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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什么是利国利民的好文章?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已经为我们鉴别得清清楚楚了!孔和尚又一次让无数汉奸国贼胆战心惊、捶胸顿足、如丧考妣,以此向我心爱的新中国六十大寿豪迈献礼!

共和国春秋——建国篇(下)

(接上)
建国二年,仁化伯、西康节度使张国华率王师,于昌都灭藏军主力。建国三年,达赖上表,愿效班禅,归心王化。遂遣健硕公阿沛阿旺晋美,署和平解放之约。拉萨万民倾城,载歌载舞以迎王师,呼为“金珠玛”。一时哈达与经幡飞扬,酥油共旨酒飘香,大陆遂为一统。

太祖熟读经史,深知守成之难,甚于创业。礼部员外、江夏侯黄炎培尝诫太祖曰:“历朝得天下者,十九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太祖曰:“朕有民主集中制,更有黎民心法,庶几可免矣。”建国初,邓世祖——时为赞驾王,及佑驾王陈云、弘国公陈毅皆善礼商贾,推心以待,然其中之诈者,竟以伪劣军火医药,昂其值,货于王师,颇增王师之折损。又曲通官府,包揽工程,草菅人命,大谋其私。将士衔怨,黔首鼓噪。太祖闻之痛愤,因思庸官之贪污浪费与奸商之假冒行贿,不施以雷厉,国基焉得久固?遂于建国四年,行“三反五反”之策,命晋阳公薄一波督察百官之靡费,公之天下。庶民称快,为日后反腐败之楷模也。“三反五反”惩处奸商数为百分之四,退赔贪款十亿金。

有工商大臣往苏联购药三吨,竟误书“三百吨”,枉耗国资百倍,思之当斩。沪上奸商王康年,骗取王师购药巨款十一亿金,复以脓血肮脏之棉纱,售予王师裹伤。弘国公陈毅时任上海太守,拍案詈之曰:“五毒俱全,毒气熏天,不杀何以对烈士英灵哉!”有三等靖卫伯宋德贵者,伪造字据贪污,薄一波晓谕京兆百姓,公审斩之。更有河北按察使刘青山与天津巡抚张子善者,本系建国功臣,当年入枪林履刀丛,面无难色,三天食一馍,数月无油盐,向无怨语。而今镇守一方,竟侵吞财政巨款,暴饮暴食,蜕为酒肉之徒,鸡鸭非当日所烹则不食,冬夜无韭菜水饺则不乐。腐化至此,民怨沸腾。太祖闻报大怒,赐紫金棺木一对,立枭二人之首,百官悚惧,本朝遂保三十年之清廉也。

王师战果辉煌,威名日盛。有文豪魏巍者,作雄文《至爱者谁》,一唱三叹,感人肺腑。百姓遂目王师为“可爱之最者”,投效之少年、思慕之美女,盍可胜数。有名优常香玉者,赞铁鸟一具以助王师,群优皆效,义演捐助者,积千累万。黄继光、邱少云、罗盛教、李家发、杨根思、孙占元、胡修道诸勇士之名,举国皆知也。苏联睹王师之神威,援饷亦增,王师愈战愈强,且铁鸟钢辇俱备,每战发炮以万计也。太祖欲乘势扫平美夷李匪,助朝鲜统一高丽,然斯大林金日成恐太祖更有大志,竟一反前态,苦逼停战讲和也。美夷审时度势,于建国五年屈尊谈判,仍据三八虚壕以为界,自云画押于不胜之战书,乃开国以来之初度也。

至建国五年,兵收戈止,国威大振,东亚遂定百年和平也。高丽之战,王师阵陨十八万,伤二十余万,合计约四十余万。美军阵陨三万六,伤十余万,合韩军及十五国诸侯,合计伤亡七八十万也。高丽经此一战,南伤北残,民心乖戾。美夷耗资惊天,雄心大挫,刮目以视华夏。苏联坐收渔利,与美夷争天霸地,日后之祸根暗伏焉。倭夷仆从美夷,为之秣马拭刀,又大供慰安之妇,暴发横财,商贸百业竟率先起飞。死海逃生赢家之最乃绥武帝也,隔洋观火,整训三军,先肃反灭共,后土改经改,徐谋反攻大陆,然大势终已去,老骥空伏枥耳。反观本朝,损耗虽剧,然本即一穷二白,非战无以定国也。且由一战而渺霸主,惊万邦,雪百年之民族耻,凝六亿之中国心,从此雄踞东亚,尽脱外辱。又藉战需,大兴矿冶、机械、绩纺、发电、石油、煤炭、造纸、制糖、航空、航天、交通、兵器等业,自此步入强国之初阶也。

