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馨语评论(0) | 标签:贪官, 外逃, 腐败, 财产申报, 渠道, 5毛, 癌症

千万不要以为我鼓捣出来一套理论就没完没了地跟您要钱,就目前的这些事来说吧,我的小理论确实有很强嘀解释作用,我绝对不是毛给您哦。“毛给”是什么?哦,是法语啦,moquer,开你玩笑,耍你的意思。您听我说完,那时侯如果您觉得我毛给您,您尽管不付给我5毛,如果您觉得我并没有毛给您,那您就给我 5毛,5毛每字哦。

啥事呐?是这样,前几天央行,也就是您家私房,公布了一份2008年完成的报告,题为《我国腐败分子向境外转移资产的途径及监测方法研究》,想必您是清楚嘀哦。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我想说这份报告公布的是太好了哦,写的也扒马了哦。什么是“扒马了”?哦,是法语啦,pas mal,不错嘀意思,就是因为这个法国人才喜欢美国总统哦,因为他们总说“噢,把马了”哦。我总是说法语可不是毛给您哦,是响应报告的精神哦,国家公务员应该普遍提高各国外语水平,以便前途有保障哦,学好法语,逃跑的地方就多一点哦,而且比英语国家不容易被找到哦。

为什么说这个报告好呢?我先讲一个我的童年小故事。我上小学2,3年级的时候哦,流行在外面玩街机游戏,我当时就上瘾了哦,零花钱不够,怎么办呢,我就偷我妈钱哦。我妈有个手提包,她每天回家就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晚上她就在她卧室里呆着了,这个手提包就像国库哦,钱多,没数,所以我就趁他们不注意,在那些大票小票里那几张哦。拿是有技巧的哦,我不拿太大的票,太明显哦,我不会把一种票拿光,会奇怪哦,我都是杂乱嘀拿几张中票小票哦,不必一次拿足,可以细水长流哦。一天,我正在沙发上作案,我记得当时我已经挑出来一张10块嘀,一张5块嘀,两张1块嘀,还有2,3张毛票,这时候我带着微笑一抬头,突然看见我爸探出头来正看我呢,这一惊可不是毛给的,他脸上可没有微笑哦,但是我表现的够镇定哦,低下头来继续翻弄,大义凛然嘀意思哦。而且我了解他的心理,他是不愿意走出来得罪我嘀哦,他只会去告发,后来我上高中时抽烟也是他面对面街上撞见嘀哦,结果还是一样,他还是只会告发。我爸脑袋缩回去5秒之后,我妈整个人都出来了,也是没有微笑哦。不过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她没有处理经验,不知道是打好,骂好还是交心好。我抓住这个机会赶紧先说话,“妈,我最近跟同学去打游戏机了,零花钱用完了,我还想玩,怕你骂我,所以就 ……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这是我拿出来的2块多钱,都在这了,你数数吧。”我的坦白是如此嘀坦如此嘀白,我妈当时心就软了哦,连忙说,“以后要花钱跟我说,再可别这样了啊,那2块钱你揣着吧,当零花了,赶紧进屋睡觉去吧”。

对呀,您也发现了,我偷的不只是2块,2块是我在案发后准备牺牲嘀,其余那一张10块嘀和一张5块嘀在我爸告密嘀同时已被我塞进沙发缝里啦,如果搜身,那也是搜不到嘀,我妈被我毛给了,还乐呵呵嘀把我准备牺牲的钱给了我。是吧,这是一次相当成功的死里逃生,不禁逃了,逃后似乎还更加幸福。再者,您看看这整个经过,这个生活环境,如何不把我造就成政治和统治嘀高手呢。这个例子说明两个问题哦,对于个人和组织来说,弃车保帅都是真理哦,所以,我如果当官就肯定是合格的官哦,会统治,统治不下去的时候也能逃的出去。

