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霾

法广|35年后中国雾霾问题将抵消经济增长2.5%

雾霾是中国环境保护的一大挑战路透社图片根据经济合作发展组织(OECD)的一项研究报告,空气污染问题,到了2060年将抵消了中国经济增长的2.5%,原因是更多工人抱病不能上班,导致医疗费用上升,农作物收成剧减。报告敦促全球政府拟订更严厉的环保法律。总部位于巴黎的OECD在报告中指出,到了2060年,如果全球坐视不理,因为户外空气污染导致的人类折寿数字,每年将高达600万至900万,相等于抵消了全球GDP(国内生产总值)的1%,约2.6万亿美元。OECD的环保主任厄普顿(Simon Upton)说:“因为空气污染造成的折寿,现在已经是非常令人担心,未来数十年将更恐怖。”他说,如果这样也不能驱使大家采取行动,“这份报告告诉我们,坐视不理的经济代价将会更为沉重”。报告指出,严重的空气污染在2010年已经造成300万人折寿,受害者又以老年人和儿童居多。报告书预测,因空气污染导致的死亡率,最高将出现在印度、中国、韩国和中亚细亚诸如乌兹别克等国家,因为这些地方通常都是城市人口稠密,容易受到能源生产和汽车废气的危害。不过,报告书指出,美国相关的死亡率已经趋于平稳,西欧大多数的国家更见下跌,部分原因是这些政府都采用清洁能源政策。全球污染问题,为经济带来210亿美元的损失,这个数字由于中国和南韩的经济增长将可能上升8倍至1760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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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脸撑在小胸:北京雾霾的根源是风力减弱?

三北防护林能挡住北京的风?内蒙风力发电场能挡住北京的风?风力减弱是北京雾霾的根本原因?

《中国科学报》2016年2月15日第7版刊登了一篇文章《北京雾霾根源于风力衰减》。

我不得不说,这篇文章很难得……地汇集了多个有代表性的雾霾认识误区,方便一次性集中反驳,省得每次零敲碎打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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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郑义:“中国为数不多的有良心”的经济学家论雾霾

