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观

唐骏门中那些混乱的价值观

唐骏门中那些混乱的价值观   童大焕—2010年7月7日初稿,7月11日二稿   作者按:此文绕了一大圈,还是发不出,虽然给报社的稿子把除了唐骏和方舟子之外的人名都处理掉了。最新的编辑回复是:“实在抱歉,这篇本来今天要发的,但是晚上收到通知,要求对唐骏话题低调处理,不渲染炒作,这孙子一定去公关了。(一起来的通知还不让议官员财产申报)。您看能不能再另写一篇?真不好意思,见谅!”嚯嚯,谁叫你生在中国!       有“打假斗士”之称的方舟子在微博上连续发布了21条博文,逐条质疑“打工皇帝”唐骏在《我的成功可以复制》一书中透露的学位、论文、专利发明和工作经历。日前,唐骏公开回应了其部分质疑并出示了博士学位证书,不过不是加州理工大学博士,而是西大平洋大学(Pacific Western)博士。     可是经过记者查证,这个位于加州的西大平洋大学涉嫌明码标价卖学位:学士2295美元,硕士2395美元,博士2595美元(7月7日《新京报》)!好便宜的学位证书啊,甚至比国内一些大学本科(比如艺术类)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还低。     随后,又有网友曝光了美国西太平洋大学工商管理博士(DBA)二期、三期中国学员通讯录,开玩笑说这是否是新时代的克莱登大学。有意思的是,这份名单中包括数十位企业董事长、律师和研究机构的人员,还有部分任职政府机关和北大清华。此事直接引发网络上删改学历热潮。据互动百科工作人员介绍,仅7月7日至8日两天时间,就有近百位名人的高学历简历被修改,并且该数字还在持续增加。     尽管唐骏本人表示,“我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包括我的书上,我的书的首页介绍的时候,从来没有说我是在加州理工大学拿到过博士,但是确实我在加州理工大学曾经有过一段研究的经历;但是我确实拿到了博士,是在西太平洋拿到博士学位的。”但记者却在唐骏《我的成功可以复制》这本自传体的书中发现,的确有文字描述作者“拿到了加州理工学院的计算机科学博士学位”。同时网络上的图书电子版中,也确有唐骏毕业于加州理工大学的表述。唐骏对此表示可能是编辑错误,“我手上的版本并无这样的提法”。(《新京报》)     耐人寻味的不是唐骏的辩解和让出版社刊出“勘误声明”,而是网友们对此事的态度。有一种观点认为“英雄不问出处”,唐骏已经够成功了,成功到可以不必理会此类质疑。一位网名“潘金莲日记”的网友说:唐骏这件事,在美国,他要辞职,100个人只有一个价值观:诚实;在日本,他要谢罪,100个人只有一个价值观:担当;在中国,他要狡辩,100个人有100个价值观:“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马上有网友对此回复说:“在中国,唐骏一年挣多少,你他妈挣多少?”到处都在上演流氓变皇帝的历史,然后,“史学家”们说:英雄不问出处,英雄不问出处。到底还是胜王败寇。对张悟本伪造履历,人们戳破脊梁骨;对“够成功的唐骏”,许多人又是另一重标准。     也许是唐骏欲盖弥彰的辩解使挺唐的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他们开始转而质疑方舟子的动机。最典型的要数一个叫司马平邦的人,他说:“方舟子为什么无端揭露唐骏文凭做假?唐抢了方的老婆,还是把方的孩子扔井里了?我觉得这事比唐的文凭是不是做假更有意思,其实满世界文凭做假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方不出来都揭露呢(估计怕累死)?所以我相信至少方整唐这件事上,有私心,心理阴暗,尽管他说的也可能是真话。”如果按此动机论,我们是否也可以反问司马平邦:唐骏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捧他的臭脚,是不是因为下岗失业了准备在他的大旗下谋一份饭碗啊?或者干脆,你可能和唐骏一起抢了方舟子的老婆,或把方的孩子扔井里了?     司馬平邦又说:方舟子以私人方式调查唐骏的文凭来历,是不是干涉他人自由和刺探他人隐私?如果唐骏以此“假文凭”做了什么坏事,或者对方舟子做了什么坏事,我就能理解方,否则,我觉得中国有这么一个人就算了,再多一个就太可怕了,疯狗院失禁的后果你想过吗?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呢?唐骏的加州理工博士文凭,分明是在其《我的成功可以复制》一书和电子书中的“自诩状”;同时他在书中说他放弃了日本名古屋大学的博士学位去了美国,但是盛大2004年在纳斯达克的招股说明书却称唐骏是名古屋大学的电子学博士(7月7日《新京报》)。