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强

任志强

任志强,是中国著名的企业家、公众人物,因为其在社交媒体上“敢言”的形象和“针砭时弊”的言论,广为人知,并获得了“任大炮”的绰号。他曾任北京市华远地产董事长、华远集团党委副书记兼董事长、北京市商业银行(北京银行前身)监事、新华保险董事,后退休。他的父亲任泉生曾任中国商业部副部长。

2016年2月19日,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视察中国中央电视台,央视打出“央视姓党,绝对忠诚,请您检阅”的标语。当日晚上,任志强在新浪微博发贴质疑:“政府啥时候改党政府了?花的是党费吗?” 之后,任志强遭到北京中共市委旗下的千龙网,中共中宣部旗下的党建网等党媒点名批评。2月28日,中共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委员会办公室,封杀了其社交媒体账号。

2020年2月,网上流传一篇据称其执笔的文章《人民的生命被病毒和体制的重病共同伤害》。文章尖锐的批评了中国的防疫政策和习近平本人,“那里站着的不是一位皇帝在展示自己的‘新衣’,而是一位剥光了衣服也要坚持当皇帝的小丑。”

2020年4月7日,中共北京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发布消息称,任志强“严重违法违纪”,因而被逮捕调查,一同逮捕的还有他的儿子。

根据维权网的介绍,2020年9月11日上午九点三十分,在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第九法庭开庭审理任志强。任志强没有雇律师,坚持自己辩护,庭审中他一言不发,并将所有涉案人员的刑责都被任志强全部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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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户“诽谤”任志强被行政拘留 上访旅程一波三折

 这是一场尴尬的缺席审判    【财新网】(记者 刘长) 这是一场尴尬的缺席审判。   3月23日上午,四个月前以“诽谤”为由拘留青年刘华的长沙市公安局天心分局,始终未出现在天心区法院行政庭的被告席上,也未提交任何答辩意见。   庭审原本有望厘清一起乌龙事件原委:遭遇强拆的青年刘华因写博客“诽谤”开发商而被拘留十天。公安机关称,刘华诽谤对象是任志强;但任志强否认知道“诽谤”一事,称自己没有报案;走出拘留所后,刘华状告公安。   仅仅一年前,28岁的刘华还过着与世无争的“宅男”生活。在人流密集的长沙老城区,刘华曾拥有一个能看得见湘江的阳台。靠经营淘宝网店,刘华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在家中边晒太阳边和客户网上交流,月入3000多。   2010年初夏,一场强拆让刘华失去了房子和营生,刘由此走上维权之路:进京上访、遭遇截访、“被旅游”然后出逃……短短一年的维权生涯,让这位城市中最年轻的“维稳对象”之一,感受到日常中国的另一面。 “维稳”中的意外车祸    “维稳”中的意外车祸   3月8日,凌晨5点多,“砰”的一声巨响,将刘华从梦中惊醒。巨大的惯性将他的头撞向了前排的座椅:嘴唇被划破,渗出鲜血。   他所乘坐的中巴车追尾了,一头撞上了前面一辆货车:司机被卡在方向盘和座椅之间,当场休克。熟睡的乘客们纷纷倒地,哭喊声响起。   20个小时前,刘华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四次上访:趁全国“两会”召开之际,他和十多名长沙访民联名向中纪委举报长沙市违规拆迁。   事毕,地方驻京办将他们拉到北京城南的马家堡东路。一群自称是“北京市治保总队”的20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将访民们押上一辆中巴车,搜走手机,然后启动了汽车,一路向南。   驶离北京后,这辆车已经连续行驶17个小时。期间,车上的领队不断接打电话。“车速度大概在100公里/小时以上。”乘客李艳回忆。在全国“两会”召开之际,这辆中巴车显得急于将它的乘客送抵目的地。   在这台执行“维稳”任务的汽车上,除了司机和押送者,共有12名长沙访民,他们彼此有各自不同的诉求,共同点是反映长沙的拆迁问题。刘华是他们之中最年轻且学历最高的一个。   两年前,拆迁通告贴到楼下时,生于1983年的刘华绝未想到,两年后的一个凌晨,他会置身截访车上,并在陌生的道路上遭遇车祸。   2005年大学毕业后,学习计算机专业的刘华并没有利用专业求职。他靠向父亲借来2.8万元钱,自主创业,在淘宝网上开了家专营打火机的网店,发货地点就在家中。   他生意不错。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家在长沙市中心,位置极佳。1998年,终身未婚的叔叔患肝癌去世,给惟一的侄子刘华留下了一套28平方米的房子。房子颇为老旧,但紧邻长沙的核心商圈、黄兴路步行街,很多顾客在逛街之余,并不介意再花五分钟去刘华家看看。   2007年到2009年这三年,刘华的网店每个月的利润能有三四千元。他喜欢经营网店,因为“比上班自由多了”。2009年5月15日,一纸拆迁公告贴到了坡子街:刘华所在的街区被纳入长沙南湖片区的棚户区改造工程,宅居生活就此被打破。   一切都有意外,3月8日的这趟“维稳之旅”的汽车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在距长沙仅170公里的湖北赤壁市鄂南收费站发生车祸,他们本应在清晨7点多钟抵达目的地,将访民们移交给当地官员,顺利结束本次旅程。 成了任志强的拆迁户    成了任志强的拆迁户   车祸让一场本可以悄无声息的旅程变得复杂了:司机和一位押车者遭受重伤,八名访民亦受到不同程度的轻微伤,他们被紧急送往赤壁当地医院。刘华和另两位身体无大碍的访民,被换乘另一辆旅游巴士送往长沙。