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坎

法广 | 特别专题: 乌坎青年张建兴:以民主之春拟定乌坎模式

法广 :您积极参加了乌坎的土地维权活动,但是,并没有参加这次村委会选举,为什么呢? 张建兴 :我还要忙其他事情吧。如果我进入村委会,其他事情就会忙不过来。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村委会只是一个执行机构,我们更多地需要的是一个安排、策划的力量,所以,我就还是留在年轻人这边,作为村委会以外的一股力量,帮忙,类似幕后工作。 法广 :就是说,您认为您在村委会之外发挥的作用比在村委会机制内发挥的作用更大? 张建兴 :对,就是这样。 法广 :从您在博客上的介绍来看,乌坎村从维权活动一开始就有一个由青年人组成的团队,特别重视与媒体联络。你们也投入了很大一笔资金。为什么当时就想到要在媒体联络上投入这么多努力呢? 张建兴 :我们没有对媒体投入资金。开始时,我们想过用钱去请媒体,来曝光我们村的事。但是,由于资金的问题,而且我们村的事对于媒体来说是很普遍的事,所以,也就没有用请的方式。后来,我们村9-21事件发生之后,媒体自己来了。有电视台或报纸等媒体报道,可以给他们一些压力,让政府处理我们村的问题。所以,当时我们就想到了媒体。 法广 :但是,你们不只是与媒体联络,而且还有一个设备齐全的工作室。 张建兴 :原本是没有的。我们原来只用QQ,主要是我们的村民都用QQ,所以我们用QQ向村民发送消息,还可以讨论。后来感觉很需要录像机,因为拍摄下来可以作为证据,而且,有些重要的事情就不会错过了,也可以让外界知道。比如,9月21日的时候,很多村民把当时同武警冲突的场面拍摄下来了,我们觉得很有用,所以,我们就买了这些设备。 法广 :从您在博客上的介绍,这个工作室有3个工作人员,平均年龄还不到18岁。那么,年轻人在这次维权活动中具体发挥了怎样的作用呢? 张建兴 :年轻人的一部分工作是对外发布消息,让我们村的消息不会受到封锁。这是外界直接关注乌坎的一个渠道。还有一部分工作是拍照、录像。这两项工作都很重要。此外,年轻人思想比较活跃,也比较勇敢,他们可能比中年人或老年人想法多,不会单纯地只用传统的抗争方式。 希望以民主之春拟定乌坎模式 法广 :您在几篇博文中提出乌坎模式是否可以被模仿的问题,认为乌坎被剧本化。能否解释一下? 张建兴 :平海事件中有人被抓,我们很关心,毕竟都是类似的问题。我希望其他地区不要刻意模仿。我们村的事在处理过程中,我个人认为,政府也会着手处理其他地区问题的。如果这当中再发生事情的话,对发起这些运动的人很不利,我不希望其他地方的人被拘捕,或者被镇压。我们村的事情其实也不是说不可以模仿。我们村的事可以借鉴,但是模仿则有不同条件。 法广 :其他地方模仿乌坎,是因为他们有同样的问题。您自己也在博客里提到,土地问题引发的维权活动不止乌坎,是一个很普遍的问题。您觉得乌坎的土地问题是否能不与其他地方的土地维权相联系,而单独得到解决呢? 张建兴 :我们村的土地问题与其他村的土地问题大同小异,都是因为官方征地,或者村官卖地。但是,我们村的问题单独得到处理,我相信是可以的。因为我们掌握的证据足够多,其他地区在这一点上则不敢保证。但是,就相信,因为我们村的问题,政府也会发现其他地区的群体事件与土地的关系,就也会对其他地区进行清查。我相信,我们村的问题和其他地区很相似,但对我们村的处理,和对其他地区的处理,肯定方法上不同。 法广 :您在博客中说乌坎模式其实还没有形成。您期望的乌坎模式是怎样的? 张建兴 :乌坎模式,我很希望就是……首先,现在我们村可以说已经是一个民主村。还存在土地、财务这方面的问题。至于乌坎模式(是什么)还不确定,到底是我们村的模式,还是政府处理问题的模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我希望的是我们用一个法制民主之春来拟定乌坎模式。 解决土地问题远比组织选举难 法广 :乌坎选举已经结束,您怎么看下一步的道路呢? 张建兴 :下一步是处理土地问题。因为时间已经比较久,牵扯的范围比较广,所以,处理起来相信还有一定难度。当然,主要是看政府的诚意。我们相信政府会大力支持解决土地问题,我们也会配合。主要问题是数据,还有投资商,如果土地还给我们,投资商的利益就受到损害;如果不还,那村民的利益受到损害。所以,这方面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协商和处理。应该是很难的,比起选举,比起财务,会困难很多。而且,处理我们村的问题,其他地区的土地问题也必须逐步排查。当然,我相信政府能做好这一点。 成功背后,乌坎选举曾经历很多困难 法广 :乌坎事件吸引了舆论极大的关注,媒体看到的乌坎,和您作为乌坎人看到的、体验的乌坎之间是否有差距呢? 张建兴 :这个是肯定的。