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动颠覆国家政权

网民twitter戏言茉莉花遭带走

网名「不锈钢老鼠」─刘荻 (太阳报) 内地昨日的第十二轮茉莉花集会虽然平静,但当局打压维权人士动作更趋严厉。网名「不锈钢老鼠」的名网民刘荻,因看到北京三里屯苹果电脑专卖店前日出现大混乱,而在社交网站twitter戏称茉莉花集会就在该店外举行,随即疑被当局带走而失踪。 现年三十岁的刘荻,曾因在网上声援异见人士黄琦、发表敏感文章,而遭当局羁押一年。 另外,因揭露汶川地震豆腐渣工程而被判监的黄琦,下月将刑满出狱。黄太曾丽说,其夫表示出狱后仍会投入维权工作,声援弱势群体。 另据网上消息指,浙江嘉兴市网民杨勇因转发茉莉花集会讯息,上月一日被刑事拘留,至上月二十二日取保候审。而在三月二十五日被四川遂宁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监十年的川异见人士刘贤斌,上月二十日被送到川中监狱服刑。 守望教会信徒又被驱赶 备受打压的北京守望教会昨在中关村中钢大厦前广场平台进行第四次户外活动,有二十多名信徒在平台上唱诗歌及诵经,但不久即被警方驱赶,全被押上大巴带走。 [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者 http://molihuaxingdong.blogspot.com] 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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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截瘫也涉煽动颠覆 胡军被正式监视居住(图)

新疆残疾人士、权利运动博客负责人胡军,因在网上传播茉莉花行动信息,星期一被公安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式监视居住。当局的大规模持续打压令中国不少领域民间人士的活动空间大为收缩。 图片: 胡军的监视居住通知书。 (胡军提供/记者丁小) 权利运动博客负责人之一,新疆昌吉高位截瘫的维权人士胡军因为在互联网上传播茉莉花行动的信息,二月以来已四度被刑事传唤,周一再有自治区公安上门,正式宣布对他实施监视居住的决定,相关通知书上涉嫌罪名为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未经批准不得离开住处不得会见他人,否则可转为逮捕。   胡军周一告诉本台:“不断升级,上次传讯是市公安,这次是州公安局,今天专门来跟我发了监视居住通知函,派出所二十四小时监控,去那里要通知。还是以前的延续,说传播茉莉花,还有权利运动的事。我就看着这个监视居住没有写结束日期。”   胡军从今年二月网传茉莉花开始先后四次被刑事传唤,此次警方宣布措施升级之余,也提到了与茉莉花网贴无关的事——权利运动博客。胡军说:“他说权利运动现在接触人的范围太广,不光是市已经到县里了。我说现在越来越荒谬了,胡锦涛没点志气,连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都怕成这样。”   权利运动博客长期关注中国大陆访民的遭遇,给无处伸冤者一个来者不拒的网络平台。多名发起人此前因各种理由被拘留劳教,目前负责操作网站的剩下两名高位截瘫残疾人,胡军和张建平。   在近期的茉莉花风波中,广州多名维权人士以及律师被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监视居住,但多不在家中执行。其中唐荆陵曾参加的网络沙龙“角马俱乐部”也有不少网友近期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压。   该聚集中国大陆推动民主倡导公民社会志同道合者的虚拟交友平台,发起人四川德阳的李宇近期两度被以抄家传唤,更处以行政拘留十天的处罚。理由是涉嫌“煽动游行示威”。   他周一告诉本台,除了媒体曾报道的打压之外,该俱乐部还有活跃网友至今下落不明,包括在重庆工作的孙文科。