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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则徐 | 公务人员收入低是个笑话

顾则徐 湖南冷水江市官方2月12日针对工资遭曝光事件回应称,系统内显示的数据即为公务员的全部工资,当地7865名享受财政统发工资的人员中仅1000人是公务员,另有2000多名事业编制人员以及4000多名学校教师。自从2004年2月7日该市财政统发工资数据曝光后,引起了一系列舆论,焦点基本集中在人头问题和工资高低问题上,不过,我以为相关舆论总体上意义比较偏差。 对人头问题的探究或许有一定意义,这涉及是否有人吃空饷的情况,但是具体如何必须实地求证,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就应该设定该市没有人吃空饷,不然,作为全国性舆论而非当地民众舆论,就可能犯冤枉冷水江市官方的错误,冷水江市官方目前的回应也正是从这个角度为自己设置防火墙。至于该市工资基本集中在2000-4000元幅度范围,有人说低,有人认为不低,实际并无意义。因为,公务人员的工资与收入是两回事情,仅凭工资进行评价完全可能是错位。当地官方使用了“全部工资”一词,既可以说是正确的,也可能是一个混淆视听的说法。 我这里所说的公务人员收入,不包括非法收入,甚至也不包括灰色收入,而是指公务人员通过所属财务机构或本机关财务正当领取的全部货币收入,其中包括工资。所谓工资,也并不是狭义的财务项目上的“工资”,而是依据国家标准跟基本工资、职务工资、工龄工资等一起领取的包括基本奖金、交通补贴等津贴在内的正式工资,冷水江市此次曝光的工资正是这种工资。从这而言,当地官方声称“全部工资”,并没有错。 一般来说,在民营企业和民间机构,正式工资与收入基本是合一的,但在包括事业单位、学校、医院乃至国有企业干部在内的“公务人员”,这种工资与收入通常并不合一,各地、各单位千差万别,比如众所周知,学校可能有补课费,医院可能有医疗器材、医药集体回扣费增发奖金等等,机关的名目就复杂了,所以,根据工资外收入的多少,就有富地方、穷地方,富单位、穷单位之分。 就国家规定的工资、津贴而言,全国差别并不大,富地方、穷地方或富单位、穷单位同样职级的公务人员拿出正式工资单来比较,不会有太大差别。如果将成都乃至北京、上海、广州的公务人员正式的工资单也跟冷水江市一样曝光出来,也许会令不明就里的公众大吃一惊,与公众对公务人员收入的印象发生极大差距,首先惊呼“这么低”,然后就是不相信。公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大多没有区分工资与收入的概念,以为超过正式工资的收入就一定非法或灰色。实际上,公务人员的正式工资在财务上并不能乱来,基本项目都必须由人事部门等机构给出标准,必须要有严格的国家文件依据。按照国家文件的规定,全国公务人员基本是一碗水端平,是充分考虑到与全国平均收入之间的平衡关系的,因此,公务人员正式的工资不会高。 工资外收入问题可以上溯到较早的年代,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前通常不是体现为货币收入,那时候,官场有句话:“宁到上海当个科长,不愿到青海当个处长。”不过,那时候在深圳之类地区已经不一样,工资外货币收入在某些单位甚至已经超过工资,成为主要的收入。1990年以后,一方面公务人员的工资开始增加,另一方面也开始普遍有工资外货币收入。 这当中有着微妙的比例关系,工资外发放“奖金、补贴、津贴”是比照正式工资进行的,正式工资中基本工资如果增加10元,可能工资外能获取的收入将是100元、500元、1000元。具体比例如何,决定于公务人员所处地区、单位,是富地方、富单位还是穷地方、穷单位,富地方、富单位的比例较大,穷地方、穷单位的比例较小。比如1990年时候我在上海某检察机构担任助理检察员,每月定时领取包括基本工资、职务工资、工龄工资及正式奖金、津贴等的正式工资150元/月左右,但另外不定时签名领取的各种收入则有200-300元/月,超过了正式工资。