但这是个人嘀例子,如果涉及到贪官,统治这些字眼,今天已经完全不再跟个人有什么关系了哦。您凡是见到有人喊什么“独裁”啦,“暴君”啦,“极权”啦,您都可以把这个人当成傻子毛给他,因为他还傻乎乎嘀以为统治是单个人的事呐,他长了一颗中世纪的脑袋,如何能不被我们统治?满口痛骂统治阶级的人呐?是不是好一点?不是,他的脑袋充其量是近代的脑袋,一样要被我们毛给。

您看哦,古代的时候,一个所谓的好皇帝发现了地方上的贪官,作为统治阶级的老大和化身,他干啥,派个什么钦差大人或八府巡按去查,弄出来一个两个嘀抄家杀头,绝对不会碰大部分人。今天,咱们已经把统治玩的很隐蔽了,统治者不会是一个人,甚至都很难说是一个群体,我只能知道我自己算是统治者,但是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连我们内部嘀人都不清楚。今天,面对所谓统治者群体中有问题分子我们怎么处理呢?我知道,大人您还是比较倾向于老祖宗的办法,杀一儆百。但是,千万别误会了老祖宗的意思,杀一儆百是台面话,包含着主要思想的后半截还没说出来的,完整嘀说应该是:杀一儆百给十亿人看。您问我,像央行公布的这种报告不是我们自己挖自己墙角,承认我们的队伍有问题吗?吼吼,绝对不是,还是把您的心放在十二指肠里。您要知道,今天,杀一儆百老百姓是不愿意看了,也不相信,他们看的时候不再会兴奋感恩,而是心里想“这种彩票式的杀头太慢,啥时候才轮到我这里的官呀!”央行报告的做法是新时期的新做法,在看不见的统治群体中制造出一个可见的阶层,即贪官阶层,然后让被统治的人相信,这个贪官阶层中的人不是被杀一儆百了就是逃到了国外,留在本地的基本上还都是好的。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们的系统受到质疑,让还留在国内的官有转变成贪官的机会,让钱,不管是公用还是私用,都继续掌握在我们手里。举个毛给的例子,癌症早期叫什么,叫长个瘤子,晚期呢,叫扩散,我们高级的统治就像晚期的癌症,没治啦,找不到祸首,你全身都是。怎么治?这还要问我,您说呐?但是我们制造出外逃贪官这个群体(当然这个群体是确实存在的,只不过并不都在国外,也并没有都被儆百)相当于什么呢,相当于说“哎呀,我不是晚期,只是长个瘤子,切掉就好啦”。这样一来,群众不会觉得你没救了,而是觉得你坦诚,而且还有跟病魔做坚决斗争的决心和气魄,尽管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已经到达了高级的晚期。

所以呀,我们自己千万不要以为要跟什么外逃的贪官群体划清界限,我们这个统治群体始终都是团结和统一的,一个人一旦成为我们的成员,他永远都是我们的一份子,在国内他是我们的伙伴和帮手,到了国外,他安全了,幸福富裕了,也给我们提供了掩护,所以,在新时期,我们应当普遍教育我们的成员,要提高觉悟,适应时代发展,不要搞出民愤,更不要搞出民愤之后还蠢的逃不出去,做杀一儆百的把子彼此都不好看,而是要机智嘀勇敢地未雨绸缪嘀去为我们障眼。猪身上全是宝啊,我们教育和制造成员就该像养猪一样哦,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不浪费。

