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博客

茅于轼 | 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百姓

三十年前的中国百姓 茅于轼 《读者》(2008.14) 文化大革命结束的时候,中国的老百姓处于什么状态呢?先看城里人。工人是领导阶级,20世纪60年代初以后进厂的工人,转正后的工资一律是二级工的标准——42.5元,这还是多少有点社会关系的人,托人说情才能够谋到的一份工作。当时没有自谋生路的可能,因为私有制或个体所有制被严格当成资本主义尾巴,是要被割掉的。马路上是绝对没有摊贩的,打零工的机会也是没有的。 工厂里普遍人浮于事,大家干活没有积极性,干多干少都一样,基本上都拿二级工的工资。收入分配是极其平等的,可又是极不公平的,因为贡献多的人事实上被懒人“剥削”了。二级工以上的工人不是没有,他们都是三年自然灾害以前评的。算上“文革”之前的几年,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调整工资了。物价倒也不涨,不过供应越来越差,凭证、凭票购买的东西越来越多,但就是没有货。百货商店橱窗里的东西都是陈列品,都是非卖品。售货员靠聊天打发日子。老百姓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青年人结婚时盼的是三大件:手表、自行车、缝纫机。买这三大件都要票,攒一年发的票也不够买三大件,结婚时只好找亲戚朋友凑。凑够了票还要准备钱。一个二级工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才勉强能买上这三大件。 那时生活苦,没有人会想着去赚钱,现在人们一天到晚忙赚钱。那时候一天到晚忙的是搞阶级斗争。那时候最受欢迎的职业是副食商店的售货员,因为他们手中的权力非常管用,买副食品都要经过他们的手。跟售货员关系好的买东西可以不登本,本上没有记录就可以再买一次。司局级干部见了售货员也得点头哈腰,赔笑脸。物资的匮乏把人的尊严扫得一干二净。能买到吃的东西比什么都重要。 城里人穿什么衣服?那时候西装是资产阶级的东西,“文革”时大家都穿中山装。中山装几乎都是两种颜色——蓝色和灰色。改革开放后有人要出国,国内才开始做西装。但是一般的裁缝都不会做。在北京,只有出国人员服务部能做,但是做出来的样子特别难看,穿出国去都被人笑话。女同志很少能穿裙子。穿布拉吉(连衣裙)是资产阶级思想,大家都不敢穿。烫发就更不敢了。要烫发,需要单位开证明,说某某同志是文艺工作者,有烫发的需要,这才可以烫发。也没有人敢穿高跟鞋。穿的自由是没有的。中国人彼此监督着,谁也不允许有资产阶级思想。现在大家穿西装、穿露脐裤,各种奇装异服,目不暇接,还有把头发染成黄的、灰的甚至绿的。这在那时是想象不出来的。 现在许多人都出国,不论是办公务还是私人旅游,出国机会很多,不算是什么特别的事。可是“文革”时谁有海外关系,就成了一项大罪名,就是阶级斗争的好把柄。出国是高级干部的事,出国的人都要经过严格审查,没有“出身问题”的人才行。一般老百姓想都不敢想,连坐飞机都是非分之想。记得改革开放后的1982年,我头一次出国———去英国。我们3个人一个团,到首都机场送我们走的有3辆中型轿车,几十个人。因为出国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比结婚都重要——结婚每个人都有份儿,但是出国绝不是谁都有机会的。不要说去外国,连在国内旅行都被严格限制。 城里人吃什么?北京是全中国物资供应最好的城市。但供应的大米、白面是有限的,每月都要搭一半粗粮,如玉米、白薯。大米、白面也是质量很差的那种,现在我们都不吃的。好的大米、白面只有过年、过节才供应。外地的粮食绝大部分都是粗粮,细粮不到1/4。在副食方面,北京人每人每月有半斤肉,每个户口本供应4斤鸡蛋(限大户,小户供应3斤)。鱼和家禽要碰巧才有。花生和瓜子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每人2两。有一次我带着孩子去中山公园玩,竟然买到了一斤花生。全家人为此高兴了一整天。那时北京人几乎不上馆子,只有亲戚朋友结婚,才有可能上馆子吃一顿。这种经历能够让我牢记一辈子,因为吃馆子太难得了。至于外地人去馆子吃饭就更少见了。大部分的中小城市根本没有肉类供应,只有国庆节、春节会有一些。