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广 | 习近平的印尼演讲“颠覆性错误”剑指意识形态

“中国是一个大国,决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错误,一旦出现就无法挽回、无法弥补。”几天来,关于中国国家主席、中共总书记习近平前天(10月7日)在印度尼西亚巴厘岛,出席APEC峰会上题为《深化改革开放共创美好亚太》的主旨演讲中一段话。引起了中国网民的热烈讨论。 对于何为“根本问题”上的“颠覆性错误”,习在国际场合,并未明确指明,各方从自己角度出发,有不同解读,除了外交层面,所谓“颠覆性”错误,更多的应该指的是内政层面你,更多关乎中国的发展道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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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观止】环球时报 | 瓦解爱国主义像是对中华文明下毒

央视在国庆节期间播出关于爱国的系列街访,很多人被问及“爱国让你想起了什么”,“什么样的行为让你觉得是不爱国”等,回答五花八门。这些采访提升了公众对爱国主义的关注,也带来了知识分子层面新的思考和争论。 中华文明是人类穿越几千年唯一未曾中断的文明,埃及人为古埃及文化骄傲,印度人为古印度文化骄傲,但他们都与历史上的那段辉煌文明没多少关系。只有在中国,今天稍微受过教育的中学生就能读懂两千多年前祖先写在竹简上的文字,中国分分合合,但文明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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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建议做饭采取单双号限制

2014年APEC将在北京雁栖湖举办。10月8日,APEC中国代表团新闻中心举办第三场新闻发布会,北京市政府外事办主任赵会民在发布会上简要介绍北京市的总体情况。在谈及北京空气污染问题时,赵会民说,将采用控制人口、机动车等八项措施改善空气质量。他同时表示:中国人习惯的烹饪,在大城市对PM2.5的贡献也不小,希望市民更好的配合。赵的此番言论让网友大呼“雷人”。无独有偶,10月8日,北京日报一篇报道引用北京市交管局、交通委的消息称,“黄金周期间司机发微信、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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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档案】一场64年的噩梦,留下64年的反思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每日经济新闻:上半年,中国首次成为新西兰第一大贸易伙伴。新西兰总理约翰·基向习近平通报了新方处理恒天然集团乳制品质量问题情况,表示将采取严格措施确保产品质量。习近平强调,食品安全问题事关人民身体健康,希望新方把好质量关。// 赵晓:[哈哈]//@墨鉅: [哈哈]//@美驻上海总闹事馆35: 希望美国开放党禁报禁,彻底走向民主自由! //@每日经济新闻:→ → //@微博搜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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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 | 中国言论自由的五个层次

吴思先生是当今大陆学界最著名的思想者之一,他的著作《潜规则》和《血酬定律》不仅热卖,提出的这两个概念也成为观察传统和当代中国社会的有效工具。同时,作为《炎黄春秋》杂志的总编辑,他对舆论管制有深切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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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人 | 中国科研背后愚蠢的中国式逻辑