说起教育,您还记得上次我用体育事业为例给您讲解的统治嘀前戏,后戏和渠道吧。上次那例子是针对外人,不属于我们成员的运动员,这次涉及到我们的内部,情况又如何了呢?这里要复杂多了哦,这前戏,后戏和渠道要有两套,一套是给外人看嘀,一套是我们自己心里嘀。涉及到外人,那叫统治术,涉及到内人,这叫闺房秘术,两者都有终极目标,前者是使他人为我统治,后者是使我们的统治长久,系统永存。关于闺房秘术,我先说给人看的那套哦。前戏还是教育啦,但是这套前戏的教育完全是给人看的,我们说,我们的官员要爱这爱那,最主要是热爱人民,做人民的公仆,要代表这代表那,尤其要代表群众的利益,我们不在乎我们的成员是否真信,我们在乎的是群众是否相信,然后说,这样的人就可以进入我们的内部,能当官,能升官,让人觉得我们内部的人都是这样的人。实际上呢,实际上这些都是毛给群众的啦,进入我们内部的标准和要求只有而且永远只有一个,千百年来都是如此,那就是“合群”,这个群的意思是变化嘀,你进来的时候这个群是啥样,你就要合啥样的群,完了,没有别的要求,如果今天的群要求你在出事后外逃,那你的合群就是让你和你的钱别走不出去。至于公仆,我们知道,仆人有很多种啦,有洗脚嘀,有赶车嘀,有做饭嘀 …… 可是还有管家和账房先生,我们要安排群众的一切,管他们的钱,但是绝对不会去伺候他们,我们要做的不是人民公仆,而是人民公婆,管她的一切,还要她还伺候我们,遇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眼上抹几星吐沫,说“我为你操心操肺,还不落好,你有良心吗?”

渠道也有两个版本哦,官员的任用升迁权掌握在我们手里,牢牢嘀,整个养成工程中,我们既给他们擦屁股,又给他们美化包装,看看他们的简历就知道了,每个都像耶稣的圣徒,孔老二的弟子,释迦牟尼的行者。他们尽管是我们自己人,是合群的人,一切都在内部决定,但是表面上,那都是人民代表举手了的,有时候我还还会进行表彰,在升迁的时候,我们拿的出他们的政绩,让人很难说出话来。而实际上呢,我们在乎的只是一个人会不会当官,懂不懂事,合不合群,只有符合这架庞大机器需求的零件才能找到位置,找到好位置,至于其他的,全都无所谓,有屁股擦屁股,有脸化妆。接下来,我们掌握着检查的权力,我们决不可能将这个权力给民间,尽管表面上我们说民间有监督检举投诉的权利,但是权利和权力毕竟不同,遇到问题后,有权力的我们办与不办,办的轻重缓急自然得心应手,不严重的避避风头再回来,严重的就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是放到国外做掩护还是用来做给猴看的鸡。您还记得咱们搞这件事的那个机构的名字吧,叫“纪律检查“,这个名字起的极好,我们成员的问题立即先定性为纪律问题,内部检查,内部解决,然后给公众一个回眸,完了。我们让官员申报自己和亲属的财产,这也是有两层意思嘀,表层是让群众既觉得我们磊落又觉得出事的时候容易发现,但是申报内容的真伪,查不查还是我们说了算哦,凡是公布了的人,我们都不会查,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挡箭牌,现在不是有100多万人申报了吗,很好,他们身后还有千万人呐。深层的意思是啥呐,那就是假如我们查了,我们就掌握了我们手底下这些管家们的状况,针对不同情况,我们可以预先准备,或擦屁股,或揪出来演戏,或放。

