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纯粹形而上层面上的反思当中,我们甚至可以像笛卡尔一样怀疑一切甚至怀疑到自己的存在上面,但是在社群生活当中,我们依然被迫遵循着一套意识形态,而这种意识形态或来自于一个纯粹理性的伦理体系,或者如大多数人一样,是对于某一类人或者价值观的自居作用产物。无论是选择了其中的哪一种,都改变不了我们在用着一套不自由的价值观威胁着别人的自由这一事实。看到了这一点,我们就不得不悲哀地脱掉所有文明的外衣,直指价值虚无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