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

美国之音 | 菲律宾军队与穆斯林武装交火

马尼拉 — 菲律宾政府军和穆斯林反政府武装摩洛民族解放阵线在南部连续7天交火,至少有55人丧生,超过6万5千人逃离家园,穆斯林反政府武装仍然扣押着几十名人质。   菲律宾武装力量说,部队加强了在主要港口城市三宝颜打击反政府摩洛解放阵线的大约200名反政府分子的军事行动。   武装部队发言人图坦准将说,军队和武警目前展开了“校准性”攻击行动。不过他并没有描述这种措施的具体内容。   他说:“这并不是简单地向敌人开火,我们必须确保那些被强迫扣为人质并被当成人体盾牌的平民不在交火中受到伤害。”   图坦说,反政府力量持续使用迫击炮和狙击手进行攻击,危害平民的安全。   双方交战从星期一早上开始,当时军方说他们得知摩洛民族解放阵线宗派武装人员试图进入三宝颜市政大厅,挂起一幅分裂主义的旗帜,于是出面制止。   一名宗派组织发言人说,他们希望和平举行集会,呼吁创立一个伊斯兰共和国。军方驱散了反政府武装,并且说反对派劫持了平民作为人质,并将人质分别隔离在三宝颜市郊的五个村子中。   菲律宾副总统比奈试图跟摩洛民族解放阵线领导人密苏阿里谈判促成停火,此人被认为是这次武装行动的策划人。   停火协议应该在星期六开始生效,但是战场上的高级军方指挥官说,反政府武装仍在开火,停火努力失败。政府军说,军方因此加大了武装攻势,夺回了叛军在村中把守的一些地盘。   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一度前往三宝颜处理危机,他对数以千计的撤离居民说,冲突将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   摩洛民族解放阵线于1996年和菲律宾政府签署了和平协议,但是最近几个月政府的行为引发反对派的关切,说政府没有遵守协议。   菲律宾政府目前在跟穆斯林反对派组织摩洛民族解放阵线就一项和平协议的最终条款进行谈判。摩洛民族解放阵线对这一新的和平协议表示不满,因为这一协议最终将有效取代1996年协议中有关最终形成一个穆斯林自治区的前景。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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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缅甸穆斯林因强奸女佛教徒被判引争议

缅甸一法庭判处一名穆斯林少年7年徒刑,罪行是企图强奸并袭击一名女佛教徒,该判决引起争议并触发反穆斯林暴乱。   在西北部甘勃卢镇的一名法庭官员说,山敏乌在庭上认罪并被匆促定罪。   但是他在审讯中没有辩护律师的事实受到批评。   缅甸法律专家罗伯特·山昂告诉美国之音缅甸语组:因强奸未遂而判刑五年、袭击他人而判两年是不恰当的拼凑,他说,被告一旦被控强奸未遂,就应当免于起诉袭击罪名。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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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埃及一个司法委员会建议解散穆斯林兄弟会

