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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高人:如此“忽悠”,一边呆着去!

高人:如此“忽悠”,一边呆着去! 作者: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7-26 本站发布时间:2011-7-26 9:15:42 阅读量:5次 在网上,看了看铁道部发言人在“7·23”事故新闻发布会上答记者问的视频。 这是一个不合格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政治素质都没的恭维的发言人,有损铁道部本来就不佳的形象。 首先,他对生命缺乏起码的敬畏,并且毫不掩饰,连“装”也不。 他在对死难者表示哀悼,对伤者,以及他们的家属表示慰问和歉意的时候,不知何以声音“渐强”起来,是“列宁同志现在不咳嗽了”的“报告式”语调,人们在他脸上,也找不到沉痛,惭愧,内疚——令人反感,与日本政府发言人枝野幸男的诚实,诚恳,对照鲜明。 其次,当有记者质疑救援现场“挖坑”的动机时,他竟然说这是“愚蠢”的念头——铁老大蛮横的牛劲又蠢蠢哄哄起来,骄狂并轻佻的揶揄、嘲讽、不屑溢于言表,如此之“二”,怎么让他做了发言人?! 况且,他所说的理由,更令人大惑不解——既然已经“下面是一个泥潭”了,不是把它填平还要掘地作甚?“把那个车头埋在下面”,咋就“方便抢险”了? 最令人愤怒的是,当记者质问“为什么在你们宣布救援行动结束后,在拆解车体的时候发现生还的女孩子”? 发言人非但没有为女童小伊伊庆幸,表示祝贺和祝福,竟然蛋定道:“这是一个奇迹,我们确实在后面的工作当中发现了一个活着的女孩,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奇迹”? 这不是汶川地震时候“生命顽强”的“奇迹”,也不是“不懈抢救”的“奇迹”,而是“拆解车体”时“大变活人”的“奇迹”! 如同“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中国特色”“中国模式”等政治术语说顺了嘴一样,“奇迹”云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但如此轻松,并且大言不惭地将“结束救援”冠冕堂皇地说成“后面的工作”,便将“以人为本”“和谐社会”的标榜,随着那节直立车厢的被拉倒,而轰然坍塌,从人们的心中抹掉。 难怪有网友见此,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拳砸碎电脑,更多的则是破口“国骂”了起来。 感谢温州市特警支队长邵曳戎,是他不同意“用吊机把车厢吊起来,放到桥下来清理”的“指令”,“坚持在铁轨上也就是原地清理”D3115次动车组16号车厢,才救了两岁半女童一命,免遭被“吊”死的厄运! 发布会的翌日,即25日的中午,又有三具尸体被发现,而第39具遇难者遗体则是在现场“挖出”的——不知是否还有“死不见尸”的“失踪者”? “集中力量办大事”果然厉害,救援,勘察,清场,抢通,分秒必争,只争朝夕——截至25日18时,事故搜救工作告一段落,转入善后处置工作阶段,距事故发生不到48小时。 同日,俄罗斯将半个月前在伏尔加河沉没的游船打捞出水;挪威警察仍在于特岛附近水域,继续搜寻22日枪击事件遇害者的遗体。 至于伤亡如此惨重,发言人竟然还振振有词于“中国高铁的技术是先进的,是合格的,我们仍然有信心”云云——“中国话语”如此的无视现实,肉烂嘴不烂,令人鄙夷,中国蒙羞,贻笑世界,真是“二”到没治了。 总之,发布会的效果极差,被网民骂得一塌糊涂,还不如不开;发言人如此“发言”其实是“忽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歇了,闭上鸟嘴,一边儿呆着去吧。 注:“二”者,二乎,二胡,二……之意,非骂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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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环球时报:高铁是中国必须经历的自我折磨

环球时报:高铁是中国必须经历的自我折磨 作者: 来源:环球时报网 来源日期:2011-7-26 本站发布时间:2011-7-26 8:56:20 阅读量:94次 相关链接: 童大焕,中国哟,请你慢些走 铁道部昨日就温州动车追尾事故道歉。这起事故再次把铁路系统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中国铁路处在走向世界领先水平的特殊阶段,又同时成为中国舆论批判兴起的“试验靶标”。社会对它每一次事故的态度都很严厉,铁道部门除了接受这样的严厉,没有也不应幻想有别的选择。 温州动车( 专题 )事故的严重程度在世界铁路史上属于高级别的,尽管不能说它是最严重的。它给中国高速铁路筑路大潮带来的心理冲击同样是高级别的。中国交通长期处于落后状态,高铁及动车(专题)使中国交通首次冲到世界领先位置,中国缺少这种领先的经验,社会疑虑重重。 这次追尾事故的原因尚无准确说法,但公众对“技术不成熟”、“管理混乱”的怀疑都有一定逻辑性。铁道部门面临严厉的质询和拷问,它必须勇敢、坦率地面对。这是对公众,也是对铁路部门自己负责任的态度。铁道部迅速解除上海铁路局局长、党委书记等人的职务,这可以看成铁道部朝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 客观而言,中国社会的整体管理水平不如美欧及日本,中国各种交通工具的平均出事率都高于发达国家。这拉高了中国在全世界率先发展高速铁路的管理风险。铁路部门对此应警钟长鸣,不仅我们的技术要绝对可靠,规章制度要做到全面细致,运用和执行这些技术、规章的一丝不苟程度,也必须是世界一流的。而这一点恰是中国社会不放心,也很可能是中国铁道部门做起来会有些吃力的地方。 准确地说,高速铁路是中国铁路部门在一个基础有些松懈的社会里,向世界最高水平做的一项全面冲刺,它要求铁路部门把自己的小环境打造成一个“超发达国家水平”的组织,还要求整个中国社会以严厉、同时又很积极的态度对待铁路部门的大胆创举。高铁的创新,就是中国社会的一次自我折磨。 应严厉查处这次温州事故的所有责任人,但这次事故不应成为否定中国铁路提速运动的理由。从动车到高铁,铁路的快速进步为中国经济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立下汗马之功,在今天中国铁路十分困难的时刻,中国公众应当能够做出严厉问责和鼓励前进之间的理性区分,中国人不应向在世界上第一次全面领先的中国人的团队,抡起将之“一棍子打死”的大棒。 中国已经到了在个别领域向世界最先进水平挑战的时候。而任何顶尖的位置都是有风险的,看看早年的轮船、火车、飞机、航天飞机所经历的一切,我们就清楚了。但中国的高铁决不能和旧时交通工具的发明做自我对比,今天的中国社会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安全不确定性。中国高铁不应仅是速度上的奇迹,它还必须是技术安全以及管理安全上的全面奇迹。 铁路部门要真诚对待公众的批评,做大事就得有大的担当。这次温州追尾事故应成为铁路全行业的血训,它应成为快速铁路更高安全性的起点。我们也想对公众说,对铁路的批判是重要并有益的,但舆论也要避免形成对铁路全行业职工过大的心理压力,因为过度的压力有可能干扰理智,它与加强铁路安全并非永远是正相关的。 中国社会需要度过温州事故的危机,它的结局应当是我们拥有更安全的高速铁路,而不是把铁路的速度降下来,回到绿皮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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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汪洋:被误读的“蛋糕论”