就正式工资而言,当时我去新疆某贫穷县办案,了解到该县检察机构与我同样职级的检察官,跟我差不多,少也就少个20、30元,跟我的差别主要在工资外货币收入,他们只能有30-50元/月。 1992年后增长幅度越来越大。从名义上而言,公务人员的正式工资增长的绝对额比较有限,但按比例的工资外收入则在富地方、富单位普遍超过了正式工资,甚至以数倍计。比如,1995年时候我已经辞职,不再是公务员,但受邀聘请去上海浦东某镇负责开发工作,我的收入比照职务类似的国家干部为年收入20000元。该镇普通公务员(科员)尽管国家规定的正式工资一般仅为200-300元/月,但总的货币年收入则为12000-15000元。 过了10年到2005年左右,上海浦东某地区一个大专毕业、工作3年的普通民警,年收入有40000元以上,实际上正式工资也就2000元/月左右而已。同时的上海某个比较富裕的区,属于“清水衙门”的正处级干部年收入有15万元以上,如果看他正式工资表,不过就是4000-5000元/月而已。2010年广州某区一个大专毕业、工作不到3年的普通民警,年收入有70000元左右,如果看他正式工资单,不过2000-3000元/月而已。 从1995年左右以后,至少是富地区、富单位,一个公务人员基本已经讲不清楚自己一次次签名拿的钱属于什么名目,反正有钱发就签名,甚至有的钱也不许问,问的话可能会被领导、财务训斥、责备:“不想拿就别签名。”比如我在上海浦东某镇当负责开发的领导时,给手下人员发钱不过是我认为别的单位发钱我也应该发钱,不然会闹出事情来。至于具体名目,有时候我想出一个,有时候就由财务部门自己去想名目,事后连我自己也忘记了发过的钱到底是什么钱。对于我来说,关键不是名目问题,而是控制手下干部、员工的一年总收入。追究名目,一定要说个合理性,万一考虑不周,反而会生出是非,所以,对手下的基本要求也是只要考虑总收入,别对名目太顶真。反正,别的单位发钱,我不能不发,缺少现金就少发点,现金充足就多发点,只能随众,一年总收入与其它单位平衡,不然管理就出问题,作为领导就会在背后被大家骂死,失去基本威信。 比较富地区、富单位,穷地方、穷单位的公务人员收入自然比较少了,这也是发出收入低怨气的公务员,基本身处比较不发达地区的原因。其实,即使是穷地方、穷单位,如果跟当地民众比较,公务人员的收入还是可观的。因此,贫穷地区人们争相当公务员的热情并不比富裕地区的人们低,由于缺少其它较好就业机会和技能,可能更充满热情。一当上公务员,心态就很容易不跟当地民众比较收入,而是要跟富地区、富单位的公务人员比较收入,因此,也就很容易有怨气。大家都是公务员,一样为政府效命,凭什么就受“穷”。 20多年前我与内地贫穷牧区一个检察长吃饭,饭桌上从头到尾就是听他骂娘唠叨不公平。他很不愿意到北京、上海、广州、深圳之类地方出差,说:“老子在这里习惯喝酒吃肉了,去你们上海出差,只能天天吃面条,一碗面他妈的要15元,我们这里10元可以一大桌牛肉、羊肉了。”实际上,那时候15元一碗面条的店,在上海也属于比较高级的地方了。做检察长的都要抱怨,何况普通公务员?不过,即使比较穷,正式工资以外有一块货币收入早已经是各地机关的成规,所以,即使落后地区,我也是不相信他们的什么工资单的。工资单的收入,并不等于公务人员整个的收入。 对于一个单位或一个地区政府的主要领导而言,他们的收入往往未必全部体现在所在单位的财务报表甚至小金库账目上。为什么呢?从程序上说,一个单位的货币收入发放由该单位主要领导决定,但国家需要对他们本人进行约束,可能只允许他们拿所在单位的基本水平收入,上级另外对他们进行考察,决定给他们其他收入。也即下级单位主要领导的真正收入由上级领导考虑、决定,给他们发钱,以此类推,一级级上去。所以,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在北京厅、局级以上官员中,可能收入最低的是总书记、总理等,因为他们级别太高了,没有人有权力可以在正式工资收入以外,另外考察他们工作情况,决定给他们发钱了。尽管总书记、总理之类的正式工资标准高,但他们总的货币收入,可能会连北京富单位的处长甚至科长都不如。 