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首发】广西玉林军警冲突 派出所被包围 (视频、图)

2011 年 10 月 15 日晚,广西 玉林发生严重军警冲突。晚上约 9 时,北辰派出所一名副所长带领 30 多名干警对驻玉林部队多名军官进行殴打,军官证全被撕烂,并强行拉到派出所继续殴打,几名军官受重伤昏迷。军官被拷打约 2 小时, 军方介入救人,多部军车包围北辰派出所,士兵拿枪守着大门,叫派出所立刻放人和交出打人凶手,数百警察和武警到场均不敢干涉, 玉林市 公安局局长、副市长、师长、政委赶赴现场调解处理。 三名军官重伤,腰、肋骨被打断,正在玉林市第一人民医院接受治疗。 [ 中国茉莉花革命 http://www.molihua.org ] 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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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杂志》在中国的防火长城内的生活

核心提示:外媒驻华记者通过亲身经历,抒发了一下在中国上网的感受。 原文: Life Behind China's Great Firewall 作者:HANNAH BEECH 发表:2011年10月24日(网络版提前发表)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原文配图:你在想什么?(译注:这是Facebook上更改状态前面的提示)我想的是我根本上不去啊。】 这封邮件看起来象是我发出的。它的开头是我曾经写过的话。接着,字体改变了,英文也不如前面流畅。”附件是我想知道的,和讨论问题(译注:英文不通顺。)”这封邮件是发给在印度达兰萨拉西藏流亡政府新当选的领袖洛桑森格的,他足够警觉,认为这封邮件和中文附件都不是我发的。这位藏人总理想告诉我有人入侵了我的工作邮箱,于是按下”回复”。但是,他还没有开始写这封警告信得时候,他发现他回复的人不是我,在”发送给”那里写的是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的一位私人秘书。看起来我的电子邮件被特地设计为用来向其他用户传播病毒,并造成最大限度的混乱。 我们都对网上交流的风险很警觉,对来自所谓尼日利亚的银行家或在异国他乡丢了钱包的朋友的财务方请求也会生怀疑之心。但是在中国,在互联网上交往尤其令人担忧。这还不仅仅是说防火长城屏蔽了Facebook、Twitter、Youtube 或 Blogspot这些网站。更令人不安的是意识到你所敲击的一字一句都可能被监控,你发出的每一封信、发表的每一篇帖子都可能被渗透。是的,西方国家也有隐私窥探。但是,中国有成千上万经过训练的监控人员。中国的多家科技公司雇佣了大量的人员来梳理他们的服务器,删除任何政府认为不应公开的信息。 还有那些明目张胆的干预。我只是在中国的许多电子邮箱账户被黑的驻华记者中的一个。我们当中有些人发现他们所有的邮件都被转发到了一个神秘的地址上。谁干的?我不敢肯定。但是Google指责中国的黑客入侵了Gmail。八月的时候,世界上最大的网络安全科技公司McAfee发表了关于”暗鼠行动”的细节,在五年的时间里有近70个大型电脑网络被入侵,包括隶属于美国政府、台湾政府、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和美联社的网络。网络安全专家猜测除了中国,没有其他组织有此能力,又对这些目标感兴趣。北京否认了所有的指控。 也许在中国上网最糟糕的是那种不确定性。有时,茉莉花是一种花。第二天,它就成了革命,成了敏感词。即使电脑连上了VPN――以收费方式让用户绕过防火长城的虚拟专用网络――在北京的公寓,我还是上不了Facebook和其他被墙网站。(在公司里的手提电脑可以上,不过到了天安门大屠杀的周年纪念或其他敏感日子的时候,某些网站也上不去。)这种干预的结果是好奇心被磨钝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搜索这些,对吧?一种危险的疲惫感占了上风。 