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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 | 中国对外慷慨援助60年的得与失

   建国后,毛泽东对我们这个饱经战乱、饱受列强蹂躏的国家的经济状况,概括的一个词语是: 一穷二白 。可是,在这种国情背景下,中国的对外援助行动搞得热火朝天: 援朝、援“非洲兄弟”、援“社会主义明灯”、援越南、援助柬埔寨红色高棉“革命”…… 援钱财、援粮食、援焦煤、援武器、援拖拉机、援衣物、援医疗、援医药、援汽油、援人血、援士兵的生命……援建铁路、援建公路、援建大桥、援建纺织厂、援建化肥厂……    能拿得出的,我们都拿了,毫无保留地拿:钱财、物资、劳务、以及中华同胞的生命(他们在异国,作为危险工种的劳务者、作为赴汤蹈火的参战者)……    没有谁能准确说出,中国在援外中到底耗费了多少钱财。对越南的援助似乎可作为评估全貌的着眼点:新加坡资政李光耀在回忆录中说: 邓小平告诉76年访华的李资政:中国援出了200亿美元,基本上属于无偿性质的。    据中国军事科学院专家曲爱国的研究及越南政治家黄文欢的回忆录:在越南抗法战争期间(后来才有抗美阶段),中国是世界上唯一向越共提供军事援助的国家,在武器和装备和后勤配合方面,是按“要多少给多少”的指示办。 毛泽东是这么告诉过胡志明的: 我们是一家子。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作为普通的中国人,人们无法知晓政府在类似的行动中到底付出了多少个200亿美元,一些细节的帐目根本无法估计和测算。比如说,即使在援外行动大有收敛的上世纪80年代,李光耀的估计是,中国援了10亿美元。     当时(乃至今天),我们是那么穷,我们的人民是那么苦;子女们还处在“嗷嗷待哺”的生死线上,我们的“家长”对子女却异常刻薄,对外族倒如此慷慨,如此乐善好施……     但我们换来了什么,我们得到了什么?不该认真地反思一下吗?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我们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经济利益,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势力范围”,甚至连聊以自慰的“友谊”都没有得到!    看看吧,我们援助阿尔巴尼亚、越南、朝鲜和“非洲兄弟”之后,得到了怎样的回报,或者我们以后能预期得到什么回报:      1、援助阿尔巴尼亚:    当时,我们花了我们异常宝贵且稀缺的外汇到西方买设备,为阿尔巴尼亚援建了大量的企业,后来基本处在停产、半停产的状态,设备早成为了废铁;帮助阿国建设的备战用的堡垒,他们开始用它喂鸡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尽心费力的帮助,如同是打了水飘,无声的水飘!    当时的对外联络部部长耿飚透露,1964-1970年代末,我们给了阿国90亿元人民币!(有学者根据货币含金量、购买力测算,它相当于现在的上千亿!它还相当于给当时人口规模为200万的阿国人每人发了4000多元的红包!)    伍修权将军的文章《回忆与怀念》说,阿尔巴尼亚**者霍查的女婿、阿外交官马利列,在他的文章《我眼中的中国政要》里讲叙了这么一件事:1962年,他到中国要求粮食援助,找到外贸部部长李强,无果;后来还是找到刘少奇解决了问题。恰巧当时,缺粮食的中国向加拿大进口了大批小麦,几艘载满小麦的中国轮船正在大西洋驶往中国,接到中央的命令后,立即改变航向,调头驶向阿国的港口卸下了全部小麦。马外交官叙说此事时,没有忘记留下一句溢美之词。 伍将军心痛地补充了一句:中国人慷慨呀! 这时,中国的饥荒还没有结束,正是中国百姓大批饿死的时候!    这样的付出,中国得到了什么呢? 只得到了一样:阿尔巴尼亚霍查政权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一“伟大运动”进行了大量的口头讴歌,和坚定支持!    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有一天我们和美国交恶,阿国会站在哪一边?根据它的利益取舍,根据北约章程的规定,它肯定会像当年毛主席的决策一样,施行“一边倒” 政策,但要请记住,永远不要指望它会倒向中国!     2、越南:    对于越南,这个曾经是“同志加兄弟”的亲密伙伴,从我们的超巨额付出联想到后来的结果,真值得所有中国人痛哭一场!我们国家除了经济援助,更多的是无偿的作战和劳务援助。中国军人除了在一线作战之外,还在承担通信、后勤、筑路、扫雪,甚至还承担了为他们的农民挖沟、种地等事情,以体现中国人民是多么地讲情谊、讲风格、讲“主义”!    如果要列出援助清单,可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援助了枪11.6万支,大炮4,630门,工兵、通讯器材、衣物、大米、药品、汽油、机车……则数不胜数,举不胜举。    我们的军人是这样为他们修路的:在条件恶劣的深山里,中国农民组成的子弟兵没有机械化的工具,双手、肩膀和血肉之躯就是工具!在这种险恶条件的施工中,中国军人随时会死去!当然,更多的死亡是在战场上。     我们有1,100位(也有资料说是2,000人)同胞阵亡在远离家乡的土地上,4,200人负伤。(有文章说,农民士兵长眠于越南的陵墓,国内甚至30多年内没有人去祭扫他们的墓地!可能因为他们是卑贱的农民身份的缘故吧……)    我们这一切的金钱、物资、鲜血和生命付出,换一个“友谊地久天长”应没有问题吧?但很遗憾!我们换来了国人在高呼 “同志加兄弟” 时绝没有想到的结果—反目成仇、兵戎相见!    最叫人恶心、叫人感情上无法接受的是: 在越南人1978年发起的对华战争中,他们用中国人送去的枪炮作武器,用中国人援助的成袋成袋的大米作支枪的架子和掩体的材料,来射杀中国的军人!……     3、朝鲜:    为朝鲜,我们付出了几十万中华儿女的生命(没有可供引用的、公认的精确数字),支出了63亿元的战争费用,560万吨作战物资……付出同样是无法说清的。即使在朝鲜战争早已结束后的阶段,对朝鲜的饥荒援助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其中有印象的几次是:    1996年5月,援朝2万吨粮食;1999年6月,援助15万吨粮食,40万吨炼焦煤;2001年3月,朝在接待曾庆红到访时对我国“提供无偿援助表示感谢”。