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苗

郭美美携母接受专访 一波又起

新闻报道  | 2011.08.04 郭美美携母接受专访 一波又起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郭美美炫富提到拥有名车Mini Cooper 8月3日引发中国红十字会危机的炫富女”郭美美”与母亲郭登峰一起接受郎咸平专访,郭登峰自曝家底丰厚,缘于炒股票并熟练背出股票名称,网民指郎咸平与郭美美母女合力上演”剧本”背台词。   今年6月23日,在新浪微博上,郭美美因为一条炫富微博在其后引发中国红十字会的巨大危机,其影响远超公众的预料,中国红十字会的信誉顷刻间几乎瓦解殆尽。而其影响也逐渐显现,据中国媒体报道,在事件后深圳红十字会收到的社会捐款几乎为”0″,一个多月来唯一一笔捐款就100元。另外红十字网上近日公布捐款详情,也被网友指出多处不实之处。 就在红十字会危机继续蔓延之时,8月3日,郭美美与她的母亲郭登峰一起,接受中国经济学者郎咸平的专访,节目是在宁夏卫视播出的《解码财商》。其母郭登峰讲述”发家史”,以证明郭美美炫富的资本并不是来自红十字会,郭美美也极力撇清与红十字会有任何利益关系,网友指:整场节目就是一个早已编排好的剧本,郭美美母女合力主演,”郎教授”倾力助演。 郎教授揭出秘密:郭美美她妈是股神 整场节目中”亮点”频出,郎咸平作为主持人,不断为受访者不到位的回答进行补充和解释,郭登峰自曝”发家史”堪称最精彩桥段,她称在1990年就入主深圳股市购买了当时最早的五只股票,持五万元入市,只用了几个月就赚进几百万元,然后她在郎教授的追问下,一字不差的背出了五只股票名称。 对此中国媒体《21世纪经济报道》进行了调查并发表评论式报道《郎咸平为郭美美辩解真相》,在文章中他们追溯了中国股票史,以对郭登峰所言证实或证伪,指出深证交易所是 1991年4月3日才正式开市,仅靠郭登峰手中五万元的本钱和5只老股,实在很难相信能够在几个月内完成百万元的增值。中国网民戏称郭登峰炒股”暴富”:这是一个奇迹,它就是发生了,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我们生活在一个到处是”国家机密”的时代 德国之声也就此采访了中国知名的媒体人、现就职于香港阳光卫视的贾葭,他觉得整个节目甚至让公众觉得非常”幽默”,郭美美事件发生一个多月后,在郭美美一直封口的情况下,突然在《解码财商》这档收视率很高的节目中出现,目前尚不知是谁主导了整个策划?分析其原因,贾葭也觉得有可能是官方觉得网民对此事一直不肯停止关注和挖掘真相,官方只能出来向公众作出一个交待,所以不排除节目是被授意及被安排的可能。 但他认为被网民称之为”剧本”的节目太过拙劣,节目中有很多显而易见的漏洞,比如郭登峰炒股致富,据网民曾经的”人肉搜索”,郭登峰在2002年、03年之际还曾在深圳卖服装为生。 另外贾葭介绍:”与普通网民不同,中国媒体象《21世纪经济报道》寻根问底,很快戳穿了谎言,在我们这个时代这样的谎言堂而皇之的在一档收视率很高的节目中播出,这确实是这个时代的悲剧,  我们在这样严肃的媒体上看到的谎言太多了,在中国真相是个奢侈品,我们生活在一个到处是’国家机密’的时代。” 但贾葭认为,此事不并完全是坏事:”首先谎言并无人相信,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个采访,把之前持续对红十字会的关注延续下去,此事相当于网友在民间追究,他们做了一些让公众不能忘怀这个事件的动作,这件事情一定还会有继续的发展,他们此轮解释过后,网友的质疑再达一个高峰,再有新的爆料挖出时,他们还会有动作。我们静观其变。” 郎咸平赔上了自己的公信力 节目播出后,郎咸平被推上风口浪尖,在德国之声采访中国学者陈永苗时,他对郎咸平涉足这一事件百思不得其解,也认为该事件将使郎咸平原有的公信力和影响力大打折扣,他说郎咸平前段时间还一直在批评红十字会,也得到红十字官方的正式回应,红十字秘书长王汝鹏和他进行了对话:”郎咸平突然跳出来当’托’帮助郭美美从红十字会的关系中解脱出来,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陈永苗认为,中国官方错误的手段远不能挽回红十字会的公信力:”如果还在现有的国家垄断的体制下,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请郎咸平做’托儿’,哪怕请温家宝当’托儿’,都不可能再建立公信力,象这次,反而会把郎咸平原来的影响力置入这个倒塌的大框架里,他也陷入红十字会的漩涡里面,这种局面,除非红十字会变成一个信息全面开放的,而且不再是现有的国家垄断体系中,没有根本性的改变,无法挽救他们自己。任何慈善机构到了这样的体制下都会变成贪污、出卖良心的机构,甚至变成了害人的机构,这是很奇怪的现象。 陈永苗也和贾葭持相同观点,认为”郭美美事件“还未解决的情况下,现在又添郎咸平这个导火索,事态肯定会继续发展。 作者:吴雨 责编:邱璧辉     意见反馈  »  |  电子邮递  »  |  打印  » 更多文章   Share this article What is Social Bookmarking? RSSリーダーで見るために変換しています まるごとR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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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中国网络监控变本加厉