除此之外,我们还掌握着另一条渠道,不过更准确地说是我们在放松这个渠道,就是人流和钱流啦。不知道您发现没,在咱们国家,一个人拿菜刀砍死个人后逃跑,没几天就被抓住了,西方经常出现的那种悬案在我们这里很少有,还有,凡是在政治上有或可能有问题的人,尽管也想出国,但实际上连去买菜都成问题。所以,那报告严重介绍了出逃的目的地,却自然不会提人都是怎么走掉嘀,有的时候一走走一大家族,全都走了,任何搞假球的守门员都没办法漏的这样逼真。钱要比人难管一点哦,报告例举了8种转移资产的方式,好吓人哦,但是真管不住吗?能嘀,很简单,把钱与权力分开就好啦,有权的别管钱,管钱的别有权。但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做呐?别忘了我们是一个系统,一个体系,我们的择才标准不是合群吗,可怎么知道一个人是否合群呐?用钱一试就可以啦,凡是对钱感兴趣嘀在政治上就绝对安全,这一点在他们逃亡国外好也有效,只要他们逃跑后有舒服日子过,他们是绝对不会跟我们找麻烦嘀。再者说啦,如果连钱都管不了,还统治个啥意思呢!以前我说唐太宗玩的高明,拿魏徵当摆设装饰。现在我问您,作为皇帝,是雍正坐的稳当还是他儿子坐的稳当呐?您也知道是他儿子吧,所以养贪官是有好处嘀。而且人家乾隆爷那统治者也当的最爽快不是吗!后人?后人关我们鸟事?反过来您想想,如果我们把人流和钱流都堵死-我们是有这个能力的哦-那会出现啥状况?首先,我们择才的时候有没有了方向,那么异样的人进来多了,这个系统就要变化,您看,前两天老头子希拉克公开表示在2012年大选中支持敌对党的前总书记,还不是恨萨尔科齐忘恩负义,可这能怪谁呢,谁让你们没有这系统呐,要不一吨钞票甩过去老萨要是不受,这样有野心的人也造就被排除在体制外了不是?再者,如果将这些渠道封死,那么在我们眼前出事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屁股多到让你擦不过来,这时候,我们的癌症晚期不就被发现了吗,这时候我们就没有办法在声张坏细胞都集中在一颗睾丸大的瘤子里,切掉就好啦,危险的就是我们的系统啦,就是所有人的好日子啦。

中国几千年的治水经验告诉我们啥?要放不要堵。中国几千年的治水经验还告诉我们啥?这东西绝无可能治好,但是在治的过程中,很多人会过的很舒坦,另外一些人很惨,我们就要做那舒服的人。

所以哦,重要的还是渠道,紧张宽松都由我们控制,就像一块括约肌,一部分屎憋不住了就放出去,留下地方造新屎。至于后戏,它在任何统治中都是最不可取和最后的办法,或者擦屁股,或者憋在肚子里严惩,可是要是憋太久要不就坏肚子啦,整个都成稀汤啦喷涌而出,要不就结石啦,要用外力挖出来啦。我给您举个后戏的例子吧。古代的时候,如果有个有势力的知府或者他的亲属出事了怎么办,公堂自然要明审严判以堵视听,但是暗地里找个死刑犯或者是奴仆来替死,最后砍头的是冒名知府,真的逍遥着呐。哦,对啦,今天又有个茂名副市长出事啦,这回找个冒名副市长是不行啦,是真审,真判,因为在统治者群体隐藏的时代,没有个人的势力,只有集体的势力啦,这位副市长就成了给猴看的鸡啦,而且这是一只懂事合作的鸡,开庭就喊出“钱是魔鬼的”口号,算是自己把事懒下来啦。可怜这么一个合群的官不得不现出去啦。为什么说他合群呐,你听他说“虽然我犯罪了,但是,我还是对得起茂名人民的,毕竟这么多年我的工作还是尽心尽力的,也为茂名的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付出了自己的心血。”是吧,贪官与好官是不是矛盾哒?似乎不见得,我们只不过是不在乎你做不做好官,你完全可以做嘛,但是贪就重要多啦,否则我们怎么知道你是否合群呐?不过这兄弟说“年过半百深陷囹圄”多少有点迂腐哦,因为他进去的只能是身体啦,头就留在市场啦,因为今天我们是肯去砍一个茂名副市长的头嘀,而不是冒名副市长啊。

当然也不排除在我们群体中偶尔出现几个跟我一样聪明的人,就比如这报告的作者就不错,他这后戏做嘀既温存又挑逗哦,就是给外人看的模范版本,其主要要传达的意思是:屎已排除体外,留在肚子里的都是好粮食。只是没有说:这些好粮食马上或者已经变成屎啦,只是还没有出去而已。如果要在我们内部找一个后戏的原则呐,那就是不要有什么后戏,让合群的人隐藏在群体中,外加以屁眼做适当调解,至于逃出去的贪官,自然是不管啦,谁听说过拉出去的屎还能再硬塞进肚子里哒?我们甚至连挫连盖都不要,就摆在那,我们走到哪都带着那屎,然后对别人说:嘿,看见没,我的屎在那里哦,我是干净哒!

