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世界银行警告说,不断减少的水供给将激化中国的贫富矛盾、城乡矛盾;如果不大力改变用水方式,在未来的10年里,将有数千万中国人成为环境难民。在这个警告中所提到的仅仅是水资源的减少,还没有涉及到更为严重的水污染、也就是水质性缺水。
所以这“数千万人将成为环境难民”的估计,是相当保守的。
眼下联合国难民署估计全球范围的环境难民总数为1920万人,完全没有考虑到中国。这是不是另一类种族歧视?中国的情况到底如何?!据中国环保总局副局长潘岳介绍,70%到80%的癌症和环境污染有关;有22个省市、1.86亿居民因生态压力,将被迫迁移;其它省市大约只能收纳大约3300万人,这就意味着中国将出现1.5亿环境难民。
这个1.5亿的数字远远高过世界银行估计的几千万,更高于联合国难民署估计的全球1920万。以人们对潘岳的了解,实际上他心里的数字远远不是这1.5亿,只不过在他的这个位子上,不便于公开发表会“为耸人听闻”的言论罢了。
2011年10月6日出版的《凤凰周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借用潘岳的这句话“中国将出现1.5亿环境难民”。文章写道,“最近,中国地质调查局有关专家在国际地下水论坛的发言中提到,中国有90%的地下水遭到了不同程度污染,其中60%污染严重。十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揭露和防治淮河流域水污染的民间环保人士霍岱珊表示,由于各种化学和重金属污染,淮河两岸不仅涌现癌症高发村,当地村民不孕不育现象增多,而且后代中出现不少畸形儿。现在污染关乎的已不是我们 下一代人强壮不强壮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保住下一代的问题。”
这篇文章的开头写得很好,请注意“中国有90%的地下水遭到了不同程度污染,其中60%污染严重”,地表水呢?没有说。连地下水都污染尽了,地表水不提也罢了。
在描述了中国整体环境污染之后,文章接着说:
“这种不计成本、不惜代价的增长方式造就了GDP数据的一时繁荣,但国人正在为这种‘繁荣’支付不能承受的代价——当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健康都随时随地受到威胁时,当生我养我祖祖辈辈的土地变得不再适于生存时,口袋里多出的那点钞票,又有什么意义?那些不惜代价追求政绩的地方官员、那些不择手段牟取暴利的企业家,他们损害的,是我们所有人的潜在生命;他们牺牲的,是支撑我们基本存在的神态系统;他们挥霍的,是 我们的今生和子孙后代的未来。他们所谓的发展,无异于谋害;他们口中‘造福社会’的功绩,其实是在犯罪。”“ 在‘GDP压倒一切’的指导思想下,在‘一切向钱看’的社会意识下,近十多年中国采取了一种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增长方式。”
应该说文章写得不错,有事实、有分析、有义愤,但它所批评的“GDP压倒一切”、“一切向钱看”却落入了官方语言的陷阱。表面上看,官员们都在追求GDP,而接下来再问一个为什么,就明白哪里有什么GDP?那是蒙骗老百姓的。在骨子里,他们所追求的还是千百年来的老一套:权力、金钱和女人。这根本不是什么指导思想问题,是刑事犯罪问题。还有,“一切向钱看”也没说到点上。中国大陆的环境灾难是权力介入、权钱交易。几个小小不起眼的厂子,年利润不过几百万、几千万,竟然可以污染一条河流、毁掉上百、上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在经济上完全是大大的赔本买卖,怎么能说是“一切向钱看”?!这真的不能用经济规律来解释,这不过就是倚仗权势的公开抢劫。
而所谓“环境难民”,就是连土地、空气、水等基本生存环境都被这些匪盗抢劫殆尽的失去家园的人们。当然,这里所说的是中国。
