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歌

对于唱红歌,我是坚决支持的!

作者: 我是南瓜哥  |  评论(0)  | 标签: 所见所闻 , 随笔 前段时间,温州KTV传出了被删歌的消息,结果温州的文化部门差点被网友口水淹死。我也跟着义愤填膺了一回,后来看了所禁的三十八首歌的曲目,发现一些歌曲被禁也不算冤枉。 被禁的歌曲里面有张惠妹的台独歌,也有像哈狗帮之类的专门问候人家老母的粗口歌。特别于后者,禁就禁了,因为KTV也好歹也算是个公共娱乐场所。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温州文化部门有些发昏。去唱歌的终究也就图个乐子,我们已经活在水深火热中了,谁还一脸深仇大恨地想到去解放台湾,一群人娱乐,你去点一首专门问候人家老母的歌曲,难免会被大家问候你的老母。本来大家都不太关心这些是什么歌,你一禁,满城风雨,路人皆知,中国人爱凑热闹,都要去看个新鲜,这不造成更大范围的传播?这些都不是最蠢的,最蠢的是,你还发个通知,白纸黑字,被人抓了口实,结果象自己扒了裤子给人围观一样尴尬,且有苦说不出。可见,管文化的人没文化跟“愤青”或“愤右”无脑一样可怕。 其实温州被责难多少有些冤。因为这些火本来冲着重庆去的,最近重庆很火很麻辣,不知道是不是辣椒吃多了,上火的缘故,山城里红歌唱得山响,连电视台都要变成红色频道了,引起争议无数。不知道重庆的人民怎么想的,但在微博上,对这种采用大鸣大放方式唱红歌,大多网友不怎么待见。没想到温州那是赶了正着,在一片挞伐声中,去删歌,就像《英雄儿女》里王成高呼像“我开炮一样”,网友当然是不客气了,把口水当做了炮弹。结果是重庆前头吃辣,温州屁股受罪。因此,建议重庆市委市政府在今后的红歌大赛中设立意个舍己为人奖或委屈奖,安慰一下温州受伤的心。 平心而论,我是支持唱红歌,不过,前提是出于个人的愿意。唱什么歌应该是件自由选择的事情,你要是关起门来,你爱唱什么歌就唱什么歌,红歌也好哈狗帮也罢甚至你装狗叫,只要邻居不到环保局去投诉你,那是跟别人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作为个体在法律不禁止的前提下,他有自由选择的自由。华盛顿新闻博物馆一面墙上刻有这样的几行字:如果宪法第一修正案有何意义,它的意义就是,国家无权告诉一个独自坐在自己家里的人,他应该读什么书或看什么电影。这句话是美国最高法院法官Thurgood Marshall说的 反观重庆不惜动用媒体公器,高调动员全民唱红歌举办红歌大赛,一个关于个体自由选择行为变成权力操纵的行为,其背后动机不得不令人怀疑和警惕。 红歌里它告诉你关于人类普世价值也就算了,但它只不过想要你相信,一面红旗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它跟你说,某党比你妈还重要,它告诉你,这个世界有一个大救星,它要告诉你,你要时刻准备着为某些主义去献身。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在耶路撒冷文学奖颁奖典礼的致辞中说“以卵击石,在高大坚硬的墙和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那方,无论高墙是多么正确,鸡蛋是多么地错误”。我不怀疑作为一个作家的村上春树的动机。但如果有政客或者某些精英告诉你说,他始终站在鸡蛋一边一边时候,你则需要万分警惕。你去以卵击石的时候,他可能在墙下面烧好了油锅,他说他站在鸡蛋这边其实有时候是因为他想吃鸡蛋。 诚然, 这个世界确实有些东西值得你用生命“撼卫”或捍卫。但有人信誓旦旦地号召你为某些党,某些主义,某些事业献身的时候,你需要的是警惕。 几十年前神州大地上除了红歌之外,其他歌曲一律被视为毒草给干掉了,一代人高唱红歌,立志为信仰为主义献身,但到头来却成了悲剧哥。红歌响彻云霄,然而几多头颅落地。一颗颗鸡蛋粉身碎骨,神坛变成了祭坛,那些吃鸡蛋的人过去吃鸡蛋,现在也照样吃鸡蛋。 白岩松曾说过,“信仰这个东西,还真不能靠国家,它给不了你。 但凡国家给你的信仰,总是挺可怕的。不说我们, 我不知道希特勒当时给的是不是信仰, 它怎么就将德国挺理性的一群人给引到那条路上去了? 所以但凡国家给的信仰,我都是持怀疑态度的,甚至是非常害怕的”。 历史告诉我们,白岩松的害怕是有理由的。 然而如今,重庆热热闹闹唱红歌照唱不误,同时,中央这边要轰轰烈烈反三俗,凑在一起难免令人浮想联翩。什么是三俗?据说是庸俗,低速和媚俗。 放在今天,被视为经典的《诗经》的很多作品绝对是三俗之列。因为里面谈私奔,谈野战,谈偷情,说不定还谈到车震,当然只能是牛车或马车之类的,而且谈得理直气壮。这放在现在是标准的三俗,大不妨碍它成为经典,可见三俗标准不总见得那么靠谱。 至于红歌,公允地说,其中也不乏经典之作,但也有不少以神圣庄严之名,行肉麻吹捧恶俗之事。重庆推荐了三十六首红歌,说它们是红歌实在牵强,人家茉莉花明明是白的却偏偏说成红的,不过这种事儿在天朝见多了,大家也就不怪了。 “三俗”虽然难当大雅之堂,但也无伤大雅,一个国家的人民喜爱“三俗”,证明还他们还是热爱生活的,这个国家和民族至少还有希望。但一个把肉麻当主流,当恶俗当神圣,并推崇备至国家和民族注定是没有前途的。 但不管肉麻还是恶俗还是洗脑,我还是坚定支持唱红歌。有报道说,重庆一七十岁老大爷,说自从唱了红歌之后,腿不软了,腰也不酸了,吃嘛嘛香。可见这红歌还有补肾壮阳壮身健体之功效。什么伟哥什么肾宝,在红歌面前都是浮云,为了中老年朋友特别是男性朋友的性福,我坚决支持唱红歌,你知道,现在蓝色小药丸卖到一百四十元一颗了。 鉴于此,我建议纪委同志们以后反腐,碰见有贪污腐化嫌疑拒不交待的干部男不妨把他请到KTV里,让他天天晚上唱红歌,我唱不死你还憋不死你?憋不住自然就招了。 以上这只是我在异想天开或者是扯淡。但对于某些人来说,红歌却是实实在在的伟哥——精神上的伟哥。与蓝色伟哥相比,作用机理不同,但功效一样,区别是前者用于肉体,后者用于精神。于是我想明白了,“红歌”其实是红色伟哥的别称。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我是南瓜哥的最新更新: 南周的暧昧 / 2011-01-20 12:07 / 评论数( 4 ) 高考1994和1995 / 2010-12-30 15:10 / 评论数( 2 ) 他们 / 2010-10-02 22:13 / 评论数( 1 ) 六合彩 / 2010-08-16 14:44 / 评论数( 2 ) 神童之死 / 2010-08-01 23:30 / 评论数(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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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 | “红人”侯德健和“红歌”《龙的传人》

  侯德健从来都认为《龙的传人》就是一首“红歌”,他也从不介意任何人、任何团体以怎样的方式运用它。“好莱坞也有爱国歌曲、爱国电影,他们的聪明之处在于,不是官方组织做这些事,而是在自由市场中,由民间自己去做。那样,效果肯定会更好。”   许多80后、90后知道歌曲《龙的传人》,是因为台湾偶像歌手王力宏。2000年,王力宏在专辑《永远的一天》里翻唱了《龙的传人》,中间还加入了一段英文说唱(Rap)。王力宏的歌迷追根溯源,追到了王力宏与李建复的甥舅关系,一部分铁杆顺势刨出了歌曲的原作者——侯德健。他们不知道的是,1988年侯德健在央视春晚上亲自弹唱了《龙的传人》。   2011年5月2日,侯德健在鸟巢与李建复合唱了《龙的传人》,这是台湾滚石唱片公司30周年的纪念演出。“滚石”老板段钟潭本是侯德健的老相识,近些年两人失去了联络,“滚石30”想请侯德健,托李建复捎话。李建复是台湾校园民歌早期的代表人物,也是《龙的传人》首唱者。侯德健听说之后当即表示“没问题”,他很想体验一下在鸟巢唱歌的感觉。   侯德健的出场成了这台6小时超级演出的最大新闻。压轴时段,周华健以简短介绍引出侯德健、李建复,前奏响起,现场九万人开始大合唱——这也是他22年来第一次在北京登台演出。   前中央领导人习仲勋(右二)、杨尚昆(右一)接见侯德健。 (侯德健/图)   “姑息”   时至今日,提起《龙的传人》,侯德健忘不了一件事和一个人。   1978年美国与“中华民国”断交,那一年,侯德健正在台湾政治大学读书,从会计转修国语的他正打算退学。1978年12月16日早上,侯德健还在睡觉,同学推醒了他,告诉他:“出大事了,外国广播说美国和我们断交了。”那天,学校陷入一片悲情之中,不少同学谴责美国背信弃义,抛弃朋友。侯德健对周遭的悲情不以为然,在他看来,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一直被悲情笼罩,受外国人牵制,他愤怒于这种懦弱的悲情,写下了《龙的传人》。“海峡两岸的矛盾冲突是兄弟之间的纷争,容不得外国人在其中挑拨离间、渔翁得利。”33年后,侯德健回忆起创作初衷时,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它当然是一首爱国歌曲,宣扬的是民族主义,只不过,我的爱国与民族主义与许多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和当时的台湾当局更是大相径庭。”   当时,正值台湾校园民歌浪潮的高潮,侯德健是其中的重要人物,《龙的传人》很快在以挖掘校园民歌著称的新格唱片录制完成,由李建复演唱,推出后立即成为热门歌曲,被迅速传唱。国民党政府于是也大力推广,十天后,台湾《联合报》刊出歌词全文。   那时台湾依然处于“戒严时期”,歌曲的出版发行需要交由“新闻局”审查。原词中“四面楚歌是奴才的剑”被改为“姑息的剑”。侯德健感到哭笑不得,他认为,被修改的原因是,有人认为“奴才”二字过于敏感,对鼓舞士气不利。   