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是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会有这样的情形,一个人私下的谈论,和公开的表述会有很大的差别,很多时候会让人觉得,是不是有点性格分裂。其实大家都明白原因,因为公开表述会引发后果,好的或者坏的。当然从积极的一面来看,至少私下的言论空间比以往大了很多的了,只是,问题在于,是否应该满足于这样? 这些日子,总有人出来呼吁大家,应该要说真话,我也相信,只要这样做的人多了,会改变社会。但是,我更相信,如果没有一个鼓励和容忍真话的制度性建设,会让一些走在前面的人付出太多,也让社会付出太多。
华商报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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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比亚首都的外国记者,有的冒着风险,溜出酒店,在很秘密的地方,采访到了反对卡扎菲的的黎波里民众,而为了保护这些被访者,他们直到离开利比亚,才播出了这些访问。而有的则在政府人员的陪同下,采访的黎波里的市民,结果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逃避着镜头和话筒。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叙利亚和约旦,黎巴嫩,以及土耳其的边境,那些从叙利亚逃难过来的叙利亚人,绝大多数保持沉默,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未来有一天再回去,或者是自己依然留在那里的家人,会不会因为他们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而惹来麻烦。 这让我想起2003年的巴格达,当萨达姆还没有下台的时候,美国每天轰炸巴格达,我们在政府安排下,每天忙着拍摄那些遭到轰炸的场所。在我们拍摄的时候,总有一些聚集在一边的愤怒的民众,他们喊着口号:
为了祖国,为了萨达姆,会奋战到最后一刻。 我们每天在政府的指定人员陪同下采访街头民众,他们的答案惊人的相似。他们热爱他们的领袖萨达姆,他们痛恨美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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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比亚首都的外国记者,有的冒着风险,溜出酒店,在很秘密的地方,采访到了反对卡扎菲的的黎波里民众,而为了保护这些被访者,他们直到离开利比亚,才播出了这些访问。而有的则在政府人员的陪同下,采访的黎波里的市民,结果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逃避着镜头和话筒。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叙利亚和约旦,黎巴嫩,以及土耳其的边境,那些从叙利亚逃难过来的叙利亚人,绝大多数保持沉默,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未来有一天再回去,或者是自己依然留在那里的家人,会不会因为他们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而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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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比亚首都的外国记者,有的冒着风险,溜出酒店,在很秘密的地方,采访到了反对卡扎菲的的黎波里民众,而为了保护这些被访者,他们直到离开利比亚,才播出了这些访问。而有的则在政府人员的陪同下,采访的黎波里的市民,结果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逃避着镜头和话筒。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叙利亚和约旦,黎巴嫩,以及土耳其的边境,那些从叙利亚逃难过来的叙利亚人,绝大多数保持沉默,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未来有一天再回去,或者是自己依然留在那里的家人,会不会因为他们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而惹来麻烦。 这让我想起2003年的巴格达,当萨达姆还没有下台的时候,美国每天轰炸巴格达,我们在政府安排下,每天忙着拍摄那些遭到轰炸的场所。在我们拍摄的时候,总有一些聚集在一边的愤怒的民众,他们喊着口号:
为了祖国,为了萨达姆,会奋战到最后一刻。 我们每天在政府的指定人员陪同下采访街头民众,他们的答案惊人的相似。他们热爱他们的领袖萨达姆,他们痛恨美国,因
这让我想起2003年的巴格达,当萨达姆还没有下台的时候,美国每天轰炸巴格达,我们在政府安排下,每天忙着拍摄那些遭到轰炸的场所。在我们拍摄的时候,总有一些聚集在一边的愤怒的民众,他们喊着口号:
为了祖国,为了萨达姆,会奋战到最后一刻。
我们每天在政府的指定人员陪同下采访街头民众,他们的答案惊人的相似。他们热爱他们的领袖萨达姆,他们痛恨美国,因为正在侵略他们的国家。我还记得,当时的一名中国军事专家,很有信心的认定,如果美军进入了巴格达,会面临激烈的巷战,因为这里的人民会拿起枪,保卫自己的家园,而这样的假设,卡扎菲的儿子赛义夫也用来警告国际社会,如果打到的黎波里,那末一定会血流成河。
我不知道赛义夫的预言是否准确,我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当美军抵达了巴格达郊外之后,萨达姆和他的手下消失了,没有任何抵抗,更没有游击战,美军如入无人之境,而巴格达的民众奔走相告,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那些广场,把萨达姆的一座座雕像推翻。而那些我们曾经采访过的民众,很认真地告诉我们,他们是如何痛恨萨达姆的独裁和残暴。
有些人会觉得,这些民众为何好像墙头草,没有立场,缺乏勇气,但是对我来说,对于他们,只有同情。因为在一个大家都清楚,说了真心话,会遭遇到怎样的后果的国家,不去指责统治者,而是去指责民众的懦弱,是很不公平的事情。不管是过去的伊拉克还是现在的利比亚,都有失踪的民众,而他们的亲人,甚至不敢谈论和追问他们的下落。
即便是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会有这样的情形,一个人私下的谈论,和公开的表述会有很大的差别,很多时候会让人觉得,是不是有点性格分裂。其实大家都明白原因,因为公开表述会引发后果,好的或者坏的。当然从积极的一面来看,至少私下的言论空间比以往大了很多的了,只是,问题在于,是否应该满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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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比亚首都的外国记者,有的冒着风险,溜出酒店,在很秘密的地方,采访到了反对卡扎菲的的黎波里民众,而为了保护这些被访者,他们直到离开利比亚,才播出了这些访问。而有的则在政府人员的陪同下,采访的黎波里的市民,结果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逃避着镜头和话筒。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叙利亚和约旦,黎巴嫩,以及土耳其的边境,那些从叙利亚逃难过来的叙利亚人,绝大多数保持沉默,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未来有一天再回去,或者是自己依然留在那里的家人,会不会因为他们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而惹来麻烦。 这让我想起2003年的巴格达,当萨达姆还没有下台的时候,美国每天轰炸巴格达,我们在政府安排下,每天忙着拍摄那些遭到轰炸的场所。在我们拍摄的时候,总有一些聚集在一边的愤怒的民众,他们喊着口号:
为了祖国,为了萨达姆,会奋战到最后一刻。 我们每天在政府的指定人员陪同下采访街头民众,他们的答案惊人的相似。他们热爱他们的领袖萨达姆,他们痛恨美国,因
这些日子,总有人出来呼吁大家,应该要说真话,我也相信,只要这样做的人多了,会改变社会。但是,我更相信,如果没有一个鼓励和容忍真话的制度性建设,会让一些走在前面的人付出太多,也让社会付出太多。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e9d5da01017kjk.html) – 说真话的代价_闾丘露薇_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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