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保护

风声OPINION|疫情事大,但“毒狗”也不是小事

成都上海哈尔滨滁州,一系列毒狗杀狗虐狗事件,一切都是在本能之中发生的。爱宠人士本能地爱护动物,而恨狗人士本能地去杀害动物。这是一次文明痼疾的爆发,背后是对现代文明、动物权利、城市生活规范与法律边界的漠视与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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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新网|“象牙女王”陷囹圄

记者 卿滢 /文 多家外媒和国际组织称,现年66岁的中国公民杨凤兰(音译,英文名为Yang Feng Glan)近期在坦桑尼亚从事非法象牙走私交易被捕。在案情通报中,从2000年至今的15年间,她走私了超过700只象牙,价值约162万英镑。 《华盛顿邮报》和《卫报》都称,由于在非法象牙贸易中的重要地位,杨凤兰有“象牙女王”的绰号。虽然她早已进入坦桑尼亚政府视线,但最近才终于被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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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潘滨:一头黑熊就是一台取款机

“熊的寿命跟人类差别不大,即使是‘取胆活熊’,也能存活30年左右,也就是说,如果下手早,养 了黑熊就等于是装了一个‘小型取款机’。” 在中国的“活熊取胆”地图上,吉林省榆树市青山乡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小缩影。这个县级市并没有什么资源或经济优势,在农村,“种大田卖粮”仍是农民求生活的主要依靠,而“养熊”则是和养鸡养鸭一样,作为农民提高收入的一个来源而存在。 青山乡只有一条街道,连个像样的旅馆都没有。但出乡主干道不远三公里,就能看到一排排气派的红顶大房。“中国榆树黑熊繁育基地”的牌子就立在路边,以这个基地为圆心,方圆几公里内大大小小的村子,饲养着无法统计出数字的黑熊,“家家户户都养熊”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但是在村子里行走,你能不时闻到熊味,那是一种非常刺鼻,可以扑进鼻腔的动物体味。 在青山乡,你能清晰感受到两种阶层的存在,分别是养熊户和非养熊户。养熊者精神状态相对从容,即使家里只有一头黑熊,也显得底气足一些,因为一头熊一年能带来一万多块的收入。而投入并不大,黑熊每天需要的口粮——玉米,在这里俯拾皆是,家家户户都晒满院子。熊的寿命跟人类差别不大,即使是“取胆活熊”,也能存活30年左右,也就是说,如果下手早,养了黑熊就等于是装了一个“小型取款机”。 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一头两岁半的小熊价格已涨到3.6万元。对于只靠种田卖粮为生的多数农民来说,进入的门槛提高不少。小熊买回来之后还要养上半年,才能做插管手术、上铁马甲、关铁笼子。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早期通过养熊发财的人分化为两类。一些人搬出原来村子,在马路边政府新修的养殖基地里组建养熊场,规模化“养熊取胆”,虽然这其中大多数企业没有合法执照。还有一些人,看中繁殖卖熊的生意,转化为上游供应商,自建“配种池”,专门繁育小熊卖给中小养殖户。 在采访中,被“养熊游戏”抛弃的人谈论现在的暴发户们,语气里多是对财富的羡慕嫉妒恨,这其中并没有对黑熊的同情。过去,这里的熊胆主要销售对象是韩国人。但是他们用胆的方式很特别,直接过来,杀掉一头“原熊”(没有取过胆的熊),取出胆包,割开仰头喝掉,给钱走人。 多数“活熊取胆”养殖户要自己找销路。那时,大家背着熊胆粉结伴出行,到制药厂家推销,境况艰难。直到2000年之后,随着中成药制剂增多,还出现了像“上海凯宝”那样的创业板上市企业,熊胆粉需求才逐年递增,销路才顺畅许多。养熊者的日子也好过起来,甚至成长出一位外号为“邢大冬子”的行业大佬。 榆树市的养熊户集中在偏远的青山乡,很大原因是这里走出一位“邢大冬子”。他原本是附近村子里的农民,较有销售天分,在推销熊胆粉的道路上逐步闯荡出来。后来此人在云南昆明创办了自己的制药企业。青山乡每年出产的上万斤熊胆粉,几乎都被他包销,除了自己企业用,他还帮助云南、上海、湖南、四川等地的企业收购。 现在,“邢大冬子”时常与青山的几位养殖大户保持电话联系,一有需求,就打款发货,已经形成规范流程。很多时候,养殖大户们库存不足,还要到村中各个中小养殖者那里收购胆粉,集中供应给“邢大冬子”。 在熊胆灰色利益链的支流,还衍生出其他行业,最显而易见的是兽医大受欢迎。青山乡有三位兽医,根本忙不过来。他们主要不是给熊看病,而是为黑熊做插管手术:割开肚皮,找到胆囊,插进塑料管,日夜持续抽胆。这也是动物保护者最不愿看到的现象。事实上,“胆熊”由于长期生活在病痛中,大概有四成已经患上肝癌。 当然,这里的农民并不知道所谓的动物福利。从大家的谈论中不难感觉,养黑熊与养猪、养牛并没有本质区别。人们更愿意把这种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当作挣钱机器。为了多出胆汁,他们也会喂给黑熊鸡蛋和蜂蜜。但用起铁马甲来可毫不客气,很多熊被铁链子勒紧,铁链子和肉长在一起。 青山乡离邻省大城哈尔滨很近,一些得病死去的黑熊,就会被卖给那里的饭馆。熊掌最为值钱,其次是熊皮、熊肉。一头病死黑熊零碎卖掉也能换来一万多元。 青山乡还有一些家伙,看到熊胆日益走俏,就到处收购猪胆和牛胆,烘焙加工后掺在熊胆粉里,以次充好,低价推销——比正常熊胆粉便宜一半。不过这样的“产品”,很难进入“邢大冬子”的销售网络,大多被一些上门收购的“胆贩子”买走。 对于“活熊取胆”带来的GDP,榆树当地政府是持支持态度的。对于养殖规模达到50头的农民,政府会出资20万,助其在基地建新熊场。虽然这些钱还没全部到位,但是已经有三个较大熊场在经营了。低矮破败的青山街面上,只有乡政府的三层大楼最为漂亮整洁。大多情况下,这还是一座空楼。“干部们都住在县城,没事谁下来啊。”乡民说。   (潘滨:幸福科技CEO,前新周刊记者。原文链接: http :// www . infzm . com / content /555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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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真堂创始人哭诉:早知道这样就不搞上市-《创业家》杂志社