随后,刘华在自己街区的治安保卫人员的办公室内耗去了整个白天。   深夜,他被送到长沙市北郊黑麋峰森林公园半山腰,一处久无人烟的“农家乐”宾馆“旅游”。这是一栋外墙贴着瓷砖、倒U字型的三层楼房,U字型开口处设有铁门,门上贴着一张彩色喷绘布。第二天天明,刘华看清布上的四个大字:“无忧山庄”。   配有汽车的13名联防队员轮番看守刘华和另一位访民,不出意外,“旅游”至少要到全国“两会”闭幕方能结束。   刘华成为“维稳对象”,全因为他的房子。准确地说,是因为房子所在的那片土地。土地登记资料显示:该地块早已经在2002年、2005年、2008年被转手三次,并已颁发国土证,而他们这些土地使用权人不仅被蒙在鼓里,且一直到2009年还在缴纳国土税。   土地使用权尚未被收回,土地就已经被卖给开发商,这种法律程序倒置的拆迁行为,多年来在中国司空见惯,直到2006年《物权法》出台后的重庆“最牛钉子户”事件,人们才普遍认识到其中的违法问题。但是,改变并不容易。   到2008年,这块地被转给一家籍籍无名的公司——长沙橘韵投资有限公司名下。这家公司2008年1月成立,控股股东是北京市华远地产置业有限公司(下称华远)。华远的董事长,是一个极富个性、在商界和公共领域均很知名的人士——任志强。   随着2010年4月,长沙市天心区启动“拆迁攻坚月”活动,政府已给刘华下达了房屋补偿决定书。按照该补偿决定书,刘华不能选择回迁,只能得到4000多元一平方米的货币补偿。此时,坡子街周边房价已在万元以上。刘华拒绝搬走,他要求在原址安排一间同样面积的房子。   当年5月26日清晨6点半,上百人的队伍涌入刘华家中。等他赶到时,拆迁队已撤走,家中门窗尽毁,白色的墙壁被刷上黑色的机油,地板被砸开一个直径2米的大洞。强拆就这样真实地发生了。刘华决意维权。 上访、截访和圈禁    上访、截访和圈禁   被圈禁在黑麋峰“无忧山庄”的生活,超出了刘华的经验。房子被拆迁后,他曾三次进京上访,进过马家楼接济中心、进过拘留所,但被迫到荒郊野地“旅游”,还是第一次。   2010年6月初,刘华第一次出现在北京市永定门西大街甲二号、国家信访局门口。在北京先农坛年久失修的牌坊下,他发现了更多和他一样遭遇的人们:那条狭长走道里,人们拿着不同质地、不同字体、不同年代的申诉材料,述说着自己的冤屈。   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是在最近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十多年中,认为自己利益受到损害的人们。其中反映征地拆迁问题的占据相当多数。   由于中国独特的信访考核体系,各地上访者数量与上访造成的影响,关系着地方官员的政绩。京城各高墙大院门口的人群,被视为和谐社会的“杂音”。由“上访”衍生出的“截访”问题,正逐渐成为日常中国的一部分。   第一次进京上访,刘华在北京街头走得晕头转向,加上担心被截访,他自己掏钱买了返程火车票,连上访材料都没有递交就回到长沙——这遭到老上访户一顿臭骂。   为何不用自己买票?第二次去北京时,刘华才搞清楚。那是2010年的6月28日,踏访完该去的所有部门,刘华跟着20多个长沙访民一起,从北京西单的路口往东步行,向天安门广场方向进发。警车很快呼啸而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访民们试图闯入敏感区域的举动,会被归入“非正常上访”一列,从而使得他们所在地方的官员在政绩考核中遭到上级的惩罚——这常常是老访民们向地方官员“施压”的手段。   当天,刘华一行被警察带到府右街派出所,检查身份证,拍照登记。傍晚5点多,他们被送到了南四环外、灰色围墙环绕的马家楼接济中心。   当晚11点多,十多个身高在1米8左右、穿黑色制服的青年男子,将他们押上了一辆白色的大巴。押送者并不像他们看上去的那样凶狠,一位押送者甚至主动找刘华搭话,向刘抱怨自己的工作:每天长途奔波,几乎永远不能上床睡觉,只能在车上打盹,一个月收入1000多,每顿都吃方便面……   第二天早晨,刘华已置身长沙。他后来才知道,这些酷似特警、专职押送访民的保安,隶属于一个叫“安元鼎”的保安公司。   等到刘华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已是2010年9月底。当时,《南方都市报》刚刚用四个版的篇幅,报道“安元鼎”截访黑幕,搅动了国内外舆论。几乎一夜之间,那些专职截访的黑衣人,消失在公众的视线。   这一次,押送刘华的保安,已经是一群染着黄头发、刺纹身、穿便服的年轻人。到达长沙后,当地工作人员从押运访民的“古惑仔”手中接过刘华,劈头第一句话是:“一块石头丢到天上去,还不是要落到地上?最后问题,还不是要我们来解决?”   第四次进京上访,是在2011年“两会”前夕。或许因处于这个一年一度的敏感期,刘华成为了享受“旅游”这一特殊待遇的“维稳对象”。 任志强没报案上访户却被拘     任志强没报案上访户却被拘   到黑麋峰“旅游”的第三天,刘华决定逃走。他状告长沙市公安局天心区分局的案子将在一周后开庭。这个案子跟公安有关,甚至也和任志强有关。   2010年11月,任志强乘湖南当地一位企业家的私人直升飞机,飞临长沙上空,俯瞰全城。他并不知道,一位80后年轻人正在网上用猛烈的炮火批评他任职的公司和长沙市政府联手的“造城运动”。   坡子街在2010年11月29日上午,发生了件大事:刘华在铜铺街小学的校友、25岁的坡子街居民周宜良,在自己被拆迁的房屋里坐了整整一宿,于深夜悬梁自尽,直到天明方被发现。   坡子街居民们称:房屋被拆后没有地方住,且无处过渡,导致刚刚新婚的周宜良选择自杀。刘华在警方到达前赶到现场,用手机拍下了悬在梁上的周宜良的遗体。当天,由他拍摄的这段周宜良身穿白色外套、悬挂在房梁上的凄惨景象,在网络上广为传播,引发无数同情与愤慨。   拍摄周宜良之死前,刘华已拍了一个月的DV、写了一个月的博客——这是2010年秋天,刘华的最大转变。第三次进京上访归来后,刘华曾继续在长沙拆迁户圈子里晃荡了一个月,跟着大家一起去湖南省委、长沙市委上访,“打标语横幅、唱国际歌、搞行为艺术”。   但除了认识更多的上访户盟友,这些反抗没有收到效果。刘华开通了博客,从“上访”转为“上网”。