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新聞 | 龍應台:大陸應先引入台灣視頻

(中央社記者徐卉台北29日電)文化部長龍應台今天表示,是否引入大陸央視、鳳凰衛視的前提,是大陸也讓台灣電視頻道進入當地,才有後續討論基礎。 有報載指出,前海基會董事長江丙坤昨天在台北論壇基金會舉辦的辜汪會談20週年座談會上說,他曾向總統馬英九提議,可以考慮引入中國大陸的鳳凰電視與央視國際新聞,讓民眾多看國際新聞,不要只看八卦。相關言論引發國內議論。 龍應台今天在立法院答覆媒體詢問相關議題時表示,央視跟鳳凰衛視的國際新聞確實做得不錯,但是否讓央視、鳳凰來台灣落地,文化部要放在整體台灣影視發展的布局來看,「比如說大陸也允許我們的電視頻道到那邊落地,那當然可以談,如果那邊不允許我們落地,很遺憾,連談的基礎都沒有」。 記者也問到央視的新聞似乎有特定方向取捨;龍應台表示,這一點其實不是最重要,因為一個開放社會,從來就不會害怕一個不開放社會的思想進入,應該是倒過來。 龍應台說,尤其台灣經歷60多年思想上的陶冶,公民素養飽滿是整個世界都公認,所以思想跟意識型態的東西,台灣人的自信很高,這點不擔心。 龍應台也反問對岸,若可以談視頻相互引入,「那你開放我們多少到你那邊去呢?」102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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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 | 2008-2013 中国政府公信力之殇

从汶川地震到雅安地震的时间跨度只有五年,但如果将汶川地震后政府的社会动员力及民意支援与此次雅安地震后相比,让人不免有恍如隔世之感。其中最突出的问题是中国政府的政治公信力急剧衰退,即使网管昼夜不停地删帖停号,各种质疑声音还是从微网志的缝隙里不断冒出来。 拒绝捐款的N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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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徐才厚打破传言再度亮相中国军方媒体

徐才厚缺席了今年3月的全国两会会议。 中国军网周日(4月28日)披露,前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徐才厚日前为中国国防大学校长王喜斌的专著《从这里走向战场》作序,这是过去几个月来徐才厚首次在中国官方媒体再度亮相。 隶属于解放军机关报《解放军报》的中国军网还刊登了国防大学李升泉少将撰写的评论文章,对徐才厚的《序言》及王喜斌的书作进一步解读。 文章还多次引述徐才厚在《序言中》的话作为解读的根据。 有关举动似乎是在就近来外界有关徐才厚的传言进行辟谣。 此前,由于徐才厚有数个月没有公开露面,甚至完全缺席了今年3月举行的全国人大会议,引起了对他的各种传言。 曾经有海外中文媒体报道说,徐才厚身患晚期癌症,正在北京的解放军总医院(又称301医院)接受治疗,因此未能公开亮相。 但也有报道指徐才厚涉嫌卖官,甚至与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以及原解放军总后勤部副部长谷俊山关系密切而受到“双规”。 中国官方一直并没有就有关传言做出任何澄清,也没有安排徐才厚公开亮相。而“徐才厚”的名字至今在新浪微博上仍是被禁的敏感词,因此使有关传言更加甚嚣尘上。 资料显示,徐才厚上一次公开亮相是2012年9月19日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到访的美国国防部长帕内塔。 徐才厚军衔为上将,曾经长期在沈阳军区任职,1992年获提拔为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助理,很快又升为总政治部副主任,1999年更晋升为总政治部第一副主任。 2004年9月,徐才厚成为中央军委副主席,2007年10月被选为第17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直到2012年10月才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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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中文网 | 媒体札记:帐篷风波

有人像防贼一样防着中国红十字会,就有人像看戏一样看着李承鹏。 怀疑“李大眼”前往芦山震区救灾只不过是在“作秀”的人,通过对媒体报道的研究梳理找到了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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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档案】文字狱没了敏感词还在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小斯在三门峡:@浦家岳西翠兰 的房间忽然有三门峡中级法院的人要强行闯入,好在哈儿力气大,把门顶住了,双方争执角力了一会儿,法院的人退了,说要找公安来。三门峡中级法院,自己的副院长被纪委双规死了,居然还要承担维稳任务? 2013年04月27日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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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言 | 艾未未還是個藝術家嗎?

