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

我的心声 高智晟拼死一发的声音 耽误两年今面世 (含英文译文)

高智晟这篇《心声》竟然阴差阳错地耽误了两年才与读者见面。耿和为了照顾某个人的情面不愿我说出这篇《心声》的真实经历。总而言之,谁也不能挡住高智晟拼死一发的声音,它最终成功面世。 让我们感谢高智晟律师。他为了中国人民的人权,为了历史不致回头嘲笑我们中国男儿,而不惜以自己的生命相拼。让我们也尽我们一份微薄力量支持、帮助和营救高智晟。力虹的死在警告我们,高智晟律师正处在当初力虹同样的危险处境。 我的心声 (英文译文在后面) 高智晟,2009年1月1日 朗朗乾坤下,诺大的自由文明世界,中国共产党仍无恶不敢为且无恶不能为,令人惊叹! 在十三亿同胞中,我们一家人竟是如此的无助。 2007 年9月份前,在中国大地上只有四个人不愿听共产党的话仍坚持公开与我往来。结果,这四个人中,一人长期被警察围困,三人在九月份被绑架遭到野蛮欧打和精神折磨。至2008年,仍不愿听话放弃的胡佳遭到非法关押,黄燕被绑架后与“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遭到残酷折磨。而黄燕此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 “法轮功”同胞所遭受的酷刑更加骇人听闻。在酷刑威慑下的今天,中国已无一人再敢公开与我往来。 现在,我要发出点声音不仅是异常困难,而且十分危险。当局在三年多的时间里,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以最残酷的手段,来达到阻止我发出声音的目的。以致于我去年11月份出来后到外地,连住宾馆都有警察在同一个房间贴身监视。他们实际上成功地达到了此目的,把我变成了一个仅能行走的废物。我常与妻子戏称:“世界上六十亿同类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我们家却与世隔绝。”外界朋友们可能会觉得我们一家苦不堪言,其实最苦的是我妻子耿和。我生性乐观,又是信主的人,即便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时,痛苦亦仅止于皮肉。装着神的心里确实满满实实地没有接纳痛苦的心理空间。我和两个孩子经常大声歌唱,耿和却从不参加,我的各种努力都不能使妻子摆脱苦楚。 耿和的苦楚源于女儿格格的不能去上学。自从孩子不能上学后,我也绝望过一阵子,感到没有任何一件事比之更加令我痛心,我在震惊和愤怒中不断地对当局抗议。耿和为此精神几近崩溃。 借此,我亦特别呼吁恳请,那些在大陆尚有点自由的朋友们,持续关注郭飞雄,并帮助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今天中共鹰犬遍地之时,民族精神陷入罕见的停滞状态之地,我们需要郭飞雄这样为民抗争的勇士。郭飞雄、胡佳、杨天水、陈光诚、许万平、王炳章、郭泉们这些以生命捍卫自由信仰的勇士才是中国的希望。今天帮助他们及他们的亲人可以使我们这个多难的民族在将来回顾这段历史时,给我们的子孙少留下一点耻笑。 在现金的中国,人们普遍心知肚明的是,生活在善意和道德中已经十分困难。胡佳的命运进一步揭示了这个严酷的社会现实: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不但困难而且危险。善恶有报这个人类古老的传统观念在今天中共党文化充斥的现实生活中遭到致命毁坏。在传统的中国社会,对道德和善良的维护随处可见,而今日中国,对道德和善良的维护早被一扫而空、连根拨除,中共国家政权成为不道德和恶的典型象征和代表。 今天中国所有所谓的经济奇迹,无不以“致命毁坏”为代价。人们为之雀跃的只是表面繁荣的畸形经济发展,而对环境遭如此恶劣的破坏却视而不见,对迄今近70% 的中国人长期被置于任何社会保障之外的非人道现实也视而不见。今天的中国,传统的水乡没水喝,传统的奶乡无奶喝,农民不吃自己产的粮,食品制造者不吃自己制造的食品,这些早已是普遍现象。掩耳盗铃,指鹿为马,丑化美,美化丑成了社会风靡的时尚,而在这一切当中,中共政权这个不诚实、不道德的坏榜样的身影无所不在。 这个无良政府利用它制定的恶法扬恶抑善,致使恶人当道。在竞争中,谁有权力谁就能胜出,谁不讲道德谁也能胜出,强大的权贵集团则这样形成。司法不公,恶警当道更使人们对在不公正改革中形成的权力集团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各地迭连发生的暴力抗争事件,敲响了这个民族再一次被迫进入暴力循环的不详的钟声。 今天的中国社会,民情颓靡,整个社会并不仅仅是一些人的严重腐化,而是大多数人的普遍堕落。一场让当政者沾沾自喜的奥运会,把极权政治和文化强加之在“体育盛会之中”,用专制精神置换奥运精神。奥运会千人一面的专制文化恰到好处地大肆渲染了所谓的和平崛起形像,在这样的过程中,强权摆弄下的歌舞狂欢掩盖了底层民众的悲惨呼号,掩盖了中共践踏人权的恶行。我在新疆方得知:今年奥运火炬在大陆的传递所到之处,路边欢乐的人群都是当局组织的。还由机关单位把警告口头传达至火炬沿途的每个家庭、每个人,即:“任何人不得打开窗户、不得举标语喊口号,否则,满街的阻击手将果断处置,一切后果自负”。轰轰烈烈的背后是人们看不到的虚假安排,表面欢呼及和谐的背后是赤裸裸武力恫吓。中共就是这样操纵本国人民轰轰烈烈地排斥一切不同的声音,把中共的虚假景观拓展至全世界面前。 