是年春,苏联威烈大帝斯大林崩,太祖闻耗大哭。一哭斯大林之恩遇,二哭斯大林之威迫,三哭华夏革命之艰辛也。太祖曾于建国二年亲往苏京,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以一字并肩之礼与斯大林相见也。此时太祖知世界革命之鸿任今日降于自身,列强虎视,时不我待也。乃颁“社会主义三大改造”旨,农工商渐次合营,国力倍增。至建国八年,改造毕。是年苏联开二十大,修宗赫鲁晓夫下密诏,发斯大林之私,倡和平过渡之说。太祖以为斯大林之谬,一为屠戮群雄,二为逼索友邦,然不若修宗所发之甚也。威烈大帝生时,待修宗恩重如山,今尸骨未寒,修宗暴起反噬,由此愈知修宗之狡黠难养也。遂与迎驾王、枢密使、都督平章事刘少奇及邓世祖诸人谋,早日摆脱苏联之羁勒,自力更生也。

太祖乃宣西南王邓小平、满洲王高岗、强国公饶漱石、龙岩公邓子恢、富平公习仲勋入朝。立邓小平为赞驾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高岗为户部尚书,饶漱石为吏部尚书,邓子恢为粮草大臣,习仲勋为礼部尚书。而独允高岗襄赞军机,时称“五马进京,一马当先”。

满洲王高岗者,初迎太祖于三秦,尽其所有以供王师,犹韩信之待汉高也。太祖乃得休养生息,练兵百万。抗战光复后,绥武帝欲灭太祖,高岗乃与体国公罗荣桓、望奎侯林枫,共助保驾王林彪、佑驾王陈云血战满洲,夺得我朝立国根基。高丽一战,其勋业仅逊彭王一筹。满洲大地,稻黍丰盈,百工并茂,黔首皆呼“高岗万岁”云。太祖渐重其任,使掌税赋营建之重权,与迎驾王刘少奇、端驾王周恩来并称三公也。

时迎驾王刘少奇以开国之初百废待兴故,结交豪门巨贾,倡“剥削有功”说,谓资本主义三十年不变,以绥靖其心。岗闻之,勃然变色曰:“剥削若有功,三百万烈士岂有罪耶!我等曝霜露,卧荆棘,悬头颅,洒碧血,以开千载未有之雄国,竟须为资本家护院三十年,然后方得一窥社会主义耶?吁,彼时我等华发秃尽,何以见刘志丹、方志敏、左权、叶挺诸公于九泉耶?”遂与强国公、吏部尚书饶漱石暗通款曲,曰少奇一无战功,二无谍谋,徒以口舌之逞,安得妄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章天下事哉!若数开国之功,少奇与岗,不当以瑜亮论也。饶漱石亦傲然曰:“少奇者,余昔日之部属也。”岗又发明“红区党”、“白区党”之说,自居红区党魁,以辱白区党也。高饶谋定,乃尽晓诸侯。诸侯十九红区百战之臣,多然之。惟赞驾王邓小平高瞻远瞩,以为分裂之举也,谋于佑驾王陈云,急报太祖并刘周,谓高有反心。更参劾岗居满洲时,与威烈大帝斯大林情深意密,欲献满洲入苏联版图也。

太祖大惊,念岗虽有奇功,然论辅国之才,不及刘周邓陈也,何况其心贰于北国哉。乃命刘周大会群臣,深责于岗石二人,望其服罪。诸侯见事有变,又愤平日高饶之跋扈,遂附刘周之议,群起参劾围攻者四十四人。惟林彪彭德怀,与岗乃出生入死之交,不肯落井下石也。岗羞愤交加,抗言不屈,下朝返于宅,拔枪自尽未果。隔半载,以安眠药弃世而去也。太祖本意乃痛折高饶之骄横,使其俯首自敛,然后左迁高岗为延安巡抚,饶漱石为临川太守也。不意高岗性烈如火,久待赦诏不至,竟而自戕。太祖连呼“遗憾”,百感交集,愈知刘周邓陈之权势遮天,虽天子亦须避让三舍,不可轻逆其锋也。

