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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 3 人推荐 我知道已经有三个人跟我抱怨,说操蛋的新浪VIP邮箱突然收费,不交费又不行,因为多年来往来邮件地址都用这个,很多邮件都放到这个邮箱里,放弃了,怪可惜的,继续用,又觉得不甘心。他们抱怨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很难。你干吗不去问文章鱼保罗,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办的。我印象中,新浪邮箱干过很多操蛋的事情,者次直接把手伸到你腰包了。 我每次听到这个消息,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第一,我从来不使用新浪的任何产品,第二,N年前,搜狐给了三联记者每人一个VIP邮箱,我用了半年,有一个星期没进去,等再进去,邮箱爆掉了,因为里面躺着四千多封邮件,从此,我不再用搜狐任何产品,这个散发着臊气的网站还是离它远一点好。VIP让我相信这是“Very Idiot People”的缩写。 要么你有点骨气,就使用免费的,直到有一天这世界上没有免费邮箱。没有的话,你不通邮就行了。要么你就任人宰割,交钱,那点钱也没什么,您都VIP了,还在乎这点钱吗。先给你冠名VIP,再把你架上去,让你享不尽的……然后再跟你收费,碍于面子你也得交点,更何况您都习惯了。 新浪这个线放的真的好长啊。鉴于我幸灾乐祸的心理,我觉得新浪这一招做得真好,教训了那些免费心理的人。在我的祖国,人民过穷日子苦日子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什么都想拥有,但是又没钱,所以一旦有了免费,都顿起贪婪之意,这习惯一看就是没有受过残酷的资本主义训练,现在有点傻逼了吧,这不是共产主义。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人们,没有免费的三餐,他们不过是在用免费的东西培养你消费习惯,就像,就像吸毒,一旦上瘾,突然让你戒掉,会出人命的。 其实呢,收费是所有网站的梦想,新浪开了一个头,接下来就会有第二家、第三家……当然,你不用担心,总还有免费的。大不了,您把信写在纸上,到邮局寄出去。 刚才看到老六的博客,他也写到了这件事儿,我还能说什么呢,贱啊!远离新浪是件多么惬意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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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禁书电子化工程

因为我们知道,禁书制度作为中共出版审查的产物,已经深刻的影响了中国社会的每个阶层、每个人、每一寸土地,它从思想上阻止了大众的思考和创造,剥夺了大众平等获取知识信息的权利,使得信息成为权力阶层的独享品。这样一来,一个等级森严的阶级社会就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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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的天使,荒谬的真实

这是一本由法国旅行家库斯汀公爵在一百多年前书写的手稿,无论在沙皇还是在苏联时期都是名符其实的禁书。小说中还假托了赫尔岑对它的评价是“外国人所写的关于俄罗斯的无疑是最出色和最聪慧的书”。这样一本高度敏感的手稿,有一天突然出现放在了总编马卡尔采 … 规则,不平等是例外;一切都被奉为未来的祭物;如果罪犯不够,会制造他们出来;这是一个政府说话随心所欲的国家;在俄国,对历史真相的尊重不比对誓言神圣性的尊重更多;如果您的子女想要抱怨法国,我请您利用我的处方,我请您对他们说:你们去法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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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文明的力量(龙应台北大演讲全文)

