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强

信力建 | 信孚电讯(9.27)——外交部:日本拿国际法作幌子

作者: 信力建   1.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就日本首相联大演讲有关言论回答记者:个别国家罔顾历史事实和国际法,公然侵犯他国领土主权,公然否定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果,严重挑战战后国际秩序,却试图搬出国际法规则作幌子,这种做法自欺欺人。必须正视历史,停止一切损害别国领土主权的行为。 2.近日,中国地质大学江城学院出台规定,大学师生不能同赴酒店、KTV或夜总会等娱乐场所,违规老师轻者将被通报批评,重者甚至会被开除。据悉,出台这条规定的初衷是加强廉政建设,限制不良社会行为在校园里发生。 3.“冲洗完的道路,用手摸上去只允许有水,不准带泥。用通俗的话说,就是洗出‘狗舔的标准’来。”武汉江岸城管一名负责人说。从晚上10点到次日凌晨7点,每一条道路,都要冲洗至少5遍以上。目前,这个洗路经验已在全市推广 4.国家药监局正在酝酿修订《药品广告审查办法》,修订方向是禁止非处方药(OTC)在大众媒体上发布广告,只能在指定的专业媒体上发布广告。吗丁啉、新康泰克、江中健胃消食片等OTC品牌,以后或许不能在电视报纸广告中出现。 5.26日,菲律宾工业贸易部副部长潘里里奥表示,菲正在与15家有投资潜力的日本公司联络,以最优惠条件邀请他们把工厂从中国迁往菲律宾,他表示此举并非乘人之危。菲律宾总统阿基诺誓言反腐创造良好投资环境。 6.保钓成功归来的台湾渔船,前晚受到英雄式的热烈欢迎,渔民一吐多年被日本欺压的怨气,大赞与日本保安厅舰艇周旋、互射水炮的海巡署舰艇果真有护渔的决心。中国大陆网民也高调赞扬台湾保钓的表现,认为“台湾保钓要比大陆狠”。 7.受贿24万,判10年,受贿170万判10年半,受贿数量相差140多万,量刑却几乎一样。广州中级法院一名法官近日撰文指出,贪腐犯罪量刑失衡,“小额”贪污受贿案件重刑化亟待改变。 8.综合台湾媒体报道,去年选举期间,民进党发言人梁文杰指马英九密会赌盘组头,马英九感到名誉受损,求偿200万元(新台币,下同),台北地院今天判马英九胜诉,梁文杰与民进党需连带赔偿30万元。 9.据统计,9月以来北京经营性用地土地出让金已经达到123.1亿元,9月全月的土地出让金有可能超过185亿元。这个数目超过上半年的总和。更有业内人认为,从目前开发商拿地的积极性来看,整体土地市场已经升温,预计4季度土地市场可能会出现新高峰。 10. 9月25日,意大利检察官以过失致死罪判处当时政府委员会成员的7人4年监禁。2009年4月意大利中部发生了地震,死者309人。该案件当事人在地震发生前夕,发出“安全宣言”而导致受害规模扩大,故以失致死罪判处4年监禁刑罚。 11.外交部称,中国政府对美、日私相授受中国钓鱼岛的做法从一开始就坚决反对,不予承认。中国人民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做出了巨大牺牲和重大贡献。一个战败国却要霸占一个战胜国的领土,岂有此理?! 12.武汉汉口学院一位大学老师新学期给新生上播音课时,模仿“中国好声音”,让学生“盲听盲选”:开讲前,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如果对老师讲的内容感兴趣,则抬头听课;如果觉得没有帮助,可以不抬头,课下再向老师提出意见。 13.昨天,茅以升设计的杭州钱塘江大桥度过75岁生日。它已超龄服役25年,近60年桥体零事故,其“坚强”让人感慨。大桥养护员说,这是一座炸药不放对位置都炸不掉的桥,“5号、6号桥墩在1937年、1944年和1945年被炸过,仍能正常使用。” 14.萧功秦:在中国的“强国家—弱社会”结构里,官员腐败可以借助于权力庇护网结构而如虎添翼。这种权力庇护网结构的特点是,腐败官员在他们执掌的权力与黑社会之间,形成勾结起来共谋利益的关系。权力结构中的上下级之间,形成“恩主庇护—扈从效忠”关系。 15.许小年:经济下行比预想的还快,降价潮正从钢铁、水泥等资本品蔓延到消费品。企业为求生存,削减成本,大批裁员。产能过剩环境中,货币政策失灵,企业不想借,银行也不敢贷。政府1万亿投资打个水漂听个响而已。与其扔钱为投资驱动的增长模式陪葬,不如发给抬棺材的,留作失业救济,维稳更有效。 16.