埃及一个司法委员会星期一建议解散埃及最大的政治组织穆斯林兄弟会,关闭其总部。 该司法委员会在向埃及行政法庭提出的不具约束性的建议中指责穆斯林兄弟会非法运作。 对穆斯林兄弟会这个伊斯兰政党来说,剥夺其合法注册的非政府组织地位是该组织面临的最新挑战。军队支持的临时政府7月份推翻了前总统穆尔西,并采取这一行动挑战穆斯林兄弟会。 埃及国营媒体星期天报道,仍被拘押的穆尔西将与另外14名嫌疑人一起出庭受审,罪名是煽动暴力和谋杀。这些指控的基础是穆尔西的支持者和反对者去年底在开罗爆发流血冲突。当局说,有7人死于那场暴力冲突。 当2011年阿拉伯之春的民众起义把长期的埃及统治者穆巴拉克赶下台后,已经成立了85年的穆斯林兄弟会站到了埃及政治的前沿。这个伊斯兰运动当时组建了一个政党,并在议会赢得了多数议席。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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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缅甸爆发骚乱 穆斯林房舍遭纵火

2013年3月,缅甸密铁拉发生穆斯林和佛教徒之间的宗教冲突,至少43人死亡,大量清真寺和穆斯林学校被毁。 缅甸再次爆发针对穆斯林社区的暴力袭击,穆斯林拥有的房舍和商店被纵火烧毁。 事件发生在缅甸中部城市甘布鲁,起因为警察拒绝交出一名被控强奸佛教徒女子的穆斯林男子。 当地警方表示,大约有38户民宅、9家商店和1家碾米工厂在周日晚的宗教冲突中被烧毁。 法新社引述一名不具名的警察说,大约150人事发前聚集在警察局外,要求警方交出疑犯。在未获警方回应后,他们便开始纵火焚烧周围的商家。 这是缅甸警方又一次在针对穆斯林社区的攻击事件中控制失败。 当局已经向该地区增派警力。 BBC记者说,最新的暴力事件再次凸显了缅甸社会存在的反穆斯林情绪,以及当局在处理宗教冲突时的不力。 本周稍早,联合国人权事务联络员昆塔纳的专车在缅甸北部密铁拉地区遭人群袭击。当时,他正在那里调查今年三月发生的宗教冲突。 官方数据显示,密铁拉的穆斯林与佛教徒冲突导致44人死亡,90人受伤,1800多座民房和商店被烧毁,27座清真寺和14所穆斯林学校被损毁。 他指责缅甸政府未能尽责保护他的安全。 (编译:郱书 / 责编: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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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卫报:穆斯林兄弟会是何许人也(译言)

阿拉伯之春给予穆斯林兄弟会及其分支以机遇,在埃及、突尼斯和利比亚革命中发挥重要作用。可是,现在他们自己反倒成为了暴力抗议的目标。我们一起来检视他们,看看他们是如何取得权势的。 2012选举中的穆尔西支持者 25名穆斯林兄弟会成员被锁在清真寺里5小时了,但是抗议者却无法决定该如何处置他们。有的人简单地想用这些人交换被穆斯林兄弟会抓捕、殴打的抗议者。“我们的宗教是宽容的”,一名抗议者透过窗户向里面的兄弟会成员说。“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可是其他抗议者不同意。“他们是异教徒”,一名男子大叫。“就让他们死在里面吧。” 这件事发生在3月22日星期五,当时的开罗笼罩在一片白灰雾霾中,这是喀热新风的杰作——携沙带土的大风每年春天从撒哈拉沙漠吹来,把街道和天空染成模糊单一的黄褐色沙尘堆。但是高出地面的莫卡坦区——这里是城东贫民区岩石隆起的小山,以及穆斯林兄弟会的总部所在地——的空气中,却更加弥漫了一股肃杀的气氛。 兄弟会大本营周边的街区里,有不少燃烧弹、石头、鸟弹和催泪弹。其他地方,黑烟滚滚向天冲去,抗议者烧毁穆罕默德·穆尔西——埃及总统、兄弟会坚定成员——的画像。抗议一开始只是为了反对穆尔西及其声称的顺从兄弟会的利益,而目前已演变成为全方位街头混战,交战双方是兄弟会死忠和反对的游行者。 