这是个人自由或隐私呢,还是公然欺骗读者和股民投资者?     即使唐骏根本没读过大学,谁又会说他不成功呢?韩寒高中没毕业,并不妨碍人们夸他“一个韩寒影响力超过内地所有大学教授”和时评家;比尔盖茨大学没毕业,并不妨碍他成为全球首富和大慈善家,也丝毫不妨碍人们对他的尊重和景仰。     明代大学者黄宗羲说:大丈夫行事,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顺逆,不论成败;论万世,不论一生。不得不说,至少在“成功者唐骏履历真假”这个问题上,我们似乎仍然有点儿停留在是非混淆、价值观混乱的草莽时代。     最讽刺的是来自张谦的这条微博:一同行为这话感动:你我都是知识分子,又在媒体,要努力做社会的良心和脊梁,为社会进步做种子和希望。但他对方舟子唐骏事件的表述是:什么事情不能做太绝,揭出唐骏会让人们的价值观紊乱的,觉得名人是不是都这样。     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和悲哀啊!从“知识分子”到名人,都要靠欺骗而不是真相和诚实来维护“道统”,这样的道是正道,这样的统是正统吗? (作者为信孚研究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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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均:从领导人的出访看中国外交的困境与危机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增强,国际地位大大提升,中国领导人的外事活动频繁。如果在各大机场统计一下搭载了中国政府代表团的客机与专机,估计平均不到十分钟就有一架腾空而起。表面上看,这无疑是中国外交的黄金时代。然而,这只不过是表面而已。我感觉到, 在热闹的表面之下,中国的外交一直没有摆脱困境,而这种困境,迟早会演变成危机。   我就从中国领导人出访中观察到的三个现象说起。 第一个现象我想大家也都留意到了 :中国领导人出访时飞机里都装满了工商界人士。每一次大的出访,最重要的活动一定是签署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贸易合同,一位西方政界人士告诉我,出访的中国领导人给他的印象是一位商业代表团的领队。   当然,西方领导人来访中国的时候,也会入乡随俗,带来许多资本家。可是大家注意到没有,西方领导人之间互访,就很少带那么多商人随行了。做生意是生意人的事,没必要都由国家领导人来主持,西方领导人跑到一起去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在政治、军事与人文方面交换意见,或者共同探讨国际上的某个热点问题的解决之道。   第二个现象也很明显。 中国领导人虽然带了那么多生意人同行,但他们并不“在商言商”。他们每次出访,都伸出了扩大交流与合作的橄榄枝——强调的不是工商业领域,而是政治、文化、人文甚至军事等领域的交流与合作。   这说明中国的领导人很清醒,他们看到了中国外交的困境:贪婪的西方人是不会拒绝口袋满满的商人的,更不会拒绝乘坐专机过来的官员与商人(或者“官商”),同中国做生意,何乐而不为?可大家想一下,这些年来,中国同世界,尤其是与西方大国之间,在政治、军事、人文这些层面的关系又如何?   恕我直言:进步不但不大,有些方面甚至退步了。西方国家之间不是没有贸易摩擦,但领导人到一起后很少谈贸易,更多的是谈“政治”,要知道,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最牢靠的不是“生意关系”,而是“政治关系”。中国目前与世界主要国家之间的关系,几乎都是维系在庞大的贸易之上。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好,做生意是双赢的,但如果没有政治、军事和文化方面的关系作为坚实的基础,这种靠商业维系的外交关系就会经常陷入困境,最终甚至会出现严重的危机。   举个例子。美国与印度之间的贸易额与中美之间的相比,小得可怜,但这两个国家间却很少有政治、军事与文化层面的摩擦;中国与美国的贸易额大得惊人,可两国之间在政治上貌合神离,在军事上甚至都把对方当成假想敌。政治与军事关系看上去没有真金白银的商业关系实在,可在维系两国整体关系上,却更加牢靠与重要。   这些年,中国经济发展迅猛,经济总量增长惊人,西方都不敢小看,也需要中国装满纳税人钱财的口袋为他们扑灭金融危机,可谁能保证中国的经济一直飙升?