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歌

唱红歌日趋娱乐化

忽如一夜春风来,巴渝大地唱响了红色经典歌曲。在当权者极力推崇下,红歌风暴,席卷祖国大地,大有风行全球,拯救第三世界苦难民众之势。铺天盖地的非议随之而来,并危言耸听,说是 “ 文革 ” 借尸还魂,是奴化人民和愚化人民,是倒退。显然,推崇者与反对者都试图将唱红歌政治化。老夫预言:唱红歌已日趋娱乐化,双方将都会很失望很受伤。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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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团成员进京演出前母亲去世 含泪唱到最后

进京演出前母亲不幸去世,易如国老人硬是忍住悲伤,坚持到了最后。记者 杨涛 摄 华龙网6月15日20时讯(记者杨涛) “来了!来了!”今日16时48分,菜园坝火车站,一辆由北京开往重庆的T9次列车徐徐驶进视线。随着车门打开,站台内等候多时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怀 抱鲜花,我市“唱读讲传”进京演出团的部分演职业人员踏上了故乡土地。截至今日,演出团人员已全部返渝。 4 天好似一场精神洗礼 本月10日至13日期间,我市“唱读讲传”演出团走进北京,引起强烈反响。 演 出期间,市国土房管局合唱团共计献唱了4首歌曲,分别为《军歌联唱》、《沁园春·雪》、《清华大学老校歌》和《长江之歌》。回忆起这段日子,领队陈芒激动 地表示,在清华大学百年大礼堂内,合唱团成员和20名重庆籍清华在校学子一道,唱响了《清华大学老校歌》。熟悉的旋律,引得台下不少老教授热泪盈眶。“每 场演出后,观众们热烈的掌声便是最好的回报,我们为身为重庆人感到自豪!” 合唱团成员陈维维表示,“通过演出,使我们的思想意识得到升华,精神得到洗礼,向首都人民展现出咱们重庆人的精气神!” 出发前母亲去世 他送走灵车后奔赴火车站 歌声、欢笑、鲜花、拥抱……此刻的站台沉浸一片欢乐之中。站在人群中,背着黑色双肩包,69岁的易如国脸色平静。相比与周围人的欣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进京演出前,其90多岁的母亲不幸去世。易老硬是忍住悲伤,坚持到了最后。”北碚区缙云之声合唱团领队董进波透露道。 手 捧鲜花,易老缓缓地说,7日深夜母亲去世,而9日,自己就需离家进京。“这次演出,我代表的是重庆三千万人民。如果在这时请假,整个团队肯定会受到影响。 从大局出发,我不能拖后腿。”怀揣这般想法,易老于8日向亲友嘱托好后事。9日凌晨6时许,他将母亲遗体送上灵车,目送其远去后,掉头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 车。 回忆到这里,易老眼中泛着泪光,声音有些哽咽。沉默了几秒,他抬高嗓门说:“望着灵车,我想的是,母亲走好!我一定会完成重庆人民对我的重托!能演出成功,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来源: 腾讯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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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中国的复辟浪潮

闹剧真的要变成另一幕正剧了吗?最初,谁都听得出「唱红」背后的权力之争,倡导者要表明,谁才是这个国家的真正继承人,歌声有多麼嘹亮,党内斗争得就多麼激烈。但接下来,它似乎变成了一致的声音。高级领导人们,不管他们的利益争夺多麼剧烈,都在肯定这项尝试。似乎在社会矛盾不断恶化,经济增长难以维繫,意识形态早已破產之后,这股可疑的怀旧浪潮能给予他们新的力量,用以安抚大眾情绪,在党内结成短暂的联盟,最大程度地延续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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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卫方:红歌之忆