11月3日,凌晨1点多,他在电脑屏幕上敲下一行字:“任志强来了,我失业了!”   “我,八零后,正值创业初期,一切正可以看到希望的时候,一场开发商与地方政府‘强强联合’的造城运动,把我卷入到旋涡之中,一切的付出灰飞烟灭,我成了无收入,无工作,无房的三无人员,变成了上访大军中的一员……”   此后,这一系列以“任志强来了,我失业了”为题的博文,有如连载小说,一共写了17篇。日后,刘华也坦言,博文是有故意制造噱头之嫌:如果开发商的董事长不是任志强这样的名人,博文会是另一种写法。   写博文的同时,每传来强拆的消息,刘华就会用借来的一台小型DV跑去记录。晚上,他会编辑处理视频,为长沙方言配上字幕,发布在博客上。   拍视频时,常有拆迁工作人员人想抢DV,刘华因此成为街坊们的保护对象。“我们还是很担心他的,”坡子街一位拆迁户说:“我们怕别人害他,制造交通事故、找混混打他。”事后证明,这些担心并非多余。   2010年11月30日,在坡子街强拆现场拍摄DV的刘华被两名警察按倒在地时,他并不知道,此前的这17篇博文会给他带来什么。当天深夜,天心区公安分局警官给刘华送来传唤证和行政处罚决定书。   处罚决定书认为:“11月6日,刘华就其房屋被拆一事在新浪网发表博文,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故对刘华处以行政拘留十天。12月10日清晨,刘华被释放。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搞清楚“究竟诽谤了谁”。   一周后,这个谜被《羊城晚报》记者洪启旺揭开。洪致电天心区公安分局法制科一位姓林的主任,林透露:刘华诽谤的是任志强。洪启旺转而向任志强求证此事,获得了任的短信回复:“媒体有几个不诽谤我的,报纸诽谤我都没理睬,一个烂人的文章看都没看过,更不会去告了……”   被“诽谤”的对象称自己并未去报案,而刘华却因“诽谤”在拘留所里失去了十天的自由,这引起了北京律师刘亚军的好奇。刘亚军主动联系刘华,愿意为其提供法律援助。   在尝试过“上访”“上网”等一系列中国式反抗方式后,刘华终于第一次踏足法院——2010年12月22日,在律师的陪同下,刘华到天心区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状告长沙市公安局天心分局,要给自己找个“说法”。 “让法院判公安输?想都不要想”    “让法院判公安输?想都不要想”   2011年3月11日午饭后,在黑麋峰“旅游”的刘华提出要到院子外散步,看守人员同意了,但派出了两名联防队员,跟在他身后一米处。下午3点,刘华和两名看守人员走回无忧山庄。   趁两个看守不备,刘华直奔二楼西侧的201房,将房门反锁,打开厕所的窗户,跃身而出。窗外50米开外,是条小路,路边有零散的农户。刘华没有远走,隐入路边一户农家的草垛里,一动不动。10分钟后,联防队员们开始搜山,但并未发现刘华的身影。   4个半小时后,天黑了下来。刘华走出草垛,踉踉跄跄摸到一户农家。双方讲好价格,40块钱下山。一位中年男子发动摩托车引擎,趁着夜色,刘华逃离黑麋峰。之后,全国“两会”结束,“敏感期”一过,“维稳对象”刘华们的境遇稍微好转。   3月23日,刘华出现在长沙市天心区法院第九审判庭外。当天上午,他状告长沙市公安局天心分局一案将在此开庭。此前,尽管经过一次延期举证,天心区公安分局仍然未能向法庭提交任何证据和答辩意见。   刘华提前一个小时即在审判庭外等候。包括和刘华一起在黑麋峰“旅游”的拆迁户张振华在内,六七十名拆迁户陆续赶来。长沙各区县的拆迁户们,早已形成默契:一家有案子开庭,所有拆迁户一齐去旁听庭审,以示声援。   上午9时整,开庭时间到。审判员宣布:由于被告长沙市公安局天心分局还未到庭,开庭时间推迟到9点半。原告律师当即表示抗议,称这一延迟之举毫无法律依据。最终,法官折中考虑:延迟到9时15分,若天心分局还不到庭,则缺席审判。   15分钟过去,被告席上仍空无一人,法庭宣布开庭。刘华向法庭宣读了诉状,核心诉求只有一个:要求天心分局撤销4个月前对他的行政拘留决定。   庭审仅仅持续了25分钟,没有当庭宣判。法官敲下法槌,宣布休庭。旁听席上顿时哗然。“我们的律师在北京都赶过来了,天心区公安分局就在法院隔壁,他们怎么连个人都不来?”“人民法院为什么不当庭判决?”   面对法庭内久久不愿散去的人们,原告律师不得不反复解释:当庭宣判和择日宣判都符合法律规定,属于法庭自由裁量范围,至于案件的判决结果,请大家相信法律的公正。   开庭归来的出租车上,刘华谈论着自己的设想:如果法院判他胜诉,他将申请国家赔偿,并要求公安机关道歉、追究相关责任人……   出租车司机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插话:“让法院判公安输?想都不要想,这不是让他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   刘华想辩驳,但忍住了。长沙开始下起小雨,出租车在车流中艰难地挪动。司机还在自言自语:“告赢他,怎么可能……”   目的地到了,刘华迈出车门。“能不能赢、赔多少钱,都是另外一回事,官司,还是要打。”他说。 ■ 2  相关新闻: 任志强退休正式获批 将写回忆录 2011年04月02日 【记者评论】任志强的退休是一场社保悲剧 2011年03月07日 年报显示任志强758万元年薪A股同业居首 2011年03月03日 发表评论 | 查看原文 更多收获,请注册财新网 | 深入交流请登录思享家(i.caing.com) | 关注财新网微博 更多精彩内容: 财新网首页 | 金融 | 商业 | 宏观 | 政经 | 海外 | 读书 | 杂志 | 视听 | 博客 | 世博 | English 财新传媒系列刊物订阅 | 电邮订阅 | 财新全媒体 for iphone | 手机访问:http://m.cai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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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全耀:为警方挡风,任志强咋成了一堵“人治墙”?