艾未未(Ai Weiwei)是當今世界最重要的藝術家,一位始终公然蔑視整個政治體系的遠見卓識者。他是個英雄。可是,他究竟還是個真正的藝術家嗎?他的藝術已經在論戰的暴風雨中消失不見了嗎?他的積極行動和艱難處境是一出戲劇、一本書和一個影片的主題。他當下的生活已經遮蔽了他的藝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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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 校舍质量依然牵动人心

5·12地震发生时,都江堰新建小学遭到破坏,但它左边的幼儿园,及一个宾馆几乎没受到破坏。 四川省雅安芦山地震发生后,中山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张志安整理了15条建议给去地震灾区采访的记者们,其中一条是:关心下校舍质量。 关心这一问题,是因为五年前的汶川大地震,除了伤亡人数之巨,最令公众震惊和愤慨的就要算天灾中暴露出来的人祸——校舍质量问题。根据《21世纪经济报道》2008年5月28日一篇报道引述从四川省建设厅获得的数字称,重灾区学校倒塌面积近200万平方米。该报另从四川省教育厅获悉,截至当年5月26日,四川省学生死亡4737人,伤者1.6万余人。这两个数字并未得到四川官方公开确认。而媒体调查和之后的专家调研报告均显示,学校建筑的质量远远低于政府建筑的质量,建筑质量差是导致校舍大面积倒塌的原因之一。其中不乏腐败案例。 Courtesy of Zhang Juyan 芦山中学校内的食堂,底层天花板被震脱落。芦山中学据说是5·12地震后新修的。 Shiho Fukad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中国汉旺镇东汽中学震后废墟,5·12地震时候该校倒塌,导致至少240名学生死亡。 很多人因此关心2008年汶川地震后,在芦山等县重建和加固的校舍在此次地震中是否经受住了考验,因为汶川地震后,按照有关部门的说法,这些重建的学校建筑都提高了质量标准和抗震等级。 4月25日,四川省住建厅总规划师邱建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的 新闻发布会 上称,根据专家普查,雅安地震中,灾后重建项目没有一个垮塌,经受住了考验。 但此番表述,并不能从根本上打消外界对震区建筑质量的担心。根据媒体的报道,此次地震中,一些当年重建的校舍仍旧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其中,芦山县初级中学教学楼外墙开裂、墙体内露出空心砖和发泡胶。中国西南财大教师张居衍在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写的现场直击 《对比芦山和汶川地震当天所见》 中如此描述他看到的芦山中学:“教学楼不仅玻璃窗有整扇掉下来的,楼内也是墙皮天花板掉落严重。校内后边的食堂建筑最为惊心,屋顶上的墙全部脱落,掉到地上的看得到纤细的两三条钢筋。食堂内的吊顶和灯大规模掉落”;宝兴县灵关镇灵关中学的墙体也大面积开裂;当年汶川地震后由香港企业家邵逸夫先生和夫人邵方逸华女士捐助的龙门乡晨阳希望学校也损毁严重。中国政经类报纸《时代周报》报道说,晨阳希望学校的教学楼有四层。沿教学楼长廊楼梯而上,所到之处亦全是水泥块。长廊和教室的连接处,出现大大的缝隙,可以容纳记者43码的脚进入。该报道说,“学校的四层楼和四条走廊已经完全剥离。” 