1970年我十岁,由于家庭落难,回到了当时属于烟台地区的牟平县农村老家。那时候,文革最急风暴雨的阶段已经过去,不过,所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还是一浪高过一浪。教育战线当然属于这革命的最前线了。课本里都是革命内容,像语文,除了毛主席的文章和诗词,其他大多都是歌颂伟大领袖的篇什。连数学、物理等也要结合无产阶级政治的要求编写教材和教学,文艺方面的教育就更不在话下了。 唱歌是最普及和简单的艺术教育形式。像《东方红》这样几乎取代了国歌的歌曲,学前阶段每个人都耳熟能详了。后来唱得多的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大海航行靠舵手》、《敬爱的毛主席,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等。还有那首我一时记不起名字的歌曲: 最嘹亮的歌是东方红, 最伟大的领袖是毛泽东。 毛泽东,毛泽东, 您是革命人民的导师, 您是革命胜利的保证。 全世界人民热爱您, 伟大的领袖毛泽东。 全世界人民心向您, 伟大的领袖毛泽东…… 那个时代,物质极其贫乏,但是唱着这样的歌,想着全世界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能够在这样全世界人民伟大领袖的光辉照耀下过着幸福生活,还是不免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只是经常吃不饱饭的滋味不好受。 在歌曲方面,也许文革最重要的创新是把毛主席的语录谱曲歌唱。小时候不觉得,大了之后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长短不齐的一大段话,要谱曲,唱起来要上口,我实在是太佩服那位最擅长打这类攻坚战的李劫夫先生了。记得我们唱得较多的包括《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清明节到烈士陵园扫墓时必须唱的那首(“成千成万的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面英勇地牺牲了……”),以及只有四句话的《下定决心》。某年,传来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简洁到只是一句话:“要斗私批修”。很快语录歌就来了,内容贫乏,却简单易学,高亢有力到只是吼叫的程度。 在江青的主导下,现代京剧样板戏陆续推出。《智取威虎山》、《红灯记》、《沙家浜》是比较早的几出。彩色电影带来了那个时代殊为难得的视听感受,与此同时,广播电台以及地方剧团都大力推进,样板戏的唱段传唱全国城乡。我们那个学校甚至组成了宣传队,演出了全本的《沙家浜》。我嗓子不好,只能饰演一个配角:翻译官。不过,那些戏里的唱段却是烂熟于胸,不少戏都可以从头背到尾。 虽然只有十多岁,但是懵懵懂懂的对某种特殊情感的向往还是在心中涌动。只是那个时代讳言爱情;无论是一般歌曲,样板戏,仅有的几部来来回回重复放映的电影(所谓“三战”即《地道战》、《地雷战》和《南征北战》),还是官方许可阅读的为数不多的小说,爱情完全是一个禁区。这不免令人惆怅苦闷。样板戏里甚至少有完整家庭。《智取威虎山》里小常宝向杨子荣哭诉血泪史的唱段,说到母亲为逃脱座山雕的魔掌,跳涧身亡,之后父女二人隐居深山老林—— 白日里,父女打猎在峻岭上, 到夜晚,爹想祖母我想娘。 事后我越想越奇怪,为什么不说“我想祖母爹想娘”?这真是把夫妻感情、男女私情视为寇仇,近乎于斩草除根了。 或许只有把常人之间的爱都驱除殆尽,才能让全国人民的爱都献给我们的伟大领袖。确实,那个时代的歌曲充斥着对领袖的歌颂,所用的形容词都是最高级的。领袖无所不能,是真理、智慧和力量的惟一源泉。《沙家浜》里,敌人“派了岗哨又扣船”,让阿庆嫂无法与新四军联系,她的唱段中连声迭出三个“怎么办”。此时《东方红》旋律响起,阿庆嫂浑身上下突然之间就焕发了勃勃生机:“毛主席,有您的教导,有群众的智慧,我定能战胜顽敌渡难关!”《杜鹃山》里,党代表柯湘看乱云飞渡,心情沉重,猛然想起毛委员:“我看到,万山丛中战旗红,毛委员指航程,光辉照耀天地明。”随之响起的女声伴唱以及灯光变化都强化了这“天地明”的效果。顺便说一句,在京剧里引入伴唱以及男女二重唱也许《杜鹃山》第一次,无论如何是一个创举。另外,管弦乐队的引入大大提升了音乐的表现力,汪曾祺这样的作家对于语言的千锤百炼也是样板戏唱段得以光彩照人的重要保证。 不过,我们还是要说,整体而言,文革歌曲属于一种病态的花朵。它们鼓吹个人崇拜,把领袖视为人民的救星。它们营造了一种特殊的政党文化,尤其在党与人民之间关系上,片面烘托党的光辉与正确。依照1981年中共中央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实际上文革正是毛泽东和共产党犯下严重错误的时代。它们矮化了人民,没有领袖的阳光雨露,人民就无法成长。没有领袖的引领,人民就会迷失方向。这些歌曲掩饰了国家与民众的苦难,制造了社会的仇恨,语言粗暴,非黑即白,成为文革浩劫的助推器。我们在其中找不到对于个人尊要的讴歌,对于政府权力的警惕,对于私人利益与情感的维护。对于这些因素,今天重唱它们的时候,我们自然是要抱持一份警惕的。 1977年,中央宣布文革结束。转年,我成为恢复高考后第二届入学的大学生。当年学校给我们宿舍楼每一层配备了一台电视机。那时,许多文革期间遭禁的文艺作品正成批量地解禁。一天晚上,电视播放的是文革期间被宣布为“封资修大毒草”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上海乐团演出,1959年首演时的小提琴手俞丽拿重新亮相。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情景。音乐演绎到楼台会和哭灵时,在小提琴与大提琴之间缠绵倾诉和悲剧发生后凄婉痛楚的乐声中,俞丽拿的两行热泪眼滚落在琴板上。我们二十多个男生仿佛遭到电击,一片默然,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我们好像又活过来了。   来源: 贺卫方的博唠阁 链接: http://www.bullock.cn/blogs/heweifang/archives/153352.aspx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4765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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