访问中国的外国商人在第一次领教中国的防火长城的时候常常很震惊:更新一下Facebook上的状态这样简单的事――”刚到上海!”――竟然无法做到。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它真的能坚持这种网络控制方式,这看起来好像更适合古巴或北韩?是的,它似乎执意如此。今年夏天,北京开始要求提供免费wifi网络的咖啡店和其他地方要安装监控软件,这样警察就可以查看到信息。整个世界[难以置信地]耸了耸肩。 中国的网民已经有5亿之多,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上网并不是要挑起政治暴乱。和世界上其他人一样,他们在网上干的没什么不同:上约会网站、玩游戏、看色情图片。然而,这个社会里的传统媒体已经受限于更为繁复的指令了,互联网是最自由的地方了。Twitter是被屏蔽了,但是国内的类似的新浪微博已经有了2亿用户。在几个小时(或几秒内),当审查机器还没有来及启动的时候,微博就是自由信息的关键交流场所,正如七月的高铁撞车事故和后来官方想要掩盖事实时出现的情况。 但是现在,新浪微博和中国的社交媒体网站成了政府镇压的新目标。最近几个星期,官员们视察了新浪微博的办公室,提醒员工们要尽爱国责任。今年成立的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上个月警告网民们不要在网上散布”恶性谣言”。政治局也在谈”文化改革”,这可能会对未来的互联网加大控制――也可能会让网络窥视更加猖獗。如果你收到我发来的邮件,当心哦! 相关阅读: 《纽约时报》我在北京被黑了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播客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下载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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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雜評 | 孔誥烽:1848、1968、2011 佔領華爾街的無政府主義淵源

甘地說過,一個反抗運動通常都會經歷,「最初敵人無視你,然後他們取笑你,跟覑他們認真跟你鬥,最後你便贏了」的幾個階段。 佔領華爾街運動,只花三兩個星期便進入了第三個階段。它能否獲得最後勝利,當然還言之尚早。不過很多老土中坑評論員都批評佔領運動目標訴求不清晰,很難進一步發展。年初突尼斯和埃及年輕人上街推翻獨裁者,到今天仍被質問他們為何對未來要有什麼政制、應該由誰執政等沒有具體訴求。問這種問題的人,其實都是功利市儈的國家主義者,視野中除了國家權力之外便一無所有。他們以為社會運動必須要爭取具體的政治制度或政策、支持某個政黨候選人當選,才算目標清晰。這種以國家政權為導向的社運觀,自十九世紀末開始成為世界各地革命/改革運動的主流,匡限了我們的想像力一百多年,令一代又一代的理想主義者,最後都變成不會造夢、只懂計算席位實利和保住權位的政客或社運官僚。 今年的中東茉莉花革命、歐洲的公民抗命風潮、和現在的佔領華爾街運動,各有特定議題,但都同樣體現了年輕人對國家主義的否定。他們鼓動風潮、創造革命形勢,逼使政客回應,卻十分小心地確保抗爭不被政客騎劫(佔領運動從沒乞求民主黨支持,急於跑到華爾街抽水的民主黨人,卻往往熱臉貼個冷屁股)。他們不斷動員、不斷抗爭、永不滿足,任何政黨都難將他們收編(埃及革命至今仍在升級擴大,只是主流媒體早失興趣)。要了解這一波青年抗爭的歷史意義,便要先了解世界革命/改革運動歷史中國家主義的興衰軌舻。 1848年的革命與反革命 十九世紀初歐洲剛進入工業資本主義、現代國家權力剛崛起之時,反對資本主義與國家暴力的運動遍地開花。起初這些運動的形式多姿多彩,有跑到工廠砸機器打完便走的、有歸隱田園建立共產小社區的、也有手工業者聯合起來自助自管的。後來這些多元激進力量匯流而成波及整個歐洲大陸的1848年革命,試圖推翻各地的殘餘王權。 各地革命在贏得統治階級的些少妥協後,即遇上殘酷鎮壓。在隨後的十多年,歐洲各國的反動力量進行浪接浪的反撲,如法國路易波拿巴的帝制復辟和普魯士的卑斯麥專政。