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

奥巴马促中国公平对待美国企业

奥巴马急于实现以出口重振美国整体经济的目标。 美国总统奥巴马向商界展示重振贸易的决心,并敦促中国让美国企业享有公平的竞争环境。 奥巴马希望透过重振出口来带动本土就业与经济增长,并把扩大中国市场视为关键。 奥巴马还称,美国今年头四个月出口同比增长17%,显示其国家出口倡议正在稳步实践。 奥巴马在星期三(7月7日)公布了总统出口委员会的成员任命。委员会将就如何促进出口向奥巴马提供建议。 这个委员会由飞机生产商波音的行政总裁麦克纳尼出任主席,成员还包括华特迪士尼、福特汽车和施乐等顶级企业的高管人员。 奥巴马还承诺推进与其它国家签署自由贸易协定,加速实现其五年内出口翻番、创造200万个就业机会的目标。 进军中国 美国通用电器行政总裁伊梅尔特曾公开批评中国的保护主义日趋严重,并称通用电器将寻求转投其他市场。 对此,奥巴马指出,美国与中方的磋商包括如何为那些寻求扩大中国市场的美国企业创造一个更为公平的竞争环境。 美国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预计,过去九个月,出口在美国经济增长率当中的比重超过一个百分点,对经济复苏的贡献明显超过国内消费。 不过,欧洲债务危机,加上中国经济增长放缓和最近的连串工潮,都让人们对美国的经济复苏态势能否持续表示质疑。 另一方面,奥巴马再次对中国允许人民币升值表示欢迎。 路透社报道称,奥巴马政府料将不会在向国会提交的定期报告中把中国列为汇率操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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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苏丹: 中国希望在南部苏丹举行公平公正的公民表决

中国政府达尔富尔问题特别代表刘贵今4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中国希望苏丹南部以公开和公正的方式举行公民表决。他说,这一做法对苏丹有利也有利于整个地区的安全与稳定。刘贵今是在同苏丹南方自治政府主席卢卡比杨会晤后说的此番话。刘贵今表示,中国愿意同苏丹南部和北部两边共同开展合作,他还说,北京支持苏丹这个非洲最大的国家统一并和解 据报道,南苏丹将于明年一月就是否独立举行公民表决。南苏丹拥有大量的自然资源,特别是石油,但同时苏丹又非常贫穷。苏丹南北两方二十多年来一直处于战争状态。分析认为,如果南部苏丹选择独立,南北双方仍然会存在严重的争执。   由于苏丹的石油及尼罗河的水资源跨越南北两地,因此如何划分边界将会成为南北战争的主要缘由。专家指出,北方当然不希望分离,但是南方有可能支持分离,因此在公民表决期间,种族派系之争和权力之争将为暴力事件升级埋下伏笔。据报道,美国也不希望苏丹分裂,因为一旦分裂,苏丹现政府将同美国断绝关系,南方又会陷入长期的动荡之中,对地区安全没有任何积极意义。   法新社指出,中国是苏丹最大的石油购买国,因此中国同苏丹现政府关系一直十分良好,西方不少非政府组织指责中国支持巴希尔政府的达尔富尔政策,致使达尔富尔陷入严重的人道灾难。昨天,刘贵今强调,解决达尔富尔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政治途径而不是武力方式。刘贵今将于周一(7月5日)前往达尔富尔首府法希尔,将同俄国特派代表以及欧洲代表共同举行有关达尔富尔问题的高级别会议。 tags: 中国 – 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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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贫富差距本身不是问题

所谓的收入分配改革已成山雨欲来之势,从参与其事的部门和机构中所传出的信息也显示,政府的某种矫正方案很可能在年内推出;目前还没有任何信息让我们判断,将有哪些手段会被用来矫正收入差距,因此对未来的方案也无从评估,不过,仅从把收入差距本身视为症结所在这一点来看,有关部门似乎并未摸清脉象,更未摸到门道。 当前的贫富差距确实异常严重,但这只是一个表象,反映了其背后的诸多制度弊端和不公正;如果说这是一种危险,那也是导致它的那些因素所带来的危险,即便这些因素并未导致贫富差距,也同样危险,或者,其导致的差距被再分配政策强行扭转了,危险也会同样存在,相反,若这些因素被消除了,即便贫富差距依然存在,也不会对社会安定有什么威胁,换句话说,贫富差距本身不是问题。 