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译者 |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推特和脸书真的制造了革命吗?

核心提示:从伊朗到突尼斯到埃及再到其他,推特和脸书都是公民起义的有力武器――但是社交媒体只是民主革命传播的因素之一。 原文: Social media: Did Twitter and Facebook really build a global revolution? 作者:Jina Moore, 发表:2011年6月30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阿拉伯的劳伦斯”翻译 纽约―― 这就感觉无论我们身在何处,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脸书页面上充满了抗议计划的喧嚣。照片被上传到照片分享网站Flickr,视频则被存放在YouTube。抗议者们仔细规划他们的起义和随即而至的暴力镇压。他们通过短信息和脸书上的更新来实时调整他们在线目录的内容。 更不要说所有的推语了。 在观察了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发生的事件几周后,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推特制造的全球革命――而且,也许只有推特和其它技术才能创造。 “这些技术――从手机相机到推特的每一样事物――不仅共同扰乱了其它诸如电话和报纸等可以被军队关掉的技术,而且搅动了整个社会结构。社交媒体真是一个催化剂,”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安南伯格领导和政策交流中心(Annenberg Center on Communication Leadership & Policy)的高级研究员彼得・ 赫什伯格(Peter Hirshberg)说。 是不是觉得所有这些听起来有些耳熟?你的感觉没错。两年前,当伊朗的民主活动人士抗议伊朗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Mahamoud Ahmadinejad)的重新当选的时候,全世界都在观看他们的推特发言。在这个少有外国记者、信息又被严格管理的国家,这次绿色革命很快就被称为”推特革命”。 当起义遭到镇压的时候,被一位作家称作”网络乌托邦主义者”的网络革命热衷者们懊恼不已。因为相信”能被全世界听到的推言”可以给他们带来民主,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天真。 但是,当突尼斯和埃及腐败的独裁者们在今年初倒台的时候,网络乌托邦主义者的梦想又复活了。没有人知道这些已经流传到叙利亚,也门和巴林的起义是否也会成功,但是(世界)各地的政府似乎都有所警惕,同时自问:是否一条由足够多的人发送的简单的文字短信就可以推翻所有的独裁者? 社交媒体和阿拉伯之春 实际上,这得看谁接到了那条短信。分析师和和观察家们说,在阿拉伯之春期间,社交媒体网络的使用有两种不同的方式:一种是组织工具,一种是广播平台。 总部位于英国的利比亚青年运动的一位代表奥马尔 阿梅尔(Omar Amer)说,”如果没有社交媒体,全球对利比亚事件的反应将会柔和得多,而且会被严重耽误。” 在突尼斯的起义被全球主流媒体报道之前,关于它的新闻已经在推特上快速地传播开了。第一家报道起义的媒体,半岛电视台英语频道也严重依赖来自社交媒体的信息。管理着青年运动脸书页面的阿梅尔说,”一位在班加西的示威者告诉我,’我们的任务是抗议,你的任务是告诉世界现在在发生什么。'” 尽管社交媒体的广播能力帮助传播了起义的消息,但是在面对起义组织问题的时候,对社交网络的国际化乐观也许就有些错位了。扎根下来的网络行动主义比最新的社交媒体大牌要重要得多。 “数字行动主义并不是从推特和脸书中脱胎而出的。自从博客出现后,它就一直存在,”全球之声在线(一个有300名志愿博主通过30多种语言写作,分析并翻译新闻的网络)的联合创始人吕贝卡 ・麦金农(Rebecca MacKinnon)说。她认为博主们的联网和全球行动主义的起点在2000年或2001年。她指出,在突尼斯的例子中,一个叫做Nawaat的不知名的社交网络品牌却是突尼斯最流行的博客平台和新闻聚合网站,在推动运动发展的过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一位博主说,在叙利亚,实际上是老式的的行动主义把数字世界推进了对抗总统阿萨德的战斗中。 “是街头行动领导了博主,”马塞尔 谢瓦罗(Marcell Shewaro)说。