不过城里人还是农民羡慕的对象,他们至少每个月有定量粮票,能够买到粮食,也许吃不太饱,但是供应是有保证的。 然后谈住房。从1949年新中国成立,到三十年后的1979年,房子盖得很少。因为政府奉行先生产后生活的方针。何况盖房子是很花钱的。那时候连吃饱都成问题,哪来钱盖房!新中国成立到1979年,中国人口增加了几乎一倍,而房子盖得极少,结果是人们的居住条件越来越差。结婚只能并铺,根本没有房子可供分配。一家三代同堂,挤在一间屋里不是稀奇的事。另外就是搞违章建筑。在走道上盖一小间做厨房,后来升级变成住房。或者在公共楼道里烧饭,在办公室里搭铺,铺上再加铺,充分利用空间。以天津为例,20世纪50年代人均住房面积为3.8平方米,到1972年降低到3平方米。 那时候人们几乎不交流思想。和朋友交流思想,那是最危险不过的事。和自己的爱人说都十分危险,因为说不定她会告发你。也许她并不想告发你,但是怕你先告发她,她自己被揭发罪加一等,不如先下手。你也会有这样的提防。所以最好是大家守口如瓶,一点风声都不露。不过外面并不安静,到处是锣鼓喧天的宣传队。一面是绝对的静,一面是绝对的闹,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人不能说,最好也不要想,免得出问题。 再看看农村里的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农民最大的苦恼是如何能够吃饱饭。改革开放前,粮食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解决。如何喂饱这几亿人始终是人民政权的最大挑战。统购统销,以粮为纲,全民学大寨,口号一个接一个,政策加强再加强,可是粮食产量始终上不去。1956年时人均粮食产量为310公斤,1960年自然灾害时下降到215公斤,到1978年恢复到人均产量320公斤——徘徊了22年。现在年纪大一点的农民几乎没有没挨过饿的。最可怕的是农民没有流动的自由,只能待在自己所在的村庄里。粮食不能自由买卖,不能自由进出口,再加上人口不能流动,这才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 农民在公社地里干活,由队长记录出勤。壮劳力干重活,每干一天记10分,年轻妇女记7分或8分,其它情况记5分到8分。到了年底,队长公布各人所挣的工分,再用全队的总工分除一年中卖余粮所得的收入,得出每一个工分能够分多少钱。社员们劳动一天的平均收入只不过两三毛钱。差的还不到一毛钱,个别的甚至出现负的工分值。劳动一天不但没有收入,还要倒贴!农民唯一的收入就是卖余粮。经营好的队,有一些副业收入,分的钱能多一点。总之,农民的现金收入少得可怜,根本不够买衣服、缝被子。我在农村时要淘汰一条穿了多年的破棉毛裤,屁股上已经快磨出洞了。隔壁的小伙子盯着我,想要我这条破裤子,天天跟我唠叨裤子的事。后来我把裤子给了他,他得以少挨一些冻。另外几个小伙子对他羡慕不已。 对农民而言,最大的问题还是如何吃饱肚子。大多数公社分的粮根本不够吃,大人一天能分一斤粮食就算不错。幸亏公社给每家每户一小块自留地。这是农民吃粮的命根子,他们竭尽全力把自留地种好,施肥浇水,不遗余力。所以,自留地里的单产比公社地里的高出很多。这说明土地的产出有很大的弹性。多投入就能多产出。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民有了生产的自主权,产量上去了,成本降低了。粮食吃不完,连年出口。大家吃得比中国几千年以来任何时候都更饱、更好。这样的对比太明显了。 要说改革好不好,比一比改革前后最清楚。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76706 喷嚏图卦微信:penti_tugua 每天网络精华尽在【 喷嚏图卦 】        喷嚏网官方新浪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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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力建 | 贸易或农业:事关自由