为什么长沙警方要对任志强无中生有了?很明显,这是在执行上级的维稳指令杀鸡给猴看必须要把刘华抓。尽管他们不懂法,但还是要装出依法治国的样子,找出个借口。这样一来,大嘴任志强就成了长沙警方维稳欲加之罪的替“罪”羊。谁叫你知名度比谁都高,嘴又比谁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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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志强:幸福指数 — 再次写给八零后

中国改革之后的快速发展已让全世界瞩目,世界各国都在赞叹中国的进步与富强、敬佩中国的城市发展与面貌改变、羡慕中国人民的生活迅速的从贫穷走向了富裕,不但惊叹中国城市的成功改造与经济发展,也在惊讶中国农村的脱贫与改善。许多在哈佛读书的美国人都在梦想着到中国来看看,或者在中国就业安家。但遗憾的是生活在中国的年轻人却不但漠视这一切,甚至深深的痛恨着生其养其的祖国。 从网上、博客的留言与微博的交流中,我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八零后、九零后的问题与留言,更看到了年轻人心中的迷茫、彷徨、无奈、抱怨、仇恨和对生不逢时的不满等等。原来在外国人眼中所有美好的一切,在他们的心中都是一片黑暗,似乎这个社会中充满着腐败、伪装,似乎这个社会只有对他们一代的不公,他们才是这个社会中最被剥削、压迫和虐待的一代和社会最底层的一代。 目前中国的幸福指数很低,也因此成为了对上述现象的证明。但幸福指数是根据预期来判断的。为什么改革之前中国极度的贫困,但幸福指数却比今天还高,而中国改革之后高速发展了、生活改善了,但幸福指数却变得更低了呢?因为社会的进步与经济的发展改变了中国人的预期,尤其是改变了未经历过改革之前的痛苦的一代的预期。新的一代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和精神追求的预期过度的提高了。 预期是随着政府的承诺而改变和提高的。当一个政府过多的许诺能给以人民更好的生活时;当一个政府过度的承诺能在短周期内向人民提供更多的保障与福利时;当一个政府过多的描述近期可能达到或实现更高的目标时,人民的幸福预期也随之而快速的增长与提高了。而现实生活中当政府并未在短期内兑现或实现这些承诺、这些保障,或未能像预期的计划而实现这些目标时,被过度抬高的幸福预期就变成了一种失望、变成了对幸福指数的负面影响,变成了幸福指数不高的一种记录。 于是疑惑、迷茫、抱怨等等就随之而来,让一个原本在增长、改革中的国家陷入了“言论自由”,但却被少数人操纵的混乱之中。当政府为了弥补这些漏洞而一味的牵就这些并不健康的思想与言论,不断的承诺与许愿时,当政策被这些不适合于中国现有的经济发展阶段的要求所影响时,政策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难道我们不应该停下来认真的想一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让年轻人失去方向的现象的原因吗?难道不应该针对这些造成年轻的一代过度贪图幸福指数提高的预期进行合理的教育与批评吗?也许问题正出在现有的宣传与教育体系的缺失和扭曲。 粉碎“四人帮”的战役,是一场在党内已失去正常制度约束下的武装革命。解决了名义上代表毛继承人概念的代权力。十一届三中全会则用党的合法会议纠正了毛的历史错误,实现了中国现代化发展的改革。但中国共产党仍坚持毛在神坛中的地位。尤其是每次国庆逢十的大典之前总会有系列的将毛塑造成神的宣传,不断的维护与巩固着毛思想的统治地位。正因为这种原因,让改革前的三十年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空白。也许八零后的一代变成了失去记忆的一代。中国几乎已没有任何文艺作品可以公正的反映那一段曾经让整个社会都喘不过气来的发展历程,也是一段恰恰对今天产生着巨大影响的一个阶段。 我们并不想否定毛的历史价值与地位(如果要有否定的一天也是历史的后人的事了),但绝不能因为要维护毛的作用、威信与神的权威,就不能批评其的错误或不能还原这段历史的真实面貌。正因为这段改革前三十年的空白,才造成了八零后一代的文化断裂的代沟,才有了只看到改革之后的幸福,而不知改革之前的中国贫穷的对比与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抱怨。 上一代人比八零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呢? 改革开放的飞速发展,让八零后的一代不再知道中国曾有“三反五反”“反右斗争”“庐山会议”“四清运动”“文化大革命”“武斗”“批林批孔”“上山下乡”等一系列的政治斗争和阶级斗争运动。不知道什么是言论自由与政治管制的差别。他们今天可以公开的骂共产党和国家领导人,不知到当年会因为不小心弄脏了一张毛主席像就会株连九族,甚至倾家荡产。更不用说公开的表达对党的不满和对社会的抱怨了。从政治上看,八零后一代拥有的,恰恰是上一代在他们同龄的生长期中所没有的自由。 改革开放的经济增长,让八零后的一代不再知道中国曾有过“几千万人”因饥饿而死亡的灾难。当然也无法体会凭票证购买食品、衣物的经济短缺时代的艰难,当然更不会知道有钱没票也吃不上饭的尴尬了。他们在为今天无钱消费而抱怨时,他们以为是市场经济让他们在竞争中无法提高收入而失去了消费的自由,却不知道有钱无证而寸步难行才是真的失去了自由。 改革开放重新确定了臭老九的社会地位,知识救国、技术创新的奇迹让八零后的一代不知道中国曾有过“知识无用”“复课闹革命”“接受再教育”“白卷革命”等等一系列的风雨。当他们自己不努力学习而痛恨高考制度时,并不知道 1840 年后英国学习了清朝的科举制度后创造了人才辈出的进步。当他们痛恨大学教育制度的无能,并对毕业之后的选择迷茫时,并不知道当年有多少人在渴望获得知识和学习的机会时,被剥夺了读书的权利。当他们大骂这些缺少了上学机会的人们成为了改革的受贿利益群体时,却不知道这代人要为没机会学习而付出多少倍的努力。不知道被剥夺了读书(哪怕是非课本的读物与音乐等)的权利,失去读书的自由的痛苦。 