2013年9月28日,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刊登了一篇文章描述中国科学研究尴尬的现状。文章提到的问题在中国的科学家圈子中基本上是大家都清楚的秘密。但是对于科学圈外的读者却是一个很好的介绍。 据《经济学人》的统计,中国大陆学者在 SCI 中发表文献的比率从2001年几乎微乎其微到2011年占据到了9.5%,仅次于美国。从2002年到2012年之间差不多有超过1百万来自中国大陆的学术文章在 SCI 系列的学术期刊中发表。 可以说成果是喜人的,但是在这样一个喜人的数据背后却也隐藏着很多问题。 比如《经济学人》认为,在这些数据背后,存在一个很愚蠢的中国式逻辑。因为教授们被限制在一个以文章数量为主要考评标准的框架之下,这样使得论文的数量和薪资待遇划上了等号。 而这个等号的划上,就滋生了很多的问题,比较严重的就是假论文或者捏造数据等问题,近年来最有名的就是井冈山大学讲师所发论文被撤下 等多次的丑闻。《经济学人》的报道是现在在中国存在了很多年论文造假公司,而且生意红火。 《经济学人》披露的潜在漂亮的数据的背后的问题也是非常深层次的,就是“自行引用”问题。我们如何来评价一篇论文的好坏呢?对于并非这个行业中的专家来说,最直观的一个办法就是看这篇学术论文被引用了多少次。按照正常的思路上来说,如果这篇学术论文被多次引用,就说明这篇文章在这个学术领域内的重要性是多大。但是为了这个引用数量的提高,按照《经济学人》的说法,在中国(其实在全世界都有一定程度的这个问题)演化成了没有名气的教授就是经常在自己其他论文中引用自己过去的论文来提高引用次数,这种可以被归纳为显性的“自引”,而另外一种隐性的“自引”则多发生在院长或者更加高的学术职位,以至他们在发表论文和被引用上都占有了隐性的优势。 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也是对,是否发表 SCI 的学术论文就是具有学术能力的唯一表现这点质疑。但是同时也必须值得肯定的是,用相对权威的 SCI 论文数量的确很大程度上冲抵了权力与学术相捆绑的现象。换句话说,也就是说这个标准给当时还处于朦胧状态的中国学术制定了一把尺。但是随着学术质量的提高,这把尺的负面作用就显现了出来。除了如这次《经济学人》提到的这些问题外,我个人更愿意将这是一个缺乏的大师的年代的原因归咎于这套标准。 奋斗在任何一门科学学科领域内的朋友们都能明白,要想在自己的领域内作出些进步性的东西,没有一万小时的基础是不可能实现的,而1万小时还只是这个领域内的基本入门而已。但是现代的学术体系却希望一个博士生在完成自己的学术论文之外,要发出N篇论文。而这样的才俊才能在学术领域内出人头地。但是事实上这样的模式只是能够在以实验为基础的科学领域中能够玩转,因为对于实验的观察和演化本身就能迅速成为一篇论文,出现优秀结果的然后放到学术工作者们都能看到的专业期刊上,让大家讨论。然后几个实验的发表就能综合最后形成自己的毕业论文。但是在这样的实验科学外的领域则完全不是这样。比如一个跟踪式的社会学研究,比如假设研究目的是看卡特琳娜飓风影响过的孩子学习能力更强(弱),那么这样类似的研究,就需要耗费上几年甚至十几年。而往往有很多社会学家一辈子也只能成功运行几个项目。有这样特征的学科并不在少数。但凡只要偏向理论研究的领域,这样的模式的运行都很值得再审视下是否合适。 简单来说,这样以数量为高度竞争行为的模式,这样在普通科研教学人员比体力劳动者工资待遇低得多的情况下,通过这样的高度竞争来直接将工资外的奖金直接和论文数量挂钩的方式,实在是太浮躁了,根本无法使普通研究者专心长期研究一个领域。只有数量而无质量的现象已经体现得非常清晰,因为虽然中国拥有了庞大的 SCI 论文数量,但是他国学者引用中国学者的比例却非常低。 中国学术体制,的确是需要重新反省一下了不是吗? 经济学人:中国的论文造假已达到产业规模 《经济学人》发表了一篇文章谈论了中国已经形成产业的论文造假:在盗版光盘和拷贝产品设计之外,中国还有一种更具有知识性的盗版产品——伪造学术论文甚至是假冒科学期刊。 武汉大学沈阳教授领导研究的一项结果显示,中国买卖论文 2009 年的规模达到了 10 亿元人民币。 中国政府的一项调查发现,在 6000 多名接受调查的研究人员中间,有三分之一承认有剽窃、篡改和捏造数据的不当行为。但该调查的细节并没有公开。 PNAS上的一项研究发现,中国和印度两国因为剽窃而撤回的医学论文超过了美国,而美国发表的医学论文数量要多得多。中国因为重复出版而撤回的论文数量高居第一,因为造假而撤回的论文次于美国、德国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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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网|国家知识产权局培训幻灯片被曝使用“番茄花园”软件

“番茄花园”站点负责人洪磊2008年8月被拘,后以侵犯著作权罪被追究刑责,获刑3年6个月。查看幻灯片的属性,文件创建于2010年9月17日,作者确为“番茄花园”,这也正是为网友诟病之处。“番茄花园”为一个下载站点,以提供盗版微软w indow s系统而著名。上述国家知识产权局的幻灯片可能是在一台装了盗版系统的电脑上制作而成,至少创建模板的电脑使用了“番茄花园”提供的盗版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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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如何评价李世默在TED上的演讲 两种制度的传说? (文/视)