迎新送旧的年关,又出了一则令人拍桉惊奇的趣闻。一个叫王福重的着名经济学家在广东卫视《财经郎眼》节目中谈雾霾,观点奇特新颖,一句话概括——“北京倒霉在生活在穷人中间”。王学家是这样说的:工业生产是雾霾的第一大来源,河北正在工业化前期这个阶段,它主要的工业形态就是钢铁、水泥,“这些东西可以排出大量的雾霾,如果想让北京消灭雾霾,河北省的工业生产就要停顿,但是,河北省工业生产一旦停顿下来,以河北人现在的发展水平和人力资本的水平,那他去搞什么呢?搞高科技他搞得了吗?他搞不了。”接下来,王博士雄辩地说,“两种选择的话,第一种,空气特别干净,但是饿得两眼发昏,另外一种就是吃饱了撑得,但是空气脏了,他肯定是要后一种。北京发展太快,但是倒霉就倒霉在你生活在我们这个穷人中间,你着急也没有用。你想呼吸没有雾霾的新鲜空气(的权利)并不高于我们河北省要发展生产、要排放雾霾的这种权利。”此话一出口,立即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几日之内,就陷入网民围攻。王福重傲慢地说:“现在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来私信骂我,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回复他们。有人故意为了他微信公共号的宣传,耸人听闻,微信朋友圈年轻人很多,很容易受蛊惑,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很乏味,很绝望,就想骂人。”骂人自然不对,但王经济学家那种对穷人的轻蔑,也确实惹人侧目。首先河北人不可能没有受辱之感,一篇网文称:“河北人民愤怒了,历来老实的河北人,这次再也忍不了了!我们白白付出也就算了,你还倒打一耙!是可忍孰不可忍!”还有网友表示,“河北一直以来都放弃了好的环境发展重工业 ,为京津、为全国做着贡献 。现在反而有人大言不惭把京津雾霾都归罪河北,你可知道河北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一边享用着河北人用努力、用放弃更好的环境换来的果实,一边又指责我们。”一位叫李力的网友写了篇摆事实讲道理的帖子。他虽然认同“生存第一”的观点,但问题在于“河北的钢铁产量其实已经大大超出需求,(而且)生产一吨钢其实已经不是赚不赚的问题了,而是赔不赔的问题。之所以钢铁企业宁可赔本也要生产,无非是国家有补贴,输血不让倒,所谓僵尸企业罢了。”李力并回忆了王福重反对柴静的一段公桉:“年初柴静的视频中说的很清楚,一方面河北省那些僵尸钢铁企业生产已经带来不了利润,只带来环境污染和环境破坏,另一方面国家还得投入大量资金,输血来养活众多的工人,避免这些僵尸钢企大规模失业带来的社会骚乱。……王教授年初对柴静的视频也是非常反感,因为王教授秉持的是一套‘没有污染就没有发展,要清除污染就是要停止发展’的理念。问题就在这里,柴静的观点从来就不是为了青山绿水就不要经济发展,而是我们为了经济发展已经严重污染了环境,我们能不能现在就开始治理污染?……那些产多少亏多少,完全靠国家输血续命的僵尸钢企存在跟经济发展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单纯的毁灭环境和耗费国家的补贴罢了。”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有意思的是,这位网友一上来就说了一番阴冷坦白的话:“经济学其实就是一个很理性很冷漠的东西,所以一个理性且冷漠的经济学教授才是好的经济学教授,爱心一片是学不好经济学的。”然后话缝一转——但是——即便这样,他也是不能苟同王教授的。这岂不是说,即便他已经认可经济学家之冷酷无情,但王福重还是叫他无法忍受。一位网友说,自己作为一个张家口人,挨着帝都多少也知道一点,张家口“几乎被帝都的发展抽乾了血。”还有人说,“北京吸血河北不是一天两天了!”又一位说:“你可以把重污染企业移到河北,也可以说河北是霾的来源;但你不能既把重污染企业移到河北,又说河北是霾的来源。这就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了。”一位网友编了一个段子:“地主张三家隔壁住着佃户李四。那时候还有没什么粪便发酵技术,所以大粪只能倒掉。张三家大业大,十房姨太太,丫鬟佣人老婆子三百多人,大粪全都倒在了李四家院子里。李四家只有老婆和俩儿子。然后张三说:我们家这么臭,味道都是从李四家来的。”观战至此,我忽然发现了封建制度的好处。所谓封建,就是分封建政,中央王朝直接管辖京城,全国其他地方则分封给诸侯去治理。因此,各地有相当大的自主权。比如北京中南海要想往河北河南倒大粪什麽的就不是太容易。上面那个网友编的段子其实不够准确,地主是不能往佃户家倒大粪的。地主佃户之间祗存在土地租赁关係,而且有契约规定,不存在倒大粪的关係。极权制度之厉害,就在于“赵家”什麽事都可以做,往河北倒大粪,倒了就倒了,算得了什麽?王福重讲:在发展经济和保护环境面前,河北人为了生存和幸福选择了前者,这是他们应有的权利。这等于是说,污染是河北人自己选择的,而且还是一种幸福的权利!黑白颠倒,莫此为甚!河北人什麽时候选择过?别说平头百姓,就是河北省的省长书记也没这个权力。所以我实在想提倡封建制——如果往民主共和制走觉得步子太大,怕崴了脚,能不能步子迈小点,往封建制走?乾脆把全国土地按照官职大小分给各级官吏,再把土地、山林还给百姓,产权关係一旦明确,环境污染资源破坏立马受到抵制。封建制自然不是好制度,但比现在的“赵家”制还是要好多了,至少不能去各诸侯的封地抽血倒大粪。王福重被骂得狗血淋头了。有人认为:“他的言论、观点对于济世经国实在是没什么益处,哗众取宠,上电视刺激下收视率,挣个通告费,抄几本经济学经典骗骗无知粉丝的钱,还行,真要说到特别实际的问题,他说的话基本没法看。”——真是这样吗?我也对王先生产生了一点兴趣,一查,百度百科是这样介绍的:“作为中国宏观经济问题与政策研究着名学者、中国着名财经评论员,长期担任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广东电视台、第一财经、天津电视台、凤凰卫视等经济频道特约评论员,以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经济之声特约评论员,是中国最有影响力的财经节目《财经郎眼》常任嘉宾,与郎咸平、王牧笛组成最佳搭档。担任《上海证券报》、《国企》等多家媒体的专栏作者。多次受邀赴政府部门、大型企业、金融机构进行有关经济、金融、房地产等的演讲。被誉为中国为数不多的有良心、有水平的经济学家。”这真是一个令人拍桉惊奇的时代。(文章仅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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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谈网|郑小琼:雾霾式的乡愁