真正要准确搞清楚公务员的“合法”收入,在目前或前些年的情况下,在公务员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签字领钱具体缘由的情况下,即使个别公务员直接出面作证,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涉及出账的问题。公务机关支出的出账,除跟财政有关联的以外,还有财政部门难以控制的机关本身账户、小金库之类。一个小金库,近30年来尽管一再说“不允许”,实际从来没有真正弄清楚过,何谈其它?不仅如此,国家机关之所以热衷于搞国营企业、集体企业,包括一些事业单位,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些单位是机关的“口袋”,也即从机关本身的财务查账,他们可能会比较“干净”,但实际很多支出包括机关人员“工资”收入支出,是来源于下属、合作、关联的一些国有企业、集体企业,甚至是下属机构,甚至就是一些带红帽子的私营企业。在很多地区的乡(镇)政府,一些机关发钱的出账往往是村,这正是很多地区村民委员会财务难以真正公开的原因,是一些乡(镇)政府顽强保护村民委员会财务秘密的原因,当然,这是有关乡(镇)机关领导很低级的、并不明智的手段,但平庸的机关领导毕竟多数,解决出账问题的“高手”毕竟少数。 这充满了吊诡,具体如何,涉及机关领导的“能力”,能力弱的领导则发钱出账的方式较少,能力强的领导则发钱出账的方式较多。不妨讲一个表面现象:凡国家机关领导到开销比较大地区出差,或者出国考察之类,大多带有国有企业、集体企业、下属单位甚至私有企业的领导或老板随从,这些“下属”得以“随从”未必是心甘情愿,但不管其愿意或不愿意,基本责任就是负责“口袋”,也即解决超出国家规定部分的开销问题。再比如车辆问题,多数机关车辆从账面看基本是符合规定的,车辆户口并不属于机关本身,表面是“借用”而已,但民众印象则相反。一辆车,从买来到卖出或报废一直在机关使用,难道真是“借用”?笑话。这车当然是实际属于该机关的。既然如此,“下属”单位出账给上级“机关”发某项“奖金、津贴”,就也是属于很正常的事情。 前几年有做投资的朋友希望我重新“出山”,发挥我在考察项目上的丰富经验,实在碍于情面答应了帮助看一下某个项目,于是跟他公司集中跑了湖南十几个市、县。当地官员即使声称今天要做事,不喝酒,吃顿便饭,那种奢侈是我在上海浦东搞开发时候招待客户的吃法所不敢比匹的。如果公务招待随便吃吃都是人均半瓶茅台的话,要说他们的收入就是正式工资单上那些数字,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要知道,已经养成为本能了的消费习惯,不仅是公务消费,也是跟其收入所达到的消费水平密切相关的。下班后,或者休息日,尽管是吃自己钱,公务员互相约着去哪里消费以交友、建立友谊网络,甚至只是为了消耗时间,不过是普通现象。私营公司收入较高的中、高级白领,是基本没有能力承受这种几乎三天两头接连不断私人消费的。 公务人员抱怨收入低的舆论,基本集中于经济落后地区,或者所谓的“清水衙门”,其中又集中在青年干部。其实这不过是缺乏自我认识的矫情作态。当一个人去考公务员踏入公门时,本就应该有清醒认识,知道仕途中除非有奇迹,基本依靠的是熬,也即熬时间、混日子。开始时候级别低,收入自然就低。公务员的熬不比民营企业、民营机构,在民营企业、民营机构熬时间并不意味着有提升机会,甚至将熬时间与混日子混同的话,意味着很年青就被淘汰,就意味着失业。但公务员则不同,只要熬住,即使熬不到掌握主官权力的职务,也能熬出级别的提升。 在级别高的国家机关或北京、上海、天津、重庆甚至省辖市,一般来说,公务员退休前熬个副处级是完全正常的。在级别低的县级市,公务员退休前最差熬个副科(局、乡、镇)级也不成问题。级别升一级,正式工资就涨一级。正式工资涨100元,工资外收入可能就按比例涨500元、1000元等等。也即从涨收入而言,公务员开始由于级别低,收入就应该是比较低的,但有奔头,只要不犯严重错误,必然有提升机会。