头卖西瓜、茶叶和烂苹果的人有兴趣?”   他的反应多少令我吃了一惊,我心平气和地提醒他,诸如微软和惠普那样的公司也是由私营企业家创立并经营的。然后我大着胆子告诉他,上海的私营企业家只是在卖西瓜和茶叶,原因或许是,只有那些行当才是政府允许他们从事的。   那位上海官员的看法令我久久不能忘怀,并激发了我写作本书的最初灵感。(本书中有一章的标题就叫“上海出了什么问题?”)他的看法与西方对中国改革的相当多的理论阐释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西方学术界特别是经济学家之间盛行的一种观点是,在中国,国家致力于缔造基于私有制的市场经济,但这种改革受制于政治障碍。作为政治上的权宜之计,决策者采取了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以达到同样的目标:比如将国有企业部分私有化、引入境外竞争,并在保留国有企业的同时鼓励新的创业。   真实情形接近于那位上海官员看法背后的精神。至迟于一九九八年,大多数中国官员对私人创业还是持有全然轻蔑的态度。倘若中国当局选择压制私营部门这一点确凿无疑,我们将遭遇好些重大的难解之谜。其中之一是,怎样解释私营部门实际上随着时光荏苒而茁壮成长这一毫无争议的事实?我在我的上一部著作《出售中国》中提供了一种解释,即外商直接投资(FDI)的作用不是带来了工业技术和实用诀窍,而是以向受压制的企业家提供融资的方式扮演了风险资本或者私募股本的角色。这是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从高技术产业到低技术产业,从这个国家的富裕地区到贫穷地区——如此普遍的缘由所在。自从拙著出版以来,数篇实证研究论文业已较为系统地确证了这一假说。   外商直接投资并非故事的终局。外商直接投资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涌入中国,倘若外商直接投资解释了九十年代私营部门的成长和经济增长,人们该怎么解释八十年代的十年呢?这个关于八十年代的问题暴露了我自己对最近的中国历史的无知。我和其他一些学者一度认为,中国改革遵循一条渐进式的轨迹——始于从不显山露水的小步前进,然后随着时间推进,经济转型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强。有很多年,我都持有这样的看法:九十年代的改革远较八十年代激进,影响也更为深远。   本书读者将发现,本书的主题恰恰相反。本书表明,中国真正的奇迹发生于八十年代,这一奇迹是由自下而上的创业努力和很多改革前沿值得关注的自由化缔造的。九十年代,改革事实上发生了实实在在的逆转。   我是在有机会与张伟博士探讨与争论之后,才开始怀疑我本人的看法的。张伟博士目前任剑桥大学讲师,讲授中国经济,他对中国改革的历史有极其广博的了解。八十年代,正值风华正茂的张伟主管着天津的一个经济开发区,是中国政府部门中新成长起来的明星人物。张伟温和而坚定地告诉我说,我的渐进主义视角显然低估了八十年代改革的速度。自从那次对谈之后,我开始注意到相当多的局内人,即任职于中国官方体制中的人士,也持有类似观点。对于改革在九十年代的逆转,我在第三章中提到的农村官员李昌平是最为直接指出这一点的学者。   但对这一议题进行学术研究不能仅仅提供局内人的观点。这一看法必须由数据来证实,这是个挑战。要获得准确的中国统计数据——特别是有关八十年代的数据——有多么艰难,极少数社会科学研究者才能体会到。文化大革命完全破坏了中国官方的统计数据搜集体系。有报道说,一九七六年,仅有四十六人供职于国家统计局;迟至一九八六年,百分之九十的中国经济数据还是人工处理的。(一九八五年,国家统计局进行了一项经济普查。一位美国经济学家查证该普查原始数据获取情况时所得到的回复是,保存数据的磁带掉到了水中,已经被完全毁坏。)   在麻省理工学院,我的一些同事通过设计精确的实验,有时是把他们的学生当作研究对象,以此来为他们的研究生成数据,他们的这种能力令我惊讶并羡慕不已。在我的一个同事设计的一项实验中,他会为在饭厅吃饭的学生拍照。(从某种程度上讲,或许我也只能惊讶而已。)出于实验目的而生成数据,类似那种奢侈享受我不曾拥有,并且对一些人溯及既往并不是件容易事,特别是当相关人士是前总理或政府部长(包括相当多政治上不受欢迎的人士)时。   我于是另辟蹊径——研究政府文件。中国不缺文件。