“汪洋下了一着臭棋。” 7月中旬,广东省委书记汪洋的一次讲话,使得网络舆论骤然升温。 这次讲话发生在7月11日广东省委十届九次全会上。全会的分组讨论中,汪洋说:“现在把社会建设摆在重要位置,尤其强调要注重民生问题,但是要做大蛋糕仍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说分蛋糕不是重点工作,做蛋糕是重点。” “分蛋糕不是重点做蛋糕才是重点”,这句话随即成为最火热的网络标题之一,引来不少网友拍砖。 就在之前半个月,网友们对汪洋还是一片叫好。 7月4日,汪洋与网友进行了在线交流。这次交流中,对于有网友骂他的现象,汪洋回应道:“为什么领导可以发脾气,群众不能发脾气呢?为什么领导可以骂娘,群众不能骂娘?” 6月26日,汪洋在中共广东省委办公厅主办的专题组织生活会上说,中国共产党作为成熟的执政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增强忧患意识比只是歌颂辉煌更有利于长期执政。 这两次发言,赢得了网上广泛的赞誉。这也符合汪洋一直以来的形象: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 广东的主政者,汪洋一向颇受舆论的关注和推崇。但此次“蛋糕论”一出,令不少人感到意外,还有人认为他是为讨好既得利益者。 抛开网络广泛传播的“分蛋糕不是重点做蛋糕才是重点”这一标题,全面还原汪洋“蛋糕论”的背景,又会得出怎样的结论? 汪洋都说了什么? 汪洋此次讲话,发生在广东省委十届九次全会。 据广东当地媒体报道,此次大会的主题,是“学习贯彻胡锦涛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研究部署加强我省(广东省)社会建设工作”,被视为是“加快转型升级、建设幸福广东的关键时刻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 在 “七一”讲话中,胡锦涛指出,“我们要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更加注重以人为本,更加注重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更加注重统筹兼顾,更加注重改革开放,更加注重保障和改善民生”,但在此之前,他首先强调“在前进道路上,我们要继续牢牢扭住经济建设这个中心不动摇,坚定不移走科学发 展道路”。 在受访专家看来,汪洋的讲话体现了中央的精神。 事实上,除了网络盛传的“做蛋糕才是重点”,汪洋的此次讲话还涵盖了发展的众多方面。他说,强调经济建设为中心,那就要快,要增量?不是的!他提出要注重五个更加:更加注重以人为本、更加注重生态可持续发展、更加注重统筹兼顾、更加注重改革开放、更加注重保障和平安全。 广东省委此次会议的议题也相当丰富。会议提出五大重点任务,其中前两条兼顾“做蛋糕”和“分蛋糕”:第一条是要在加快转型升级、夯实社会建设物质基础上取得新突破,第二条是在保障和改善民生方面取得新突破。其余三条任务,则重在社会问题、社会管理体制和服务性政府的建设。 从汪洋的讲话内容来看,“做蛋糕是重点”并非发言重点,科学发展才是主题,而在“蛋糕论”的表述之后,是对于广东转型发展的要求。 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副院长肖滨告诉《瞭望东方周刊》:“因为说话总有一定的语境,如果把这个语境抽开的话,就不能全面把握。” 但他补充道:“汪洋这个说法受到批评很正常。一般民众对分蛋糕的急迫性很大,尤其底层民众深感当下分蛋糕是不公平的,因此对公平有更多期待。从这个角度讲,批评汪洋,我认为可以理解,汪洋也应该接受这些批评。” “蛋糕论”针对什么? 尽管以“蛋糕论”总结汪洋的发言有以偏概全之嫌,但从汪洋的讲话来看,他在此时提出“蛋糕论”,又非偶然。 汪洋说,分蛋糕不是重点工作,做蛋糕是重点,“这点还是有针对性的。这不是新话,但是在这个时候强调它就有新意。” 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汪玉凯告诉《瞭望东方周刊》:“现在中国有一股思潮,认为中国的改革过头了,如果第一要务不是分配好蛋糕的话,社会就到了难以发展的地步。我认为,汪洋主要是针对这个思想而来的。” 肖滨持相似观点:“经过30多年的发展,我们的蛋糕确实做大了,这时就会有一种声音:蛋糕不是做大了嘛,我们现在就应该把更多的重点与精力用在分蛋糕上。” 2011年的全国两会前,新华网、新浪网等联合组织的调查显示,网民最为关注的“五大热点话题”,分别是:保障住房、收入分配、稳定物价、惩治腐败和就业公平。这其中,住房、收入分配已连续多年成为网民关注热点。 随着学习科学发展观在各地的广泛开展,“民生工程”、“收入分配”如今早已成为普通民众耳熟能详的名词。另一方面,由于近年来贫富差距引起的社会矛盾逐渐加剧,舆论对于“分蛋糕”的追问似乎正取代改革开放之初对“做蛋糕”的期待,成为一个热门的议题。 事实上,去年的十七届五中全会并未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写入全会公报,这在以审议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五年规划为主题的五中全会上非常罕见。本刊曾对此报道,引起强烈反响。 “分蛋糕”论呼声渐高,近年来显露无遗。 汪玉凯说:“我不认为汪洋的观点不重要,他的意向是我们不要因为过度注重分配蛋糕这个第二要务而影响发展这个第一要务,而不是说收入分配制度改革不重要。” 在胡锦涛总书记“七一”讲话中,他提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多达5次。 “做蛋糕”的必要性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毛寿龙告诉《瞭望东方周刊》,关于“做蛋糕”和“分蛋糕”,其他国家也有争论:在美国,民主党注重“分蛋糕”,共和党注重“做蛋糕”;在英国,保守党注重“做蛋糕”,有社会主义倾向的党派注重“分蛋糕”。改革开放,中国一直比较注重“做蛋糕”,直到2003年以后才比较注重“分蛋糕”。 “‘做蛋糕’与‘分蛋糕’应该并重。但就目前中国来说,发展还是第一位的。” 据今年年初广东省统计局发布的消息,广东省的经济总量已经连续22年保持全国第一。在此情况下,汪洋为何仍然强调发展第一? 肖滨说:“广东的经济水平在全国来看还是不错的,但是区域差异还是非常大。广东比较发达的就是珠三角,东西两翼和粤北都不怎么发达。蛋糕不进一步做大的话,分蛋糕是没有前提和基础的。所以,对整个广东来说,经济建设还是具有优先性的地位。” 资料显示,2010年,广东省人均GDP为大约7000美元,只是达到了中等收入国家水平。同期,我国的邻居,哈萨克斯坦的人均GDP已超过了9000美元。 “即便与国内城市比,广东的压力也很大。比如,广州的GDP排在北京、上海之后,但是现在面临着天津的急速追赶,整个广东的GDP也受到浙江、江苏的追赶。广东在自身经济发展过程中有很大压力,再加上内部有很多不平衡,因此做大蛋糕的任务还是很重要的。” 肖滨说。 领头羊广东“不过如此”,放眼全国,情况更为严峻。到2010年,中国的人均GDP尚不足4500美元,相比在经济总量上刚刚被甩在身后的日本,中国的人均GDP只有其十分之一。 汪玉凯说:“如果我们现在不把重点放在发展上,就有点颠倒了。假如我们没有高的发展速度,没有一个基本的经济格局的话,有很多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认为发展和做大蛋糕仍然是第一位的。” 肖滨说:“今天蛋糕已经做得够大了,要注意分蛋糕,这是对的,但是不要走极端,认为经济建设好像已经是完成的任务。汪洋的讲话是在提醒广东各级政府,要把共同富裕、分蛋糕做好,但是经济建设还是重中之重,这是分蛋糕的前提。” “分蛋糕”,不仅是民生工程 实践层面看,近年来广东在民生工程方面动作颇多。 