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尼系数

朝鲜日报 | 收入差距…中国城市像欧洲 农村像非洲

中国科学出版社近日发布一项研究报告指出,2009年中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达3.3比1,若加上城镇居民所享福利,差距更达6比1,城乡收入差距之大,居世界之冠。 中国科学出版社近日出版的《中国居民消费需求变迁及影响因素研究》指出,中国城乡收入差距越来越大,80年代,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几乎都在1.8到2.3倍之间;但到2009年达到3.3倍,而国际上最高的在二倍左右。前中国工程院长徐匡迪曾形容说,“中国的城市像欧洲,农村像非洲”,十分传神。 除了城乡差距外,中国贫富差距也日益严重,根据中国媒体披露,国际间通常用“基尼系数”,来衡量贫富差距的表现,0.4是所谓的警戒线,中国在80年代中期的基尼系数只有0.16,但到去年已经飙升至0.48。 中国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教授常修泽就认为,目前中国的贫富差距,已超过可以容忍的红线。据中国公布的数据,1980年最高收入组与最低收入组的差距,只有2.9倍;但2009年已经增加至8.9倍,而且还有继续扩大趋势。 在中国随处可见“富中国、穷中国”的强烈对比,例如,位于重庆的“中国海外三峡”希望小学,全校采欧式建筑,学校总投入的金额,可以捐建17个希望小学;但在新疆皮里村,小孩为了上学,不但要翻越过无数个山脉,走过不足一个脚掌宽的悬崖,就连一双鞋子也买不起。 以广州市为例,最低工资在三月一日调整自每月1300元人民币,扣除寄回家中的部分,每个工人一个月可花用的钱不到1000人民币。 但隔几条道路,广州体育中心附近百货林立,国际时尚精品进驻,店内贩售的精品,是很多任务人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 《中国居民消费需求变迁及影响因素研究》撰稿人、东北财经大学教授田青认为,体制因素导致行业垄断市场,让一些人的收入增长越来越快;此外,机会不平等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中国专家认为,不管是增加对富人的税金,或是加大社会保障,政府必须拿出办法,一旦形成太过明显的两个世界,对社会稳定是很大的威胁。 来源=台湾《联合报》| 更多精彩内容,详见《联合新闻网》 朝鲜日报中文网 chn.chosun.com 本文内容归朝鲜日报和朝鲜日报网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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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美国记者马利德有关中国问题的新书获奖

《金融时报》原来驻北京的记者马利德(Richard McGregor)所写的英文著作《党:中共统治者的神秘世界》(The Party:The Secret World of China’s Communist Rulers)获得亚洲协会第三届伯纳德•施瓦茨(Bernard Schwartz)图书奖。12月1日,在颁奖午宴上,马利德向观众阐述了他看到的中国问题。 图片:《亚洲发展之路》作者Tuong Vu(左)、主持人、《金融时报》记者马利德(右)。(紫荆提供) 马利德曾是《金融时报》驻中国记者,有20多年的亚洲报道经验。现在华府做该报的首席记者。他说,有人把中共叫成世界上最大的商会;有人称为“扶轮社”;“互联网时代之前的古董,几个老头打桥牌”;而《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尤金•罗宾逊(Eugene Robinson)在北京朝阳区转了转之后说,共产主义20年前在苏联“自焚”了,在中国也一样。 马利德引用中国驻伦敦大使的话说,中国不是一个共产国家,但是有一个共产党政府。 马利德:“中国政府还是在苏联模式的硬件上运行。” 他的书就是讲这个共产党政府是怎么运行的。朋友开玩笑说,他的书会使“中央组织部”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 与会者对中国的军队、法制、太子党、环境问题、西藏和台湾问题等多方面发问。 马利德:“党的运作更专业化,尽管引进了麦肯锡的KPI业绩考评体系,但是党的核心力量是不能碰的,包括军队,人事,宣传,这些控制权力的工具现在反而加强了或者说固化了。” 他说,中共对这本书的评价是“肤浅(superficial)、记者写的(journalistic)、有错误(contained errors)”。马利德说,如果只是这些问题,他还挺满意这个评价。不过他的书仍无法披露中共政治局是如何做决策的,那还是一个黑箱作业。所以他还是可以去中国。 主持人:如果打开这个黑箱…… 马利德:那我就有麻烦了。明年是美国选举,和中共高层领导人换届“选人”在同一年发生,大家可以看看中共政治局是否能让世界看到一点点他们是如何操作的。 从基尼系数看,中国是亚洲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 马利德:“贫富差距是个问题,而差距产生的原因是更大的问题。尽管盗取国家财产的规模不像前苏联,但是小规模的盗取国家财产,尤其全国的土地资源,基本上是群体事件的主因。