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锡进

作者： 左小刀  |  评论(0)  | 标签: 环球时报 , 爱国 , 民族主义 , 胡锡进 　《环球时报》是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旗下一份以报道国际新闻为主要内容的报纸，创刊于1993年1月3日。据其公开信息显示，这份定价1.2元的报纸单期发行量超过200万份。该报刊发的文章受到执政领导层的高度重视，引起国内外媒体广泛关注。《环球时报》的报道常常被国外媒体看做“中国人对世界的看法”，因而经常被国外媒体编发通稿，甚至全文转载。 　　《环球时报》承担着“宣传任务” 　　《环球时报》市场运作的成功引起各界的广泛关注，但其独特的报道风格却备受争议。同时需要指出的是，虽然在经营上走的是市场化路线，但因为隶属人民日报社的特殊地位而承担着部分的宣传任务。 　　在一次主题为“环球时报印象”的研讨会上，中Xuan部阅评小组组长刘祖禹公开宣称，“《环球时报》有很多宣传任务，这是《环球时报》放在首位的非常重要的宣传任务。多年来，《环球时报》始终一贯地兢兢业业地做着这方面的工作”。该报原总编辑何崇元在谈及办《环球时报》经验时表示，“一家报纸，在政治上必须旗帜鲜明”。 　　对于该报的成功，常年关注党报党刊的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副教授张晓红副教授指出，《环球时报》毫无疑问是党报子报“导向性与可读性”高度结合的一个成功典范。活跃于微博上的该报总编辑胡锡进反复强调他们在报道“复杂的世界”，却很少提及《环球时报》所承担的宣传任务，而是将这一任务与其市场定位和价值取向相融合。 　　长期以来，《环球时报》标榜要维护中国的利益，维护中国人民的利益，帮助中国与世界沟通，消除西方国家误读和偏见。“当别人发出偏见的时候，我们不作任何解释，没有任何作为，任凭这些偏见流传，这就是另一个极端，《环球时报》在这过程中，希望对消除外国的偏见，让它们看到一个真实的、变化的、复杂的中国作出贡献。”抛开其现实操作不论，胡锡进的这一说法是很合逻辑的。 　　军人出身的胡锡进毫不讳言，“当兵的人会有保卫这个国家的责任感，今天舆论比较混乱，中国各种力量跟西方相比，舆论力量是最弱的一环。有时候会自觉不自觉产生一点舆论上保卫国家的念头”。 　　撕不掉的民族主义标签 　　《环球时报》的最大特色体现在其令人振奋或激愤的头版新闻上，尤其是那些旗帜鲜明、生动刺激的标题，诸如《诺委会面临颁奖大尴尬》、《外媒编织中国“排外”罪名》、《日本在中国周边紧忙活》、《美要在新加坡围堵中国》、《中国严厉警告菲律宾》、《菲律宾想拉美国“救”它》、《日右翼“钓鱼”挑衅中国》、《美国豁免盟友孤立中国》、《神九上天，各方情绪复杂》……当然，还会辅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眉题，以及类似于《菲律宾内心希望中国揍它》的评论文章。这类立场鲜明掺着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的报道和评论为其吸引了大量的关注者，同时也被不少人批评为“商业民族主义”。 　　长期关注《环球时报》的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传播学院教授展江则指出，国际“视野”、煽情标题、爱国“情怀”，大概是其市场成功的要素。知名时事评论员安替同样认为“它的定位就是赢利—民族主义就是《环球时报》的市场定位”。而英国《金融时报》则对此进行了较明确的诠释—其成功方式“部分在于吸引中国新的民族主义，为拥护军力扩张的声浪和对西方的强硬批评提供大量版面”。 　　事实上，近代以来长期落后于西方，加上多年的爱国主义教育，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整个国家笼罩着强烈的民族悲情。而伴随着中国的“崛起”，“扬眉吐气”的中国人心头上的民族情绪极易被激活。