权力集团中的大部分人也都清楚地看到,中共制造的这些虚假景观都无法挽救专制必亡的颓势。轰轰烈烈的宣传一过,贪官恶警们的恶行依旧,中国各地的抗争依然峰起。 借此,我谨向海外真诚关心中国命运的华人朋友们致谢。呼吁更多的海外华人关心并致力于和平推进民主宪政;呼吁海外民运、信仰团体及其争取权益的团体团结起来,坚定致力于中国的民主和平转型;呼吁设立人权工作委员会,为每一位人权受害者去控诉。中国的人权受害者多如牛毛,尽量把能搜集到的每一个人权迫害案件呈送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及其它国家的人权部门,并定期公告。建议创办“人权报”,每日披露人权侵害案例及施害者的姓名及名称,把堆积如山的中国的人权灾难真实展现在全世界眼前。委员会应下设各省及城市工作组,以搜集及声援人权案件为主。另可设立若干专门工作组,诸如:宗教信仰工作组、上访问题工作组、失地农民工作组,六四问题工作组等。将国内人权具体受害者的问题纳入具体行动中才是真正民主宪政的价值之源。 在此亦建议人们在行动上,联合所有华人反专制力量,包括联合一切致力于寻求民族自治的团体。并通过广播网等形式将未来中国联省(邦)自治对国家和人民的益处广而告之,诸如联省自治使少数民族自治自然水到渠成地实现。也要实现未来中国之对所有公民的包括医疗、养老等方面具体的普遍的福利制度;实现独立的司法;实现未来政府对所有受专制迫害的具体受害人每年以一定的财政比例予国家赔偿的承诺;追究共产党首恶的刑事责任等,要效《九评》传播之法,传播我们的这些理念,促使国人的觉醒。 在此,我亦特别呼吁,海内外所有力量团结起来,尽一切力量营救郭泉和刘晓波先生。刘晓波的被捕暴露了当局的无耻嘴脸。 在此,我还要忍不住给中国的民运维权领域喊喊话,现在相当多的民运及维权人士已变得不再是行动者,而是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他们对我们民族灾难史上最惊天骇地的中共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睁眼不见,充耳不闻。我公开为法轮功信仰群体呼吁后,私下接触者皆说我激进。这种“共识”惯坏了当下中国的最恶的恶种,给被迫害的同胞雪上加霜。我发起的绝食抗暴行动和平且合法,这些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不但不支持,还几乎在同时四面扑来软硬兼施的指责。他们中的一些写手文人们,更是打着“义旗”从背后杀将过来,在我身陷囹圄时还不停止,让人扼腕叹息。为什么要这样?!我说话的机会不多,今天必须点明这点——这是阴暗人性使然,是自私人性使然!停下来吧!无论你捏拿得多么炉火纯青,也是枉然。在酷刑后我说出这苦楚的真实心声,虽很逆耳,但绝非激愤之言。 今天,中共在全世界的“好朋友”、“好伙伴”们,他们对中国共产党这个当代人类最黑暗政权维护者的反文明现实大都心知肚明。但是这些中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们却因为利益而成为泛黑暗政治的一部分。还有一些中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们则是被共产党精致的欺骗所迷惑,他们完全不了解共产极权的邪恶本质,他们甚至为他们所看到的虚假东西唱赞歌。 最后感谢那些真正关心中国人权事业的外国朋友们,感谢斯考特先生、诺瓦克先生、加拿大的两位大卫先生及欧洲议会的先生和女士们,你们给以我们无私的道义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们为自由民主而抗争的希望所在。 这篇文字将使我再次遭绑架,遭绑架已成为我的生活常态,如果它要再一次来临,就让它来吧! 高智晟 2009年1月1日完稿 Speaking from My Heart By Gao Zhisheng Under Heaven’s watchful eye, and amidst the vast free and civilized world, there is no evil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would shy away from or is incapable of. It is truly shocking! Even though China possesses 1.3 billion fellow citizens, my family, bereft of support, can be so very helpless! Before September 2007, there were only four people in China who refused to follow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persisted in being friends with me openly. As a result, one of them is continually followed by police; the other three were kidnapped in September and suffered brutal beatings and mental torture. In 2008, Hu