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贲:公共话语的伦理和价值观
在中国,修辞理论是功利性的,不是伦理性的,这是历史上官方语言多有欺骗性的文化根源之一。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5 月 12, 2010
法国穆斯林妇女抗议政府的禁令 法国议会一致通过决议,谴责伊斯兰妇女穿的全身罩袍(也称布卡)违反法国价值观。 这一决议并不具备法律约束力,但普遍认为,这预示着议会将于七月份立法,正式禁止布卡。 前不久,法国总统萨尔科奇要求议会辩论这个法案。 去年他曾发表讲话说,法国不欢迎这种让妇女受压迫的面纱。 反对者说,这是对法国穆斯林少数民族的玷污。 为政府提供法律咨询的法国国务委员会曾表示,这一法案可能有违宪法,也违反法国及欧盟的人权公约。 但是,该委员会认为,以安全原因要求在包括学校、医院和法院等公共场所禁止戴罩脸面纱,这样的立法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如果这一法案被国会批准,将有1900名穆斯林妇女受到影响。 法国有欧洲最大的穆斯林人口,约为500万至600万。
阅读更多发布者苏吴男爵 | 5 月 10, 2010
网易科技讯 3月28日消息,2010中国(深圳)IT领袖峰会今天在深圳举行。网易科技在现场做了直播报道。
以下为阿里巴巴集团主席马云做主题演讲:
马云:各位嘉宾早上好!特别荣幸能够有这个机会参加IT领袖峰会,我自己觉得这个峰会在这个时候开的正是时候,我看主题是后危机时代,我一直在想也许我们永远走不出危机,我在亚布力的时候我觉得人类要么走向危机之中,要么在危机中走。因为我觉得危机会一个接着一个,金融危机过后,有大自然危机、产业危机,危机其实会越来越多。假如我们把危机作为借口,在危机中也有好的企业,没有危机的时候也有坏的企业,我们如果说把危机作为我们没有发展好、没有对未来有信心,不去创新的借口的话,我们这些人就在制造未来的危机,或者说我们这些人就是一些危机。
我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走出这样的危机,但我坚信后面的危机已经在酝酿之中。一会儿是地震、一会儿是旱灾,一会儿是海啸,一会儿又是我们所提出的各种各样的产业危机,像google的退出,我也很好奇这个事搞得这么大。互联网已经从一种价值观走到文化,特别是一批非常年轻的人,中国政府在处理信息工业方面的人也是极其聪明,一批极其聪明的人在这个时期做了令人遗撼的决定,这件事不应该发生在现在,假如我们处理得好一点、沟通得好一点、假如用各种各样方法,也许我们永远走不出危机,但是我们永远要对未来有信心。如果对未来没有信心、对未来没有希望,我们心里的危机永远就会存在。
我个人认为今天的危机,我们今天在欢呼说我们金融危机走了出来或者说至少有了一些抬头,我觉得并没有。前年可能是最危险的一年,在所有人没有看到危机的时候,危机降临的时候是最黑暗、最危险的时候。而去近百年来从来没有一次危机得到各国领导人、企业界、各界人士高度关注,一个危机得到所有人关注的时候,危机并不是真正的危机,而变成一种机会。但是大家认为我们做了这个工作,出现一些好的情况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些其他工作,或者我们是不是应该放松的时候,这个时候危机才真正起来。下雪天并不冷,融雪的时候最冷。从今天来看,我个人认为今年、明年、后年才是危机最严峻的时刻。我们今天讲的最多的方式是改变明天,而我们没有创造明天,创造明天除了改变自己以外,最重要是改变思想,通过改变思想创造
阅读更多发布者苏吴男爵 | 5 月 4, 2010
在如此严峻的现实面前,百姓在呼吁民主制度改革的同时,还需要大力疾呼人权的保障与人道环境的创建! 是有人(老红歌)不让唤醒中国人的公民意识。从血红的洗脑机器下–唤醒中国人的善良正义,抢救中国人的道德灵魂–韩寒语录:发展真正的文化就必须放开尺度,放 开尺度 ….. 自1949年以来,中国社会除了威权体制给社会造成的撕裂伤害外,信仰的丧失估计是产生社会问题最多的因素之一。中国现在处在一个巨大的转型期,过去原有的价值观和信仰的崩塌,新的价值观和信仰又难以及时整合出来,形成人们所遵守的共识。 …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4 月 27, 2010
“主要的原因恐怕是中国人自己对自己的苦难相当淡漠”
你露出很世故的表情,不屑地说:美国人命、以色列人命,比巴勒斯坦人命贵重;英国人、日本人命,比中国人命值钱;So What?在封建时代,路上失控的一辆马车,可能压死一个王孙贵族,也可能撞死一个卖油郎,结果就是不会一样。大街小巷会把那惨死的贵族的姓名挂在嘴边,路可能因而拓宽,车马行驶条规可能因而更改,马车夫可能因而入狱——谁也不会记得那卖油郎的名字。
你说的当然不是全没道理。人的价值往往由权势的大小来评定。四十年前,吉普赛人也是携老扶幼地进了集中营,剥光了衣服毒死在瓦斯房里。然而在滔滔舆论中,有多少声音是为他们而发的?流浪的、不识字的、没有国家的吉普赛人,没有权势,没有声音。
可是我相信权势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我们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对中国人的苦难相当淡漠,主要的原因恐怕是中国人自己对自己的苦难相当淡漠。大陆的情况我不敢说;在台湾成长,我只记得全国的学童为光复节等节日游行、演讲、彩排歌舞话剧,用极大的人力、物力铺排繁华升平的气氛。只是从来不见,在七七那样的日子,中国人用一天的时间肃静下来,哀矜过去、审视未来,深沉地面对一下民族的灵魂,从来不见。
怎么我们对历史的创痛那么容易忘记?当我们自己对人命漠然的时候,又如何能怨怼别人漠视我们的苦难?
为什么中国人就无所谓呢?
一个美国人死了,美国举国震动,并且让大家都记得他的名字,好像他是个极重要的人。这里头,除了美国权势强大之外,更重要的,还是美国人对个人价值的看重吧?!一个中国人死了,不管他是死在日本恶兵的刺刀下,还是文革恶少的拳头下,还是黑暗的政治监狱里;不管他是被菲律宾海盗劫持的渔民,或是作了三十年俘虏的少年兵——如果中国人自己的心灵不受震动,自己不看重那小小个人的价值,恐怕也没有别人会去看重他吧。
中国人,也是有名字的,但必须自己先记得。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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