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瀚

回复@Ami_chris_Y:我在谈讨论规则,您却来教我怎么做公共知识分子,这种头衔别人愛怎么用是别人的事,跟我没关

@萧瀚 【TO@张鹤慈 先生】您说《圣经》里的神(上帝)是有形象的,只能表明您对《圣经》有大误解。尤太教及其旁出的基督教(包括天主教、东正教、基督新教)、伊斯兰教,没有一个教会认为神(上帝)有形,翻开他们的任何神学著作、教义阐释,都不可能得出您这么荒诞的结论。我们不能再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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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mi_chris_Y:讨论神学问题,如果不是同一种宗教的信徒,就不能以独有教义的立场和我讨论,只能以共有教义

@萧瀚 【TO@张鹤慈 先生】您说《圣经》里的神(上帝)是有形象的,只能表明您对《圣经》有大误解。尤太教及其旁出的基督教(包括天主教、东正教、基督新教)、伊斯兰教,没有一个教会认为神(上帝)有形,翻开他们的任何神学著作、教义阐释,都不可能得出您这么荒诞的结论。我们不能再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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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滕彪——被迫走上它途的文学小子‏

威廉姆斯:滕彪——被迫走上它途的文学小子‏ 作者: 威廉姆斯 文章来源: 动向 点击数:86 更新时间:3/23/2011 3:13:08 PM 图为滕彪在德国柏林参加大赦国际组织的人权活动(2007年12月7日) “造成他们恐惧和冷漠的制度,正是我和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普通维权人士所试图改变的。我不会放弃。哪怕有一天我失踪以后,再也无法回来。” 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2008 年 3月 6日晚,第一次遭到秘密绑架的滕彪博士,在他获得自由后写下了一篇《我无法放弃——记一次“绑架”》的博文。上个月的 19日,也就是说,距他第一次被强行戴上黑套头从家里绑架走后差不多正好三年时间的那个下午,这个总是留着板寸发型的法学博士,再一次被带走了。这一次被 抓走后,时至今日,音信杳无。   对此结果,滕彪其实早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都已预测到了,那时,他曾在推特上发出了如下推文: 和女儿玩丢手捐儿。她输了表演《蜗牛与黄鹂鸟》,我输了表演《采蘑菇的小姑娘》。她乐的直捂肚子。从几个渠道获悉,我离监狱越来越近了:这让我感到更加丰富和喜悦。 滕彪想坐牢吗?非也!这条“海拔高度”一米七五的东北汉子,看似英雄气概十足,实则柔情似水。他热爱生活,忠于家庭,迷恋文学。他既非天生的英雄好汉,更非受虐狂。尽管 “我不准备坐牢,但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在 北京大学法学院一泡就是十一年的法学博士滕彪,原本无心与法律打交道,他之所以走上了法律这条人生道路,纯粹是时代造就的大误会。即便站在了高校法学课堂 的讲台上、坐到了法庭辩护律师的座位上了,然而,在他心灵的深处,供奉的却是缪斯的神位。他爱文学,远甚于法学,他的文学素养与才气,也远远超过那些头上 顶着“诗人”与“作家”桂冠的人士。某日,当一位推友向滕彪发出了一个不祥提问:“李敖在�中�完了老�先生的作品,你��提前���的?”时,他不假思 索地回答道:“ 少读政法,多读文学。” 少 年时代的滕彪,最爱并最想学的是文学。可当他以优异的高考成绩近距离站在了中国大陆一流大学门槛外时,他没报考中文系,却选择了法律系。若干年过后,他是 这样解释的:“当时没有很明确的想法,只是说不能甘于平庸,要做一些大的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事情,写东西也要写有影响的大作品。” 在公民维权斗争的第一线 他 还说:“有人把中国80年代以后分成几个时期,一开始是哲学,就是学马列哲学的人有话语权;然后是文学,寻根文学,小说和朦胧诗的影响比较大。九十年代是 经济学,那时候经济学占有最主流的话语权。但是到了90年代末期,经济学家和其他学者发现改革没有办法继续推进,很多问题从经济学的角度解释不了,也解决 不了,它们都会归结到法律和政治。