改革开放恢复了人性的本能,让人们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意的寻找异性的感情归宿、坦露表达这种愉悦的内心世界,因此让八零后的一代不再知道中国曾经有过“不得偷食禁果”的封锁线。“消灭小资情调”的禁令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整个社会的头上。当他们为爱情的失败而哭泣时、为能终身厮守而欢笑时,并不知道一个没有爱情的音乐、歌曲;没有爱情的文艺作品与戏剧;没有酒吧与咖啡厅;没有舞厅与歌厅;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纳与释放爱的世界是多么的痛苦。人如果没有谈情说爱的权利和自由,会制造出多少人格人性的缺陷和多少家庭的毁灭性灾难。 改革开放让劳动力资源可以自由的选择和流动了,就业可以人尽其才的进入自己喜爱、有兴趣或能发挥特长的领域。让八零后的一代,不再知道中国曾有过“消灭资产阶级生存的土壤”,名义上又有“工人阶级与农民兄弟”当家做主的传统观念,除了组织分配任何人都没有就业的机会与选择,而组织的分配则用一次决定一生的方式将人们的自由锁在了一根无法用个人力量斩断的铁链上。而个人创业则不但是一种梦想也是一种要被坚决镇压的违法行为。当八零后在抱怨就业中的艰难时、抱怨对就业推荐的不满时、抱怨工资收入的不高时,却无法理解当年只能听天由命从十几元的学徒工开始而几年爬一台阶的攀登,甚至连靠个人的努力去创造的机会都被扼杀在摇篮与梦幻之中,而人就业的选择权岂不比就业的难易更为重要吗? 改革开放实现了从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的过渡,出现了“效率优先、兼顾公平”中的收入差别。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并成为了被社会夸耀的排行效应。于是更引发了许多尚未富起来的人们的不满,包括八零后的一代,他们并不知道平均分配时的结果时所有人都贫穷。旧的社会主义一大二公的定义和对私有制的没收与改造的均贫富,实质是让所有人都只能成为穷人,而绝不会有富的存在。因为任何人都只能在富刚刚开始时就被迫均出了。就像许多人以为打到土豪、分田地,没有了地主穷人就可以变成富人的痴梦在中国改革之前的三十年并没有出现一样。均贫富是永远也没有出路的。这中间最重要的则是私有产权的确立与保护,是凭能力与本事、凭努力与刻苦、凭知识与创造的竞争机制,能者多得而非能者多劳的激励机制才能制止懒汉式的大锅饭,让人们在社会进步与财富增长中受益。只有市场经济才能建立人权与财权保护的自由。 改革开放实现了住房制度的福利分配向市场化供给方式的转移,给社会带来了无限的生机,让许多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而八零后的一代并不知道这种住房福利分配制度中的痛苦生活历程。当他们高呼买不起商品房并大骂政府与开发商试图进行二次房改而退回到分配制度时,他们只看到了房改房产生的增值收益,却不知道中国落后的住房现状,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中国人为了福利分房而付出的代价。住房的福利分配一是压低了所有人的工资收入(工资中没有住房含量),但实际他们要等几十年才能实现这个福利的分配梦,并且是一个并不理想的长期过渡。大多数人四十多岁、工作二十多年才能有一间平房,或一个与他人合住的单元。只是改革之后或最后一次晚餐才让大多数老一代的人真正改善了住房。当八零后大骂开发商与政府让他们成为了房奴时,却不知道分配时代几十年的劳动不是一种“奴隶”的生活状态吗?而他们又有居住条件的选择权利吗?没有。单位不分也仍要做“奴隶”,而今天的“房奴”至少生活在一个好的环境与条件中,至少是拥有了私有财产与财富。当年为了单位分房而苦苦等待与煎熬的“房奴”们才是真正的“奴隶”。因为住房他们只有拿低工资,因为住房他们无法实现人才的流动,因为住房他们必须努力工作、积极表现,因为住房他们必须服从分配而不敢违反纪律,这才是真正的“房奴”。而今天的“房奴”一边在骂娘,一边在享受着房价上涨的增值收益。住房市场化的真正含义则是将人从为了房子而生存中解放出来。让住房私有化的同时,还给了人民一个可以迁徙和生活在不同城市、地点,从事不同工作的条件,不再只成为单位奴隶的一种自由。 改革开放之后出现了许多的腐败,用权钱交易的方式让一部分人因此而拥有了大量的不明财富,形成了极大的社会不公平。并且这种不公平蔓延到了平民社会的人情、关系,似乎无偿的帮助也变成了腐败的不公平。八零后一代的抱怨与愤怒大多来自于认为自己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而从来不思考自己是否曾经做出了努力。他们甚至想要退回到平均分配的公平时代去。但八零后一代并不知道,最大的不公平恰恰是改革之前的平均分配。改革前从表面看来在国内是一种平均分配的公平时,却在高喊着要解放全世界三分之二的穷人的口号之下发现,中国原来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而最大的不公平恰恰在于从国内看是人人平等的公平,放在世界的环境之中就发现中国为了表面的公平而造就了世界社会中的最大不公平。那时的中国人不但在国内寸步难行(没有全国粮票和钱),在世界中更是寸步难行(没有世界性货币)。让中国人在改革之前的几十年中都无法抬头挺胸的走向世界、跨出国门。而今天的中国人却成为了在全球境外消费中的佼佼者,难道是因为不公平才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发展与国家的强大和人民的富强吗?中国人要改善改革中的许多问题,包括惩治腐败、合理的收入分配、低收入的全民保障等等。但并不等于这些问题的存在就可以否定中国改革的成功与进步,不能为追求表面的公平而退回到平均分配的假公平时代。当这个社会有人有了电脑、有了手机时,因为一些人还没有电脑和手机就必须退回到都点煤油灯的平均都贫穷的时代去吗?正是“效率优先”才解放了中国的劳动生产力,才给了中国人创造财富的权利和自由。而打开窗户时飞进的几只苍蝇并不能否定打开窗户而带来的更多收益。 改革让社会与民众富有之后,更多的人会用自己的财富去帮助那些受到自然灾难伤害和其他原因而贫穷的人。因此慈善被当成了一种值得骄傲的社会责任。于是八零后的一代就误以为只有社会的捐助才能实现救助与贫富的平衡。