   文明的力量(龙应台北大演讲全文)   龙应台         龙应台用幻灯片(PPT)形式做主题演讲,图文并茂,现场还播放了几首与主题相关的歌曲。         从海棠叶的大中国梦慢慢地过渡到台湾人脚踩着泥土的小小的台湾梦,人民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开始问“我是谁”……台湾人就一块儿从大梦慢慢转到小梦的路上来了,开始一起上80年代的民主大课。     请不要跟我谈“大国崛起”, 请不要跟我谈“血浓于水”,我深深盼望见到的,是一个敢用文明尺度来检验自己的中国;这样的中国,因为自信,所以开阔,因为开阔,所以包容,因为包容,所以它的力量更柔韧、更长远。      我们的“中国梦”     第一次接到电话,希望我谈谈“中国梦”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一千枚飞弹对准我家,我哪里还有中国梦啊?”     可是沉静下来思索,1952年生在台湾的我,还有我前后几代人,还真的是在“中国梦”里长大的,我的第一个中国梦是什么呢?     我们上幼稚园时,就已经穿着军人的制服,带着木制的步枪去杀“共匪”了,口里唱着歌。当年所有的孩子都会唱的那首歌,叫做 《反攻大陆去》:      反攻 反攻 反攻大陆去   大陆是我们的国土   大陆是我们的疆域   我们的国土 我们的疆域   不能让共匪尽着盘据   不能让俄寇尽着欺侮   我们要反攻回去 我们要反攻回去   反攻回去 反攻回去   把大陆收复 把大陆收复     这不是一种“中国梦”吗?这个梦其实持续了蛮久,它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图腾,也被人们真诚地相信。     仓皇的50年代进入60年代,“中国梦”持续地深化。余光中那首《乡愁四韵》传颂一时: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那酒一样的长江水   那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给我一掌海棠红啊海棠红   那血一样的海棠红   那沸血的烧痛是乡愁的烧痛   给我一掌海棠红啊海棠红     1949年,近200万人突然之间被残酷的内战连根拔起,丢到了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甚至很多人没有听说过的海岛上。在战火中离乡背井,颠沛流离到了岛上的人,思乡之情刻骨铭心,也是无比真诚的。那分对中华故土的魂牵梦绕,不是“中国梦”吗?      梦的基座是价值观      我的父母那代人在一种“悲愤”的情结中挣扎着,我这代人在他们乡愁的国家想象中成长。但是支撑着这个巨大的国家想象下面,有一个基座,垫着你、支撑着你,那个基座就是价值的基座。     它的核心是什么?台湾所有的小学,你一进校门当头就是四个大字:“礼义廉耻”。进入教室,简朴的教室里面,墙壁上也是四个大字:“礼义廉耻”。如果一定要我在成千上万的“格言”里找出那个最基本的价值的基座,大概就是这四个字。          小的时候跟大陆一样,四周都是标语,只是内容跟大陆的标语不一样。最常见到的就是小学里对孩子的解释:      礼,规规矩矩的态度。   义,正正当当的行为。   廉,清清白白的辨别。   耻,切切实实的觉悟。     上了初中,会读文言文了,另一番解释就来了: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管仲     然而四者之中,耻尤为要。人之不廉而至于悖礼犯义,其原皆生于无耻也。故士大夫之耻,是为国耻。                                                                      ——顾炎武     “士大夫之耻,是为国耻”,这些价值在我们小小的心灵有极深的烙印。     2006年,上百万的“红衫军”包围总统府要求陈水扁下台,台北的夜空飘着大气球,一个一个气球上面分别写着大字:“礼”,“义”,“廉”,“耻”。我到广场上去,抬头乍看这四个字,感觉好像是全台湾的人到这广场上来开小学同学会了。看着那四个字,每个人心领神会,心中清晰知道,这个社会在乎的是什么。     除了价值基座,还有一个基本的“态度”。我们年纪非常小,可是被教导得志气非常大,小小年纪就已经被灌输要把自己看成“士”,10岁的孩子都觉得自己将来就是那个“士”。“士”,是干什么的?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论语泰伯篇     我初中一年级的国文老师叫林弘毅,数学老师叫陈弘毅。同时期大陆很多孩子可能叫“爱国”、“建国”,我们有很多孩子叫“弘毅”。我们都是要“弘毅”的。     对自己要期许为“士”,对国家,态度就是“以国家兴亡为己任,置个人生死于度外”。这是蒋介石的名言,我们要背诵。十一二岁的孩子背诵这样的句子,用今天的眼光看,挺可怕的,就是要你为国家去死。     然而在“国家”之上,还有一句: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载     对那么小的孩子也有这样的期待,气魄大得有点吓人。饶有深意的是,虽然说以国家至上,但是事实上张载所说的是,在“国家”之上还有“天地”,还有“生民”,它其实又修正了国家至上的秩序,因为 “天地”跟“生民”比国家还大。     