单以今年为例,广东省的21个地级市中的10多个在2、3月份便相继公布了民生工程,涵盖医改、教育、就业、交通等方面。 最为值得注意的是,由于在财政公开方面先试先行,广东省在民生问题上的显示出“大方”的数据:2011年广东省级财政支出中有42.44%将用于均衡区域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帮助市县增强发展后劲,有35.27%将用于改善民生、提供基本公共服务,两项合计占总支出的77.71%。 但这并不是全部。 就在发表“蛋糕论”后一天,在会场上汪洋再次发出引人关注的言论。他说,要推动“万能政府”向“有限政府”转变,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将原来由政府承担的社会管理和服务的一些职能转为由社会组织或其他机构承担。 《南方日报》评论员周虎城告诉《瞭望东方周刊》:广东省委十届九次全会的主要议题,就是讲社会建设,号召广东要做“社会建设的排头兵”。 2008年6月, 汪洋主政广东半年之后,便出台了《广东省委省政府关于争当实践科学发展观排头兵的决定》。在他任期内,从深圳、顺德到汕头的大部制改革,珠海、深圳等地的社会管理体制改革都获得大力支持,加上一直在推动的经济管理体制改革,广东在行政、社会和经济管理体制等多方面担当改革“排头兵”的角色。 肖 滨说,如果民生工程做得好的话,可以让改革更平顺一些。但只做这些显然不够,还要认识到改革的重要性。“改革从长远来看有助于民生问题的解决。经济改革让市场经济的作用得到更好的发挥,那有助于蛋糕做大,可以为民生的解决提供更好的经济基础;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让政府转型为公共服务型政府,可以把更多的公 共财政、公共资源用于民生事业;社会改革与民生工程的关系更为紧密。实际上,这三个改革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周虎城提醒道,“分蛋糕”也要注意长效机制。“靠寅吃卯粮让民众满意不行,公共财政方面应该有度,要考虑后来的执政者,有科学的长期安排。” 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今年撰文指出:只有在形成较为合理的初次分配结构的基础上,辅之以合适的再分配措施,才有可能实现收入分配改革的预期目标。因此,“分配改革不能止于政府抑富扶贫的零散措施,而应是一整套完善的经济和社会体制的系统努力”。 “分蛋糕”成败还要看深化改革 从这个角度来看,广东的改革无疑为未来的“分蛋糕”提供了一种经验。 肖滨说:“广东试图走到改革的深水区,为全国的改革积累经验,也会包括提供教训。从深处着眼的改革使我们的体制更有活力,更能适应社会发展,释放更多效能,使老百姓得到更多好处。” 但这些试验还不够。 汪玉凯说:“中国现在‘分蛋糕’的一个最大问题,就是体制中的一些缺陷导致出现了明显的权力、资源、资本相互结合的现象。有时候贫富差距悬殊,是非劳动因素造成的,而这个东西光靠简单的收入分配调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必须深化体制改革。” 肖滨亦赞同此观点:“民生背后是民权,要落实公民的社会福利权利,就必须先落实公民的政治权利。社会主义意味着有一个公平的蛋糕分配,这需要开放的程序、法治和民主的机制。因此,体制改革必须向前推。” 汪玉凯认为,这就又回到汪洋所说的观点上来了,“他认为解决中国的问题,一要发展,二要改革,如果没有改革的话,中国很多体制问题不能彻底解决”。 这一点,胡锦涛在“七一”讲话中再次强调:制约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躲不开、绕不过,必须通过深化改革加以解决。 关于这次网民对汪洋的批评,肖滨说:“越简单的方式(直接给予好处)越能讨好民众,要理性看待民众的声音,一方面要肯定民众的诉求与期待,但也不要太过迎合民粹主义的情绪。通过可持续的发展,进行可持续的‘分蛋糕’,通过不断改革,让公平地‘分蛋糕’持久深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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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24]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缪一轮君的文章引来这么热烈的探讨,拜读后获益良多。 个人觉得,karax-ed先生的留言最有价值,但是不知为何支持者少,反对者多,像16楼的留言,支持(0) 反对(9),令人不解。有必要摘引主要内容于下—— ….马克思于1872年11月在阿姆斯特丹发表了一篇演说,强调工人在民主国家和专制国家采用的策略应当有所区别…. “工人总有一天必须夺取最高政权,以便建立新的劳动组织…….但是我们没有断言,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到处都应该采取同样的手段。我们知道,必须考虑到各国的制度,风俗和传统,我们也不否认,有些国家,像美国,英国——-如果我对你们的制度有更好的了解,也许还可以加上荷兰——工人可能用和平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必须承认,在大路(陆)上的大多数国家中,暴力应当是我们革命的杠杆;为了最终建立劳动的统治,总有一天必须采用暴力。”(这段文字可见1964人民出版社《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十八卷,179页) ———————————————– 感谢karax-ed先生!马克思这么重要的话,过去从未听人提起。我特意找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十八卷的电子文本核对,证实所引不虚。有了这段话,这次争论中的不少问题,就会豁然开朗。 理论探讨最忌心浮气躁,对马恩原著没有深入钻研,或是对争辩对方的观点没有读懂,就乱下结论,等于鸡同鸭讲。 用户: gxc2008 发表于:2011-7-26 9:57:45 支持 (0) 反对 (1) [23]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22]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用户:xyz 发表于:2011-7-25 18:08:02支持(0) 反对(0) =============== 呵呵,呵呵,对你,我还能说什么呢?呵呵。 看来当局说的话,你都是笃信无疑。我很欣赏你啊。 用户: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9:28:49 ================ 没发现吗?听到批评,你的心态好像都变得扭曲了。前面有网友引用的马克思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文中给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定义,我也转发给你仔细看一看: “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 你不会否认这句话是马克思说的吧?请你注意,在马克思眼里,这个专政要消灭的是“所有阶级差别”、“一切生产关系”,还有“一切社会关系”。你所说的那个无产阶级一个阶级被专政又算得了什么呢?告诉你,所谓无产阶级专政就是用来对付包括无产阶级在内的所有阶级的,除了手握专政机器的那些专制独裁者。根据这句话,不管你属于哪一个阶级,这个专政也要扒下你的皮(可能也包括你和你家人的阶级身份和所有社会关系)并消灭它们。 研究马克思主义连这个专政的常识都搞不清楚,还故弄玄虚,真是白瞎! 