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骏:和理发老头对话卡扎菲
老头:“卡扎菲是大英雄,他敢和美国叫板!美国、法国这些‘恶狗’都怕他,他是大好人!”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4 月 18, 2011
关于《十万个为什么》所引起的争论,我想强调几点: 第一,对于这篇文章而言,我不是以半岛电视台北京分社社长的身份来表达我的态度。虽然我是半岛的一份子,但这不代表我对半岛电视台所有报道没有质疑,包括台长、董事长在内的大多数半岛电视台的员工也和我有着同样的看法。半岛电视台既不是党派也不是宗教,没有绝对的对或绝对的错。所以我很奇怪很多网友的留言和质疑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半岛电视台,我更不希望看到一些别的媒体,对这篇文章的刻意炒作,甚至是误读。 第二,半岛只是卡塔尔的一家公司,所以你们不必要把我当作为卡塔尔国的代理人或发言人。我不是卡塔尔人,对于卡塔尔本身的一些内政和外交政策我并不一定认同。在对于这个国家的很多看法上,我和大多数博友有着同样的立场。 第三,作为巴勒斯坦人,我确实希望很多人能够理解并支持我们的事业。在文章中我从职业角度出发,举了巴勒斯坦问题的例子,因为我认为媒体对于巴以问题的报道本身就存在误区,把这个旷日持久的冲突定性为国家与国家的冲突,但忘记了这个冲突的深层背景:这是一场国际社会认可的占领和反占领、正义与非正义,并且实力差距悬殊的冲突。在这种问题上,媒体就不应该再秉持所谓“中立”的立场进行报道。中国政府一直强调,中国人民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正义斗争,仔细想想,这个正义在一些媒体的报道中体现出来了吗?
阅读更多发布者图样图森破 | 4 月 18, 2011
从自杀的宇航员到人兽杂交,为什么这些世界上的极品暴君要在他们书中写到这些骇人听闻的东东,且看本文细细道来。 独裁者:穆阿迈尔.卡扎菲 作品:迷幻意识流 当涉及到文学上的成就,四面楚歌的利比亚领导人穆阿迈尔卡扎菲最出名的是他1975年的政治论文 《绿皮书》 ,其中规划了利比亚民众国政府的制度基础,而且它是所有利比亚人必读的“宝书”。对于那些寻求探索这位独裁者内心深处思想的人来说, 《逃向地狱》 会指引你入门——但你必须能要克服那些语无伦次的意识流散文,一位评论家 形容其 为“聱牙佶屈,像未消化的文学反刍物” 。 《逃向地狱》是一本短篇小说和散文的合集,但大多数读者发现它甚至缺少基本的情节或内容。其中最离奇的一个故事叫做“宇航员的自杀。”它讲述了一个长期滞留在太空的宇航员返回地球后,无法适应正常生活,并最终自杀的故事。它更像是一本 儿童读物 。另一篇名为“当你看到新月时要封斋”,对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诺曼将军宣称伊斯兰联军斋月发生日期的做法 既赞誉和又讥讽 。(斋月传统上是由伊斯兰学者判定的) 他的一些文章并不总是跑题。卡扎菲对都市腐化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充满仇恨,在书中予以抨击。评论家 指出 , “在他的道德观中,环保,传统和开明之间的相互依存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尤其是他对沙漠中贝都因人的生活赞不绝口。