说到“环境难民”,就不能不再提三峡工程。万古以来,长江、黄河就像祖国母亲的乳汁分布在华夏大地的南北,滋润着中华儿女,经年不辍,生生不息,由此繁衍了中华民族的古老文明。长江、黄河本无名,长江以其蜿蜒修长而得名,而黄河以其流经黄土高原水色黄浊而得名。而今,由于大陆官方无视自然规律,在长江的咽喉之地兴建起三峡大坝,长江的咽喉被紧紧锁住,大坝以上的地壳背负着沉重的压力,大坝以下的腹地日渐干涸,大江流域已失去了往日滋润的容颜。三峡大坝就像一块巨大的血栓堵塞了血管,长江正在失去生机。
近期,由于三峡蓄水,长江中下游持续干旱,中国第一大淡水湖鄱阳湖、八百里洞庭湖,已干涸见底,昔日的鱼米江南已无鱼无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与三峡工程有无关系?多年来,由于官方的有意掩盖欺瞒,作为一般民众并不知晓三峡工程的真实情况。
三峡工程是大陆官方最大的政绩工程。围绕三峡的纷争一直不断。三峡工程有五大主要问题:防洪、生态影响、地质灾害、移民以及经费投入。三峡工程的主要作用是防洪,但外界却不清楚作为三峡的防洪作用实际是有限的。中科院与工程院双院士张光斗,曾在一次与三峡管委会副主任郭树言的谈话中对三峡工程的防洪作用这样谈到,“三峡的防洪库容问题可能你们知道了,没有那么大。这个研究是清华作的,钱副主席(钱正英)知道后,把长江水利委员会找来问,他们也承认了。这也可以解决,无非把水位降到135米,影响几天航运。但这件事在社会上公开是不行的。”该谈话后被整理成“张光斗同志关于三峡工程谈话记录”,报副总理、总理及全国人大委员长。原三峡总公司总经理陆佑楣在2010年3月答《了望》周刊记者问时也承认:“三峡工程防洪作用是有限的,只能控制上游来水,来减轻下游压力。而且只能把荆江河段防洪能力提高到百年一遇,真要是一八七零年洪水再发生,它也不能完全保证免去下游的灾害。”
自从三峡大坝建成蓄水以来,如何减少污染、保护生态就成为一项无法回避的重要任务。今年5月18日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认为,三峡工程在生态环境保护等方面还存在一些亟需解决的问题。中国非政府组织“公共环境研究中心”的主任马军说,形势不容乐观。
马军说:“中国差不多40%左右的废污水都排到了这条江里面。一直以来长江能维持相对可以接受的水质,是因为它有比较强的自净能力。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一旦建坝,就有长江的自净能力下降的问题。”
不过,今日之三峡,已经见不到当年的激流险滩、惊涛骇浪,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江面和舒缓的水流。一位导游在船过三峡时介绍说:“由于三峡大坝蓄水,船在江上就没有那种水流动的感觉,上下船的航行速度基本上是一样的,每小时20公里左右。但是以前没有蓄水时,下行顺水的船每小时达30公里,而逆行的船只有每小时15公里。”马军所说的长江自净能力下降,其原因就在于此。
沿长江航行,可以清楚地看到,江边的山石上,紧贴水面处有一道白色痕迹,大约几米宽。当时,水库蓄水接近170米,而那道白色水印的顶端,就是175米的最高蓄水位。水深了,河道宽了,不管白天黑夜,来往船只均畅通无阻。若运气不错赶上个好天,能看到旭日东升、霞光万道的美景。那金灿灿的宽阔江面正是毛泽东当年期盼的“高峡出平湖”景象。不过,对于污染防治来说,这可并不是什么好事。马军说:“水从高山峡谷的激流,变成相对的缓流或者是静水状态。那么自净能力就下降了。与此同时,污染物的排放量相对还是非常大的。在这种情况下,要维持同样的水质,难度就增大了。”
马军曾在三峡库区考察。他说,许多支流都有水华,也就是,河水的营养化水平太高,在适当的天气和水温条件下,出现藻类爆发。他说,如果不加以控制,水华就会从支流向干流蔓延。澎溪河是长江的一个支流。官方报导称,当地居民反映,过去澎溪河水是能喝的,现在下水洗澡身子都会痒。没有激流,漂浮物容易积累。航行途中,常有成片的漂浮物迎面而来,再从船边滑过,随着螺旋桨卷起的水波,在船尾划出一个污浊的人字。