谁能够保证在下一个十年,西方在经济上依然需要中国?到那时,用什么来维系双边关系?   按说,生意越做越大,哥们你好我好大家好,可逐渐扩大的贸易交流不但没有换来政治等领域的深入合作与相互信任,有时甚至反其道而行之。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中国威胁论”,而实际上, 中国领导人心里很清楚,让他们担心的不是“中国威胁论”,而是“威胁中国论” ——从政治、军事层面的外交关系来说,中国目前在国际社会是相当孤立的,军事盟友也就北朝鲜等两三个,而政治上能够聊聊知心话儿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且不说周边国家对中国心存顾忌,西方那些同中国做生意做得热火朝天的,始终在政治、军事与人文层面保持了冷漠的距离。中国领导人有理由担心:等到我 GDP 疲软,等到我口袋鳖下去,等到我人老珠黄的时候,现在同我做生意做得火热的国家不但会见死不救,甚至会落井下石,威胁中国政权的稳定与国家安全……   这一切都是怎么造成的?现在, 让我谈一下中国领导人出访时的第三个现象。 当他们同西方领导人会谈时一定会表达这样的意思:我们两国的社会制度不同,我们的文化与历史不同,让我们互相理解、互相尊重,求同存异……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社会制度不同,意识形态不同,这就是造成中国外交始终无法走出困境,未来潜伏着巨大危机的关键所在。   有人说这是“冷战思维”,显然是把这个词儿当成了贬义词。实际上,在冷战时期,“冷战思维”不但不是贬义词,而且是国家要存活下去必须选择的意识形态。那时你要就是选择苏联的社会主义阵营,要就是选择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要就是解散军队,宣布中立。现在,冷战是结束了,但我感觉到,只要还存在着政治和军事上相对立的政治与社会制度,“冷战思维”就不可能结束。中国如此,西方也一样。   中国领导人在所有的场合都强调了我们与人家的政治制度不同,要求同存异。 可迄今为止,我也注意到,竟然没有一个外国领导人做过类似的声明 。有时,作为中国人,看到领导人每次都近似“祈求”地要和西方领导人求同存异,那些国家的领导人却从来不接腔,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所以,这些年我很少把精力放在国际关系与外交政策上,外交是内政的延续,就目前中国国内的政治、社会与文化现状,要想在国际关系中走出困境,避免危机,是有很大困难的。   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有了这样的共识: 中国国内政治、经济与社会层面的危机很重,而解决的办法必须是政治体制改革与经济结构的调整,包括社会、文化与核心价值观的重建 。可很少人意识到,我们在国际事务与外交上同样困难重重,甚至潜藏着更大的危机,而解决办法,并不在于北京如何去表达善意,媒体如何到海外扩大宣传,生意与贸易如何进一步扩大,以及用纳税人的钱去扮演圣诞老人和散财童子的角色……   解决的办法依然在国内, 尤其是政治体制改革与价值观的重建 。这两个问题解决了,不但扫除了中国在国际上崛起的障碍,而且也将大大提升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软实力。这两个问题久拖不决的话,中国很难走出外交困境,而当危机到来的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   杨恒均   2010-06-28 《外交杨皮书》系列之九 (此文是从日前在智库演讲的部分内容翻译、整理而来)     参考阅读:   《外交杨皮书之一:索马里海盗“持剑经商”》 《外交杨皮书之二:谈谈美国的霸权与“持剑经商”》 《外交杨皮书之三:美国对华政策是基于“稳定压倒一切”》 《外交杨皮书之四:以夷制夷,以美国人的价值观制约美国》 《外交杨皮书之五:我们用什么来制约崛起的中国》 《外交杨皮书之六:李光耀为何要拉美国制衡中国》 《外交杨皮书之七:北京通向台北的路,不应该绕道华盛顿》 《外交杨皮书之八:中国为什么不放弃北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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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罩袍“违反法国价值观”