如果按照汶川地震中校舍粉碎性垮塌以及死亡学生的人数作为衡量标准,此次雅安地震确实没有发生当年那样惨烈的悲剧。但需要指出的是,此次雅安地震的震级和烈度均难以与汶川地震相比。此次雅安地震震级为七级,汶川地震震级为八级。而根据震级和计算模型初步估计,雅安芦山地震震中烈度大约为9度,而汶川地震震中烈度为11度。地震烈度是地震对地表及工程建筑物影响的强弱程度的关键指标。因此,这并不能消除人们对于人为原因造成重建项目有可能存在质量问题的怀疑。 因为五年前汶川地震中发生的悲剧太惨重,而围绕校舍质量问题中的腐败和政府监管失责等问题,今天依然牵扯着很多当年受难学生家长的心。当年残酷的记忆有可能在一些人心中一生也难以抹去。 2008年5月14日的下午,我作为国内一家媒体的特派记者,曾站在距离汶川地震震中100公里的都江堰市聚源中学泥泞的操场上。看着一具具孩子的尸体被从坍塌的主教学楼废墟里挖出来时,我第一次被灾难所震撼,生命如此脆弱。 当时,这座教学楼已经粉碎性坍塌了52个小时,消防战士们站在废墟间搜寻着生命的迹象。两台臂展达15米高的大型起吊救援机轰鸣着,但却不能掩盖住操场上临时搭起的灵棚里传来的哭声。 不断有孩子的尸体被挖出来,裹上床单,送到灵棚里。灵棚下的香炉冒着袅袅烟火,不时有鞭炮响起,告慰遇难者的在天之灵。五月的四川已经有些闷热,震后的一场大雨令校园泥泞不堪。孩子的家长们或坐或跪在泥泞里,痛哭流涕。 这是个有着1000多名师生的学校。当时,这座教学楼里有初二、初三两个年级18个班正在上课。一瞬间,剧烈的地震摧毁了这座看似坚固的建筑,几百个孩子和十几位老师被埋在了残垣断壁之下。 但随后,不少村民告诉我,倒塌的主教学楼是村干部承包的,并由一个没有建筑资质的村级包工队建设。他们怀疑承包商为了赚取更多的利润而偷工减料,造成教学楼质量低下。 他们的质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不远处的一座小学生教学楼安然无恙,倒塌的主教学楼周围的其他房屋也未倒塌。 聚源中学只是当年汶川大地震中的一个残酷典型。在汶川、北川、什邡等主要地震重灾区,很多学校都未能幸免,很多孩子被倒塌的校舍夺去了生命。 我后来到了什邡市红白镇。什邡市是成都市北部的一个县级市,也是汶川地震中的一个重灾区。地震中,这个拥有七千人、曾经美丽的小镇建筑倒塌率高达95%,小镇像被上帝之手随意抹掉一样,除了剩下的几十座只剩残桓断壁的危楼,其他满眼都是震后的废墟,街道上充满狼藉和死亡的气息。 2008年5月18日,官方的统计说红白镇失踪和死亡的人数达到1000余人,很多家庭无一人生还。而死伤最严重的,是小镇两头的中学和小学,镇上的居民们说,学生死亡约300多人。 站在红白中学的操场上,我看到前面一幢三层教学楼已经塌去一大半,如被利刃削去了一般。镇上很多幸存的居民流着泪向我描述着震后的惨状,并不断抱怨教学楼抗震级别不高,质量标准低。 红白镇居民们在抱怨的时候,一些权威的建筑专家也质疑称,此次倒塌的一些公共建筑可能存在严重质量问题。很多遇难学生的家长要求政府彻查学校建筑质量问题。 在当时强大的舆论压力之下,四川省政府承诺会针对校舍等公共建筑质量问题进行调查,并会向社会公布调查报告。地震发生后的第十六天,四川省教育厅对倒塌校舍做了初步调查和评估,将校舍倒塌的原因归结为“地震超过了预计强度”、“教学楼面负荷大”、“校舍陈旧落后”等客观原因,引起舆论哗然。 2008年9月,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召开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中国第一次谨慎地承认存在建筑材料质量差的可能。当天,中国汶川地震专家委员会主任马宗晋院士表示,建筑材料质量差是导致一千多所校舍在汶川地震中坍塌或受损的可能原因之一,但当局仍在仔细思考和调查这个问题。 