作者: 信力建   一个国家民众的自由与否取决于政治制度,而政治制度的最后决定权却在于经济实力和立国方式——就此而言,马克思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学说自有其道理。 我们知道,近代个人自由学说与实践起源于英国,而英国之所以成为近代自由理论与实践的发源地,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它的立国方式是贸易。马克思曾经指出,资产阶级统治的不到100 年间,所创造的生产力超过了以往历史的总和。而所以有这样的成就,除了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突飞猛进外,就得归功于贸易,而且是自由贸易。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为大英帝国算了一笔账,他认为在过去的100 年间,英国维持殖民地的费用难以估量。对于占人口大多数的大英帝国的人民而言,他们只有损失没有利润。因此,亚当•斯密倡导自由贸易,他认为广阔的殖民地不会给英国带来任何实惠和利益。在这种背景下,英国开始在全球推行自由贸易主张,先废弃《谷物法》, 结束对谷物进口的限制和关税;又废弃《航海条例》,不再要求英国以及其殖民地的外贸运输必须由英国船队运送,结束英国海运公司的垄断,使英国进入全面零关税时期。到1850 年左右,英国控制了世界20% 的贸易总量以及世界工业品40% 的贸易量;1860 年左右,英国占欧洲贸易总量的30%,欧洲工业品出口的43%。英国制造品的出口量甚至一度占世界制造品贸易的2/3,这让英国成为主宰世界的帝国。到1850 年左右,英国控制了世界20% 的贸易总量以及世界工业品40% 的贸易量。自由贸易理论培育了英国人的新帝国观:殖民地的作用,已不再是土地本身,而在于它对世界贸易的意义。因此,英国占领那些地方基本上是为了拓展对外贸易,它们有的是原料产地或产品销售市场,有的能够确保海外贸易航线的通畅。“贸易优先”的原则在新帝国的形成中表现得相当突出,亚当•斯密有关自由贸易和“自由帝国”的理论开始变为现实。 为什么贸易必须跟自由结伴?这点,英国贸易自由化理论的创始人做出了清晰的论证。他们认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不仅在其具有超过其他国家的绝对优势的产品上进行专业生产是有利的,而且在那些具有比较优势的行业进行专业生产也是有利的。通过贸易互通有无,各国在具有相对较高生产力的领域进行专业化生产,将有助于提高各国的真实财富总量。而比较优势理论所赖以存在的基础又正是亚当•斯密自由市场经济学说。在《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研究》中,斯密对实行经济自由的必要性作了深刻分析,他认为,“经济人”的谋利动机、社会资源的优化配置、国际分工的发展都要求经济自由。斯密通过发展诺思关于“国际分工”的思想,进一步论证了自由贸易的好处。他认为,正像国内每个生产部门内部和彼此之间存在着分工并且这种分工的发展能够提高劳动生产力一样,国际上不同地域之间也存在着分工,这种国际地域分工通过自由贸易也能促进各国劳动生产力的发展。保罗•萨缪尔森对李嘉图的比较利益说的阐释进一步论证了自由贸易带来的种种好处:“最有效率和最富生产性的专业化模式,是个人或国家都集中精力从事相对或比较而言比其他的人或国家效率更高的活动……在自由贸易条件下,当各国集中在其有比较优势的领域进行生产和贸易时,每个国家的情况都会变得比原先要好。与没有贸易的情况相比,各国的劳工专门生产自己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并将其与比较劣势的产品相交换时,他们工作同样的劳动时间就能够获得更多的消费品”。简言之,自由贸易的前提是经济自由,而要做到经济自由,则需要生产者和交换者享有完全自由。 所以,以贸易立国的国家,其选择必然是自由——因为只有自由才能保障贸易的顺利有效的进行。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一个国家选择了贸易立国,就选择了自由,这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而一个国家如果选择农业立国的农耕社会则不需要太多自由,而其政体选择专制也就成为必然——比如传统中国。 