要知道,提升机会可是外资企业、私营企业最要紧的招聘吸引力话语,其实,越是强调本公司有提升机会,员工越是难以提升,或者,即使提升到一定级别,往往也恰恰是将他解雇以终止其职务提升路程的时候。 不用谈退休后待遇差别了,即使只讲退休前,50岁以上的公务员,有几个在当地是穷人?但是,即使年轻时候比较风光的在民营企业、民营机构工作的白领甚至金领,50岁以后却完全可能在当地属于穷人,更不用说没有突出的、不会淘汰的专业技术,主要靠体力吃饭的绝大多数打工者了,他们年龄越大,劳动价值完全可能越低。公务员老了,如果没有实权职务,可能在机关里的发言权需要忍气吞声,但收入则不会忍气吞声,而是随年龄看涨的。 总之,拿公务人员正式工资单作为其整个收入数字,可能是个天大笑话。其实,公务人员的收入到底是高还是低,民众眼睛里看到的他们的住房条件及其他消费,是最为实在的;年青人是否热衷于考公务员,是最为实在的观点表达。 本文免翻墙链接: 谷歌镜像 | 亚马逊镜像 相关日志 2014/02/17 — 公务员盼透明加薪:收入太少 同学会羞于现身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14 — 公务员加薪的最大阻力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13 — 肖雪慧:呼吁公务员加薪的神逻辑 —— “公务员涨工资”热点之外的问题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12 — 公务员工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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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34岁男子发誓只娶公务员 相恋8年女友未考上遭弃

朋友给谢军翔介绍女朋友,刚开始他还有点激动,一口应承了下来答应见面。但知道对方不是公务员后,谢军翔开始只在嘴上应承,迟迟不见行动。 谢军翔心里明白,和非公务员相亲,他是不会去的。尽管认为可能因此错失一段好姻缘,但他依旧坚定地认为未来的伴侣得是公务员。 曾经,谢军翔有个相恋八年的初恋女友,俩人最终分手。谢军翔有些固执地认为,如果她当初考上了公务员,他们之间不会走到这一步。 初恋八年燕分飞 性格内向的谢军翔曾有段让人羡慕的校园恋情,至今回忆起来依旧有种鲜嫩欲滴的美感。 华中科技大学(以下简称“华科大”)初春的校园里,一簇簇樱花竞相绽放。没课时,武汉理工大学大二学生谢军翔经常去华科大旁听大课,课前课后常在校园里悠闲地散会儿步。许多次,他和一个身穿校服,背着大书包,一头披肩长发的女生擦肩而过。 凑巧的是,谢军翔和那个女孩在华科大有共同的朋友。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谢军翔第一次知道了那个曾多次和自己擦肩而过女孩的名字—陈嘉然,华科大附中高三的学生。 圈子有了交集,两人渐渐熟识起来。在朋友聚会上,谢军翔讲的话,陈嘉然都能接,而且说得也很符合他的想法。谢军翔发现了他俩的默契,暗自高兴。很自然地,谢军翔和他的“高中女生”走到了一起。 高考结束,陈嘉然如愿考上了华科大计算机专业,他们开始享受一段无忧的校园恋情。谢军翔形容华科大的校园像森林,他们就常在这样的环境里漫步,聊文学聊历史也聊未来。两人几乎不争吵,日子过得平淡温暖。 2000年,谢军翔大学毕业,考上了武汉的公务员。工作的繁忙加上距离的增加,两人见面的次数逐渐减少,但感情并未降温。两年后,陈嘉然也面临毕业,此时两人的感情第一次出现了波澜。 谢军翔说服女友去考公务员,他认为职业的稳定会使感情更加稳定。陈嘉然自己同意了,却遇到了父母的反对。 陈嘉然的父亲是华科大的教授,家庭学术氛围浓厚。陈父认为女儿应该考研做学术,将来会有更好的前途。来回争论过好多次,陈父终于向女儿妥协,同意边考研边考公务员。 谢军翔工作单位离华科大很远,几乎是东西城的距离。他经常在休息日搭车去给女友送考试资料,遇到塞车,单程就得花上3个小时。