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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中国|弦子在法庭上的自我陈述:需要接受审问的并不仅仅是我

今天的我已经29岁,第三次走进法厅等待法律的判决,但可能我依然等不来真正的调查,只能后悔当年我为什么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性骚扰,提前携带录音笔与针孔摄像头,毕竟只有这样的证据才能让法院信服。但无论结果如何,我还是想在法庭里说出我想说的话,相信这番话会被法官听到,这不会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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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纯:从米兔在中国的三波批评看公共文化的生成

与一些支持者不同,我们认为这些批评根植于社会原有的公共文化之中,因此它们的出现具有某种必然性,米兔运动如果要真的改变社会的性别观念,改善女性的生存环境,它就无法跳过,也不应该跳过这些批评及其背后的公共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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