在她创建了三年的阿拉伯语博客 marcellita.com (她说这个网站一个月有5万的点击量)受到来自政府的含蓄的威胁后,她于6月19日离开叙利亚,前往开罗。”三个月前,即使在餐馆里,我也不能谈论阿萨德。现在,我们都在说,’好吧,(示威者)正在相继死去。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写。如果我们现在不说,就永远没有说的机会了。’所有人,甚至连80后都讲出了自己的故事,因为人们现在感觉到自己不孤独。” 开罗的摄影师亚西尔 阿尔万(Yasser Alwan)说,这种感觉把人们聚集在一起,而这种方式实际上也救了那些在解放广场上的人。他曾在广场上和抗议者们一起呆过两个多星期。他说,”人们自发地建立了20个洗手池和20个厕所。人们拿来毯子和捐献的帐篷――四分之三的晚上在下雨,于是又拿来了油布。整个社区在三四天内就建立起来了……这也是能让人们留下来的原因。”阿尔万说,那些相同的联系也使得人们能够在2月2日,政府的第一次围攻中生存下来。 多年来一直关注阿拉伯世界新旧媒体的吉利安・ 约克(Jillian York)说,线下行动和线上行动主义的共生关系对抗议的推动极端重要。 约克也是电子前线基金会(Electronic Frontier Foundation,一个在线数字民众自由倡导团体)下的国际言论自由(International Freedom of Expression)项目主管,他说,”这不仅和有什么样的政治环境有关,也和有什么样的传统活动人士网络有关。埃及有长期的在线活动人士,他们长期使用这些平台来开展他们的活动……他们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也知道如何使用这些平台来实践行动主义。所以,当时机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了要往哪里走。” 最著名的是2010年的哈立德・萨伊德(Khaled Said)谋杀案。它推动了网络上的愤怒和组织活动。据说这位年轻人上传了一个亚历山大警察腐败的视频后,被警察谋杀。他的死引起了网络行动主义的大爆发。谷歌公司主管,互联网活动人士瓦埃尔・戈尼姆(Wael Ghonim)创建了一个大受欢迎的脸书页面:我们都是哈立德・萨伊德。一张太平间里萨伊德面目全非的照片像病毒一样疯传,驳倒了警察试图否认谋杀的声明。 根据迪拜政府学院的第二份阿拉伯世界媒体年度报告,在中东地区,1/4的脸书用户是埃及人。报告说,从今年1月到4月――解放广场起义的高峰期――在社交网站上的会员数增加了200万。 而在另一边,利比亚则没有像埃及那么多的脸书用户。居住在开罗的利比亚活动人士塔赫尔 穆罕默德(Taher Mohammed)说,”利比亚的普通人不用脸书。”数据支持了他的说法:根据联合国人类发展报告,不到5%的利比亚人使用互联网。 穆罕默德补充说,”就是那些使用互联网的人,在革命之前,他们有多少人有胆量使用社交媒体进行活动?” 推特之前的革命 推特和其它社交媒体都是新事物,但是一个时代的主要媒体对推翻政权的动力的重要性,则有着长得多的历史。 赫什伯格说,”现时的媒体在革命中一直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在美国和法国革命中,印刷手册是强大的武器。而当霍梅尼1979年在伊朗重新掌权的时候,他的革命……是通过磁带传播的。我们今天只是有了新的东西。 ” 美国的媒体大亨费尔南多 斯普拉斯(Fernando Espuelas)在讲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的美洲推广聊天室。十年前,在一个通常和数字行动主义没有联系的国家,他偶然见识了早期的社交媒体在政治异议中的角色。那是在阿根廷,他正巧遇见了由比索危机引发的反政府暴乱。 在经济危机影响下,街道一片萧索。”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群人,”他回忆道。”整个互联网上都是大规模的邻里组织……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公众的意见或行为,因为这些实际上都是通过看不见的在线交流――聊天室和早期社交媒体的邮件列表――组织的。” 他说,这段经历让他印象深刻。因为跟世界上其它地方一样,拉丁美洲也长期受到残暴的独裁者的控制,而这些独裁者的统治依靠的是恐吓。网络专家说,当社交媒体变得更加成熟,政府就更加难以维持腐败和暴力所需的大众沉默。 斯普拉斯说,”很难守住秘密,很难让人们不去交流他们看到的东西。因此,最简单的两种压迫工具:沉默和秘密,再也不能起作用了。除非你打算使用最后的工具,像六四事件那样,派坦克去屠杀……人民。” 在天安门抗议发生十多年后(译注:原作此处有误,应该是二十多年),在今天的中国,政府控制数字空间的力度和控制现实空间的力度一样大。