中国是一个地处东北亚大陆、资源丰富的内陆性国家,自夏奴隶制国家产生以后,就实行“以农为本”、“重农抑商”的政策,从而造成以农业为基础的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的稳步发展,以及商品经济发展的相对落后,因此不可能产生与王权相抗衡的社会力量,只能产生君主专制制度。又由于我国古代以农业为立国之本的自然经济长期占统治地位,形成了以宗法家长制家庭为社会的基本构成单位,以儒家纲常伦理学说为统治思想,以皇权神圣的专制主义为国家的基本政治制度,这就导致了任何立法都必然要维护专制王权。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最能清楚不过地表明了君权至上的精神与原则。 还必须看到的是中国经济制度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人们长期处于封闭的农业劳作的生活状态下,生产以家庭为单位,国家不需要征多少税就能正常运转,也就失去了发展经济的动力。这种经济制度造成必然商业发展缓慢,社会分工不发达;而政治制度则是建立在农耕经济基础上的封建专制统治,缺乏民主传统,政府重农抑商,在政体上选择专制,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中国农业立国之所以必然选择专制这一点,我们或许可以从“农业-水利-专制”的线索上看得更清楚。我们知道,在农业社会,水利是命脉——美国历史学家魏特夫在《东方专制主义》一书就认为,东方社会是治水社会,一切围绕着治水进行。东方文明是治水的产物。他还第一次提出了“水利文明”的概念,指出“凡是依靠政府管理的大规模水利设施——无论是生产性的(为了灌溉),还是保护性的(为了防洪)——而推行其农业制度的文明时期,即水利文明。古代埃及、美索不达米亚、中国和印度以及墨西哥和秘鲁都属于这种文明”。而这种文明,专制也成为必然——因为大规模的治水活动需要动用全社会的财富和力量,需要统一认识,统一行动,因而在实施过程中必然会强化政府的权威和中央的集权。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魏特夫才有“黄河的泛滥必然导致专制主义”的论断。其实,农业立国必然发生水利问题,而水利问题会导致专制这一观点,马克思、恩格斯也不否认。对于东方国家形成的原因,恩格斯有过这样一段著名的论述:“同一氏族的各个公社自然形成的集团最初只是为了维护共同利益(例如东方是灌溉)、为了抵御外辱而发展成国家,从此具有了这样的目的:用暴力来维持统治阶级生活条件和统治条件,以反对被统治阶级。”按照恩格斯提供的思路,我们完全可以做出这样的推想:中国古代为了维护氏族生存和发展而建立的治水组织机构,是后来演变成为奴隶制国家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什么如此呢?因为大规模的治水活动,需要有统一的意识和行动,也需要建立有强有力的指挥机构,从而有效地组织和协调人力、物力用于治水斗争。治理大河洪水是许多部落共同的利益,因而促进了较大范围的部落联合。“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说明禹在治水过程中已经形成了以氏族为中心,包括周围各兄弟氏族的一个庞大联合体。而在这个联合体中被公推为领袖的大禹,在组织各部落共同的治水活动中,逐渐提高了声望,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权力,他不但能召集万国诸侯聚会(同时诸侯又纷纷献上玉帛),而且能轻易地杀掉一个不听号令的诸侯。传说“禹致群神于会稽山,防风氏后至,杀而戮之”。在会稽山与各部落的首领共商治水大计,防风氏因故迟到,被大禹处决。这很可能是防风氏对治水活动消极懈怠,不服大禹调遣,故大禹以开会迟到为名将其斩杀。这说明一种凌驾与超越氏族制度的强权体制已经产生,大禹与其他氏族首领的关系已不再是平等协商的关系,而是臣属的关系了。可见,大规模的治水活动促进了王权的产生,为禅让制转变为世袭制的专制制度的建立提供了重要条件。与此同时,在长期治水过程中形成的凌驾于各氏族部落之上的组织机构,很容易演化成奴隶制的国家机器。大禹在治水过程中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氏族制度推进到最发达的阶段,为奴隶制国家的产生准备了必要的客观条件,为其子——启开创奴隶制国家打开了通道,并为君主制代替民主制、权位父子相传的世袭制扫清了障碍,奠定了基础。