革命進入低潮後,不少進步知識分子將失敗歸咎於當時各種社會運動理想有餘、組織不足,在資產階級的強大國家機器面前不堪一擊。他們主張要改造社會,便要建立起中央集權、紀律嚴明的群泷組織,自下而上地奪取政權,然後利用國家力量自上而下地推動社會變革。 馬克思和恩格斯當年的偉大之處,在於他們洞悉先機,在1848年革命還進行得如火如荼時,已經出版《共產黨宣言》,鼓動全世界無產者組織起來向資產階級奪權。今天看來,《共產黨宣言》最有趣的,並非前半部分的分析與綱領,而是後半部對各流派社會主義,包括封建社會主義、烏托邦社會主義、小資社會主義等,長篇大論的批判。這些在馬恩看來十分騎呢十分不濟的運動,其實正代表了1848年前反資本主義多元自發抗爭的豐富傳統。世界革命運動走上國家主義的軌道後,運動領袖便不斷引導我們將焦點釘在國家權力之上,並遺忘這個曾盛極一時的豐富傳統。後來德國的伯恩斯坦與馬恩路線決裂,放棄革命而主張通過議會鬥爭進行社會改革,本質上亦離不開利用組織化、科層化政黨奪取政權的基本主張。 1917年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後,不少歐洲國家的左翼政黨亦開始通過選舉分享到權力。二戰後從歐美到東歐俄國、再到新崛起的第三世界,執政的盡是各式各樣的革命政黨或社會民主政黨。始於1848年的左翼運動政黨化,終於收成正果。 但這種國家主義的革命/改革運動成功之時,也是它墮落之始。社會主義國家的革命黨一執政即淪為無法無天的新壓迫階級不用多說,就連西方的社會民主政黨玩選舉玩多了,也變成金主大過天,與其他腐敗資產階級政黨無異。 1968一代的局限 1968年的全球青年激進運動,展開了對這種以奪取政權為本的舊式左翼運動的批判。由布拉格到巴黎到柏克萊,年輕人的怒火由越戰和蘇式暴政引爆,再蔓延成對戰後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體制的激烈否定。他們繞過政黨與舊社運組織,自發地佔領街道、佔領廣場、佔領工廠、佔領校園。這些年輕人在摒棄舊式社運之際,重新發現了被邊緣化達一個多世紀的巴枯寧與普魯東的無政府主義、互助主義思想。之後發展出來的反文化運動、青年公社運動,以及一連串還繞在性別、性取向、環境等各種議題的新社會運動,即在不同程度反映了這種自主自立和反國家主義的傾向。 1968一代的局限是,他們不少在口頭上超脫了政黨政治的同時,仍對舊有的進步政黨藕斷絲連。例如美國不少新社運團體到了八十年代,已失去原初的動員活力,而成為寄望於民主黨的利益團體。又例如德國當初具有強烈反體制色彩的綠黨,在八九十年代不斷擴充議會地盤之際漸漸迷失,也蛻變成另一個充滿功利計算的政黨,在近十年更在聯邦政府與地方政府先後與社民黨和右翼基民黨組聯合政府,因此被譏為大政黨的綠色花瓶。 而1968一代最激進的一翼,更是將希望寄託在中國文革、越南、赤柬等第三世界革命運動之上,以為它們是蘇式官僚社會主義之外的第三條路。但當這些烏托邦謊言被一一揭穿之後,寄情在這些謊言上的理想青年即變得消沉犬儒。八十年代起中國全面走資、蘇聯東歐社會主義崩潰、美國民主黨與歐洲左翼政黨在新自由主義巨浪前迅速向右轉。1968一代到了九十年代,已經氣數已盡。 全球八十後的覺醒 但一代人退場,又到新一代人走上舞台。全球各地的八十後,成長於傳統左翼政黨政治已經傾家蕩產、無可依戀的年代。全球市場的自由化和各地經濟的金融泡沫化,又在他們面前展示出一個他們的父母輩永不能理解的不確定前景。這一代人在這一個特殊的時代靜靜觀察世情,慢慢憤怒了,終於透過1999年的西雅圖反世貿示威完成了他們的成人禮。在隨後十年,世界各地的反全球化運動各自精彩,到處扎根,更慢慢匯聚成以巴西Porto Alegre為大本營的世界社會論壇網絡。 不少知識分子試圖理解這十年間新自由主義與反新自由主義的辯證抗衡,並為未來的行動指出各種可能。在芸芸著作之中,被視為最能掌握當下時代精神和最被抗爭者認同的,莫過於大家都不會陌生的,由Michael Hardt與Antonio Negri合著的三部曲《Empire》、《Multitude》、和《Commonwealth》,以及由「隱形委員會」編著的小冊子《The Coming Insurrection》。當中Negri乃六十年代意大利工人自主運動的旗手,「隱形委員會」則強調他們師承六十年代結合前衛藝術與革命行動的法國處境主義運動。