农民进入城市,不仅仅只是地理上的乡愁,更是价值观的改变、精神无根与失落产生的疼痛之愁。1. 首先请您讲一讲小时候在家乡的成长经历?期间有什么事和人令您至今难忘?也可以谈谈家人和儿时伙伴。 答:我家在嘉陵江边一个很小的村庄,童年留给我最大的记忆可能就是嘉陵江,夏天涨水,江面变得很宽。在我成长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嘉陵江是最大的河流,小时候我常在江边洗衣服,逢集时坐船去龙门古镇赶场。07年我回故乡,去龙门镇,写过一首《在龙门》的诗歌。刚出来打工的时候,我经常梦见坐船过嘉陵江,我曾写过一首有关于童年记忆的诗《江边》。在老家我是很老实的孩子,读书,帮家里做农活,喂猪,割猪草,很听话,很少出去玩,平淡得无话可说,村里人对我没有多少印象,在学校是那种没有太多人在意的学生,成绩偏上,也不活跃。有关童年最深的记忆是江边的芭茅地,心里有委屈便躲进芭茅地,到嘉陵江边看江水朝南而流,享受那里的安静,多少年后,当我想起故乡的嘉陵江,我突想冒出了两句话‌‌“江边人似树,岁月水中流‌‌”,我用这两句话当作我的诗歌《江边》题记,我不断地梦见坐船去龙门、去南充,想起昔日的朋友已各在一方,想起站在岸边送我上船的父亲逐渐老去,而坐船是童年最深刻的记忆,赶场对于儿时的我充满诱惑,虽然现在看来,那种机动船巨大的轰鸣而嘈杂的声音显得喧哗,座位是长条凳子,有些脏,乌篷子有些陈旧,正是这些老旧的东西留给我巨大的记忆,坐在船上,看江水流动,两边的树木与行人,牛羊与庄稼,江中有人用搬罾搬鱼,有客船过去,浪花扑岸,船中都是村上的熟人,大家在船上聊家常,碰上亲戚,需要唤年长为婆、姨、叔、伯之类,我害羞,躲在母亲身后,母亲背着背篓,篓中装满了花生、鸡鸭、蛋、白菜等,靠它们赶集换些钱,虽然贫寒,但是却和谐而温暖,让人充满美好的回忆,因为它是缓慢的,温情的,带着中国传统的气息。有关童年与朋友有着太多的记忆,老家是由一个个的院子组成,比如我家是郑家院子,大部分人都姓郑,大家往上几代几乎全是亲戚,在这种温情的熟人社会里,现在想来是那么美好,大家一起做游戏,泥土、木棍、竹枝、石头等自然万物都是我们游戏的玩具,这是现在乡村小孩子没有的。 2. 您儿时的梦想是什么?在您的印象中,儿时的家乡是什么样?家乡给您最深刻的感受是怎样的? 答:我的故乡位于四川南充嘉陵江边,儿时给我最深的记忆便是嘉陵江,江心的沙洲、水鸟、清澈的河水,河流两边是沙坝与卵石滩,有很多美丽的石头,它们有美丽的花纹,河流两边种满了桑树,柑子树,南充别名是果城与绸都,沿着村庄向河边走,是庄稼地,柑子林,桑树,芭茅地,直到河边,我小时候经常去河边洗衣服,江中不时有船过,船上的帮工与纤夫吼着川江号子,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当我在河边洗衣服时,河中有小鱼不断地啜着我的光脚。老家的星空,星星像亮着的沙子布满了幽蓝的苍穹,河水清澈得可见水中鱼与石头。故乡的春天是美丽的,先是坝上田野里的油菜花盛开,金灿灿的一片,浓郁的花香散发在村庄的上空,久久不逝,虽然到现在,还有不少南充城市人去我的老家看油菜花,但是却没有了记忆中的味道了。桑树发芽,乡亲们采桑养蚕,再过一个月左右,柑树开花,柑橘树漫布田野,柑树花香随风吹送,在清晨的薄雾中弥漫开来,沁人心脾,在雾中有乡亲们去田里,他们背着农具经过,在雾中融化为自然的一部分,村庄的一部分,记忆中的故乡充满着温情脉脉的干净,散发着温暖的人情味。现在故乡正在丧失之中,江中的沙洲被挖沙船掏空了,河边的卵石与沙子被运少了,桑树被砍伐了,柑橘树死了,芭茅地也不见了,江水不再清澈,将脚伸入水,不再有小鱼,因为过度的开发,河水中漂浮一层油质。村庄不再有以前的干净,四处遍布着生活垃圾与建筑垃圾,以前老家屋前屋后有竹林,坐在屋中听风吹过竹林的响声,然后听祖母讲各种各样的民间传说,总会幻想幽深的竹林中会藏着蛇精与鬼怪,夜晚不敢独自去芭茅地,害怕有鬼魅出来,江中的鱼精会化作美丽的姑娘与小伙子躲在芭茅林中。记忆中的故乡,在祖母与老人们的嘴中,万物都是有生灵的,树会成善良的树精,水的田螺也会变成美丽的田螺姑娘,蛇会化作穿白衣的男子或者女子,对万物充满了敬畏,但是这些传说仅仅停留在祖母那一代,到父母这一代,不复再有这样美丽的传说,或者我还算幸运,至少还能从祖母那一代人的嘴中听到各种民间传说,还能感受到芭茅地、桑树林、柑橘林的幽深带给我童年无穷无尽的想象,到了我们下一代,这些传说与自然有机在一起的环境不再有了。当城市化的推土机用野蛮力量摧毁了我们过去的传统与旧物,这种摧毁不仅仅是物上,更是人类的生活习俗,当桑树林、芭茅地、竹林、树木、幽深的小径被毁掉了,当屋舍房子面目全非之后,故乡人的生活与情感等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越来越多人面对时尚,将我们传统的物质与精神都被城市化的推土机铲掉后,我不敢想象,一个将过去与传统都抹掉的国度,有何历史可言。我儿时最大的梦想便是坐船沿着嘉陵江走,看船只能带着我往何处。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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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图|拖尼熊:长者时代的春晚为什么能经典频出

过去的主旋律是小人物好好做人,现在是不要辜负了一局很大的棋。

过去的三大戏里,还有,哥,嫂子抱着孩子你远远看一眼,现在没有了。

现在是秩序美铁血美的天下。这是星辰大海的时代。

当然了,谁的产业谁说了算,中央电视台,宣传当然比收视率重要。

但是谁期待说渴望昔日的文艺气质回来,那是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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