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位同事打电话给我,“买一下今天的《新京报》,小白写了一篇很痛快的文章。”他说。到了办公室,又发现加班的同事在传阅这篇文章,显然文章里的一些内容触动了他们。
 

  看完文章和提问,应该说这是一篇锋芒并不十分尖锐的讲座记录稿,里面个别的观点我甚至不怎么同意,还会找机会和小白讨论一下。但为什么这样一篇文章会在单位里有这么强烈的反响呢。我想了半天,是因为我们都有些麻木了,很多事情已经见怪不怪,谁也不会去为此说出心里所想的话。这几年,为了生存,为了收视率,我们傻逼喝喝拼命往前走着,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加入这个行业的初衷。白岩松这时就像他自己说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