這兩個六十年代的運動流派,均有強烈的無政府主義色彩,既反資本主義,也反國家權力,更鄙視政黨政治,主張在日常生活的每個環節實踐民主,對抗強權。 如果說1968年革命是1848年以前各種自主反抗運動的回魂反撲,那揦2011年,便可能是1848年以1968年為中介的再次回魂。這次回魂,會把我們帶到何方?它引發的連鎖反應,將會帶來一個更人道的新時代,抑或會再次幻滅,等待下一次回魂?這些問題,已超出了思辨邏輯可以解答的範圍。全球佔領運動,亦已進入實踐即理論的階段。講多無謂,行動最實際! 伸延閱讀﹕ Samir Amin 1990. Transforming the Revolution: Social Movements and the World-System. Monthly Review Press. Michael Hardt and Antonio Negri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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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时代杂志》在中国的防火长城内的生活

核心提示:外媒驻华记者通过亲身经历,抒发了一下在中国上网的感受。 原文: Life Behind China's Great Firewall 作者:HANNAH BEECH 发表:2011年10月24日(网络版提前发表)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原文配图:你在想什么?(译注:这是Facebook上更改状态前面的提示)我想的是我根本上不去啊。】 这封邮件看起来象是我发出的。它的开头是我曾经写过的话。接着,字体改变了,英文也不如前面流畅。”附件是我想知道的,和讨论问题(译注:英文不通顺。)”这封邮件是发给在印度达兰萨拉西藏流亡政府新当选的领袖洛桑森格的,他足够警觉,认为这封邮件和中文附件都不是我发的。这位藏人总理想告诉我有人入侵了我的工作邮箱,于是按下”回复”。但是,他还没有开始写这封警告信得时候,他发现他回复的人不是我,在”发送给”那里写的是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的一位私人秘书。看起来我的电子邮件被特地设计为用来向其他用户传播病毒,并造成最大限度的混乱。 我们都对网上交流的风险很警觉,对来自所谓尼日利亚的银行家或在异国他乡丢了钱包的朋友的财务方请求也会生怀疑之心。但是在中国,在互联网上交往尤其令人担忧。这还不仅仅是说防火长城屏蔽了Facebook、Twitter、Youtube 或 Blogspot这些网站。更令人不安的是意识到你所敲击的一字一句都可能被监控,你发出的每一封信、发表的每一篇帖子都可能被渗透。是的,西方国家也有隐私窥探。但是,中国有成千上万经过训练的监控人员。中国的多家科技公司雇佣了大量的人员来梳理他们的服务器,删除任何政府认为不应公开的信息。 还有那些明目张胆的干预。我只是在中国的许多电子邮箱账户被黑的驻华记者中的一个。我们当中有些人发现他们所有的邮件都被转发到了一个神秘的地址上。谁干的?我不敢肯定。但是Google指责中国的黑客入侵了Gmail。八月的时候,世界上最大的网络安全科技公司McAfee发表了关于”暗鼠行动”的细节,在五年的时间里有近70个大型电脑网络被入侵,包括隶属于美国政府、台湾政府、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和美联社的网络。网络安全专家猜测除了中国,没有其他组织有此能力,又对这些目标感兴趣。北京否认了所有的指控。 也许在中国上网最糟糕的是那种不确定性。有时,茉莉花是一种花。第二天,它就成了革命,成了敏感词。即使电脑连上了VPN――以收费方式让用户绕过防火长城的虚拟专用网络――在北京的公寓,我还是上不了Facebook和其他被墙网站。(在公司里的手提电脑可以上,不过到了天安门大屠杀的周年纪念或其他敏感日子的时候,某些网站也上不去。)这种干预的结果是好奇心被磨钝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搜索这些,对吧?一种危险的疲惫感占了上风。 