以上这个演讲是在今年年中,上海风险投资家和政治学学者,春秋研究院研究员、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校董李世默在TED环球大会上发表演讲。被TED评选为TED2013年最佳演讲。 在海外网络世界我们天天见闻所谓的”五毛“和”五分“的口水战,普世价值和中国制度的你争我辩,到底是姓资好还是姓社好,西方的民主选举和中国的一党专制那个好,大家不妨听听这篇演讲,希望这篇演讲能带动海外的和国内共愿中国明天会更好的同袍们一起理性的讨论这个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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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州|刘萍案开庭在即 其女儿被噤声

江西独立人大参选人刘萍涉嫌”非法集会”案开庭在即,面临三项刑事指控。其女儿遭禁声,被警告接受采访要受处分。律师认为,此案有可能成为“新公民运动”被捕人士判罪的风向标,呼吁外界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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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陈行之:城管:国家吞噬社会的暴力机器

都说时间是医治精神痛苦的良药,可在有些事情上却未必是这样,时间越久,它所制造的精神痛苦越强烈,有时候甚至足以让你在一瞬间倒地死掉,就像服了氰化钾一样。比如官员财产公示这件事,几十年以前就开始呼唤,人家就是不出来,我们痛苦得要死,可我们并没有走上街头非法游行非法示威,这是因为我们还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一天会有人出来把这件事情料理停当,因为这件事的确不能再拖不下去、再拖下去就会出大问题了,然而我们等啊盼啊,结果仍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或者说,蓦然间出现在楼梯上的并非让我们想得心焦的小娘子,却是一条长大汉子,满嘴金牙,钵子一样大小的拳头,谓之“关于网络谣言的司法解释”,我等也就只有战兢兢筛糠的份了。    城管这件事也是这样。早在五年前,我就因为城管打死人事件写作过一篇文章,题目是:《城管:国家意志神经末梢的病变》(2008-4-16),对城管暴行进行了谴责和分析,在那篇文章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作者很胆怯,不敢直接说城管就是国家意志本身,只说是一种“神经末梢的病变”,犹如白薯身上的发臭的霉斑之类,对此我无法否认–在强固的国家意志面前,谁敢不胆怯呢?除非你砍头只当风吹帽,不想活了。把那篇文章写成那个样子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前面说的,总还相信时间是医治精神痛苦的良药,相信城管罪恶最终能够被民意所制止,相信国家会想个什么办法不要让这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权力罪恶漫延,相信我们最终一定能够摆脱城管之殇,过一种不被推搡、不被殴打的有尊严的生活,屁民么,要求并不高,那样的话我们也就满足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这样,犹如官员财产公示数十年没有任何结果一样,限制城管罪恶同样也没有任何结果,五年多以来非但没有结果,反而进一步被纵容了起来;我们的精神痛苦非但没有被医治,反而进一步在灵魂深处啸叫了起来,我们简直想把自己打一顿。    终于发生了夏俊峰事件。    夏俊峰事件是一个分水岭。在此之前,罪恶是城管的,在此之后,罪恶就是司法的了–在这件事中,不是城管用秤砣把夏俊峰砸死,而是国家通过司法程序灭失了夏俊峰的性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谈论城管问题,我觉得有理由深化五年前的见解,将城管定位为是国家吞噬社会的暴力机器。    本文将在这个基点上展开论述。    2    笔者去年在美国呆了一段时间。身处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难免要将其社会状态与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进行一番比较,结果我吃惊地发现,美国竟然没有城管!一个人被捆绑久了,被突然放开,会有一种难以适应的感觉,会产生很多错乱的想法。我当时的想法是:这不是得乱套么?有人占道经营售卖露天烧烤怎么办?有人搞违章建筑怎么办?有人丧尽天良用地沟油坑人怎么办?有人用鸭肉假冒羊肉骗人怎么办?于是傻傻地伸长了脖子进行观察,结果我没有发现有人占道经营售卖露天烧烤,没有发现有人搞违章建筑,也没有发现有人丧尽天良地用地沟油坑人、用鸭肉假冒羊肉骗人,更没有发现有城管耀武扬威把这个世界弄得鸡飞狗跳鬼哭狼嚎,革命群众看上去一个个都人模狗样的,活得很恬适,很安逸,很和谐。    