Jia, who continued to refuse to follow the orders of the CCP, was held in prison. Huang Yan was kidnapped and kept in prison with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where she suffered cruel torture. In addition, Huang heard and witnessed that the torture Falun Gong adherents had suffered was even more terrif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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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宪章: 高智晟:《我的心声》》——耿和曝高智晟失踪前的一封信

奥运会千人一面的专制文化恰到好处地大肆渲染了所谓的和平崛起形像,在这样的过程中,强权摆弄下的歌舞狂欢掩盖了底层民众的悲惨呼号,掩盖了中共践踏 人权 的恶行。我在新疆方得知:今年奥运火炬在大陆的传递所到之处,路边欢乐的人群都是当局组织的。还由机关 单位把警告口头 … 在此,我还要忍不住给中国的民运 维权 领域喊喊话,现在相当多的民运及 维权 人士已变得不再是行动者,而是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他们对我们民族灾难史上最惊天骇地的中共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睁眼不见,充耳不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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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我的心声》最新公开:遭绑架为生活常态

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自2010年4月短暂露面后,已经又失踪大约9个月了。高智晟的妻子、现已逃到美国的耿和女士新公开一封高智晟两年前写的信件,题为《我的心声》。这封信再次揭示高智晟被中国警方绑架、秘密关押所处的困境,也使国际社会在胡奥峰会前再次关注中国这位不屈不挠的维权律师的下落。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安培有详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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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失蹤北京維權律師高智晟被酷刑對待

北京維權律師高智晟在2010年3月底短暫露面約兩星期,期間於4月7日,在北京住所附近的一所茶居,接受美聯社採訪。高律師在訪問中親述他自2009年2月在陝北老家被帶走後14個月以來,被關押在不同省地、被受酷刑及不人道對待的經過及細節。當時,他囑咐記者除非他再度失蹤,否則不要把內容公開。 然而,僅僅兩個星期後,他在探望過陝北老家的哥哥後再次失蹤。至今8個多月以來,一直杳無音訊。在2010年10月,高智晟的哥哥高智義,在北京中國政法大學法學講師滕彪、北京律師李和平的陪同下,曾就高律師失蹤一事向北京朝陽區小關派出所報案,但警方一再拒絕受理。於2009年1月流亡美國,高律師的女兒耿格亦曾於去年10月去信美國總統奧巴馬,促請他向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交代她父親的下落。 鑑於高律師失蹤多時,昨天〈2011年1月10日〉,美聯社將訪問內容公開,當中引述高律師指這14月期間所遭受的種種不人道對待,比他的文章《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中所詳述於2007年被酷刑對待的情況更為嚴重。去年6月,《南華早報》亦曾就他這14月失蹤期間的情況作過相關報導。 據美聯社2011年1月10日的報導,高智晟在2009年2月初至2010年3月底失蹤期間,曾被公安剝掉衣服後,以槍柄毆打他,有兩天,他更被看守他的人連續毆打,三名公安人員打他累了,就把高律師的雙臂和雙腳以膠袋綁住,然後把他扔在地上,他們休息回過氣後再打他。高律師甚至向記者補充說他也不知道怎樣形容公安人員對他殘忍的程度。 高智晟與美聯社記者去年四月的訪問在北京一間沒甚麼顧客的茶居進行,外面有便衣公安人員把守。高律師表示,他在失蹤的14個月裡,先後被關在北京、陝西老家和他曾長期居住過的新疆的賓館、農舍、住房和監獄裡。他有幾次被帶上頭套,被腰帶綁住,超過16個小時不能動,打他的公安人員又告訴他,他的孩子幾近精神崩潰。他們又恐嚇他,說會殺了他,然後把他的屍體扔在河裡。高律師引述打他的公安人員在2009年9月時說:「你必須忘掉你是人,你是野獸!」 