然而在2009年5月7日在四川省举行的“5·12”抗震救灾周年新闻发布会上,四川省建设厅厅长杨洪波却称,在汶川地震中,目前没有发现主要因为建筑质量问题而倒塌的校舍。 官方的这种表态令人不满。有些在地震中痛失孩子的家长曾希望通过上访等方式要求有关部门调查地震灾区学校倒塌的原因,并追究建筑过程中存在的不法行为。但是,地方政府竭力阻止了这些家长们的上访活动。 这年5月底,媒体披露了一份由清华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北京交通大学震害调查组撰写的 《汶川地震建筑震害分析》报告 ,称学校建筑的质量远远低于政府建筑的质量。在调查组所调查的54座政府建筑中,有13% (七座)因被毁严重无法修复;而在44处学校建筑中,这一比例为57%(25座),是政府建筑的四倍多。 该报告虽然没有分析造成这种差别的深层原因,但舆论认为,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在学校建筑的施工中,存在腐败、偷工减料的可能性远高于政府建筑的施工。 汶川地震后,几乎每年的5月份,总有媒体刊发文章,提醒政府汶川地震公共建筑质量调查报告仍未公布。但政府总是选择性遗忘,直到今天,这份报告也未公布,相关的地方官员和建筑承包商们也一直未被追究责任。 汶川地震后,政府拨款和依靠各种渠道的捐助重建了重灾区的学校。四川省相关部门也称在重建过程中保证建筑质量,提高学校建筑的抗震级别。 据四川省住建厅总规划师邱建在4月25日国务院新闻发布会上的说法,汶川地震前,此次震中的芦山、天全和宝兴三个县都是按照7度的地震设防标准;汶川地震后,宝兴县调整为8度设防。所有在此后重建的项目,特别是公共建筑,是完全按照标准进行设计和施工的。 新华社在本周三的 报道 也称,震后,四川省人民政府派出专家到芦山县初级中学作了震损鉴定,初步评估建筑物的结构没有大问题,只有部分非承重墙体受破坏,因此并未将它定为危房。 但网民们针对芦山县初级中学和宝兴县灵关镇灵关中学出现的破损情况提出了质疑,认为政府在汶川地震后提高建筑质量的有关承诺打了折扣。 芦山县初级中学就是汶川地震后的香港特区政府的援建项目,援建金额3137万元人民币。香港无线电视台在周二采访香港的工程师报道称,该楼虽然结构问题不大,受损严重的地方基本为非主力墙,但建造较为简陋。 宝兴县县长马军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也称,宝兴县房屋几乎全部受损,包括汶川地震后重建的建筑。 事实可能需要进一步的调查。但可以肯定的是,当年的很多伤害和人祸仍让人们耿耿于怀。今天,腐败、信息不透明以及缺乏有效监管等仍在影响着人们对于问题的判断。 最近一周,中国内地民众拒绝主动向已经声名狼藉的中国红十字会捐款,说明了人们对于腐败等人祸的担心有多么严重。 雅安地震后,香港特区政府曾提议拨1亿港元援助四川地震受害者。但许多香港人认为捐款不能被有效利用,甚至认为捐款只会令内地贪官污吏得益,因此反对再次向内地提供援助。而根据香港《南华早报》报道,4月24日,香港立法会财委会经过两个小时的特别会议辩论,仍没能就港府拨款1亿港元赈灾基金给内地的提议做出表决,港府对押后表决表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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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4.20四川芦山地震期间新闻管制并未放松