对于韩德强教授骂80多岁老人“汉奸”并扇其耳光,白岩松说,“汉奸”这个词是一种语言上的暴力。“谁是汉奸呢?你的行为,当你作为一大学的教授去打80多岁老人两记耳光的时候,其实是另外的一种汉奸,因为你让所有的中国人感到蒙羞。” 17.为了送月饼,北京路上堵得寸步难行。可不可以都别交换月饼了,全留着自己吃?最后不都是一样,一人几十盒吗? ——李开复在微博上借评论交通路况,也调侃节前的送礼文化。由于临近中秋节、中国国庆两节假期,北京市区本周以来进入全年“最堵周”。 18.佛教为什么要讲布施?就是要我们对金钱物资要能自制,不要过分贪着;为什么要讲持戒?是要我们在生活上能防非止恶,有自制的力量;为什么要我们忍辱?也是要我们在人事上能克制自己的瞋恚,养成柔和的性格。 ——星云大师 19.@张鸣:这片土地上,有很脑残的残,有很奴才的奴,更有很官僚的官,是土地不好吗?不是。这么长时间的污染,有什么都不奇怪。我们还应该看到,在这块土地上还有那么多的好人,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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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解读中国左派的困境

作者: 柏蔚林   齐泽克最近有个简短的谈话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在这篇题为“不要行动,要思考”的谈话中,自称“一贯坚决反对资本主义”的齐泽克坦白地承认了反抗运动无法回答的一个问题:“…..反对大银行对普通人的剥削,很好,但是你的解决方案在哪里,你打算用什么来取代这个系统?”假设有人回答,“人不应该成为钱的奴隶,金钱应该是为人服务的”,齐泽克的回应则是“希特勒也会喜欢这样的道德回应”。简而言之,在这篇简短的谈话中,他认为成为一个资本主义的反对者很容易,但是真正要理解怎样才是真正的反对,就是一个必须被深入思考的问题。“在太多的人在受苦受难的时候,我们不能视而不见。但是我们必须对如何行动采取极为审慎的态度”。为什么必须“极为谨慎”?很明显,因为他意识到了那句马克思主义名言“问题不在于如何解释世界,而在于如何改变”的谬误所在。他认为,经历了太多的变乱,“现在是重新开始解释和思考这个世界的时候了”。事实上,齐泽克这篇谈话的重要意义就在于,他不但点破了近期欧美反抗运动的致命弱点,也指出了广义左派理论体系的中心问题所在。而如果从反抗资本主义统治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替换到中国语境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齐泽克所指明的,并不仅仅是一场为很多中国左派所欢呼的西方“占领运动”的核心病症,也可以被用来理解当前整个中国左派及其理论的尴尬处境。 东西方左派的差别很大,但共同的标签性概念之一,就是“反抗”。著名文化学者萨伊德的著作《东方学》影响之深远是无需多加赘述的。深受法国后现代主义哲学思潮的启发,拒绝二元对立的思想方法,萨伊德对西方殖民主义国家基于“想象的地理”而对于“东方”的描述和理解提出了尖锐的文化批判,从此开创了后殖民主义学术批判理论的先河,其思想体系也与西方的左派学者迅速结合起来,在整个西方学界和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以英美两国为主的安格鲁-萨克森学术体系之内,很多左派学者开始深入关注殖民地历史及其对当今世界政治经济的后续影响,非洲、南美洲这些前殖民地成为了他们研究的重点区域,世界各地的土著居民的命运历史变迁也成为他们关注的焦点之一,关注了解西方强权下的弱势者成为了潮流。在90年代,当对后殖民主义的批判成为欧美很多大学、研究机构的理论研究热点之时,后殖民主义学派思想体系也开始被介绍到了中国,并与一些中国左派知识分子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基于拒绝被边缘化的理念,很多人从此开始思考历史应该由谁来书写以及如何书写的问题。启蒙于萨伊德对于西方主流话语的驳斥,他们对于“以西方中心论”为基础的历史观严辞批判,并试图建立其以本民族历史文化为出发点的话语体系。