其实八零后一代并不知道唐山大地震和历史上许许多多的灾难都是在无奈的没有任何社会资金的援助中自我奋斗和挣扎的,而三年自然灾害中死亡的人数甚至超过了八年抗战与解放战争的总和。不是慈善不重要,而是指望施舍才能升天和依赖于救助才能出头的思想会蚕食了人民的灵魂,失去自我奋斗与努力的精神。当人们奉献爱心时,恰恰最不想看到的正是那些自身有能力而伸手等待救助的懒人,而正是改革才让社会有了献出爱而努力帮助有困难的弱势群体的能力。 改革开放让更多人拥有了产业和自谋生路的机会,同时也产生了雇佣与剥削之间的争议。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理论抑制困扰着社会主义如何发展经济与生存的问题。五十年代初刘少奇的“三条石”遭遇让这个曾经是民选的国家主席成了囚犯,正在于剥削与阶级斗争的错觉不但制约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也让所有的中国人在名义上的公平分配之下成为了为公有制打工的努力,被以全世界最低的工资标准限制为最廉价的劳动力,用甘当一颗螺丝钉的雷锋精神奉献着几代人的青春。严格的就业条件限制才是形成于早就最严酷的剥削的基础条件,那时人们没有就业的选择权,自然也就失去了劳动力价格的谈判权。当今天的八零后在抱怨一部分已经富起来的个体户、私营企业主在剥削时,并不知道是邓小平的改革免除了“傻子瓜子”的牢狱之灾。是无数个冒着生命危险的改革创新者推动了中国法律制度的改变,才有了一人雇工、七人雇工和不限制私企雇工人员限制性条件的进步。在由国家劳动保护制度监管的条件下,就业条件与就业选择就是对剥削最大的挑战。充分的就业机会早已经改变了劳动的价值观念,劳动资源的自由流动才是打破剥削约束的基础。而任何试图自主创业者都将面临雇工的门槛,不打破对剥削这个旧观念的枷锁并重新的劳动就业自主流动的新背景下认识,就无法发展市场经济,而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投资与就业机会的创造就正是帮助另外一些尚未富起来的人共同富裕的条件。打工一族已不再是被剥削的一族,更不是贬义的象征词,而是这个社会中的常态了。如果没有了就业的选择权和就业的机会,则必然会变成只有一个国家安排的就业出口和只能无条件接受低工资“剥削”的机会了。而劳动就业与创业的自由则是改革前后最大的权利回归与人权的保护。 必须承认改革前后出现了巨大的贫富差别,但也必须知道大多数的贫富差别不是来自于腐败与权钱交易,解决了 70% 就业的民营企业经济大多并不都是有“原罪”的特征,而是时代在改革中的产物。更多的人是靠努力工作、辛勤劳动与风险意识从逼迫中创出了一条致富的路。改革初期是所有的人都处于贫穷的同一起跑线上,都没有资金、没有依靠,甚至没有法律的保护,而最明显的则是有人放弃了国企的稳定大锅饭而跳入海中,也有人死抱着国企的平均分配不愿承担市场风险。而创业者在大海中学会了游泳,国企却许多在破产与下岗中沦为了贫困和再就业之中。缺少和不愿承担风险的意识也让许多人失去了因投资而获利的机会,因此整个社会中不论是城镇还是乡村;不论是从事工业、商业、农业还是服务业,都有许许多多的致富者,同样也有许多市场经济中竞争的失败者。而看不到改革之初创业的艰辛,只看到许多企业、个人今天的成功,并将这一切归罪于社会的腐败与不公平,只会让八零后一代失去对社会的信任、对竞争的努力而沦为不可救药的一代。其实更多的八零后并非只有牢骚和迷茫的,他们更多的早已取得了各自领域中的成功。但少数牢骚满腹的言论却破坏了这一代人在社会中的形象,传染了下一代的迷茫,并造成了社会不安定的局面。然而又有多少满肚子抱怨的人真的愿意睁眼看看那些同辈的佼佼者并回过头来查找自身存在的缺陷呢?又有多少人将生活的重点放在自身的改造与努力上呢?更多的贫富差别不仅来自于制度,也来自于个人的努力。 中国目前的社会制度中确实仍存在着许多的不合理性,纠结于政治中的传统地位而尚未能民主化的进程,确实有许多的不尽人意的事情。政策中的动摇与退步确实在引发着社会的不满。腐败对社会与市场的冲击确实在制造着社会的不稳定因素。改革开放确实出现了社会中的贫富分化,也产生了社会中的公平问题,但这一切都是在整个世界都必须经历的发展阶段中的矛盾,不是社会所固有的不可改变和在进步中解决的矛盾,我也会对政府行为的不合理性、制度中的缺陷和政策中的错误提出一系列的批评,但这是善意的帮助,而绝不是恶意的攻击。许多人误以为可以用推翻共产党的领导或说统治就能改变这个社会中存在的弊病,就能一了百了的天下大吉了。这不过是一种痴心梦想。任何制度都是在对客观世界的不断认识中改进的,就向全世界并不能实现只有一种制度一样,就像这个世界中所有的生产企业绝不会只有一种管理模式和生产方式一样。社会渐进的发展过程也许可以减少战争与死亡,可以在自我的认识与改革的纠错机制中逐步的完善。而那些试图用推翻现有政权的极端言论和做法恰恰在于不知道改革之前的错误与生存的环境,自然无法在对比中发现社会的进步与改革的伟大。这个社会中并不是都必须依靠革命与推翻现政权才能进步的,就像美国的两党竞争很激烈,但没有一党会推翻法律而重建国家体制;就像日本的多党派竞争会在几个月内重组一次政府,但没有人推翻天皇而重建社会制度。这也许就是忠诚性反对与颠覆性反对的不同,而那些以为退回到毛时代才会更幸福的八零后更是生活在一种无知的愚昧中了。 固然没有制度的公平条件仅靠个人的努力会减少成功的机会,但没有了个人的努力就等于放弃了成功的机会。这个社会中存在着一些制度上保证公平的缺陷,但并非所有的都被不公平的制度所覆盖或淹没了。很明显的是那些集中的大城市、好学校与好企业中的竞争是最激烈的,于是这中间就难免在资源占有欲分配的竞争中出现腐败与不公平。但马云从上海到杭州的搬迁;农民工在城市间的选择与流动早就告诉了社会,在那些并非资源严重短缺的竞争的城市正在用优惠的政策、宽阔的天地、满腔的热血打开着大门,热情的欢迎优秀的人才、企业去创业、去就业,更多的体现着公平的竞争。许多眼睛只盯着大城市的八零后则不是为了自愿的加入到激烈的竞争中培养与锻炼,而是只贪图这些城市中的生活水准、精神文化和更容易“捡到”的机会。然而抱怨正来自于他们仅仅看到了机会而不知道为了这些机会就必须承受更多的磨难,就像王宝强会为了挣一个群众演员的角色而将自己捆在树上睡觉一样。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抱怨正在于不想付出代价而在只想享受成果的观念。