这也使得即使你有最先进的技术,[在中国]阿拉伯之春式的起义还是不太可能。中国当局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来过滤社交网站上敏感的政治新闻和信息。而他们在这一方面比世界上其它国家的政府都强得多。 “跟埃及或者突尼斯那些反对新技术的政府不同,中国人在理解、监视和操控社交媒体上非常老道,”北京的独立互联网分析师比尔 毕夏普(Bill Bishop)说。 他们也足够精明,知道应该害怕什么。一份由官方的中国社科院的智库去年发布的报告警告说,社交网站是”国家安全面临的一个挑战。”在中国,如果没有高级软件帮助用户翻过审查的”防火墙”的话,你没法打开脸书,推特和YouTube。 但是,在中国4.6亿多网民中,超过一半人在使用那些网站的山寨版,比如新浪微博,一个增强版的推特克隆网站,或者人人网,一个很像脸书的网站。 如此众多的用户在发送如此众多的消息,中国政府对网络空间的严密控制也不能总不让信息泄漏出去,尤其是从中国版的推特上。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研究中国互联网的新闻学教授肖强(Xiao Qiang)说,”政治敏感信息在新浪微博上的传播速度让人难以置信;它和博客有质的不同。” 尽管中国政府尽了最大的努力,网络上却经常会有一些关于中国政府滥用职权的悲惨故事。当一位内蒙古的牧民被一辆运煤车撞倒并碾死,当地居民开始抗议政府运营的煤矿。审查机器没有能在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上封杀掉所有提及这些抗议的内容。但是当地政府使用安全部队和并向牧民承诺公正处理,迅速地平息了事态。 而且有时候,一些消息也能漏网。还是在5月,钱明奇在江西向三栋政府大楼投掷炸弹,自己和其它两人被炸身亡。他曾经在他的新浪微博(推特克隆版)账户的最后几条发布内容里,暗示过自己的打算;他早先的发言描述了他因为认为政府对他的房子进行了非法拆毁,而争取政府赔偿,最终无果的为期十年的维权经历。 爆炸赢得了博主和微博用户的大量同情和支持,他们并不把钱明奇看作一个恐怖分子,而是政府不公的受害者。当数百条悼念信息发送到钱明奇的微博账户上之后,新浪关闭了钱的账户。 但是网络同情是一回事,现实世界的行动则是另一回事。毕夏普说,中国人的办法是把后者最小化。”而这确实是一个有效的办法。” 最近一轮对中国政治活动人士的逮捕和消失已经比较清楚地表明,中国当局不能容忍在线鼓动往线下的转移。尽管肖强一直认为”革命将会被’博’出来”,但是他也承认,这需要时间。 这是因为互联网审查不是”茉莉花革命”的唯一障碍。很多中国人觉得,如果要起义,他们个人生活中有太多东西要承担风险。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一家流行互联网门户的前主管说,”我自己很愤怒。但是我有房子,有车子,还有工作。我必须考虑,如果我去抗议,我将失去所有这些,而且还不能保护我的家庭。在这种情况下,你敢去拦坦克吗?” 中国不是唯一一个实行严密的互联网审查的亚洲国家。在越南,访问脸书的难度众所周知,不过越南政府否认它屏蔽了这个网站。而在缅甸,你仍然几乎不能发出一条短信,更别提发推了。 泰国政府对它所有的媒体严密监控。在去年的泰国暴动期间,脸书用户们实际上放大了社会分化,并对经济阶层的普遍仇视火上浇油。在曼谷负责大众媒体改革运动的Supinya Klangnarong说,在7月选举即将临近的时候,来自农村和穷苦的工人组成的”红衫军”正试图控制旧媒体和新媒体。 与此同时,缅甸的异见人士则在使用泰国的网络连接来跟全球沟通 ,推动民主――当然,缅甸政府也知道这个事实。在过去的一年,由流亡泰国的缅甸人开设的民主网站Irrawaddy受到了越来越多的网络攻击。这个组织的编辑Aung Zaw说,这些攻击可能是由缅甸军队和海外的缅甸使馆协同完成的。 正如在埃及和利比亚的例子中发现的,网络干扰可以在有一点上十分有效。在 1月底,埃及威胁全国30多家网络服务提供商,要求它们切断互联网,而在利比亚,现在都还很难上网。但是像比如在叛军的要塞班加西成立的报纸《起义后后的利比亚》,使用他们的卫星连接来跟利比亚的主要网络通信。甚至在Quryna,这家曾经受到卡扎菲控制的报纸内部,也有一些工作人员偷偷地使用报纸的卫星,向外国的新闻机构发送消息,而且还在起义最开始的几天在脸书页面上发布内容。 博主谢瓦罗说,与此同时,在叙利亚,多年的政府审查已经教会了他们使用工具来逃避审查――尽管叙利亚也把在线行动主义看作一个严重的威胁。”他们从穆巴拉克那里得到了教训:千万别让博主们继续下去。” “手提箱里的互联网”解决方案 技术人员熟知政府封锁互联网的广播和组织能力的容易程度,而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新美国基金会(New America Foundation)的开放技术动议(Open Technology Initiative)一直在发展”网状网络”。