高律師曾問北京公安為甚麼不把他關在監獄裡,公安回覆說:「你造夢才會去監獄裡,你沒有資格。甚麼時候我們想你失蹤,你就要失蹤。」 於訪問期間,高智晟亦指出,於2009年2月,警察將他押往他的故鄉陝西省榆林,但數週後即將他以內褲蒙頭,驅車押解往北京;之後他就被關押在一間窗戶被完全密封,電燈廿四小時長開的房間內;只能吃腐爛的白菜,而且是隔天才餵食一次。至4月28日,6名便衣警察用皮帶將他捆綁,並用濕毛巾將他的臉蒙上一小時,令他有逐漸窒息的感覺。 兩個月之後,他被送往新疆首府烏魯木齊,起初,他的情況稍為得到改善,偶而獲淮出外散步;但於9月25日一次散步中,一班維吾爾族人突然走上前並襲擊他的腹部,並將高智晟扣上手銬,以膠紙把口和眼封上押走;此後他受到為期一週的持續虐待,包括以槍柄連續毆打48小時。 雖然於2009年夏天,維吾爾族和漢族曾發生大規模衝突,但高智晟相信對他施以虐待的,是秘密警察;他說:「暴民從來不會用手拷」。他亦指出,這次虐待比2007年那次失踪更為嚴重。看守所人員更曾經將他強行按下,姿勢猶如90度鞠躬,令他感到相當痛楚。 美國總統奧巴馬於11月訪華後,高智晟待遇獲得改善。不過,他就被迫寫一封信予其兄長高智義,要求其停止前往北京尋求釋放高智晟。2010月2月,一行10人的官員與他會面,商談「有限度獲釋」的條件,並告知高智晟:「如果你想見到你的家人,你就要跟從指示去做。」後來就於北京「現身」一段時間。然而,他於當日的訪談中亦有暗示:「事實上,直至今天我仍未能獲得自由」。 去年6月30日,《南華早報》亦曾就高智晟於2009年「被失踪」期間受虐的情況。於接受《南華早報》記者訪問時,高智晟指出,被關押期間,連看電視、看書或報紙都不許;看守人員對他,就像對待一頭動物;他曾被要求每天都坐在同一位置上連續16小時,有時更要面壁而坐;稍為動了一下,就會有人敲打他的頭。當他在行走時,亦會被強行按下,被迫彎著身子行走。於新疆被關押時,他不被獲發衛生紙於如廁時使用,看守人員說:「你是一隻野獸而不是人,所以你不需衛生紙。」 就算最基本的個人衛生處理也需要中央政府批淮:於被禁錮的首18天,他都不能洗操和刷牙;後來,他才得知原來地方官員和北京警察沒有權利淮許他做這些事情。他曾要求讓少許陽光進入他房間和修剪頭髮,看守人員都顯得無能為力,要等候中央政府批淮。 警察更曾恐嚇他說,會將他秘密送往第三國家。他說:「他們讓我明白到一點……當媒體對我的關注冷卻下來,我就有機會被強行送離中國。因為只要有我在,就算我甚麼都沒有做,對他們來說仍是一個問題。」 中國維權律師關注組對高律師在被看守期間受到酷刑對待表示十分關注,高律師自2009年2月失蹤多時,至今下落不明,中國外交部多次被記者查詢時均拒絕回應,或含糊其詞。然而,高律師曾不下一次親述自己被帶走及失蹤期間所受的酷刑,如今高律師的下落仍無人知曉,情況令人擔心。我們強烈譴責中國政府長期非法禁錮高智晟律師,禁絕他與外界聯繫。對於中國政府如此打壓一位僅僅為弱勢社群尋求公義的維權律師,我們感到十分悲憤。我們要求中國政府公開高智晟律師的下落,立即釋放他,還高律師自由。 另外,曾作為高智晟的律師事務所的法律顧問、參與廣東太石村等維權活動和營救高智晟的廣東法律維權人士郭飛雄亦曾面對相似遭遇;他於2007年11月被以「非法經營罪」判處有期徒刑五年,但於2006年9月被補後至判刑的一年多時間內,郭飛雄曾受到暴力虐待,如被電警棍電擊生殖器的酷刑逼供,被判刑轉至監獄後,獲提供的膳食大多已腐壞。 2009年5月,郭飛雄家屬探視後獲悉郭飛雄曾受暴力對待;於同年7月7日,郭飛雄的代理律師劉士輝到監獄與郭飛雄時,郭曾表示因舉報獄警令囚犯致死的不法行為,在獄中遭到報復,慘被毆打,並向劉律師展示腳上腳踝的數處傷痕,同時劉律師發現郭飛雄無名指纏上紗布。而自2009年7月,長達一年半以來,郭飛雄一直不被允許與家人及律師會面,令人擔心他在獄中是否遭受酷刑對待。 中國維權律師關注組 2011年1月11日 參考資料: 美聯社報導: Missing Chinese lawyer told of abuse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article/2011/01/10/AR2011011001287.html 轉寄文章 Share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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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美联社公布高智晟遭受酷刑专访

美联社公布高智晟遭受酷刑专访 被中国当局逮捕后失踪的维权律师高智晟 图片:Reuters/Stringer 作者 法广 在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即将出访美国之前, 美联社11日对外公布了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遭受酷刑的专访。2010年4月, 高智晟失踪前向美联社详细描述了自己被酷刑折磨的细节。接受专访之后, 高智晟至今下落不明。高智晟在接受美联社采访后, 曾要求等他流亡到海外或真的失踪后再向外公布。美联社说, 之所以现在公布采访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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