给的什么,给了多少,不详;2001年9月,朱邦造答记者时说,在中国元首访朝之际,要给朝方提供“粮食及物资援助”,数量不详。……    上面的列举援助,可能只是冰山的一角,因为稍后,又找到了新的消息:新加坡《联合早报》2000年6月11日的文章说:中国对朝提供的实质援助,要比公众所了解的多得多:每年提供给朝鲜50万吨粮食,100万吨石油,250万吨煤炭—如果该报道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可是,我们扪心自问:中国人的血肉生命,中国人的血肉劳动挣来的财富,换来了怎样的“中朝友谊”?也就是说,我们玩命地送人家东西,我们博得了人家的欢心了吗?结论是:没有!    用中国人的血肉铸就的两国关系,在双方的利益面前,显得太脆弱了,绝不会、也没有像善良的人们想象的那样 “牢不可破”!     当我们国家认为,与大韩民国建交符合我国利益,并采取行动后,朝鲜立马采取了反击行动:冰封两国关系;单方停滞高层往来,以示不悦—两国首脑间的“正式访问”因此中断了八年。    这些措施的制订者不是别人,是一直被中国人看作是自己的铁杆朋友、患难知交的朝鲜领导人:金日成!我敢断定:将来有一天,我们会更加痛苦地发现:朝鲜人恨中国人,要比恨其他人—包括美国人—更厉害! 我们善心播下的所谓“友谊”,不仅会颗粒无收,还要迎接比“颗粒无收”更糟的结局!                    “非洲兄弟”:    就从著名的“坦赞铁路”说起吧。1967年,赞比亚总统卡翁达访华拉赞助,他在盛赞毛泽东是非洲人最景仰的“老者、勇者、智者”之后,又说了“中国的工作使世界变得有希望”的溢美之词, 毛很潇洒地现场办公,拍了 板 :“这条铁路不过投资一亿英镑,没什么了不起”!    此情此境,在座的中国官员都不敢出声。中国负责修路工程的官员对铁路的评估结论是:1800多公里长度,近20亿人民币的投入。最后到底花费了多少,没有资料。不单单是钱的付出,也不单但是10年的艰苦施工。我们的同胞,78人为此献出了生命。其中最小的年仅26岁!    他们的墓地,同葬身在越南的中国人的墓地一样:基本上,几十年间无人祭扫(包括非洲人),无人安魂。我们为这些“兄弟”援建的企业—如援坦桑尼亚的“友谊纺织厂”之类的什么厂,由于没有人会经营,由于坦方管理者拼命贪污,中国不断注入资金,最后还是没能救活它们。    我们“奋不顾身”地帮“兄弟”,我们得到了“友谊”了吗?也没有!我们得到了“兄弟”发泄的怨愤—中国人管我们,就该管到底!……    现在,我们当年唤作“兄弟”的国家,他们对我们的付出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作家文摘》429期的文章说,非洲人正在把日本人当作救星,当作他们的新财神。原因是,日本把许多廉价的二手车卖给了我们当年的“兄弟”,以致于坦桑尼亚首都的大街上,清一色跑的都是日本车;日本人为了筑牢这个廉价汽车的市场,还无偿为他们修了600公里的沥青公路。并且,相比于老铁路而言,公路更便捷……    请不要告诉我:援非、援外在政治上、在“战略”上是有好处的、是“非洲朋友把我们抬进了联合国”一类经典的故事。在价值的取向上,人民的福祉与国家的富强高于一切。    即使进联合国之类的事情很重要,但是为了一个目标我们可以舍弃一切吗?谁又能证明:无视民生艰辛而去大笔地对外撒钱,是我们实现“进来”目标的唯一选择?!……    如今,还有一些小国在对我们耍着惯用的伎俩:出台湾牌,以此来勒索经济援助。比如三年前,一个挨近澳洲的袖珍小国,人口只相当于北京的1/4,对我们的援助很高兴。但听到台湾有可能给它更多的好处时(15亿美元),就准备与台搞大使往来。后来又觉得金元到手的可能性不大时,又对中国抛来了媚眼。     国家的存在,国家的意志,国家的眼中 ,“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是一个经典,是国家间通行的博弈法则。    这个小国的决策者对有利于自己的利益进行了选择,它没有错。它今后肯定还会这么做。但倒霉的,利益受损的,却是两岸的中国人。    从中国人的对峙中坐收渔利的国家还少吗?小国们无论是得到了大陆的物资,还是台湾的金钱,都是两岸中国人的血汗创造。    我们能找到使中华民族的整体利益少受损、不使外人常玩的“火中取栗”的伎俩得逞的策略吗?—这个问题至今依然在考验着中国领导人的智慧。    任何人企图通过说一句话:“我们支持一个中国政策”,就指望能获得中国的一次资助或奖励的惯例该结束了!如果他们的类似行动能屡屡得到满足,他们的依赖将没有止境,我们的国力将不堪负担!    就凭我们总体上人均所占世界人均1/4的资源拥有水平,就凭我们人均所得仍在区区几百美元的额度、处在世界100多位的排序,再加上9亿农民总体上赤贫的国情而言,我们没有资格、没有实力去援助任何国家。漠视国家整体利益、损害国家未来发展的援外行动应该立即停止!    至今,中国农民仍然操持着犁与耙、镰刀与锄头这类两千年前我们的祖宗发明的农具,他们完全处在世界的最不发达状态,处在世界最需要救助的状态!    我们的主流社会、我们的决策阶层不能因为北京、上海等城市有发达国家那么发达了,就以为中国大体上发达了,就可以漠视我们主体的国民—农民正在经受、且一直经受着的苦难!这是一种令人难熬的、深重的苦难呀!……    大家知道,国际上一直在帮助非洲国家的不发达群体摆脱不发达状态,参与向全球的贫困化宣战的运动,是包括我国在内的国际社会一直在做的事情。    可是我们的农民,他们是当今世界名副其实“最不发达”的群体,而他们的悲惨处境并未被外界了解,他们最迫切的、理应受到援助的地位还没有确定,就永久丧失了接受国际救援的资格!他们经受的苦难将没有尽头!    中国的农民到底有多穷?如果按联合国人均每天生活支出低于1美元的贫困线标准,农民中至少会有5亿的人口处在这个标线的下端!    有一件事值得玩味:10多年前,我们的政府对国民义务教育投入感到力不从心,就鼓励民间财力来资助“希望工程”。运作10年后,到99年12月31日止,这个“工程”共收到的钱款折合成人民币是18.4亿元。区区之数呀!     我们穷吗?我们穷到在为外国人办事时,可以上千亿千亿地给他们掏钱;我们富吗?我们富到当办自己的事情时候,却会为18亿为难……    在这个国际上,在这个人世间,有一条普遍的规律:在涉及利益的分配上是有排序的。像北京市,它以前每年要发布一个公告,告诉外地人:哪怕是一个售票员、一个司机的就业岗位,它都要考虑北京人处在绝对优先的位置(当然,这是不象话的);还有,各国的继承法都有这样的规定:对一笔财富、和利益的分配,继承者们是会要求按照与被继承者血缘关系的亲疏,进行优先次序的排位。     