媒体所知道的始终是表面,我们这些从中参与的人才知道选举筹备过程中有哪些困难,哪些阻力。 法广 :您提到乌坎经历的一些困难,媒体并没有注意到。那些问题是媒体没有看到,但却是乌坎经历的呢? 张建兴 :很多事,我们也是有口难言,比方说,我们希望其他地区借鉴我们的民主选举。但是,在选举当中,我们其实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比如选票上哪些是不符合实际,或者说是错误的,要经过很多次修改,但是,不应该把这样的消息说给外界知道,因为我们确实希望外界可以学习乌坎的民主选举,这些负面消息,我们希望少一点,所以,媒体报道的是一个很顺利、很成功的选举,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其中是困难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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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位民选新村长,乌坎榜样全中国

据海内外媒体2012-03-06日报道,受到海内外关注的广东乌坎村村委会选举投票结果,星期六晚揭晓,林祖銮以逾九成支持票当选村委会主任,杨色茂当选副主任。多位村民告诉本台,他们非常兴奋,希望新一届村委会追回失地,维护村民的权益。学者认为,乌坎村的选举只是特例,未来村级民主选举走向,要看中国高层的决定。 Photo: RFA图片:3月3日,乌坎村举行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新浪微博)陆丰市乌坎村星期六举行六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真正由村民一人一票选举的村委会,选举的七名村委成员包括一名主任,两名副主任,选民投票踊跃,上午九点开始,至下午三点结束。据统计,该村登记选民共有8363人,投票率达81.45%。乌坎村民张先生星期天告诉本台,许多外出打工的村民纷纷回来投票:“昨天人就多,昨天从深圳、广州、中山等,哪里都有回来投票的”。图片:林祖銮以逾九成支持票当选村委会主任,大批记者采……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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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志:乌坎——从村民到公民

当乌坎村民经历了从抗争到选举的荆棘之路,他们就已经不再是去年 9 月之前被欺骗、被欺压的村民了,而是知道去争取权力或权利的新公民。他们将会监督新的村委会,让未来掌权者不能像以往那样毫无节制的贪腐,他们会知道,这就是民主投票的好处 。   我们正在目睹一场民主实践如何慢慢成形,一群人如何逐渐成为公民。   村民代表大会现场。    2 月底的一个寒冷夜晚,我在乌坎村的一个戏台上,围观正在举行的村民代表大会。这场大会的目的是要从 109 位村民代表选出七名召集人。会议没有主持人,因为他们担心主持人会强势主导议程。村民手上的香烟缓缓升起,他们彼此激动地用我听不懂的方言讨论着。   这不正是最古典的民主场景吗?不论是最早的雅典,或者美国早期的“城镇会议” (townhallmeeting) ,作为民主的原型,都是一个政治社区的成员一起参与公共讨论与审议,来决定这个共同体的事务。   不只是我眼前的现场体现了民主的原貌,从去年 9 月的村民抗争,到现在正在进行的村委会重新选举,乌坎不是正在摸索一条从无到有的民主之路?早在他们抗争之始,原来的村委会干部畏罪逃走,村民成立临时理事会,就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自我治理之路。然后,正如乌坎的 90 后青年代表张建兴在博客上所写的:“集会,游行,上访。我们把宪政社会在一个农村演绎得淋漓尽致。”   今年 1 月,他们从抗争转向民主。 1 月中旬,上级党委将林祖銮任命为该村新的党总支部书记; 2 月 1 日,乌坎选出筹备 3 月份村委会选举的“重新选举委员会”,这是村民首次一人一票选出的; 2 月 11 日,村民又选出 109 名村民代表,代表乌坎七个自然村一共 14000 多居民行使本村最高权力; 2 月 12 日,新一届村民代表参加了第一次全体村民代表大会; 3 月 3 日和 4 日,在经过两日前的公开竞选演说会后,村民选出新的村委会主任、副主任和委员,主任依然是林祖銮。整个过程,公平公正公开,并且是乌坎人自己摸索出的规则。   村委会楼门口贴着一副春联。   