而《环球时报》具有倾向性的报道则扮演着催化剂的角色。 　　“一张爱国主义的报纸” 　　对于“民族主义”的标签，《环球时报》并不认同。胡锡进认为，“民族主义是很含糊的词，首先它的词意有一些模糊，与爱国主义纠缠不清……现在人们使用这个词的时候往往带有情绪，而且使用比较随便，有时候就是扣帽子”。胡反驳说：“批评《环球时报》民族主义的人，主要指《环球时报》登了反对西方对中国批评的稿子，或者登了批评西方的稿子。”他坚称，《环球时报》是“一张爱国主义的报纸”。 　　在一篇谈论环球社论写作的文章中，胡锡进自豪地写道，“《环球时报》的发行量和实际影响力这些年不断上升，它已是中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之一”。他随即强调，“它印证了我们的价值观与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是一致的，我们为中国社会代言不是一句口号”。 　　以发行量来证明价值正确的做法，似乎并不能被其批评者接受。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传播学系主任杜骏飞教授指出，“瞩目不代表认同，围观不代表尊重，反对也不代表拒绝”。 　　杜骏飞认为，“从质化研究考评，《环球时报》完好无损地融入国家意识形态，聚集了特殊的政治社群，在政治、社会之间左右逢源，拥有很大的影响力，这当然更是一个成功的标志”。但他同时指出，“《环球时报》刊登着大量同样充斥着激愤之词的新闻报道，其专业主义气质之先天不足，是毋庸置疑的”。 　　实际上，《环球时报》的专业主义气质先天不足不只体现在那些“激愤之词”上。随着该报影响力的不断增强，越来越多的关注者发现该报经常采取“偷天换日”，歪曲报道的做法。 　　《环球时报》如何“偷天换日” 　　不能否认，《环球时报》有不少针对国际国内的客观报道，尤其是2009年创办的以向外国人介绍中国为主要内容的英文版《环球时报》获得好评不断。但是标榜“说真话，说实话”的中文版《环球时报》却不断被质疑存在造假或断章取义的现象。展江教授曾公开批评《环球时报》中文版在国际摩擦报道中或断章取义、或歪曲原意，表现出过于强大的民族主义，认为其操作手法击穿了客观、公正、追求真相的职业底线。 　　这类批评并非空穴来风，以下试举几例说明。 　　《环球时报》的报道有着鲜明的“中国立场”，以至于不时因立场而偏颇。 　　何清涟女士曾通过中文版《环球时报》2006年的一篇报道揭露了该报选择性报道、歪曲事实的现象。当时德国发布了一部纪录片，片名叫LosersandWinners，译成中文就是“失败者与胜利者”。该纪录片旨在比较德国工人与在德中资企业工作的中国工人各自的境况，结论大致是德国工人权利意识强，待遇高，但却因此增加企业成本，导致企业大量外迁而失去工作。相比之下，中国工人经常加班，工资低，还要忍受极为恶劣的工作及生活条件，但却因此得到了稳定工作。纪录片发出的疑问是：中德两国工人，到底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德国之声于2006年11月13日发文介绍这部纪录片，此后该文被《环球时报》“创造性地”转载。德国之声这篇文章标题与片名《失败者和胜利者》相同；而《环球时报》则将标题改为《德国之声：中国工人的干劲让德国人震撼》，将一篇比较两国工人各自深陷于困境的文章变成了德国人赞扬中国工人的题目。在转载过程中也删节了不少重要内容，比如，“涉及德方对在德中资企业负责人提安全建议，这名负责人认为：‘德国人就是不敢承担责任，稍微出点格的事情都不敢做……没有一点牺牲的精神，哪有兖钢的今天？’”这一部分在《环球时报》版本中被删节掉了，由此中国工人在权利方面的“失败者”形象一扫而光，摆在国人眼前的只剩下德国人羡慕的眼神。（此例主要引据何清涟女士文章和德国之声的报道。） 　　2010年6月14日德国海因里希·伯尔基金会公布了研究成果报告，报告分析了德国七家有影响力的的媒体2008年对华报道的基本状况。