令人不理解的是:在世界许多需要救济的人中,我们为什么不优先救济我们的同胞,为什么不去拯救我们苦难的农民?    最让人难过的还在于:我们的农民,作为世界上最穷困、严格说是最庞大的最穷困群体,不但在任何时候得不到任何方面的任何救济,就连他们运用自己血肉的劳动、运用最原始的农具创造的劳动成果,竟然常常被有权的人拿去援人!这种情况居然年复一年地存在着!    我们的学者曾运用最激烈的措辞指责清朝的老佛爷:(在分配财产,或好处时)宁赠外帮,不与家奴;尽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可是,我们对以上做法,对以前的英明领导们的决策,我们该用怎么的言语来解释呀?    在2001年11月12日,我国的元首在会见卢旺达总统时,又给两国30周年建交送了一份厚礼:向卢国提供3,000万元无偿援助;豁免卢国1.1318亿元和270万美元的到期债务。    从电视的画面来看,这位叫保罗-卡加梅的总统一脸不肖的表情。私下揣测,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这个数额提不起精神来,内心有所不快。稍后,又在电视里听到朱总对这位总统解释说:您刚刚访问过的上海,是中国最繁荣、发达的地方。我们对你们只能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们还不富裕……    迄今为止,我仍然是不明白:我们的援外决策是如何敲定的,要不要通过什么法律程序方面的批准步骤。在今年初的一则新闻中,我知道了一个细节:一次,美国总统布什宣布豁免俄罗斯的部分债务时,事先要得到国会的批准。我们对朝鲜的粮食援助,要一火车皮一火车皮地拉;我们对卢旺达免债,是整亿整亿地免。    作为真正的富有者,慷慨助人是美德;可是,作为一个穷苦的人,作为在一个穷国、在一个穷苦群落中的长大的一个自然人,应知道贫穷的日子是多么难熬呀!所以,我对国家高层的这种举动不理解、不安、充满疑惑。    我们的农民要挣回每一个硬币、每一个铜板,每一毛钱,在“锄禾日当午”的一类的原始劳动里,要付出怎样的血汗。    有一次我们给朝鲜15万吨粮食,美国也援了17万吨。作一个粗略的核算:在我国平原的粮食主产区产量,及普通农户土地的拥有规模,一家在一年里大致可以出余粮0.75吨。凑足这些粮食需要20万户农民、60万个家庭成员,要通过体力肉搏的劳动,忙上几个月才能获得,其中蕴含了巨大的劳务量;而美国人凑足那么多的粮食,几家农场主、花费极少量的劳动工时就可以轻松搞定。    为了援建阿富汗,我国送了1.5亿美元、3000万元的物资,以此作为给阿临时政府的礼物。联合国秘书长安南说,如果今后5年,阿富汗得不到100多亿美元的援助,阿富汗的人民会过得很悲惨……可是,阿国临时主席卡尔扎伊不同意安南先生的这个估值,他说,至少要450亿,才能够让他的人民过得“不太悲惨”……    为什么阿国的领导人能如此尽力地为自己正在遭难的人民谋利益?而建国初的我们中国人遭受的苦难比他们更深,我们做了什么?    还有,他们的人口才两千多万,我们的当年人口是他们的20倍,按秘书长先生的“保守”口径测算,我们至少需要2,00亿美元才能让我们的人民过上“不太惨”的生活。可是,我们得不到一分钱的援助,这倒算了,我们认命。问题是,在这种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钱送给外人呢?    为什么别人遭难时,要得到援助?别人贫血时,可以得到血液的输入?而我们的人民非但得不到,我们的当家人反而作出违背常理的决定,要在贫血之躯上大剂量地抽取血液,然后,再去救助别人?!    难道就因为中华民族是个吃苦耐劳的民族,我们的领导人在向世人展示中国人的这种“精神”?!是不是说,中国人能够吃苦,善于吃苦,那么,干脆就让他们去吃吧!新政权已经建立50多年了。扪心自问,我们仍是一个“贫血的中国”。那些为塑造朝气勃发的“少年之中国”,为实现“可爱的中国”而前赴后继、为之奋斗的先贤、先烈见了此景,九泉有知,他们能瞑目吗?    什么时候,我们真正能够成为一个富血的中国,一个红润的中国,一个健壮的中国?因为只有健壮成为了中国的常态,我们才有与别人、与他国竞争的实力,才有在竞技场胜出的可能。    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如果人民有权对自己劳动的所得进行处置,有权对此发话的话,人民同意这么做吗?假定我们的援外决策要经过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才能生效,人大常委会里有60%的农民代表,农民们会在这种“宁可自己饿死,也要拯救他人”的决议案里投票赞同吗?                          以前产生的决策败笔,能不能警示中国以后的决策人:作出的某个决策,人民答不答应?将来的历史会怎么评价?会不会有人挥着指头戳决策者的脊梁骨? 最后的一句话,是壮着胆子对我们的权力阶呼号一句:终止一切对外援助,全力救助穷苦农民!                                                                                                                                                      —-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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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 | 刘锋:胡适心中的自由主义

  1941年,胡适在日记中同意经济学家哈耶克的看法:“社会主义与自由不能共存。”1948年,胡适在《自由主义是什么?》一文中说:“基本权利是自由,多数人的统治是民主,而多数人的政权能够尊少数人的基本权利才是真正自由主义的精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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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 | 章立凡在搜狐网谈改革一针见血!