漂浮物的严重程度可见于新华社的一篇报导,说9月下旬,洪峰过后,漂浮物在近坝水域聚集,形成一条长500米的垃圾带。秭归县环保局副局长郝光华告诉记者,目前该县有三十多条船负责清漂,“最高峰的时候,每天上150几条船。”环保人士称,三峡大坝对于鱼类的影响也不可低估。在此之前,中国建设了万里长江第一坝——葛洲坝,阻断了中华鲟等鱼类洄游产卵的通道。三峡大坝的建设更是雪上加霜。马军说,“三峡建坝之后,淹没了长达600公里范围内一系列重要的鱼类的产卵场,由此造成这些鱼苗的发生率大大的下降。三峡之上还在规划兴建10几座大型水坝在干流上,支流上有数以百计的水库。”
媒体报道,由于“变江为湖”,许多适合急流生长的鱼逐渐向上游迁移,进而改变了鱼类种群的结构,使水生生物多样性面临挑战。数十个珍稀、特有的本地鱼种,可能会受到威胁,“栖息地在大量丧失,物种数量在减少。船只频繁往来对鱼类也有威胁,特别是对那些在浅水活动的鱼。
在三峡库区,无论长江干流还是支流,一座座新建城市拔地而起。云阳、高阳、巴东、秭归、屈原、郭家坝……,都是旧址被长江吞没后易地再建的。少了老城的古朴,却漂亮、整齐、现代,一些建筑还采用了具有地方特色的传统风格。不过,人口的不断增加,给三峡库区生态保护出了道难题。以长江支流澎溪河为例,根据规划,该流域的云阳、开县两座新城2020年将发展成为50万人口的城市。但《东方早报》说,云阳新县城最初核定的迁建人口规模,只有65000余人。
三峡建坝前,沿江很多城镇都将污水直接排入江内。新建城市修建了污水处理厂,对减少污染物排放发挥了积极作用。但另外一方面,三峡库区上游建设了许多大型化工企业。由于人口,包括工业这些,还在进一步的膨胀,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减少污染的努力。所以整体上看,三峡从现在所看到的趋势来讲,水污染形势恶化。况且,污水处理厂的管网和配套设施还不完备,产生的污泥还会流入江内,造成二次污染。
垃圾处理也成问题。大量垃圾被倾倒在山坡上,十分碍眼,一旦下雨就会被冲入湖内。不过,秭归县环保局副局长郝光华认为,在控制污染源方面,问题最大的不是城市,而是农村:“农业上的化肥、农药,还有养殖方面(的污染),而且这方面治理难度大一点,农民每家每户出来的东西,也不好组织实施。”在澎溪河流域,一项调查表明,那里每年使用化肥30万吨,农药4000多吨,因水土流失带入河流中的氮、磷、钾等物质约为22.5万吨。
据现在《羊城晚报》总编室深度报道组工作,兼任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客座教授赵世龙的报道,三峡工程在一片争论声中开建,那些御用专家们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三峡建成之后,将发挥防洪的效能,且三峡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长江洪水的威胁。会成为调节四川盆地气候的空调。夏天它能使沿江地带降温;冬天则因这个大空调而不再寒冷,三峡区域将呈现冬暖夏凉的气候特征。三峡大坝不会碍航,长江这条黄金水道畅通无阻,万吨轮将直达重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最后却发现原来那很多描绘不过是谎言。原来“空调论”虽然是真的,装的却是个夏热冬冷旱涝咸至的“反空调”。