经受了半个世纪的强制性政治教育,我当然不会被眼前这些假象所欺骗,更不会相信狗日的美国会比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优越,于是决定“透过现象看本质”,继续伸长了脖子进行观察,结果我发现,至少在我所居住的区域,住宅功能与商业活动是截然分开的–住宅区没有一家商店,甚至连一个小卖部都没有,整个街区都异常安谧,即使白天你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你完全用不着担心被油烟侵袭,空气清冽得就像置身于原始森林;所有房子(当地人谓之“独立屋”)几乎都保持着原初的形态,没有人大兴土木推倒了重建,也没有人私自加盖房间想方设法侵占不属于自己的地盘……在这样的地方,当然无需城管。    那么,商业区如何呢?商业区有银行、超市、餐馆、商店和停车场,也很热闹,然而你绝对看不到有人把商品摆到大街上去高声叫卖,更看不到有人私自在马路上划出几个停车位,穿上马甲骗取停车费,你甚至听不到有人喧哗吵闹,整个世界都显示出一种让人嫉妒的静谧与安详……我禁不住愤愤地想:这里就是我们宣称“绝不”走的路所达到的地方么?怎么不见邪恶与混乱,反倒比我们伟大祖国更和谐安宁了呢?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才欺骗和迷惑了我这个热爱祖国的中国人。一个人要是犯起傻来,很容易钻牛角尖,结果我就钻进去了,很长时间找不到答案,痛苦得厉害。    一件很小的事情让我渐渐的有些明白了。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一个私人捐建的公园,我每天到那里慢跑健身。公园很大,很多地方保持着大自然的原始状态,树木自然生长,有的都倒伏了,白色树干横亘在林间,似乎感觉不到人类的活动;在绿茵茵的草坪上专门为孩子辟出一块玩耍的地方,安装了滑梯、转椅、秋千、攀登架等设施(所有这些东西都坚固无比,按照中国当下的商业道德标准,让人感觉制造商是一个完全不知道降低成本多赚取利润的傻瓜,智力顶多达到正常人的七成),总是有家长带着孩子在那里玩耍。有一天,游乐场忽然聚集起七八个人,其中还有两个警察,我走过去看,一个白人妇女护着一个亚裔面孔的五六岁的孩子,正在激动地诉说着什么,警察认真地做着笔录。原来这位妇女看到这个孩子在长达四十多分钟时间里没有大人看护,于是报了警。警察在离孩子二三百米远的一辆汽车里找到了正在打盹养神的孩子的爷爷,一个从中国大陆来的老人。老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显然很是迷惑不解–他的心语一定是:“马拉戈壁的,这事你们丫管得着么?!”–争辩说孩子刚刚离开他十几分钟。白人妇女完全不认可老人的辩解,指证说这个孩子至少在半个多小时或更长时间里无人照管,警察同样认真做了笔录……我因为什么事情离开了,因此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结束的,但是这件事却引起了我很多遐思    我想,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中国,会怎么样?首先,孩子脱离大人视野不会被认为违法,爷爷不必承担责任,爷爷的心语合情合理;其次,也不会有人像白人妇女那样主动去看护孩子,更不会为此大动干戈地报警,没有歹人把孩子带走挖去眼睛扔进枯井就很万幸了;其三,出现在这个场合的有可能是警察,然而鉴于中国独特的社会管理方式,你也非常有可能看到的是城管。    问题出在“其三”上。    在美国,“报警”是人们维护正常生活秩序和寻求保护的寻常行为,如果你发现有人占道经营售卖露天烧烤,如果有人在你家旁边搞违章建筑,如果你发现有人用地沟油坑人、用鸭肉假冒羊肉骗人,如果任何人给你的生活带来困扰或者威胁,发现任何侵害公众利益的行为,就像前面那位白人妇女那样,报警好了,警察会随叫随到,根据相关法律进行处置。在中国,“报警”虽然也是人们维护正常生活秩序和寻求保护的手段,但是这个“警”字基本上是一种维护社会治安的行为,它已经把社会管理的职能剔除出去了,这就是说,同样是为了维护正常生活秩序和寻求保护,除非歹徒破门而入用刀子抵住你的胸口需要报警之外,日常生活遇到堵心的事情,还真得必须通过“找城管”来解决。    这说明了什么呢?这说明作为国家机器的警察发生了分蘖,产生了作为国家机器的另一个层级组织,这个新增的层级组织带着国家强制力,首先像楔子一样楔入公众生活,作为这种楔入的结果,才导致公众不得不直接面对它–这实际上就是我在五年前撰写的那篇文章中所指出的:城管是国家出于管控社会的目的平添出来的一种异在,是国家意志的神经末梢,它的任何作为(哪怕是病变的作为)体现的一定是国家的意志。    如果说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城管制度绝对是其中的亮点之一。那么,为什么唯独中国从警察制度中分蘖出了城管制度呢?这里边有什么政治学机理呢?弄清楚这些问题,会有助于我们弄清楚自己是从哪里来的?目前居于何处?未来将去往何方?一句话,会有利于弄清楚我们的真实处境,我认为这对于我们每一天所过的卑微生存极为要紧。    3    在探讨这些问题之前,我们先温习一下常识。    国家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学究式的表述,是指一定范围内的人群所形成的共同体形式,通俗的表述,则可以认为是指包括人民、文化、语言和一定地理范畴在内的一块地盘,有的大些,有的小些。既然是一块地盘,当然需要管理,于是作为国家象征的国家行政管理当局(政府)也就随之应运而生了。