也正是认识到贸易立国与自由的深刻关系,日本明治维新时期的思想家福泽谕吉才在《除工商立国之外别无他途》一文中指出:“若论如何确立我立国之大方针,首先当看到日本的农业已缺乏支撑国家之力。不仅如此,现生活在内地甚或无法糊口已是明白之事实,对此已无人表示异议。因此,当一扫农业立国之旧思想。极端地说,甚至可以主张衣食住一切必需品均从外国输入,国民倾全力于工商业,一心一意建立贸易立国之决心至关重要。恐在今日之世界欲求国家之富强进步,不管如何千思万考,处心积虑,我辈均可断言,毋庸置疑,除了工商立国之外,别无他途。……所谓工商立国,即在国内制造货物然后销往国外。我国之前途无法依赖如日薄西山之农业。相反,工商则犹如春天涌动之海潮,将给我们带来自由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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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支柱 | 录此存照:“改良派”的温柔是对谁的?

2013-05-04 10:30:39 编辑   删除 归档在  杂谈  |  浏览 7 次  |  评论 0 条 杨支柱 端木赐香(李桂枝)在腾讯微博评论“肉唐僧”、“笑蜀”和“莫之许”的纷争,我点评了几句,结果受到她的爆揍和她粉丝的群殴,只有一个网名为“居民发炎人”的网友弱弱地帮了我一句。我一直认为“改良派”是比较温柔的人,现在我明白他们是对谁温柔了。 端木赐香:《戏说一下肉夹馍之争》了解中国近代史,就能明白肉夹馍之争的滑稽了。说穿了,笑蜀可入晚清的改良派,莫之许可入孙中山的中华革命党,肉唐僧应该是张謇那样的实力派士绅?问题是,不管哪方面,一百年后的,都没有一百年前的水平高。差多远呢?我觉得差一百年!不过,我还是要对第一第三类表示敬意的。 杨支柱:关于“肉夹馍”之争,我认为社会需要不同的人充任不同的角色,我愿意承认争论各方的价值和这种争论本身的负价值。但端木赐香指莫之许为“中华革命党”,是公开诬告,同时有利用言禁抢占道德制高点之嫌。革命未必用暴力(如苏联、东欧、韩国),莫之许既没躲在国外筹款支持国内的炮灰,也没有组织什么革命党。 端木赐香: 那咋,你现在是公开举报我是告密党呢?还是准备派暗杀团来取我项上人头呢? 杨支柱: 抓人,特别是抓有影响的人,是需要帮凶来制造点伪民意的。邀功者自去邀功,何须他人举报? 端木赐香: 立此存照,我端木赐香在某些二货眼里成了政府帮凶和邀功者。同志们,记住这笔帐呵。 居民发炎人: 大姐,你是说我呢还是说杨先生? 端木赐香: 你是谁?我跟你说过话吗? 居民发炎人: 老姐,没说我就好!俺可戴不起暗杀团的帽子,劝您也别随便给人扣帽子! 张力钧: 太遗憾,端木赐香似乎误解了杨支柱的意思,单暗杀是没有意义的,他还得光明正大的处决你,显示自己在程序上在道德上都是公正正确的,文革不就是这样吗? 端木赐香(对张力钧): 我没误解,人家上台前,暗杀我,上台后,公开处决我。我瞧人家急得不行,等不到上台后,所以才邀请人家现在就来暗杀我呢。 端木赐香(对杨支柱):你也是个二逼货。拉黑,走人吧!要么你亲自来暗杀我?立个大功? 我么有敌人:何时不再有政治学院? 断雁西风: 不同意杨教授,莫之许的所谓理念我们都清楚,其独裁暴戾思维也一览无余。 端木赐香:那就是个微缩版的小毛小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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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天 | 新青年易中天