有一种来源特别的文件——银行文件汇编,被证明对我的研究计划极有助益。为完成本书的写作计划,我查阅了数千页的银行文件,其中好些文件早至八十年代初期。正是基于逐步积累起来的银行原始文件证据,我开始拒斥对中国改革的渐进主义解释。   有怀疑精神的读者或许会质疑,基于银行文件证据而得出的结论尚不够慎密严谨。(除了文件证据,我还搜集到了数量可观的调查数据。)在回应这一批评时,人们应被提醒的是,渐进主义的视角似乎从不曾被系统证实。支持渐进主义视角的最有说服力的一条证据是,私营部门产量所占份额在不断上升。在第一章中,我深入解释了何以这种指标对于研究政策演进来讲是有问题的。   当我们试图作出表示因果关系的推论而不是要尝试确立某些事实时,研究方法的慎密严谨最为重要。这里有个研究中国经济与研究美国经济之间的重大区别。研究美国经济时,学者们或许会就比如说“里根减税”的效果这样的问题争论不休。而在研究中国经济时,最关键的问题会是:政府真的是在减税吗?本书大部分篇幅是对事实的记录,包括对乡镇企业作出了精确定义并就针对私营部门政策的演进提供了分析性的恰当评估。   鉴于两位个人在我获得关于中国改革的原始文件时提供了最为重要的帮助,我应专门提到他们。一位是熊景明女士,她当时担任香港中文大学中国研究服务中心图书管理员。熊女士搜集的关于中国的资料令人着迷。我在她那里用到的一部书表明了她搜集资料的广度和深度:那书仅印刷了二十四本。她搜集的资料可以上溯至七十年代后期和八十年代早期,并且分类精当。我对她不胜感激。   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图书馆的南希·赫斯特(Nancy Hearst)女士对我的研究贡献同样重要。她供职的图书馆毫无疑问是亚洲之外研究当代中国的最佳之地。南希还以其他方式帮助了本书的研究。她编辑并校阅了本书的初稿并纠正了我犯的一些错误。我非常感谢她。   过去那些年,我身边有不少能干的研究助理,这些人包括Lu Gao、Yu Lu、Heiwai Tang、Yanbo Wang、以及Wendi Zhang。其他一些人搜集并提供了关键的数据。香港岭南大学教授张轶凡慷慨地与我分享数据,香港大学的杨治协助我进行了数据分析。剑桥大学出版社的本书编辑Scott Parris以及我在阿普塔拉(Aptara)的项目经理Ken Karpinski在本书的出版过程中提供了最有效率的协助。我对他们深表感谢。   让我同样感谢那些与我讨论本书中观点的个人和同事,以及那些对本书初稿提出宝贵意见并贡献诸多想法的人士。这些人包括William Baomul、Pranab Bardhan、Suzanne Berger、Kristin Forbes、傅军、Simon Johnson、Devesh Kapur、Tarun Khanna、Nicholas Lardy、Don Lessard、李祥林、 Rick Locke、裴敏欣、Guy Pfeffermann、Ed Steinfeld、Lester Thurow、Laura Tyson、 Ashutosh Varshney、Eleanor Westney以及Alan White.   没有来自我的夫人Jean Yang始终如一的支持和鼓励,本书将不可能完成。我曾多次外出,当时在一家医疗保险公司担任高级行政人员的她毫无怨言,照顾我们的两个小女儿Kunkun 和Nanan。她是我的很多想法是否在理的最初验证者。当我的两个女儿拿走我的手提电脑并写下或以涂鸦的方式表达她们自己对我的写作的看法时,或许她们也间接改进了我的这部著作。   最后,我要将本书献给三位个人,我相信他们代表了真正的中国奇迹。我在本书的不同章节提到了他们——第二章中提到了年广久,第三章中提到了郑乐芬和孙大午。这三人均为农村企业家,他们所遭遇的是由九十年代不开明政策导致的那种常见的悲剧性命运。在这里,我以这种低调的方式提到他们的贡献。   黄亚生 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于印度新德里    提要   自一九七八年以来,中国经济增长显著。这是毫无争议的。中国经济究竟通过何种机制得以增长得如此之快?这一问题有更多讨论空间。经济学家之间接近一致,或者说最引人入胜的看法是,中国凭借独一无二的、特定于地方实际情况的制度革新,比如地方政权对乡镇企业的所有权、地方分权以及有选择性的金融管制来实现其增长。