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到正在抗争的年轻人都令人担忧,在国际与本地杂糅文化中长大的香港人未来还有司法独立与言论自由吗?
任建峰还认为,香港政府肆无忌惮地向手无寸铁的和平市民发射87枚催泪弹及无数的高浓度胡椒喷雾。有些口口声声要保和平、护青年的团体及人士,竟然向和平的人士大施暴力,破坏财物,扰乱社会秩序,所谓”亚洲最佳”的香港警察,向和平人士施暴,向暴徒就反而”放软手脚”,破坏了香港的国际形象。
年轻人是受人指使吗?
香港《明报》发表评论《有些人》,作者马岳指出,”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未曾真正为了理想做事,每次做事都计较利益和利害关系,于是他们见到有很多人长期投入一个自己似乎没有直接得益的运动,有人会捐出大量物资(那怕只是清水)支持,便觉得一定是背后有神秘组织力量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和目的”;”有些人,可能觉得年轻人是不会独立思考的,或是他们接触的人都没什么独立思考,于是觉得这么多年轻人跑出来参与运动,一定是受人唆摆”。
马岳说,这些人由于不明白,于是可能把这些他们知性上不能解释的东西,都说成是”外国势力”操控,因为他们不能从自己的经验和思想系统中找到答案,于是诉诸一些唬人的大家没有怎么真正见过的神秘力量。他们曾哀叹年轻一代不能吃苦、不关心社会、没有理想。到了今天他们不辞劳苦、坚守理想、关心社会,只不过是用非建制指定的方法参与,大家便”叶公好龙”起来,非常害怕,觉得他们”被政棍利用”。马岳认为,年轻人是可以很投入某些事的,他们不羁放纵爱自由,”要抗衡的就是最大的家长”。
孩子长大以后还有集会自由吗?
香港网络媒体《评台》发表记者余咏恩《给宝宝的信》,她说自己带着襁褓中的孩子上街围观占中,”非来不可”,因为”妈妈怕,到你跟妈妈一样大的时候,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集会和言论自由了!”
余咏恩写道,”宝宝,到你33岁时,是2047年了,那正是你人生最美好的黄金时代,那时也刚好是1997后的50年,是一国两制的正式结束的时候。到时,香港跟中国大陆回归一制,不再享有特区的独立行政,司法制度等,那香港现有的核心价值如司法独立,言论自由,到时还能保持吗?”
流行歌曲里的杂糅文化
《纽约时报》发表《那些”占领中环”的流行音乐》,作者努雷•维塔奇盘点了香港民主运动中流行音乐的作用。文章说,在位于金钟的占中主会场,学生们把约翰•列侬(John Lennon)的歌曲《想象》(Imagine)中的一句歌词涂抹得到处都是:“你可能觉得我在作梦,但我不是唯一的一个。”事实证明这句话是有预见性的:抗议者的队伍扩大得如此迅速,以致于记者们放弃了估算人数的努力。
他们唱得最多的是本地粤语乐队Beyond发表于1993年的一首歌谣–《海阔天空》:”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反对占中者挥舞着中国的红旗,唱着中国的国歌,抗议者这边则高声唱起了激动人心的《你可曾听到人民的歌声》。重新填词的粤语版《问谁未发声》讲的是实现民主的梦想。
随着抗议规模不断扩大,娱乐界积聚了一定的勇气。人们看到,包括何韵诗(Denise Ho)、谢安琪(Kay Tse)、黄耀明(Anthony Wong)在内,若干广受欢迎的本地歌手站在了抗议者一边。蕾哈娜(Rihanna)2007年的热门歌曲《雨伞》(Umbrella)–他们当然是要唱的。
作者说,在旗帜和硬币上代表着香港的紫荆花,被植物学家们戏谑地指出,是一种无法自行繁衍的混种植物。不过,”听着抗议者对路障另一边的警员兄弟们高唱,’但愿有一天,你也能加入我们,世界就能合而为一’,你会明白香港杂糅的文化培育出了好小孩”。
(摘自其他媒体,不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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