晚上回去,来不及脱衣脱鞋,瘫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无奈,陈嘉然两次考公务员都止步于面试,最后上了研究生。日子又平静顺利地过了三年。2005年,陈嘉然研究生毕业找工作,再一次把俩人送到了抉择的路口,而这次陈父不再妥协。 陈父坚决不同意女儿再考公务员,觉得辛辛苦苦培养了那么多年,应该去做更值得做的工作。他建议女儿选择深圳的一份工作,报酬是武汉的三倍以上,发展前途也好。 女友最终接受的了父亲的建议,谢军翔曾想过和陈嘉然一起去深圳,但反复纠结后,认为不现实—自己的父亲绝不会同意。 她是公务员 父亲是谢军翔当年选择当公务员的重要推手。 谢军翔的父亲是位军人,上世纪七十年代退伍后,到地方做了国家干部,即是后来的公务员。谢军翔对公务员最初的印象来源于父亲。父亲敬业,有着军人的严谨作风,家里时常有叔叔阿姨来和父亲讨论工作。在那个使用票证购买物品的年代,父亲单位常发些水果和肉,谢军翔常自豪地请小朋友到家一起吃。一家三口住在父亲单位分的90多平米的房子里,日子过得简单温馨。 谢父是个传统的人,家里挂着大幅的“家和万事兴”,他认为这辈子物质不算充裕,但却给了家人稳定幸福的生活。他把这个愿望也加到了儿子身上。 谢军翔高中是理科生,高考报志愿时,父亲让他报法律专业,且容不得谢军翔说半个不字。当时,他已经规划好儿子未来的路:学法律好考公务员,在武汉生活,大家也能常见面。 谢军翔不愿跟父亲犟,当然也犟不过。在陈嘉然决定去深圳工作后,他想过辞掉工作,和女友在一起。还没等跟父亲开口,他自己便否定了。一是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二是他辞了工作和女友一起,短期内也不能给她幸福。 从送女友上火车那一刻起,一段漫长难熬的异地恋开始了,而且看不见尽头。 那时武汉到深圳的高铁还没有开通,谢军翔周末坐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去看女友,一个月跑两次深圳。坐在火车上,看见窗外滑过的景色,谢军翔觉得自己像个漂泊不定的游子。女友加班,他在楼下等,看见情侣路过,更会增加自己的凄凉感。 陈嘉然工作压力大,时常加班,和谢军翔的联系变少了。谢军翔也开始对长途的奔波疲倦。渐渐地,俩人从滚烫的状态变成了温水直至凉水,但谁也没提分手。 一年后的一次聚会上,朋友问谢军翔是否已经分手,都没听他提起过女友。那时,他才木然地意识到:“哦,我们可能已经分手了。”至此,八年的恋情结束。 分手后,谢军翔暗自给自己定了个要求,以后再找女朋友优先考虑公务员。他固执地认为,如果陈嘉然当初考上公务员,他俩的结局不会是这样,而是会像父母一样过着稳定的生活。 谢军翔花了三年多时间走出了初恋的阴影,期间任何人向他表达好感,他都委婉拒绝。2009年的一天,朋友又给谢军翔介绍了一个叫李琳的女孩子,他没有排斥。李琳是个公务员,而且是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公务员。 现实很骨感 朋友刚开始给谢军翔介绍李琳时,他没太听进去别的,就记住了对方是个公务员。他觉得自己需要找个这样的女朋友,除了稳定,还能进行资源上的互通有无。在朋友的再三撮合下,谢军翔同意跟李琳相处。 李琳家庭条件优越,模样乖巧,谢军翔第一次把她带回家见父母时,父亲很是满意,觉得女孩知书达理。在父亲的首肯下,谢军翔才开始好好跟李琳相处。 但问题很快就出来了,谢军翔和李琳的差异开始表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李琳喜欢看韩剧,谢军翔觉得剧情啰嗦提不起一点兴趣;李琳爱去酒吧,谢军翔喜欢宅在家里看书,两人的圈子也没有交集。有次,谢军翔跟李琳讲,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还是少去酒吧好。两人不欢而散,冷战了很长时间。最后谢军翔退让了,李琳却觉得他没有主见。 有次吵完后,李琳跟谢军翔冷战。谢军翔送礼物、讲笑话都没用,最后只好求助李琳的母亲。