……九十年代之后,该法律人登场了,司法体制改革提出以来,依法治国、人权入宪,这些都在呼唤法律人登场。” 从他的上面的自白中,我们可以看出文学青年滕彪是基于知识对时代、对国家与人民的作用之大小,而选择了未来的求知与人生道路的。 这种选择,对于滕彪的国家与人民而言,是一种欣慰与幸运 ;而对于滕彪自己与他的家人来说,实则是一种巨大的人生灾难或不幸。 这么些年来,滕彪在促进中国社会法治化,促进中国公民社会形成的道路上所作出了不容小觑的贡献。 2003年的暮春,刚到中国政法大学任教没几天的滕彪,便与他的两位博士同窗——北京邮电大学的许志永、华中科技大学的俞江一起,针对那一年5月发生在广州的孙志刚事件,发出了提请全国人大对国务院《收容遣送条例》进行违宪审查的公民建议书。 “三剑客”的此一行动通过互联网,获得了全国性的广泛支持,最终,迫使当局自行废止了这一严重侵犯人权的恶法,并开创了中国公民挑战公权取得胜利的先例。当年底,滕彪被选为中国十大法治人物之一,而且还获得了美国格雷兹曼基金会的“社会成就奖”。 滕彪与许志永等人在维权领域里的卓越表现在互联网上不胫而走之后,那些多年来坚持在京上访的访民们,便纷纷找上门了,面对那些堆积如山的、经过十几年申诉上访仍然无果的案件,他们不免感到望洋兴叹与无能为力;这以后,就有了那个后来非常著名的民间NGO组织——公盟。 近 年来,滕彪参与了一系列人权案件和公益案件,比如:蔡卓华牧师案、一塌糊涂网站事件、临沂暴力计划生育调查、陈光诚案、陕北石油案调查、江西乐平黄志强、 方春平、程发根、程立和死刑冤案、奥美定事件、王天成诉周叶中案、青岛河西拆迁及错埠岭拆迁案、王博信仰自由案、廖亦武护照案等。 鉴于滕彪在人权运动领域里的巨大贡献,2007年12月10日的国际人权日那一天,他还与莫少平和李劲松二律师一起,荣获了法国国家人权谘询委员会颁发的人权奖。就这样,滕彪便被时代与互联网一步步推到了中国公民维权斗争的第一线。 拙于修辞却厚于真情 在 不同的场合,滕彪曾多次坦言,他是一个被迫走出书斋的维权律师,他说:“我的兴趣不在公共和政治领域,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民主化后,我都希望自己做一名独 立知识分子。如果这个体制没有如此严重地侵犯人权,同胞们不是这么容易遭到伤害,我根本不会参与维权,连律师都不会去做。对我来说,看书、写作最为快 乐。  可 以使人精神变得更为宁静、更为丰富、更为美好与浪漫的文学,永远像多情的妙龄女郎一样,纠缠着先前的文学青年滕彪。这个1973年出生于吉林农村一个贫穷 农家的法学博士,有个姐姐,她也是文学青年,既写诗,也写小说。或许,正是在她的影响下,弟弟滕彪也才会有了一个作家的梦想。从中学起,这个内心世界极其 丰富,文字表达力极富灵感的农家小子,便开始涉足文学了。他偷偷写诗、也偷偷写散文,即便在终日东奔西走、经常被当局迫害与恐吓的日子里,他也没放弃过文 学写作。在未名湖畔从本科读到博士的十一年时间里,他除了深受贺卫方的影响之外,著名的文学教授钱理群先生也给了他巨大影响。 萧瀚教授是这样评价他的文字的:“滕彪的评论、记事文是这个时代少见的美文,不是因为他善于作文,而是因为他的文字像他的人,拙于修辞却厚于真情, 看他的文字,会想起杜甫。” 这个季节,枫叶红了、银杏黄了,美得让人心醉。我想约上你和几个朋友去山上,听一听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一听鸟儿在空中滑翔、溪水在山间流淌的声音,多美。这一天不会很远,是吗? 这段抒情味道浓得化不开的文字,是他《致光诚》一文的结束语。而另一段文字,则更让人为之而感慨万千: 现在我面对狱中的墙壁     为你作一首情诗,我的爱人     今夜,星星依旧在寒寂的夜空闪烁     萤火虫仍在低矮的草丛间时现时隐         请告诉我们的孩子,这次来不及     和她告别,爸爸就要出趟远门     请你每天在她入睡之前     和醒来之后,给她暖暖的一吻 是的!这是他第一次遭到绑架后在狱中写下的诗歌《狱中致爱人》的前两段,柔情绵绵、直指人心。 今天,滕彪又再一次遭到了国家暴力机器公然迫害,不管前景或结局如何,但愿这个 “文学青年”,在他历经铁窗生涯后,能够回到温暖宁静的书斋中去……                                               2011年3月4日下午 ——《动向》2011年3月号刊出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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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7 致何勤华校长公开信 / 萧瀚