   (一)、进入百姓腰包的才是真正的红利!      搜狐财经:前几天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在讲话中提到“改革是最大的红利”,您如何解读这句话?      章立凡:这三十多年改革是有红利的,但问题是红利怎么分配?我发现现在的分配很不公平,即便有红利,大部分红利广大公众并没有分享到。我想只有在红利进入每个中国老百姓腰包的时候,那才真正是红利!      搜狐财经:中国近代史就是一部改革史,以史为鉴,您能否给当前的改革提点建议?      章立凡:还是重申我的社会契约论。其实百年来我们定过好几次契约,最后都是某一方把契约给毁了。比如辛亥革命,我们追溯的话是有一个契约,但是有很多东西没有实现;然后到1949年又建立共同纲领这样一个契约,这个契约过了没几年,就被废弃了;改革开放应该说也是一个契约,这个契约现在来看很多东西还是没有实现。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不能再忽悠,每次喊狼来了,大家都会被忽悠一次,隔几十年忽悠这么一回,再获得延长稳定多少年,我觉得这个法子老使就不灵了!     我想今后真要改革的话,得要把过去遗留的问题给说清楚,到底哪些作对了,哪些做错了,从执政理论上才能自圆其说,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再说一个改革,然后再混几十年,我觉得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因为现在毕竟是一个信息时代了,自从有了互联网以后,你看官方要是忽悠点什么事儿,大概一两个小时以内谎言就被揭穿了。现在发现,网民的智慧还是比官员要高一些。这是我们的选拔机制决定的,往往都是比较听话的,不会独立思考的那种人容易当官。也就是说把大量的有用之才都给排除在体制之外了,我想很多网民这么聪明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觉得现在已经不能按原有的方式执政下去,必须做出改变!      搜狐财经:有人说改革自上而下是最好的,千万不要自下而上。但问题是,自上而下改革的动力从哪里来呢?      章立凡:其实我来之前就在想这个事儿,改革跟维稳是什么关系?这十年不改革主要的心态就是维稳,但是由于维稳的缘故,积累的问题越来越多,最后维稳达不到原来的预期效果,维稳的成本还越来越高。而且维稳已经产业化了,通过夸大、触发一些事端,使维稳显得非常重要,最后变成维稳经济产业链了。我觉得现在要想真正稳定的话,还是得改革。你回想文革折腾到最后的时候,国家也是风雨飘摇了,然后就粉碎四人帮,然后改革开放,事实是通过改革,才有了三十几年的稳定和发展。      现在又到了一个历史节点了,积累的问题已经非常多了,民间的积怨也已经蓄积了相当多的能量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把它闷在高压锅里,我确实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盘。在这种情况下,高层也意识到不可能再按原有的方式下去,得有所改变。从底层开始也觉得忍受不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各种群体事件,突发事件就会不断的产生,甚至会引发骨牌效应。我想在改革这个层面,会有一定的务实,但务实是出自各自利益的考虑。      搜狐财经:历史上,政府一旦放权,经济瞬间过热,政府就觉得不对劲,要打压了,然后又收权。如何才能够使政府平稳地从市场领域进一步退出?      章立凡:政治体制不改革,经济体制改革也不会成功,到现在为止,其实我们还是在转圈子呢。历史经常在循环,转了一圈又一圈。其实改革就是被迫让利,无非就是官民博弈,如果危机达到一定程度了,大家都觉得不安全了,占有利益比较多的那一方就得让利。但是究竟让谁的利?统治阶层也好,利益集团也好,他们内部也有很多博弈,这种博弈就是谁来主导分利、谁来主导改革的问题。我以前也打过这个比方,一个大船遇到风浪了,船长说扔点货物,要扔谁的货呢?扔谁的货,哪个货主都不干。这时候就有一个平衡的问题,其实未来也面临着这种形势。你要让,你让哪一块?这十年政治体制不改革,利益集团不断壮大,体量已经非常巨大了。这个时候船长就有危险了,如果货主们都不愿意扔掉,也可能合起来对付船长,这个时候就出现象八十年代那样的局面。     (二)不要错过最后的改革机会      搜狐财经:当下,尽快实施收入分配改革的呼声很高,您认为,改革能否彻底解决分配不公?      章立凡:像这种不公现象,其实可能很难解决。我个人觉得,如果说让老人家们让出他的医疗条件来,或是已经退休的高官让出他的待遇来,可能都会遭到非常激烈的抵抗。有一些学者主张“赦免论”,就是说以前你们贪的都不算,一笔勾销,今后改革,你们同意改革就行,想以这个方式来赎买。我对“赦免论”是有疑问的。在历史上,这种方式已经被赖帐多次,这一次即便达成这样的契约,我也很难相信。 改革太慢太快都可能会引发革命      搜狐财经:清末的改革风险或者难度也很大,能否总结一下当时失败的教训,给现在提点建议?      章立凡:清末的情况是改革和革命赛跑,最后革命跑到了前面。当然大清还是留了不少遗产,比如说地方自治,1908年颁布试办地方自治章程,其实在此以前这一股思潮已经出现了。发达的地区,从太平天国之乱以后,汉族大臣们的政治集团已经有一种意识,就是汉族人不能全听满族人的,甚至也有人向曾国藩建议,干脆取而代之,但是曾国藩没有这么做。从地方势力的成长来看,是形成地方自治的一个重要的思想来源。也因为他们有这个实力了,当然也是由于沿海这些地区经济发达,所以到了庚子之乱的时候,就会出现“东南互保”这样的局面,也就是说朝廷的乱命我们可以不听了。这一套东西后来又通过办地方自治这种方式,进一步制度化了,地方可以制定自己的政策,可以通过士绅表达的民意来表达和管理地方了。这种遗产后来留给了民国政府。你看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爆发以后,各省纷纷独立,其实是由于有了地方自治基础,所以很顺理成章的把巡抚衙门变成民国都督府了。比较一下,历代的这种改朝换代的革命,都是要流很多血的,辛亥革命流的血不算多,而且没有引发大规模种族仇杀。满族人统治汉族将近三百年,应该说积怨不少,但是通过退位方式就完成了转型。我想这些也是清朝留给民国的一些遗产。       至于说负面的遗产肯定有很多,有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做法。比如说废科举,很多的士大夫,本来想靠科举来走仕途这些人,一下子几十年书白读了,他们就加入了反清的行列。犹如现在花钱买官,已经买到了局级了,再想往上,你们却要改章程了,这时候体制内的不满就会出现。过去我提出改革太慢了,所以引发了革命。雪珥最近提出了改革太快了,也会引发革命。有些东西改得太猛了以后,也会引起反弹,也会出一些对政权负面的影响。       搜狐财经:在您看来,改革的最大风险是什么?       章立凡:击鼓传花,传到了现在这一代。十年不改革,给改革制造了很大的困难。到了现在就更难改革了,因为现在改革就要冒更大的风险,所以也有一些人说,不改革的话,还能拖延一些时候。