李母告诉谢军翔也别搭理李琳,过几天她自然就好了。这一支招彻底坏了事。李琳干脆闹起了失踪,憋了几天实在忍不住的谢军翔通过多人终于找到了她。 思考良久,谢军翔跟李琳长谈了一次,说跟她做个选择题,有两个选项。A选项是他们还是在一起,但俩人得培养共同的兴趣爱好;B选项是分手。李琳无厘头地选了并没有的C选项。谢军翔认为李琳无意改变,只好分手。李琳跟谢军翔坦言,说他是个好老公的材料,但自己并不愿意改变。谈了一年磕磕绊绊的恋爱,俩人终分手。 谢军翔并没有放弃优先考虑公务员的择偶要求,朋友的经历让他坚定了自己只考虑公务员的想法。 谢军翔的好哥们儿是个公务员,三十多岁,一直想要个孩子。老婆在一家IT公司上班,竞争压力大,一旦怀孕就可能职位不保,想升至一定职位后再要孩子。好哥们儿的父母着急抱孙子,天天在家念叨。夫妻俩长时间不要孩子,四周难听的话就出来了,有人传谢军翔的好哥们儿没有生育能力,这话被哥们儿的父母听到后,气不打一处来,家里天天吵闹。 谁也不肯妥协,夫妻俩最终离婚。谢军翔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哥们儿的老婆是个公务员,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谢军翔的另一个朋友,老婆是公务员,自怀孕开始,就请假在家直至哺乳期结束。两口子养个孩子,日子过得平淡温馨。这让谢军翔羡慕不已。 还有一点让他坚定只找公务员,谢军翔认为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不能给女方很多保障,而国家对公务员完善的政策福利则能提供。 在百合网上贴出的征婚要求中,谢军翔明确限定了对方的职业是公务员。他34岁了,虽然有些着急,但始终不愿意放宽要求。 来源:http://news.syd.com.cn/system/2014/02/17/010308940.shtml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男子为找前女友复合徒手攀爬大楼,发现其与另一名男子睡觉 解恨贴:男友偷偷把前女友和她父母带我家住,所有极品一起关进了警察局 一个公务员家属眼中的公务员现状 公务员谈“因禁令辞职”:好容易挤破头进来 谁走谁傻 男子看球赛时激动扯下女友裙子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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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sforum | 李怡:香港人應集體反省李慧玲事件

報紙報道李慧玲事件的同一天,也報道了馬來西亞華人鍾天祥下月1日上任《明報》首席執行總編輯,據聞被高層點名批評的〈星期日生活〉副刊會首當其衝被整頓。因為這副刊在佔中醞釀初期,曾刊出一系列訪問。但這消息已很少人關注了,公眾的關注點已落在李慧玲事件中。香港人真是善忘。 香港的新聞自由在過去一年受一樁一樁事件耗損,《信報》、《明報》連續出事,電視發牌,TVB封殺壹傳媒採訪,《am730》和《蘋果》被抽廣告,現在焦點是李慧玲事件,受影響的人或群組站出來,在泛民主派議員和公眾關注下,大聲疾呼要捍衞新聞自由。媒體也都在挖掘這些事態的幕後運作。當李慧玲提出梁振英在事件中的角色,梁就出來說,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在任何時間,提過關於李慧玲在商台嘅職位或職務嘅任何事情。「特區政府同我本人,都十分重視香港嘅新聞自由同言論自由,過去係咁、今日係咁,將來亦都係咁。」 問題是:他的表現是過去唔係咁呢。實際上,整件事的矛頭不應該是陳志雲、俞琤或商台,我們也不該天真地認為事情與政府對商台的發牌無關。所有問題其實都集中到一點,就是商台為甚麼要犧牲高收聽率的節目、犧牲廣告、犧牲商業利益,去硬生生把最受歡迎的節目主持人李慧玲開除?不管陳志雲怎麼說,這種非商業的考慮若說與政治無關,誰會相信? 