在肯定德媒不存在“反华阴谋”的同时，该报告也指出了德国媒体报道的偏向、盲区等缺点，比如德媒对华报道“存在着德国媒体对外报道常见的现象，即跟着事件走，并高度关注冲突性的、负面的内容，所谓‘坏消息才是好消息”。但是国内媒体为了取悦部分国内受众，有意忽略了报告中对德媒予以肯定的内容，将报道的重点放在了报告对德媒的批评上，并大胆将报告的基本结论之一，即德国媒体无反华阴谋，改成报告揭示德媒“集体失真”，甚至认为“德国终于认错”。事实上，该报告已明确表示，“不仅这七家媒体‘统一思想’不太现实，就是在同一家媒体也常能找到立场见解针锋相对的文章”。 　　在此次报道中，中文版《环球时报》表现尤为拙劣，除了回避报告的重要观点和结论，“还重点在引文上做文章，不但多处改动，还会添加体现自己观点的信息，在没有采访的情况下煞有介事地使用引语，让读者难分真假，莫辨虚实”。比如，《环球时报》称：“参与这次调查的爱尔福特大学学者卡罗拉·里希特认为，这些报道中，一多半都属于固有观念下的‘陈词滥调’，带有‘矮化（中国形象）’的特点。”但据伯尔基金会驻华首席代表证实：“里希特女士从未接受过《环球时报》的采访，她在报告中介绍得很清楚：固有观念下的套话中，既有负面的，也有正面的。” 　　值得注意的是，据伯尔基金会驻华首席代表分析，6月25日英文版《环球时报》对这个研究项目的报道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家对研究结果介绍比较全面的中国媒体，提到了报告的两个重要观点：不存在所谓的德媒反华阴谋，同时驻华记者的工作条件需要得到改善。”种种迹象表明，其中文版的错误并非无心之过，而是有意为之。（此例引据《时代周报》2010年7月的两篇文章，一篇为展江教授所写，另一为伯尔基金会驻华首席代表Katrin Altmeyer所写。） 　　狭隘民族主义是民族复兴之大碍 　　不少人担忧《环球时报》的民族主义取向可能误导国人，胡锡进则辩称，“能误导中国民众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如果《环球时报》报道的都是虚假的东西，我想我们的读者一定会抛弃我们。” 　　胡的说法并非全无道理，中国社会有限开放和互联网技术的兴起，让中国人在掌握信息上进入了一个相对多元的时代。在开放社会，一元化的意识形态宣传不再有效，但是中国的开放程度（尤其是言论自由）还很有限，因此我们对此不宜过分乐观。伴随改革开放一起的爱国主义及意识形态教育从未间断过，加之近代以来曾不断受侵，更容易激发民族悲情。 　　资中筠先生曾撰文指出：“我国人在‘爱国’的口号下所滋长的虚骄之气和狭隘的国族主义(我现在觉得称‘国族主义’比‘民族主义’更恰当)恰好是民族振兴之大碍，而某些媒体片面宣传的误导和煽动害人匪浅。”此论值得我们深思。 　　本文参考引用材料：《《胡锡进做客环球网回应民族主义批评》（环球网2009-04-28）、《胡锡进：媒体应主动回应西方误读》（新浪嘉宾访谈2009年5月19日）、《刘祖禹：环球时报印象》、《展江：中国形象需要尊重新闻规律来打造》、《KatrinAltmeyer：固化的观念与媒体的责任》、《“环球”不高兴——专访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南方人物周刊）、《何清涟：GlobalTimes与《环球时报》的阴阳脸》、《杜骏飞：我们为什么而新闻？–关于《环球时报》风波的三个问题》。《秦晖：法兰克福研讨会风》。 　　刊于《财经文摘》2012年7月刊。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左小刀的最新更新： 结社自由在中国的尴尬 / 2012-05-09 22:33 / 评论数( 10 ) 中华民族是尊重历史的民族吗？ / 2012-04-29 11:23 / 评论数( 12 ) 依附威权体制的中国知识分子 / 2012-02-13 19:13 / 评论数( 9 ) 公民社会是“西方陷阱”还是解困之道？ / 2012-02-03 11:02 / 评论数( 0 ) 2011年围绕政改和公民政治参与的交锋 / 2012-02-02 23:35 / 评论数( 1 )