法国穆斯林妇女抗议政府的禁令 法国议会一致通过决议,谴责伊斯兰妇女穿的全身罩袍(也称布卡)违反法国价值观。 这一决议并不具备法律约束力,但普遍认为,这预示着议会将于七月份立法,正式禁止布卡。 前不久,法国总统萨尔科奇要求议会辩论这个法案。 去年他曾发表讲话说,法国不欢迎这种让妇女受压迫的面纱。 反对者说,这是对法国穆斯林少数民族的玷污。 为政府提供法律咨询的法国国务委员会曾表示,这一法案可能有违宪法,也违反法国及欧盟的人权公约。 但是,该委员会认为,以安全原因要求在包括学校、医院和法院等公共场所禁止戴罩脸面纱,这样的立法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如果这一法案被国会批准,将有1900名穆斯林妇女受到影响。 法国有欧洲最大的穆斯林人口,约为500万至6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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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互联网不仅是种技术,更是一种价值观

网易科技讯 3月28日消息,2010中国(深圳)IT领袖峰会今天在深圳举行。网易科技在现场做了直播报道。

  以下为阿里巴巴集团主席马云做主题演讲:

  马云:各位嘉宾早上好!特别荣幸能够有这个机会参加IT领袖峰会,我自己觉得这个峰会在这个时候开的正是时候,我看主题是后危机时代,我一直在想也许我们永远走不出危机,我在亚布力的时候我觉得人类要么走向危机之中,要么在危机中走。因为我觉得危机会一个接着一个,金融危机过后,有大自然危机、产业危机,危机其实会越来越多。假如我们把危机作为借口,在危机中也有好的企业,没有危机的时候也有坏的企业,我们如果说把危机作为我们没有发展好、没有对未来有信心,不去创新的借口的话,我们这些人就在制造未来的危机,或者说我们这些人就是一些危机。

  我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走出这样的危机,但我坚信后面的危机已经在酝酿之中。一会儿是地震、一会儿是旱灾,一会儿是海啸,一会儿又是我们所提出的各种各样的产业危机,像google的退出,我也很好奇这个事搞得这么大。互联网已经从一种价值观走到文化,特别是一批非常年轻的人,中国政府在处理信息工业方面的人也是极其聪明,一批极其聪明的人在这个时期做了令人遗撼的决定,这件事不应该发生在现在,假如我们处理得好一点、沟通得好一点、假如用各种各样方法,也许我们永远走不出危机,但是我们永远要对未来有信心。如果对未来没有信心、对未来没有希望,我们心里的危机永远就会存在。

  我个人认为今天的危机,我们今天在欢呼说我们金融危机走了出来或者说至少有了一些抬头,我觉得并没有。前年可能是最危险的一年,在所有人没有看到危机的时候,危机降临的时候是最黑暗、最危险的时候。而去近百年来从来没有一次危机得到各国领导人、企业界、各界人士高度关注,一个危机得到所有人关注的时候,危机并不是真正的危机,而变成一种机会。但是大家认为我们做了这个工作,出现一些好的情况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些其他工作,或者我们是不是应该放松的时候,这个时候危机才真正起来。下雪天并不冷,融雪的时候最冷。从今天来看,我个人认为今年、明年、后年才是危机最严峻的时刻。我们今天讲的最多的方式是改变明天,而我们没有创造明天,创造明天除了改变自己以外,最重要是改变思想,通过改变思想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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