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立:脑残是怎样炼成的?
“脑残”这个词是2008年从长平先生的文章所引起的风波开始流行的。长平先生的支持者将大喊“汉奸”的网友亲切地称呼为“脑残”。脑残其实不是贬义词,跟白内障没什么大的区别。圣经上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残绝对是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3 月 7, 2011
“脑残”这个词是2008年从长平先生的文章所引起的风波开始流行的。长平先生的支持者将大喊“汉奸”的网友亲切地称呼为“脑残”。脑残其实不是贬义词,跟白内障没什么大的区别。圣经上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残绝对是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3 月 6, 2011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爱国”成了一件敏感的事。特别在互联网上,有人把爱国与“爱政府”等同,对爱国的正义性提出质疑。在怀疑主义盛行的时代,这种论调搅乱了舆论场,形成了一股诋毁爱国主义的邪气。 爱国光明正大,无论是有理论素养的人还是普通劳动者,谈到爱国大概没人会往“政府办公大楼”那里想。作为悠久文明和现实生活的承载物,中国的国家概念极其丰富,把政府从国家的概念中先剥离出来再强行粘合,这是一些人搞的政治游戏,决非爱国主义情感本身就有的困惑。 有一个值得我们爱的“中国”真实存在,它既是文化的,精神的,也是物理的。本次利比亚危机中,有个“中国”派出军舰和飞机从动荡中撤出数万中方人员,举世震动。对得到救助的人来说,以及对撤侨不力并因此受到批评的欧美领导人来说,这个“中国”都是真真切切的,我们爱国爱的就是这个中国。 新世纪的中国在全世界被广泛感知,无论在华盛顿,还是在东京、首尔,人们不厌其烦地谈论“中国崛起”,而非“中国政府的崛起”,在世界各地,中国因为发展快,机会多,有活力,而被羡慕甚至妒忌。强大的中国还招来可以理解的猜忌和防范。但有恨就有爱,爱她的就是我们。 “中国”概念的容量大得惊人,它包括长江黄河,包括各族人民,也包括政府。长江黄河有时泛滥,民族之间历史上有过恩怨,政府有的好,有的不争气。但就因为我们是中国人,出生在这块土地上,我们就希望她好。不仅我们要自己好,我们也希望国家好。因此当有人分裂国家时,我们就反对。当中国运动员拿了冠军时,我们就高兴。这是很普通的情感,英国人、法国人也像我们这样热爱他们的国家。 一些有政治谋算的人质疑爱国,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攻击政府。但请他们今后识大体,要想找当局的茬,请到别的领域去找,别朝中国人感情中最纯朴的那部分下手。从岳飞、文天祥,到戚继光、张自忠,他们都是中国人心中的爱国者,我们从没有质问过他们当时那样做,是否包含“爱朝廷”的成分。 社会转型期的中国,各种思潮激烈竞争,怀疑一切变得相当强势。然而中华民族的一些思想及道德底线必须得到坚守,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爱国主义。国之大,历史之长,唯有强大的爱国主义,才能保障其不断不毁。有人说,我只要我个人的自由和好日子,国之兴衰与我何干?作为市井的一句牢骚,此话无对无错,但如果有人把它作为主张在社会上推动,这样的人必须受到抵制。 国家是保卫公民利益的最外部的一道屏障,中国历史上有过多少国破而民生凋敝的教训!有人说爱国应当改为“爱人类”,少数人的这种情怀是高尚的,它可以指导他们的个人人生,但用“人类”代替决不是当前国际政治的现实。个人也没必要把这种个性选择向整个中国社会炫耀。 爱国不是罪,如果有一天“爱国”不再是中文的褒义词,那可真是我们这些中国人的悲哀。▲ 英文版本 © 鬼怪式 for 新闻理想档案馆 , 2011/03/03. | Permalink | 光荣之路 Post tags: 环球时报 OMM通讯社@新浪微博 | OhMyMedia@Twitter | OMM通讯社@腾讯微博 加入我们,OMM通讯社志愿者招募!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3 月 3, 2011
中国官方的环球时报发表题为“我们爱的是哪一个中国?”的社论,文章指出,一些有政治谋算的人质疑爱国,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攻击政府。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1 月 21, 2011