我认为贫富差距是问题,但产生差距的原因更是问题。如果没有政治改革,就会持续下去恶化,吞噬这个体制。” 《华尔街日报》上周六的一篇关于中共太子党的文章也引起讨论。马利德说,太子党的定义比从前范围更宽了,而且现在的太子党是一群超级富豪。 马利德:“尽管他们在中国有很多财富,但还是需要在中国以外寻求保险,中国有权势的人也是这样。从外面看他们很有权势,但是他们自己在那个位子上离得更近,看得更清楚,看到随时有倒塌的可能性,看到自己不安全。” 这本书正在翻译成中文、日文、韩文和西班牙文。今年,马利德从100多位候选者中胜出,获得亚洲协会第三届Bernard Schwartz图书奖和2万美元奖金。获得荣誉提名的是荷兰历史学家冯克(Frank Dikotter)所著的《毛的大饥荒》,以及越南作家武忠(Tuong Vu)的《亚洲发展之路》(Paths to Development in Asia: South Korea , Vietnam, China, and Indonesia)。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紫荆发自纽约的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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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美国记者马利德有关中国问题的新书获奖

《金融时报》原来驻北京的记者马利德(Richard McGregor)所写的英文著作《党:中共统治者的神秘世界》(The Party:The Secret World of China’s Communist Rulers)获得亚洲协会第三届伯纳德•施瓦茨(Bernard Schwartz)图书奖。12月1日,在颁奖午宴上,马利德向观众阐述了他看到的中国问题。 图片:《亚洲发展之路》作者Tuong Vu(左)、主持人、《金融时报》记者马利德(右)。(紫荆提供) 马利德曾是《金融时报》驻中国记者,有20多年的亚洲报道经验。现在华府做该报的首席记者。他说,有人把中共叫成世界上最大的商会;有人称为“扶轮社”;“互联网时代之前的古董,几个老头打桥牌”;而《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尤金•罗宾逊(Eugene Robinson)在北京朝阳区转了转之后说,共产主义20年前在苏联“自焚”了,在中国也一样。 马利德引用中国驻伦敦大使的话说,中国不是一个共产国家,但是有一个共产党政府。 马利德:“中国政府还是在苏联模式的硬件上运行。” 他的书就是讲这个共产党政府是怎么运行的。朋友开玩笑说,他的书会使“中央组织部”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 与会者对中国的军队、法制、太子党、环境问题、西藏和台湾问题等多方面发问。 马利德:“党的运作更专业化,尽管引进了麦肯锡的KPI业绩考评体系,但是党的核心力量是不能碰的,包括军队,人事,宣传,这些控制权力的工具现在反而加强了或者说固化了。” 他说,中共对这本书的评价是“肤浅(superficial)、记者写的(journalistic)、有错误(contained errors)”。马利德说,如果只是这些问题,他还挺满意这个评价。不过他的书仍无法披露中共政治局是如何做决策的,那还是一个黑箱作业。所以他还是可以去中国。 主持人:如果打开这个黑箱…… 马利德:那我就有麻烦了。明年是美国选举,和中共高层领导人换届“选人”在同一年发生,大家可以看看中共政治局是否能让世界看到一点点他们是如何操作的。 从基尼系数看,中国是亚洲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 马利德:“贫富差距是个问题,而差距产生的原因是更大的问题。尽管盗取国家财产的规模不像前苏联,但是小规模的盗取国家财产,尤其全国的土地资源,基本上是群体事件的主因。我认为贫富差距是问题,但产生差距的原因更是问题。如果没有政治改革,就会持续下去恶化,吞噬这个体制。” 《华尔街日报》上周六的一篇关于中共太子党的文章也引起讨论。马利德说,太子党的定义比从前范围更宽了,而且现在的太子党是一群超级富豪。 马利德:“尽管他们在中国有很多财富,但还是需要在中国以外寻求保险,中国有权势的人也是这样。从外面看他们很有权势,但是他们自己在那个位子上离得更近,看得更清楚,看到随时有倒塌的可能性,看到自己不安全。” 这本书正在翻译成中文、日文、韩文和西班牙文。今年,马利德从100多位候选者中胜出,获得亚洲协会第三届Bernard Schwartz图书奖和2万美元奖金。获得荣誉提名的是荷兰历史学家冯克(Frank Dikotter)所著的《毛的大饥荒》,以及越南作家武忠(Tuong Vu)的《亚洲发展之路》(Paths to Development in Asia: South Korea , Vietnam, China, and Indonesia)。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紫荆发自纽约的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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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昌海:把私欲建筑在丧失民族进步上是要下地狱的!