中国政府实施网络监控变本加厉,就连所有提供免费无线上网服务的酒吧、咖啡店、书店、饭店和酒店等场所也被要求必须安装价格两万多元人民币的网络监控软件,违反规定的业主将面临被近一万五千元人民币的罚款和吊销营业执照被吊销的惩罚。 正当中国社会的整个焦点都集中在高速列车造成人祸之际,美国《纽约时报》星期二发自北京的一则报道却将焦点集中在已经在首都北京开始实施的这一更加严厉的网络监控问题之上。在北京办有 “后改革思想网“的律师陈永苗先生表示, 政府这样做还是所谓“维稳” 思想的进一步体现‘ 力求做到监控网“恢恢, 疏而不漏”: “它只是对过去的那种所谓对个人的监控,对网吧监控的一个逻辑的联想。它不想在它的监控范围里面有一个侵害的成分。它管不着的一个死角。” 一位在北京开设咖啡馆的业主对《纽约时报》记者表示,“从一个老百姓的观点来看,这个政策很不公平,它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监控信息的传播。”那政府这种监控信息传播的手段是否有效?曾被美国《华尔街日报》称为“中国民间记者第一人”、在海内外颇有知名度的中国网络活跃人士周曙光表示,“对监控上网者的信息是有效的: “假如说他们发现广西某个地方发来一条贴。这个帖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然后就可以透过他们这套系统抓到当时、当地那边的IP和那个人的身份信息,最终追踪到人。” 虽然中国有关政府部门对外表示, 监控咖啡馆等地方的无线上网是为了了消除“互联网管理”上的一个漏洞, 打击有人利用互联网犯罪传播负面新闻和电脑病毒;但是,北京律师刘晓原认为, 政府这样做“显然会侵犯到公民的隐私权”: “因为上网的话并不一定是在网上对社会舆论、对社会事件或者对时政发表舆论的话,有些人还谈一些个人隐私方面的问题。你如果非要人来监督公道的话,就很容易对网吧、对酒吧或者对小酒店管理部人员很容易闹到泄密或者其他的监控部门。” 2009年7月1日,中国政府2009年中旬曾经一度要求在中国每一部电脑上加装名为绿坝的网络过滤软件,结果众多人的强烈迫使中国政府最终放弃了绿坝网络过滤软件。那这次的网络监控新举措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周曙光为此表示: “这个是经济上面受到影响、商业活动受到影响的同时让更多的民众对这套政府的审查制度和政府的不透明的行政管理制度产生质疑和抵抗情绪。” 《纽约时报》星期二的报道说,北京有家咖啡店的业主表示,因为没有了不受监控的无线网络服务,生意已经掉了三成;另一位开办书店老板说,她宁可不再为顾客提供免费上网而使生意损失也不想安装监控软件,成为政府的帮凶,向政府公开客人的身份。《纽约时报》的报道也说,迄今还不清楚这一网络监控新措施是否仅仅局限于已经实行的北京市区地带。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闻剑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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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吴思、高超群 等:“新民主主义”的未来在哪里?

李盛平:上午的会开得太散,你讲了很多理论上争论的问题是永远也争不清楚的。但是这个会对我个人来说还是有收获的,第一,我知道杨帆不是乌有之乡那种呼吁“文化大革命”,让“四人帮”再回来的那种左派。另外听听木生讲新民主主义。我认为新民主主义,现在如果作为一种路径选择的考虑,从未来发展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设想。它和上世纪80年代提出的初级阶段其实有内在的沟通,最起码是在战略的高度,在顶层设计上。这个问题是高层应该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大家对新民主主义的认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它能否走得通。我认为,从理论上有一个问题要考虑,要解决如何认识时代问题,怎么定义今天的这个时代,因为关于时代问题,我们从粉碎“四人帮”以后,基本上就含含糊糊。 张木生:新民主主义能够帮助中国和美国打好剩下二十年的太极拳。 吴思:现在定义是和平与发展是主题。 李盛平:我们在十一大讲的仍然是帝国主义时代,小平同志后来提出新的历史条件下,叶帅在三中全会也讲了新的历史时期,但是在十二大报告里,时代问题仍然没有明确提出。最先讲时代问题是和平与发展,是胡耀邦80年代初讲的,后来小平同志也讲,1984年讲战争问题不是不可避免。到了90年还是91年,陈云同志又提出帝国主义时代问题。子明还写过一个有关的文章。 所以我是觉得,我们现在无非是几个路,从很多思想界的朋友来说,可能最担心的是把我们引到“文化大革命”这条路,并且走向1933年的德国,这是大家最担忧的。跟这种道路的选择来比较的话,宪政民主是一条,另外一条是新民主主义,我认为也是值得讨论的。你对国有资产的那些设想,社会主义的公有制性质怎么落到实处,实际上和陈志武的全民权益基金有很大的一致性。我为什么说今天来这儿想听听张木生对回到新民主主义的想法,因为按道理来说,1949年以后,如果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可能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当然我也同意你说的,当时没有走下去当然有那个时代的很具体的问题,抗美援朝之后,国际上的封锁等等一系列因素。 大家之前争的问题,就是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合法性等等问题,这个问题现在再讨论的话,还有没有意义? 张木生:这个问题的提法和中国为什么没有自发地走上资本主义是一样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李盛平:杨帆所说的让朋友们坐在一起讨论问题,我觉得确实还是有必要性,从我个人来说,听到了很多不同的对这个问题专门的论述。当然这里杨帆也提到了有些朋友对他的妖魔化,也不排除很多其他朋友对吴思观点的妖魔化,大家多沟通。所以我觉得关于新民主主义,这个问题的讨论还非常值得深入下去。上世纪80年代关于这个问题,从一开始提出胡乔木和邓力群就打压得非常厉害,当做资产阶级自由化来打击。十二大前后的争论,关于十二大报告,胡乔木邓力群讲我们已经进入了共产主义大厦,我们在搞共产主义等等。后来这个问题的争论一直就争到了十二届六中全会,就是精神文明决议。是搞共产主义精神文明还是搞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精神文明决议指出:“在人类历史上,在新兴资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反对封建专制制度的斗争中,形成民主和自由、平等、博爱的观念,是人类精神的一次大解放。马克思主义批判地继承资产阶级的这些观念”,当时我们全党对这些人类普适的民主、自由、平等等观念是赞成的,我们当时的党中央接受了这个提法,六中全会决议非常明确地讲到这一条,当时小平同志唯一批评的就是“不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 张木生:2049年之后,我们可以搞竞选,这是小平说的。 