许多人并没有为居住于唐家岭而抱怨,是因为他们知道用必要的代价才能换取可能的成功。而更多人则会在不同的城市中选择适合于自己发展的环境,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能力都有条件在同样的努力中取得同样的成果的。能力则会在相对的比较与竞争中展现出不同的作用。“上、中、下”马的策略不仅表现在对阵的博弈之中,也体现着能力的选择之中。更多的机会只留给那些没有幻想并尊重事实且会做出正确选择的人们。十三亿多人口的国家中,八零后一代并非是最不利于生存与发展的一代,而是机会众多的一代,问题只在于个人的正确选择。 八零后的一代比我们少了许多痛苦的折磨,也比我们多了许多科技的发展。当我们用石笔、石板写写画画时,他们有了五颜六色的纸和笔;当我们用算盘学习数学时,他们有了计算器;当我们用数十里地的奔波去找个邮局从千里之外打电报时,他们有了网络;当我们用等待数日的平信传递家音时,他们有了手机与短信;当我们在用自制的羊拐扔沙包、弹弹球时,他们有了机器人、变形金刚的陪伴;当我们为挣着骑一辆自行车而打架时,他们有了私人的座驾;当我们为挣一个课桌写作业时,他们在挣有自己独立的住房;当我们高兴的从哥哥姐姐手中接过穿短了的衣裤时,他们却一身的世界名牌,踏着耐克的鞋、挎着 LV 的包……数也数不清的多与少,数也数不清的进步与变化。 是的,我们不能用现在的社会进步去比奴隶社会,但却可以对比改革前后,因为这正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经历,是八零后的父母们的经历,是一个新中国建立之后的发展历程。至少八零后一代有权利知道他们的父母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生存环境中生活、成长并努力奋斗的;至少他们应该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来之不易的;至少他们应该知道这个社会是在变化和进步的;至少他们还应知道不能仅停留在目前的发展阶段,而应靠他们的牺牲于奋斗精神创造未来,而绝不能在原地踏步还痛恨社会没有给他们机会与条件。 而只有了解历史与社会的发展过程才能正确的认识社会与中国的发展阶段,才能知道“粒粒皆辛苦”的来源,才能珍惜今天的时间与机会,才能正确的认识到灵魂深处的差距,才能找到人生的方向与目标,才能学会如何做人、如何从零开始脚踏实地,才能放下包袱而轻装前进,才会找到什么是衡量幸福的标准,什么是正确的幸福指标。 类似的例子还可以举出许多许多,正是宣传工作不敢让八零后的一代了解和知道那些本应熟知的中国历史和发展中的挫折,于是以穷为自豪和名义上的弱势群体而威胁社会的现象就主导了社会的舆论,也造成了社会中年轻一代的思想混乱。 如今红绿灯所能管住的恰恰是被社会称为是“强势”的司机,而行人、自行车、三轮车等被自认为是“弱势”的群体虽然并不色盲,但根本不将法律放在眼里,而任意的践踏。许多人用城管的野蛮来抱不平时,却不是道当年的“三自一包”中的养鸡养羊都被当做是资产阶级的根苗而被强制性的没收。而如今至少可以合法的有了生存的渠道,为什么还要非法的掠夺社会的资源并不缴纳税费呢?思想观念的扭曲不正在于不能从对过去错误的比较中看到今天的进步吗? 中国从错误的泥沼中爬出来仅仅只有三十年,无法与坚持了上百年市场经济的发达国家相比较,制度上尚存在着许许多多的问题,但为什么毛时代的中国人反而幸福指数高,而改革之后经济发展了反而幸福指数低呢? 因为那个错误的时代中虽然不一定正确但有一个明确的信仰,有一种追求,没有一种制度约束但有一种精神的约束,知道艰苦朴素与艰苦奋斗吗,生活与幸福的标准与要求很低(也许是无知愚昧),因此可以接受和宽容错误。当文革打破这些幻想之后,仍后酷吏维持,知道改革开放之后才给了人们思想的自由和后来人身的自由与权利。 但从泥沼中爬出来又岂是件容易的事。也正是在无数英雄竞折腰的努力中,从小岗村的血手印开始,从一群群探索者在摸着石头过河中被无情的淹没开始,经历了的少风风雨雨,无数次向不合理的制度冲击,才让改革有了今天的成果,才让八零后的一代有了今天不愁吃、不愁穿的幸福生活。然而他们却并不知道珍惜。甚至不知道要继续努力向不合理的制度冲击,用自己的生命为下一代创造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改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也不是一代人两代人能够成功的,而过度的乞求上帝今天就能让天堂中的梦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实现,恰恰是幸福指数之所以不高的原因。 政府过度的承诺也无疑是给了八零后一代过多的幻想,对弱势群体的保护和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都并非一天就能实现的事,都要靠几代人的努力才能逐步的完善。而一个人均GDP还排在全球100位之后的发展中国家,不靠几代人的共同努力与奋斗又怎么会一步登天的成为世界的前列呢? 看清中国现有的发展阶段,降低对幸福指数的标准,抛弃那些幻想,扎扎实实脚踏实地的走好每一步,直接去推动那些改革中尚未完善的车轮才是八零后一代的使命。如果只期待于大树底下好乘凉,则这棵大树一定会在你摘一片叶子遮阴他折一枝挡光之后枯死于不在维护与培育之中。 抱怨并不能让社会财富增加,也一定会在别人的进步之中让自己更落后。正如统计中的人均收入增长了,一些人称为是被增长了。因为他们的不努力让他们落后于他人的增长,在竞争中成为了失败者。是的,这个市场经济的竞争中一定会有失败者,但对每个人而言,要做的恰恰是我不应是失败者,这样社会才能在共同的努力与争先恐后中进步。 美国人眼中的中国人“蚁族”是一群“有着雄心壮志但缺乏实用的技能”,有着追求财富的虚荣之心而无脚踏实地扎实工作精神的一族,正如弗里德曼所说“今天最重要的经济竞赛已经不在于国家或公司之间,而在你和你自己的想象力之间……今天几乎一切都可以成为商品,唯一例外是想象力——迸发出新思想火花的能力。” 而最可悲的恰恰是八零后一代,如果只将眼光盯在中国政治与社会制度的缺陷上,又不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弥补或改革这些缺陷,而只会对这些问题与缺陷表达成无限的抱怨,其结果必然是丧失自己想象力的能力,最终沉沦于感叹幸福指数的不高之中。 八零后一代应成为中国最有希望的一代,恰恰是改革之后出生的一代,是承前启后的一代。虽然中国的社会今天还存在着许多的问题,恰恰要靠八零后一代去进行改造与创造。而挑战这个社会所需要的恰恰不是抱怨,而是放弃个人贪婪的冲刺。幸福其实恰恰就在这冲刺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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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任志强不要忽悠年轻人