用户: xyz 发表于:2011-7-25 21:37:18 支持 (3) 反对 (0) [22]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用户:xyz 发表于:2011-7-25 18:08:02支持(0) 反对(0) =============== 呵呵,呵呵,对你,我还能说什么呢?呵呵。 看来当局说的话,你都是笃信无疑。我很欣赏你啊。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9:28:49 支持 (1) 反对 (2) [21]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转帖一段与缪先生文章的讨论没什么关系,和恩格斯有关的网上文章(主要看它的末尾部分)—— 1886年2月8日,伦敦特拉法加广场出现了两个集会,一个是拥护关税战的工会组织的集会,另一个则是社会民主联盟(一个实力并不很强的组织)发起的集会。按恩格斯的介绍,在拥护关税战的工会组织方面,其支持者主要是工人,他们相信外国的竞争造成了英国工人失业的加剧,主张“公平贸易”,就是说主张打关税战。而社会民主联盟方面的听众则是一群杂七杂八的人,是到场胡闹的,其中一部分人已经喝醉了。这个组织的领袖叫海德门,被恩格斯称为“文人政治冒险家”。 集会结束,前一个组织平安散去,后一个组织出了问题。海德门这个领袖故伎重演,让“失业者”在派尔—麦尔大街上游行,而这条街道正是贵族和大资本家聚集的地方。响应领袖号召的人是一些什么人?恩格斯说,他们“大多数是一些根本不愿意做工的人,如街头小贩、懒汉、密探、小偷等”。这些人到了大街上,立刻和街上的居民发生冲突,接着便砸商店,抢酒铺。海德门看见不对头,终止演说,呼吁安静,但局面已经难以控制了。临近几条街道也跟着遭殃,首饰店被抢劫,居民家的玻璃被砸碎,抢来的食品也成了武器。 值得我们重视的,是恩格斯所介绍的这个事件的收场方式以及警察的态度。流氓无产者们(恩格斯的用词)闹腾的时候,警察并没有认真干预,抢劫行为几乎没有遇到阻拦。只有一部分人在牛津街被4名警察驱散了。按恩格斯的说法,警察头目是保守党人,想看自由党政府的笑话。事后政府成立了一个调查委员会追究这件事情,恩格斯估计警察局的一些人可能会丢官。按当时英国的法律,如煽动性言论导致了实际行动,要十分严厉地处置,但似乎政府也想把这一切不了了之,也没有认真追究集会的组织者。 显然,此时英国伦敦的社会并不是一个“干柴烈火”的社会。如果流氓无产者制造事端获得一般大众的响应,情况大概就不妙了,但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为什么群众不响应?基础原因自然是大众的生活并没有到了绝望的时候,但大规模动乱的发生往往并不见得是因为大众生活的绝望。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英国社会的组织程度比较高;动乱的发生以及能否被控制,常常取决于人们的组织程度。不害怕有人抗争,就害怕无组织的抗争。两场集会同时发生,就像做了一个政治实验,实验的结果也异常明白。无组织的群体是可怕的,破坏性的;但有组织的群体则只是一种稳定的、可预见的压力。以小见大,政治家的确可以从这样的“实验”中悟出一种道理来。 恩格斯自己是有体会的。他批评政治领袖在演说中不看对象,说“向这样的听众讲,而且在群众中又没有任何组织的支持力量,那纯属荒谬”,又说社会民主联盟“干出了那种只是在无政府主义者那里才屡见不鲜的幼稚行为”。 要知道,这次政治活动的两个群体都不属于恩格斯这边的社会主义阵营,所以,恩格斯的评论是基本中立的。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容易从恩格斯的评论中发掘出关于社会冲突规律的一般性认识来。我以为,有两点是现代政治家必须懂得的。第一,从政府方面看,依照恩格斯见解,政府与组织起来的反对派打交道要比与没有组织起来的群体打交道容易得多。固然组织起来的力量有时候很“讨厌”,但在关键时刻他们却可以是合作与妥协的对象。第二,从主张改革的非政府方面来说,要懂得,动员一个组织程度很低的群体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改革不能心急,按恩格斯的说法,就是不要想在一个晚上硬造出一个运动来,这种运动是需要做多年准备工作的,即使在英国这种条件比较好的国家也是这样。 政治的健康发展需要某种平衡,千万不能把“改良”看作忍气吞声、无所作为。虽然恩格斯已经成了一位温和的社会主义者,并不愿意把暴力挂在嘴上,但他同时也深深懂得压力的重要性,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说,如果“不使有产阶级感到惊慌恐惧,有产阶级对群众的任何疾苦总是无动于衷的,所以,我还拿不定,是否有必要再更厉害地吓唬他们一下”。看看,反对无政府主义的恩格斯老人还是主张有一种压力的,只是这种压力要适度,要不至于把妥协的基础给毁掉。也许,妥协是和谐的精髓;和谐绝不是浪漫主义的博爱。 用户: 肖光 发表于:2011-7-25 19:00:04 支持 (2) 反对 (0) [20]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在一个根本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而只有无产阶级被专政的国度中,固然自称坚持了马克思主义是无耻可笑的,但是被统治者就此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也非常可笑可悲吗?还能剩下什么?马克思的主义固然不是宪政的理论,但是是反抗的理论。没有反抗,宪政也就不可能存在。 用户: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7:39:58 ============ 这位网友看来是糊涂了!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吗?玩弄概念的结果是你自己也被概念玩得晕了过去。人家在各种法律和纲领上白纸黑字地写着要坚持专政并一直在这么做——五不搞(谁搞就专政谁),你却说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还说被统治者就此而反对专政是非常可笑可悲的。我看那个“非常可笑可悲”的人不是别人恐怕就是你自己吧? 用户: xyz 发表于:2011-7-25 18:08:02 支持 (7) 反对 (0) [19]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按照你的逻辑,如果一个人选择追随了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而最终成为一个杀人狂,人们是否都可以像你这样说:“不是”希特勒“强迫”他“成为他的信徒,要严格执行他的政策主张的”,因此,“把”希特勒“之后的”国家社会“主义所有问题都归结到希特勒那里,是肤浅错误的”。然后人们就可以不追究希特勒的责任了吗? ============================= 希特勒的罪责要追究,因为希特勒不是一个书斋中的思想者,而是一个实践者。至于有什么人追随了希特勒,根源不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希特勒,而是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当希特勒。人们追究希特勒不是因为他想过什么,而是因为他干过什么。这个道理你其实都不明白,所以才用这个不堪一击的举例来反驳什么。呵呵。况且马克思之所以是马克思绝不是因为他提出了革命和专政学说,这些学说在马克思的浩如烟海的著作和深刻的理论思考中本身占有的地位并不高。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总结了马克思的贡献,这两个提都没有提。