在压迫型社会里,在即使没有大量网络连接的情况下,这个技术仍然可以起到交流和组织的作用。 开放技术动议的科技人员乔治华・金(Joshua King)坦承道,”它并不是一个真的手提箱。”他说,栅格网络的想法出现在2000年前后――这种网络一度给雅典的所有数字通信提供支持。”即使没有互联网连接,你也可以在网络上提供本地服务。” 同时,不仅是政府控制限制了异见在社交网络上传播的有效性,社交媒体公司自身也起了相同的作用。电子前线基金会的约克说,”我们没有想过这些实际上是私人拥有的空间。它们归社交媒体公司所有,所以我们的公共空间实际上是个人化的。” 这些公司很容易就能追踪到用户数据――并与政府分享,如果政府要求,或命令它的时候。2005年,雅虎公司承认,在中国政府的要求之下,它向政府提供了至少一个人――师涛的用户数据,在师涛发布反政府的批评言论的时候。而雅虎一直否认自己知道师涛的记者身份;师涛最终被判10年监禁。 推特已经说过,在”合法要求”的情况下,它会交出用户数据,但是至少它在这么做之前已经警告过了用户。脸书则坚称它不会与政府分享用户数据,但是像约克这样的分析师并不相信这个声明。 同时,各种企业自己的内部政策也对未来的网络活动人士造成了其它的困难。比如,脸书要求用户用自己的真名,而且任何用户都可以举报别人可能在使用假名,这对在独裁政权进行活动所需的匿名造成了极大的困难。YouTube禁止用户上传暴力的画面,在利比亚起义的最初几天,很多视频都被移除(这家谷歌公司的网站现在对来自利比亚的视频采取了一个更加宽松的政策)。 当革命只是一条推 观察家们认为,无论技术在联系个体,讲出真话方面有多大的作用,单单一个推特并不能产生成功的革命。约克说,”成功的在线行动主义必须要有一个线下的部分。” 如果埃及的起义不能完全地证明这个道理,那么乌干达的失败行动应该可以。今年春天,数百人走上乌干达首都坎帕拉的街头,抗议上涨的食物和燃料价格,抗议持续了5个多星期。抗议的领导者是在2月的总统竞选中输给了穆萨维(Yoweiri Museveni)的内科医生Kizza Bseigye。抗议者们涌进脸书和推特,以#walk2work为标签不断地发布消息。但是如果在推特上的运动看起来很强大的话,它在现实的街道上却没那么受欢迎。 当时,坎帕拉的一位媒体培训师格蕾丝 纳塔巴洛坐在电脑前,实时地关注并分享着社交网络上的新闻。她说,”我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我跟人们分享我的观点,发布任何我能从脸书上得到的内容。这更像是传播信息,将讨论推向深入,但在现实的层面上,没有人走向街头。” 媒体监控组织Memonet的项目经理Mholes Kalule同意格蕾丝的看法。他说,”社交媒体上的精英,记者们只是相互之间谈论,而不告诉人民。”那些人之间隔着很深的社会鸿沟,想改变他们需要一个比即时通讯更加强有力的催化剂。 而这也揭示了在其它国家,甚至包括部分埃及,突尼斯和利比亚的一些事实。即使在有大量普通年轻人使用互联网的国家里,也不是所有的推文总和运动有关。 “运动只是互联网内容的一部分,对吧?”伊斯梅尔 穆东高乐(Ismail Mutongole)问。”我不用那些东西,我没有任何需要上网联系的人。” 北京的彼得・福特,开罗的莎拉 林奇,坎帕拉的麦克斯 德雷尼,曼谷的西蒙 蒙特雷克,以及一位河内的记者对本报道亦有贡献。 友情提示:您可以到 这里 看到推友们对该篇译文的评论和转发;欢迎参与!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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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鸭:茉莉花革命和欧洲危机之后,资本开始全面控制世界

随着革命席卷阿拉伯世界和整个欧洲,老迈的独裁者和失去信誉的政府都在尽力坚持比烂。无可争议的是,世界政治和经济已经处于深刻危机之中。无论是民主运动还是反财政紧缩运动取得胜利,他们都面临有一个问题 – 从哪里找钱让他们理想中美好的世界成为现实。迄今在埃及和希腊发生的事情都证明了:只有金钱才是核心问题。 那些拿着钱袋的富裕国家仍然能够影响局势的进一步发展,使这些正在经历深刻的社会变革的国家遭受屈辱和艰辛。 这一战略被无情地部署在阿拉伯世界。 以埃及为例,美国和欧洲正在悄悄地支持新的取代了穆巴拉克的军事独裁政权。现在穆巴拉克的将军正在统治这个国家。 然后埃及人民还是要求真正的改变,而不是仅仅在顶部洗牌,一个大规模示威和罢工浪潮正在预备测试新的独裁统治的力量。 