原文地址: 请任志强不要忽悠年轻人 作者: 薛涌 最近读到一篇任志强教训“八零后”的文章,不禁吓了一跳。其开篇就如是说来: “中国改革之后的快速发展已让全世界瞩目……许多在哈佛读书的美国人都在梦想着到中国来看看,或者在中国就业安家。但遗憾的是生活在中国的年轻人却不但漠视这一切,甚至深深的痛恨着生其养其的祖国。”接着,他指责“八零后”:“原来在外国人眼中所有美好的一切,在他们的心中都是一片黑暗。”并且质问:“为什么改革之前中国极度的贫困,但幸福指数却比今天还高, 而中国改革之后高速发展了、生活改善了,但幸福指数却变得更低了呢?”最后自答说,一是因为政府给了老百姓过度的承诺,一是“一个原本在增长、改革中的国家陷入了‘言论自由’,”政府一味牵就“不健康的思想与言论,不断的承诺与许愿。” 应该说,中国现在是个有钱人的时代。象任先生这样的有钱人,对上可以教训政府,仿佛是一个太上皇,对下可以斥责年轻人,仿佛是位严父。既然政府愚蠢,年轻人也不争气,我们当然只有洗耳恭听任老总的智慧了。可惜,我越听越象是回到了七十年代文革的时候。 七十年代时我正上中小学,每天听到的就是中国让全世界瞩目之类的话。比如尼克松访华前,我们小学生都要到学校开会学习,懂得了尼克松访华的道理:他快竞选连任了,能来中国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在美国人民心目中就能提高威信、成功连任。由此,我知道了许多外国人都想来中国。毕竟人家是“三分之二的受苦人”嘛。所不同的是,那时中国是封闭的。别说出国,连外国人咱们都只能远远望上几眼。上面讲什么咱们都跟着信。如今中国是开放的。比如我自己在美国就生活了十六年,大半时间在耶鲁读书,如今在哈佛附近工作,近水楼台,认识的哈佛人士也不少。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位哈佛、耶鲁的美国人梦想着到中国就业安家。这不是说没有。而是说实在很少。乃至我认识这么多人居然也一个没有碰到。但是,看看现在的中国人,有点钱就送孩子来美国读书,原来是读大学,现在则读中小学。富人要投资移民,甚至还有到美国生孩子的潮流。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八零后”呀。他们大多数是和任老总一样见多识广之辈。 任老总要教训“八零后”不爱国,实在找错了人了。应该教训的,是“八零后”的父母们,也就是和任老总年龄更接近的一代。为什么呢?以我个人的接触和观感,“八零后”比他们父母辈爱国得多。比如,许多“八零后”民族主义情绪很强,对美国持强烈的批判态度。他们的父母,反而对孩子的这种反美爱国情绪很担心,拼命找机会送孩子出来看看。等孩子跑美国转了三四周,回去后就变成崇美了,一心想出来留学。这难道都是“八零后”不对?他们父母的预期,应该属于改革开放以前长大的一代人的预期吧? 我敢肯定,任总的教训,肯定会惹得“八零后”反感,就象我这个“六零后”反感自己小时候被灌输的说教一样。任总说来说去,意思无非是:“改革开放前老子这代人受的苦‘八零后’一无所知,那时动不动饿死上千万人呢。忘记了过去,就会对现实有不现实的预期。”我小时候整天开会忆苦思甜,家长和老师都让我们记住解放前是什么样子,要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幸运。可是,我们那代年轻人还是不听话,刚刚一开放就嚷嚷着“要横比不要纵比”。按任老总的意思,现在“八零后”一起问题的根源,在于预期太高。如果“八零后”都预期自己随时会被饿死的话,他们一定会觉得自己现在“生活在蜜罐里”了。可惜,“八零后”其实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们知道中国是世界第二经济大国,街上有的是象任老总这种开着豪华车的人。凭什么你一年挣七百万,我们要预期着饿死呢? 任总是“八零后”的长辈,见多识广,做人应该厚道些。不知道任总英文如何,怎么在那么繁忙的情况下还会结识那么多哈佛的美国人、知道人家“都在梦想着到中国来看看,或者在中国就业安家”?长辈教育后代,要拿出道理和事实,不能靠忽悠。中国社会的诚信已经够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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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志强、宋祖德、马诺……

任志强、宋祖德、马诺…… 司马平邦 江苏卫视《非诚勿扰》捧出来的那个 马诺 说,她宁在肯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想在自行车上笑,据说,她靠此成名之后,已经有人送她宝马汽车了,我的朋友张大军、刘小义、谭跑、大铁山,还有李大鹏各自都有一辆宝马――但我怀疑终于坐到宝马车里马诺恐怕早就变成公共汽车了,那可比宝马个头儿大多了。 公共汽车的知名度,一般也比宝马车高,比如,38路和250路公共汽车,无数人坐过,无数人等车,但谁知道刘思义的宝马车牌号多少? 《非诚勿扰》凭马诺,我看可以改名为“江苏卫视非诚勿扰公共车队”了。 宋祖德 ,关于他,看到一条消息,《宋祖德向谢晋遗孀道歉:我和刘信达错了》,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法院限令宋祖德5月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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