2011年11月30日,加拿大“环球邮报”的报道“想看看中国贫富差距的一个生动的画面吗?”中说,一天,在香港拍卖清初彩绘鼻烟壶,价格破了纪录;第二天政府将约1亿人划归到贫困线下。中国的富人和普通百姓的脱节变得更为明显。经济增长放缓或许不会让这种现状持续下去。报道称,从工厂来看,中国近期前景看起来不确定;在南部的制造业中心,工人罢工如雨后春笋,根据汇丰采购经理人指数报告,由于陷入困境的欧元区贸易增长放缓,中国制造业活动下滑至32个月新低。然而从上层看,景象仍然一片繁荣,凡勃伦商品(越贵越想买的商品)销售强劲。在和鼻烟壶同一竞价过程中,一系列扇画卖出了估价的100倍。意大利时装品牌Prada发布了在中国第三季的销售额,比去年同期增长超过50%。报道指出,如果说在经济景气时期,如此炫耀的购买奢侈品可能会被看作进步、一个国家越来越富裕的标志;但在经济萧条的时候,它看起来像无情的浪费。由于资本管制,中国富人的钱不容易转移,但他们可以选择其他方式——鼻烟壶,手袋和高价的房地产消耗他们的财富。中国社会是一个棘手的地方。这1亿农村贫困人口可能过得比他们十年前要好,现在他们是扶贫对象;但日益壮大的中产阶级要求更多,对精英阶层穷奢极欲更敏感。如果那些极富的人要避免政治冲突、招惹众怒,他们应该计划做出一些明显让步。 《华尔街日报》也报道,虽然中国大陆人均收入在世界179个国家中排名第109,但中国大陆却是近几年来世界名牌及奢侈品销售成长最快的地方,显示出贫富差距的另一面。在珠宝、高档手提包、时尚商品和手表这些奢侈品的消费市场上,中国大陆占有的份额日益攀升。根据贝恩公司发布的报告,2010年一半以上的高档商品都是被中国大陆消费者买去的,而这部份销售金额的56%,价值为130亿美元,都是在中国大陆境外采购的。其中65亿美元的商品是在香港和澳门购买的,这两个地区都是中国特别行政区。还有65亿美元的商品是在世界时尚之都如纽约、巴黎、东京和罗马购买的。有大量证据表明贝恩的结论是正确的,英国名牌时尚巨头巴宝莉集团提到:中国大陆游客的消费习惯是影响他们世界各地分店销售状况的重要因素。据巴宝莉公司称,在伦敦分店,中国大陆消费者所购买的商品占30%。世界顶级时尚品零售业集团法国巴黎春天在其季度业绩报告中也提到,欧洲市场销售额的迅速增长,要归功于中国大陆游客量的增加。代表伦敦豪华高档零售业的新西区公司,在中国大陆起动了一项名为“奢华伦敦”的新计划,以吸引更多的中国大陆消费者来到英国首都。该公司称,他们还将与旅行社合作,推出以奢华商店为中心的旅行购物及套装旅行计划。 法国政府一份报告显示,到2010年为止中国大陆游客增加了50%,中国大陆游客是高档奢侈品的最大境外消费群,超过曾位居世界第一位的俄国和第二位的日本。越来越多的顶级高档品牌公司在中国大陆开店,蔻驰到目前的财政年度为止已经在中国大陆开设了30多家新店了;蒂芙尼宣布计划再开设四家分店。贝恩估计今年头8个月内中国大陆已经增设了80家新的奢侈品店。中国大陆消费者可以更容易地在离家不远处就能买到这种必备手提包。但是,据贝恩公司称,中国大陆人在境外购物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成本问题。大陆官方政府对于高档奢侈品加收高额进口关税。法国奢侈品集团酩悦‧轩尼诗-路易‧威登集团表示,其商品价格在中国大陆要比在法国平均贵35%。贝恩公司刚刚发布的2010年中国大陆奢侈品市场研究显示,去年中国大陆奢侈品市场的超好态势。2009年,中国大陆国内的奢侈品市场销售额达到680亿元人民币(即102亿美元),数据包括了200多个被贝恩列为世界高端品牌的奢侈品,其中最畅销的商品之一是手表。 中国大陆手表的销售业绩主要归功于价位在25000元到50000元人民币之间的手表。贝恩预计,2010年中国大陆手表的总销售额还能增长三分之一以上。手表的销售额仅次于化妆品、香水、个人护理品,位居首位,销售总额高达169亿元人民币。贝恩在中国大陆10个城市对1471位奢侈品消费者进行的调查显示,他们都认为劳力士、欧米茄、卡地亚是他们最倾心的三大品牌。毫不奇怪,这三个品牌也的确是中国大陆市场上最畅销的品牌,同时还包括浪琴和帝舵。这五大品牌占中国大陆手表市场近一半的销售额。 