访问中国的外国商人在第一次领教中国的防火长城的时候常常很震惊:更新一下Facebook上的状态这样简单的事――”刚到上海!”――竟然无法做到。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它真的能坚持这种网络控制方式,这看起来好像更适合古巴或北韩?是的,它似乎执意如此。今年夏天,北京开始要求提供免费wifi网络的咖啡店和其他地方要安装监控软件,这样警察就可以查看到信息。整个世界[难以置信地]耸了耸肩。 中国的网民已经有5亿之多,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上网并不是要挑起政治暴乱。和世界上其他人一样,他们在网上干的没什么不同:上约会网站、玩游戏、看色情图片。然而,这个社会里的传统媒体已经受限于更为繁复的指令了,互联网是最自由的地方了。Twitter是被屏蔽了,但是国内的类似的新浪微博已经有了2亿用户。在几个小时(或几秒内),当审查机器还没有来及启动的时候,微博就是自由信息的关键交流场所,正如七月的高铁撞车事故和后来官方想要掩盖事实时出现的情况。 但是现在,新浪微博和中国的社交媒体网站成了政府镇压的新目标。最近几个星期,官员们视察了新浪微博的办公室,提醒员工们要尽爱国责任。今年成立的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上个月警告网民们不要在网上散布”恶性谣言”。政治局也在谈”文化改革”,这可能会对未来的互联网加大控制――也可能会让网络窥视更加猖獗。如果你收到我发来的邮件,当心哦! 相关阅读: 《纽约时报》我在北京被黑了 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播客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下载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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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对比新闻 : 对比新闻:“华尔街之秋”非“阿拉伯之春”

9月中旬从纽约开始的“占领华尔街”活动,蔓延到其他城市。中国有媒体和观察人士说,这是一场“伟大的华尔街革命”和“阿拉伯之春”运动。而海外观察人士则认为,这两场运动是鸡蛋、萝卜没有多少可比性。 *“占领华尔街”运动,蔓延其他城市* 一大批不满现实的美国居民在华尔街开始抗议示威一个月后,类似的活动开始在美国各大城市出现。有不少示威者也在首都华盛顿开始活动。他们表示,要长期坚持抗争。 *中国毛派为之叫好:美国人民伟大革命* 面对美国出现的“大规模群众运动”,有中国新左派媒体大本营之称的“乌有之乡”网站,发表老干部马宾和学者张宏良等人的文章题目是:支持美国人民伟大的“华尔街”革命。 文章说,9月中旬以来,美国爆发了“伟大的华尔街革命。”这场以“占领华尔街”为口号的街头革命,目前已经蔓延到美国的70多个城市以及北美、欧洲等许多国家,美国人民在“华尔街革命”公告中誓言,一定要把这场“要民主国家、不要公司王国”的大众民主革命推向全世界各个地方,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从纽约居民开始在华尔街抗议示威以来,美国各地陆续出现了类似的现象和活动,少数几个地方发生了一些警民冲突、一些游行人士遭到拘捕,但没有因此而死亡一个人。 马宾、张宏良的文章说,“美国为首的精英统治集团对美国人民‘华尔街革命’运动的暴力镇压和舆论封杀,证明了全世界被压迫人民的命运都是相同的。” *占领华尔街示威是阶级斗争?* 中国雄县专区网发表署名文章题目是:中东革命、“占领华尔街”运动与共同富裕社会主义道路。文章说,透过现象看本质,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经典理论来研究,这就是典型的无产者与有产者之间的阶级斗争。 “其中,在中东流血革命运动中,血气方刚的青年,饥寒交迫的贫民,以及难以糊口的低级官员是参加者的主体;在不流血的华尔街抗议运动中,参加者绝大多数为30岁以下的青年人,他们中许多来自美国左翼和弱势群体,面临各种经济困境或失业,或背巨额贷款,或父母的房产被银河收回,流离失所。” 