星期五混战的发生地点和原因一样值得关注。自从2011年埃及人推翻独裁者穆巴拉克以后,抗议者通常关注的是国家体制,而兄弟会官方则声称这样的行为引发了更广泛的暴力。但是上个月,抗议者只选了兄弟会总部为目标。个中意味十分明显。对于反对者来说,穆斯林兄弟会现在已是革命目标的政治、军事敌人,成了和穆巴拉克相同的人。“穆尔西就是穆巴拉克”,从开罗以西10英里小镇赶来参加抗议的马哈·哈塔布说。“两场革命完全相同。” 反对伊赫瓦尼——阿拉伯知名组织——的案情记录长之又长。然而如果它可以因为某个评判而烟消云散,这评判就该是如此:民主不会终结于投票箱——也不会终结于兄弟会及其分会的所作所为中。 反对者当下尤其愤怒的是穆尔西看似独裁的行动——他11月时为自己加官进爵,强迫他人接受高度争议的新宪法。草案由兄弟会支持者掌控的委员会起草。言论自由、女权、少数族裔正当权利描绘得模糊不清,而且草案意在建立伊斯兰国家。   埃及亚历山德拉自由与正义党党部前有人抗议 在两极分化的埃及社会急需建立政治共识之秋,穆尔西还被批评任人唯亲,指派盟友领导埃及行政机构。美利坚大学开罗分校首席历史研究员卡勒德·法赫米解释道:“大家普遍担忧的是,埃及可能会变成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国家。” 更为细化的担忧包括政治——无情的穆尔西让人感觉不到他想改革——以及爆发严重厌女症。上月,兄弟会一分声明说,如果女性未征得丈夫许可便参加工作,就会导致“社会完全崩解”。兄弟会支持者希望把埃及建立成类似土耳其的现代伊斯兰国家。但是这样的声明强化了如下观点:尽管当前两性平等不会比穆巴拉克时期差,兄弟会的做法却是想把埃及变成第二个伊朗。 可是兄弟会对这些指控充耳不闻。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场长期痛苦的运动,他们拥有民意支持,还有社会工作的丰富历史基础,试图整合经济环境,团结全国。正当失业率上升,生活成本提高之时,面向政府和兄弟会的愤怒可能产生于埃及社会上上下下。然而兄弟会始终认为自己有权管理国家,特别是它所属的政治派别自由与正义党赢得了2011年以来的所有选举。而且兄弟会觉得,批评者都是并未真正理解普通埃及民众感情的都市精英。 兄弟会发言人吉哈德·哈达德今年早些时候对《卫报》说:“这么多民众相信同一件事,支持同一个人,让那些批评家感到恐惧。”“其实”,他补充道,“穆斯林兄弟会也许中东是最成熟、非暴力的政治运动。” 回到2011年早期,有些人可能会惊讶于兄弟会当今的地位。中东独裁者一个接一个倒下,从远望之,取代他们的,会是一代年轻的西化网民,深刻理解自由主义,熟练把玩爱疯。兄弟会成员在自由广场起到很大作用——但当时,甚至连穆尔西都说,兄弟会无意争权夺利。“我们不想领导革命”,他说,“但我们想成为革命一部分。”兄弟会甚至除名了一个想参与总统选举的人。相反,自由派领袖如巴拉迪——前联合国外交官,则受到吹捧成新一代埃及领导。 可是巴拉迪没有参选。两年来,阿拉伯之春最显著的两个国家——突尼斯和埃及的权力真空终被穆斯林兄弟会的化身取代。在突尼斯,2011年起义的源头,执政党伊斯兰复兴运动党在革命之前还流亡海外,它被视为突尼斯版的穆斯林兄弟会。在埃及,兄弟会政治派别控制力2012年短暂存在的议会,曾经是高级官员的穆尔西,去年6月得到民众选举为总统(之前他推出运动,以示独立)。在利比亚,学到了政治分支并未在去年的选举中收到理想结果——但仍是第二大政治派别。同时,兄弟会叙利亚分支在内战中角色凸显(也有人认为其难以驾驭)。“兄弟会”,记录革命过程埃里森·帕吉特总结道,“一夜之间就从半隐密反对者变成了合法政治强权。” 真是惊人的转变。