诸如私有化、产权保护、金融自由化和政治制度改革之类传统的增长机制并非中国增长故事的核心内容。   大量关于中国经济改革的研究围绕如下问题进行:鉴于中国经济的低效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如何解释其增长?通常由齐整的数理模型支持的解答是,表面上看起来低效的好些政策实践和制度——诸如乡镇企业的公有制和金融管制——在中国特定语境中具有潜在而高效的功能。这一思路是典型的逻辑推演式的:一望而知是低效的体制的这些高效功能,系由中国经济的一流表现推导而出。   本书采取了不同的基于事实的思路。本书经由如下一组问题展开:乡镇企业果真是公有的吗?中国推动金融改革是早于还是和八十年代早期最初的经济起飞同步?本研究基于对有关决策、行政机构和银行的档案文件以及数次对家庭和私营企业调查所得资料的详尽查考而进行。有关定性和定量数据的时间跨度从一九七九年到二零零六年。本书所研究的事实是大量而细密的——我查阅了数千页由中国的中央银行、所有重要商业银行、农村信用合作社等机构的负责人签发的协议书、批示、工作手册以及人事考核规章。这些原始文献被编入一套总计二十二卷的银行文件汇编,可在哈佛和香港查阅到,但不曾被西方学者研究过。我还有利用了农业部建立的有关乡镇企业的原始数据库。农业部负责搜集有关乡镇企业的数据,并且其数据较《中国统计年鉴》中的乡镇企业数据在所有权细分方面做得更细致。基于如此体量的研究,以下是本书的主要发现:   ·八十年代,明显属于私营的企业在中国农村地区的非农业部门中发展势头迅猛;   ·还是在农村地区,八十年代的金融改革是实实在在的,并且中国银行系统在八十年代为私营部门提供的信贷层次之高令人惊讶;   ·传统的产权保护问题重重——现在也是如此,但在经济改革伊始,对业主即财产持有者的保护却有实质性改进;   ·八十年代早期的中国决策者强烈、直接而自觉地确立了政策的可信度和可预期性;   ·尽管缺乏正常的制度性制约来保证善治,改革年代早期的政治体制从大方向上看是趋向自由的。   本书对以下观点和话题有所澄清,并提供了新的信息和解说性的数据:   ·乡镇企业的中文定义指向企业成立和注册的所在地(如某家工厂位于农村地区),而不是其所有制;而另一方面,西方研究者依据其所有制状况来理解乡镇企业;   ·这种认知差距是巨大的:早在一九八五年,一千两百万家被归为乡镇企业的工厂中,有一千万家很明显完全是私营的;   ·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中期,乡镇企业界的几乎每一家新成立的企业都是私营乡镇企业;这样,不论是静态还是动态,乡镇企业现象本质上是私营的;   ·在中国最为贫穷、最依赖农业的省份,私营乡镇企业最有活力(私营乡镇企业的这一特点还能解释一般墨守成规的汇报中对其规模的低报以及农村私营企业与缓解贫困之间的关联)   ·有报道显示,集体性质的乡镇企业在八十年代早期有过私有化,贫穷省份发生过大规模的私有化;   ·八十年代的农村金融改革——向私营部门提供信贷并在一定程度上允许私人进入金融服务业——得到了中央银行行长和主要商业银行行长的支持。   ·中国的改革事实上具有强烈的实验性质而非依赖于既定蓝图,但这一实验的结局却是私有制和金融自由化。   对中国经济增长历程恰如其分的阐释应当既能解释其众所周知的成功,也能解释其同样众所周知的失败(比如银行部门的脆弱、日益上升的收入不均、对私营部门发展的制约等等)。对我们理解中国故事而言,关键之点在于中国背弃了好些始于八十年代早期、成效卓著的农村改革试验和政策。九十年代,中国决策者在投资和信贷分配方面更加倾向于城市,并且为给国家领导的城市繁荣提供资金支持而对农村部门课以重税。九十年代的这种政策变化并非实验性的,毋宁说其根源在于技术官僚的工业政蓝图策及其对城市的强烈偏好。本书表明:   ·以私营部门的固定资本投资来衡量,到目前为止政策最为自由的时代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有关政策遭到背弃,好些有行之有效的农村金融实验被中断;   ·农村的行政管理在九十年代实质上是集权化了;   ·九十年代,对包括私营乡镇企业在内的农村企业的信贷约束力度有实质性上升;   ·九十年代,农村居民家庭收入的增长速度不及八十年代的一半,农村商业收入增长的下降在当时被特别提出。   ·九十年代,政府的规模——以官员的人头数和政府所控制的固定资产的价值来衡量——有极大扩张;