李盛平:初级阶段的理论在当时,小平同志讲的,说可能我们还要搞几十代人,我算了算,三十代的话,恐怕要上千年了。要充分估计我们这个阶段的长期性。 所以我是觉得,就宪政的道路,新民主主义的道路,这个能否充分地沟通,其实有些问题,它们之间的相同性或者说哪些地方是共通的,这是可以进行比较深刻的讨论的。听了木生对新民主主义的讨论和设想,也和很多朋友的想法有很多共通的地方,最起码不是要走到“文化大革命”的时代。 王小东:那个根本不可能。 高梁:文革和希特勒,都不可能。 张木生:陈平的悲观就是一没有任何增量可以革命的,二是除了军管之外,没有别的出路,军管是文革没有办法的最后的一着。 王小东:刚才你说的两条道路,文革道路和纳粹道路真不是一条路,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中国走纳粹道路的可能性有一点,可是走文革的道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张木生:西方的自由主义者大量研究和害怕的是美国走到纳粹的道路,可是我们的自由主义者完全不一样。 王小东:比如说美国现在危机解决不了,非常严重,但是中国很多自由派不认,很多人说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美国其实现在问题非常严重,它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有可能走法西斯的路解决国内危机,这个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是中国知识分子从来不考虑这个问题。你对世界大势毫无认识,对中国大势还谈什么。 刘海波:美国民主受到了很大的挑战,很有可能解决不了华尔街问题,就得靠纳粹问题,让犹太人遭受第二次劫难。 王小东:我们这个大国,其实国内的政治,力群说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主要是国内政治的问题,是内部矛盾外部化,第一,中国内部矛盾有可能外部化,这个可能性存在,也未必不是一种选择。第二,外部的矛盾也可能会内部化,你对这个世界大势没有认识,对美国现在资本主义的情况没有客观的认识,包括一些年轻人讽刺,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特美的国家叫做“外国”。 陈永苗:现在移民成为特别时尚的。 王小东:还有反向移民的。 陈永苗:可能情况比你描述得更加严重。 张木生:海归这几年回来的是67万,为什么?他在那儿活不了。 王小东:我说的不是海归,我说的是外国人往我们这儿移民的趋势也很厉害。 李盛平:即使海归回来或者说金发碧眼的到中国来,也并不说明我们不存在问题。 王小东:永远是存在问题的, 黄纪苏:历史就是共产党的前世今生,要说共产党的前世,我前段时间到重庆去了一趟,刘家老宅我看了一下,我记得头几年确实有一些瞎话,就是一个地下室,最后弄成说是水牢,的确水牢是有,是刘文彩的侄子家里有,刘文彩势力太大,我觉得中国革命得的好处太多了,中国革命,坦率来说,中国革命要做一次恶人,我们今天经历了很多事,比如这些钱被贪官拿走了,被那些明星拿走了,咱们又是弄文化宣传、道德感化,唱什么《同一首歌》、世界充满爱,都不管用,拿不回来,当时也是这样的情况,刘文彩他们家占了几十万亩地,共产党做一次恶人,把这些东西抢回来,等于社会重新格式化一遍,的确一个社会积累的那些矛盾,当比较畸形的有问题的制度和社会关系、生产关系造成的这些问题解决不了的时候,你通过无论是民主、宪政、改良、改革,都解决不了的时候,只能玩浑的。 张木生:所有的大文明都是由暴力来划分的。 黄纪苏:我们都希望不要来浑的,但是那些历史问题解决不了的,就要做恶人。国民党未必不想搞土地改革,但是搞改革的时候,革命军的军人或者叔叔、哥哥是地主,根本干不了这个事,为什么到台湾可以干,因为到了台湾,他只剩下革命军人这么一个身份,他再清零,都是清的是别人的。我们得看到,有时候这种社会生活和历史进程中这些最基本的东西。当然解放以后,共产党把这些东西都弄过来了,用张老师的话说,共产党还干了一些在今天看也可以理解而且也比较必要的,比如在苏联当了一次雇佣军,换了100多个项目,实现了中国初步工业化。这些我们要有历史的理解。当然解放军和共产党农民进城以后也开始抢,毛泽东搞文革,跟老百姓说这些人原来说的都分给大家,让你们过好日子,都平等一点,现在被这些人抢走了,现在大家再夺回来,大家挺高兴,搞文革又夺。夺来夺去,觉得大家自己也没落下多少,再跟全世界国家一比,一下就清醒了。75年的时候,四届人大的时候,人民群众又开始说了,甭搞那一套了,我们还要继续搞现代化,搞现代化等于76年就是一次否定毛泽东的文革路线的全民公投。 改革开放之后,刚才说了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这些都不用说,但是的确社会关系付出了沉重代价。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人性前提是一样的,资本主义个人主义都是说我要出人头地,社会主义说我还不愿意被人家出人头地,人性一样都是恶的,你凭什么拿了,我还想拿回来呢。我觉得今天中国无论是贪官还是富人阶级,你们得让一让,你们要不让,真有可能人家就抢了,或者有一些我们也可以说你是野心家也好,投机家也好,人家就出来率领民众就开始社会清理,重新开始社会格式化。所以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张木生老师提的新民主主义,我也特别感兴趣,新民主主义就是共产党领导的带有某种社会主义偏向的领导的资本主义,但是还是比较讲社会公平的,坦率来讲我觉得这样不错,吴思说的,如果有那些力量促成了不是新民主主义的,是民主主义的,我觉得也不错,但是你通过哪种更容易达到就是哪种。 王小东:而且还有就是结果都不可能是完美的,关于讲飞机的事,还有一个哲理性的问题,中国现在已经准备开始开放低空空域,让飞机大大发展。老百姓心里肯定又不舒服,这个确实资本主义发展道路的特征之一,因为资本主义要发展就是工业化,要技术进步,就得用这种浪费的方式,这种一开放,飞机工业就上去了,飞机工业肯定先做次的飞机,飞机等级不高,农民都可以做,在中国规模大大扩大,有了飞机制造业之后就有改进的空间,你就可以看到波音水平的了。