张雪忠(上海) (发表于联合早报) 在目前的中国,有一种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即人们经常只是因为在某些社会问题上看法不一,便轻易地以爱国来标榜自己,以卖国来指责别人。对自己生长于斯的国土怀有一种浓烈的感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一个需要认真分析的问题是:为什么有些中国人总是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比别人更爱国? 由于人性方面可能存在的缺陷,爱国主义情感容易衍生两种有害的变种。个人在道德上的缺陷,容易导致伪善型爱国主义,在理智上的缺陷则容易导致虚狂型爱国主义。 伪善型爱国主义者高喊爱国主义的口号,往往不是因为他比别人更爱国,而是为了谋求不太体面的私利。例如,人们经常会看到一些人一边高喊爱国的口号,一边却将有毒的食品卖给自己的同胞,或是利用职权大肆敛财并将钱财和家人一齐送至国外。 只有了解足够的事实,人们就完全可以看清伪善型爱国主义者的真正面目。但对于因理智缺陷导致的虚狂型爱国主义,人们却并不容易弄清它的根源。这一方面是因为虚狂型爱国主义者在道德上有可能无可指责,人们在认可其品格的同时也容易不假思索地相信其判断,另一方面是因为虚狂型爱国主义者所犯的理智错误,对人类理性而言极为自然和常见。 国家这一词语,本来只是被用来笼统地指代范围极为广泛的不具有人格的各种事物,比如某一特定范围内的地理疆域以及在其中生发的语言、文化、和社会制度等。当一个人说喜欢中国时,他可能既喜欢这个国家的自然景观,又喜欢这个国家的风俗、饮食和历史,但为了表达的简便,他可能只是简单地说,“我喜欢中国”,而不是不厌其烦地一一列举他所喜欢的与中国有关的具体事物。 但是,人们在使用国家这一概念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忘记了这个概念只不过是用于指代在表达的过程中不便一一列举的各种事物,而是不自觉地把国家这个概念本身,视为独立于其所指代的事物的一个单纯而统一的实体,并且认为这一实体像自然人那样具有意识或精神。也就是说,人们总是倾向于将国家这一抽象概念实在化,并在此基础上将其人格化。 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所爱对象具有人格时,这种爱往往不但是无条件的,而且是不求回报的。例如,一个人如果爱他的母亲,他就绝不会嫌弃她苍老的面容或是佝偻的身躯;一个男人如果爱上一个女人,他不会在爱她其他方面的同时嫌她眼睛太小。另外,这种爱往往不是出于私利上的目的。人们很少会认为父母爱自己的子女,只是为了从子女身上得到些什么。个人对个人的爱总是全面的,在范围上毫无限制。 国家这一概念只是人们在不同的情境下对各种不同事物的指称,如果脱离了所指代的事物,其本身并不具有独立的实在性,更不可能具有人格。人们完全有可能在总体上热爱一个国家的自然景观,但同时并不喜欢它某些被污染的河流;热爱它的文化但却厌恶其中的某一成分(例如太监文化或献媚文化);热爱它的风土人情但却不喜欢它的政治制度(或是制度的某些方面),等等。另外,人们往往会根据自身的利害,来表达对组成一个国家的各种事物的爱憎。 虚狂型爱国主义的根源就在于将国家概念人格化。一个人如果将国家的概念人格化,那么即使他实际上没有任何具体行为或付出,也容易把自己想象为比别的同胞更加爱国的人。因为人们总是能更强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情感,而爱一个并不存在的对象必竟不需要任何真正的付出。 基于一种想象中的道德优势,虚狂型爱国主义者尽管自己实际上不可能完全做到,也总是会要求别人不问是非且不计利害地热爱和偏袒一个国家的各个方面。那些对政府进行批评的人,那些对本国历史或文化进行反思的人,那些指出国内各种社会问题的人,那些对国外的某些事物表示肯定的人,在虚狂型爱国主义者眼里,都是不够爱国的。 不幸的是,脱离国家概念原本指代的不具有人格的各种事物,进而将它实在化和人格化,这不但是普通人的理性容易出现的倾向,而且也是一些伟大的思想者经常会犯的错误。实际上,不少哲学及思想巨人在推动人们将国家概念人格化方面,曾经起到过非常重要的作用。这其中就包括柏拉图、费希特、黑格尔、鲍桑葵甚至卢梭等。 然而,如果人们冷静下来对一些历史人物加以考察就会发现,那些公认的爱国者必然是成熟的爱国者。他们热爱自己的国家,但从不回避本国存在的问题。相反,他们总是愿意去发现那些不加以解决就将危害日深的问题,并竭力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一个成熟的爱国者如果同时又能为国家作出巨大的牺牲,那他这种不求回报的爱国情感就不但不是虚狂,而是一种让人敬重的高尚。那些成熟而高尚的爱国者,总是身怀对祖国的热爱却从不回避本国存在的问题与不足,总是不求回报地为国家无私奉献却从不认为对自己的同胞具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道德优势。 实际上,成熟而高尚的爱国者最为热爱的恰恰是自己的同胞,因为他们知道,在他们所热爱的与祖国有关的各种不同的对象中,唯一具有人格因而配得上无条件和不求回报的挚爱的,正是生活在同一片国土上的一个个活生生的个人。 作者任教于中国华东政法大学
阅读更多发布者布鸣真象 | 12 月 13, 2010
爱国是无条件的;爱国是有条件的。这取决于我们爱的是哪个意义上的国家。无条件的爱国不要回报,因为我们爱的是人民、土地、历史和文明;有条件的爱国必须得到回报——国民授予权力,建立契约国家、法治国家,政府在国际和国内平等地保护全体国民和他们的利益。国家应是全体国民的国家。疯狂贪污、欺压百姓、出卖国家利益、反对自由和民主的人绝对不是爱国者。民主是国家存在的方式之一,在许多时候能够有效地制约权力,维护法制,提供平等的机会,并保证自由,而自由是人的终极价值、尊严的源头、社会稳定与繁荣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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