@赵忠祥：今晨暴雨过天气晴，通过电视传来一片深深的感动，在雨中在夜里北京有十多万名各级领导和专业人员和那么多好人彻夜不眠不休，为了广大市民的安宁和遇困人员的安危倾尽全力、持续拼搏…北京，大爱北京…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 @黑匣子陈廖宇：北京台的主持人好累，每报完一条新闻，都要总结到“这就是…..北京的…….精神。”“….城市的脊梁…这就是我们喜欢北京的原因”….. @bao3：新浪将“昨晚被遗弃的汽车很多被贴了罚单”的信息标记为虚假，并红色提醒。然后北京的哥哥姐姐们纷纷上传罚单，最终新浪去掉了“不实信息”这几个字。那么，新浪依据什么贴上这个标签呢？如此做法，新浪这个辟谣不是恰恰证实事实么……这就是官方喉舌的可信度真实写照。 @bafield：网易评论：“下水道是没人修的，那玩意赚不了钱。” “地上那可是比走私毒品还来钱。” “昨天晚上还是四十年不遇，早上起来长了二十年。” @try2feel：【传达指示】各团委、团支部：对北京暴雨的正面报道和消息，组织好评论、跟帖、转发工作，已登记的公开微博用户及团员个人用户ID、新注册用户账号均需做好汇报表格。 @ljqu：北京市宣传部下发舆论引导指示，要求多报道暴雨无情人有情，包括中央媒体也要执行。 @信王军：一场大雨给北京带来了什么：6号线塌方了；派出所所长救人殉职；二环路广渠门居然淹死人了；半地下室淹死3岁儿童两名；石景山人被冲走；北太平桥下环卫灯塔；地铁站是最好的瀑布景观；有人在二环主路隔离带上泳装配救生圈；最牛逼的是：市委新闻办忙着嘱咐各个新闻机构：地铁塌方不能报道！ @IMD__：“美国出事了，枪击，总编什么指示？”“这还用我说？全力报导！”“北京出事了，暴雨，总编什么指示？”“这还用我说？加大美国枪击的报导！” @北青全伟：今天早上出门，看见不少因昨天暴雨而“遗弃”在路边的车，可恶的是不少车被贴上了罚单，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心中蓦然感到很悲哀！ @Toefool：大雨如注，百姓开仓救济，衙门紧闭，雨后百姓拾车牌，告曰免费领取，衙门贴罚单忙抢钱。人狗两界清。 @wentommy：李大眼：新浪主编来电，说北京市领导要求坚决把这篇《图腾》删掉。——完美滴诠释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laoyang945：我觉得明天首先是强调雨势百年不遇，千年等一回，第二是清洁工，交警等坚持岗位，大爱无疆。第三是广大党员奋战在抗洪抢险的第一线。第四党中央国务院北京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切实做好灾后稳定工作。 @CCAV：问：你听说过哪些因为暴雨产生的纠纷？答：大泽乡起义。 @bigman510：这么多人拿北京大雨来说事儿，这肯定是境外反华势力最新的发明创造。 @Kristy_xiao：作为一个北京活地图，告诉你们一个下雨行车的诀窍：尽量走市区里面的路，不要走环路，长安街，平安大街，东单大街，西单大街什么的都是有保障的。咱们老北京城的排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旧社会的路没大问题，有问题的都是新社会修的路。 @sailingger：城市排水管网是个世界性难题，神九上天，潜龙入地，都不及下水道难治。我们绝不搞外国那一套，坚持走中国特色下水道道路。 @范炜：北京台直播暴雨专家语录：北京管理部门在这次暴雨中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国际上的救援没有我们做得好。 @l_Antenno：现在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北京台主持人张默在说：在市委市政府领导下，各部门通力合作，各处传来的都是好消息，某某地方通了，某某地方又通了…… @sawyer_sun：如果德国坚持用七分功、三分过来评价希特勒；如果被屠杀的犹太人数仍然是国家机密；如果在德国搜索“奥斯维辛”，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部分搜索结果未予显示；如果《辛德勒的名单》在德国禁止公映……德国将会怎样？