贝恩发现中国大陆二、三级城市最富有的消费者(家庭月收入超过10万元人民币),每年在奢侈品上的平均花费为18万6000元人民币,几乎相当于有些消费者两个月的收入。贝恩期望今年中国大陆市场上的奢侈品销售额将提升23%。即使由于高税收使得中国大陆国内奢侈品的价位高得惊人,中国大陆国内市场上的消费额也将大幅增长。 另一方面,数据显示, 2008年中国大陆人均GDP为2460美元,在全球179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104位;中国大陆人均收入为1100美元,排名全球第109位。无论人均GDP和人均收入,中国大陆都远远落后。国际上通常把“基尼系数”0.4作为贫富悬殊的“警戒线”。据世界银行报告,从2000年开始,中国大陆基尼系数就越过0.4“警戒线”,并逐年上升。有专家认为,中国大陆的财富增长,但贫富差距巨大,是因为最后利益都归了中国大陆政府和政治利益集团,以及依附在它们之上的经济利益集团和部分知识精英。 然而,每当大陆民众对此缘分不已的时候,大陆统治当局就掘地三尺,费尽心机地把一些压箱底的所谓辉煌业绩一起抖落了出来,试图竭力证明自己并非是一个腐朽、没落的政权。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如果一个真正负责任的政府,一个真正“执政为民”的政权,是不会如此欲盖弥彰的,而是愈加回顾历史的足迹,反省自己种下了多少罪错,造成了多少失误,今后的“大治”需要吸取哪些教训,少交哪些学费,正所谓“成绩不摆跑不了,问题不揭不得了”。如果舍本求末甚至不惜血本鼓吹丰功伟绩制造“盛世”,本身除了沽名钓誉就是对民众的“忽悠”!60多年了,这大国究竟“崛起”了什么?无非贫富差距巨大,利益都归了政府和政治利益集团,以及依附在它们之上的经济利益集团和部分知识精英。 最近,中国半数以上的千万富豪,准备移民出国的话题,再次引起媒体热议。凤凰博报有篇署名蔡慎坤的文章,分析了富豪移民的原因。文章说:为什么富豪们,会出现这种末世心态?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价,疯狂移民?仅仅是因为中国的环境遭到破坏,教育水平低下,道德全面沦丧,信仰严重缺失,仇富仇官的现实吗?!文章引用了《南方周末》发表的一篇文章, 揭露了当今中国一个很普遍的问题,地方政府支持纵容一些黑恶势力,对无辜的弱势群体进行非人的折磨和虐待,最终,让这些因拆迁、失地、失业、不公而上访的人,咽下血和泪。也许,这才是中国人疯狂移民的真实原因 。 当一个人的生命都得不到尊重和保护的时候,金钱有什么用?当官有什么意义?当一个社会纵容支持黑恶势力横行的时候,每个人都可能成为受害者和施暴者!尽管中国政府投入大量金钱,在世界上宣传所谓的光辉形象;然而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最清楚生活的真实和残酷 ,有时候,移民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文章说,若人们也许见惯了这些真实而又残酷的现实,上至大名鼎鼎的艺术家,下至默默无闻的盲人维权者,有多少人,真正面对死亡的威胁和残酷的折磨而坦然无惧?那些因宗教信仰、因拆迁维权、因司法不公、因失业失地而遭遇苦难的同胞在哭泣呐喊;当各级政府,出动上千人围困一个生死不明的盲人的时候,谁还甘心乐意留在这块被黑恶势力挟持的土地上?谁还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满怀热情和希望呢?!凤凰博客还有篇文章,题目叫“素什么质”;文章说, “中国人素质低,所以中国不可能如何、如何 ……”,这句话被广为传播,什么叫素质呢? 直觉的解释是:“文化水平”。但是 最新人口普查显示,中国文盲率现在只有4.08%,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在25-34岁人口中,拥有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比例,也高于巴西等诸多民主国家 。可见中国人的文化水平并不算低。中国人“一盘散沙”被当成中国人素质低的证明,但事实上中国的传统,并不是一盘散沙。