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从萨伊德到中国的左派学者,在其对于西方世界的批判中存在着一条清晰的脉络,即被压迫民族国家针对西方霸权的“反抗”和对于从西方话语霸权中寻求自我解放的渴望。 而在另一方面,对于这种左派“反抗”理论的思考和批判,也一直没有停止过。但是请注意,这种思考和批判的焦点,并不在于“反抗”的本身,而在于其结果。齐泽克的这个反思谈话,仅仅是近期对我们的再一次郑重提醒而已。事实上,在萨伊德的《东方学》出版之后不久,就有学者曾经尖锐地指出,萨伊德仅仅是在重复他所批判的“欧洲中心论”的老路,试图在重建另一个“中心”的过程中寻找自我的文化尊严。对于处于困境中的落后被殖民国家和人民,萨伊德的理论并不能提供任何有效的出路,对于其文化自信不切实际的重建反而会在现实中导致更多的困惑和挫折。后殖民主义理论体系的另一位主要角色、著名印度裔学者斯比瓦克也曾经承认很难回答这样的问题:如果我们(前殖民地)的文化和西方的一样优秀,为什么我们还要留在这里(美国)而不是回到自己的文化中去?而政治理论家福山更是不留情面地指出,很多取得独立的前殖民地国家,凡是马克思主义左派执掌政权的,很快无一例外都陷入各种社会危机之中,最终成为极权专制体制。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回到齐泽克的质疑,就会很容易地明白,为什么他会主张“首先要思考”而不是“立刻行动起来”。齐泽克的观点是很明确的:仅仅对资本主义和西方霸权持批判的立场是绝对不够的,更重要的是同时要寻求有效的出路。西方的很多马克思主义学者都有这样一个共识,正是由于苏联对内镇压和对外霸权主义行为和后来中国的全面转型国家资本主义和政治极权,使得马克思主义理论在西方从60-70年代以后即逐渐陷入全面的危机之中,并失去了其往日的影响力。无疑,发生在苏联和中国的变化恰恰从实践的角度也指明了传统左派理论体系最大的弱点,即对资本主义和西方霸权持批判、斗争立场的同时,其基于唯物主义的理论体系对于未来解释无力,流于乌托邦化,自身完美道德人的假设导致其理论出路在事实上不存在,更谈不上取代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和促进社会进步。 中国的左派会经常讲这么一句毛主义经典话语,“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一句听起来很有道理、也很振奋人心的话,但却也是一句经不起理论推敲的话。它的核心问题就在于忽视了一点,即反抗未必会带来解放。这一点已经是为很多国家和民族的历史所证明的。从斯大林时代的乌克兰大饥荒到中国毛时代的大饥荒和普遍贫困等等,都已经用事实全面否定了这种话语的合理性与有效性。(在现代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左派学者中,很多人事实上都已经在刻意回避这些血腥的历史,转而研究其他方向如原住民权益等。)而今天中国工农阶层的悲惨境遇,更使很多人对于这个经历了长时间以工农为主体“反抗”建立起来的、号称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政权性质感到极大的困惑。虽然很多左派认为这是“修正主义”的原因,但他们其实没有搞明白,究其原因,正是左派理论自身的唯物主义哲学本源,决定了它无法带来它所追求的人类解放。请注意,无论是前面提到了的“出路”还是这里提到的“解放”,在进一步思考和讨论之前,我们必须明白它们的含义,并不是指政府的更迭或者领导人的替换,而是一种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根本性变化。更确切地说,要理解为什么左派理论体系总体而言是一种没有出路的落日夕阳话语,而且在实践中造成了巨大灾难和失败,就必须跳出其唯物主义为基础的思维方式,不但重视物质的层面,也要重新把“人”及其“精神”放置在思考的核心地位。左派对于资本主义和西方霸权的批判无疑是值得重视和尊重的,但其结构主义的思维方式尤其是其对于“人”的唯物主义思考方式,导致了左派理论体系在实践中一败涂地,未来也不大可能会有任何前途。 从唯物主义的理论框架之外对历史的进程进行思考,毫无疑问,佛朗西斯•福山的《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就是一部绝对不能忽视的经典著作。自从20年前该书问世以来,各种理论派别对于福山“终结”理论的批判就从未停止过。