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8:00:32 支持 (0) 反对 (7) [18]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在一个根本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而只有无产阶级被专政的国度中,固然自称坚持了马克思主义是无耻可笑的,但是被统治者就此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也非常可笑可悲吗?还能剩下什么?马克思的主义固然不是宪政的理论,但是是反抗的理论。没有反抗,宪政也就不可能存在。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7:40:02 支持 (0) 反对 (8) [17]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在一个根本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而只有无产阶级被专政的国度中,固然自称坚持了马克思主义是无耻可笑的,但是被统治者就此而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也非常可笑可悲吗?还能剩下什么?马克思的主义固然不是宪政的理论,但是是反抗的理论。没有反抗,宪政也就不可能存在。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7:39:58 支持 (1) 反对 (7) [16]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YOUKEZI 这是针对你的13贴的回复。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马克思,曾经主张过暴力革命,无产阶级专政,但是马克思并不是固执地认为暴力革命是绝对的,暴力革命史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路径和手段问题。虽然恩格斯在这个问题上比马克思有更多的和平道路,合法革命的论述。但这里不存在所谓你所谓的马克思,恩格斯的“断裂”。 我在前一个文章中就提供了这样的例证,你大概是没有看见,那么这里就再次贴出,供你和其他愿意看贴的人看看——————— 我们看看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卡尔.兰道尔((1891–?)在《欧洲社会主义思想和运动史》 上卷第一册175页的一段引文和评论文字( 商务印书馆出版出版) ….马克思于1872年11月在阿姆斯特丹发表了一篇演说,强调工人在民主国家和专制国家采用的策略应当有所区别…. “工人总有一天必须夺取最高政权,以便建立新的劳动组织…….但是我们没有断言,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到处都应该采取同样的手段。我们知道,必须考虑到各国的制度,风俗和传统,我们也不否认,有些国家,像美国,英国——-如果我对你们的制度有更好的了解,也许还可以加上荷兰——工人可能用和平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必须承认,在大路上的大多数国家中,暴力应当是我们革命的杠杆;为了最终建立劳动的统治,总有一天必须采用暴力。”(这段文字可见1964人民出版社《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十八卷,179页) 兰道尔写到“有些人拒绝承认马克思的思想中有任何走向演变的,民主的哲学倾向,它{指上述马克思的文字)展示了一条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秩序的道路;对所有这些人来说,这个值得注意的声明一直是一个障碍物。马克思在其他任何声明中都没有这样明确无误地说明过代替暴力的方法;民主制度使和平的社会变革成为可能;暴力革命只是在实行专制统治的地方才有可能的。” 究竟是恩格斯和马克思的决裂?还是恩格斯始终是马克思思想的解说者啊? =================== 至于你说”到如今,我们还把这个‘宣布不断革命’,要‘消灭’几乎一切现有东西的主义当作指导思想,不批判之,中国能政改吗?”这个问题纯属无稽之谈。 中国现在早就不提倡革命,早就不提消灭一切现有东西了。中国作为指导的马克思主义,那仅仅是一个空洞的名称。总设计早说了“实事求是”才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就这个这个“精髓”而言,已经抽空了马克思思想的任何具体内容。无论是他的民主思想,他的自由思想,还是他的革命思想,专政思想。现在真的要批评的不是马克思,说实在的,只要有阶级的专政,有阶级的统治,有残酷的专制,而且是无法合法、和平地解决的政治专制,那么马克思就依然是受压迫者,受剥削者的精神导师,在这个资本与政治联手统治的时代,马克思的批判精神,革命精神怎么可能过时?这是一个政治的道义问题。 至于你的12贴,除了口诛笔伐之外,没有任何论证和论据,说实在的,我为你的虚张声势、色厉内荏而感到遗憾啊。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7:22:59 支持 (0) 反对 (10) [15]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幽灵,还是恶魔?幽灵会不会演变为恶魔?或者本来就是恶魔而假装是一个幽灵?读了缪老的文章,非常佩服您对理论的探索。我不善理论,仅凭直观发表一孔之见。我想,我们谁也不愿意做无谓的牺牲,但是,当这个幽灵一旦以恶魔的面孔实实在在站到你面前,要杀你的时候,你怎么办?卡扎菲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恶魔,民众希望以和平的方式了结他的罪恶统治,但是遭到了血腥镇压。我们无法预测利比亚反对派是否最后走向民主宪政,但是却无法否定他们推翻卡扎菲政权的革命斗争。是否追求民主宪政只有非暴力一条道路可走?是否革命一定要被彻底否定?马克思恩格斯的革命理论成就了地球上一批独裁政权(我们且不管这是不是马恩的初衷),而到了无产者该推翻这些独裁政权的时候,恩格斯晚年的理论却又让民众犹豫再三,考虑非暴力,那他是哪家的无产阶级领袖?美国《独立宣言》中说:“然而,当始终追求同一目标的一系列滥用职权和强取豪夺的行为表明政府企图把人民置于专制暴政之下时,人民就有权,也有义务,去推翻这样的政府,并为其未来的安全提供新的保障。”其中的“推翻”是个怎样的概念?这就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用户: ztsr 发表于:2011-7-25 16:09:09 支持 (13) 反对 (0) [14]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你当然可以坚持共产主义信仰,尤其是所谓共产主义道德。这正如一个基督徒信仰上帝,别人无权干涉。然而同时你也应该明白:你没有任何理由和权力,把你的信仰强加给任何一个普通公民,人们根本没有义务为共产主义的理想是否能够实现以及如何实现即能否把它们当成终极目标去争论不休,更不应该以此去划分敌我、进行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这段话几乎是所有问题的核心。 用户: 道林格雷 发表于:2011-7-25 16:09:42 支持 (18) 反对 (0) [13]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再多说几句。因为据说本人“对于文献考察和研究度比较欠缺”,所以也摘选它几段马克思的原话,看看老马是什么人,列宁又是是怎么学老马的: “工人阶级的政府只有致力于工人阶级自身的解放才能拯救法国,完成民族事业,因为工人阶级解放的条件同时也就是法国复兴的条件。