他真的 恨这个城市 ,因为: 这个城市是这样子的:它的居民遭受着压榨,对它的建造者来说也是一场噩梦。它迫使你改变你的外表并抛弃自己的价值观,你和城市一个德性,缺乏色彩,没有品味….这座城市逼迫你听命于那些陌生人,呼吸都要受制….小孩的情况比大人还糟。他们从黑暗中来,又到黑暗中去….一栋栋房子都不是家——只不过是一个个洞穴。 昨天曾经有一个小男孩在那条街玩的时候被轧死了。去年那条街上,一辆超速的汽车把一个过马路的小女孩撞得四分五裂。他们把她残碎的四肢归拢到她母亲的衣服里。另一个小孩被职业匪徒绑架,几天过后,他们在她家门前释放了她,只是此时她的一个肾已经被偷了!另一个男孩在一次玩耍中被邻家男孩装到了一个纸箱里,不小心被车碾死。 难怪他更喜欢呆在沙漠中的帐篷里。 独裁者:萨达姆侯赛因 作品:寓言体情色小说 当美国正筹划发动攻打他的国家的时候,萨达姆侯赛因在 战前数周里 一直忙着自己的文艺事儿——写一部描述古代部落反抗外族入侵的历史小说。这么淡定的作家恐怕在煌煌文学史上也无人出其右。萨达姆的小说处女作– 《扎比芭与国王》 ,在2000年出版,其后又出版了三篇小说: 《坚固的城堡》 (2001年), 《男人与城市》 (2002年),及 《恶魔之舞》 ,该书可能恰恰在美国入侵前夜时完成,后来被他的一个女儿携带出伊拉克,他的小说在伊拉克很受欢迎(尽管读者可能是被逼的),《恶魔之舞》甚至被 译成日语 。 《扎比芭与国王》,他的首部小说,是匿名发表的,但舆论很快就指出萨达姆可能是作者,这本小说成了畅销书,被伊拉克媒体大肆吹捧,伊拉克国家剧院还根据小说改编了一场音乐剧,被 推崇 为该国的”有史以来最宏大制作”。 该小说是一本寓言体爱情小说。故事发生在一千零一夜时代的伊拉克,讲述了一个美女,扎比芭,疯狂的爱上了一个名叫阿拉伯的国王,而后教他有关伊斯兰的事情,还教他如何治国的故事。扎比芭粗暴的丈夫可能影射贪婪的美国对伊拉克这个无辜国家的入侵和掠夺,无独有偶,小说中的国王阿拉伯与他的创作者有着相同的出生地——提克里特(位于伊拉克境内的底格里斯河河畔,在首都巴格达西北方140公里,是萨达姆的出生地) 萨达姆的文学成就毁在他夸张做作的散文上,沉醉于粗言秽语,肆意将他的政治敌人在小说中描绘为大反派,英译本中频繁的使用“混蛋”这个字眼来形容魔鬼的丈夫,里面还有一段关于兽交场景的怪诞特写: 即使是野兽,在它想与人交合时,也会去顾及他的意愿。在伊拉克北部的一个山里,或在那山区附近一个村庄里,当一只母熊掳走一个牧羊人后,它不也在讨好那人吗?那只熊把牧羊人放在一个洞内,让他面对现实,对母熊所表露的欲望作出让步,不得不与它交合。那头熊还给牧羊人弄来长在树上或掉在地下的核桃,晚上到农家去偷奶酪、杏仁和核桃、葡萄干,送给那牧羊人吃,让他高兴,以便得到他的宠爱。 该书的英文译者 认为 里面的熊指的是俄罗斯。 现今,感谢凭借电影《波拉特》成名的英国讽刺家兼演员萨莎·拜伦·科恩,好莱坞将很快将《扎比芭与国王》改编成电影,科恩将在片中饰演国王阿拉伯。这个独裁者于2012年5月辞世, 被冠以 “拥有传奇故事的一个独裁者,拼死确保民主永远不会到这个他对压迫钟爱万分的国家。” 萨达姆的写作生涯并未随着美国的入侵而终止, 被判死刑入狱后 他还继续着他的诗句创作,他的诗 《解脱》 被认为是临终绝笔: 所有的子民啊,我们从未让你失望 在灾难浩劫中,我党统领天下 但为我国我民,我已献出魂灵, 艰难时局,可我血至贱, 遭受袭击,我们从未卑躬屈膝抑或折腰求荣, 但是对于敌人,我们仍然尊重……….. 