罢工浪潮中的埃及人希望更好的工资和工作条件和经济机会,这也是革命者推翻穆巴拉克中央政府时的要求。 但是革命往往会对一个国家的经济带来暂时的负面影响。这主要是因为那些占主导地位的富人们,会各尽其能破坏任何社会变革。 革命之后的一个现象就是富人会为了避免自己的财富被重新分配而外流。这通常被称为“资本外逃”。 此外,外国的富人投资者们将停止在革命国家的投资,因为他们不确定自己投资的公司还能继续被私人拥有,或者政府是否会默认不偿还他们的投资。最后,工人提高工资的要求使得不少业主宁愿关闭企业 – 如果他们没有逃离 – 也不愿意冒入不敷出的风险。所有这一切都伤害了整体经济。 纽约时报报道 : “18天的埃及起义停止了新的外国投资,也消灭了该国举足轻重的旅游业… …革命激发了新的要求,要求工人更多的就业机会和更高的工资与经济快速发展的目标相背离.. …他们对革命的战利品要求拿走了正在增长行业的资本… …在这个国家的主要经济来源要么被逮捕,逃脱或者不敢从事任何业务… …“[2011年6月10日] 而目前充满活力又富有的八国集团国家知道,从阿拉伯革命之后将立即出现现金匮乏,而且正在尽力利用这一点。八国集团晃着耀眼的200亿美元,并在这种情况下附带要求,阿拉伯国家必须采取“开放市场”的政策,即商业改革,如私有化,食品和天然气取消补贴,并允许外国银行和企业更容易地进入。可以参考纽约时报具有误导性的文章标题,“8国集团承诺援助以寻求加强阿拉伯民主”: “民主,G8领导说,仅可以扎根在开放的市场… …对200亿美元承诺,美国总统奥巴马的助手说,这背后的经济改革“不是一张空白支票“,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的在合适的[经济]改革工作计划。“[2011年5月28日] 因此,八国集团对阿拉伯世界的政策以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世界银行的扶助政策已成为各国接受的措施。但这些办法带来的问题更多,因为“开放市场”的改革总是导致国民财富从公共实体里抽走,进入私有化的个人手里,使富者越富,而社会公共服务被淘汰,使得穷人更穷。 此外,对外国投资者的开放往往会演变成不可避免地破裂投机泡沫,而投资者最终会逃离一个经济遭到破坏的国家。 这并非偶然,许多前IMF“受益人”国家已经还清了债务,并谴责他们的恩人,发誓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而如果拒绝八国集团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出的条件,就会在需要维护和扩大自身的社会变革的时候失去资本的来源。 富国宣布在这两种情况下的胜利:无论是贫穷国家要求提供帮助,并成为西方企业经济渗透的对象,或贫穷的国家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孤立,并因为非资本主义的发展路线受到惩罚,富国都是最后的赢家。 而埃及目前发生了如伊拉克般的私有化狂潮,埃及的劳动人民和穷人为了食品,天然气和其他基本生活必需品而支付的价格上涨。这也是除了石油以外许多美国公司也想进入伊朗的一个原因。 在阿拉伯世界和欧洲的社会动荡,充分暴露了富裕的投资者和企业对国家的政治实际上的控制地位。 在欧洲的所有对欧盟贫穷国家正在面临的经济危机的“救市”所发的纾困贷款的条件都是苛刻无情的,无非是为利润最大化的欲望所决定。例如在希腊,放贷者的利润动机是有目共睹的,这一切将在欧洲创造一个如阿拉伯一样的社会运动。 纽约时报报道 : “新的对[希腊救助]贷款只会随着更加紧缩的措施出台,而且伴随着更快的私有化,在欧洲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基金的一直要求下,希腊终于开始削减公共部门的就业机会和关闭不盈利的经济实体“。 ] 2011年6月1日] 同样的现象发生在欧洲,从英国到西班牙,劳动人民被告知必须削减社会福利,减少政府就业,国有企业私有化。 美国也深受影响,每天媒体的都有关于“稳定债券持有者”(富人投资者)威胁如果社会保障,医疗保险和其他社会服务没有被削减的话,将停止购买美国国债的报道。 全球市场经济如此从来没有像这样被少数富人把持着。 这些意识提高的经验,不能轻易转移到了有希望的政治家“民主”,恰恰是因为民主的问题:由于其巨大的财富,极少数超级富豪具有极高的个人独裁权力,他们可以威胁任何不配合他们的每一个心血来潮的政府。 金钱因此会赋予服从的政府,并逃离独立的政府,而西方媒体从来没有报道过这些问题,而只要政策变化,一个国家可以瞬间从美国的长期盟友转换成“独裁者”,或者反之亦然。 在阿拉伯世界的独裁者下台之后,立即提出了新的问题,“下一步怎么办?”而大公司主宰的经济使得劳动人民的经济需求不能得到满足,因为较高的工资意味着降低企业利润,同时更好的社会服务需要富人付出较高的税。