“这段时间抄了我两次家,现在电脑硬盘还没还给我,我们俱乐部还有一个重庆的孙文科,自从所谓的茉莉花革命后,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   另外一名角马成员天津工作的青年上官文青3月30 日失踪,如今情况不明。   而维权网本周刚获悉浙江省嘉兴市的网民杨勇(推特号@think9) 4月1日在嘉兴与朋友相聚时被警方带走,因为转发了“茉莉花集会”相关信息被刑事拘留,杨在看守所期间,受到多番提审,并受到同监室人虐待,直到4月22日被取保候审回家。   李宇认为近期在当局大范围的反复打压下,民间可谓风声鹤唳:“当局对国内公民觉醒非常恐惧,采取严厉打压, 所以国内现在挺紧张。”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丁小的采访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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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贤斌妻子获狱中探望 陈道军刑满出狱被禁声

四川异议人士刘贤斌的妻子陈明先上周五在律师的陪同下,在川中监狱夫妻相会,马律师引述陈明先的话说,刘贤斌身体还好,给他送去了衣服和书。另一位被以煽动罪判刑三年的四川网络作家陈道军周日刑满出狱,他的妻子告诉本台,出狱通知指陈道军在三年剥夺政治权利期,不得接受采访。 因在网上发表文章被当局判刑十年的遂宁民主人士刘贤斌在被转到川中监狱后,于本月6日与妻子陈明先会面。陈明先在得知刘贤斌于4月21日转到川中监狱后,就在4月30日赶到南充川中监狱欲申请会见,但由于被指所带证件不齐,只好于上周五再次前往。当天下午5点半左右,陈明先与刘贤斌在狱警监视下见面十来分钟。维权网说,陈明先为刘贤斌送了一套四书五经,同时带去的《圣经》被狱方拒绝。   本台星期一致电刘贤斌的代理律师马小鹏,他说只是陪同陈明先前往,自己没有见到刘贤斌:“不错,他人不错,情况不错。家属见到了,我们没有一起会见。可能是见了十几分钟吧。” 记者:他精神状态呢? 回答:可以,可以,你问一下家属,家属见过,她要求我跟他去的。听家属说好像是,应该精神状态不错。其他的没什么,送了些衣物进去,其他的没什么。   记者多次致电陈明先,但显示关机状态,无法获得进一步消息。   而另一名因言获罪的四川网络作家陈道军,2008年被成都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三年,星期天出狱。他的妻子曾启蓉周一告诉记者,陈道军很瘦,需要调理身体。出狱通知书注明有三年的剥夺政治权利期,期间不得接受记者采访,他在狱中写下的一万多字笔记,未能带出监狱:“还可以。我早上六点去的,见他的时候就感觉很瘦。有一万多字自己的笔记,笔记没带出来。” 图片: 当局给陈道军的起诉书。 (网络资料图片/记者乔龙) 记者:监狱怎么讲呢? 回答:领导出去看了以后,可能忙吧,没还给他。 记者:出来以后有没有剥权期? 回答:三年。 记者:他现在可以接受记者采访吗? 回答:不能。我看上面写是不让的,他还有三年时间。 记者:接下来工作问题有没有考虑过呢? 回答:因为昨天回来时间比较仓促,还没考虑这个问题。先让他把身体养养再说。   星期天早晨六点,曾启蓉在当地国保陪同下,赶到川中监狱接丈夫出狱。据维权网消息,监狱将陈道军送到位于金堂县的家中,她感谢朋友对陈道军的关心,说陈道军需要好好调理休养一段时间。   43岁的陈道军因在网络发表评论文章,2008年5月,被指涉嫌煽动分裂国家罪,被金堂县公安局刑事拘留,六个月后,当局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三年,起诉书指其发表《官逼民反——向英勇抗争的藏族人民致敬》、《反西方法人的背景》等文章,攻击中央人民政府,毁谤中国共产党,支持西藏暴力事件。当时陈道军否认自己的言论是煽动分裂国家,并表示自己是爱好和平的,没有犯罪。   