独裁者:金正日 作品:革命电影评论 如果北朝鲜的宣传靠得住的话,那么他们敬爱的领袖一定是世上最多产的作家。金正日号称写就 1500本书 ——而这仅仅是在他的大学期间,他的代表作包括1974年的 《论戏剧的艺术:对话文艺领域的创造性工作者》 ,1983年的《 让我们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及主体思想的旗帜下前进》 ,还有1991年的 《以群众为中心的社会主义永不消亡》 ,在他一生中最著名的电影评论可能就数 《电影艺术论》 了,1973年出版,亚马逊网站上有售,价格27.5美元。 据作家迈尔斯(出版过一些有关朝鲜的书籍)称,金的书实际上不是用来读的。“这个国家不同于中国,在中国,公民被要求通过阅读和背诵来学习一部独裁者的著作,”迈尔斯说,“在朝鲜,人们更多的是通过阅读来了解这一独裁者的生活。如果你真的向北朝鲜人问起金正日著作的内容,他们基本上一无所知,这个问题会令他们很难堪。” 《电影艺术论》呼吁一次“导演实践中的革命性变革”,要点包括:“如果人物在特定情况下的表现是出于编剧心血来潮,而非由他们自身意志和信念所决定的,那么他们看起来就不是活生生的人,就不会引起真正的情感共鸣。”他的另一本书, 《电影和导演》 ,描述了主体(思想)与导演之间的联系,贯穿于这本书中的是他一向的行文风格:即对极权主义乏味费解的反复强调。 在电影导演中,基本要素是将直接参与电影制作的艺术家、技术人员、制片方及后勤人员协调一致,和谐作业。这是主体性导演体系的本质要求。这一体系是我们的导演体系,其中导演成为这个创作组的总指挥,通过整体的创造性的工作,采用协同一致的方式,在优先服从于政治工作及重点突出与电影所反应民众的合作的基础上,毅然推进电影制作。这一导演体系体现了认为人是一切的主人、人决定一切的主体思想的根本原理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特点,也完全符合电影创作的集体性质和导演艺术的特点。 金正日的书主要是其集权制度的文字标本,适合在图书馆和博物馆中展出。 “如果这一政权制度真的言之有物,那么它可以简明扼要,直接表达,”迈尔斯说。“但当这一制度空洞无物时,那么就会流于这种无聊乏味,华而不实的风格。” 独裁者:约瑟夫·斯大林 作品:格鲁吉亚田园派诗歌 约瑟夫斯大林在因谋杀千百万同胞而恶名昭彰之前,这位苏联独裁者是当地一位著名的格鲁吉亚派诗人,他的诗作辞藻华丽,歌颂了大自然和工人阶级的英雄。 年轻斯大林 的作品十分优秀,被刊登在当时著名的文学期刊里,还被收录于格鲁吉亚派诗集中。据《青年斯大林》的作者蒙特菲奥里所述,这位独裁者的诗作甚至在他上台前就已经成为 小格鲁吉亚派的经典 ——有些甚至自然而然的在小学生中传诵,这一直持续到20世纪70年代(斯大林通常匿名发表)。像在诗作“清晨”中那样,他的格鲁吉亚楼梯式的诗体,热情洋溢的表达着种种诉求,民族主义者对其拥爱有加,被视为是对沙皇暴政的一种抨击: 偎依着紫罗兰姊妹, 火红的玫瑰绽开蓓蕾, 百合花也已经醒来, 她向微风颔首致意。 高高天空有云雀啼唱, 声声鸣啭婉转抑扬, 树丛边夜莺欢欣喜悦, 你听它在幸福地歌唱: “格鲁吉亚,亲爱的,你好! 我们衷心祝愿你万世荣耀! 我的朋友,我们要把知识学好, 让祖国更加美丽更加自豪!” 斯大林的诗是19世纪初具有相当标准的浪漫主义诗歌,传记作家罗伯特·谢伟思(人名)在 《斯大林传》 中这样写道,如果有点儿瑕疵的话。就是 “缺少独创性,”谢伟思说。“我个人并不觉得他写的有多好。他的风格比较平庸,意象很刻板,而且文理还颇为芜杂….