14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读到《国语》,《国语》是2000多年前的经典了,其中一篇让我心里很震动:     厉王虐,国人谤王。召公告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 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召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                王不听,于是国人莫敢出言。三年,乃流王于彘。       最后一句,简单几个字,却雷霆万钧,给14岁的我,深深的震撼。     就是这个价值系统,形成一个强固的基座,撑起一个“中华大梦”。      我是谁?     这个中国梦在1970年代出现了质变。     1971年中华民国被迫退出联合国,台湾人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孤儿。可是,最坏的还没到,1979年1月1号,中美正式断交,这个“中”指的是当时的中华民国,也就是台美断交,中美建交。长期被视为“保护伞”的美国撤了,给台湾人非常大的震撼,觉得风雨飘摇,这个岛是不是快沉了。在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了而强敌当前的恐惧之下,救亡图存的情感反而更强烈,也就在这个背景下,原来那个中国梦对于一部分人而言是被强化了,因为危机感带来更深更强的、要求团结凝聚的民族情感;大陆人很熟悉的《龙的传人》,是在那样的悲愤伤感的背景下写成的。这首歌人人传唱,但是1983年,创作者“投匪”了,歌,在台湾就被禁掉了,反而在大陆传唱起来,情境一变,歌的意涵又有了转换。     你们是否知道余光中《乡愁》诗里所说的“海棠红”是什么意思?     我们从小长大,那个“中国梦”的形状,也就是中华民国的地图,包含外蒙古,正是“海棠叶”的形状。习惯了这样的图腾,开始看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的前面好几年,我都还有种奇怪的错觉,以为,哎呀,这中国地图是不是画错了?      1970年代整个国际情势的改变,台湾的“中国梦”开始有分歧。对于一部分人而言,那个“海棠”中国梦还虔诚地持续着,可是对于另外一部分人就不一样了。     梦,跟着身边眼前的现实,是会变化的,1949年被连根拔起丢到海岛上的一些人,我的父母辈,这时已经在台湾生活了30年,孩子也生在台湾了——这海岛曾是自己的“异乡”却是孩子的“故乡”了,随着时间推移,无形之中对脚下所踩的土地产生了具体而实在的情感。所以,你们熟悉余光中先生写的那首《乡愁》,却可能不会知道他在1972年的时候创作了另外一首诗,诗歌礼赞的,是台湾南部屏东海边一个小镇,叫枋寮:       《 车过枋寮》     雨落在屏东的甘蔗田里   甜甜的甘蔗 甜甜的雨   从此地到山麓 一大幅平原举起   多少甘蔗,多少甘美的希冀   长途车驶过青青的平原   检阅牧神青青的仪队     余先生这首诗,有“中国梦”转换的象征意义。但是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还有一首我称之为“里程碑”的歌,叫《美丽岛》。     一位淡江大学的年轻人,李双泽,跟很多台湾年轻人一样, 70年代发现台湾不能代表中国,而且逐渐被国际推到边缘,在危机感和孤独感中,年轻人开始检视自己: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要爱长江、爱黄河、歌颂长城的伟大—─那都是我眼睛没见过,脚板没踩过的土地,而我住在淡水河边,怎么就从来不唱淡水河,怎么我们就不知道自己村子里头小山小河的名字?台湾也不是没有大江大海呀?     青年人开始推动“唱我们的歌”,开始自己写歌。那个“中国梦”显得那么虚无飘渺,是不是该看看脚下踩的泥土是什么样?他写了《美丽岛》,改编于一首诗,一下子就流行起来,大家都喜欢唱。《美丽岛》真的是代表了从中国梦慢慢地转型到“站在这片泥土上看见什么、想什么”的“台湾梦”里程碑:      我们摇篮的美丽岛   是母亲温暖的怀抱   骄傲的祖先正视着   正视着我们的脚步   他们一再重复地叮咛    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他们一再重复地叮咛    荜路蓝缕以启山林   婆娑无边的太平洋   怀抱着自由的土地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   照耀着高山和田园   我们这里有勇敢的人民    荜路蓝缕以启山林   我们这里有无穷的生命    水牛 稻米 香蕉 玉兰花     1975年,我23岁,到美国去读书,每天泡在图书馆里,从早上八点到半夜踩着雪光回到家,除了功课之外就有机会去读一些中国近代史的书,第一次读到国共内战的部分,第一次知道1927年国民党对共产党员的杀戮,才知道之前所接受的教育那么多都是被党和国家机器所操纵的谎言,这是一个很大的震撼。