——那德国的首都肯定每一次下雨都能看到大海！ @褚朝新：一个投巨资办过奥运会的城市，一个国家的首都，下场雨，居然有人在市中心的马路上开车时被淹死，有警察触电死。这个城市，叫北京。国家沉沦至此，民不能做主，治理城市的官员毫无羞耻感，奈何？来自民间自发的各种相互救助，让信誉破产者彻底破产。这个国家的希望，不在某官某团体而在每个普通人身上。 @五岳散人：昨日暴雨以及今日善后有几个地方不能释怀：一是预警机制没真的预警；二是应急机制启动缓慢；三是机场高速对自发接滞留旅客的车收费；四是政府机构、公共建筑没有开门为被困者提供庇护；五是很多被主人暂时停在路边的车被贴上了违章停车的罚款单。昨晚唯一合格的，是北京市民。 @qhgy：出租8公里要价900元；公路收费站无视排队车辆在积水中熄火的危险，绝不免费放行；首都机场延误取消航班超500架次，乘客滞留最长可达15小时。一个巨资举办过奥运会的城市，下场雨就有人在市中心开车时被淹死。 @潘金莲日记：早饭罢，阳谷骄阳既起，路人推车挑担，一日刷新开市．奴唤大郎要紧置备些雨具，大郎指头顶日头道：此乃阳谷，却非汴京．奴道：京都上午还火热，夜来却水生．水生火热，日头如何靠得住？大郎道：我靠官府！奴道：你家官府能送人上天，却不能送水入地．大郎道：送人上天，万国敬仰；送水入地，列帮谁见？ @石二的木木：这大宋朝，日日隆鼻修脸，渐有西人风范，而前列腺，则久堵不畅，危矣。 @renjiaqi：只因壅塞惹天怒，滂沱大雨灌废都。八大土鳖麻爪日，野草勃发漫江湖。 @金融八卦女：在我这短短的一生中，百年一遇的日全食遇到了两次，五百年一遇的洪水遇到十次，千年一遇的地震遇到两次，唯独五年一次的人民大选还没遇到。有同感的转~~ @pufei：据悉，北京海与成都海是我国领海中唯一没有与外国有海权纠纷的海域，请各位渔民放心捕鱼，无需担心外国军舰骚扰。 @xie107：昨天帝都暴雨，到处积水，看到百姓步履艰难，不知道领导们是如何出行的，后来一想，年纪一大，竟然忘了：王八都是精通水性的…… @pufei：在天朝，每一场天灾都是一次表彰大会的序曲。 @hnjhj：面对万年一遇的政府，无论是千年一遇的地震，还是百年一遇的暴雨，中国人都能坦然面对了。 @mynamexu：从表面上看，大暴雨揭穿的是被阳光给包裹起来的北京城市建设下水道问题，但是，只要把此一问题再与其它相关问题普遍联系起来观照，我们就会发现，“下水道”应是中国崛起之神话面临破产的隐喻。倘有一场大的社会暴风雨来临，这个顾脸不顾腚的政权最终必淹死于自己亲手制造的水坑之中。 @mranti：北京都61年不遇的暴雨了，看方舟子的微博，结果还是韩寒的身高。 @人民日报：【北京暴雨灾情最新发布】记者魏薇6时从北京市防汛抗旱指挥部获悉，截至目前，北京受灾面积达1.6万平方公里，成灾面积1.4万平方公里，190万人受灾，其中房山区80万。北京市防汛抗旱指挥部副指挥、市水务局副局长潘安君透露，相关部门正在逐一核查伤亡人员，数据将会很沉痛，一旦核实清楚将立即公布。 @王小塞：北京市民免费接送，免费提供住宿，后来，收费员开始贴罚单了，有网友称这种心寒的行为并不奇怪，想当年北京市民也是送吃送喝的，后来坦克就来了。 @wurenhua：看到前政治局委员、中宣部长丁关根死讯，首先想到他的外甥、六四死难者王楠（北京月坛中学学生、17岁），六四凌晨在天安门城楼西侧因拍照中弹倒地，不许救护，数小时后去世，连同其他两位遇难者被军人埋在28中学门前花坛。 @mranti：丁关根这个王八蛋是谁，大概90后没几个人知道吧？这个人就是宦官的典型。 @Stariver：丁弄侯建党九年生，殇帝改革二年以久侍太上皇博戏有功，授接轨侍郎，加尚书衔，封弄侯；炀帝镇压元年自宫入侍，任户部侍郎，军机处章京；炀帝南巡元年任承旨太监，礼部左尚书，军机处行走。逝于桓帝折腾二年，谥文弄。 @人民网：7月21日，外交部发言人洪磊就俄罗斯边防巡逻艇在俄专属经济区抓扣中国渔船事答记者问。