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三哭
原作者:无名氏
哭先父
抱着老爷子的灵牌,俺这里把肝肠哭坏。老爹呵!
俺为争这上位,机关算尽,不惜开杀诫。
俺为这窝里斗,以黑打黑,祭出祖宗牌。
可怜俺,费尽心机把同伙卖,才盼得一些影儿来。可又谁知,命蹇事多乖。
真奇怪,假英雄,狗奴才,本让他休假治疗好下台,为何冲进领馆一头栽!
老爹呵,教俺这得了真传的儿子如何向你来交代?
想当年,俺也曾大义灭亲,拳打脚踹,你的门牙肋骨伤犹在。俺那是死里求生将你当台阶。
实际上,你的典范俺永远都膜拜:反脸无情逼耀邦,一身二任打手兼奴才,欠下一屁股祸国殃民债。
你也曾,拿着鸡毛与那奸佞作买卖,保俺这不孝的逆子上台阶。
喜的是,俺家青出于蓝一代接一代,如今呱呱崽崽更加有风采。
虽说是,今日俺阴沟里翻了船,但愿你老爹爹再显威灵,再来个起死回生也幺么咯,——保佑咱家世世代代还能把风流卖。
哭先帝
吼一声草泥马,骂一声臭流痞,哭一声俺的隐身符儿先皇帝。
想当年,你打俺爹的叛徒,把俺送进囚牢里……
倘若是论俺的真性情,真脾气,俺恨不的扒了你空壳壳上的皮;
可如今,俺却还要借你的面子,打你的旗,把假货卖。
搅残局,吹模式,费尽心机,破了牛皮。唱红打黑成了一场猴把戏。
下血本万万千,没捞到丝毫利。
实指望,有一天,能为俺爹争口气。
谁料想,今上不给力,哥们儿倒了睫毛泄了气,倒叫那半片羽毛占先机。
也怨俺,聪明一世太大意。火烧眉毛,铁哥们翻脸投入洋人怀抱里。
恰便似,你当年的林彪又显世,也毁了俺的名声,砸了俺的戏。
俺只得,散了猴戏班,扯下招兵旗,且学那韩信矮下身段胯下爬过去……
先帝呵!别骂俺口唱你,心反你,里里外外两张皮。
俺学的也是你:管他阳谋阴谋良心脸皮,不择手段奔目的。
实指望,你地下有灵保佑俺,再掀文革狂涛起,
腥风血雨干一场,也来个满汉全席俺统吃!
到如今,转眼间输得个精打光,败了个嘴啃泥。
真的是,气煞个人也么咯,呜呼噫唏!
哭自己
俺本是,天朝里的小老弟。伤心处,哭先父,哭先皇,如今轮到哭自己。
皇天呵,俺这一生也不容易,几十年打落牙齿和血吞,才爬上这把金交椅。
没想到,一个跟斗翻进阴沟里。
辜负了,卅载经营,一身的匪气;老爹的预期,五毛的马屁,先皇的旗。
俺以为,要论那一肚子心机,满身杀气,应变手段,城墙厚的脸皮——
金鸾殿里排座次,不排老大也该排老七。
却为何,聚义堂前把俺排挤出京畿。
俺怎能咽下这口窝囊气!因此上,俺偏要,盘据山城举大旗。
网罗文革旧势力,红歌占高地,打黑用酷吏,搅局使尽吃奶力。
原以为,俺光棍毒邪无人敢接招,逼宫戏一幕一幕演的急,
谁承想,渣宰余孽才泛起,被一扫帚就弄了个烟灭灰飞嚣声息。
顿时,众人推墙,楚歌四面连角起;一撸到底,功夫尽废瘫无力。
唉!怪只怪,百密一疏,反了捕头千里走单骑。
俺知道,俺虽是个砂锅子,可没想到,他这一榔头来的这么急,
砸了锅子,红白黄黑泼洒了一地,这可叫俺咋收拾。
泪眼儿望苍天,嘶声儿喊兄弟:咱们本是同根生,今日相煎何太急!
呜呜呜——,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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