当年代理此案的朱久虎律师告诉记者,当局先以分裂罪指控陈道军,但宣判却以煽动颠覆:“我是昨晚听说(陈道军出狱)的。宣判的时候,当时检察院都没派人来,公诉人都没有到场,所以这个辩论罪名我们都不知道,因为他怎么内部辩论都不清楚。但是公诉人起诉的罪名最后检察院也没支持。所以当时他是煽动分裂国家,当时在法庭上辩护的针对的是煽动(分裂国家),没按这个罪名来判,实际上这个罪名已经被推翻了。但是他宣判的时候,突然判了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就是写了几篇文章。”   自茉莉花革命以来,有众多维权人士被当局非法拘禁,中国社会的维权人士继续关注他们的下落,而广州的维权人士刘士辉,野渡及唐荆陵及他们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据《民生观察工作室》最新消息说,唐荆陵的妻子汪燕芳在“五一”前后获释回家,到现在家内家外仍被多人把守。近日有维权人士前去探望时,仅与汪燕芳说了几句话便被赶下了楼。另外,汪燕芳的多部电话仍不通,可能已被切断。也有消息指,唐荆陵的案子将审查到6月5日之后。   广州一位和唐荆陵相熟的孙女士告诉记者,最近多次致电汪燕芳,但电话关机:“两个人一起全部都失踪了,没有任何消息。唐荆陵应该是22号失踪过后我跟他太太联系过一次,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真的很关心,很担心,也没有任何消息。荆陵失踪了,他太太一下子就病倒了,她从医院出来,我说想去看一下她,她说不要。”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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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查钱运会案薛明凯被逮捕 律师受压拒代理朱虞夫案(图)

浙江的中国民主党成员薛明凯被山东济宁检察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式逮捕。他的父亲星期三对本台证实,接到国保电话称通知书已寄出。此外,民主党另一成员朱虞夫的妻子说,刚收到律师的答复,不能为其丈夫代理案件。 图片:左起,薛明凯,魏水山分别被逮捕及刑事拘留。(朱虞夫提供/记者乔龙) 被当局抓捕两个多月的浙江民主党成员薛明凯,日前被山东济宁检察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式逮捕。薛明凯的父亲薛夫顺星期三接受本台采访时,证实了这一消息。他说日前接到济宁国保的电话通知,但还没有收到书面通知:“他可能从4月24号因为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逮捕。他说通知书是由邮递员邮到我们村了,我在村里,我们村没见(有),一会我上邮局问一下。” 记者:他什么时候被刑事拘留的? 回答:3月5号吧,5号带走的。   今年21岁的薛明凯是山东曲阜人,09年被捕,去年2月被深圳法院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一年半。出狱不久,以中国民主党的名义与另一位成员魏水山,到浙江乐清调查维权村长钱云会离奇死亡案。今年2月在杭州被捕后,杳无音信,其母亲王书清到处寻找儿子的下落,多次被当地截访人员扣押。   薛夫顺说:“他妈妈现在被关进去10多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曲阜信访局把她绑架了,已经13天了一点信息都没有。”   浙江异议人士邹巍也曾因薛明凯和魏水山调查钱运会案,被杭州国保传唤。他说,公安询问过程中,还提到了两人和朱虞夫的关系。“这次我们进去不是两个嘛,还有一个现在还没消息的魏水山,余下的就是朱虞夫。朱虞夫,他们怀疑他是薛明凯‘祖师爷’。薛明凯回来了以后到过朱虞夫家,朱问薛明凯要了他的视频,朱虞夫把薛明凯的照片当时就挂在网上,照片上显示民主党老党员和民主党年轻的党员在一起。”   邹巍还说,公安似乎在寻找证据:“我被刑事传唤,国保问的也是包括薛明凯、魏水山以及朱虞夫的事情。”   