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杏花|我为什么要写作?
在那些死掉的,以及活着从未被历史尊重过的人面前,教科书上的“祖国”等咋咋呼呼的词汇,就像附在一张干枯的画皮上,脂粉油墨一片片剥落,只剩一条骇人的蛇蜕。我大部分小作文,都是踩着这条蛇蜕,写给你们看的。
阅读更多1月 27, 2023
在那些死掉的,以及活着从未被历史尊重过的人面前,教科书上的“祖国”等咋咋呼呼的词汇,就像附在一张干枯的画皮上,脂粉油墨一片片剥落,只剩一条骇人的蛇蜕。我大部分小作文,都是踩着这条蛇蜕,写给你们看的。
阅读更多1月 27, 2023
我们希望站在智力或精神障碍等残障女性的视角,就过去十年中国执行联合国《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的情况,发表我们的意见和建议。本报告的撰写征询了部分中国精神障碍女性及其家属的意见,并吸收了她们的建议。
阅读更多1月 22, 2023
我不想要日日新这样的学校被迫拆迁,甚至因此关闭学校。就好像童漠男说北下关小学一样,那就是“孩子的根”,我不愿意很不愿意日日新的家长跟孩子说:“你的根没有了。”
阅读更多1月 20, 2023
王小波说,“所谓弱势群体,就是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的人。就是因为这些话没有说出来,所以很多人以为他们不存在或者很遥远。”这个社会,总有一些没能力说话,或者没有机会、或者有些隐情不便说话的人,这些人构成了沉默的大多数,做为一个写字的人,有责任有义务,替他们说话。
阅读更多1月 6, 2023
一个人要忠实于记忆与良心,为人写作如此,说话做事亦然。很多记忆与伤痛,并不是过去了就终结了,而要成为底片与连接器,连接着历史与当下,连接着当下与未来,可以去审视,可以去修正,避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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