反倒是,当“全能国家”一登场,宗族、社团这些“封建糟粕”被强拆了,人们日趋原子化。强大的政治体制,又控制了社会资本的积累。“散沙们”想组织个农会,太敏感。工会,政府不是已经有了吗? 非政府组织? 必须先通过48道手续。所以,中国社会散沙化不是强权的原因,而是结果。素质,要不就是指规则意识? 中国人不爱排队,乱闯红灯。这些现象说明中国人素质差吗?我见过人口同样密集的港台市民自觉排队。既然他们也是中国人,说明,规则意识这种〝素质〞,也不是一遇中国人,就发生排异反应。更重要的是,就算中国民众的规则意识不足,也实在看不出,集权体制的优越性。 如果说,“素质低”的民众需要“素质高”的官员教化管束的话,放眼官员的素质,不免叫人胆战心惊。不是今天某官员因贪腐锒铛入狱,就是政府强拆,逼得某人自焚或上访。此类事件层出不穷。如果“上边儿”经常在工程招标中,玩内部交易、在土地纠纷中,不尊重法律;又怎么可能指望“下边儿”毕恭毕敬遵守规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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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中国立场博客:现在和天安门前夕的相似之处

核心提示:如果历史留下了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如果怨愤程度已经太强,则仅靠铁拳是不能取胜的,一旦有了合适的催化剂,那些被剥夺了权利的人们要聚集起来是很快的。 原文: Parallels between now and the prelude to Tiananmen 作者:在北京的自由撰稿人,推号(@ericfish85) 发表:2011年11月27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原文配图:1989年的大学生抗议现场。】 在今年初,北京偶然出现过想要开始一场”茉莉花革命”的企图,不过 可笑地失败了 之后,关于中国的革命时机是否成熟的讨论就流行了起来。多数人的结论是时机未到。但是看来不过在短短几个月之后,情况有了一些变化。虽然起义看起来还不是迫在眉睫,但今天的情况看起来和1989年的天安门抗议之前的状态很有几分相似。于是我列出了下面这个此时和彼时的几个对比点: 腐败 彼时: 中国(PRC)一直都有腐败,但改革开放让腐败更容易,也更显眼了。在80年代,取消了许多价格管制,但没有取消所有的。一些短缺商品让那些有关系的人可以以人为的低价进货,然后再到市场上以高价出货,赚取巨额利润。因此,很自然地,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就更加有权有势。这种机会的不平等和明显的滥用权力对那些受到影响的人来说显而易见,也是导致天安门抗议的直接原因。[1] 现在: 你可以点击 这里 (大图)看到一幅随着时间变化,中国的基尼系数的展示图。(0是完全平等,1是一人独掌所有财富)。在1989年,这一系数仅在0.36左右。那一年这一系数急跌,但从那之后就一路高企,达到了0.47――而0.40就是 危险线 了。中国的一党专制资本主义和天安门事件以来的经济增长已经造就了大量的腐败,让有权势者的财富可以呈指数级增长。这在地方官员非法征地,不给足补偿,为城市(和给出高额回扣的开发商们)融资的时候体现得最明显。最近的 调查 显示这种征地纠纷发生的数量已经达到了历史最高点。偏袒、贪污和机会不平等在某些方面比天安门时期要好,但在许多其他方面则恶劣得多。 媒体 彼时: 八十年代的中国媒体报道的内容中包括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从未碰触过的题材,甚至涉足了腐败案件。单篇的文章或一档电视节目就能在大学校园中激起激烈的政治讨论。1988年在CCTV播放的纪录片《 河殇 》微妙地批判了中国文化,并引起了全国性的辩论。当抗议开始的时候,媒体大量报道,甚至对示威学生报以同情。这些因素都让知识分子们关心的许多话题得以传播,并让想法接近的活动家们可以聚集起来。 