他不是一个伟大的诗人。” 掌权后的斯大林很大程度上放弃了个人的诗歌创作,但他通过其他途径延续着对诗歌的热爱:在20世纪40年代,他把格鲁吉亚诗歌编译成俄文,常诵读普希金和涅克拉索夫的诗歌,翻阅歌德和莎士比亚的诗歌译本,并能背诵惠特曼的作品。据说,当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诗人兼小说家帕斯捷尔纳克的名字出现在大清洗名单时,斯大林说:“不要动这位来自天上的人” ,“他一直满怀着浪漫主义的憧憬”,谢伟思写道。 如今斯大林的诗歌被未被广泛阅读,但有一个例外值得一提,一只天才的 格鲁吉亚鹦鹉 对他的诗作却倒背如流。 独裁者:萨帕尔穆拉特 · 尼亚佐夫 作品:精神冥想系 有些作家就是他们自己最糟糕的批评者。报道称已故的土库曼斯坦独裁者尼亚佐夫 指导 土库曼青年称,他们要想进天堂,就必须每天读三次他的书。 “一个阅读《鲁赫纳玛》(尼亚佐夫的哲学著作,土库曼语里的意思是“精神灯塔”)的人会变得聪明…而在那之后,他就会上天堂”,尼亚佐夫,也被尊称为 “土库曼巴希”(意即所有土库曼斯坦人的领袖),在一次庆祝土库曼春节的音乐会上这样告诫全国的青少年。 在他的统治时期内,即从苏联帝国解体开始到2006年去世为止,尼亚佐夫确立了对他的某种个人崇拜,将土库曼斯坦逐渐变成,用《纽约客》 David Remnick的话 说,“金正日统治下的朝鲜与《绿野仙踪》中oz国的一个残暴合体。”在尼亚佐夫统治时期,土库曼斯坦的医生不得不宣誓效忠于他,把那年的第一个月命名为“土库曼巴希”,商店和学校的大部分书籍被禁。但是并不包括 《鲁赫纳玛》 ,这本400页的书集合了尼亚佐夫关于土库曼斯坦身份、及哲学历史的诸多思考,是“在创造这个奇妙宇宙的上帝对我心灵的指引和启发下写就的。” 据《鲁赫纳玛》所言,“土库曼斯坦人民曾拥有伟大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先知诺亚”。 阿拉使土库曼斯坦人多产,并使他们的人数大为增加。阿拉给了他们两个特殊的品质:精神财富和勇气。作为一个光明的道路,阿拉也加强了他们的精神能力和心理能力,认识到现实背后的事件。之后,他给他的仆人赐予名称:TURK IMAN。 Türk意味着核心,İman意味着光。因此TURK IMAN,即土库曼斯坦人意味 “由光制造,本质是光.” 土库曼斯坦人的名字就以这种方式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 “无论结果可能是多么奇怪,基本原理必然有现实依据”约翰霍普金斯高级国际研究学院教授兼中亚高加索协会主席弗雷德斯塔尔说, “我认为[土库曼斯坦领导人]觉得那些事情真的在一种危险的情景下分崩离析了,所以他们需要一些可以使国家团结统一的东西。这个文本正是总统本人为实现这一目标而指定的工具书。” 在尼亚佐夫统治的巅峰时期,《鲁赫纳玛》无处不在:学校,政府机关,国家电视台还曾独家特别推广这一著作。九月份甚至改名为“鲁赫纳玛”。 如今,这本书对土库曼社会已经不再有曾经的控制力。新兴的财富,特别由输入中国的一条天然气管道所催生的,为这个国家提供了新的凝聚点。 “对这一作品的毕恭毕敬早已成为过去,”斯塔尔说。“虽然到处还有印刷本,但该国已事过境迁。 独裁者:霍梅尼哈梅内伊 作品:神秘的波斯诗歌 霍梅尼可能一直是一位革命领袖,1979年他推翻了伊朗的巴列维王朝,亲手建立伊斯兰共和国并任最高领袖,但他也是一个诗人,受到传承几个世纪的波斯诗歌的启发,如被著名的苏非神秘主义诗人 鲁米 所影响,鲁米为人称道的是运用音乐,舞蹈甚至饮酒(尽管它被穆斯林法律所禁止)等方式去创作爱情寓言诗,来表达与浪漫的或宗教的爱情有关的喜悦与渴望。 