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意

香港自由撰稿人

香港人上街抢盐

香港人上街盲(目)抢盐,被叽为患上“盲肠灾”。

日本发生天灾引致核危机,一向没有天灾意识港人突然像沉睡醒来,除了担心受到辐射影响外,更立即抢购米和奶粉,又上街“ 盲(目)抢盐|”,结果被叽为患上“盲肠灾”(抢盐和肠灾的广东话同音)。

香港政府常常宣传香港是国际都会,但人家发生天灾,港人却贻笑国际。结果政府官员弄得像家长一样,跑出来苦口婆心呼籲市民运用常识,更有精神科医生替港人说项,说大家是患上了集体焦虑症。

焦虑的重点,不消数天便由福岛灾难演变到在深圳大亚湾核电厂,这个和香港有30公里至50公里距离的核电厂,一直静静的待在那里发电。

港人赫然想起大亚湾

当年还没有移交主权,中方在80年代决定兴建核电厂,期时正值发生了切尔诺贝利核灾难,上百万港人反对兴建深圳大亚湾核电厂,大家都担心一旦发生意外,香港会成为死港。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发生过大型意外,而且港人根本不知道大亚湾核电厂是否曾经发生意外,便好像把它忘记了,现在又突然害怕起来。结果所有曾经在任何地方参与过核电工程的人士,便成为了茫然香港人的指南针。

而专研地震的教授指出,核电站并非处于板块交叉处,不会受地震带影响。

而由大亚湾核电厂邀请的香港顾问,便立即成为核电厂代言人, 顾问们都强调大亚湾核电站是90年代的设计,安全标准非常之高,一知半解的大众只好接受。

越了解越忧心

香港人普遍相信权威学者,只是越往深层想想,便会发现大家对这座为香港提供接近3成电力的核电厂认识那么少。这个核电厂是否曾经发生的事故是毫无头绪。

在2007年及2008年,核电厂曾经发生两起没有对外界公布的事故,后来,又被揭发在2003年及2004年,核电厂曾经秘密更换保护反应堆的炉盖,惹来隐瞒事故指控。更有传媒在查阅国家核安全局网页时发现该局曾经数次派出专队到核厂例行检查,结果揭发蒸气机冲洗不当,机身留有橡胶圈和钉书钉。

香港保安局强调,二级以上的核电事故才需要通报香港,但市民不清楚什么级数,只是感到忧心。

也因为这起天灾,港人才知道原来香港是要进行核事故大演习、才知道核电站每年都会举行综合演习,但核电厂的核安全谘询委员也从未参观过以往的演习,事后核电站管理层只汇报符合“国际标准”。

应变计划订明港府要大约3年做一次大型演习,由保安局局长负责指挥,但香港对上一次进行演习巳经是10年前!

保安局局长李少光解释,这是因为2003年和2004年比较繁忙,所以没有做大型演习,而且香港在2005年和2008年曾经因为世贸部长级会议及奥运而进行过大型的演习,只欠没有疏散和大亚湾只有20公里距离的东平洲居民云云。

知道越多,却有更多怀疑。

管理层亲自解画办“核安骚”

而为了让你们这些香港人放心,大陆中央政府驻香港的办公室便领香港传媒到大亚湾,行程当然是聆听大亚湾核电运营管理有限责任公司强调大亚湾在“核安全”、“工业安全”、“辐射防护”和“能力因子”都很好。

出席的核家强调,大亚湾核电站由94年运作以来,一直达到国际最高安全标准,又说核电站已经充分考虑地理因素,受地震及海啸影响风险极微。

但话说回来,核电厂根本没有开放让媒体拍摄,只是安排在一个远处让媒体拍摄外观,没人的模拟室也是只供参观,不予拍摄,也没有交代如何弃置核废料。

一场活脱脱的“核安骚”。

被核电包围生活

因为这次危机,港人才突然发现到了2020年,核电比例在香港增加至50%。

也是今次核危机,才知道原来大陆正进行“核电大跃进”。广东省沿岸都会建满核发电厂,而目前在大亚湾核电站附近的岭澳核电站,都没有建立通报机制。

核安全专家在香港变得奇货可居,有大学便立即开办有关核能的课程。

港人一时被震慑,对核能感到害怕。但被喻为不夜城的香港是否可以减少用电?不再一年四季开空调食火㶽?否则,过一些日子,这感觉又会被遗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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