兄弟会成立至今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积累基层社会工作的管理经验:开诊所,服务社会地位低的人,在埃及最贫穷地区发放食物。这些工作让他们受到埃及人的广泛欢迎——也使其有能力在穆巴拉克倒台后迅速动员。“他们组织有效”,《阿拉伯简史》作者约翰·麦克雨果说。“他们在全埃及都有选举组织,而其他人做不到这点。” 兄弟会还发展到国外——叙利亚、约旦、科威特和利比亚都有他们的分支。兄弟会成员在加沙建立哈马斯,突尼斯执政党伊斯兰复兴运动党也是有兄弟会支持者创建。“大家都觉得复兴运动党的思想和兄弟会的思想如出一辙。他们都是埃及穆斯林兄弟会的有力传人或盟友”,政治伊斯兰专家、布鲁金斯多哈中心研究主任沙迪·哈米德解释道。“埃及穆斯林兄弟会是所有伊斯兰运动的源头。”   穆斯林兄弟会实际掌门沙特尔 兄弟会历史不短。到上周六已有85年。其实,兄弟会建立于1928年3月的埃及——创建者是教师哈桑·巴纳。他厌倦殖民主义和埃及西化的生活,巴纳认为有必要建立组织,推行传统伊斯兰价值。20年后,据估计兄弟会成员发展到5万人。到了今天,他们声称这一数字已到达100多万——大部分普通成员都是中下阶层,但是领导人则多为医生或商人。他们每人都捐出一部分收入,为兄弟会的运动提供金援。 成员从20名左右元老组成的指导办公室获得命令——指导办公室通常由最高领袖穆尔西的·穆罕默德·巴迪领头,但是由他的副手之一,商人海拉特·沙特掌权。“穆尔西的不指挥行动”,一名中层兄弟会成员说。“我们若想组织游行,海拉特·沙特就会具体负责……他的个性很强。他知道如何让众人跟随他。” 巴纳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同僚都说他乐于从穿西装改回穿阿拉伯长袍,再次取得他五花八门听众的支持。他讲求实用,又多才多艺,这几乎构成悖论——如此特质也能用来形容他形形色色的继任者,包括从渐进主义者哈桑·侯德比到原教旨主义者赛义德·库特布。 但是兄弟会到目前为止,还未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国际力量。虽然80年代的尝试使其各派别紧密结合,可是兄弟会的国际委员会“无法真正有效控制各地分支”,哈米德说。“没错,他们的确会共同商讨事务,打成某种程度的合作,但世人看不出兄弟会有能力监督一些大型区域活动。他们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紧随运动中出现的分歧,兄弟会的伊拉克和阿尔及利亚分支曾经不再听命于上级——尽管他们和上级的关系比其他同盟都来得密切。 “他们的关系温暖又友好,许多人都一同流亡——比如流亡到伦敦”,哈米德说。“所以你会在聚会中看到他们拥抱,他们相见甚欢,因为这些人都有共同的事业……尽管他们当中有的人在过去数十年选择了稍微不同的发展方向。” 突尼斯伊斯兰复兴运动党就是个好例子。它的创始人拉希德·甘努奇曾在开罗上学——他在那里受到埃及兄弟会激励——直到1970年代返回突尼斯。然而,甘努奇的女儿、复兴运动党发言人于斯拉说:“两场运动并不相同。他们有许多共通之处,但本质不一样。” 比如:无论是信念还是实用,拉希德·甘努奇和复兴运动党部分成员似乎更青睐多元社会,而不是埃及那样。去年3月,甘努奇发表了演说,认为世俗主义和伊斯兰教义不冲突。“宗教的基本范围不应涉及国家组织”,他说,“而更应该是个人、私人的信仰。” 虽然复兴运动党和埃及兄弟会可能都有相同的广泛目标,但是他们运作在不同的政治环境里,各自行动也就不一样。从90年代早期起,复兴运动党遭到突尼斯独裁者的强烈打压,也就是说,革命发生时,他们的组织结构相当脆弱。运动党不少高级人物流亡多年,“其实他们回到了自己不再了解的社会”,哈米德说。 2011年后,复兴运动党几乎要白手起家。尤其是他们要在看似比埃及世俗得多的政治环境中成长。