归真堂创始人哭诉:早知道这样就不搞上市-《创业家》杂志社 归真堂创始人哭诉:早知道这样就不搞上市-《创业家》杂志社 央视2月27日《看见》节目播出“归真堂创始人哭诉:早知这样就不搞上市”,以下为文字实录: 柴静:从活熊身上提取胆汁制成药品,这是一家叫归真堂的企业,近二十年来的主要业务,但是最近它寻求上市时遇到了麻烦。多加动物保护组织和数十位社会各界人士写信给证监会,反对这家企业上市融资,扩大规模。归真堂对外宣称说自己从来没有虐待过黑熊,并且欢迎各界去往参观。本周三我们在福建惠安现场采访。 邱淑花(归真堂创始人董事):在我心里面我是一个农民,今天讲对我也不怕,讲不对我也不怕了。那对于说我用我的生命换来的我们这个养殖厂,为什么叫我熊妈妈?归真堂是我一手创办的。如果早知道这样要搞上市这么苦我就绝对不上市,我们好好地过日子。 归真堂创始人哭诉早知这样就不搞上市 解说:邱淑花,归真堂企业创办人,在这次事件中她的一句话曾经广为转播,她说“反对我就是反对国家,这句话受到广泛批评后她很少再露面,这次接受访问时她表示当初媒体断章取义了自己的话,这个产业养熊经过了林业部门同意,制药经过药监部门同意,上市符合程序,完全合乎国家政策,她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反对此事。 邱淑花:就是陷害。 柴静:是针对什么来的? 邱淑花:那就针对我们中国的中医药行业来的,在我们三十多年前为什么不说?到现在才说。 柴静: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现在的社会发展了三十年之后对于动物的保护意识要比以前强了很多,声音也大了很多? 邱淑花:这个我也没办法说了。 解说:张晓海,亚洲动物保护基金会外事部总监,他与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合作多年,解救违规饲养或者受虐的黑熊。张晓海和邱淑花素不相识,但因为他的机构在去年2月份曾经致函福建证监会,阻止过一次归真堂上市的意向,这次媒体上很多救助黑熊的照片和视频也来源于他们,所以邱淑花认为这些照片里没有一张是来自归真堂的熊,这次舆论风波的主要责任是张晓海。 柴静:那么归真堂可能会问你说你们救助的黑熊当中有我们归真堂的熊吗? 张晓海(动物保护组织代表):没有,但是它的病因,它伤的原因是一模一样的。 柴静:她会想为什么矛头要指向我们这个?还没有证据声明我们企业确实虐待过黑熊? 张晓海:首先我不针对她,我针对整个产业。 柴静:那她可能会讲说你如果在任何一个行业当中拿出极端事例想要推翻这个行业的话都可以做到。 张晓海:它不极端。 柴静:为什么你说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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