10年之后写了《野火集》,去“腐蚀”那个谎言。     1979年,我个人的“中国梦”也起了质变。在中国梦笼罩的台湾,我们是讲“祖籍”的。也就是说,任何人问,龙应台你是哪里人,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就是:“我是湖南人。”     这么一路做“湖南人”做了几十年,到1979年,中国大陆开放了,我终于在纽约生平第一次见到了一个真正的“共匪”站在我面前,这个朴实人刚刚从湖南出来,一口浓重的湖南腔。有人冲着他问“你是哪里人”,他就说“我是湖南人”,问话者接着就回头问我“你是哪里人”──我就愣住了。     我不会说湖南话,没有去过湖南,对湖南一无所知,老乡站在面前,我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这一辈子的那个“中国梦”突然就把我懵在那儿了,这是1979年一个非常大的震撼──原来啊,我是台湾人。       一起做梦,一起上课     从海棠叶的大中国梦慢慢地过渡到台湾人脚踩着泥土的小小的台湾梦,人民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开始问“我是谁”。80年代以后,台湾2000多万人走向了转型,自我感觉就是越来越小,什么事情都一步一个脚印,一点一点做。所以,台湾人就一块儿从大梦慢慢转到小梦的路上来了,开始一起上80年代的民主大课。这个民主课程上得有够辛苦。     《美丽岛》这首歌,在1979变成党外异议人士的杂志名字,集结反对势力。当年12月10日,政府对反对者的大逮捕行动开始,接着是大审判。面临巨大的挑战,国民党决定审判公开,   这是审判庭上的一张照片       你们认得其中任何一个人吗?第二排露出一排白牙笑得潇洒的,是施明德,他被判处无期徒刑。施明德右手边的女子是陈菊,今天的高雄市长,左手边是吕秀莲,上一任的副总统。     我想用这张图片来表达80年代台湾人慢慢地脚踩泥土重建梦想和希望的过程。如果把过去的发展切出一个30年的时间切片来看,刚好看到一个完整的过程:这图里有三种人,第一种是叛乱犯,包括施明德、吕秀莲、陈菊等等,她们俩分别被判12年徒刑;第二种是英雄,在那个恐怖的时代,敢为这些政治犯辩护的律师,包括陈水扁、谢长廷、苏贞昌等等;第三类是掌权者,当时的总统是蒋经国先生,新闻局长是宋楚瑜先生。从这些名字你就看出,在30年的切片里,政治犯上台变成了掌权者,掌权者下台变成了反对者,而当时得尽掌声以及人们殷殷期待的,以道德作为注册商标的那些英雄们变成了什么?其中一部分人变成了道德彻底破产的贪污嫌疑犯。     这个转变够不够大?亲眼目睹这样一个切肤痛苦的过程,你或许对台湾民主的所谓“乱”有新的理解。它所有的“乱”,在我个人眼中看来,都是民主的必修课;它所有的“跌倒”都是必须的实践,因为只有真正跌倒了,你才真正地知道,要怎么再站起来,跌倒本身就是一种考试。所以,容许我这样说:台湾民主的“乱”,不是乱,它是必上的课。     表面上台湾被撕裂得很严重,但不要被这个表面骗了。回到基座上的价值观来看,从前的中国梦慢慢被抛弃了,逐渐发展为台湾的小梦,然后一起上非常艰辛、痛苦的民主课,然而台湾不管是蓝是绿,其实有一个非常结实的共识,比如说:      国家是会说谎的,   掌权者是会腐败的,   反对者是会堕落,   政治权力不是唯一的压迫来源,   资本也可能一样的压迫。     而正因为权力的侵蚀无所不在,所以个人的权利,比如言论的自由,是每个人都要随时随地,寸土必争,绝不退让的。     这是大多数台湾人的共识。你所看到的争议、吵架,立法院撕头发丢茶杯打架,其实都是站在这个基础上的。这个基础,是以共同的价值观建立起来的。      我有中国梦吗?     回到今天中国梦的主题,可能有很多台湾人会跳起来说:中国不是我的梦,我的梦里没有中国。但是,你如果问龙应台有没有中国梦,我会先问你那个中国梦的“中国”指的是什么?如果指的是“国家”或“政府”,“国家”“政府”在我心目中不过就是个管理组织,对不起,我对“国家”没有梦,“政府”是会说谎的。但如果你说的“中国”指的是这块土地上的人,这个社会,我怎么会没有梦呢?别说这片美丽的土地是我挚爱的父亲、母亲永远的故乡,这个地方的好跟坏,对于台湾有那么大的影响,这个地方的福与祸,会牵动整个人类社区的未来,我怎么会没有中国梦呢?     我们就从“大国崛起”这个词说起吧。我很愿意看到中国的崛起,可是我希望它是以文明的力量来崛起的。     如何衡量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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