这样说来,国家应当包括两个因素,一个是地盘,一个是政府,两者缺一不可。    依据马克斯·韦伯的定义,国家拥有对内对外合法使用暴力的垄断权,因此国家一般都拥有军队、警察、法院等强制性机构。这些机构,在政治学语汇中常常被称之为国家机器(state apparatus)。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国家的学说,比马克斯·韦伯来得直白和赤裸:国家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的工具,统治阶级必须建立一整套法律制度和执行机构,用以实现对被统治阶级的统治,结果,军队、警察、法庭、监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体现国家意志的工具,即我们平时所谓的带有暴力性质的国家机器。    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经典定义,国家机器的职责就是维护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统治,从而保证被统治阶级的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和文化利益,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如果被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的统治不满意,抱怨说“这是什么马拉戈壁的社会”,甚至试图制造群体性事件,那么,统治阶级所掌握的国家机器就会对被统治者施行暴力镇压,用以维护国家和社会的稳定–其实,“国家和社会的稳定”用在这里不准确,按照马克思和列宁的原意,应当是“被统治阶级的稳定”,即统治阶级的地位、利益不被侵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阶级斗争学说,就是基于这种见解建立起来的。需要指出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关于国家机器的定义并非泛指理论上和实践上的社会主义,无论马克思还是列宁,都是着眼于人类社会的普遍状况,把它作为历史规律来进行阐释的。    我不认为这个定义或者说阐释有什么问题,虽然它让人有些惊悚。惊悚的是什么呢?惊悚的是:我们面对的警察行为、城管行为,全部渊源于“维护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统治”的国家意志目标,而我们毫无疑问处在被统治阶级一方!意识到这一点,原来还朦朦胧胧的一些东西,也就突然变得清晰了,不平常的心也就落下来,变得平常了。    大约七八年前,笔者读过张维迎先生和北京大学赵晓博士的一篇谈话文章,题目是《中国政府管制的特殊成因》,印象很深刻。这篇文章谈的是政府权力超越职责范围对经济进行管制所产生的种种弊端,然而它的思想触角却延伸到了政治文化领域,它所触及的一系列问题,譬如政府“利用垄断特权谋求所有者利益”、“管制造成大量成本”、“管制导致巨大的反腐败成本”、“管制越多腐败越多”、“管制具有自我膨胀的趋势”、“管制失败的原因和具体事例”等,都深入到了我们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现实困境当中,让人回味无穷。    张维迎先生说:“政府是具有暴力权力的垄断组织……中国经济生活中到处存在着的管制,与其说是为了解决‘市场失败’,不如说是政府为了消灭市场……政府之所以直接对企业决策进行干预,往往为的是达到政府想要达到的非经济目标,这个目标可能与市场经济和社会福利目标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完全偏离了市场竞争和社会福利目标。” 如果把张维迎先生这段话植入到我们的政治学话题当中,我们稍稍改动几个文字,就可以做出类似的推导:“政府是具有暴力权力的垄断组织……中国社会政治生活中到处存在着的管制,与其说是为了促进社会发展,不如说是政府为了控制和吞噬社会……政府之所以热心地直接对社会运行进行干预,往往为的是达到政府想要达到的非社会目标,这个目标可能与社会发展和人民福祉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可能完全偏离社会运行规范和社会发展的总体目标。(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http://www.aisixiang.com),栏目: 天益学术 > 政治学 > 政治时评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68241.html 文章来源:爱思想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aisixi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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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记者 | 打击谣言和逮捕潮:中国当局践踏信息自由