多次因言获罪的浙江民主党成员朱虞夫,在2月第一次茉莉花行动不久被刑事拘留,4月11日被杭州上城区检察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式逮捕。他的妻子蒋杭莉周三对记者说,为丈夫聘请的律师王成,前一天告知领导不同意他代理朱虞夫的案件,令她万分着急。“昨天通知了不同意。王成没法接(此案件),他们头不同意,不肯接。现在时间已经过半(二十多天)不止,急死了,现在律师都还没请好,真是急死人。 记者:王成怎么跟你讲的? 回答:王成说他头不同意。 记者:当初律师事务所同意的时候说要报司法局。 回答:他也有信心,开始他说会同意的,能够办到的,他说。总是上面找头过了,不然的话头不可能不同意的。昨天正式通知不同意了。   目前,民主党人正在其他省份为朱虞夫寻找新的律师。记者致电魏水山妻子的电话,但电话关机。   浙江民主党人陈树庆分析具体原因时说:“具体的原因很可能跟薛明凯、魏水山他们到温州调查钱运会案子真相有关系,当局恼羞成怒了,也就对他们进行迫害。”   这次朱虞夫是第二次因为同一个罪名被捕,他1978年与人合作发起民主墙运动,多次受到当局打压。1998年加入民主党的筹备成立工作,一年后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逮捕,其后判刑七年。   陈树庆认为:“对他们逮捕的话无非就是对我们中国民主党政治迫害的继续。共产党要排除异己,他要一党独大,一党独裁,他不想有反对党来监督他。”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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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益中谈:专制是动乱根源,国民之公敌(慕荣道)

程益中     专制不死,监控不止,无论是推倒专制柏林牆,还是推倒网络柏林牆,仍需每一位公民的努力!     3 月 28 日,着名报人程益中接受了笔者通过互联网进行的访谈,他说:「我乐意看到网络柏林牆倒塌」,并称专制乃动乱根源,「是唯一的敌人,是国人公敌」。     八年前的 2003 年,程益中任职《南方都市报》总编期间,因报道 SARS 隐瞒真相和孙志刚被收容打死事件, 2004 年 4 月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囚,入狱 163 天,当时他已参与创办《新京报》并出任总编,后免予起诉获释。 2005 年 4 月 5 日,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闻自由奖”,现任民营出版商现代传播集团副总 裁、《东方企业家》杂志执行出版人。     网络柏林牆会有坍塌的一天     微博时代,有人这样比喻,每个微博主都有自己的粉丝群体,相当于有了自己的出版社、电视台和报纸和受众,博主可以向自己的粉丝即读者、观众发行传播最近的微 博产品,博主和粉丝互动,微博时代也可以说成是粉丝时代,从捍卫言论自由的角度来说,这也是网民冲破言禁最大的推动力,中国有 4.5 亿网民,数目之大增长 之快超乎想象。     不仅从眼前看,还是从将来看,互联网对包揽一切新闻发布、控制一切新闻源的言论控制制度的冲击是致命的,美国《权利法桉》倡导者杰斐逊早在 200 年前就曾说 如果要选择一个没有报纸的政府还是没有政府的报纸,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如今互联网对任何政府的不信任显而易见,又能充分起到表达民意的作用,只是在 中国,抵挡和各种防火牆、屏蔽等政府特设障碍较多,可从技术进步和曆史规律和普世价值观来说,网络柏林牆倒塌的速度会加快,虽然现在有官员怀念没有互联网 的时候,但构不成威胁,所以我问程益中先生「是否乐意看到这一天」,他答「我当然乐意看到网络柏林牆倒塌」,「把民主与秩序、自由与效率、人权与主权、公 平与发展一一对立起来,是专制利益集团精心炮制的谎言」,「终极看来应该乐观,但具体到中国我很悲观,这个灾难深重的国度已经被专制涂毒成瘾,许多国人都 已患斯德歌尔摩综合症,离不开伤害和奴役他们的专制者。