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铺天盖地大批判的喧嚣中,能够真正了解福山理论内涵的人并不多见。在西方,左派学者认为,自从福山宣布历史终结的1990年代至今,在资本主义全面胜利的情况下,这个世界上仍然有着太多的不公平和非正义。因为他们认为资本主义民主并没有拯救世界,虽然共产主义的实践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历史的终结因而远未达到。在中国国内,一些左派学者如崔之元等则借助于中国近30年的经济增长,来否定福山所谓“民主”与“经济”是相辅相成的关系,辩称中国没有实行西方的民主制,也同样实现了经济的高速增长,尤其是和苏联东欧在转型后的窘境相比。因而在他们看来,有别于西方民主模式,中国提供给了世界一种特别的发展模式。在与福山几次对话之后,他们更声称,如张维为,由于中国模式的存在,福山已经承认其理论有问题。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简单,福山真的认错了吗?在今年初发表的一篇书评中,福山就明确提出,“中国模式”是不可能持久的。而作出这一论断的依据,仍然是其在20年前提出的历史“终结”理论。 在《终结》一书中,福山主要是通过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本源与黑格尔哲学体系的比较,来阐明为什么马克思主义从理论到实践的失败都是不可避免的。因而这并非一本常见的政治经济分析著作,而是一次深刻的哲学评述。具体而言,在福山看来,西方自由主义民主模式的胜利并非偶然现象,而是有其深刻的哲学基础。一个政权能否维持下去,除了经济因素之外,还取决于执政者能否满足人民大众对个体尊严的要求。也就是说,政治的第一个问题,首先是要搞清楚什么是“人”和“人”的需求。按照黑格尔的理论,人除了具有物质的需求之外,人之所以能够成为有别于动物的“人”,就是因为人天然有着要求被承认和被尊重的本能。但从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决定论和唯物主义观点出发,是劳动创造了人,进而是阶级斗争推动了历史。黑格尔认为,人是尊严的产物,正是这种对于尊严和认可的追求,加上人的各种情感,构成了有别于兽性的人格和人类社会的政治生活,并推动了历史的进程。正是基于这种本能,人会天然地追求超越别的人的优越感,这就构成了最早的“人”和历史。福山据此总结认为,自由主义的民主模式,也只有这种模式,作为一种政治生活框架,才能相对较好地达成平衡人类社会成员间物质分配均衡与追求精神满足的双重目的,也就是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而在此之前的所有实践,包括最后的共产主义中央集权计划模式,统统都未能达到这样的双重目的,仅仅试图以物质的繁荣来取代人对个体尊严和自由的要求,因而均为历史所淘汰。可以说,从崔之元的“重庆模式”到张维为的“中国模式”,都没有读懂福山到底说了什么。 今天中国社会可谓是思想高度分裂,宽泛定义的左派与自由派的对立随处可见,连近日的反日游行都被牵扯进了派别之争。但是我们需要注意到,真正理解左派和自由主义两派区别的人并不多,因而区分和了解这两种思想派别的区别就具有格外的重要意义。左派提出了很多尖锐的问题,如社会不公、国有资产流失、工农丧失国家主人翁的地位、外国资本入侵等等。客观而言,这些都是中国社会今天面临的重大问题,也是左派值得尊重的地方。但正如前面所言,左派体系最大的问题,是找不到自身的理论出路,唯物主义者无法提供一个在“反抗”之后,可以更完美、更进步的社会结构。因而在表现出强烈“反抗”意识的同时,却也拿不出任何具有说服力的解决方案,短暂的暴力变革激情之后,就是历史残酷的轮回。虽然现在一些左派的知识分子选择了拥抱“国家主义”,以期与官方的思维模式契合,但这除了改善了自己的荷包,完全无助于修补他们自己也心如明镜的社会危机。进一步而言,左派的最基本特征之一,从老祖宗马克思开始,就是在以寻求终极真理为己任。直到今天,左派人物的言论,仍然在试图找出一个针对社会问题的最优化解决方案。而这,恰恰就是所有的左派最终都会走向自身信仰反面,无论共产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都难逃自己所谓的“修正主义”的根本原因之一。对于真理的过度追求,必然导致致命的自负。