(2013-05-04 10:26:46) 转载 ▼ 我是易中天,今年六十六岁。六十六,非不寿。回顾我这大半生,好像一直在转型,或者说一直在变,这也许跟我的名字有关系,因为“易”就是“变异”的意思。 同等学历考上研究生,开始做学问,在书斋里面写论文,写著作,五十多岁那一年,我走上百家讲坛,成为一个电视人,六十六岁这一年,我决定要花五年时间,写一部三十六卷本的《易中天中华史》。 我觉得,国家要安定,个人可折腾,年轻,折腾,因为他来日方长,老年人,要折腾,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参加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从一个学生娃娃变成军垦战士,忍受着知识的饥渴,还有性的饥渴……后来以同等学历考上研究生,开始做学问,在书斋里面写论文,写著作,五十多岁那一年,我走上百家讲坛,成为一个电视人,六十六岁这一年,我决定要花五年时间,写一部三十六卷本的《易中天中华史》。       我觉得,国家要安定,个人可折腾,年轻,折腾,因为他来日方长,老年人,要折腾,因为他机会不多,一个老年人,如果不断地刷新自己,那么就能做到,六十六岁的年龄,四十六岁的心脏,二十六岁的心灵。                                                                                                                                   ——2013年5月4日青年节 同等学历考上研究生,开始做学问,在书斋里面写论文,写著作,五十多岁那一年,我走上百家讲坛,成为一个电视人,六十六岁这一年,我决定要花五年时间,写一部三十六卷本的《易中天中华史》。 我觉得,国家要安定,个人可折腾,年轻,折腾,因为他来日方长,老年人,要折腾,     因为他机会不多,一个老年人,如果不断地刷新自己,那么就能做到,六十六岁的年龄,四十六岁的心脏,二十六岁的心灵。 ——2013年5月4日青年节   来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6e068a0102ej1q.html ) – 新青年易中天_易中天_新浪博客 分享: 分享到新浪Qing 喜欢 阅读 ┊ 评论 ┊ 收藏 ┊ 转载 ┊ 喜欢 ▼ ┊ 打印 ┊ 举报 已投稿到: 圈子 加载中,请稍候…… 前一篇: 我为什么要从女娲写到邓小平──三十六卷本《易中天中华史》致读者 评论 重要提示:警惕虚假中奖信息        岛国宛如仙境樱花城        关注每日最热门博客   评论加载中,请稍候… 发评论 最适合调情西班牙海湾        关注每日最热门博客 发评论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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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王力雄<我无法对中国的未来不悲观>英译:On China's Future

王力雄文章 发表于《阳光时务周刊》总第041 期。我博客上有 转载 。 住在纽约的藏人学者和作家茨仁朗杰(Tsering Namgyal),将这篇文章翻译为英文,并做了相应的编辑,发表于 Asia Sentinel ,在此转发。 《经济学人》用这幅画描绘“中国梦”。 On China’s Future           Written by Wang Lixiong     WEDNESDAY, 17 APRIL 2013 Chinese writer on the impossibility of being optimistic Wang Lixiong is a Chinese writer and scholar best known for his political novel, China Tidal Wave, which was ranked 41st in the 100 Most Influential Chinese Novels of the 20th Century by Asia Weekly. It has gained widespread popularity in China and worldwide media attention while Wang is regarded as one of China’s most outspoken dissidents and reform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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