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伯勒在《标准报》(1月26日)专访中认为,藏族地区存在很大不满,一方面达赖喇嘛长期不可能重返西藏,另一方面中国政府对达赖喇嘛推行负面宣传,所以引起藏人不满和抗议,然后又被暴力镇压,”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循环”。

他认为,”单独给西藏更多的自治会带来新问题,因为中国其它54个少数民族大部分同样也会要求自治权利,他们比藏人覆盖更多的民众。这就会在整体上提出新的国家结构问题,所以扩大自治也就不仅是单纯的藏人问题。可是,国家结构的改变在当前不可想象。”

黑伯勒对北京加强对寺院监控提出婉转批评:”‘僧人爱国主义教育’的手段不合适。中国当局以其手段证明,迄今的解决问题能力还不高。”

他认为,达赖喇嘛去世后,会出现类似于班禅喇嘛去世后两个转世被认可的局面,也会存在两个达赖,中国方面已经宣布在中国境内转世,达赖喇嘛则宣布可能在外国。西藏运动也会分裂,当然北京也希望如此。

“北京缺乏敏感”

他指出,尽管中国政府大力促进西藏经济发展,”但是,少数民族满意与否不仅与GDP增长或提高投资有关,也包括一定程度的文化和宗教自决以及社会平等。问题是,中国当局迄今对这种问题不太敏感,任何争取文化自主的运动都被理解为企图脱离中国,因为缺乏理解和冲突管理不够,很难找到解决办法。”

黑伯勒断言:”对西方世界来说,西藏问题是人权问题,而非西藏独立问题。这个问题也常被现实政治左右。对国际社会而言,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任何国家都不会支持独立运动。从国际法角度看,西藏也是中国的一部分,联合国的前身国联就没有承认西藏是独立国家,未来也不会对此有所改变。”

“不再对当局的改革能力抱有希望”

《世界报》1月26日以流亡美国的余杰为例报道说,”余杰出国受到中国许多维权人士关注,他们和余杰一样不再对当局的改革能力抱有希望。当局的如意算盘似乎得逞。著名异议人士处在受迫害的压力下,不得发表文章,感到自己不受法律保护,考虑步余杰的后尘。

“网上任何有关讨论都被删除,但是余杰的基督教同仁在微博客公开抱怨,在中国这个以镇压为基础的国家,容不下’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当独立思考的爱国者只剩下’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的看法,就是一个悲剧。”

文章认为,”余杰案掀起波澜,因为他与先前被驱逐的异议人士情况不同。容许余杰流亡是当局镇压规范的例外,对于异议人士,当局通常是无情迫害。在春节前,唯命是从的法官还判处一系列异议人士监禁。

“最高层在策划10月份党的18大上的全盘更新,不愿在交班前的’关键阶段’听到干扰的呼声,更不愿听到政权反对者的声音。”

报摘:林泉 

责编: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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