工人阶级的政府被宣布为劳动对劳动资料垄断者、对资本的战争。” “一般说来,全新的历史创举都要遭到被误解的命运,即只要这种创举与旧的、甚至已经死亡的社会生活形式可能有某些相似之处,它就会被误认为是那些社会生活形式的对应物。所以,这个新的、摧毁了现代国家政权的公社,就恰恰被误认为是那最初产生于现代国家政权之先、尔后又成为现代国家政权基础的中世纪公社••••••公社体制会把靠社会供养而又阻碍社会自由发展的国家这个寄生赘瘤迄今所夺去的一切力量,归还给社会机体。” “但是,无产阶级不能像统治阶级及其互相倾轧的各党各派在历次胜利的时刻所做的那样,简单地掌握现存的国家机体并运用这个现成的工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掌握政权的第一个条件是改造传统的国家工作机器,把它作为阶级统治的工具加以摧毁。”(《法兰西内战》) “战争”、“死亡”“改造”和“摧毁”,一个坐在书斋里的人天天就写一些充斥着类暴力色彩如此浓厚的词语的人,还会是一个纯粹的乌托邦主义者吗?我们还可以说,不仅列宁的恶行来自于老马的思想,就是过了近100年的中国也有一个专制独裁者要学老马。请看下面这段话: “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 到如今,我们还把这个“宣布不断革命”,要“消灭”几乎一切现有东西的主义当作指导思想,不批判之,中国能政改吗? 用户: youkezi 发表于:2011-7-25 15:47:06 支持 (12) 反对 (0) [12]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实际上恩格斯并没有否定共产主义理想——人人都有自由的消灭了阶级和剥削的共同富裕。列宁定义的无产阶级专政与马克思恩格斯的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一回事。至于此文认为的恩格斯完全否定暴力革命的必要性也是不很正确。工人在阶级争取自身的权利和全社会的解放的手段要看具体的政治状况。有民主道路可走,当然不诉诸暴力,但也不能否定暴力的辅助性;没有民主道路可走,只能走暴力革命的道路,但暴力革命是为争取到民主宪政的社会解放的政治服务的,而不是为建立一党专政的国家社会主义服务。要从马克思说的暴力革命是新社会的接生婆来理解暴力革命。完全否定暴力革命正是专制者所需要的,这决不是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 用户: 雪松 发表于:2011-7-25 14:49:17 支持 (1) 反对 (1) [11]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是列宁选择了马克思主义,而不是马克思强迫列宁成为他的信徒,严格执行他的政策主张的。把列宁主义,或者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的所有问题归结到马克思那里,是肤浅错误的。 ====================== K网友这段话到底是什么逻辑呢?很怪异,也很不合常理。按照你的逻辑,如果一个人选择追随了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而最终成为一个杀人狂,人们是否都可以像你这样说:“不是”希特勒“强迫”他“成为他的信徒,要严格执行他的政策主张的”,因此,“把”希特勒“之后的”国家社会“主义所有问题都归结到希特勒那里,是肤浅错误的”。然后人们就可以不追究希特勒的责任了吗?显然,你的这段话属于颠三倒四。一个搞学术的人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正确性就可以如此不讲逻辑吗? 我说过你的问题就是书生气,太拘泥于概念,喜欢穷究一些鸡毛蒜皮的理论问题而忽视了理论的整体性。把别人说的云山雾罩,把自己也弄得疲惫不堪。你还不相信。可你的这个帖子依旧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斥了你的这些认知弱点。结果将自己也引到了混乱的逻辑中去。你总是喜欢说别人肤浅,其实你自己真的很肤浅啊!对此,我很遗憾。 我知道你有一定的理论基础,也知道你是一心想推进政改的。在年轻学人中算是肯钻研的。所以,我还是真心地希望你今后能更加冷静地看待别人对你的批评。那样只会有助于自己提高而不会失去什么的。 别再挂什么帖子想与我辩论。你倘不自知,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 用户: youkezi 发表于:2011-7-25 14:33:46 支持 (8) 反对 (0) [10]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还原一个真实的马克思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read.asp?BlogID=2216997&PostID=34228021 用户: 燕王会 发表于:2011-7-25 14:33:48 支持 (1) 反对 (0) [9]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可惜在我们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一声炮响,却为我们送来了马克思理论的衍生物、赘疣和叛逆——列宁主义,极端幼稚的中国共产党人却把它当作马克思主义照单全收。以至于共产主义这个幽灵从西飘到东,至今还在我们的头顶飘忽不散! ========================== 中国的问题,也不完全是列宁的问题,而是中国的实际情况决定的,中国的政治精英的政治取向决定的。正如列宁主义是马克思理论的衍生物,赘疣和叛逆,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以及列宁主义也可以如此看待。这里有一个人的意志发挥了重大的推动力量,还有中国民众的政治选择,总体上看,这是中国社会和文化土壤长出的奇葩。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4:13:07 支持 (0) 反对 (9) [8]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我们必须为争取民主宪政在中国的实现而竭尽全力 ———————————————— 那么,这个竭尽全力,是暴力还是非暴力? 用户:弄风 发表于:2011-7-25 12:44:42支持(1) 反对(0) =============================== 弄风先生这个提问非常有力! 正如著名的传记作家美国人路易斯.费希尔在其最富盛名的作品《列宁》中说过这样的一段话: ——–革命是专制制度的产物,任何革命都是由革命的敌人引起的。 《列宁》上卷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60页 我们怎么能一般地否定革命的必要性和进步意义的。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4:02:12 支持 (3) 反对 (5) [7]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能看到这样认真地思考和讨论的文章,真得感谢缪一轮先生了。 最近又有好几位先生对于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开始了讨论。主要是侯工,YOUKEZI,缪一轮三位先生,在下也算叨陪末座。 三位朋友的文章我都看了,我这里先想说说自己的读后感受。 侯工先生的文献功夫最扎实,但是基本上是对于历史问题的探讨,现实关切不是主要的。