军队也说我们需要这样的东西,美国空军的司令官基本都是13岁就拿到飞机驾照了,我们是18岁刚开始学习,在二战当中为什么后来在苦战当中日本节节败退,日本没有这样的基础,美国有,如果不想用这样浪费的方式来适应工业化,我觉得工业化是中国不可避免要走的道路,一下实现不了这种精准和完美,肯定要大量浪费,所有国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们也这么走。我们不想这么走,就走斯大林主义道路,现在也有其他的毛病,已经被否定了,那么这个道路就避免不了。 高梁:我们60年代完全是自己设计的,完全自己造的初教6,双座单引擎教练机,是军用的,但是卖到美国卖了1600多架,都是私人开。我们的飞行员到外国非常受欢迎,但是我们现在要搞私人飞机,引进外国的飞机,自己的不要。 王小东:我们引进也好,初教6也好,在美国口碑非常好,从大于来看这都不要紧,就是这种浪费的方式,放开私人飞机,让中国富人一飞,中国的航空业真的会腾飞,中国的优秀飞行员真的是大批涌现,世界上没有完美的道路可走,全都有毛病,就是你的选择,你选择毛病轻一点的而已。 吴思:刚才盛平说到新民主主义的问题,木生还说到中国有争论,后来我们又谈过两次,一次是陈平张罗的,一次是南方周末张罗的,刚才那几次谈,木生提到的很多问题,我也问过木生了,我有一个简明的答复,把我得到的对新民主主义的认识表达一遍。木生所说的新民主主义政策,分政治、经济、文化三个方面,这是新民主主义论的路子。木生说到的新民主主义的政治和现在的不同,首先是有工会,有农会,人民代表大会也要做实,不能是70%的官员,那不叫人民代表,是官员代表。我觉得木生说的很好。 李伟东:他说有限放开新闻监督。 吴思:那是文化。 李盛平:这和共同纲领有区别。 张木生:共同纲领有前提,是共产党领导,有工农兵为基础,然后是共同纲领,是不同阶层的大家的共同的纲领,人家拿一个共同纲领找我,说这里没有共产党领导,这是一个前提,不要有共产党领导。我说你看你这个东西就不历史,人家原来是讲完了,到这个共同纲领制定的时候,当时很热闹,叫做人民大宪章。 吴思:新民主主义是无产阶级通过共产党领导,但是跟现在不一样,除了领导之外,我们现在还有工会、农会、做实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而且更多的权利开放,不仅仅是共产党人,这是新民主主义的政治。新民主主义的经济,木生说到了,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点就是所有的国有企业或者官办企业要做实成人民的,要通过一个基金会,我也觉得特别好。但是耕者有其田,木生说没有。 张木生:已经有其田了,但是不能私有化。 吴思:另外对于民营企业,要比现在要宽松得多,不能老勒着它。这是新民主主义的经济。 新民主主义的文化不是不许争论,可争论,各讲各的道理,比现在宽松得多,这方面没有细展开谈,但是大意倾向是这样。不能是一个专制主义的文化政策,我的想法就是,当时我和木生两次谈,尤其第二次陈平说的,我就明确说这些政策比现在好多了,我同意。这些政策能够推进我们走向独立、民主、自由、统一、富强的中国,离那个目标更近,比现在近多了,我觉得很好。我跟木生有点不同的意见是尽管政策好,但是支持这套政策的理论本身说服力有问题,存在着问题,你得经得住人民问。我就说,比如说朱厚泽就有四问,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三问,印象深的第一就是时代判断当时时代判断就有问题,时代判断是社会主义在兴起,资本主义在衰落?是吗,世界历史已经证明,至少斯大林式的社会主义在崩溃,而资本主义不断地解决自己的问题,所以这个判断有问题。不正视世界历史这个问题,理论的解释力就会禁不住一问。第二个问题是无产阶级的领导,无产阶级凭什么有领导权,由它掌握领导权?新民主主义的理论的依据是马克思、恩格斯通过唯物史观分析出来的,这是一个分析的结果,事实上经得住历史检验了吗?马克思和恩格斯自己就不是无产阶级,科技革命、信息革命也不是无产阶级搞的,无产阶级一定有自己的追求和政治力量,比如工会和社会主义,但是你凭什么说这些就代表了人类的未来,你这么说也行,事实呢?事实证据不足。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新民主主义理论的假定是人类最后走向社会主义,中国已经搞了三大改造、大跃进、人民公社、文化,这样的社会主义还要再来一遍吗?这样的未来是值得争取的吗?这就是说了三个问题。我又补了两个问题,在朱厚泽老师的基础上,第一个问题是对中国社会性质的判断有问题,中国怎么能说是封建主义社会呢?封建在秦汉以后,秦始皇费郡县就没了,不能君主变成官主这个事就完了,还得把官主变成民主才行。得建立一个对官家集团的权力制衡,才算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 我说的第二个问题是新民主主义理论和实践都表现它内部有矛盾,理论自身的矛盾,就是既肯定民主,又肯定共产党的领导,既坚持民主又坚持党的领导,这两个都是主人,你怎么统一起来,新民主主义论和论联合政府的统一方式是向党的领导机关和向人民负责的一致性,和党和人民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但是中国历史已经证明就不一致,毛泽东就凭着自己的意志把人民的意志抑制住,走向人民公社。我们只有正视这个不一致,承认理论内部的矛盾才能让这个理论有说服力,才能解释好。我就提出了这五个问题,之后我的想法是,解决方式可进可退,退一步就是把新民主主义的“新”字减掉,变成民主主义。世界史上有得是这种经验和理论。第二个办法是加一个字,在新民主主义前再加一个“新”字,一旦加了一个新字,2.0版,首先要承认世界史的基本经验,20世纪的世界史的基本经验是社会主义没有兴起,资本主义没有衰亡,无产阶级没有一贯正确,资产阶级也没有一贯错误,世界历史是各个社会集团、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共同创造的,因此没有任何一个阶级可以说我比你强,天生我就是上帝的选民,一概平等,所有公民一概平等,这样就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我是天生的领导阶级,你可以说是领导阶级,按照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主义论的方式说,谁能够引导中国走向民主,谁就能取得人民的信仰,谁就是领导力量,得用自己完成历史使命的这个功能和承诺来获得这种领导地位,不是天然的就可以赋予的。 