通常认为,通过赋予个人以满足各种需要所需的购买力,财富可以带给人适意、快乐和幸福,这是没错的,但是财富给人幸福的方式,是动态和相对的,即,满足感并非来自你拥有某种东西这一事实,而是来自你从不拥有到拥有这一变化,或你意识到身边其他人不拥有而你却拥有这一事实:一个刚刚做砸一笔生意的亿万富翁,未必会比一个刚刚挣到50块工钱的搬运工更快乐。 所以,我们无从知道,更高的财富水平,或者更小的贫富差距,是否会让一个社会更和谐;缩小贫富差距,或许减少了穷困者的痛苦和焦虑,但也降低了较富裕者的快乐和适意;我们只能知道,财富增长的过程可以带来更多快乐;而且,即便我们能够消除由差距所带来的痛苦和焦虑,是否值得这么做呢? 如同快乐和满足感一样,痛苦和焦虑是进化过程为我们设计的激励机制,它确保了我们以生存和繁衍为目标的行为模式得以正常运行;焦虑机制被设计得很灵活,其阈值会随条件的改变而升降,要消除它们,需要抹除一切细微的差距和波动,到那时,或许每个人都会过得像唐氏综合征患者那样无欲无求、天真快乐了,但这果真是我们所要的结果吗?那时候,支撑我们每日劳作、求知、逐利、争胜、探索、创造的动力还存在吗?整个文明还能维续吗? 作为个人,喜欢宁静淡泊,讨厌紧张、焦虑和富于挑战性的生活,是无可厚非的,但对于社会整体,任何人是否有权主张它该变得更紧张或者更宁静?谈论总体的幸福水平是无意义的,因为快乐属于个人,不可加总和平均;唯一有意义的问题是:何种焦虑会导致和平合法的努力和竞争,而何种焦虑将导致破坏性甚至反社会的行为? 显然,如果引起我焦虑的种种差距,多数是由个性、天赋、机遇、努力和声誉等方面的差别所造成的,将更可能激励我去挖掘天赋、培养能力、寻找机遇、努力工作和建立声誉,相反,如果我所目睹的种种差距,多半来自特权、舞弊、欺诈、暴力侵占、杀人越货、欺行霸市和政治谋略,那么,我当然更可能努力投身于此道;所以,真正的问题是:差距是由什么造成的? 一个法治良好、权利有保障、机会开放的社会,贫富差距不会危及社会秩序;在个人消费上,富人和穷人的差距远不如基尼系数所显示的那么大,富人的财富大部分用于投资和社会性消费(比如慈善和学术赞助)上,而这些活动多少都能惠及穷人;即便从福利均等主义的角度出发,也没有理由让更多的人来控制这笔投资,除非再分配的程度达到能削减资本家个人消费的程度;实际上,从诺贝尔、卡内基、洛克菲勒、福特,到盖茨和巴菲特,他们所积累的巨额财富,只有很小部分变成了其个人和家族的消费。 相反,在一个缺乏法治、机会依赖于特权、财产权也得不到保障的社会,富人们要么及时行乐,在失去权势之前尽快享用财富,要么不得不拿出很大一块资源,去保护财产免受侵夺,去谋求和维持其特权地位,去到种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合纵连横中争得有利位置,而从所有这些开销中,善良的穷人是分不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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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信任合作机制需要实质的公平和正义

良好的信任合作机制需要实质的公平和正义 专访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胡泳 《商务周刊》:围绕公共事务和公共决策,民意经常处于被忽略的境地。在您看来,随着市场经济体制下确立,公共决策发生了那些变化,尤其在效率与公平的辩证关系上? 胡泳:效率和公平是一对永恒的矛盾。之前的30年一直都是效率优先,但是最近几年,中国的公民意识日益觉醒,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初见雏形的公民社会,纯粹的将效率作为唯一的考量就会受到很大的挑战。政府以前可能有这样一种思维:认为政府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但是现在,首先利益已经分化了改革开放30年之后,已经形成了不同的利益阶层。所以,代表各方利益这种笼统的说法,在现实当中可能已经未必如此。其次,由于社会高速发展所带来的一些负面效应,使大家认识到纯粹地追求效率是会有问题的。如果一个社会没有公平,那么这个社会可能很难持久。大家认识到,政府不见得就能最好的处理各种利益之间的关系,因为政府有的时候不仅是守夜人,也是利益的一方,这就使得大家对政府代表社会共同利益的说法产生了怀疑。而且现在很多地方的情况已经开始逼迫政府重新思考这个公平和效率的关系因此总的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变化。 《商务周刊》:慎议民主以及协商民主理念的出现,要求在公共事务领域中各个阶层的声音和意见都能得到充分的表达,但一直以来这只是一个理想的模式,直到随着互联网的出现,才真正开始有了实质性变化。您认为互联网为公共事务的讨论、程序以及结果方面带来了哪些积极的影响? 