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候梅新
  
  昨天某杂志编辑打电话给我,约我写回忆与朱厚泽交往细节的文章,旋即又说接上级通知,不必写了。怀念老朋友的文章写还是要写的,有没有地方刊登无所谓。
  在广东人文学会这些年,经常接触的几位老干部,任仲夷和于光远由于年事已高,记忆力和听力已经退化,我只能倾听他们讲话,没有办法交流。朱部长才七十多岁,沟通起来顺畅很多。
  忘了第一次见朱老的具体时间。那次他来广州,被安排住在珠江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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