强国公饶漱石本已伏辩,后又翻案倒算,诸侯怒,遂削籍为民。后牵以潘汉年案入狱,西历1975年默默辞世。高岗平日居功傲物,又迷于财色,淫女过百,小节多不谨,非龙凤之才也。饶漱石战功卓著,谍谋亦丰,平日简朴自律有远志,太祖倚为华东柱石,昵称其为“小姚”,欲封其为华东王也。然漱石虽淡泊于物欲而贪恋于权位,屡次排挤弘国公陈毅,众望不孚。一岗一石,可谓碎于其坚,陨于其顽者乎?

建国四年四月廿八日,绥武帝与倭夷订《华日和平条约》,宣告放弃倭夷赔款。端驾王周恩来以为非法,称本朝保留索赔之权也。

是年,文华阁、翰林院、礼部、乐部诸学士渐起党争。初,太祖责影戏《武训传》不思反抗、奴颜婢膝也。诸学士各怀其心,竞放豪言。蕲春侯、大学士胡风自谓鲁迅正宗衣钵传人,势压众文豪,欲居文定公郭沫若、文省公沈雁冰、文判公周扬之上也。诸翰林不服,群起而攻。建国五年,大学士林默涵、翰林院总编修何其芳弹劾胡风,胡风乃狂书三十万言,于建国六年进呈枢密院,内称文士头顶高悬“五把刀子”焉。胡风积年死党、翰林院编修舒芜,欲弃胡风而奔周扬,胡风乃上缴舒芜私信,谓其乃绥武帝之探马。建国七年,各州府县举人监生纷纷集会,痛诋胡风邪说。舒芜亦愤然倒戈,披露与胡风往来信函,谓其结党谋反之心昭然,举国大哗,势乃急转直下。枢密院遂划定“胡风反党集团”,更疑其为绥武帝所伏焉,株连至百余人。胡风下狱,不肯屈挠,至1978年始出矣。1980年枢密院平反之,1985年辞世,享年83岁。文人党争,自古皆然,错综纷纭,清官难断。倘朝廷偏信一党,遽然施之以朝纲,则冤狱不免矣。胡风恃才孤傲,唯我独尊,宗派昭然,虽素无反党之心,却常存渺上之态,如此耿介文士,盛世难得,正堪当重任也。今乃加之以桎梏,使天下墨客懦于直言,为此后文祸开一不吉之例也。

建国六年,文坛宿儒俞平伯《红楼梦研究》付梓,延续胡适浅薄之自传说。山东少年李希凡、蓝翎不畏权威,起而驳之。文华阁默然不理,太祖修书责之。文定公郭沫若曰:“罪不在俞平伯,乃在胡适。”翰林院遂集天下文士,揭批胡适余毒。金岳霖、任继愈、胡绳、艾思奇批其市侩哲学,侯外庐、李达、汪自嵩、孙思白批其谄媚绥武帝之政见,范文澜、周一良批其自欺欺人之史学,游国恩、余冠英、王瑶、冯沅君、蔡仪、何其芳批其颠三倒四之文学,冯友兰、罗尔纲、周汝昌、李长之诸学士亦各撰宏文。而胡适之著作,书肆任售,学子任读。不似台湾,严禁鲁郭茅之书,两代青年,不识五四真面目也。

建国五年,越南王胡志明乞于太祖,请王师南征,以逐佛兰西匪寇出印支。太祖曰:“佛兰西小儿何足道哉?徒有其表之国也,德意志两度亡之。仆从美夷之佛兰西营,已为王师摧灭于高丽矣,斩首千余。迩来又窜于朕之南门撒野,前度边界之役,镇南侯陈赓已斩其八千。今无需王师,汝为朕破之可也。勿复多虑,纵其兵祖拿破仑氏复生,亦不敌朕之杨得志、许世友、耿飚辈耳。汝有猛将武元甲,灭之足矣。”乃命彭德怀、粟裕捭阖于虎帐,壮南侯韦国清为阵前监军,会同广平侯武元甲,以稳扎稳打之策,与佛兰西匪寇决战于奠边府。武元甲倾其精锐四万,太祖复赐以重炮一团,围歼佛寇二万,生擒佛酋卡斯特里,越军亦折损二万余。武元甲一战成名,世人皆呼为“奠边府之虎”。乃签《日内瓦协议》,越南、老挝、柬埔寨顺次独立。佛匪遁出印支,而美夷闪身潜入矣。