阅读更多

幽默:每日一图20120618《成功之钥》

译者 maxense 图片说明:成功之钥,就是忠实自己的感觉,找到你真正感兴趣、能让你热血沸腾、能实现你的人生理想的事业,而不应该是让你激情消退、日渐沉沦、只能随波逐流赚个口粮的职业。

阅读更多

中國的大外宣必會成為歷史笑料

  《明鏡月刊》特約記者 楊時人 對於這些大陸官方斥巨資辦的海外媒體能否成功,西方同行與中國國內媒體研究者均持懷疑態度。這種懷疑的焦點是,這些海外媒體必將受控於中宣部而缺乏公信力。 有學者指出,儘管“大外宣”運用了資本的力量,打造中國的良好國際形象,但商業邏輯是無法取代文化邏輯的,一個國家的國際形象是由其國內政治社會狀況來決定,就像美國的國際形象不是依靠美國新聞總署和白宮發言人塑造的,缺乏公信力的外宣媒體辦得再多,也不可能憑藉它來改善中國的國際形象。 新華社租用美國時代廣場上的廣告位。 中國內地傳媒學者畢研韜說,如果中國的新聞制度和新聞理念不能與時俱進,中國450億元的外宣投資(也是高額學費)除了浪費國家巨額資金、肥了某些國營媒體外,可能成為貽笑大方的歷史笑料。 他指出,中國媒體的內傷是公信力太低,其主要原因是混淆了新聞與宣傳,必須給予新聞媒體更大的獨立性,這才是中國媒體的唯一出路。 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副院長喻國明表示,“我想,(畢研韜的)這個擔心有它的依據,如果嚴格按照過去的方式來做對外傳播,它的實際效果應該是不很樂觀的。” 喻國明認為,實際投入可能超過450億。 中國問題觀察人士林和立在接受美國之音采訪時說,自從1989年“六四”民主運動以來,西方對中國已形成某種固定的模式,很難改變,除非中國在西方關注的話題上,例如在人權和西藏、新疆政策等問題上做出改變。 他說,“在西方世界,靠這個方法恐怕很難擴大中國的軟實力,因為西方國家對一些問題批評很久,比如對中國的人權紀錄,在西藏和新疆方面的政策等,一般西方讀者對這些問題比較有興趣,可是這些問題目前北京恐怕解決不了。所以目前他們對外宣傳的方法和投入很難在西方世界獲得很大的作用。” 他說,另外從新聞管制角度來說,北京也不太願意改變媒體“報喜不報憂”的傳統,因此從這一點來說,也很難取得西方世界的認同。 動向雜誌主編張偉國説,新華社,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努力的一個目標,就是儘可能的包裝自己,把自己打扮成跟西方媒體好像是同樣性質的傳媒,把自己作為“黨的宣傳工具”這個本質,給包裝掩蓋起來。“西方對這種東西,總體來講瞭解不多。因為西方人對共產黨意識形態輿論的控制,都缺少切身的體驗。尤其是中國,在共產黨極權專制國家裡面,對媒體控制是最精緻的。許多手法恐怕是西方人想都想不到的。” 說回央視,每個分台200人的編制就想和CNN,FOX這種做大坐穩的當地電視台競爭,更是不靠譜。更不要說,中國人像是發政治指令一樣告訴當地聘用的新聞人這也不能報道,那也不能報道,勢必會有矛盾和衝突。勞資雙方這個磨合過程勢必是漫長而又荒唐可笑的。當地的法律、社會規範和政治制度更是對央視這種野心構成極大的挑戰。比如說,在美國,50人以上的公司就可以組建工會,那勞資之間的矛盾馬上就會凸顯,員工對薪金不滿了,對新聞審查不滿了,都很容易譲矛盾昇級。怎麼解決,沒人知道。“搞不好最後釀出內部人揭醜的好戲來,”知情人說。 具體拿利比亞戰亂來說,當地的央視報道站在哪邊的立場?站在卡扎菲一邊,那不是找駡找打嗎?要是站在推翻現政府的反對派一邊,那在中宣部看來豈不是政治上不正確? 另外一個北京不願意接受的現實是,因爲是中宣部管轄的官方媒體、黨的喉舌,西方一些有影響力的名流學者和領導人並不願多上央視露面,他們有所顧忌也算是人之常情。一些有見識、有智慧的西方人士也不願接受央視9台的采訪,更是不想自己的話被“掐頭去尾”,無辜被利用成為共產黨的外宣工具。 值得一提的是,全國人大委員長吳邦國的秘書曾提議,央視一分爲二,一個還叫中央電視台,負責宣傳“光榮偉大正確”,由中央撥款扶持,另外一個叫國家電視台,市場化運作。有高層認爲,這個方案不錯,是個方向。 但衹是個方向,具體怎麼搞要研究出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大外宣等不及就“開拔”了。 “現在的大外宣就是大虛假,大躍進,大花錢,大忽悠,花著中國納稅人的血汗錢,解決一些人的級別問題,譲一些人方便陞格陞官,方便在國際上旅遊,方便在海外置業爲自己未來移民鋪路,如此而已。”知情人説。(《明鏡月刊》第21期)

阅读更多

CDT/CDS今日重点

九月之声(2024)

【网络民议】【CDTV】“国家只是让你尽量拿不到退休金,其他死不死,活不活它可不管”

【网络民议】“很多人在乎的是立场,是国籍,是历史,是仇恨,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生命”


更多文章总汇……

CDT专题

支持中国数字时代

蓝灯·无界浏览器计划

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CDT 新闻简报

读者投稿

漫游数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