在新聞界一連串發生的不尋常事情,所有對新聞自由的干預,所有幕後的操控,都是政治干預。即使有的以自己媒體的利益作藉口(如TVB),有的看起來純粹是商業行為(比如抽廣告),但都出於政治考慮。傳媒老闆或考慮到他更大的其他生意,或考慮廣告利益,或考慮自己在中國大陸和香港的政治地位,或考慮機構是否獲發牌,種種對媒體的整頓即使非自願,但利之所在也不得不就範。梁振英說重視新聞自由言論自由,這句話即使專制政權的獨裁者也會說,有誰會說自己輕視新聞自由呢?但你若問他,唐英年曾經指控他當年主張以發牌三年去要脅商台,他何以向《信報》發律師信,他會怎樣以語言偽術回應。他如果真的重視新聞自由,他不會僅僅用一句「重視」來回應。 李慧玲事件最值得香港人集體反省的是,在一連串由梁共政權幕後干預新聞自由之後,我們是否也像過去發生的所有事那樣,鬧一陣、罵一番,然後大家就把事情拋諸腦後,繼續「搵食」過自己的日子,還是應該把這件事看成自己有份造成的事件,看成是香港人的「共業」。在梁振英這樣無數次傷害香港市民利益、向中共政策傾斜的施政下,還有百分之四十幾支持率。在過往無數的民調中,任何一次曾經表示支持梁振英當特首的市民,實際上都是共犯。你可以不喜歡《蘋果日報》,但當壹傳媒被TVB封殺時,廣管局只接獲數十個投訴,說明許多香港人對新聞自由、言論自由被侵害真是漠不關心。大陸曾有過一個段子:「信仰不能當飯吃,所以不重要;民主不能當飯吃,所以不重要;自由不能當飯吃,所以不重要……對於中國人來說,不能當飯吃的都不重要,我們信奉了豬的生活原則,於是乎我們也得到了豬的命運──遲早給別人當飯吃」。對於仍以「搵食」至上的港人來說,這是醍醐灌頂的警示。 另一個警示是,我們能不能把整件事提升一個層次去看,不要僅僅當成個別媒體損害新聞自由的事件,而是認識到這是中共專制政權在香港藉疑似共產黨員的上台而全面打壓香港人自由的連串行動。在這種全面打壓之下,香港人必須認清楚,只有站在爭取本土民主的立場,對於向中共乞求恩賜民主的勢力嗆聲說「不」,而不是跟在他們後面喊喊「爭取新聞自由」然後就散去,等下一個李慧玲出現又再喊一次。這樣,香港是永遠走不出日漸淪落的困境的。 在行政、立法逐漸淪陷,律政司也以政治凌駕法律的香港,新聞自由是捍衞香港人自由生活方式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你不想「遲早給別人當飯吃」,就應該積極參加記協在2月23日舉行的「反滅聲大遊行」。記住:你不是答案的一部份,你就是問題的一部份。( https://www.facebook.com/mrleey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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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中国央视播出新疆乌什袭警案画面

新疆阿克苏乌什县发生袭警案后一天,中国中央电视台首次播出了来自案发现场的视频。

央视新闻频道星期六(2月15日)下午播出长约20秒的片段,当中可见一辆疑似武警车辆有浓烟冒起,也有摩托车损毁,但没有显示任何犯罪嫌疑人被抓捕的情况。

中共新疆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网站天山网此前称,星期五(14日)下午发生的这起袭击共有11名袭击者死亡,其中有八人被警察击毙、三人“发生自爆死亡”,另一人被抓获。

央视报道称,当地警方加强各路段警戒,社会秩序正常;香港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称阿克苏地区自星期六凌晨起戒严,有关说法无法得到独立核实。

信息中心称,戒严范围包括阿克苏市和另外五个县,多辆装甲车开进阿克苏,气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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