如果立即就改革,就有可能崩盘了。我想这样的风险确实存在,但从执政党角度来讲,大家常说不改革是等死,改革是找死。那么到底是怎么办?我觉得如果改革,动个大手术,也许还能够有一线生机,如果不改革,把这个最后的改革机会错过的话,就像医生对癌症病人最后说的那个话,回家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就等着吧,我想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到底我们现在的领导人有多大的决心来改革,现在不知道。从学习十八大的文件来看,好像我们还得等。但是这五年,我觉得很关键,如果第一个五年中,政治改革由于各种原因起动不了,有可能第二个五年再想改也非常困难了,基本上改不了了。     (注:以上内容由章立凡本人根据录音记录文本整理订正)                                                                                                                                     —–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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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 | 刘心武:文革中的周恩来语录

对刘少奇: “我完全同意你(江青)的批注和看法,我也是以无比愤怒的心情看着、想着、批注着这三本刘贼叛卖我们党和牺牲同志们的材料。刘贼是大叛徒、大工贼、大内奸、大特务、大汉奸,真是五毒俱全、十恶不赦的反革命分子!我们要首先欢呼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没有这种大革命,怎么能够把刘贼及其一伙人的叛党卖国、杀害同志的罪状,挖得这样深,这样广?当然我们还要继续挖下去,不能有丝毫松懈,不能失掉警惕,如果挖不完,我们要交给后来人!”     (周恩来接见首都工宣队军宣队代表时的讲话)“刘少奇、王光美这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叛徒、特务,拿清华作试点,压迫清华的革命小将。蒯大富同志,不能因为他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而轻看了他们的作用,不能否定当时王光美对他们的压力。当时我很清楚嘛!当时他受了很大的压力,禁闭,迫使他们进行绝食。因为当时十一中全会已经开了,正在开着,那时候我奉命去谈话,代表毛主席的声音去解放他们。当时他们是受压迫的一伙人。”      对瞿秋白:     ( 一九六六年八月三十日在接见中国科学院双方代表时的谈话)“家庭出身好是一好,表现好是两好。家庭出身不好,表现好,亦是一好。出身好表现不好,是忘本;家庭出身不好,表现不好,是两个不好。两个不好,应该回老家去了,或者叫复辟。主要看你的表现,晚节。瞿秋白出身大官僚资产阶级,晚年写了一篇《多余的话》,表现不好,晚年叛变了。我在政治局作了一个报告,还未发表,红卫兵知道了,就去八宝山公墓把碑给砸了。……在知识份子官僚家庭出身的瞿秋白,像李秀成一样,晚年变节了。我们应当向青年历史学家戚本禹同志学习,学习他对李秀成的分析。……瞿秋白被敌人抓住了,卑躬屈膝,最后还是被国民党杀掉了。”     (一九六七年二月一日在接见铁道部部份革命造反派时的讲话)“我是经过五个时代,从大革命到现在:一九二一~一九二七,一九二七~一九三七,一九三七~一九四五,一九四五~一九四九,一九四九到现在。五个阶段都经历过不少事情,看到过不少阶级,有的是钢铁战士,有的就是不行。像向忠发是党的总书记,但一抓住就叛变。当然也有好的,像苏兆征成为烈士。知识份子也是这样,也有很多烈士,像李大钊;也有像陈独秀背叛革命成为托派,瞿秋白临死前还写叛变书,就像从苏联回来不可一世的王明,也成为修正主义分子,住在苏联,成为人民的敌人。革命烈士很多,革命者是前仆后继。我们是留下来的人,多做一些工作,就是为世界革命服务,你们应该全心全意干革命,要胜过我们。”     (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在接见江苏省革命造反夺权委员会赴京代表时的讲话)“我建议注意调查研究。我接见过南开大学卫东派组织。我叫他们多作调查,他们下决心钻到很多图书馆里,查了几个月。安子文是黑帮分子,是一位学生调查出来 的。南开大学发现了二十多年前的材料。安子文叛变,是经刘少奇批准,集体自首。入城之后,组织部长是安子文,就不把这一部份材料拿出来。瞿秋白死前也写过 一篇文章,同李秀成的一样,结果蒋介石还是把他杀了,这篇文章被陆定一藏起来了。这些都是大事,是白纸黑字写的材料。这些材料就值得了。”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在接见财贸口革命造反派代表时的讲话)“这次运动搞出了一大批叛徒,这是红卫兵的功勋。瞿秋白死前写了《多余的话》,是叛徒的自白书。我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提出了这个问题,这是从戚本禹同志的文章中得到的启发,年青人启发了我们这些老头子。最近又发现,在枪毙前,瞿秋白写给当局的一封求饶的信。他是个叛徒。这些是刘少奇、邓小平组织路线的错误。安子文掌握了组织部二十多年,他们在表面上比我们还“左”,实际上是反毛泽东思想的。从此,我们对自首的叛徒就严格了。”     对朱德:     “至于朱德同志的账那就更多了。从井冈山一直打到梅县,都是盲动主义,军阀主义,流寇主义。然后是立三路线,你也犯了。然后是王明路线四年,然后又是洛川会议。那时王明没有回来,那还不是反对毛主席,你没有领导?然后王明回来。第二次王明路线一直到六中全会,以后还有一些“残余”。几十年历史,朱德同志跟张国焘斗争,前一半应归功于刘伯承同志的推动。如果没有刘伯承同志在那里,黄袍加身,你顶得住吗?后一半是贺龙同志,弼时同志,关向应同志的共同推动,才北上了。如果没有这些,你甚至滑到河西去了。”     “解放以后,那多了。毛主席常说,高饶彭黄的事,你都沾过边嘛。你到处发表意见,是一个危险的事。……我们不放心,常委中有这样一个定时炸弹,毛主席也担心。毛主席说过,你就是跑龙套,可是你到处乱说话。你要谈话,得写个稿子,跟我们商量。……所以你是不可靠的,是不能信任的。南昌起义,就是有错误嘛。我当着资产阶级国家的元首尼雷尔的面说:南昌起义,我有错误。他听了很为惊奇:你还有错误?那时错误嘛,城市观点嘛。所以,今天我把我对你(朱德)的不满告诉大家,希望你们大家监督。”     对贺龙:     “贺龙要背靠背的斗,这是最高指示。过几天我和江青同志接见你们。体育界专业队太多,搞锦标主义、“物质刺激”。本来让总政管,现在管不过来。体育界暂时由戚本禹同志管,我和他讲一讲,我一定抽时间。”     对叶剑英:     “叶剑英对罗瑞卿的跳楼作了一首诗:“将军一跳身名裂,故人回首成永诀”。完全站到罗瑞卿一边。对这个阴谋篡党篡军,篡政的野心家,如此重视,但对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没有一点阶级感情。