“突尼斯总有土著伊斯兰主义者和世俗政党”,于斯拉·甘努奇说,“我觉得差异总会存在。” 相反,埃及兄弟会用了40年时间扎根,2011年起义发生的社会,早已受到强烈的基层伊斯兰热潮影响。兄弟会在穆巴拉克时代是非法组织,但从70年代开始,埃及当局默认他们发展自己的社区组织。到2005年,兄弟会成员已经是议会最大的反对派。有时看起来就像当前的行动一样无望,兄弟会作为反对派的日子教会他们相当多的组织技能,远胜过新出现的世俗对手。 兄弟会去年11月快速制定新宪法,就是这种成熟特质的例子。用他们的话说,埃及急需新宪法确保埃及民主转型。虽然穆尔西并未动用他的权力来推行新宪法,但是争议还是出现了,宪法面临忠于旧政权检察官的拖延——拖延埃及后2011时期的状态。纵然这场运动短期内看似独裁,长期来说,新宪法确实限制了穆尔西的权力——兄弟会自认为好意为之,如果他们没有弄巧成拙的话。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对于来到莫卡坦抗议的人,或上月数百个于此再现哈林舞的人,或数千个于赛义德港准备进行非暴力反抗的人来说,如此说法十分可笑。批评家认为,兄弟会作为反对派的日子使他们过度防卫、神经兮兮,因此,他们在文化上无法驾驭民主,这种说法不无道理。自兄弟会肇建始,许多领袖——包括穆尔西——都曾进过监狱,有的还遭处决。好几十年来,他们都是非法组织。为了生存,兄弟会的运动仰赖于隐蔽,以及严格的等级。“兄弟会长期以来都不是透明或民主的组织”,麦克雨果说。“你要是忠诚者,就要执行一切命令”,一名开罗兄弟会成员补充道,“然后你就能够晋升”,穆尔西就是最好的例子。 穆尔西本可以绝对多数赢得选举,批评家承认。但是他们感到,穆尔西获得的支持都是不甘不愿的。去年6月,许多人并不是因为坚信政治伊斯兰而投票给穆尔西,而是穆尔西比对手阿默德·沙菲克——最终选举的对手,也是穆巴拉克时代过来的人——好出一点点。其实,去年总统选举首轮投票中,55.7%的选民投给了非伊斯兰主义候选人。 穆尔西甫为总统时,他似乎认同选民的意愿,承诺“将以全埃及人的名义”执政。可是批评家说,他和同僚心中只想着兄弟会的利益。他们引用宪法危机,即所谓的伊赫瓦尼主义,还声称,自由与正义党政治家起草的选举法草案,允许自由与正义党为近在眼前的议会选举重划选区。 兄弟会否认这项指控。“我们确实赢得了上次的议会选举,但是总理不是我们党的”,自由与正义党发言人瓦利德·哈达德说。“我们在内阁里有最多6-8名部长。” 尽管如此,一般大众还是认为,许多部长——包括内政部长希沙姆·甘迪勒在内,都不是同情兄弟会的人。前兄弟会成员也说,自由与正义党——通常独立于政治运动——其实都从伊赫瓦尼组织处获取命令。反对穆尔西者也说,虽然他辞去兄弟会职务以示独立,但还在领导沙特尔和兄弟会指导委员会。 不意外,自由与正义党否认这说法。“这是弥天大谎”,该党选举小组前成员说。“他听取他们的意见,每天每时都在听取。但是他不唯唯诺诺。他不盲从……这很正常,不过就是分享观点,实在不意味着穆尔西只会听从他人安排。” “我们是有伊斯兰背景的公民政党”,哈达德说。“我们不会只考虑穆斯林兄弟会”。他补充道,就算是这样的话,他们也可以合法指派重要职位给盟友:“英国执政党也都有自己的纲领。” 另外,兄弟会证明,该党目前为止,还无法在埃及这个僵化的国家机器里实施任何类似的纲领,更不用说伊赫瓦尼组织了。警力就是个例子,兄弟会成员说。许多埃及人更愿意看到安全部门进行改革,他们的残暴逼迫2011年民众起义,可是穆尔西到现在还未究其责任。但他的盟友说,穆尔西是受制于穆巴拉克时代的警察系统遗老。所以,权利活动家得到就是这样的回答:从独裁时代成长起来的穆斯林兄弟会,不会把改革当作要务。 “不仅是他没有作出任何变革”,埃及人权观察负责人赫巴·莫拉耶夫说,“他还不愿公开承认警力存在严重滥用。” 