这些根本的利害冲突奠定了目前世界各地的社会动荡,从而进入了成熟与全球经济衰退,并会继续主导未来几年的社会生活。 {lang: ‘zh-CN’} 相关日志 2011/05/12 — 纽约时报:从花香中嗅到革命味道,中国对茉莉花下手 (0) 2011/05/11 — 富豪大逃亡 江泽民不满 (0) 2011/03/30 — 胡温联手防宫廷政变,党内四派形成四龙缠斗 (1) 2011/03/11 — PBS:美国会发生“玫瑰花”革命吗? (0) 2011/03/08 — 第一波,击退:茉莉花革命在中国惨淡收场,白宫证实大使洪博培将辞职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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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律师回家不能,再被国保扣押

维权女律师李天天不顾当局打压,星期三再次试图返回上海的家。但是火车早上10点半左右刚进入车站,李天天还没有下车就被上来的便衣警察带走。和李天天同行的朋友肖先生对美国之音讲述了李天天被押走的经过。 他说:“下火车之前她就被扣了。火车停稳了就上来了人把她给扣了,上来了四、五个身穿便衣的,穿着黄T恤的、剃着光头的人,上车就把她给扣了,把她连人带行李给带走了。我问说,‘你们要把她带到那里去?’,他们说‘你就不用管了’。再问(在场的)铁路警察,铁路警察说他们也不知道。” *政府打压,亲人难团聚* 由于不满中国的人权和法制现状,李天天经常在网络上发表维权和拥护民主制度的言论,为此遭到当局的打压,不准她回上海。 李天天在开往上海的火车上对美国之音叙述了上次当局逼她离开上海的情况:“他们(国保)说你必须离开上海,我说到那里去呢?就到我在深圳的妹妹家去吧。去了深圳以后,我妹妹家也不敢接待,说为准备大学生运动会,正在清理高危人群,(还说)如果我们接待你,房东可能会不再让我们租房子,我们也可能会丢工作。” 为了妹妹的工作稳定,避免给家人带来麻烦,她就暂时住在了旅馆里。但是由于与上海男友分别两地,手上还有代理的官司没有完结,李天天决定回上海。她7月2号在微博上写道,为了尊严她将不顾一切阻拦,即使拼个你死我活也要于7月6日再度返回上海家中。 *因发博文被当局拘禁3个月* 今年稍早,在中国大范围出现茉莉花散步行动前一天,她和北京的律师滕彪和江天勇等几十名维权人士一同被当局强迫失踪。 李天天在博客中回忆说,在网上的“律师群里,我把别人写的周日下午2点去各地广场散步的东西发上去了,有律师说不去,我说不去是驴屎,都应该去。我说去最多流点汗,就是有你们这样的人怕流汗,才总有人为社会进步流血的。” 据李天天说,上海国保将她拘禁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套间中长达三个月,期间经常对她辱骂、威胁,或连夜问话,并询问私生活情况。国保甚至用一段宾馆开房录像诋毁、羞辱李天天,还挑拨她和男友的关系。 她说:“进去三个月,他们调查我的私生活。谁知道他们会往这个方向下手啊。我虽然知道他们那么坏,每天被他们吓得胆战心惊,但都没有想到他们会调查这些,可是他们确实这样做了。” *解除拘禁又遭驱离* 2011年5月28日,李天天被释放,上海国保强迫她回到户籍所在地新疆。并警告她三个月内不得返回上海。但李天天确认自己有公民旅行的权利,6月7日和6月28日两次回到上海,但都随即遭到国保人员的驱离。 她说:“我第二次到家都到了家门口了,我想这次我可以回家了。结果还没下出租车就看到了国保。他们说在我们在门口守了20多天了。我又不扔炸弹什么的,为什么这么对待我呢?就是不让我(在网上)说话,容不得我说话。” 国际特赦组织上周发表的报告说,中国各地有二十多万名律师,但是由于当局的打压、威胁和迫害,只有几百个律师愿意承办人权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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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美国媒体评中国:达赖喇嘛.中国