左派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逐渐把自身演化成为了真理的唯一代言人。左派始终在寻找着自己的上帝,开始时抱定救国救民于水火的理念,而最终的结局,竟然是发现自己原来就是上帝。于是斯大林成为了苏联人的上帝,毛成为了中国人的上帝,然后从金日成到卡斯特罗,无一不验证了这条规律。而几天前韩德强大打而出的那两记耳光,同样也是来自这样的上帝之手。 与之相对的自由主义者所追求的,则是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也承认社会是不完美的,但他们并不企图给出一个完美的设计方案并以自己为标准来所谓“改造”社会和人。他们也不会使用所谓“人的素质”这样的反人类理念来证明自己的正确和优越。相反,自由主义者试图给出的是一个寻求社会相对正义的框架。自由主义的优点在于没有追求真理顶峰的意愿,自由主义者也不会去寻找一个上帝。所以在任何一个自由主义框架下的民主社会中,国家领导人在性质上只能是公职人员,而不能成为神或者形成特权阶层,游行中也不会举着某些人的巨幅画像。政党也不可能称自己为“先锋队”,因为有着“先锋”的地方,就必然有着“落后”的人民大众,而这就完全违背了自由主义的基本理念。从这个意义上讲,自由主义的民主社会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一个“庸众社会”,一个没有大英雄的社会。值得注意的是,自由主义理论一直是左派攻击的重点,左派人士也一直很喜欢用西方资本主义的血腥殖民史来攻击自由主义,并宣称这是一种虚伪的信仰。然而这种攻击显然是虚弱无力的,因为它既忽略了空间也忘记了时间因素,而仅仅是把历史上的一些事情简单地揉合在了一起。比如在资本主义兴起过程中,奴隶贸易一直持续了数百年。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罪恶事实。然而任何了解废奴运动历史的人都知道,从奴隶贸易的开始,西欧的自由主义者和宗教人士就是其强烈的反对者。而且正是在自由主义者和宗教人士的长期不懈努力之下,奴隶贸易最终才得以被废除。自由主义在促进人类平等进步上所起到的作用,是历史上左派完全望尘莫及的。 在最后,如何理解左派与自由主义的未来,我们可以借用美国马克思主义地理学家爱德华•苏贾的空间正义理论来做一点探讨。在苏贾看来,人类社会中不可能存在两个具有完全相同空间位置的人,也就是说,社会关系的不平等和不公正将是永恒的,有些人生来就有着优越的政治、经济外在条件,而有些人生来就处于不利的地位。那些条件优越者占据了社会的中心位置,具有较大的发言权,而其他人则处于被边缘化的地位,往往处于无声的状态。这种空间布局就构成了一个中心—边缘的基本模式。进而人类社会关系的基本框架就是由无数的大大小小的中心—边缘模式组成。因而寻求空间意义上的正义,就是中心与边缘之间的辩证法。利用这一简单而明了的模型,我们也可以清晰地理解为什么福山会认为自由主义的民主模式必定是历史的终结,而马克思主义及其左派的延伸注定只能走向自身信仰的反面,从而被历史所淘汰。左派理念往往起源于社会下层,也声称自己代表了最下层人民的声音和利益,因而其与资本主义和西方霸权的斗争,其实就是边缘与中心的一个相互转换的过程。一旦这种关系转换成功,也就是斗争成功,以前边缘人中的少数精英人物就成为了新的权利中心。然而这一历史性的时刻,也就是下层大众利益遭到背叛和牺牲的时刻,因为谁也无法否认,中心与边缘的关系永远是对立的和对抗性的。换句话说,左派只有在得到权力之前,才是值得尊敬的。而自由主义相对而言是一种较为进步的社会理念,它并不否认中心与边缘的对抗关系,但与左派的“专政”理念不同,自由主义者并不谋求自身成为绝对的中心,而是寻求边缘与中心的动态平衡关系。在具体的实践中,成熟的民主社会往往都是实行的议会民主方式,权力的更迭可以平静地完成,社会民生更是为政者最大的责任。就这一点而言,我们不能不叹服,福山的确看到了什么是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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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 | 辽宁号弱爆了,盘锦号更威武