在村子中,我们看到大街小巷的墙壁上都贴着选举公告,或是呼吁大家去投票,或是说明投票流程。村委会楼门口还贴着一副春联──“春归乌坎一人一票选明天,喜上眉稍小镇小村行自治”,里面的工作人员正在热热闹闹地筹备 3 月初的村委会选举。   在中国近年来越来越激烈的维权行动与维稳逻辑的强烈碰撞中,乌坎模式确实是极为特别的。当然,这个民主是极其有限的。一方面,村民最初的抗争是为了要拿回被村委会干部非法卖掉的土地,但新出现的权力结构是否能争回土地,恐怕不太乐观。乌坎人对此心知肚明。去年 12 月和薛锦波(在被警方拘禁中死亡)一同被逮捕的青年洪瑞潮在发表选举政见时就说:“这次投票,关系乌坎的未来,希望大家杜绝姓氏、关系的拉票,选出来的,是为收回乌坎土地的。”林祖銮也屡屡强调这是他上任之后最重要的工作。另一方面,这个民主实行的区域毕竟只是个村子,尤其在目前的党国体制下。   然而,当乌坎村民经历了从抗争到选举的荆棘之路,他们就已经不再是去年 9 月之前被欺骗、被欺压的村民了,而是知道去争取权力或权利的新公民。他们将会监督新的村委会,让未来掌权者不能像以往那样毫无节制的贪腐,他们会知道,这就是民主投票的好处。   刚刚 21 岁、一路参与抗争的张建兴看的很清楚:“记住,我们拼命记住乌坎还没成功,不是我们预想的结果,就不是成功……今天之后,它没有结束,是开始,是一路豪歌,一路狂野。” (本文作者张铁志,台湾知名政治与文化评论人,现任台湾《新新闻周刊》副总编辑,今年于两岸出版《时代的噪音:从迪伦到 U2 的抵抗之声》,并担任多个 NGO 的理事与董事。文中所述仅代表他的个人观点。) 来源 : 华尔街日报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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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中国观察: “乌坎经验”不应被过高估计

香港《苹果日报》署名张华的评论称: “广东乌坎村村民真正一人一票选出自己的村委会,全程公开,还有大批外国传媒前来采访,更有独立义工在场监察,可说是迄今外界所知中国最公正的一场选举,至少比俄罗斯的公正透明,更比香港小圈子选举强于百倍。不过,很多人质疑,‘乌坎经验’与中共治国理念南辕北辙,最后能走多远呢?中共的一大特点就是‘控制’,对任何人、事,组织都要完全掌握。过去二十多年的村民自治只是徒具虚名,名义上,中共已从农村基层政权退出,不再直接委任村干部,由村民自行选出的村委会管理村务。但实际上,全国近六十万个村委会,绝大部份由镇政府或中共村支部操控。这就是乌坎村村民选出真代表后,外界对他们能否履行职责、满足村民要求,心存疑虑。事实上,北京当局及官方传媒一直没对‘乌坎选举’作出评论,以致外界对‘乌坎经验’命运不敢过份乐观。直至三月五日,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在北京出席两会、接受外国传媒采访时,才首次就‘乌坎事件’表态。” 台湾《旺报》的 社论称:“针对乌坎选举,广东省委书记汪洋说了两点,一,这不是创新,而是落实法律;二,广东方面会总结经验,用来推动村级组织的建设。这两点说得很实在,如果广东当局说到也做到,反而有着某种‘创新’的意义。”“部分媒体把乌坎村的民主选举称为大陆第一次,其实是错误的。这次乌坎村选举中出现的差额选举、秘密投票间、竞选演说等等被外界称道的作为,其实在大陆村民自治过程中早已不断出现。只不过近年来,或由于地方官员的干扰阻挠、或由于农村集体经济崩坏,村民缺少关心村务的动力、甚或由于恶势力把持、贿选等情况,村民自治出现停滞倒退。现在,一方面是乌坎村民透过实践法定的民主权利来维权,一方面是广东当局宣示落实法律的诚意,我们当然希望能带动大陆新一波的、真正村民当家作主的村民自治热潮,甚至进而推动下一步的政治改革,若能如此,乌坎选举就有了新时代的新意义。”“我们深盼乌坎村民和广东当局都能体察到乌坎民主实践对中国大陆政治改革的重要意义,能够汲取过去的经验教训,让真正的村民自治、村务公开在乌坎生根、发展,从而辐射到全大陆,带动民主政治的健全成长。” 香港《东方日报》“神州观察”的评论称:“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甚么救世主,乌坎村民从抗争到重选,不靠神仙皇帝,不靠官僚施舍,不靠命运安排,全靠自己救自己。如果不是数千村民勇敢地站出来,如果不是有组织地、长时间地展开大规模抗争活动,一个小小的乌坎村怎么可能成功迫使广东省当局让步?乌坎村民又怎么可能收回被贪官盗卖的土地?评价乌坎民主选举,一方面应该肯定其意义不同凡响,但另一方面也要清醒地看到,中国民主如漫漫长夜,决不可能一蹴而就。事实上,乌坎毕竟只是一个小小村落,其民主经验只是特例,示范作用有限,所以不应被过高估计。