洪磊称炮击事件属突发、孤立事件，相信双方能本着中俄友好的精神加以解决，希望两国民众能客观、冷静地看待。 @HKbrknews：江苏农村经济逆势中成长：就在当前国家经济运行下行压力增大的情况下，中国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副总理李克强、王岐山等人，先后到江苏省调研。 @杭州是江南：【我感到羞辱！】请叙利亚的朋友以后不要用China（中国）这个词了，麻烦你们改用Chinese CP（中共）好吗？不然，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杯具呀！ @yjc2020： 美国《蝙蝠侠3》首映现场枪击案发生后，全世界马上知道死亡14人，奥巴马当晚即发布公告要求全国下半旗致哀。如果此事发生在某国，现场一定封锁，全世界都在猜测死亡数字，微博热传各种死亡人数版本，警察拘留造谣者。N天后，政府召开几分钟的新闻发布会，宣布死亡4人。 @sam_712：如我预计，奴才们真就拿丹佛枪击案贬美国赞中国了，我想告诉奴才们的事实就是：在美国被枪杀的概率约20万分之一，但在中国被刑事暴力杀死的概率是万分之一左右；在美国癌症死的概率是1%以下，但在中国是1/4以上。 @qhgy： 谈判专家：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小明：？谈判专家：每当我说出那句话，谈判就破裂了。 小明：哪句？ 谈判专家：你一定要相信党和政府。 @uponsnow：翻看了一份英文环球时报，一篇不起眼的小文章说当天艾婶未出庭是因为受保释条件限制，文章接着一句暗示艾婶出现在朝阳公园已经违反了保释条件。胡锡进俨然已练就笔如刀杀人。 @unclenine：税务局同学说，上头发了指示，下半年各种罚款，能不罚就不罚，能少罚就少罚。 @中国数字时代：某国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受伤者竟全是高官。车祸后，记者急切地向医生问道：“请问总统有救吗？”医生摇摇头。记者又问医生：“那副总统有救吗？”医生也摇摇头。记者再问：“那部长还有救吗？”医生又摇摇头。记者紧张地问：“那谁还有救？”此时医生眼睛一亮，说道：“国家有救了！” @yutourr：周瑜追到岸边，见诸葛亮已随刘备乘船走远，心下酸楚。这时听见刘备船上军士高喊：“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周瑜不禁泪如雨下，喃喃的说：“你，你终于肯承认是我的夫人了！” @kisMisser：贝克街221B的公寓里，素来冷淡的福尔摩斯突然递给华生两片面包，指指桌上的罐子说：“自己抹，花生酱。”华生瞬间脸色绯红，低下头说：“阿，阿里嘎多，福酱。” @xie107：《荒野求生》贝爷教导我们，遇到车掉进水里，可以用腰带的金属部分绑鞋上或者可以把车座上的头枕拿下来用金属棍部分敲碎玻璃逃生。 @avege：本来听说林青霞复出还觉得蛮高兴的，结果一听导演是张艺谋就心里凉了半截，最后看到男主角是郭德纲我彻底眼前一黑。 @bonJesse：“做安利的，没有一个不发财的”对面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对我说，说完把碗里最后一口面条汤喝干净站起来放桌子上5块5毛钱，大声朝里面喊了嗓子“老板，欠你五毛钱下次给你带来”。然后潇洒的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小饭馆。 老板娘过来收起桌上的钱，嘴里骂道“狗日的，上次还有一块钱没给呢”。 @caii：十年前，女：“对不起，我不会喜欢你的，你不要再坚持了，你这就好比在北京街道上游泳，而街道是永远不会有水的，有意思伐？”男生听后默默走开，十年后，在暴雨将陆地变海、将街道变泳道的北京，我听到一名城市排水设计师给我讲述了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