在9月21日辽宁盘锦市的强征冲突中连开6枪杀死一村民的当地民警张研今日接受媒体采访时称,自己当时由于受到死者亲属阻挠而“下意识抬臂开枪”。此言一出引来舆论哗然,而“下意识开枪”也迅速成为新网络热词,数量众多的网民对此说法表示无法接受。同时,著名作家郑渊洁在其新浪微博认证账号内的一则调侃更是引来大量转发和评论:

郑渊洁: 如果“辽宁号”改名“盘锦号”,更能让敌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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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北京观察:崇毛教授打老人 百度收费删帖 儿童要吃成人药 哈尔滨断桥怪司机

一位参加九.一八反日爱国大游行的大学教授,竟然掌扇一位八旬老人,只因为这位老人对游行队伍中打出的标语表达了不同意见。综合北京多家媒体的报道,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教授韩德强,因为一位老人对一些标语提出异议,他便走上前去,扇了这位被他认为是“汉奸”的老人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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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新闻 | 中国网球女选手李娜将赴日本参赛 被骂汉奸

目前排名世界第八的中国女子网球运动员李娜决定下星期到日本参加国际网球职业赛“东丽泛太平洋公开赛”,引起中国网民的争论。中国多家网站报道有关消息的跟帖评论中,充满各种谩骂诅咒言辞。曾获得大满贯赛事冠军的李娜是目前中国最好的女子网球运动员之一。她因为退出中国官方体工队,变身为体育“个体户”。 报道说,今年李娜比赛成绩不好,因此她决定赴日参赛,以争取更好的世界排名。目前,中日关系紧张,中国国家排球和羽毛球队取消了赴日比赛,而体育个体户李娜却要参加东京站的职业赛事。有中国网民质问,难道成绩和奖金对李娜真的这么重要?有人甚至指责李娜此时到日本参赛是汉奸行为。 不过也有网民认为,体育和政治没有关系,不应该因为国家间的外交纠纷而影响体育比赛。 中国网络作者刘先生认为,其实国际政治和体育很难真正脱钩。 “比如说奥运会,美国和欧洲联合抵制莫斯科奥运会,后来苏联和东欧国家也联合抵制洛杉矶奥运会。政治和体育脱钩很难真正做到。” 在美国的专栏作家章天亮则认为,中国网民的情绪虽然可以理解,但把爱国热情发泄在弱势的一位女运动员个人身上却有些不可理喻,“作为李娜是否去比赛,和收回钓鱼岛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应该是政府出面。把怒火发泄到一个普通运动员身上,这个非常不理智。” 过去一个星期,中日两国因为钓鱼岛主权争议关系紧张,两国都出现了针对对方的民间示威游行。上周末,中国有数十个城市发生大规模反日示威,并发生打砸烧毁日本商标车辆和砸抢出售日本商品商店的事件。 刘先生表示不认同部分中国人的这种表达爱国的方式,因为这种渗透到社会每个角落的全民政治是中国共产党政治的特点,在文化大革命之后仍然继续存在,他说,“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和政治挂钩,在中国表现得尤为突出,尤其是在文革期间,政治挂帅到处都是。后来虽然放松了一些,但由于中共的教育,一点点小事就上纲上线,搞得特别激烈。” 上周末,北京毛派学者、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韩德强在游行示威中,掌掴一位发表不同意见的八十岁老人,在网络上引起风波。章天亮博士认为,欺压弱势者是专制政治文化的特色,也是施暴者内心虚弱的表现。 “他们只相信权力,有了权就搞钱就逼迫别人。这种怒火往往只发泄在弱者身上,老人、妇女、儿童等等。这其实是一种心理变态。” 根据中外媒体的报道,中日关系紧张不但影响到两国间的文化和体育交流活动,也开始影响到两国最近三十年的商贸关系。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石山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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