终于蓄水成库了,由2002年的135米而到2005年的155米,媒体和专家照例按宣传口径发布普天同庆一片欢腾的报道。质疑和清醒的声音的发出和传播都是那么地困难,几乎湮没在一片喝彩的主流声音中。网上倒是不乏反对的声音,但多为不谙内情的人的发言。虽不乏局部的真知灼见,但往往热议不到全盘。那些主流派专家们,照例出来进行粉饰工程。你说不好他就说好,你挑问题他就来给你个七虚三实且不无误导的“解答”,反正一般网民们,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对这些专业知识有深入了解。就算质疑,也往往抓不到他的痛脚。但是自然地质地理和大小气候的改变,却不因争论谁对谁错而稍有停留。
近年长江科考的发现,对长江的成因有了直观的证据。在科考队发现,宜宾以上的向家坝坝址,位于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之间的另一构造与地形捩点,那里地面以下2500米有断层存在,地表现有水温达到摄氏七十多度的温泉。而三峡的长江古河床已抬升到海拔巫山等地1250米的高度(此段长江河面自然高度不足100米);在江汉平原,同期沉积则埋藏于地面以下1000米左右,而且这一区域至今还在强烈下降。强烈上升区与强烈下降区之间的转折部位恰在三峡出口的南津关附近,那里有个明显可见的九蜿溪断裂,从总体上看对南津关以上40公里的三峡大坝坝基很不利。所以,哄哄外人的“三峡坝址是坚固的花岗岩地质”的说法,其以局部的坝址地质来偷换概念,诱导成是整个库区的地质,对全国人民予以欺骗!三峡成库是个整体概念,它是在一个上千公里范围内发生在一个地球版块上的大工程,说地质,要全面地论证南北的支流和回水所至的地质情况,也要从东到西论证从坝头到库尾的地质情况。说三峡坝址是坚固的花岗岩地质,而从这往上不过几十公里的巴东,却是有名的地质破碎地震带。三峡工程改变的、成库后地表要承受的,绝不是只有三峡大坝那点“坚固的花岗岩地质”。
在2007年4月14日发布的《长江保护与发展报告》发布。该报告主编之一、长江水利委员会水资源保护局前局长翁立达教授表示,报告指出,三峡水库建成后,有可能诱发构造性和非构造性地震。对三峡水库而言,危害最大的是构造型地震,在第二库段仙女山断裂、九畹溪断裂、建始断裂北延和秭归盆地西缘一些小断层的交会部位,有可能诱发水库地震。事实上已经多次诱发地震了,只是震级还没到过高烈度。参与过多次长江科考、有“世界河王”美誉的杨联康(国家国土资源部研究员)近年多次对外界指出:“不能只用地质学家的平面视角,因为它几乎与三峡峡谷毫无关系,只可以适用古比雪夫、阿斯旺等众多平原水库,而按照地貌学家的观点,三峡的问题恰恰出在250万年来峡谷迅速抬升,邻区明显沉降上,即这是一个时间、空间的四度空间问题。”根据他的调查:古长江已证实抬升为1250米,而在清江与长江三峡的分水岭上,古长江河床抬升到了1800米以上。而三峡工程论证报告使用的抬升高度仅300米,对于论证地壳活动性属严重失误。此结果明显影响对诱发地震强度的认定,必须重视研究搞清楚。
2003年6月份三峡蓄水成库,三个月后的9月15日20时30分,大坝以西直线距离300多公里的长江南岸鄂西利川市建南镇黄金村,一口废弃多年的古盐井突然发生强烈天然气井喷。这个井口直径6.25厘米,底部有4个气体喷口同时穿越地层向上喷发,日泄漏量约4万立方米,喷发的气体高达20米,震耳欲聋的气流声在几百米外都能听见。2003年12月19日20时31分,三峡水库诱发了蓄水成库以来最大的地震——大坝以西直线距离80公里巴东小溪河西岸马鬃山村,发生了烈度为2.5级左右的地震。三天后,距大坝以西直线距离300多公里长江北岸开县天然气发生井喷,导致244人死的严重矿难。2006年3月26日,开县再次发生井喷,火焰高达百米,数日方反压制服。上述的这些事例,一直被当作单个偶发的事例,没有将它联系到三峡蓄水和对自然生态的多重改变来看。但这些偶发事件,都与三峡蓄水后地表水压陡然增强有关。三峡蓄水之初的蓄水高程是海拔135米,库容123亿方,而到工程全部竣工时,蓄水高程将达到海拔175米,库容为393亿立方,是此前库容的三倍多,相应来说,对地表地层的压力也增大了几倍,岩溶地形的断裂、岩隙、溶洞为库水高强的下压力渗流,三峡可能面临更为诱发地震、压迫川东天然气田导致井喷的严峻形势。
