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冰在凤凰网上说了老冰为什么认为中国需要那么多校车的理由其实是很古怪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http://news.ifeng.com/opinion/zhuanlan/yutianren/detail_2011_11/29/10976465_0.shtml 实际上那些一定要并校撤校的理由都是没有得到过验证的。说实在话。中共官员嘴里说出来的干某事或者不干某事的理由十条里就有十一条是在胡说八道,没有一句正经的。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谁要是还去相信那些不作为的理由那也实在太善良了,用句流行的话反过来说就是“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老冰曾经从一位共军将官听到过一种形容中国官员的说法叫“三拍”,意思是这些人脑袋一拍“有了”,接下来是胸脯一拍“看我的”,最后是大腿一拍“糟了”,中共官员大多如此,有能耐者极为罕见。

又有人不服气了,既然“中共官员大多如此”,这几年的经济发展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经济发展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只能是有人苦干出来,那么是谁苦干出来的呢?

是里根政权和中曾根政权的短视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内讧造成了发展中国家的机会,而邓公高瞻远瞩地看准了这个机会,经济沙皇朱熔基又以他那疯狂的个性进行了实在的投机,带领着农民工们干出来的,和各级地方官没有多大关系。

这些年来诸如“你是为党说话还是为人民说话”之类的笑话层出不穷,说实话绝大多数地方官就那个德性。中国近三十年来的官吏分别来自文革前,文革中那些俗称老五届以及文革后的大学生,学历是上去了,但是那这三部分人的精华都没有进入官吏队伍。

首先文革前和文革中的老五届都经过了反复的整党运动,除了那些职业儿子的红二代之外,能够任命为各级官吏的基本上都不是所谓“三种人”,也就是说造反保守两派都不是的逍遥派。

可是在文革那么一个全民疯狂的时候当逍遥派的都会是一些什么人,除了那么几个真的是脑子清醒的人之外,其余之辈说句不客气的话,那基本上就是无才无能无想象力的人了。

另外这种思想使得工农兵学员基本上被排除在了官吏队伍之外,实际上这种划线有点可惜,“三种人”和工农兵学员里面有不少能人,但因为中共无法正确清算文革,也就只能糊涂划线了。实际上一个人在年轻时的激情也是一种才能的表现,你看曾经担任过日本文相,外相的自民党大佬町村信孝现在戴着副金丝眼镜,说话慢条斯理的像个大学教授,实际上当年是东大有名的武斗派,说打架就抄家伙的。那个现在还成天无事生非的龟井静香,当年就更是先闹学运打警察,再当警察镇压学运的名人,浅见山庄的现场指挥就是他。至于那个把首相当的天怒人怨,是个人见了他问好都是那句“您多咱下台啊?”的菅直人,搞学运时的绰号就是“第四排”,所以给个首相也当不好。那时警察打学生,大凡把前三排打趴下了,学生们也就散伙回家了,站前三排是真不怕死的汉子,第四排开始就是起哄架秧子的顽主了,而菅直人永远站在第四排。

至于文革后的大学生,当时毕业生是这样分类的:第一流的学生直接出国,第二流的学生读研,第三流留校,当年参加分配的都是第四流以下的,而当年的精华现在基本上都在北美。

这就是现在的中国官吏队伍。

中国一直就是个专制国家,国家能否发展仅仅取决于独裁者的“一闪念”,这句话虽然很让人伤心,但却是事实。记得老冰在《浩瀚的大洋是赌场》中是这么总结日俄战争的:“天才们可以利用独裁来减少系统开销(system cost)从而取得辉煌的胜利,但是天才并不是像仓库里的耗子那样永远存在的,独裁者中更多的是庸才,甚至是等而下之的蠢材,很不幸,俄国当时就摊上了这么一位尼古拉二世沙皇,所以俄国人的失败也不是什么很意外的事情。”

悍然歇一下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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