不过,网络柏林牆会有坍塌的一天,所有的牆都会坍塌,包括长城」。     程益中乐观背后的一些悲观,一方面是某些「爱国贼」表现出「过嘴不过脑」的几句口头禅:「人家外国是好,可我们中国人口多底子薄啊」,「共产党对人民多麽 好,你看现在哪有人饿死」,「中国如果没有共产党,早就不知乱成什麽样了」,「中国人素质差,不适合搞民主」,「你们这些骂人的上台了,不也一样专制」, 「江山是党打下来的,当然不能让别人去坐」等,另一方面可以说从他个人经受权力肆意逼迫有关,他八年前在广州遭遇的不公,以及八年来更多人遭受到的类似伤 害,从陈光诚、谭作人、赵连海,再到杨佳、钱云会,都远未解决,而造成这些伤害和不公的体制依然存在,并且执掌者拒绝给出希望。这种拒绝的结果难道不是被 哪一根稻草压死,便是被哪一点火星引燃?         微博时代的欣慰和畏惧     解决专制的问题不是没有答桉,苏联的例子显而易见, 1956 年 2 月 24 日深夜至次日凌晨,赫鲁晓夫对刚刚闭幕的苏共 20 大的代表,做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 果》的秘密报告,彻底否定斯大林,要求肃清个人崇拜在各个领域的流毒和影响。可五十五年过后,「个人崇拜也被我党英勇抛弃,国家藉此摆脱噩运;但现在不幸 被一党崇拜借尸还魂」。对于为什麽必须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程益中认为道理其实很简单,归纳两条:一是现行的发展模式绝没有可持续性,换成邓小平的说法就是 不搞政治体制改革死路一条,换成温家宝的说法就是不搞政治体制改革保不住经济改革的成就;二是人毕竟不是猪,统治人民毕竟不同养猪,最起码人嘴除了跟猪一 样用于进食之外,还有表达的功能。所以说,「一切邪恶政权都致力打造铁幕国家,都致力垄断信息,都沉迷窃听。在这个贼兮兮髒兮兮的怪物势力范围内,个人全 无隐私,公家尽是秘密。它一方面不遗馀力地把个人分割成孤立无援的信息孤岛、肆无忌惮地偷窥个人隐私,另一方面垄断所有信息、给个体布下泄密的天罗地网; 意图制造震慑和恐惧局面。」「为了保住权力,为了防患于未然,为了封堵民口,为了压制民怨,费了多大力!花了多少钱!更冤的是,为这一切开支埋单的不是受 益者,而是受害者。」     在程益中的新浪微博上,这句话被转发一千多次,推特转发也很多,自今年 1 月他新浪微博粉丝突破五万人之后,到了 3 月已高达七万,他一边欣慰,一边畏惧:「欣 慰在于,娱乐至死的时代,居然还有这麽多人在乎我的愤怒,不厌恶我声嘶力竭的呐喊,说实话我都有点烦自己过于清醒,真难为这些陪我生气的粉丝们。畏惧在 于,上层建筑破产,受公众信任的某个人发言的分量,往往敌得过整个国家机器,万万不可不慎」。     而此时,数千年之久的文字狱仍在中国大行其恶: 3 月 25 日四川刘贤斌被重判十年,从八九年六四之后到如今,三次判刑的总刑期已累计达 25 年,漫漫四分之一世 纪,人一生能有几个 25 年?接着, 3 月 28 日证实,四川作家冉云飞在刘贤斌宣判当日被正式逮捕,面临的都是相同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指控…… 针锋相对的两个「五不搞」      2003 年,被称为网络舆论元年,那一年发生了 SARS 事件和孙志刚事件。这年 3 月 20 日,湖北青年孙志刚在广州被收容并遭殴打致死。我清楚地记得, 2003 年 4 月 25 日那天《南方都市报》发表「被收容者孙志刚之死」,那天还有网友建立了一个名为「孙志刚,你被黑暗吞没了」的纪念网站,由于网络媒体积极介入,引起 社会广泛关注,真相得以大白,可率先撕开这一「收容罪恶窗户纸」的程益中等多名报人遭遇公权力报複一一被抓,其中喻华峰等被判刑入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程益中于 2004 年 3 月 17 日被刑事拘留,被控涉嫌经济问题,同年 8 月 27 日司法部门以证据不足为由,对程益中下达不起诉决定书,得以获释。     