致力于新闻自由的NGO“无国界记者”日前谏言中国当局,不要重蹈覆辙,审查和限制新闻工作者对四川卢山“420”地震的报道。但据不愿透露姓名的媒体工作者透露,地震期间,来自中宣部和各地网管办的宣传指令和删贴要求并非有减少迹象。

由于十八大后“新政”蜜月期的结束,社会冲突和民众抗议事件频发,关于这类事件的审查命令大量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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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全国60余名上访维权者野外“同城饭醉”被警察干扰

4 月 27 日 , 来自全国各地的 60 余名上访维权访民,来到北京最大的新发地蔬菜批发市场捡菜进行“同城饭醉”。 大家难得一聚,已经是下午 1 点了,饥肠辘辘的人们围坐在新发地附近的一块空地上,用捡来的菜和买的馒头聚餐。尽管条件很艰苦,但大家一个共同的目标都是要反腐维权到底!简单的“同城饭醉” 在只有饭,没有醉的情况下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突然两辆警车,十来个警察围了过来,问:“这里有上海人吗?”居晓玲反问:“上海人是坏人吗?”警察还追问:“有吉林的吗?”大家见势不妙迅速撤离,分散走开避免抓捕。这次别开生面、有惊无险的“同城饭醉”就这样在警察干扰之下被迫结束了。 因警察的到来部分人员未能签名,以下是参加“同城饭醉”人员名单:上海项文寅、郑培培、吴玉芬、王永凤;天津戴秀英、许淑霞、张兰英、郑建慧;河南聂丽娜、张福英、于开源;江苏居晓玲、汤树秀、沈丽秀、龙宝芬、罗国仙;吉林赵云侠、马玉清、张继新、陈凤杰、邓志波;辽宁赵广军、王振华、辛颖、杨兆芳、林淑军、刘丽;湖北吴建生、邹四新、彭小么;黑龙江杜青艳、陈秀娟、王小平;河北鲍润蒲、王心灵、牢爱瑛;甘肃曹瑞霞、曹小龙;山西彭静梅;浙江应金仙、陈根翠;贵州党莉萍;广西卢亮银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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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曲新闻 | 雅安重灾县公布损失数据被指造假

四川,中国——四川雅安4.20地震之后,芦山、宝兴和天全3个重灾县公布数据称直接经济损失接近1700亿元,这一数字是2012年3各县GDP总和的21倍,因此被认为是虚报数字,27日,四川省通过媒体辟谣,否认发布过上述数据。 媒体报道称,4月25日,雅安芦山县抗震指挥部发布数据,称截至当日地震给芦山县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为851.71亿元人民币,该数字是当地上年GDP的40倍。芦山县、宝兴县和天全县这3个此次地震中的重灾县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1693.58亿元,为三个县2012年GDP总和的21倍。 这组数据引发了外界强烈质疑,4月27日四川新闻网称,目前雅安三个地震重灾县经济损失情况正在统计核实,并未对外公布相关数据。 不过媒体的辟谣并没有打消质疑,有媒体人爆料称上述数字是写在3个重灾县的通稿中,还有人指出这并非是四川地方政府首次虚报数字,媒体人李微敖表示,2008年的5.12地震中,四川省曾自报直接经济损失11109.9亿元,国家“核减”至7716.1亿元,他称有四川财政及发改委的官员透露真实损失远远低于上述数字。 类似情况也出现在雅安地震中,有报告参照汶川地震的水平预估称,雅安地震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大致为422.6亿元。 不过雅安地震的直接、间接经济损失仍需要国家相关部门的调查和论证才能得出。F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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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词库】“成都PX项目”相关及其他 2013-4-27

2008年5月4日,成都人民曾在九眼桥附近散步以反对选址在彭州的PX项目。近日又传出彭州石化即将投产的消息,大量愤怒的成都市民在网上抗议,并有人提议在五四青年节那天再次去九眼桥示威游行。成都官方后出面在新浪微博称此为“煽动非法示威集会”,并在同一天宣布已抓捕游行提议人。