聂、徐、叶在这次会中不如下面的同志好。当主席讲话中,讲到哪个地区的问题时,哪个地区的同志就主动检讨,但讲到国 防科委、军事院校……时,刘贤权同志的报告被压以及赵永夫的问题时,他们一点表示也没有,态度很不好。”     “叶剑英的女儿冲军事科学院(王树声同志为保护档案)大字报也上街了,叶是知道的,他没有制止。叶剑英的女儿叶向真用绑架的方法,只用了七分钟的时间,就把彭真、罗瑞卿抢走了,引起了以后的全国绑架,此事戚本禹和他们有联系。”     对聂荣臻:     “聂荣臻对科学院、国防科委发生镇压群众,给他指出,他不愉快,硬要把一派压垮。对“九•一六”的叶正光是不满的,支一派、压一派,使七机部长期武斗,文化大革命没有搞。”     “聂荣臻同志在晋察冀闹独立王国;百团大战,他很积极;执行刘少奇“和平民主新阶段”,也很积极;大量裁军,不按毛主席壮大自己力量的指示办,其恶果使晋察冀边区的革命力量直至解放时还没有恢复起来。”     “中央文革曾保过聂,但他对中央文革反而不满。也保了陈毅、徐向前,都不满,竟说:“不要你们保”。好像保了他们,他们就不光荣了,他们自以为一贯正确。陈毅同志在一次欢迎外宾时,红卫兵也去了,他大骂红卫兵“你们来干什么!我的检查是逼出来的,是假的。”     “聂荣臻同志不但对9.13,9.10的问题处理得错误,他硬把赵尔陆同志逼死,还说赵尔陆是自杀的,经化验,服过安眠药,但不至死的程度。他们是怎样保护老干部的?造成国防工办、工政和国防科委的对立。原来三家是一个食堂,所有权是科委的,由于聂荣臻的指导思想是独立王国,不给工办,工政的同志吃饭,逼得工办、工政的同志临时在工棚里开了一个食堂。”     “66年11月13日-27日,两帅突出,四帅出去。(指接见)林副主席不同意,因为伟大领袖毛主席已经八次接见了红卫兵,最相信群众,对发动群众起了很大作用。但他们背着林副主席还是接见了。直到在东郊体育场开始接见,林副主席才知道。在会上,他们把长春兽(医)大(学)的李基才大骂了一顿,叶、陈、徐、聂都讲了话。贺龙是中央已经点了名的坏人,他们还把他搞出去,摆在第一位讲了话。”      对徐向前:     “邱会作同志被整后,当权派中一小撮坏人搞了一个多月,几乎被整死。林副主席要他到香山找个地方休息,徐向前下令让他回去主持工作。徐向前说:“我现在给你打电话,不是以军委文革名义,而是以军委付主席的身份命令你回去主持工作。”在这种情况下,邱会作同志只好服从。六点钟接到电话,八点钟就回去 了。第二天一早,就被捉去了,被打个半死,打得骨折了。后来,林副主席知道了,亲自去把邱会作同志接回来,他们保护什么老干部?他们保护的是刘邓司令部!”     刘贤权同志被软禁后,一月八日给中央写了一封信,报告他被看管起来了,电话也不通等情况,到二月二十六日(信)还被徐向前扣压着。当时徐向前是军委文革小组长,二十三日打死了三百多人,追查此事,才在徐向前那里查了出来。”      对杨成武:     “同志们,刚才林副主席宣布的杨成武、余立金、傅崇碧所犯的极其严重的错误的事件,这不是偶然的。根据刚才林副主席已经作了具体的指示,那种错误是属于宗派主义、山头主义的错误,是属于资产阶级个人野心家、两面派的错误,是属于反毛泽东思想,违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具体的事实不再多作解释,这里头有一点,就是说他进行这些阴谋活动的时候,他是用封锁林副主席的极其卑鄙恶劣的手段,实际上也是同样的封锁了毛主席,封锁了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党中央和中央文革,所以这种卑鄙的活动,使我们听到后(最近才知道)极其愤慨!”     “六七年5月16日“通知”正式发表后,他们组织了“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但根子还在以前。两个系统,大的以学部为中心,还有外事口、政法口、农林口、工交口、文化口、教育、宣传、民族、统战,军队一个口,大的是方面军,军队是冲派,是新三军。“513”砸展览馆演出,反对宣传毛泽东思想,萧华、杨成武插了手,完全演了反革命双簧。”     “你们看,刚才说过的,过去彭德怀、贺龙、罗瑞卿不是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地垮下去吗?现在杨成武跟着他们路子走,那还不是要垮下去吗!我相信跟着杨成武、余立金、傅崇碧走的只有少数几个人,还有一些人是盲目的山头主义者、宗派主义者,只要一旦觉悟过来,那就和他们划清界线,承认错误,就会回到我们队伍 里来。”     对谭震林:     “工人阶级初步地起来了,领导夺走资派的权的斗争,但是不那么容易。因此,走资派的代表,在中央以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谭震林为代表的就煽起了一个“二月逆流”。因为当时除了工厂以外,连机关群众都起来要夺权。谭震林就布置假夺权。对中央进行反革命指责。首先把矛头对着中央文革,也就是对着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也就是对着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也就是对着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以谭震林就成为“二月逆流”的黑干将。当然,同他的思想的也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些人,但这种思想以谭震林为代表。”     对田家英:     田家英有很多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言论,派人搜他们的东西,别人的东西都收回来了,就田家英的没有收回来。有主席的手稿,丢了好多,是戚本禹串通的,第二天田就自杀灭口。    对周扬:     “文艺界大多数人是要革命的,但周扬以及叛徒、特务掌握的文艺界盖子没有彻底揭开,我们现在抓住天津典型,不仅要在天津,像方纪、孙振、白桦、李超、杨润身等,其他地方也有周扬的死党,必须号召广大文艺界革命派,擦亮眼睛,分清敌我,树立起无产阶级革命队伍。把这一小撮坏人揪出来。夺权,他们要夺 谁的权?他们要夺以毛主席为首和林副主席为副帅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权,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     “阶级斗争是尖锐的,每个地方都有,为什么讲天津?因为天津有一个黑会、黑戏,它代表了全国的阶级斗争的,有它的典型性。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就讲了三条:加强巩固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加强个巩固我们伟大的人民解放军;加强和巩固我们新生的革命委员会。讲话以后,在同一个时期,天津刘邓陶死党和周扬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他们就要挣扎。”