现在: 虽然1989年之后官方媒体占据统治地位――而且自此之后就没有被动摇过――新的传播信息的方式已经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手机、博客和微博都让当事人可以直接报道――那些普通人之前闻所未闻的事情也可以被传播。而象韩寒这样的博主对这些话题发表的网络政治评论与八十年代的《河殇》等节目起到的作用类似。 教育失败 彼时: 文革之后,大学重新开始招生,而且是迈向更好的生活的敲门砖。但是,八零年代中期,随着改革开放朝着市场导向推进,许多大学生毕业后发现教育没有让他们在新的商业领域有更大的优势。1988年,大学生在毕业分配工作的时候则发现,私人企业更青睐在企业内部有良好关系的人,而不是分配给他们的尖子生。 现在: 自从天安门以来,教育已经有所改善,但是情况又一次地接近1989年了。过剩的大学毕业生中有 四分之一 找不到工作,而如果不上大学,前景也好不到哪儿去。许多人批评大学体系是 无用 的,很大程度上都关注理论,而没有给学生提供有用的实际的指导。随着劳工工资的增长,中国在供应链上逐渐上移,这样才能保证就业率。一些人 认为 在目前这种思想受到压抑的氛围中,要实现这一目标所需的创新和合作其实是不可能出现的。 通货膨胀 彼时: 1988年的通货膨胀是令人吃惊的18.5%,而放松价格管制意味着涨价的传言则引起了挤兑和抢购潮。[2] 现在: 通货膨胀在 5.5% 左右,从七月的6.5%的高位回落了一些。现在没有天安门那个时候糟糕,但是食品更贵了,房子就不用想了。有 3200万 的适婚男人无处觅妻,那些想买房(还有车)的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只有这样才在婚姻市场上有竞争力。穷人中的穷人只能节衣缩食,否则就入不敷出。 党内派系斗争 彼时: 天安门时期,党内明显出现了赵紫阳、胡耀邦等”改革派”和李鹏这样的”强硬派”的分裂。这种分裂在数日后导致了镇压。抗议者们看到了这种分裂并能嗅探出[党的]弱点,而这又让他们进一步胆大起来。 现在: 在天安门之后,党已经学会要在公众面前保持团结,让派系之间的斗争,甚至是党内存在派系的情况都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一时期已经结束,以薄熙来的左翼和汪洋的右翼已经将对对方模式的批评 公开化 。而中国的大量公众也表达了对这种分歧的兴趣(或了解),但是当派系们进一步强化影响力的时候,公民们可能要开始选择站在谁的一边。 银行体系出现裂痕 彼时: 在八十年代后期,中国的银行向市场大量放贷。可以预见的是,许多贷款变成了坏账,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工厂是不盈利的。[1]政府在1988年叫停了贷款,紧缩了现金流――许多这样的 紧缩 措施可不温柔。 现在: 同样的情况,然后再放大数倍,现在中国的GDP已经是 1989年时 的七倍有余。在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是,中国向经济注入了$5860亿进行刺激。在2009-2010年,中国的银行放出了总计 $2.7万亿 的贷款。现在,这些刺激计划在让经济恢复的方面看起来很有用,总是如此……直到这些贷款开始变成坏账。 最近《The Street》上有这么一篇 文章 :中国传来的经济新闻是足以结束一个时代的令人震惊的消息。庞氏骗局、僵尸、表外报告、次级债和黑社会式的放贷;高企的通货膨胀、缩水的资产价值、增速放缓――林林总总。加上政府插手市场机制,官员的知情不报,中国看起来正在制造经济风暴。”温州最近出现了 数十起 老板为了躲债而逃亡的事件――这可以被看做是更大的危机到来的前奏。清华的经济学者程致宇(Patrick Chovanec) 说 他不敢肯定明年的权力交接之前不会出现一场重大的金融危机。 天安门时代和现在的主要不同点: 民族主义和物质富裕 自从天安门事件以来,政府已经相当成功地向青年人教会了民族主义,并把他们培养成只要一谈到民主或人权,就是西方想要颠覆中国的阴谋。