另外再一个就是2.0版,得承认中国的基本历史事实,就是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是有可能出现矛盾的,而我们没有解决好这个矛盾,经常使得权力、使得党凌驾于人民的利益之上,需要解决一个一元化的问题,究竟在发生分歧的时候谁说了算,后来木生和另外一位朋友明确说人民至上,人民说了算。我觉得这好,这个新民主主义我赞成,只要有这个方向,在这个基础上建立统一的新民主主义或者叫做新新民主主义理论,最核心的内部矛盾就解决了,要建立一个内部的权力制衡机制,要让人民真的能够当家作主。我觉得在这个基础上去提升新民主主义也是一个可行的路,但是需要做一些调整和修改。 张木生:当时说这个的时候,吴思一说完,刘源就说你已经回答了新民主主义需要完善的东西,只有一个是不同的,就是判断,资本主义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至于未来社会什么样,就是小平同志讲的。其次讲什么是社会主义,我们现在没闹清楚,一次讲就是说,2049年之前都是不够格,我们正在摸路,没有和你的那个冲突,只有一个冲突,现在共产党已经在领导,90年、60年、30年这么走过来的,不是一个价值判断,是一个事实判断,已经存在了,咱们在这个存在上能不能让它进一步,你一讲说我要搞这个,甚至还没完全讲出来,马上吴邦国就说“八要五不搞”,还讨论什么。你说的民主主义也好,恰恰在于这种新民主主义之下。因为世界上所有的民主主义无非是这么几个东西,民主是替民选主,这个主是华尔街,奥巴马都不是,自由是买卖人的自由,平等不是事实上的平等,法律下的平等,事实上的平等只有共产主义者敢讲,至于博爱是西方的国际主义,冷战结束以后,这是打了第五个了,那就是人家的博爱,你说共产党是工人阶级代表领导,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把阶级弄得很淡化了,是真正有的那阶级是资产阶级在全世界兴风作浪,中国在外面没有一兵一卒,它是六大战区,八十多个军事基地,新民主主义包括和美国要打好太极拳,和对美关系上,我是不当头,韬光养晦,你得给它一个现实的出发点,我特明白,西方的普适的东西,你千万不要直接地说我就反对。 朱厚泽一点都没研究,刘源就急在这儿,他什么时候参加制定新民主主义了,新民主主义是我们在延安的时候,我们老头子参加这个东西,那时候为什么能够制定出新民主主义,是因为有一个国际大环境,就是没有冷战,苏联和美国是盟国,所以马文登想将来我们有一个等距离外交,一上来就独立自主,最后发现不行,不一边倒站不住,是逼出来的,都是一步一步逼出来的。你的资本主义能够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就没什么可讨论的了,我说它解决不了,只能说我们再看。 冷战结束的时候,整个蓝领的收入下降了8%,之所以活得不错,是因为有中国便宜的东西。 王小东:很多人说我们的技术命脉都攥在西方人手里,可是那么大生产能力攥在我们手里。 陈子明:刚才讲的新民主主义理论框架中缺一块国际战略,刚才讲的是政治经济文化,政治和国际战略不是一回事,国际政治和国内政治当然不是一个东西了。 张木生:我们上来就讲,普照之光大格局决定下面的东西。怎么没有国际战略呢? 陈子明:吴思提的我不同意,新民主主义革命当时有一个前提,为什么说它不是旧民主主义革命,好像说的很多内容都是一致的,因为它是世界革命的一个组成部分,世界革命现在就是社会主义革命,以苏联为代表的,所以好像我们新的三民主义和旧三民主义有很多内容有一致性,但是我们是世界革命的一个组成部分,所以我们是搞新民主主义革命。 张木生:新民主主义是世界革命不能爆发产生出来的,新民主主义是新经济政策的中国版。 高梁:他是根据毛论,你是根据现实情况。 张木生:世界革命不能爆发。 陈子明:马克思有一个版本,包括这个版本一直延伸到列宁,以发达国家的工人阶级为主要动力的世界革命,到了列宁的后期,薄弱环节突破,到一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这是斯大林版本的时代。毛泽东为什么要说第三个里程碑,因为他在1965年《借人民战争胜利万岁》林彪的文章,反映了他的思想,叫做世界的农村包围世界的城市,今日的世界革命。 张木生:这时候已经完全和新民主主义革命脱钩了。 陈子明:但是这个话语中都有世界革命。如果新民主主义要作为整个的东西,必须政治、经济、文化、还有一个世界战略,还有对于这个世界形势的评价,还要说明你的政策。我们刚才也问,当年走不通这个路是逼的,今天走不通这个路可能还是逼的,但是这个逼的是什么含义还要说清楚。中共从十三大以后已经丢掉了战争与革命的时代观念,我的一篇文章中把十四大、十五大、十六大关于斯大林的书都引用过来了,我看刘源文章中有这个意思,还说时代没有变,没有变就是帝国主义与无产阶级革命了,这是最根本的问题,必须说清楚。如果这个说不清楚,新民主主义革命比原来的新就没有出处,你的“新新”,“新”都说不出来,还要说什么“新新”。 张木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非得说现在是一个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谁说了?是你说的。 陈子明:陈云说了。 张木生:我没说。 李盛平:如果要搞新民主主义的理论实践政策,要把这个问题回答好。 张木生:这个世界的背景不能歪到那个地方去。 陈子明:我们不能藐视理论,比如冷战最终结束,有人讲阴谋论,有人讲经济力量怎么样,实际我们还要看到在60年代的时候,程序民主的理论包括市场经济的理论最终诞生了市场经济和阶级民主,50年代以前,西方国家一些很进步的知识分子还在自觉自愿地偷原子弹技术,从美国、英国偷回来给苏联,70年代、80年代、90年代就没有了,如果再有偷就是为钱偷的。理论的重要性非常大,人家的民主主义理论,说得得有理论,争取了知识分子包括西方知识分子的心,在60年代理论的战斗中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生理,你看当代民主主义理论,很多人都在谈这个事,这是在60年代。经济上的竞争、军事上的竞争都有作用,但是也不要忽视了理论的作用。 张木生:没有人忽视理论作用。 陈子明:我们还是要开展理论讨论乃至理论竞争,就不能说“我们就看吧”,这就没话可说了,那还讨论什么。 王小东:最起码在这方面还要有有说服力的东西出来。 李盛平:新民主主义的阶段要有多少时间? 