胡泳:要在互联网上形成一个有意义的或者有结果的公共讨论,必须要走完一个完整的三部曲:第一,公众在公共利益或私人利益受到侵害的时候,应该有一个平台或者渠道来表达他们对此的关切;第二,公众的意见得到表达之后,不同的意见经过争论和交锋,可以在某些方面达成共识;第三,在形成共识之后付诸行动,也就是说产生一个公共决策。这样才能说慎议在互联网上真正得到了实现。如果这个过程被各种人为的、偶然或意外的因素打断,那么即使很喧嚣、很热闹,但讨论之后根本就形不成共识,最后不能产生结果,那么慎议也只是实现了一部分。当然,我们不能理想化的希望所有的三部曲都能有效的形成,但即便如此,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慎议,可能还是不如在互联网上实现得好因为在现实中很多的通道可能更加的不畅。所以尽管网络表达本身有它非常多的问题,但是我们仍然要看到它积极性的一面。 《商务周刊》:最近,围绕垃圾焚烧项目全国各地出现了多起群体性抵制事件,在信息传递过程中,互联网发挥了重大作用。但我们发现,互联网也使得民众更容易情绪激化,产生非理性维权行为,这可能不利于慎议的开展和产生好的协商结果,同时对社会安全也会产生一定的风险,您是否有这方面的担忧? 胡泳:这就是网络公共讨论三部曲链条断裂的表现,包括意见无法形成、民众情绪激化等等,但是它的意义还是好的,仍有积极的一面。我们单就垃圾焚烧这个事情来说,你可以看到很明显的两点:第一,这些居民在网络上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提供了大量的信息和知识,而这些信息和知识可能以前是不为人知的,或者可能由政府单方面掌控的。我看部分阿苏卫居民做的那个很详细的研究报告,包括番禺一些论坛上提供的各种关于垃圾的知识,都是志愿者通过自己业余的劳动进行的汇总和交流,这些至少可以让更多的居民认识到,垃圾处理原来是一个这么复杂的问题,这是非常好的;第二,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里面有非常鲜明的讨论,这种讨论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影响决策。我去看过番禺那些小区的业主论坛,实际上我觉得还是一个质量非常高的公众讨论。这里面一定会存在一些问题,比如一些破坏性的内容,比如一些跑题的、质量不高的内容,但是你看到最终可以形成一个共同的目标,然后能够提出一些政策倡议,并且可以协商讨论。因为他们可能也意识到,政府也有自己的一些利益诉求,因此能够协商这些不同的利益,也协商他们自己行动的策略。我觉得番禺那些小区的讨论,作为公众讨论来讲是质量很高的,当然会存在一定的问题,但最终理性的声音会压倒非理性的诉求。 《商务周刊》:目前,很多涉及到公共领域的讨论都是在网络上进行的,并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正如上面提到的反垃圾焚烧项目的社区。但这些关系到周边社区居民利益的讨论,会不会演变成一种和更多数人利益之间的对抗? 胡泳: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此有个名词叫做邻避主义,是这类抗议或社会运动中经常会出现的一个问题。但是我注意到,番禺和阿苏卫的居民其实已经意识到这个邻避效应的问题,并不是一味的要求政府停止做这些事情,就是说如果项目从这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也不见得就是这种抗议的真正胜利。这在厦门的PX事件中是有体现的,虽然最后这个项目搬到了漳州,但邻避效应明显,只是问题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可能有些居民会更多的考虑自身的利益,而去对抗你所说的更多人的公共利益。但总的来看,我觉得其实已经有很多居民在积极的思考,去寻找一个比较系统的解决办法,比如推动政府出台关于垃圾分类的立法,不是一味的反对垃圾焚烧,而是主张先分类再焚烧,我觉得这种理性声音一直是存在的,虽然我不能判断这里面哪一方占多数。就目前来讲,我觉得这个过程对全体的中国公民来说,都是一个具有教育意义的事件,至少会引起更多的人去思考。可能之前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邻避,但是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意识到,这是我们大家必须要共同面对的一个问题,这种意识继续普及下去,理性的人会越来越多。 《商务周刊》:上面我们也说到,网络空间在公共事务讨论方面有它的优点和弊端。那么是不是政府需要开展更多的线下讨论,比如咨询会、听证会等形式,才能更有效的开展协商,来避免网络上非理性和非包容性的一面? 