 2011年 7月 05日 图片来源: AP 西藏流亡政府下一任总理洛桑桑盖资料照 以下是美国各地主要媒体有关中国的评论。评论所反映的观点为发表评论媒体之观点,并不一定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 *华盛顿邮报* 华盛顿邮报7月4日发表西藏流亡政府下一任总理洛桑桑盖的文章,题目是“中国可以从达赖喇嘛那里学到什么。” 今年43岁的洛桑桑盖是毕业于哈佛大学的法学博士,法律专家。他在今年4月赢得世界各地多数流亡西藏人的选票,当选下任西藏流亡政府总理。洛桑桑盖中学时期在印度就读于藏族难民学校,后来就读于德里大学,获得学士学位。 洛桑桑盖的文章说:“今年春天,在茉莉花革命期间,在人们为争取民主出生入死,在卡扎菲上校在利比亚为了保住自己的政权依然在杀人的时候,达赖喇嘛不顾西藏人的激情呼吁,把自己的政治权力移交给民主选举产生的西藏人领袖。这意味着达赖喇嘛放弃了解散议会、司法和行政机关、签署或否决议案、召集紧急会议、以及任命外驻外代表和特使的宪法权力。 “14世达赖喇嘛决定中止达赖喇嘛400年来作为西藏政治领袖的地位,这一决定让很多西藏人以及世人感到震惊。但是,这一发展不是突然的,也不是令人意外的。实际上,这一决定已经由来已久。 “几十年来,达赖喇嘛一直在不事声张地拆除达赖喇嘛传统的神权贵族体系,让西藏人为他离世的那一天做好准备。达赖喇嘛早在1954年开始进行民主变革,建立了改革委员会,免除了贫穷的农人和藏民的重税。但是,这个委员会被共产党中国入侵部队打散。 “在西藏被占领之后,达赖喇嘛于1959年抵达印度。他所设想的世俗民主社会开始实现。1960年,在当时25岁的达赖喇嘛的指示下,西藏人选出了他们的第一个议会。不久之后,一些西藏妇女也当选议会成员。西藏第一部民主宪法在1963年获得通过。在达赖喇嘛的坚持下,该宪法包括一条条文,规定可以对达赖喇嘛实行弹劾。 “1991年,在‘第三波’民主浪潮期间,西藏人议会扩大,获得选举政府内阁的权力。原先流亡政府内阁是达赖喇嘛作为元首任命的。2001年,在东欧‘颜色革命’的前夕,达赖喇嘛宣布进入半退休,并引入内阁总理直接选举。桑东仁波切获得90%的选票当选。 “在今年3月,达赖喇嘛把他的所有政治权力转交给了选举产生的领导人,并拒绝了要他继续担任流亡政府名义上的元首的呼吁。 “主要是规范流亡政府的西藏宪法随后获得通过,以反映新的实际情况。流亡政府内阁总理(葛伦赤巴)作为行政当局合法的政治领袖现在起负责签署法律,任命代表和特使,执行重大政策。 “这种权力过渡无疑让很多西藏人感到焦虑。但这一时刻也让人们有机会可以谋求更世俗、更坚强和更可持续的西藏自由运动。 “对西藏人来说,这是史无前例的陌生领域。但是,一些迹象显示,西藏人在振奋起来准备迎接随之而来的新挑战。 “达赖喇嘛的权力移交是跟3月20日史无前例的选举同时发生的。当时,分布在亚洲、欧洲和北美30个国家的西藏人投票选举一位新的西藏流亡政府内阁总理和议会成员。在西藏的西藏人对这一历史性的选举给予了密切的关注。这一选举过程显示了西藏人民不屈不挠的精神和坚韧。 “那次选举向北京领导人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息,这就是西藏自由运动已经由年轻一代接掌,他们将在先辈过去50年奋斗的基础上继续建设。 “达赖喇嘛退出政坛也证明了中国政府的宣传是错的。中国政府总是宣传说,达赖喇嘛不是一个宗教领袖,而是一个政治人物。 “可惜的是,中国共产党对达赖喇嘛的政治角色耿耿于怀念念不忘,不断发出毫无道理的谴责。而中国真正要关心的应当是西藏和西藏人民的前途。与此同时,由于缺乏信息和透明,在西藏人们对达赖喇嘛的角色也意识混乱。 “现在是对中国专制政体的一个考验。西藏已经忍受了50年的武力统治。西藏的现状(不宣而行的戒严,格尔登、甘孜依然在进行的抗议,以及禁止游客入藏等等)显示了北京在西藏的统治已经失败。北京领导人不应当在人民大会大堂接待像苏丹总统巴希尔这样的被控犯有战争罪的人。假如北京领导人像达赖喇嘛交出自己的政治权力一样,把权力交给西藏人民解决西藏问题,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对世人显示其真诚,获得好感,改善中国的国际形象。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尊者达赖喇嘛已经证明他是一个奉行民主的人。” 本篇英文全文网址: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what-china-could-learn-from-the-dalai-lama/2011/07/04/gHQAYBnByH_story.html 以上是美国各地主要媒体有关中国的评论。评论所反映的观点为发表评论媒体之观点,并不一定代表美国之音的观点。 * 必须填写 提交对本文发表的评论表示您同意以下条款: 如果评论中出现与所评论文章无关的内容,或者评论中出现中伤、诽谤或粗俗词语,美国之音保留不发表您的评论的权利。由于篇幅或时间等限制,不是所有提交的评论都会被发表。 提交本评论表示您授权美国之音可以在任何美国之音媒体上使用您的评论 免责声明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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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TMP:具有中国特色的推特