成都PX项目
5月4日+九眼桥+散步
彭州+PX
彭州+石化(复测)

其他:
地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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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城子:一个食品企业老板眼中的盐业专营

不久前我因为做“盐业专营”选题,对盐业专营制度进行了一些实证调查。我了解到,湖北京山一家调味食品厂因为食盐质量问题,和当地盐业公司打了多年官司,遂给该公司老板李全玉打电话了解情况。李全玉先生昨天给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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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 | 老虎庙 : 我认识的境外势力

有一次和小区门房老头聊天,说起境外势力这个词儿。老头说:什么呀?不就是“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去年春上到延安嘛”。我知道那是毛泽东老三篇里的一句介绍白求恩大夫的话。中国的事情外国人不少介入,无论是共产革命,还是现在的北京政治。但是把这个词语用到最是精妙处的,还是在当前,在一些人嘴里顺嘴秃噜,直接疑似脑残。 所以,不如我来讲几个小故事,洗清一下那些被无端泼上的污水… 日本 2008年秋天,一位日本姑娘找上门来。她对我说:“流民现象是世界性的话题,在哪个国家都有存在…”后来我了解到这位日本姑娘在她的国家一直致力于流民问题研究,并且付诸于实际救助行动。当她听说北京天安门广场的公民救助活动做得有声有色时,就专程赶来北京“取经”。那些天,日本姑娘就随着我们行动。由于我们的救助人员里没有懂得日文的人,姑娘就只好凭眼、直觉,去观察、感受和猜测她眼前看到的一切。 当时正值北京举办奥运前,我们的行动多少有所减少,即使行使工作,也都收得紧点儿。姑娘对此似有不解。我对她解释:相信在你们国家的救助工作会和我们有所区别。她说当然。但当我说出最大的区别是在于政府的干涉时,姑娘表示不能理解。她说:在我们国家政府是会庆幸有公民组织参与这种社会公益工作的,并且会给予一定的支持。 我知道让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对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的人解释这些的话,就好比对牛弹琴。我很想告诉她,那些天我们正被派出所找麻烦,派出所说我们为天安门解了忧排了难,却把流民圈到了他们所辖地(北京南小街),岂不是把麻烦转移到了他们的辖区?把流民集中到了这里,流民们鸡鸣狗盗,让他们辖区社会治安如何保障?日本姑娘听得懂么? 后来我就懒得给她解释,解释也白搭。 香港 林建诚,香港有线电视台记者。 林建诚是李旺阳死前最后一位采访他的记者。建诚担心是他的采访导致了当局对李的迫害,“是我害了李旺阳啊!”为此遭受了巨大心灵折磨。我给他发信:“没你事,你不该过多自责,在现今舆论暴力的环境下,怕会把事情真地‘弄成’因你而…”我知道,我的分析似有残酷,但林建诚是需要继续工作的,为中国的民主大业。这本是李旺阳理想所在。 2008年我和建诚去内地西部拍过片子,对建诚或算了解。 上世纪八十年代,热血青年林建诚满怀抱负,身负行囊走遍中华大地,探察民情民风,感知民族情愫,在香港人里够得上例外。后来我跟许多人提起过香港人林建诚,普遍惊诧:置家国天下于己身,现如今内地也罕见,何况一香港青年。 那些日子,我和建诚以及他的助手忙碌奔波于贺兰山下,于夜谈,于行止,于茶前饭后,我们谈的是多国之忧,民之哀,以及个人之抱负。往往我起夜,但见建诚屋内灯火不灭,彻夜整理拍摄素材。 几天下来,我原先想问所有香港人的一个问题“你承认是中国人吗”,竟然难再启齿。 德国 Sibylle Rothe,德国电视某台驻华记者。 在传媒里,除了大陆的《南都周刊》和香港的翡翠电视台、凤凰卫视、《环球时报》中文网站这几家曾采访报道天安门广场流民的生活状况,其它就都是外语传媒了,大约一百多家。 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德国的Sibylle Rothe女士,她是第一位采访广场流民的外国记者。那时候,流民们还住在前门东侧的京奉铁路老火车站旁,一溜摆开十多个被广场警察嘲笑作“狗窝”的地方。去之前,Sibylle Rothe对我说:“我怕我无法忍受所见所闻。”我没有太听懂她的意思,只心想:到底是女人,心肠软。 Sibylle Rothe去了广场。流民们很意外:什么时候我们也会被这些洋面孔关注?