我写过一个小文章哦,没有发表过,叫“替罪狼”啦,大意跟法国作家阿波利奈尔写的“苏丹狼”差不多啦,说这狼呀并不坏,它就是人的一面镜子,它之所以被人类长久地批判为邪恶的动物,那是认为人需要找一个对象来转嫁自己的邪恶,之所以选择了狼这个倒霉鬼是因为它个性奇怪呀。所以呀,狼要吃肉,官员要揽财,本性而已,很正常,但是要贪财的官就像要吃肉的动物那么多,之所以选择了这些人,就是因为他们能逃而且逃掉啦。

上次我把统治比做盐水哦,别人看不见我们,但是水的味道由我们决定。这次我又把统治比做癌症啊,啥意思呐。前次的意思是我们要隐藏在人堆里啊,这次涉及到的是国家这个有机体哦,作为病毒的我们,如何控制这个有机体呢,结个瘤子自然不够,我们追求的自然是扩散啦,这是最高级的统治啦,因为机体无法对抗啊。您看,一个人本来好好嘀,突然知道自己得了癌症,不久就挂啦,为啥,因为他要治啊,不治没准他能多活一些时日。一片黑中的一点白是讨厌嘀,一个癌细胞扩散了的身体上要是出现一块新鲜健康的肉也是一样啊,这个时候,我们甚至要说有病的是那块肉哦,因为全身,大多数部位都由我们控制啦,跟我们斗是不可能嘀,要想消灭我们,除非重新头胎吧。

所以啦,这个报告的内容,这个报告本身以及他的公布都是好事啊,您不用忧心啦。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在追求扩散,但是对外要说是瘤子,割了就好啦。哎呀,您真是善良,傻的可爱,居然在乎报告里的数据,说什么逃了18000人,共卷走8000亿元人民币,还心疼。我要告诉您,我们成员的数目您不清楚我也不清楚,但是确定的是,这个数目不知道是18000的多少倍,用18000人做掩护,保证18万,180万甚至 1800万人的安全不是很值得的吗,而且这也是我们的一贯传统啊。再说那8000亿元人民币,这一点我可以跟您打保票,那卷走的8000亿绝对确实完全都是人民的币,您心疼啥。是,这意味着我们腰包里少了8000亿,可是咱们腰包里有多少您知道不,只要我们的统治是安全的,只要我们还是人民公婆,人民有多少知道不,别说是8000亿人民币了,就是8000亿个8000亿也是有嘀,花小钱换大太平,值啊!只要那多少亿人民牢固嘀在我们的统治之下,就是央行变成了洋行,我们都永远都是行东啊。

6月29号是法国笑星Coluche逝世25周年纪念日,我借此机会也在这个里给他一个可懒得也(“可懒得也”啥意思?还是法语哦,clin d’oeil,意思是一瞥,一眼,提上一句),他一生的奋斗目标就是得到“毛给一切的权利”,那么我们呢,我们一生的奋斗目标就是只能我们毛给别人,不能别人毛给我们啦。您看,我今天说了多少外语词儿啊,我是未当官先把后路铺好,我们的群体就欢迎像我这样有准备的人。假如有一天您赏我个官做做,我十万雪花银一到手立刻就可以起飞哦。而且我到了地方都会很本分,不给咱们组织找麻烦哒。不信您找法国警察要我的审讯记录,我喝酒喝高了在马赛街头连续踢翻10个垃圾桶,嘴里喊的可是:Je suis japonais哦,录口供的时候我也说的是:狗哈腰警察全得死。对我这个人才,您十二指肠里的心甚至可以下放到裆里啦。

听我说完后,您知道我没有毛给您了吧,那您就赶紧给我5毛吧,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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