核心提示:尽管有着严厉的审查,新浪微博还是成为了中国政治和社会的一个新舞台。 原文: China Grows Its Own Twitter,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作者:Graham Webster 发表:2011年6月30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中国出现的一个类推特的新型网络平台已经成为了中国政治和社会的一个新舞台。 新浪微博2009年诞生,今天已经有了超过一亿的用户。这一亿用户之间用与推特类似的140字短信相互联系。而新浪微博的某些特色功能已经使它在很多重要方面领先于推特了。 和中国所有的大型网络平台一样,新浪微博在政府的协调下被审查,但它仍然推动中国的公共事务进入了一个新纪元。 “微博已成为中国的所有问题的放大镜,”美国的CBS Marketwatch的创始人之一Bill Bishop说。他正在给许多中国初创企业提出建议。”在中国,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不一定是刚出现,但是人们才刚开始听说。” 新浪,微博(即中文”微博客”)背后的公司,早已是中国蓬勃发展的网络领域的领头人。当新浪微博推出之时,推特已在当年早些时候被中国政府屏蔽,而另一个微博客平台领域的主要竞争对手(译注:指饭否,现已重开。)又因为中国西部的新疆地区发生的骚乱而被关闭。 Bishop说,新浪在推出微博的政治时机把握堪称机智。 “我的观点是,在推出微博之前,新浪已经联络过中国政府,并确定了做一个类似推特的东西是OK的,”他说。 新浪已经有了一个受欢迎的博客平台,并已拉拢了许多明星来使用他们的服务。当新浪微博上线之时,这些明星中的很多就搬了过来,为这个新的项目立刻搭建起了一个受众基础。 新浪从人们使用推特的方式中学到了很多。它构建于线程特性之上,允许把任何一条短信变成一个论坛。用户创新甚至使得新浪微博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在线交友网站。 最近在新浪微博上发生了一起微博版安东尼・韦纳事件( Anthony Weiner)时刻(译注:大概就是该民主党议员在推特上发了一张自己的香肠的图片,当然他说他是电脑被黑了。)也说明了好色的政客是一种全球现象,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网络中,在中国还是在美国都会发生。 在中国东部的一个市政官员最近出名了:他与他的情妇在微博上计划通奸,他误以为与她的联系是私密的信息,而事实上这些交流都在公众的瞩目之下。 在政治领域,新浪微博的重要性来源于它促进了人们之间的信息流动,让包括从明星绯闻到对官员腐败的投诉等等一切都迅速传播。 “微博让信息传播的速度和广度得到了巨大的增长”Bishop告诉TPM。 “你已经有了这些气鼓鼓的袋子,而貌似微博还在火上浇了点油。” 在全球性的不景气以及中国不断增长的收入不均使得公平问题更加显著,在这种时候,哪怕官方尝试要控制,人们发现微博让分享信息变得更容易。 政府在这项服务上明显强加了控制。 今年二月,当中国的一些城市爆发了所谓的”茉莉花革命”这种小型示威时,微博封锁了一些特定的词语。 最近也有一些迹象表明官方对于微博火箭般的增长速度和在中国社会中的扩散感到越来越不舒服。 一份官办英文报纸《中国日报》的周末社论以控制谣言的名义呼吁对微博增加审查力度。它声称微博”可能使无辜的人名声败坏,造成恐慌,若不能及时澄清甚至会造成社会动荡。” 尽管被严格控制,新浪的这个产品还是在蓬勃发展,并宣布计划建立其英文版,引发市场臆测中国网站将尝试在其他国家与Twitter竞争。 Bishop说,这种报道是”完全被西方媒体夸大了”,他指出,新浪在与一个本地对手腾讯进行一场激烈的竞争。腾讯最著名的产品是即时通讯服务QQ。 他认为,英文版将帮助那些希望在不断增长的中国市场上建立网上形象的外国企业。 此外,他说,新浪高管”明白中国网络公司要背的政治包袱。” 相关阅读: 《纽约客》: 中国来鸿��Twitter可能是中国制造的吗? 如果您的iPad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即可看到最新译文;如果您的iPhone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并加入书签;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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