张木生:这个时间,就是西方最发达的帝国主义,它的问题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只能摸,能够对应这种环境下,你的生存方式是新民主主义,要不然找不着别的办法。如果它那儿问题解决了,西方的问题,这种投机赌博新经济,我就不信美国只剩下了一个耍钱玩弹,共产党能不能搞新民主主义姑且不论,美国的耍钱玩弹能够解决世界问题?我从来不相信。虚拟经济到了什么程度,11.7%的实体经济以军工为主,还有22万亿的虚拟经济在实际经济里。 王小东:理论是很重要,但是从某种程度讲还是看实践,苏联经济上很失败的情况之下,确实那套理论失败了。 张木生:恐怖主义就是它的终结。 陈子明:我们和木生讨论国内政策,重合性很大,现在缺乏重合性的就是对国际的看法,对国际的看法我说一点实践,王岐山干吗要给人送钱,我们对很多问题已经认识很清楚了,对帝国主义本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王岐山干吗一千亿、一千亿地送。 王小东: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大局有的东西不用说,有的时候送钱是为了不是你们考虑的那么大的问题,从我个人来说,我主张人民币升值的,人民币升值以后,钱就可以少供应一些,顺差可以缩小。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人民币一旦升值,沿海利益集团就保证不了,克鲁格曼说得很清楚,其实人民币升值对中美两国都有利,但是人民币升值对中国沿海利益集团不利,王岐山不是故意给美国人送钱,而是沿海利益集团问题摆平不了,还得继续送钱。 陈子明:我是有答案的,原来我也不理解,但是我恰恰跟沿海利益集团做了一些对话了解以后,我对这个问题有了一个答案,当然我的答案不一定是真正的答案,只是我个人的答案。 我到深圳,因为很多年我在北京待着不能出去,后来我隔离到了外地,到深圳去,深圳的一些朋友,我很详细问他们做玩具、做裤子的,你们利益这么薄,为什么非得卖呢?你能不能在国内运转,卖到国内来,为什么不能搞内需?他们说,这个利再薄,有利,没利我肯定不干。再薄也有点利,这个钱一签合同我就拿到了。但是国内,现在的法治环境,三角债,理论上我有很高的利润,但是拿不到手。法制系统的腐败不光是影响到底层人的权利的问题,就是沿海利益集团的资本家保障不了他拿到的这块利,所以他宁肯到美国卖一分钱,也挣这一分钱。可是在国内,理论上能挣一块钱,他拿不到手。唯利是图就是在这儿,一分钱我也要,一块钱我也不要。因为现在的法院系统,对于连环债处理的行政能力和法院的法制能力是不可信的。我们为什么老谈政治体制改革,其实邓小平当年80年代的时候说得很清楚,政治体制改革不搞的话,经济体制改革也是搞不下去的。经济发展也是搞不下去的,经济转型也是搞不下去的。 刘海波:我觉得政治体制改革往哪个地方去改,你现在把新民主主义请回来,实际上还是毛泽东那些人搞的,把宋教仁请过来,你只会更臭而不会变好,你那一路上,你现在可能还能到北京,但是请了宋教仁,可能到了韶关就回来了。 高超群:我谈一点感受,从差不多十年前就参加杨帆老师组织的会议,十多年下来,我今天听下来,我的感觉是问题还是老问题,最尖锐的质疑还是那些最尖锐的质疑,由这个感受我就有两个希望,一个就是是不是我们以后可以请一些更年轻的人多参加,当然不是说老同志们的智慧不重要,根据我的了解,实际上这种分歧在年轻人当中并没有消除,可能更深刻,更丰富了,就我参加的讨论会来讲,我觉得年轻人提出来的新问题和新的争论点也值得老同志们听一听。 第二,我觉得十年下来大家都在这样争论,可能这个问题在短时间内解决不了思想的分歧,更严重的是这种分歧在今天和现实的分化也好,阶层差距也好,结合起来了,不是以前我们知识分子内部的那种思想争论,现在可能越来越进入到了现实的一些问题。我们谁消灭谁、谁说服谁都是很困难的,这样的一个思想的差异,这样的思想的斗争,我们怎么面对,怎么处理,这可能是一个真正的问题,尤其是作为执政者来讲,要创造一个新的能够涵盖左右翼的争论,当然叫左右翼已经不准确了,在新的现有的格局之下,接受这样一个思想分裂的现实,如果接受的话,我们怎么样把这种思想和现实的分歧能够缓慢地释放出来,在什么程度上释放到政治领域去,什么程度上释放到公共领域去,这是需要政治智慧的事情,需要未来的政治领导人去斟酌。 刚才听了张木生老师讲的新新民主主义是一个新出来的主张,从表述上讲,从理论上讲得很好。但是我觉得我们如同面对其他的意识形态一样,我们要考虑它的现实环境,它在理论表述上是这样,在现实当中实现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们都要对中国的社会有更深入、更细致的分析,它会和什么样的集团结合,这个主张在现实中变成什么样子,就如同马克思主义到了中国也变成了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我们不能说新民主主义更好,自由主义更好,马克思主义更好,儒家更好,就如刚才小东讲的问题,如果这样比的话是没有意义的,每一种主义,从这个乌托邦到那个乌托邦的问题,这个可能是我个人比较关注的。 吴思老师讲的很受启发,我觉得对未来的改革,我们如果按照小平同志讲的三句话,好像有一个新的政治改革的共识,可能过于乐观了,一个是政治改革和经济改革不太一样。 高梁:经济可以试点,政治不可以试点。 王小东:经济改革为什么能够成功,当时坦率来说是共产党在经济问题上犯的错误太大了,只要不干坏事就行了。所以只要放,这个情况就能变好,而且大家都得利,其实还是得利阶层为主,虽然后来又出了很多问题。现在政治方面能够做到这样吗? 李伟东:所以政治需要设计。 吴思:事实上很多地方都在试。 李盛平:今天的政治状况和80年代的状况,你要认真描述,现在网上的东西很多是不负责任的。木生说提出的东西是从现状出发,这种选择,我还是那句话,要比国家社会主义、比“文化大革命”还是好的。 陈永苗:如果能做,肯定很好。 李盛平:80年代对政治体制的要求,坚持党的领导,改善党的领导,这是第一条,下面是政治民主。也就说到这里了,当时知识分子是接受了,改善党的领导。后来到了89年,一开枪,大家不能讨论了。当时还有什么更高的提法吗? 李伟东:吴思说新新民主主义,你接受了吗? 张木生:我没有,我是说把自己传统的曾经做出比较完整设计的新民主主义、联合政府、共同纲领这一套东西,作为我们改革到今天这一步的初始点来做与时俱进的设计。 陈子明:我补充一句话,不管是木生代表个人还是代表体制内的一些人,提出这个是一个好事,表现出一种政治善意,讨论的意愿是一点。