侯德健(左)和李建复2011年在鸟巢演出合影。 (庄平/摄 滚石/供图)   之后不久,宋楚瑜出场了。那时候的台湾大学男生在入校前,都要在台中的成功岭进行为期六周的军训,《龙的传人》诞生后不久,宋楚瑜在成功岭向正在军训的学生演讲,题目干脆就叫“龙的传人”。   对于《龙的传人》,宋楚瑜在原词第三段后面又加了一段,以表达自强不息的斗志。歌词里添加了“处变不惊”、“庄敬自强”的词句,新闻局官员通过唱片公司传达了修改的意图,侯德健明确表示“无法接受”。   宋楚瑜没有甘心,先是叫人把侯德健、李建复请到办公室,对两个年轻人的创作进行了一番表扬,然后又请侯德健的老师和长辈们吃了一顿饭,席间提出想让大家一起帮助劝说侯德健修改歌词。侯德健的师长们当场反过来劝宋楚瑜,如果非要表达另外一层意思,不如另找人写歌。   当时的台湾,政治人物亲自修改歌词并非新鲜事,一个著名的例子是,蒋纬国就曾对刘家昌写的歌曲《梅花》的歌词“动过手术”。政治人物们认为这是为歌曲增色,显然侯德健并不买账。他认为,宋楚瑜的词是国民党的政治口号,而他无意成为政治宣传工具。宋楚瑜最终没有成功。   《龙的传人》   词曲:侯德健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   它的名字就叫长江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   它的名字就叫黄河   虽不曾看见长江美   梦里常神游长江水   虽不曾听过黄河壮   澎湃汹涌在梦里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   它的名字就叫中国   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   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巨龙脚底下我成长   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   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1990年由作者本人改为“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   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百年前宁静的一个夜   巨变前夕的深夜里   枪炮声敲碎了宁静的夜   四面楚歌是奴才(1978年由台湾“新闻局”改为“姑息”)的剑   多少年炮声仍隆隆   多少年又是多少年   巨龙巨龙你擦亮眼   永永远远地擦亮眼   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1990年由作者本人改为: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   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叛逃”   1983年,侯德健做了一个震惊华人世界的举动:在台湾依然处于戒严状态下,在香港新华社的帮助下,绕道英国来到了北京。   由于侯德健拒绝按照宋楚瑜的意思对《龙的传人》进行修改,很快,台湾“国民党文化工作委员会”(简称“文工会”)开始派人出面游说,邀请他写一首《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大同盟歌》,还定好了演唱者邓丽君。据侯德健回忆,当时,尽管“文工会”没有强人所难,但他也没敢当面回绝。   1983年3月,侯德健申请到香港参加抗议日本修改教科书的示威活动,被台湾有关部门拒绝。此时,“文工会”传来消息,说是“老板”想请他吃饭,侯德健以为是“文工会”的负责人,仔细一问,要请他吃饭的竟然是幕后大老板蒋经国。侯德健把这件事告诉了外公,外公说怕是“鸿门宴”。侯德健由此下定决心出走台湾。   侯德健的出走在当时的台湾宛若一颗炸弹,被台湾官方认为是“叛逃”,《龙的传人》从此被打入冷宫,禁止在任何场合公开演唱。这一禁令直到1987年台湾宣布“解严”后才失效。   “我们家在台湾的境遇一直不好,我的祖父是国民党空军,祖父曾告诉我,当年执行轰炸延安任务时,他老人家把炸弹都扔到了秦岭上。也正是因为对国民党的不满,1949年到台湾后,一直不被重用。”侯德健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他小时候,家里有整套的《鲁迅全集》,“你要知道,这在当时的台湾,是十分罕见的事。”   来到北京后,侯德健被安排在王昆领导的“东方歌舞团”。那几年,他曾在团里的演出中唱过《龙的传人》,他也才得知,这首歌曲在大陆也很受欢迎,包括当时很红的香港歌手张明敏在内,有不少歌手在各种晚会和演出中都唱过这首歌。没多久,侯德健与东方歌舞团产生了矛盾,于是南下广州。   