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批判党内最大的刘邓陶,联系到文艺界的黑线周扬、夏衍,进行批判。不仅是天津,上海、北京也有,他们勾结在一起,我们必 须要把他们批臭批倒,好不好?(众答:好。)使他们抬不起头来。正是因为这样,康老讲得很对,他们要进行反夺权,编成剧本,在天津演,在北京演,欺骗了一 些人。”     对江青:     (周恩来文艺界大会上的讲话1966.11.28)“在这里要介绍一下在座的陈伯达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都是坚决拥护和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     “上面所说的文艺革命的成绩,都是同江青同志的指导分不开的,都是同文艺界的革命左派的支持和合作分不开的。这是同从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贯穿在文艺 界的一条修正主义黑线进行坚决斗争的结果。江青同志亲自参加了斗争实践和艺术实践。虽然艰苦的斗争损害了江青同志的身体健康,但是精神上的安慰和鼓舞,一 定能够补偿这些损失。”     (周恩来首都十万人大会上的讲话)“同志们!战友们!我在这里要提几句江青同志的奋斗的生平,我们要晓得江青同志是经过战斗的年月的,特别是三十年代,她当共产党员的时候,就遇到叛徒、假党员、坏分子,国民党的反动派对她的迫害(向江青同志学习!致敬!)她在那个时候,很年轻的时候,就像鲁迅那样硬骨头似的敢于向迫害、压迫、摧残诽谤、造 谣的人反攻,她写出的文章是战斗的文章,值得我们学习的文章,所以当时江青同志战斗过的,如果有些人把那些文章拿出来读一读,那是红文章。至于有些反动派 诽谤者他们写的坏东西,这不是江青同志的黑材料,那是这些黑帮、坏分子收集的台湾、香港、美帝苏修的材料。(黄永胜:学习江青同志战斗革命精神!)所以这样收集的这些材料,就是这些黑帮反动派,帝国主义者、特务所写的那些材料,诽谤的材料,这些人就是黑帮,所以我们要追究这些人。这些材料没有什么了不起, 那都是诽谤的材料嘛!鲁迅也遇到过嘛!何况江青同志那个时候既做地下工作,又做艺术工作,很不容易,所以这一点值得我们大家钦佩她。在抗日战争的初期,江青同志到了延安,成为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密战友,勤恳的学生,她确实是紧跟毛主席,紧跟毛主席著作和思想,所以在身体不好的时候,也能勤恳地学习毛主席著作,听毛主席的报告。在战争年月里,还参加了我们解放战争。到了解放以后,这些黑帮分子,就是刚才说的,从大叛徒刘少奇起,刘、邓、陶彭、罗、陆、杨、彭德怀、贺龙,一直到杨成武、余立金、傅崇碧等等,还有谭震林,一小撮二月逆流分子,都在迫害反对江青同志,但是江青同志藐视他们,敢于跟他们斗争, 所以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准备阶段,我们就看见江青同志的表现么,一九六四年的戏剧革命,八个样板戏剧到今天还是光辉灿烂!(康生:揪出迫害江青同志的 这个反革命!)在一九六六年,彭真起草的那个二月提纲的时候,正是林副主席委托江青同志所完成的在人民解放军进行的文艺会谈纪要的发表的同时,你们看一看鲜明的对照,一个是黑的,一个是红的,多么鲜明的对照啊!光辉的纪要,值得我们大家学一学,再重新学一学。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每一历史时期,在刚才所 说的照陈伯达同志的分析,按照我们刚才说的这些斗争当中,江青同志都起了重要的作用。在中央文革里,江青同志非常严格地要求自己,也是严格地要求同志,用毛泽东思想的尺度,来考察每一个同志,分清敌我的界限,当着是同志的时候,她非常诚恳热心地帮助同志,当着判明是坏人的时候,她就敢于勇敢地把他端出来,这种精神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所以我们要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向总理学习!向总理致敬!)我不敢当,我还要学。(伯达:互相学习)因此我们要誓死保卫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我们要誓死保卫林副主席,誓死保卫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付的党中央,誓死保卫中央文革,誓死保卫江青同志,我们要誓死保卫我们的人民解放军,誓死保卫我们广大的革命群众,誓死保卫我们的红卫兵,还要誓死保卫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红色政权。”     (周恩来接见军队干部会议上的讲话)“在这里,我提几句江青同志在中央文革所起的作用。江青同志是一个坚强的共产党员,无产阶级战士。她不是从今天,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三十年代她就 是一个坚定的共产党员,就是一个同叛徒,同假共产党员、特务和社会的反动派作斗争的一位坚强勇敢的女战士。(热烈鼓掌)如果说现在或者是两面派或者是特 务、坏分子,他们所谓收集江青同志那个时候的材料,有两种,一种是江青同志自己为战斗所写的东西,那不是什么黑材料,那是红材料,革命的材料!(热烈鼓掌)至于国民党社会上,那时候是反动派统治着,那时他们写的东西,污蔑、造谣、迫害,那都是反革命的东西,把那些东西如果拿出来,作为黑材料,那你要在哪个地方登?江青同志自己说的很清楚,那就是台湾的话,香港的话,就是应该被打倒的那些人的话,那有什么黑材料?(口号:谁整江青同志的黑材料谁就是反革命!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谁反对江青同志就打倒谁!誓死保卫江青同志!)三十多年以前,江青同志成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密战友和学生。得 到毛泽东思想长时期的修养、学习和锻练。经过了战争的年月。解放以后正是江青同志身体很差的时候,受到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代表人刘、邓、陶,彭德怀,贺 龙,彭、罗、陆、杨,谭震林等等,以至受到肖华的迫害。尽管如此,江青同志坚强不屈,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准备阶段,进行社 会主义革命教育的时候,进行了文艺的改革,大家都知道,1964年演出样板戏八出,都是经过江青同志亲自指导、修改出来的。到了1966年要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了,反革命、叛徒、内奸彭真写了个《二月提纲》,可是江青同志得到了林副主席的委托,写出了革命的《二月座谈纪要》,这是我们人民解放军大家都 人手一册,读过的。所以,在文化大革命以前,提一提她的成绩的一两点,就足以证明江青同志的伟大成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刚才提到,她还有很多的著作,还有很多的演说,现在印成了小册子,大家都读了的。