八年来,岁月悠悠,程益中的个人命运也随之起伏,改变,所以他今天说,「当苦难来临的时候,只有自己品性中的爱和善良才能救自己」, 「人间之所以还有希望、还值得留恋,是因为作为个体,人性中有向善的一面、有嫉恶如仇的一面,这是人性中光辉、温暖的一面,也是人间还有珍惜、还值得爱恋 的原因。人类这些美好的品性一定会把我们拽上一条更好的道路。我坚信这一点」,他在香港大学新闻及传媒研究中心演讲时,用这句话作结束语。他之所以强调 「嫉恶如仇」,还是因为专制不破、宪法不立、权力不控、法制不张,贪污腐败、贫富悬殊、社会不公、道德沦丧必将日甚一日,也就永无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的那 一天,最终也永无稳定可言。     对于既得利益权贵集团来说,或许没有稳定并不要紧,真正要命的是公权力信用破产之日,却是掩耳盗铃兴盛之时。今年「两会」期间,中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吴邦国 提出个「五不搞」,即不搞多党轮流执政、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不搞三权鼎立、不搞联邦制、不搞私有化等,等于把所有人的善良和期待都一一击碎。不过,网民 并非没有自己的判断,他们在网上也有一个「五不搞」:不搞特权,不搞腐败,不搞垄断,不搞文字狱,不搞假选举。其中之意很明显,搞特权的将死于特权,搞腐 败的将死于腐败,搞垄断的将死于垄断,搞言禁的将死于言禁,搞弄虚作假的将死于弄虚作假。程益中也在微博上拟出对联「上联:中国不搞多党制,下联:法律不 是挡箭牌」表达自己的不满。而程益中的前同事鄢烈山,同样站在普世价值这边,他说,「我爲什么赞同『人权高于政权』的说法?因爲它包括国际关系和国内官民 关系两方面。当年爲什么要推翻(颠覆)国民党政权?不就是争人权(反饥饿,反迫害,反内战)吗?用我从小被灌输的说法就是:『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 抗』。」前《南都周刊》副主编长平也说现在进入信息恐怖时代,敢说话的人少了,但要「黑夜走路唱歌壮胆」,呼吁各人继续说话。     面对权力:不献媚不充当帮凶     在新浪微博上,像程益中这样发自知识分子群体的一针见血的尖锐言辞并不太多,眼下还有一些知识分子执迷于企图「感动政府」而不能自拔,不直接针对言论自由问 题而是把精力用在对权力进行局部修补、修正上,但程益中明确表示他并不反对那些对当局还抱有幻想,还在祈求掌权者良心发现的知识分子,只要他们没有献媚和 充当帮凶。「对我来说,说白了,专制是唯一的敌人,专制才是动乱根源,也是吾国吾民之公敌。」所以他对一党专制的批评不遗馀力,「政党不是宗教,如果非要 把政党搞成宗教也行,那就允许别的宗教也即别的政党存在,不允许别的政党存在,与邪教岂不是没有两样?列宁主义政党把党高度意识形态化乃至神圣化,把党凌 驾于人民及万物之上,此一观念早已与世不合。中共如不自去其魅便不能与时并进,一跃而为现代政党,一如难兄国民党」。     尽管发言尖锐,程益中对可能导致的秘密监控并不吃惊,他说,「经常有朋友忧心忡忡地问我:你是否对自己电话、邮箱采取过保密措施?会监听你电话和监视你邮箱 吗?我回答:保密有必要吗?对威武盖世的当局来说,个体完全赤身裸体一览无馀;另外,对我也确实没有必要,我唯恐所说的话所写的文字不够一针见血,更唯恐 听到和看到的人太少,有人偷听偷看欢迎啊!」     专制不死,监控不止,无论是推倒专制柏林牆,还是推倒网络柏林牆,仍需每一位公民的努力,正如有网友所言:「假如一个人连表达自己观点的胆量都没有,你很难 想像他是否还能去干什麽更了不起的事情。而言论自由偏偏又是最容易被放弃的自由,因为闭嘴对人们来说简直再简单不过,唯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勇气。」 ——原载《动向》杂志 2011 年 4 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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