之前流民们见多了他们,最多是卖给他们点广场纪念品,说两句“hello”、“goodbye”,如今这些洋面孔却叫他们站在摄像机镜头前说话… 我对翻译说:“要是他们能为流民赞助点就好了,也算是稿费吧,这对他们非常重要。”翻译说以她的经验,外媒是不会为新闻对象付费采访的,那将会被质疑虚假新闻。Sibylle Rothe的采访约半小时,鉴于有些人的不高兴,采访一结束,Sibylle Rothe和摄像师就立刻撤离广场。这也印证了翻译所说,我心底略有失落。 忽然,已经离开广场的Sibylle Rothe又走了回来,只不同的是没有摄像师跟随。重新回来的Sibylle Rothe很隐蔽地递给流民老王一只信封,说:“可怜的人们,这些不多,你们要好好安排生活。”信封里是500元RMB。 事后我问起过翻译,翻译说那天Sibylle Rothe首先离开现场,重新走回来就不代表那家德国新闻机构了,而是代表她自己,她是出于同情。她是位基督徒… 美国 老太太,年约六十,在北京某大学任教。 2007年冬季的某一天,我还在CBD红牛大厦上班,接了流民老王的一个电话:“警察、城管联合行动,刚刚拆毁了我们的宾馆。”老王所说“宾馆”是被警察称作“狗窝”,被流民自嘲为“星星宾馆”的天安门流浪人栖息地。 看看天上大雪,想起流民们今夜要在雪地里过夜,下班后我就去了广场。 “星星宾馆”一侧是专供对外宣传的“北京市城市规划展览馆”,我见流民们一字儿排开站在屋檐下,拆毁现场已经被厚厚地盖上一层白雪。我问了问,损失大致如:七十二岁的老葛卖饮料瓶子几年攒下的的2000元钱被从地铺下的土里刨走;所有流民的铺盖、衣物和锅碗瓢勺被当做垃圾给扔到卡车上拉走。令我意外的是老王告诉我,他用来学习外语(以便和广场旅游的老外对话)的复读机也被抢走了。 当晚,我气愤不过,把这些事全写进了博客。 第二天临下班,老王又打来电话:“张师傅,给你说件事,有个美国老太太今天下午送来一台复读机,说是在网上知道了我们昨天的事。问她怎么称呼,她只说是在北京教书的。” 顺便说说那台复读机的故事:流民的遭遇也许是因为我的报道,知名度高了,有了网民赞助,但也有负面结果,那就是政府越来越不高兴。有一天,老葛和安庆顺被广场警察抓到东坝城市无着落人员管理所(救助站),我去看望他们的时候,得知救助站人员对他们态度蛮横,老葛打开怀揣的那台复读机,想录下现场时,被管理人员发现,从他怀里抢走复读机,当场摔在地上。老王曾经交代过老葛,但凡遭遇强拆或者其他迫害你就打开复读机现场录音。他是考虑老葛年龄大,不会引人注意。 澳大利亚 麦迪文,澳大利亚国家国家广播公司首席记者。 2008年,中国南方发生罕见雪灾。北方其实雪也不小,只是防灾机制已成传统,损失当然不大。 我和麦迪文、摄像、翻译等一行八人,驾驶两辆吉普,冒雪赶赴陕西定边采访盐池堡乡姬卷村的乡民,在即将抵达定边的吴定高速路上发生侧滑车祸。 这一路,麦迪文手捧一只保温杯,里面是从北京建外外交公寓出发时装满的热咖啡。我说你这能维持多久,咱们一去数天?麦迪文笑笑,我知道他也没有好法子,但总比不带咖啡好。车子侧滑的一瞬间,我心下竟然立刻想到了麦迪文的那杯热咖啡。现在别说喝咖啡了,行程又得延长。后来我们把车拖到邻省的银川市,两个月后才修好的。而我们则拥挤在另一辆吉普车上,去了姬卷村。 姬卷村的乡民们招待澳国记者用的是拉锅面,就的是苦菜,另配几瓣大蒜。乡亲们要杀鸡,叫我悄悄给挡了。老外吃什么没有,叫咱穷乡亲破费?麦迪文盘腿坐炕上,让乡亲们惊异万分。后来我们去覆盖着一尺厚大雪的沙漠里,拍摄石老汉破冰取水样,眼见麦迪文手脸已经冻到僵硬,说话嘴不利落。石老汉很是过意不去,连声抱歉。麦迪文说:“哪个国家都有这样情景,处理的方法却有不同。在我们国家会有社会福利保障,尤其是意外灾害。可是你们这里竟然十四年无人过问,真不可思议。” 后来麦迪文又私下对我说:“我知道中国有新闻管制,可是他们不知道还有许多有良心的老外,我只是想把情况反映出去,最好是不出国门就解决。我倒更想报道这里问题得到解决以后的情况。” 麦迪文积极报道中国社会的真实一面。2009年,我见他被央视采访,言辞一派升平,多是祝愿中国社会繁荣一类,却似言不由衷。让我想起前一年的大雪天,我们在高速路上出车祸时的麦迪文;想起盘腿儿坐在农民炕上吃着拉锅面,就着苦菜和大蒜的麦迪文;想起毛乌苏沙漠和毒水湖旁手脸冻僵的麦迪文;也想起了麦迪文手中的那杯热咖啡…我知道麦迪文言不由衷,他一定很想在这个国家的电视台上犹如在自己国家的电视台上一样说说毛乌苏沙漠里的真实见闻,说请中国政府关注一下毛乌苏沙漠里的那个小村庄。 麦迪文,你的热咖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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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长平 :互联网中国维稳体系一部分