胡泳:我从来都不觉得中国的事情必须要靠网络来推动,包括所谓的网络问政。如果一个国家必须依靠网络来问政的话,说明这个国家的运行一定是出了问题,因为它所有的通道、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网络上。所以,我一直觉得这种线上的努力应该转变为线下的机制或制度。网上有网上的讨论,在线下,政府当然应该组织更多的咨询会和听证会,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我们不能截然的把这两者对立起来,因为并不能完全说听证会就比网络讨论更科学,同时我觉得中国的听证会在很多时候完全就是流于形式的不是有一个笑话说,任何一个关于涨价的听证会,听完证之后价格是必涨的吗?包括对参加听证会的成员的选择,以及这些人有没有发言权,都是很大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必须是两方面同时来推动,并且改善两方面的不足。对于网络来讲,要努力把它改善为一个更容易进行理性讨论的空间;在线下,能不能使咨询会、听证会不走过场,不流于形式,让真正的利益代表发言?两方面都要做改进的工作,而不能单独的把线上和线下作为一种对立。 《商务周刊》:有观点认为,目前中国的很多公共热点话题之所以更多的在网络空间展开和蔓延,是因为我们缺少一些公共舆论表达的渠道以及形成公共舆论的公共空间,而这恰恰是政府的责任。 胡泳:当然是这样,因为目前毕竟还是一个政府比较强大、公民社会比较弱小的局面。我觉得政府应该进一步转变思维,并承担起培育公民社会空间的责任。因为现在已经提出要打造服务型政府,不是以指令为主,而是以服务公民的需要为主,那么就要有一个行为上的转变。政府要认识到,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政府来干才能干得最好,而且很多时候政府应该把一些其他利益方加进来考虑才行。如果大家所有的事情都依赖政府,那么你再厉害、再全面的政府,可能最终也会遇到很大的麻烦。 《商务周刊》:当然,民意很多时候是分散的、非理性的,也是更易于被蛊惑和煽动的,这些对于协商民主并没有积极的影响。那么在限制政府封闭决策的同时,如何让公众更成熟地参与公共事务? 胡泳: 现在是一个强大的政府和一个弱小的公民社会,公众相对分散,力量又小,所以显然限制政府是一个更主要的任务,约束公众是一个次要的任务。当然如果从一种固有的思维来看,可能会觉得这样社会是不是就会不安全了,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民众能够做到自我组织、自我调节,那么这个社会也许会更稳定了。我们知道,当前在面对政府的时候,公众的力量其实是非常微弱的,从层出不穷的拆迁事件上你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所以在现阶段谈对公众的约束,我觉得根本就是一个不合时宜的话题,我们应该对于中国当前的现实有一个基于优先选择的判断。 《商务周刊》:虽然任何公共政策都永远不能达到帕累托最优这种公平与效率的理想王国,但社会的整体进步需要进行帕累托改进,比如具体到垃圾焚烧项目的问题上,政府如何重建信息渠道、如何使程序得到完善、如何尊重民意,从而和民众之间形成良好的信任和合作机制呢? 胡泳:有些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度不够,这可能是一个长期累积的结果,或者说是日常生活当中一些经验的总结。我觉得不能把民众看成一群没有思想的羔羊,比如说觉得他们不明真相、容易被煽动等实际上这可能就是造成民众不信任感的来由。所以,政府要提升民众的信任感,归根结底无非就是要做到两点:首先是如何做到程序上的正义。就是无论什么事情都经由一定的、科学的程序,并且这个程序也能让利益相关方参与制定规则,而不是政府单方面的宣布规则实际上我们现在很多事情,貌似也在走程序,但这些程序往往经不起推敲,这也就是为什么番禺那个事情引起这么大波折的原因。虽然它也要经过环评,相关部门也会公布一些数据,包括一些人大代表说自己作为人民的代表,认为民意是支持的,但是我们知道,这个程序可能是一个非常表面化的东西。 目前,公众的参与度还是很低的。就以反对垃圾焚烧这件事为例,他们真的能够参与决策吗?其实仍然只是给决策者提供一个参照而已。因此,要建立良好的信任和合作机制,另外一点就是实质的公平和正义。那可能就是一个更复杂的问题了,我觉得应该至少先做到程序上的正义,然后再来实现实质上的正义。如果这两部分都能做到,那么信任度当然就会上升。相反,如果没有程序正义,即使政府对公共事务做的这个决定在实质上是正确的,也很容易引起民众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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