文章说:“这些国家的财富被少数强人或资本控制,而人民大众辛苦一辈子,还在勒紧腰带还房贷,借钱过日子,甚至连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吃低保,今天的新闻报道美国目前失业率近10%。” *中国前外交官:颜色革命和蝴蝶效应* 10月9号,中国前外交官、APEC高级官员王 (左山右禺,音鱼)生在解放日报发表文章说,这次美国华尔街活动,“蝴蝶效应”明显。文章说,蝴蝶效应是美国在世界上搞“颜色革命”最喜欢的词汇,现在似乎可以用在美国自己身上了。“抗议示威运动从纽约开始,不到三周时间,已经扩大到华盛顿、洛杉矶、旧金山、芝加哥等数十个城市,而且有进一步蔓延趋势。” 文章认为,美国出现的这种抗议活动是受到了“阿拉伯之春”的启迪和影响。“抗议示威运动的组织方和一些年轻人宣称,他们将采用埃及人民的战术,‘恢复美国的民主’,希望将曼哈顿金融区变成美国的‘解放广场’:网站上甚至喊出‘革命开始了’的口号。” *苹果日报:占领华尔街非茉莉花革命* Reuters 叙利亚难民呼喊口号反对总统阿萨德 针对中国大陆某些媒体和人士的这种观点,香港苹果日报(10/8)发表署名卢峰文章,题目是《占领华尔街不是茉莉花》。文章说,有论者更把“占领华尔街”行动跟中东地区爆发的“茉莉花革命”相提并论,认为是人民力量在挑战腐朽的政治经济体制。 文章说,美国是个开放的、自由、民主的国家,人民有充分权利表达诉求,有坚实的法律保障,也能透过票箱令国家转变方向。一些民众在某些城市示威游行示威表达不满是政治常态,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不至于可以推翻既存的政治经济秩序,把“占领华尔街”同茉莉花革命相比实在不伦不类。 *姜草子:茶壶里的风暴* 中国博客作者姜草子在其新浪博客中说,纽约示威是“茶壶里的风暴”。文章说,纽约开始的这种游行,“无论怎样发展,哪怕它扩展到了美国所有城市,哪怕它最后演变成了英国伦敦的那种骚乱,也跟维基解密差不多,也是茶壶里的风暴。” 文章说,“指望这种起于民生、止于民生的街头示威能演变成一场政治革命,还能把美帝国主义打趴,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民主国家示威是常态* 姜草子说,美国是民主国家,那里不是专制社会。专制社会有街头示威是不正常的,因为那里不允许示威(政府组织的除外),既是宪法允许也不允许。 姜草子指出,民主国家没有街头示威是不正常的,因为那里的公民完全可以合法示威,且地球上也找不任何百姓都没有牢骚而不想上街发泄的国家。纽约的部分百姓们上街游行了,这是他们在落实宪法嘛,在践行民主社会应有的公民权利和义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陶文钊:华尔街示威和中东革命无可比性* 另外,一些中国体制内的专家和学者也对纽约示威游行活动发表了观点。广州日报(9/20)发表文章说,一些专家也认为,华尔街的游行示威与中东、北非的“革命浪潮”有本质区别,两者没有可比性。 报道援引清华大学中美关系研究中心资深研究员陶文钊的话说,“占领华尔街”的抗议行动不会演变成大规模骚乱,维护社会秩序是奥巴马政府的责任,出现大规模骚乱局面对谁都不利。” *《环球时报》:无论中美都需改革和调整* 隶属人民日报的中国环球时报也发表社评(10/9)说,无论中美,改革和调整都是必须的,人类根本就没有完美的制度,好的体制就是它能不断自我调整,获得对社会现实和民众要求的最大适应性。 社评还说,这次“美国示威者喊出的‘社会公平’口号对中国舆论来说是‘耳熟能详’,这不能不让许多人用美国的这场运动来对照中国得现实。 社评说,“这当中有两点值得特别注意,第一,虽然一些学者认为中美的问题‘完全不可比’,但这种对比实际上已经成为中国社会有相当普遍性的思维定式。第二,美国出问题虽然某种程度上证明了中国存在问题的‘合理性’,但这决不应成为我们轻视解决自己问题的安慰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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