法国媒体邀请长平先生于四月初在巴黎圆点剧场举行演讲,他的题目是“中国网民通过互联网络的反抗”。曾经担任“南方周末”新闻部主任的资深媒体人长平接受本台采访时表示,中国政府动用大批人力物力通过互联网进行控制,互联网成为中国维稳体系的一部分。 法广:长平先生请问您此次在法国巴黎“圆点剧场”演讲关于中国互联网状况的主要观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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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永:因果——一次关于新公民运动的对话

4月12日,应香港中文大学和滕彪的邀请,去香港参加“孙志刚案十周年研讨会”。过了边检候机中告诉滕彪下午见。 开始登机了,突然面前出现三个警察,问我是不是许志永。我说是,问是不是要阻拦我登机?他们说是,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外面有人接。 外面是熟悉的市局文保三个便衣,说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出境?我说公民有出入境的自由。办理退票。他们说要带我去北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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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请不要封杀我们的“中国梦”

以下评论均由数字时代编辑收集自新浪微博: @于建嵘: 谁知道出版总署图书司司长叫什么,联系方式。我打算约他(她)边喝咖啡边学习宪法,还要讨论习总书记的中国梦。 @曾勋微博 社领导与我都对@于建嵘 老师以及他的著作予以最真诚的尊重。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在底层汲取力量与智慧的公共知识分子为何会成为敏感人物。一个电话,坍塌了一个世界,他们不需要任何理由。公民的出版权利写在宪法上,宪法离我们多远?纪念这本流产的书,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 @贺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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