最近的地质调查发现,川东鄂西存在着中国最大的天然气田,可以说地底下尽是天然气包。二次蓄水发生的几千次中小地震是一种信号,这是地层在积蓄能量,一但蓄水175米的高压强到来,可能发生变数的风险就会增高。
科学研究已清楚表明,修建大型水库一定会诱发一定程度的地震。监测结果显示,2003年三峡水库蓄水以来,三峡地区微震活动频度明显增加,主要集中在巫山 -秭归-长阳一带。二次蓄水几个月后,据湖北省地震台网测定,10月27日18时52分04秒,在湖北省随州市三里岗附近发生4.7级地震。此次地震震中地区震感强烈,个别土坯房倒塌,小部分房屋开裂。震中周边地区襄樊、锺祥、荆门、荆州、宜昌、天门、武汉、黄陂等地有感。其后当地又续发至少50次微震。10月28日13时,随州市三里岗附近再次发生4.2级余震,震中区震感强烈。这次地震是二十多年来发生在湖北境内最大的一次地震。地距三峡大坝不过几百公里,有地质学家认为和三峡水库的建成有关。
一个地质学者说:“蓄水三个月半年到三两年,就发生这么多事故,和我们论证三峡工程时,对地下情况调查不明有关,三峡工程上得太仓促了啊。井喷在蓄水前期就一再发生,显而易见是库水压迫岩溶地形裂隙孔洞,形成地下水渗压压迫地下气田所致。而蓄水三年间发生这些变故的时间,对于地质时间来说,就相当于人之一秒。换言之,等于说在地质的时间里,蓄水才一秒钟,地下就发生反应了。”
那么,就到该反思三峡工程上马不科学不民主的时候了。反对意见那么高,不明情况那么多,14个专项论证报告,有五个报告专家组不签字,都挡不住政治工程的强硬上马。没有哪个国家敢于在地质情况如此不明,超过1/3工程论证报告专家组不签字的情况下,还能强行上马。论证时,反对者排挤出去,赞成者拉请进来,排除异已意见,一切皆往有利论证,最后得出的结果可想而知。
而水坝实力很强的美国,其论证方式却相反,人家是要把反面的可能一一证倒了,才可能心里有底工程上马。
换种思维看问题:当年全国人大票决三峡工程时,2000多个代表们,有几个人对地质、水工、大坝方面有专业知识?既没有,负责任的态度就应该是投弃权票,因为不能对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表态和行使表决权,如果这么做了,就是对国家的渎职,是对人民的犯罪!但三峡票决只有100多票反对,600多票弃权,高达1000多票赞成。当然再以进程的眼光看,这已经是多年被讥为人大表全票通过敲橡皮图章的一种进步了。
民主制度方面的缺陷带来的制度恶果,最后在桩桩件件事情上得到了体现,三峡即是其一。最终国家被利益集团绑架了。
按说三峡水库建成了,水面增加了,气候应该更加湿润才是。却不想蓄水156米,首先是二场川东百年不遇的洪灾,这是蓄水抬高水位后,将下游的洪水挪到了上游,因为洪水下泄被抬高了的库水顶,库尾闾的地方不光形成拦门沙淤塞严重,而且将形成由此自上的洪水下泄困难问题。三门峡造成陕西关中平原洪患就是已经证明了的一例。接踵迎来的又是川东百年不遇的严重干旱。高温酷暑天气连创四川最高记录,不但持续时间长,而且气温更是破记录的达到45度(重庆人认为这还只是敢公布出来的数据,他们身体感受的温度要远远超过报出来的气温)。重庆遭受百年未遇大旱,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90.7亿元人民币,其中农业损失农作物受旱面积超过2000万亩,粮食减产超过3成,有820万人出现临时饮水困难。三峡下游的洞庭湖,自打三峡蓄水起,就开始露出干涸面目,以往烟波浩淼的东洞庭,如今干得几乎徒步可以涉过。鄱阳湖也迎来了干旱。二湖流域可是自古“江南”这个慨念的核心区!!……
三峡成库事实上改变了整个长江流域生态。人们仅从三峡工程,就能测算出这个流域的环境难民的数量。而全中国,又有多少个大小不等的“三峡”?!

本文由自动聚合程序取自网络,内容和观点不代表数字时代立场

定期获得翻墙信息?请电邮订阅数字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