建国六年,端驾王、加封太子太师、大司马大丞相周恩来赴日内瓦盟会,痛折美夷锋锐,初展本朝大国外交之英姿,众邦仰视。有美夷饶舌之报痞挑衅曰:“贵国何以称道路为马路?人不得行乎?”端驾王曰:“吾国奉行马克思之道,故曰马路也。”报痞又曰:“吾观贵国朝野,皆垂首而行,颇失自由人权之精神,不若我国昂首而行也。”端驾王曰:“吾国所行,乃上坂之道也,故须垂首;贵国所行,乃下坂之道也,故须昂首。君不见充实之麦穗,皆垂首乎?”报痞无以对,惟赔笑耳。

建国七年,周相赴万隆二十九国盟会,大书“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一言既出,交口称誉,遂成万国通礼之圭臬。行前绥武帝察知周相之旅迹,遣马祖团练使谷正文赴香港,阴置定时火丸于铁鸟。然端驾王白区党魁出身,乃当世谍谋第一人也,临行遽尔改道缅甸。火丸爆杀中外官吏报员十一人,是为“克什米尔公主”号之难也。

谷正文者,原名郭同震,抗战时尝加盟北平学生移动剧团,与荣高棠、张瑞芳等同演《弃汝之鞭》诸名剧。后投军统,封华北堂主,备受戴笠、毛人凤及绥武帝器重。戴笠于日记特书:“郭同震读书甚多,才堪大用。”平津之役,谷率众袭刺北平太守何思源未果。赴台后,大捕台北共谍,绰号“活阎王”,为一代军统名将。其所知前朝秘闻甚多,晚年无聊,以“曝猛料”为乐,一曰邓丽君为军统女谍,一曰李登辉乃共党卧底,四海瞠目,不知真假也。2007年,谷正文寿终正寝于台北,享年97岁。此番空难,端驾王幸免,而举世渺绥武帝之所为也。

建国四年,太祖始行“五年计划”,至建国八年,毕其一也。以西历计,1956年比于1949年,黎民劳作总值增长130.6%,年均增长率达16.8%;黎民岁收增长108.8%,年均增长率达14.2%。人均寿命自30岁增为57岁,人口自5亿4增为6亿2,各州府县庠序中之莘莘学子达六千余万。太祖察寰宇之势,暗忖非科学无以保境安民也,乃下诏曰:“向科学进军!”遂引一代研发热潮。太祖又颁《论十大关系》,荦荦大端,以为富强之蓝图也。

建国六年,开首届人大,代表多有扶犁执钳操枪握笔之劳者。乃通过本朝首部宪法,颁行天下,曰权重之最者,黎民也。端驾王首倡“四化”之说,以为民生之基。同文侯陈伯达,献“双百方针”之法,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太祖然之,颁诸学府及教坊行之。数年之间,文学、影戏、曲艺、美术、音乐大兴,自病自恋之靡靡之音,百姓弃之若敝屣,代之以汉唐清新雄浑之声也。
是年,国产首具铁鸟升空。青藏驿道、康藏驿道全线通驾。建国八年,有力士陈镜开者,一挺成名,破美夷举重记录,光复华夏大力神之威。长春汽辇坊,铸成华夏首部汽辇,名之曰“解放”,力敌赤兔九十匹。神州百业,自此由鲁而迅,一日千里也。

建国数载,前朝所遗之鸦片、花柳、鼠疫、黑帮、贩人、奴婢、私刑、迷信诸疾患,一扫而空。环望九州,河清海晏,蒸蒸日上,莺歌燕舞,花明月朗。太祖于是志得意满,骄心暗滋,乃于次年,即西历1957年,定国策曰社会主义,改年号曰“图强”。万邦冷战之局,至此益发扑朔迷离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