这就看出江青同志是我们党内杰出的女战士,杰出的共产党战士!值得我们向她学习!向她致敬!     (江青同志:功劳归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誓死保卫江青同志!谁反对江青同志我们就打倒谁!)”     对遇罗克:     “此人不杀,杀谁?”     对杨曦光:     “此人反动到了极点!”     一打三反:     1月30日(周恩来)将中共中央《关于打击反革命破坏活动的指示》的讨论修改稿报送毛泽东、林彪,并提出:‘我们几经讨论,认为现在需要发这样一个指示,给在备战动员中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的破坏活动以打击。’毛泽东批:照办。三十一日,指示发出。     (注:1970年2月至11月共10个月捕了‘反革命分子’等28.48万多名,许多案件属于冤假错案。”这一年成为“文化大革命”中大恐怖的一年,许多地方都有像遇罗克这样的思想先驱者被枪毙,像张志新这样的优秀共产党人被判处重刑)      红卫兵:     “自从红卫兵在北京诞生以及发展到全国,首先是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抓到这一个地平线上出现的新事物,马上加以鼓舞。因为我们毛主席的鼓舞,所以全 国大专学校的红卫兵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了;然后我们伟大领袖的最亲密的战友林彪同志又加以鼓励,指出红卫兵是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坚强的后备力量,这就给 你们以更大的鼓舞。所以,这支红卫兵──革命青少年组织的诞生,我们革命青少年要做出许多蓬蓬勃勃、惊天动地、破旧立新、灭资兴无的伟大事业。你们看,有了红卫兵就有了大串联,从学校走向社会,走向全国,就使我们伟大领袖提倡的大民主得到更大的发扬”     “红卫兵小将们冲,就比较猛。但是,总的他们应该承认,当时那种精神,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进是有好处的。不然就会使夺走资派权的斗争在中间受到挫折。这一冲哪,使我们人民解放军取得了经验教训,很快就转过来了。”     (周恩来全国在京造反派批判反动路线大会上的讲话)“另外,毛主席八月十八日在天安门接见了红卫兵,红卫兵很快地发展到全国。红卫兵不仅在学校闹革命,也发展到社会,扩及全国。八月三十一日,伟大领袖的亲 密战友林彪同志又支持了红卫兵和革命的大串联,肯定了红卫兵是人民解放军的坚强后备力量。从此,在四个月的发展中,红卫兵不仅鼓舞了我国革命的人民,吓坏了反革命分子,也震惊了世界的反革命,鼓舞了世界的革命人民。”     (周恩来接见军队干部会议上的讲话)“今年1968年,我们革命的发展以及建设的情况,一定毫无疑问要超过去年。这是伟大领袖说的嘛,现在形势好,以后还更好。我们相信,今年会比去年更好。 (热烈鼓掌)而敌人呢?不管国内暗藏的敌人,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死不悔改的党内走资派,或者暗藏的特务、叛徒、内奸,被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革 命浪潮冲击出来,很多党内藏了几十年的叛徒、特务,被我们红卫兵小将揭发出来了,这是我们四十几年的党没有得到这次这样巨大的成绩。这一点使我们格外高兴,也是我们值得指出的红卫兵小将他们的丰功伟绩。”     “本来中学联合大学发起了红卫兵,伟大领袖毛主席发现了这个新事物,马上支持、提倡。另外,毛主席八月十八日在天安门接见了红卫兵,红卫兵很快地发 展到全国。红卫兵不仅在学校闹革命,也发展到社会,扩及全国。八月三十一日,伟大领袖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又支持了红卫兵和革命的大串联,肯定了红卫兵是人 民解放军的坚强后备力量。从此,在四个月的发展中,红卫兵不仅鼓舞了我国革命的人民,吓坏了反革命分子,也震惊了世界的反革命,鼓舞了世界的革命人民。这 样一个伟大的创举,红卫兵这一个光荣称号,希望今天参加大会的所有红卫兵珍视这样一个光荣称号,不要辜负毛主席的支持。”     (周恩来北京市中学批判反动路线大会上的讲话)“自从红卫兵在北京诞生以及发展到全国,首先是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抓到这一个地平线上出现的新事物,马上加以鼓舞。因为我们毛主席的鼓舞,所以全国大专 学校的红卫兵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了;然后我们伟大领袖的最亲密的战友林彪同志又加以鼓励,指出红卫兵是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坚强的后备力量,这就给你们以 更大的鼓舞。所以,这支红卫兵──革命青少年组织的诞生,我们革命青少年要做出许多蓬蓬勃勃、惊天动地、破旧立新、灭资兴无的伟大事业。你们看,有了红卫兵就有了大串联,从学校走向社会,走向全国,就使我们伟大领袖提倡的大民主得到更大的发扬。”     “红卫兵全世界都承认了。是一个时代的组织,带个红袖章就很帅气,我还在设想可能代替青年团。过去我们批准的,机关、工厂、农村不能搞。(林彪同志 插话:我们也是同意的。)现在看机关初时不发展不出去,也有些框框,其实也挡不住。这各地红卫兵到北京来,最后一批到了二百六十万,调了十多万解放军,帮助他们进行政治军训训练,帮助他们过政治军事生活。他们表示欢迎,感觉很好。以后在中学,在大城市可以搞。”     其他:     “浙江地处国防前线,靠近美蒋,蒋介石在浙江暗藏下来的人还很多,还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浙江是多的,但是跟人数来比,当然是很少的,按比例来说是不少的。浙江是蒋介石的老巢,你们不是在奉化把蒋介石的祖坟砸掉了吗,这很好。”     “我们要如同我们过去所常说的,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政治、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念念不忘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本文来源《作者博客》                                                                                                                                                       —–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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