今天境况相对不错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对电玩和流行明星更感兴趣,而不是政治。与1989年相比,整体的人民的生活水平毫无疑问是提升了。(虽然有些研究认为他们并不更幸福。)对大多数人来说,[如果发生动荡,]他们失去的会比在1989年时的要多。 政府高度敏感,并且有很高的技术水平 中共掌握的技术上的技巧可能被可能出现的革命其他任何地方都要高超。政府有能力监控并立即镇压异议者――这种能力每一天都在提升。如果他们真的受到了某一场突然爆发的运动的威胁,他们可以临时关闭手机通讯、微博、甚至是整个互联网――正如2009年他们在新疆所做的那样。今年年初企图进行茉莉花革命的时候,北京就对任何威胁――真实的或想象中的――都下了重拳。他们也非常小心,不让任何他们不能控制的大型集会发生;而1989年胡耀邦的葬礼成为了天安门抗议的最后的导火索。 结论 考虑到现在和1989年的众多相似之处,再来一场革命看起来是可能的。如果历史留下了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如果怨愤程度已经太强,则仅靠铁拳是不能获胜的,一旦有了合适的催化剂,那些被剥夺了权利的人们要聚集起来是很快的。 唯一可能能制造出类似于胡耀邦之死这样催化剂的,就是受欢迎的领导人温家宝了。不过,如果这种事发生的话,党会非常小心;而仅仅是这个可能还不够。这个[催化剂]得是一件大事,并直接影响到了大量的人。 一件与腐败或官员无能相关的大规模的灾难可能能起到这个作用。今年早些时候的温州动车相撞和去年的上海大火让许多人愤怒,并对安全产生了担心。它们不够大到可以引发起义,但是这是逐渐消耗了人们的耐心的腐败和政府试图掩埋真相的许多”稻草”中的两根。如果出现诸如核电站泄露,大规模的公众卫生事故或大坝溃堤之类的事,就有可能压垮骆驼了。1975年,河南的” 板桥溃坝 “让171,000人丧生。如果人们认为那是毛时期的政府无能的体现, 一位官员说 ,现在中国每年平均还是有68起溃坝。 不过更可能出现的情况是一场来得不巧的金融危机,类似于前文提到的金融危机是在许多人预测之中的。对80后和90后的孩子们来说,生活已经相当不易了,而他们又是在经济安全被视为当然的环境中长大的。现在就业市场在萎缩,耗时耗力、价格不菲的教育常常是无用的,性别不平衡让很多男人只能打光棍。更糟糕的是,2010年的工作人口与老龄人口的比例是5:1,而到2020年的时候,这一比率会是3:1,这是《时代》杂志所称的” 中国的人口定时炸弹 “。对许多独生子女来说,这意味着要在经济上和体力上赡养两位父母,同时还要承担世界上 负担最重 的房产。 如果房地产泡沫破裂,让许多投资于此的”房奴”们血本无归的话,他们可能就会一夜之间对政治非常感兴趣了。而如果出现金融危机,就可能出现和1988年非常相似的挤兑和抢购潮。Fitch已经预测了, 到2013年年中 ,有60%的可能性会出现这样一场危机。如果比这个时间点再早一些的话,那么就会正撞上权力交接之时,那也是党最脆弱的时候。 我要给出一份标准声明,网络警察们或愤青们请阅读:我不希望发生起义。我甚至不愿冒险对此进行预测。预测中共何时垮台会让你看起来象是个傻瓜(请看: 章家敦 )。而就算起义真的发生了,也不等于党就不能存活。但是的确开始出现了许多裂缝――金融的、政治的和社会的;这么说是比喻,也是现实。威权政府的”北京共识”引领了经济增长,这已经让党把需要解决的合法性问题拖延了整整22年,但要么这样,要么那样,经济增长总会减缓,合法性问题必须解决。如果是我掌权的话,我会更关注那些根本性问题,在没有金融或政治影响的时候就去为权利被剥夺的人们舒压,而不是一味致力于铁腕统治。 出处(木有链接) [1] Silenced Scream: a Visual History of the 1989 Tiananmen Protests. Donna Rouviere Anderson, Forrest Anderson. p. 1 [2] Dingxin 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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