无国界记者组织敦促中国政府终止对信息的审查和对独立信息发布者的迫害。举着打击谣言的幌子,中国当局再次对信息自由动手。联系最近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罪名,对网民实施的一系列抓捕,“打击谣言”这一政策证明中国当局对信息自由发起了进攻。 无国界记者组织敦促中国政府终止对信息的审查和对独立信息发布者的迫害。 举着打击谣言的幌子,中国当局再次对信息自由动手。 联系最近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罪名,对网民实施的一系列抓捕,“打击谣言”这一政策证明中国当局对信息自由发起了进攻。这一恐怖气氛,令网民们开始了前所未有的自我审查。 “9月11日公布的关于打击谣言的法令,大大便利了当局,只要他们认定一个信息是谣言,便可将任何用户关入监狱。中国政府需要做的事情仅仅是为了自己的需要重新定义‘谣言’罔顾事实”。 “逮捕众多人权斗士和有影响力的博客作者,仅仅是当局对抗信息自由运动的一部分,目的是要粉碎活动家同伴们的美梦,这些人要求更多民主,以及公开当局滥用权力的行为”,该组织表示。 “政府必须意识到它对信息自由的镇压是徒劳的。正如许志永最近视频中显示的,监禁并不能让信息工作者闭嘴。相反,镇压只能坚定博客作者以及他们支持者的决心,揭露当权者的不法勾当”,该组织补充说。 一个实例可以证明这种徒劳,今年的10月1日,中国这一共产主义政权正庆祝自己执政64年。借这个机会,当局暂时在社交网络上解禁数字“64”,于是表达对“六四天安门大屠杀”死难者支持和同情的舆论汹涌。但是当局很快重启审查,数小时后,社交网络上绝大部分有关信息被删除。 对打击谣言的司法解释 9月9日,中国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发表了打击谣言的司法解释。 该解释规定,所有在网络上发表的“诽谤言论”只要被浏览超过5000次,或者被网友转发500次,言论的作者即可能依照中国刑法第246条,获刑3年。 任何在网络上发布的信息或者文档只要“引发群体性事件,公共秩序混乱,民族宗教冲突,损害国家形象,造成恶劣国际影响”都可以被视为诽谤罪。 正如律师马钢权在9月初在媒体分析的,“谣言”这一词并没有法律上的定义。(…)这一法令本身就是对表达自由的直接侵害。 新的立法也是当局今年夏天推进的试图终结“网络谣言”运动的一部分。从2013年8月起,新任中国主席习近平发起了新一轮的“意识形态净化运动”,这一运动即被中共执政机关贯彻。 其目的是“收复新媒体阵地”,惩罚那些意图在中国推进“西方普世价值”的人,“所谓的西方普世价值并不存在”,习近平说。 这一运动在中国互联网大会时开始落实。8月13日至15日会期中,大会通过了一个包含7点的决议,并且概括成为一本网上合法行为的手册,旨在创造的健康的网络环境。 五百次转发即可入罪 这此反谣言新政的第一个受害者之一是16岁的初中学生杨辉,他在腾讯微博发帖,暗示警方在一个卡拉OK酒吧员工的死亡有责任,并呼吁游行,官方说,这条微博被转发了五百次,甘肃张家川警方9月16日以“寻衅滋事”将他刑事拘留。 这一消息引起互联网上舆论哗然后,官方被迫很快将杨辉转为7天的“行政拘留处罚”,并将他释放,最后还导致了张家川县公安局局长停职。 这些事件,表明了在线社交网络作为抗议工具的某种有效,也表明当局很难毫无顾忌地迫害网民和信息自由捍卫者。 杨辉 一波“扰乱公共秩序罪”大逮捕 反谣言运动伴随着一系列的,一“扰乱公共秩序罪”为由逮捕持不同政见者。官方似乎无法以他们在网络上发布的言论将其治罪,就等到他们组织一些和平的示威和意见表达时,以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将他们逮捕。 与此同时,更激烈的方法被用来恐吓未被起诉的的网络异议人士。在过去的政治警察“请他们“喝茶”,以发出警告。但现在他们被以以各种罪名刑事拘留,关押举行10至20天后释放。 7月16日,学者、社会活动家和博客许志永被北京警方刑事拘留。当他的律师,刘卫国试图探望他,两天后,刘也被逮捕。许志永在刑事拘留37天后,北京市中级检察院宣布,他已涉嫌“扰乱公共秩序”被正式逮捕。 杨茂东,广东的一名持不同政见者和博客做记者,曾用笔名郭飞雄,8月8日,因呼吁呼吁释放许志永的活动,被非法集会和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逮捕。杨之前与2011年9月被释放,他曾因支持广东太石村的村民维权运动被判刑五年。 杨茂东的的律师隋牧青告诉无国界记者,那些杨茂东拘留,程序上违反了两项法律。首先,杨茂东8月8日上午与亲友联络过,但自当天中午以后,亲友无法再联络到他。直到8月17日杨茂东的姐姐杨茂平才收到了寄自广州天河区看守所的《刑事拘留通知书》,这已经是他被拘留的第九天。第二,隋牧青说,迄今尚未能会见杨茂东先生及阅览相关案卷,他怀疑杨的起诉,其实并非正常依法办案,而是在奉行非法的政治使命。 