就在乌坎选举同一天,全国政协发言人赵启正强调,中国的政治改革必须在现有制度的框架内进行,不会参照西方和台湾模式。由此可见,乌坎民主胜利会否成为吹响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号角,目前言之尚早。但不管怎么样,乌坎民主胜利,总算是漫漫长夜里的一点火光,火不灭,心不死,只要继续争取,中国人迟早会见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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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被“盯梢”的乌坎民主

 2012年 3月 10日 被“盯梢”的乌坎民主 记者: 萧洵 | 香港 图片来源: Boxun 乌坎选举会场有武警把守,查证件或选民证。 经过不懈抗争终于实现村委会民主选举的乌坎人接下来怎么办?乌坎人说,有信心夺回失地。但是,村民们赢得了一次胜利,并不意味着前方也是坦途。事实上,当局对他们没有放松过监控。初尝民主果实的村民,并没有摆脱监控和骚扰。 乌坎村委会选举后,村民说他们尝到了民主的滋味。 *乌坎选后要务 – 讨回失地* 但是,当外界的目光开始慢慢移开,乌坎人用手中选票选出的村委会班子要开始解决事关村民根本利益的实事――讨回失地。 洪锐潮是所谓的“乌坎四君子”之一。他在这次选举中当选村委会副主任。洪锐潮对美国之音说,乌坎人对夺回失地还是有信心的。 洪锐潮说:“还是比较乐观的。至于方法,我们不方便透露。全村决心一致,还是有很大的决心拿回我们的土地。” 另一方面,乌坎人还没有摆脱监视和骚扰。 *乌坎人被盯梢* 其实在乌坎选举期间,洪锐潮等“重点人物”已经被人盯上。他说,当时他开摩托车前往镇子的途中,发现有一辆面包车跟在后面。他说,不知道是谁在跟,不排除是政府。 香港的英文报纸《南华早报》3月10日的一篇报道说,乌坎人仍然生活在被监控和滋扰的恐惧之中。 报道列举了一些例子,包括广受关注,并曾矢言参选的“乌坎英雄”薛锦波的女儿薛健婉、活跃的年轻人张建星,以及为乌坎选举提供了许多帮助的学者熊伟等。 *薛健婉被祖母以死相逼辍选* 薛健婉选举前最后一刻,显然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她说奶奶以死相迫反对她参选,只好退选。之前,她在微博上说,因为参选而丢了工作,还有领导去家中劝她。 张建星则在选举时被国安阻拦,不许他前去见一位美国外交官。 曾自荐参选人大代表的北京新启蒙公民参与立法研究中心的负责人熊伟,在乌坎选前一直住在那里。他为乌坎人做了许多事情,但也受到官方的监视和警告。熊伟在乌坎选后回到北京,还被房东赶出。 *洪瑞卿:政府要乌坎先选有阴谋* 对于这样的事,其实乌坎人是有心理准备的。曾自荐参选村委会的洪瑞卿对美国之音说,村民起初的意愿是把土地拿回来以后再选村委,但政府让他们先选村委,这让她感觉政府多少有些阴谋。 洪瑞卿说,乌坎土地很多,政府让他们先选村委,再千方百计地去盯着他们,这并不意外。 洪瑞卿说:“因为村委刚成立… 然后他们说要(村委成员)去党校培训什么的。我觉得这个党校培训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搞什么鬼。” 在外界看来,广东省的一把手、省委书记汪洋在处理乌坎问题上是开明的。汪洋3月5日在人大的一次会议上说过,乌坎的民主选举其实没有任何创新,只是把《选举法》和《组织法》落实了。 *刘开明:乌坎人头顶的地方利益压力* 深圳非政府机构当代社会观察研究所负责人刘开明说,把原来就存在的法规真正落实本身就很重要,但这次在乌坎得以落实,还是许多人的帮助,以及乌坎人自身抗争的结果。 刘开明说,村民的土地被地方官员卖给了商人,导致乌坎村民和当地官员之间出现很大的利益纠葛,也是乌坎人仍然面临的压力。 他说:“如果村委会真的代表他们的利益去追讨这些土地的话,就必然跟这些商人的利益,甚至是一些贪腐官员的利益发生冲突。这就是为什么从村民角度来看,他们自己也有压力。” 所谓“乌坎模式”的另一个压力,则是朝向另一端,也就是中国全国范围的吏治的。乌坎选举之前,中国近代史学者章立凡曾对美国之音说,他认为“乌坎模式”或对中国省以下的吏治形成冲击。 当然,乌坎村民们可能感受到的最为直接的压力来自当地的商、官利益。洪锐潮说,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压力和阻力还无法预见,但是他们一定会抗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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