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清:六四底层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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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shane_kim | 5 月 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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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CDTimes | 5 月 17, 2010
这里所揭露的正是六四之后的北大的“红色恐怖”。校方的“指示”,当时是传达到每一位师生员工的。所谓“丑话说在前头”,说的是什么“丑话“呢?我至今不忘的有两条,一是公开宣布:在校门口、三角地等公共场合都安置了录像、录音设备,师生一切言行都监控之中;二是扬言还掌握有最先进的监控设备,可以监听几百米外的室内谈话――此并非虚泛的恐吓之言,还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某流亡诗人拜访我们系的某教授,第二天党委就派人和这位教授谈话,头一天在他家里的两个人的私下说话内容有关部门掌握得一清二楚。这表明,学校实际已经成了一个变相的监狱,我在《丰富的痛苦》后记里说北大已不是“精神的净土”就是这个意思。我从此在校园里失去了安全感,至今也还是如此:我相信“丑话”里说的监控设备并没有撤,说不定还要更“先进”。所谓“枪打出头鸟”就是更露骨的威胁:谁要带头反抗,就镇压勿论。还有一句更露骨:“围观就是参与”,出现了“反动”标语或文章,或“反革命”演说,谁要在现场观看,旁听,一律视为“参与”者而定罪。或问:文章不看,演说不听,如何判断是否“反动”?这其实是书生之见,校方的意图就要老师和学生都远离公共场合,任何公共空间对他们都是危险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苏吴男爵 | 5 月 14, 2010
2010年5月6日,立法會主席曾鈺成為《信報》「動筆動思考」計劃擔任講者,演講題目為《政治人物的誠信》,視頻已張貼於《信報》網站(不包括問答環節)。曾鈺成提到,建制派和泛民主派中,不應該有分界線,也不應是敵對關係。他聲言自己雖與泛民主派的理念不同,但同樣支持民主。以下是曾生與一名學員的對答,現記錄如下(內容全部屬實無誤,惟次序可能有出入。亦未經曾生斧正。)望有心人回應:
席間一位學員表示,建制派和泛民主派之間的矛盾,甚至是兩派支持者的矛盾,是有原因的。她指出每年五月,泛民主派議員提出「平反六四」動議時,建制派均離席,杯葛討論。已亡歿的民建聯前主席馬力更說過某些六四新聞圖片中血肉模糊的場面並不可信,並以「坦克碌豬」為喻。建制派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尚且不能憑良心行事,試問民眾怎能信任建制派?建制派又憑甚麼宣稱自己愛中國、愛香港?二十年來,為何不能把正義還給學生?
曾鈺成回答:「那不是一場單純的學生運動。」其後他以兩個暗示式的「證據」支持他的說法。「第一,當時天安門廣場有數部大型發電機,以八九年中國的國力,何以會出現大型發電機? 第二,當年中共佈下天羅地網,捉拿學生領袖,何以大量學生能夠成功逃離中國?」
曾補充說:「馬力確實說錯話了,可是他已經因此賠上了性命。馬力雖患了癌症,但若然不是發生這件事,他不會這麼早去世的。」
提問的學員追問:「既然曾鈺成或建制派有如此想法,何以不向公眾說清楚,讓大眾知道他們的立場和背後的理據?建制派何以每年杯葛立法會有關六四的討論?」
曾鈺成說:「泛民主派議員每年重覆相同的話…」
學員:「建制派杯葛了討論,討論沒有互動,民主派議員每年均是單方面發言,內容重覆是當然的,因為那就是他們的立場。問題是為何建制派要杯葛討論?」
曾鈺成說:「為什麼每年均要討論六四?(停頓片刻)嬴不了。民意不在這方…(學員按:相信是指無法說服公眾)當年政府的確做得很錯,過去我在公開場合也說過數次。但現在中國很富強,發展很好,談六四會動搖當局的政權。我在北京跟很多人討論過,他們都認為應該暫時放下六四事件,以後才處理。我們相信,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5 月 12, 2010
終於,有些像你一樣的孩子,因為別人的貪婪及專橫,成為無辜的受害者。有些孩子一出生就喝了有毒的奶,終生背負着身體傷害,有些孩子還未懂事,卻葬身在豆腐渣的樓房之中。有些孩子吃的喝的跟我們不一樣,爸媽至少可以為你準備一個七百呎的家,但這些孩子餐風露宿,皮黃骨瘦,不是他們的父母不努力,而是因為其他人的貪婪獲得縱容。
在爸爸還是被人叫做孩子的年代,在一個陽光耀眼的五月天,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之上,有些哥哥姐姐,為了糾正這些社會歪風,讓孩子們健康成長,聲廝力竭地叫喊,汗水付出過,淚水付出過,最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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