1988年,当时的广电部副部长听说了侯德健的遭遇,向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推荐侯德健演唱《龙的传人》,那一年是中国农历龙年。   那年的春晚已经采用直播方式进行,之前进行了许多次彩排。“我想他们是要确保安全播出,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侯德健回忆,春节晚会的几乎每句话都是事先写好脚本的。但在一次彩排时,主持人蔚华忽然脱稿即兴发问:“你说中国人为什么对龙这么情有独钟?”侯德健回答说:“十二生肖里,其他十一种动物都是上帝创造的,只有龙是中国人自己想象创造的,希望中国人在龙年里有更多新的创造。”这段脚本里本来没有的即兴发挥被导演认为十分不错,就在除夕之夜的直播中采用了。那晚,侯德健抱着一把吉他,以缓慢、抒情的方式演绎了这首歌曲——当年李建复的首唱版本采用的是进行曲节奏,侯德健一直不喜欢这首歌被配以昂扬的进行曲节奏,因此,他自己在各种场合演唱时,都会改为舒缓的抒情节奏。   1990年1月,侯德健出版专辑《下去不》,收入他自己演唱的《龙的传人》,其中一句“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剑”被他改回为“奴才的剑”。原词中“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改为“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红歌”   1990年之后,侯德健一直在新西兰和台湾两地居住。但这个四川人显然更想回大陆,他从来都认为自己的根在大陆,这一点从未改变过。1999年,他患上了一种不常见的恐慌症。   那段时间,侯德健进入了迷茫期,大陆也有传闻侯德健竟然干起了算命的事。事实上,那几年,侯德健以研读《易经》寻找精神出口,也将其中一些心得整理成书出版,这些书也于2010年获准在大陆出版发行。   侯德健是2006年从新西兰搬回北京的。回京五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大陆,“是个北京人”。侯德健一直想做音乐现场,他在国外有很多资源可以运用,无论是音响技术上,还是艺术家方面,他希望能做出最好的中国音乐现场。几年来,他先后到广州、上海等城市考察,当地政府也表示支持,但苦于没有合适的地点。   2010年底,一位朋友介绍他认识了重庆市南岸区的政府官员,很快,南岸区给侯德健在商业繁华地段划了一块地,于是侯德健梦想中的首个音乐现场落在了重庆。   把重庆的音乐现场叫做“龙的传人”,也有当地政府的意思——早在2009年5月,《龙的传人》就曾被选入中宣部推荐的百首爱国歌曲,与《东方红》、《延安颂》、《歌唱祖国》一起,被称为“红歌”。   这一次将要举行的“龙的传人音乐现场”,侯德健是主动要在重庆搞“红歌”演出:“建党九十周年要到了,重庆提出能不能办一台这方面的演出。我们就找到了一支俄罗斯合唱团。”侯德健说,这支合唱团以演唱苏联“红歌”知名,也有中国“红歌”的保留曲目。   “我不排斥‘红歌’,尽管我听的不多,但未来的音乐现场,观众喜欢什么,我们就演什么。”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侯德健明确表达了他对“红歌”的看法。在侯德健所听的不多的“红歌”中,有苏联的《三套车》、《喀秋莎》,他相信重庆一定会有不少年长的观众对这些“红歌”有怀旧情结。由于演出成本不高,公司还拉到了赞助,因此,这次演出的几千张门票都是免费的。   6月的这场“红歌”演出算是侯德健与重庆方面合作的一次实验。   侯德健登台鸟巢后第三天,就坐着飞机“回”重庆了。这半年,他跑了好多趟重庆了,他的“音乐现场”近万平米的建筑面积,现在还在设计草图,到明年春节,这座建筑将拔地而起。   在侯德健看来,《龙的传人》里“百年前宁静的一个夜,巨变前夕的深夜里,枪炮声敲碎了宁静的夜”已经成为过去,“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要挑衅中国,恐怕得先琢磨琢磨了”。现在的中国正处于发展的第二阶段,经济持续增长,国计民生成为最重要的。侯德健强调自己不是社会观察家,但他觉得,“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在最初阶段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不再是口号,而是会转化为具体的东西,比如,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比如环境保护问题。”侯德健说。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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