其次,在已经有了官方的版本和一些民间的几个版本以后,又提出一个版本,肯定有妥协在里面,一定有理论上的妥协和整合的意味在里面,我觉得这是很好的一件事。 李伟东:木生的东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听了几遍,我认为这是一个革命性的改革纲领,改革本身具有革命性的,比以往三十年的改革要深刻得多。我们三十年努力都没有做到这一点。虽然我们从民主主义或者说民主自由的角度上认为这还不够,还应该再往下走,我们先不说,木生这一套如果能够实行,已经是革命性改革,而不是革命。现在社会已经提出了革命的某种呼声和需求,双方都有,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东西是带有某种紧迫性的东西。 杨帆:这个会开得很好,其实也有年轻人参加,比如陈永苗、刘海波,我和木生、伟东原来的设想,后面还有几个主题,今天这么大范围能够说到这么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已经是很大的贡献了。下一次有一个主题就是系统地总结三十年来的思潮,80年代我认为用不着做重点了,因为共识比较大,确定几条,80年代的特点,该质疑的还要质疑,有几个特点,几个优点,几个缺点,就很快可以结束了。有一个总结性的东西就行了,90年代,就是20年后这一段没有什么总结。我们这些人都亲历了后20年代,都可以谈自己的各种理论派系的发展,对后20年的思潮进行一个梳理,每个人都可以进行梳理。这是第一个主题。 第二个主题就是对现状的判断,对现状的判断差得很远,包括对国内外形势的判断。 第三个主题是对未来的看法,我们也可以准备请韩德强、张宏良。 王小东:请一个就行了,天则那儿的民主宪政也是一套,还有王小东昨天提供的东西,我已经传给大家了,这个东西20天以后我们再做,大家都可以提。你说我要谈什么事,你弄一个简单提纲过来,你还可以推荐人。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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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功夫熊猫》引起文化侵略的争论

中文主页 中文主页 更新时间 2011年 6月 18日 星期六 10:00 AM 格林威治标准时间 聚合新闻  2011年 6月 18日 《功夫熊猫》引起文化侵略的争论 记者: 莉雅 | 香港 《功夫熊猫》续集在中国上映后再次打破票房记录 美国好莱坞动画片《功夫熊猫》的续集日前在中国上映后再次打破票房记录,成为中国有史以来最为卖座的影片。不过,也有少数艺术家和学者呼吁抵制这部美国大片,认为好莱坞赚钱还洗脑,是一种文化侵略。有评论认为,“文化侵略”的说法是“伪爱国主义作祟”。 *《功夫熊猫2》在中国破票房记录* 5月28号,即中国的“六一”儿童节前夕,美国梦工厂制作的动画片《功夫熊猫2》在中国上映。好莱坞塑造的功夫熊猫“阿宝”重出江湖,既卖座又叫好,在首个周末的票房收入就达到1.2亿元人民币,不仅超越了13年前《狮子王》的票房,而且也会毫无悬念的打破3年前《功夫熊猫》在中国创下的1.8亿元人民币的票房记录。 *出现抵制的声音* 不过在一片叫好声中也有一些杂音。在这部片子还没有在中国上映之前,有熊猫艺术家之称的赵半狄就在媒体上刊登了“我不看《功夫熊猫2》”的广告,呼吁国人“罢看”。他还在向全国各地影院经理发出抵制这个影片的公开信中说,“六一,属于纯真,不应成为好莱坞精心设下的摇钱档期,千万不要让下一代的头脑被美国快餐麻痹!” 赵半狄曾在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表示,自己没有炒作个人的意思,并称“这是一场战斗”,目的是提醒人们警觉文化入侵。 他的抵制得到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院长孙立军和北京大学教授孔庆东的支持。孔庆东撰文说,“好莱坞把中国的符号拿去了,还用你的符号继续征服你。”他说,“好莱坞不仅在赚你的钱,还要洗你的脑,还要征服你的心。” *观众不认同抵制的呼吁* 对于“洗脑说”,中国的观众似乎并不认同。有人在网上留言说,为了“响应”赵半狄的号召,特意带全家去看了《功夫熊猫2》。 湖南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的李开盛博士也带孩子去看了这部片子。他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表示: 李开盛博士提供 湖南湘潭大学哲学与历史文化学院李开盛博士 “从《功夫熊猫1》到《功夫熊猫2》,它的视角、它选择这种素材,它们里面很多的中国文化的符号,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对中国文化的诠释,所以我有点不明白或者不理解、也比较反对这种所谓抵制的声音。” 在《人民网》上开设有评论专栏的这位学者认为,这部片子之所以赢得中国观众的喜欢是因为它融合了西方大片的制作技术和为中国广大观众所熟悉并感到亲切的中国文化元素,是中西结合的典范。他认为,这其实是对中国文化的宣扬,是一件好事。 中国一位著名作家和文化学者在被问及如何看待抵制《功夫熊猫2》的声音时表示,不要把少数几个人的看法当作一种现象。他说,无限崇尚毛泽东的孔庆东教授持有这种看法是很自然的。 *中评社:“文化侵略”言过其实* 中评社就这场“熊猫大战”发表的长篇署名文章认为,“文化侵略”的说法言过其实,是“伪爱国主义作祟”。文章援引学者陈永苗的话说,商业爱国主义不是爱国主义,是害国主义,因为它是以爱国为号召,维护的却是自己的商业利益。 *呼吁抵制的原因* 湘潭大学的李开盛博士认为,可能有多方面的因素促使一些人发出抵制的声音。 他说:“利益的原因、炒作的原因,或许真的对传统文化有自己的诠释,认为美国人的诠释不到位,有曲解。不管是哪种因素,应该说都不太符合(中国文化的开放性)。其实自古以来,中国文化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开放的东西,包括我们引进了很多东西。市场的反应我觉得也应该说反映这种抵制不是主流。” 香港《南华早报》就有关熊猫和功夫的争议发表的评论文章说,最终没有人能够拥有文化,而且最受欢迎的文化往往会跨越边界,随着时间的推移得到新生。 这篇文章还表示,有人可能会感到意外的是,中国功夫其实并不全都是中国的东西。 