缪一轮先生原始文献引用的较少,对于马克思本人的思想也没有深入涉及,但参考了研究文献,对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历史发展问题考虑的比较深入,刻苦。YOUKEZI先生对于文献考察和研究都比较欠缺,立场倒是非常鲜明,而且也有政治正确性。 既然是网络的交流,也是学习,那么最好保持互动性,而不是自说自话,否则意义就大为逊色。所以这里主要谈谈自己学习各位先生文章的心得。 我认为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有两个重要的必须厘清的问题,似乎始终没有厘清,反而是混淆纠缠在一起,这使得问题的讨论如果不是误入歧途,就是制造了新的理论麻烦。 第一个,把马克思本人的思想、主义和所谓的马克思主义,以及马克思列宁主义要区分;因为马克思本人也多次表达过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第二个,把理论家,哲学家的理论思考和务实的实干家的策略主张要区分开。实干家,策略家的“马克思主义”始终是受到自己的政治行动,政治环境,现实策略驱使的,他们绝不是按图索骥的教条主义者,而是高度灵活的机会主义者。马克思主义,为什么成为他们政治行动的旗帜,有理论的因素,但是总体上是现实的考量。 YOUKEZI先生认为,列宁主义的残酷罪错根本上是马克思的问题,这个显然是缺乏说服力的,是列宁选择了马克思主义,而不是马克思强迫列宁成为他的信徒,严格执行他的政策主张的。把列宁主义,或者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的所有问题归结到马克思那里,是肤浅错误的。 马克思主义,这个名称看起来似乎是马克思本人的主义,其实是不断地被后来的政治行动者赋予了新的含义,它们和马克思本人的思想存在着灵活的,开放的关系,马克思主义被神化,是策略的问题,而不是真假对错的问题。当然,恩格斯的问题也是如此。 缪一轮先生说,“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否定共产主义,但是他明确否定了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必须实行的暴力革命,从而也否定了由暴力革命产生的专政的必然性和必要性…..最后在和平竞赛中不战而胜于列宁斯大林的科学社会主义和空想共产主义,立下了不朽的功勋,具有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这是否可以认为,恩格斯事实上是间接地否定了共产主义呢?” 其实“战胜了列宁斯大林的科学社会主义和空想共产主义”的不是社会民主主义,而是西方的民主制度,宪政制度。而这个制度也不是社会民主主义建立和巩固的,这个制度本身是先于它们,并且使得它们得以存在的基础。它们不过是在这个制度上发挥了政策的影响力。西方国家本身不存在社会民主主义政治制度。政治制度,是政治,或者权力运作的程序性规则。至于内容,也就是政策,是另外层次的问题。 马克思,恩格斯所期望的共产主义,也不是社会民主主义或者民主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是通往共产主义必需的过渡。至于如何实现这个专政,可以是暴力革命,也可以使和平道路,而且马克思也不是一个固执的暴力革命坚持者,恩格斯也不是完全放弃了暴力革命的必要性的,无论是“合法的革命”,或者非法的革命,目的都是革命,都是无产阶级夺权和专政。这样的区别究竟有什么意义,尤其是对于中国的当前有什么意义? 有些人认为抛弃马克思,拥抱恩格斯,对于当代中国有什么积极的意义,难得不是痴人说梦吗? 用户: karax-ed 发表于:2011-7-25 13:49:34 支持 (2) 反对 (8) [6]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蒲松龄《聊斋志异》说,人死变鬼(《说文》:鬼,归也,人死曰归),鬼死成jian(遗憾的是字库里无此字。此字上下结构,上为渐,下为鬼)。大概是说幽灵之灵吧? 用户: 扬之水 发表于:2011-7-25 13:41:56 支持 (0) 反对 (0) [5]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我们必须为争取民主宪政在中国的实现而竭尽全力 ———————————————— 那么,这个竭尽全力,是暴力还是非暴力? 用户: 弄风 发表于:2011-7-25 12:44:42 支持 (5) 反对 (0) [4]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幽灵,就是不确定的,未被证实的,善恶不定的一种思潮.当晚年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已经对共产主义这个幽灵进行扬弃以后,列宁却把这个幽灵奉若神明,当这个幽灵在俄罗斯、东欧大地上徘徊揉躏70年后,退出了苏东波,却仍在神州上空游荡。苏东波已经觉醒,神州还能睡多久?侯工 用户: 发先行 发表于:2011-7-25 12:24:32 支持 (10) 反对 (0) [3]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应该坚持唯物史观基本原理,但马克思主义的政治信仰背离了它的哲学信仰,摒弃这个政治信仰,回到唯物史观的哲学信仰上来,是唯一正确的出路。可是马恩始终没有完全放弃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关于这个问题,本人将在另文中进行阐述。 用户: 天竹 发表于:2011-7-25 12:23:21 支持 (0) 反对 (2) [2]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很高兴看到缪一轮先生大作续谈马克思主义问题。缪先生的文章充满了理性,不乏真知灼见。对此值得一赞! 考茨基的确很伟大,他早就看到了列宁主义的残忍无情所在(无产阶级专政),并对其进行了最严厉的批判。虽然他也是所谓修正主义者之一,但是他的修正只局限于马克思主义中的暴力方式夺权和无产阶级专政部分。他也认为可以用和平方式走议会道路维护劳动者阶层的利益(狭隘的无产阶级的概念早被社会民主党人放弃了)。但他与伯恩斯坦不同的地方,也恰恰是他的局限性所在,就是他依旧信仰共产主义。而伯恩斯坦则早已与共产主义(社会主义)进行了决裂。后者在他1899年出版的《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一书里,认为社会主义并不是一种历史必然的社会发展阶段,而是一种道德价值,这种道德价值旨在消除资本主义社会关系中的阶级矛盾和斗争,实现人与人之间在思想和权利上的自由、公正、相助和平等。与伯恩斯坦相比,考茨基还算不上一个彻底的社会民主主义者。 历史上,考茨基的确对列宁的布尔什维克主义进行过严厉的批判。缪先生此文也引用了不少。他的批判文词似乎很严厉,但批判的结果总是隔靴瘙痒差强人意(如新官僚阶级等说法——一个只知道通过镇压和枪毙来夺取和维持自己政权的集团难道也配叫官僚阶级?真是糊涂如此!)。 考茨基的问题是他始终没有搞清楚列宁主义为何会变得如此残暴的原因根子所在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本身。列宁主义许多恶行的理论依据也恰恰就是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中的那个到处游荡的幽灵。所以,依旧信奉这个主义的他的批判又怎能击中列宁主义的要害呢?因为最浅显的道理是,一个认为共产主义是历史必然的人又怎么能彻底批判无产阶级专政呢?不彻底的批判显得如此的色厉内荏和苍白无力也就不稀奇了。 共产主义是一部分人的信仰,似乎只要他们不以此来影响他人就相安无事。但中国的问题是,表面上有这些信仰的人(其实几乎没有一个是真的信仰这个劳什子主义,否则不会都一个个成为资产或大资产所有者了)大权在握并总是用这种权力去毫无约束地剥夺、蔑视和拒绝返还他人的基本权利——政治权利和公民权利。