在9月13日,王功权,一个著名的商人和政府的评论家被抓,罪名是“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他的微博帐号之前已被关闭。王功权是许志永和2011年发起的“新公民运动”一名坚定的支持者,王被怀疑资助徐的活动,并在筹备一个网上请愿呼吁释放许志永。 9月18日,反腐败活动家和网友刘家财正式被控以“扰乱公共秩序”在湖北宜昌被捕,起初被以“煽动颠覆国家” 刑事拘留,他长期推动同城公民运动,时常发表及转发维权事件,也不时声援“新公民运动”的被捕者,讨论法律和司法问题。 其他的骚扰和逮捕案件 虽然“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是目前最常用的借口,用于对付独立新闻提供者和政府的批评者,但更多的传统形式,包括其他莫须有的罪名,仍被用于报复和及骚扰他们的亲属。 一个最新的例子就是9月10日逮捕的知名网友边民,他是云南昆明的商人、博客作者,本名董如彬,网民边民,他被以虚假注册资金罪刑事拘留。 他被捕前,一个星期,他的办公室被没有手续地搜查,三台电脑被抄检。此前,他曾参与反对昆明石化项目的运动,在云南最近多年的许多社会公共事件中,边民非常活跃,并曾举报昆明市公安局长在内的多名高官。 两个人权活动家,陈建芳和曹顺利 ,于9月14日分别在广州和北京机场截获,以防止他们飞往日内瓦参加联合国人权会议。两人被审问几个小时然后据说被释放,但是曹的家人从他被逮捕后就没有他的音讯。 当局还继续骚扰流亡的持不同政见者的家属,如陈光诚。例如,当陈的哥哥陈光福9月10日赴上海与人权活动家会面时,他的互联网连接被暂停。 朱瑞峰,创办了人民监督网的知名博客,也成为当局的目标,他的事情似乎证明,当局的反腐并不欢迎民间的参与。 朱瑞峰因2012年11月发布了重庆区委书记雷正富的性爱视频,朱名噪一时,仅仅几个月后,朱被警方关押询问了几个小时,官员谁想要知道他的消息来源,并以如果他不配合,就将以司法程序相威胁。然而,他设法保护他的消息来源,并在7月公布的一份视频证据,纪英男、范悦案,牵连福建晋江党委书记腐败。 朱瑞峰的4个微博账户和他的人民监督网都被封锁。然而,他设法通过别人的网络帐户向网友报告,他近况还好,他的博客不得不“放假” 中国在无国界记者编制 2013年的新闻自由指数 ,在179个国家中排名仅有第173位,且名列记者无国界“互联网的敌人”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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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早报|长平:“文革”从未远离

十月一日,中国国庆日,新华网发表了一则一句话新闻,让很多人松了一口气:经向有关部门了解,网上所谓“新版《毛主席语录》或年内出版”纯属误传。 此前,英国《卫报》等媒体报道,作为“文革”的标识之一,被称作“红宝书”的《毛主席语录》即将再版。新版主编、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研究员陈宇对多家媒体讲述了编辑出版的细节,显然并非真的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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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央视工作人员微博力挺“爱国”采访 言语攻击任志强

一位疑似央视工作人员的新浪微博用户近日在其账号内为央视近期的“爱国”系列街头采访辩护,并以人身攻击的方式回应了任志强之前“采访你们也不播”的爆料,从而引起许多网民的不满。然而由于新浪微博对该用户的认证信息仅仅是“媒体人”这样笼统的称谓,央视或其他方面也没有任何回应,因此目前并不能确认该用户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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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生我时嫌我多,我生时嫌我少,找工作嫌我老,等退休嫌我小”

【CDTV】中国人民大学女博士生实名公开举报其导师王贵元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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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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