相关文章 美动画片功夫熊猫在中国广受欢迎 尽管面临抵制呼吁,美国动画片《功夫熊猫》在中国上映后仍然好评如潮。有评论认为,对于这样的好莱坞影片,需要的不是抵制,而是反思。来自四川的报道称,虽然遭遇了“抵制”风波,并在成都推迟了一天才上映…… 功夫熊猫 好莱坞行中国为何不行 提交评论 * 必须填写 名字 (任意) 国家 (任意) 发送人留言 字数限制在500 * 提交 提交对本文发表的评论表示您同意以下条款: 如果评论中出现与所评论文章无关的内容,或者评论中出现中伤、诽谤或粗俗词语,美国之音保留不发表您的评论的权利。由于篇幅或时间等限制,不是所有提交的评论都会被发表。 提交本评论表示您授权美国之音可以在任何美国之音媒体上使用您的评论 免责声明 收听: 《功夫熊猫》引起文化侵略的争论 MP3 新闻快讯 更多»   美国之音中文部正式推出iPhone中文新闻应用程序: 应用程序让您通过易于操作的界面,阅读简繁体版新闻报道…… 您用什么程序绕过政府审查: 洋葱路由 (Tor),赛风 (Psiphon),无界 (Ultrasurf),自由门 (Freegate),其他工具……? 网上问卷 您用什么程序来绕过政府审查?  洋葱路由 (Tor)  赛风 (Psiphon)  无界 (Ultrasurf)  自由门 (Freegate)  其他工具 投票 检视结果 » 网上问卷 东南亚国家与中国在南中国海的主权争议由来已久,最近更是不断升级。奥巴马政府呼吁有关各方以国际合作的方式解决领土争端,美国国会一些议员要求中国停止在南中国海的军事行动。您认为美国是否应该出面调停,帮助各国化解南中国海的紧张局势?  应该  不应该  无所谓  不知道 投票 检视结果 » 最受关注文章 中国关闭维权类网站 茅于轼再批毛泽东 诉茅者结束签名 视频: 广东再爆警民冲突 民众维权变成骚乱 中国的财富外逃和外流 美法庭:网络留言不受新闻法保护 新塘骚乱趋于平息 当局仍高度戒备 广东增城再现骚乱 消息遭严控 中国加强内蒙消息封锁 势态趋稳 最新博文 美国之音中文博客主页 » 何清涟: 增城事件:观察政情的一个窗口 » 戴晴: 真如神-白区损失百分之百 » 万延海: 中国精神卫生立法潜在的危险 » 龚小夏: 美国如何保障独立候选人 »   欢迎来到美国之音中文网! 如果您对我们的网站有任何建议或意见,欢迎来函。 来函请寄: chinese@voanews.com。   节目表与点播 » 节目预告 » 现场广播 » 现场电视 » 下载广播电视节目 » 档案资料 温故知新,检索历史,欢迎您光临VOA文库查看美国之音自2004年以来数以万计的中文稿… » 专题报道导航 欢迎使用专题库存,透过我们导航信息,让您回顾千变万化的世界,也为您留住历史的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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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选市长引来调查 独立候选人道路走不通?

中国人大某官员日前宣布“独立候选人”没有法律依据;而此前高调宣布参选郑州市长的曹天目前也传出正在被有关部门调查。公民独立参选的做法在社会上不乏叫好支持者,但也有学者指出,这条道路在中国走不通。 全国人大法工委负责人日前就县乡两级人大换届选举答记者问时说,“独立候选人没有法律依据”。这位负责人的话在社会上引发了讨论。 中国首位自荐当选人大代表的姚立法等关心中国宪政改革的人士指出,宪法和选举法中的确不存在“独立候选人”的概念,这只是一种民间的叫法,但并不说明它不符合中国法律。 *朱筱超:人大代表要有独立自主的思想* 现年77岁的朱筱超是山东济南长清新华书店的一位退休职工。日前他在一篇题为《独立候选人名正言顺》的文章中抨击这位法工委负责人是“作贼心虚”的诡辩。他说,这位发言人“不懂得人民是独立的,人大是独立的,人大代表和人大代表候选人都应该是独立的”。 朱筱超对美国之音说:“你这个候选人,你要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你的思想是听别人的,谁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这个候选人,这个人大代表能当好了吗? 肯定不行的。人民代表,人大候选人一定要有独立自主的思想。” 对于今年人大换届选举涌现出来的一批独立候选人,朱筱超表示非常支持。他说,有头脑的中国人想通过人大竞选发出自己的声音,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是中国老百姓维护自己权益的一个行动。他说,这和目前中国选举中的暗箱操作,领导指派候选人的黑暗选举形成一个鲜明对照。 *郑州市长独立参选人被调查* 另一方面,美国之音记者获悉一个星期前曾高调宣布参选郑州市长的河南作家兼商人曹天目前已经被郑州国土资源、公安和税务组成的调查组密切调查。有微博消息来源说,曹天已被迫离开郑州,去向不明。 北京的宪政学者陈永苗对美国之音说,在曹天宣布参选后不久,他曾和一些朋友在北京见到过曹天本人,还曾就参选的事给他出过一些主意。 陈永苗说,当时他提醒过曹天有关部门可能会用各种手段阻挠他,比如税务部门可能会查他的税,但是曹天表示非常有信心。尽管在宣布参选两天后,曹天就曾接到河南一位省领导的电话,叫他“别搞这种事”,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觉得公民参选这件事是符合宪法。结果不出几天,就出现了这样的消息。目前无法联络到曹天本人。    *陈永苗:独立参选在中国行不通* 陈永苗说,曹天等“独立候选人”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态度值得赞扬,但是如果他们幻想能够在体制内推动中国的政治改革则是不现实的。 陈永苗认为,公民独立参选的道路在中国行不通。他说:“共产党的掌权逻辑,它是不会让自己的权力被别人碰的。这个路径是不可能的。” 宪政学者陈永苗说,他之前在和曹天等人谈话时也提到,中国宪政改革目前所做的努力只是在“房间外面”,在体制外建设一个公民社会、储蓄力量。不应该抱有幻想能进入“房间里面”,重新摆放房间里面的桌子、凳子。 陈永苗说,他并不看好独立候选人参选的前景。他认为,进入体制内部改造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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