  张雪忠教授   致何勤华校长公开信   萧瀚   尊敬的何勤华校长:   您好!   数年前因学术活动得校长款待,至今印象深刻者,唯校长之平实——其实,我更愿意说这是我对一个人而不是对一位校长的感受。   母校的松江校区是这几年里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新校区,与老校区的建筑风格颇有榫合之效——其中很大原因是出于您的思路。虽然坊间亦有对其各种缺憾的异议,但总体上,我觉得还是相当出色的,以至于当时在那儿呆一下午,真有流连忘机之感。   曾有人说过,大学非为大楼,乃是有大师之谓。确实如此。而要有大师,首先得有大师的灵魂,大师的脊梁骨。没有大师魂,没有大师骨,何来大师?何来大学?   您作为校长,我说这些道理一定让您感到不耐烦,因为很班门弄斧。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母校近来发生的一件事。张雪忠教授,说起教授两字——我并不在乎张雪忠老师的职称是什么,只在乎其人格、学格、学问给我的印象,我想他当然当得起“教授”这个称呼,虽然举世滔滔者,南郭教授们沸反盈天、甚嚣尘上,许多人早已忘了“教授”两字的含义,我依然愿意迂腐地重申一遍。   张雪忠老师是否能成大师,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毕竟与法学相关的人文社科不是少年天才的事业,还需要未来检验。但至少,张雪忠老师有一颗求真的灵魂,即使不成大师,至少像他这样一个真正的学人已是稀罕。求真者未必成大师,但没有求真之诚意者,必不成大师。现在高校,如张雪忠老师这般求真者本已寥寥,保护他们是一个社会的基本道义。   闲话少说,语入正题,绕一大弯子,无非要说一件事:张雪忠教授近来未被华政续聘。如果这是一起普通的教授聘任事务,我当然没必要写这封公开信。问题在于,此事很不平凡,很不普通。   我看张雪忠教授的文章已有数年,他的文章在观念领域宣说常识、激浊扬清,可谓不遗余力。尤其可贵的是,张老师有着求真者最重要的品格——忠于真理。当代中国,研究真问题的思考,若涉及现实政治,且直言不讳,通常与期刊报纸无缘,而只能寻求网络、外媒,国内网络上发表还常被删除。而张雪忠老师的大量作品正是这样无缘于国内期刊报纸,只能发表于外媒、网络。而这也得罪了权贵者,权力这只咸猪手就像洲际“捣蛋”,它无所不在,它不允许真诚的思考者公开发表自己的思考,因为邪恶总是惧怕真理的,不然它们不必扼杀真理——张雪忠老师的思想是不是真理,这可以讨论,但不是用斧头帮的斧头讨论,而是用文明的论辩讨论。张雪忠老师的思考未必都是真理,但斧头帮拿出来砍杀张雪忠老师的斧头则肯定不是真理,不但不是真理,更是谬误和邪恶,愚昧和猥琐。   张雪忠老师未被续聘,就是斧头帮猥琐砍杀的结果。   那些“公正”的人们当然会说,你知道什么情况?你不知情别瞎下结论。杰罗姆在《愛因斯坦档案》里说:“‘客观’是这样的人,他去探望祖母,到了祖母家发现她正被一头熊攻击,于是站在一旁大喊:‘别打了,熊;别闹了,祖母!’”这种假中立,是中国现存的浆糊脑子里相对智商最高且最流行的一种。   公开信息是斧头的义务,被砍者、围观者岂有做侦探的义务?在这个潜规则横行的强权社会里,当公检法军,一切强势力量都控制在侵犯者手里的时候,难道还要被潜规则侵犯的人自己来证明自己被侵犯错了?有这样的逻辑吗?当然有,就是韩寒说的“中国逻辑”,这是一种修辞说法,我觉得不妨坦率一点,这是伪中立的奴才逻辑。   所以,我不打算花过多笔墨探索张雪忠老师未被续聘的具体过程,我想知道的是,作为热愛学术的校长,您是怎样看待此事的?如果说,学校认为张雪忠老师的教学和学术水平都不足以继续给学生讲课,那么是否意味着华政将解聘一大批老师?以我对张雪忠老师在学生中口碑的了解,如果以他的水准为界,在他水准以下的都解聘或不再续聘的话,华政能留任授课的教师不知道能不能剩下百人?   这种选择性不续聘的做法,是中国传统的一大痼疾恶疾——表面上看起来居然还冠冕堂皇的——希特勒迫害尤太人的《纽伦堡法案》还是法律呢,但我更厌恶前者,因为用潜规则打击异己,是一种极其猥琐阴损的奴才行径。   我很愿意替那只伸进华政的咸猪手表达一下他们的意思:   “我们恨张雪忠,你们不能让他上课,你们不能续聘他,他是个有思想有骨头的汉子,有思想有骨头的不止他一个,我们不可能个个都收拾掉,那样成本太高,关键在于他公然向我们表明了他是条汉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尊敬的何校长,我喋喋不休说那么多,无非是要强调一句:保护自己的教授是校长的一项基本义务,在中国的现实处境中,如此低限的大学职业伦理竟是最高道德,可悲与可笑自不必说。您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做了很多,许多事很为难,这些我都理解,大家都是人,都不是三头六臂的杨戬,也不是脊梁骨换成钢筋的铁人。   然公义所归,恕我多嘴,希望您能再努一点力。   中国之事,现实中常常是做的人不能说,说的人不能做,才能成就善行——虽然恶行往往更是行者无言。我无权无势,唯有纸笔,我并拈轻怕重,捡个说话的便宜,如果因此让您蒙冤不白,我愿意在适当的时候,以最诚挚的敬意和歉意,向您致敬并致歉,而现在我只能先得罪您了,望您谅解。   再过两周,就是清明节了,江南的春天,谁也无法阻止鲜花的盛开。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不是万能的,但也并非总是无能的。   祝福大安!祝母校成为真正的大学!   后学:萧瀚   2011年3月23日於追遠堂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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