这只是批评家 不止一次 使用“令人吃惊”这个字眼来描述霍梅尼作品的原因之一,霍梅尼毕竟是一个领袖,一方面肩负着建立一种神权制度的责任,致力于维护宗教上的纯洁性,另一方面也需要 暗杀 萨尔曼•拉什迪这样的作家,拉什迪曾出版一本小说,被认为冒犯了伊斯兰教。 “对于许多人来说,他的诗歌是一种启示”记者莫因说。“霍梅尼所运用的习惯性象征,引经据典,指代,和其他文学手法,还有像如酒,爱,美,爱人等这类比喻没有一样跟阿亚图拉有关系,相反,在阿亚图拉的统治下,喝酒得挨揍,劈腿得受罚。 但是,霍梅尼的诗句,如死后 首次发表 在英国《新共和》杂志上这首诗,其世俗化风格看上去特别鲜明: 打开酒馆的门,让我们每个日夜都在那里度过, 因为清真寺和神学院使我厌倦,让我深感疲惫。 我撕下了伪善和禁欲的装束, 披上游猎酒馆的外衣,并逐渐意识到。 这座城市牧师的布教对我是多么折磨 于是我在酒林中肆意放纵寻求着解脱 放我去追忆理想中的寺庙 正是酒馆之神的手一直把我唤醒 《新共和》的文学编辑莱昂维希特被此诗的内容和风格所折服。 “鉴于西方社会对霍梅尼的既定看法,这首诗的抒情性及其激进的、不拘礼法的神秘主义思想无疑令人震惊,” 同年莱昂告诉 《纽约时报》 说,“无论从何种角度上看,这位暴君在作品中最终展现出来的是他在宗教上的烁烁才华。” 哈梅内伊年轻时在什叶派圣城库姆的学习生涯加深了他对诗歌和神秘主义的兴趣。在宗教学校,像音乐、绘画等其他形式的艺术被明令禁止。 诗歌 不是学生们,包括霍梅尼,在面对缺乏其他感情抒发途径时,而在生活中用来来表达生命情感的一种方式。 在霍梅尼的一生,他的诗作只是在追随者和朋友们的小圈子里被熟知。他本不该成为诗人。据莫恩所言,古兰经中 “将做诗看作是误入歧途,19世纪40年代,霍梅尼与一位传统主义神职人员产生冲突,由于他热衷于教授并写作神秘主义而被其指责为异端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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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电视台北京分社社长伊扎特在博客上发表了一篇,指责中国媒体故意误导民意,认为中国的新闻报道是有害的。 他说,大部分中国媒体的报道集中在实际的冲突以及西方是如何“攻击”利比亚的。与之相比,对于卡扎菲的政权是如何分裂的,利比亚长期以来的政治现状以及为什么如此多的民众对统治者不满等这些利比亚本身面临的政治问题的分析却寥寥无几…中国媒体告诉我们卡扎菲的部队如何如何将反对派击溃接连收复失地,却不告诉我们替卡扎菲杀掉他的人民的有几万杀人不眨眼的外国雇佣军;它们告诉我们利比亚人都享有免费的医疗保险,却不告诉我们卡扎菲在长达42年的统治时间里在利比亚建了多少所医院;告诉我们的黎波里的人民对卡扎菲上校感恩戴德,却不提在这个每天出口160万桶全世界最昂贵的石油的国家,600万平民每人能分上几杯羹。所谓大阿拉伯利比亚社会主义民众国,无非只是张空头支票。 在中国,新闻和宣传是同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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