兄弟会民兵也有许多传闻,以便绕开警察监视。兄弟会则力拒此说法:“穆斯林兄弟会没有民兵”,哈达德说。兄弟会也可以对反对者这样说,因为他们周五在莫卡坦沙坡上殴打、拖行落单的兄弟会成员,至少想1名兄弟会成员开火。可是反对者也可以回应说,上周发生的事情是迟来的报复,以回击去年12月出现在总统府外的冲突,当时伊赫瓦尼组织成员据报拷打了游行者。 他人实在无法容忍伊赫瓦尼的宗教立场。埃及所有政治派别都信仰虔诚——不过大多数人都希望兄弟会(包括原教旨主义的萨拉非派)能够让民众自己理解宗教。“说伊斯兰制造了这些立场,确实是误解”,埃及国家女性委员会发言人索德·色拉比上月在一场贬低女性的风波中说,当时兄弟会以伊斯兰的名义宣传厌女思想。“伊斯兰和穆斯林兄弟会不一样”,马哈·哈塔布戴着头巾在莫卡坦说。“2011年以前,我们认为兄弟会是真正的穆斯林。我们现在认识到,他们不是。” 哈塔布一句话道破兄弟会长期面临的挑战。分析显示,2011年前,兄弟会诉求主要是超越世俗政治的肮脏游戏——渠道是通过埃及平民,以及补偿实施未经实验的伊斯兰主义。然而犹如哈塔布所说,伊斯兰主义在获得权力之后丧失了原本的纯洁——脱离社会工作,受到政府失职的玷污。“曾几何时,你可安心呆在兄弟会,而不用过问政治”,哈米德说。“当时的兄弟会就是教学,就是教育,就是社会服务。但是当下的兄弟会政治味太浓,这都在消费兄弟会。” 权力会成为兄弟会的命门吗?帕吉特认为不会——或至少现在还不会:“政治运动还是要依赖选民,因为他们要站对立场,要有政绩。”没错,她说,“他们联系群众的通道,非伊斯兰组织都没有。” 可根据哈米德的观点,兄弟会最大的选举威胁不是非伊斯兰政党,而是伊斯兰组织,象是强大埃及党,或是萨拉非派组织。“如果你是年轻的埃及宗教信众,就会想加入运动,你可以希望呆在兄弟会里10年左右”,哈米德说。“然而现在的兄弟会政府备受争议,你能感觉到:好吧,他们政治味太浓,我可能应该考虑萨拉非派,他们没那么深陷政治。” 哈米德说,如此难题是兄弟会面临的最大挑战:“你如何平衡宗教运动的要求,和特定政治对象?”对于上月25名困在埃及高地清真寺的兄弟会成员来说,答案一定相当痛苦,明晰。这的确非常困难。   ·穆斯林兄弟会等级森严,注重服从:“你要是忠诚者,就要执行一切命令”,号称百万成员之一的开罗兄弟会成员说,“然后你就能够晋升”。 ·通常,他们的行动都有穆尔西德或最高领袖穆罕默德·巴迪指挥。但根据内中人说,真正的权力由巴迪副手之一沙特尔掌控。他是超市大亨,留大胡子,沙特尔据报从新千年起就开始运筹帷幄——甚至在服刑期间也不中断。 “穆尔西德就是个普通人”,中层兄弟会成员解释道。巴迪的责任主要是宗教上的,而不是政治上的。“沙特尔掌权了12年”,沙特尔的影响力部分来自金钱,以便为兄弟会提供金援——他也因此获得绰号:财政部长。 沙特尔是20名副手之一,他们又来自更大的180强人咨询委员会——这些成员制定兄弟会日程。 学术水平能为寻求委员会职位的人加分。有学位会外语的人更受委员会欢迎。 ·委员会之下有几个等级:从区域首领导负责市区的人,甚至是管理临街事务者。每个在地部门每周会面一次,区域事务讨论每3月举行一次,全国会议每6月举行一次——“取决于沙特尔的时间安排。” ·组织内的新星得到鼓励扩大阅读。“他们每周给我一本书”,一个成员说。这些书分析《古兰经》,扩展读者见识。“他们还跟我讨论这书。” ·兄弟会通过其政治派别——自由与正义党——参选,它通常比较独立。不过自由与正义党党员和前领袖都说,该党十分依赖兄弟会。“沙特尔有眼力”,一名党员说,“穆尔西没眼力。” (翻译: end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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