他们还为此主义辩解,也正因为有这个主义为其撑腰(指导思想和奋斗目标),他们在推行那些剥夺别人权利的政策和制度时也会才显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因此,如果我们不破除这个主义的神话和迷信,行吗? 因有事,暂且写这么多参与缪先生发起的这个有关幽灵及其制造者们的讨论。不当之处,还望缪先生和各位网友批评。 用户: youkezi 发表于:2011-7-25 12:00:23 支持 (23) 反对 (0) [1] 回复:缪一轮:“一个幽灵”还在世界东方飘忽 当然,任何人都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从共产主义信徒的言论中只可以找出橄榄枝而不是真理。 我正在动心写一篇改良主义小文。届时再请教。 用户: 冯梦云 发表于:2011-7-25 11:22:08 支持 (14) 反对 (0) 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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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动车事故敲响警钟

动车事故敲响警钟 文章原标题:高铁百孔千疮敲响警钟 中国工程建设世界上最烂? 作者: 来源:福布斯中文网 来源日期:2011-7-25 本站发布时间:2011-7-25 12:16:13 阅读量:1413次 一系列事件都在不断给中国高速铁路敲响警钟——铁路发展的考量指标不仅是速度和数量,更应包括管理调度,通讯信号,操作标准,维护保养等各方面水平。7月23日晚20时34分,杭深线永嘉至温州南间,北京南至福州的D301次动车与杭州至福州南的D3115次动车,在距离下一个停靠站温州南站不到2公里处发生追尾事故。当时两车方向一致,D3115遭到雷击后失去动力停车,造成D301追尾,D3115两个车厢脱轨坠桥,目前已造成33人死亡,191人伤。 当时D3115因停电停运,根据标准CRH2型列车的紧急停车距离是4公里,如果能及时收到信号,事故本可以避免。就在6月16日,铁道部针对近期国内的特殊天气,还要求“设备管理部门按照防雷工作要求,组织设备和人员,加强对避雷器、架空地线、接地装置等防雷设施的检查,及时更换已经出现故障的防雷元器件,做好防雷措施的补强,确保防雷设施发挥作用。”动车沿线打雷闪电经常发生,路线中的牵引变电所均采用“保护特性好、通流能力强、可靠性高”的氧化锌避雷器对输变电设备提供“最佳保护”,而动车车厢顶部的受电弓处都安装有避雷器来避免雷击。 专家表示,一般来说每两列动车之间有7000—8000米的距离,专业上称“闭塞分区”,两个相邻站之间(铁路术语叫区间)有多个信号机。每两个信号机柱之间的空间,叫闭塞区间。按规定,一个闭塞区间,绝对不允许同时存在两列列车。动车经过某路段,就会受该路段铁路调度所控制,给出指定运行信号。每列动车的驾驶室都装有随车信号机,能自动检测前方路段信号灯,红黄绿分别指示停车、减速、通行,检测到前方有红灯,车会自动停。但事故发生时后面那趟车在运行中并没有收到红色信号灯指示,信号设备在强对流天气下出现故障导致。 雷电、暴雨本是我国常见的天气状况,并不能被称之为自然灾害。为什么雷击会造成通讯设备完全失灵?调度控制又为何同时失职?这并不是中国高速铁路第一次面临强烈质疑,京沪高铁开通不久,就在5天内发生了6次故障。两天前的7月21日,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王勇平还就高铁频出故障发表讲话说,由于高铁是一个复杂的技术系统,受气候、环境等诸多因素的影响,运营过程中会面临各种挑战。京沪高铁刚开通运营不久,各种设备、人员等还处于磨合期,容易出现一些故障。“2-3个月以后,稳定期将会出现。” 另外,近日日本子弹列车线路运营商——东海旅客铁道株式会社社长葛西敬之公开指责中国不断发展的高速铁路行业“窃取”了外国技术,并且在安全上打折扣。对此,铁道部总工程师何华武驳斥说,中国的高速铁路的安全性是有保证的,也是可控的,日本人在这个问题上的说法是不对的。 仅仅几天后,惊天悲剧再次发生,仿佛给铁道部的说辞打了一个大问号。 根据铁道部主管的《旅客报》 2011年7月1日出版的期刊,德国人需要两三个月学会开动车,而中国人要求必须十天学会。德国培训专家称“只用10天时间要驾驶世界最先进的动车组,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中国的领导交代:培训10天,必须把第一列350公里的动车组开回北京。 根据国际铁路联盟的定义,高速铁路是指运营时速超过200公里的铁路系统。而在中国,时速250公里只是动车的标准,一般高铁的时速都在300公里以上。高速并不等于高事故率,但一定等于高标准、高配置和高效的管理和操作水平。从2008年胶济铁路动车脱轨事故,京沪高铁运营故障,到动车追尾,一系列事件都在不断给中国高速铁路敲响警钟——铁路发展的考量指标不仅是速度和数量,更应包括管理调度,通讯信号,操作标准,维护保养等各方面水平。 据了解,出事列车的信号检测系统和防灾系统承包商——中小板上市公司辉煌科技是铁道部指定企业。是上线设备以次充好还是当初审批标准过低?仅仅几个小时,人们就决心掘地三尺将这个公司放到聚光灯下拷问一番。我们不禁猜测,是不是又有一出官商勾结的弥天大谎将被拆穿? 一位资深铁路工程师说,“工程建设的模式无非两种,市场和计划。从政府角度看,资本主义式讲究监督,所有的公司在市场里公平竞争,政府制定游戏规则,明确质量标准并加以监督;社会主义式讲究的是制衡,因为事情都让政府干了,只能靠部门间官僚制衡来调整。拿铁路建设为例,铁道部属于总体建设的单位,但铁道部内部并非铁板一块,90年代之前,铁道路内部涵盖了规划部门、设计部门、施工部门、监理部门等,大家都是的拿国家工资,谁都不甩谁,规划者总喜欢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做大做强,具体干活的则宁愿安安稳稳的挣个平安钱,规划部门想搞京沪,设计部门就会告诉这个有哪些技术难题,存在哪里风险,施工部门要发牢骚这事不好干,监理部门则天天在工地上给你找麻烦,这种体制下,相当大比例的非理想建设需求都会在内部争斗中消耗掉,当然,更高层次的非理性是谁都无法避免的(比如大炼钢),但是,只要领导没有丧失理性,工程建设的普遍质量还是过得去的。” “但是改革开放之后,尤其是部委改革之后,中国的工程建设方式却慢慢变成了世界上最烂的制度。首先是部委和所谓共和国的长子们(即号称公司的各大央企)仍然是中国各大工程建设的主体,但是原先制衡规划建设的其他部门却以减负的名义逐渐市场化。” “工程设计、工程建设、工程监理的公司越来越多。以铁道为例,各大设计院、施工公司以及监理公司都需要去铁道部竞标拿钱,铁道部就此一家,铁道部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觉得有问题你可以不干,自然有其他人来干,大家吃饭心切,工程质量上未免也就不再那么小心求证了。” “虽然铁道部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但这种事情绝不仅只存在于铁路建设。再拿通信行业为例,前不久某运营商的统一结算系统刚上线就弄丢了80万话单。出事之后开会总结,事先大家没有看到风险吗?都看到了,但是甲方领导出于自身的种种其他目的(政绩也好,捞钱也好),坚决不尊重自然科学规律,一定要快上硬上,搞大跃进放卫星,于是设计方案、施工方都唯运营商马首是瞻,千方百计的顺着甲方的意思来干事情,没有讨论也没有争锋相对。 至于监理监管,什么是监理尽管?这样干工程怎么会不出问题呢。铁路者,千疮百孔的中国工程建设的冰山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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